【列博尔记事】(1)4v4v4v,XYZ
[第一章]2019-8-41941年7月20日,华沙,由于以前的日记在战斗中毁了,我只好重新写一本,今天对我也算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我今年25岁,旦泽自由市的波兰裔,家人说我的祖辈是普鲁士王国的骑兵军官。我的父亲卡尔·沃伦斯基在旦泽经营一家家具制造工厂,我的母亲英格丽,出身波美拉尼亚的德国中产阶级一个姓贝尔的家族,我有个叫瓦尔特的哥哥,他将继承家族的产业,我还有个叫赫尔曼的弟弟,和一个叫安妮的妹妹。
我在上学时期加入了元首青年团,1934年中学教育完成后,就到家里的工厂帮忙,1937年我被普鲁士地区党卫军征召,在表哥海茵茨·贝尔劝说下我考取了党卫军军校,39年战争爆发,我被编入在东普鲁士梅尔尼组建的ss第57团,这个团被作为后备部队,波兰战役结束后,我随军开进波兰进行反游击作战。
我的上司,党卫军第57团团长,菲利普·施瓦兹上校,是个参加过前次大战的奥地利后备军人,48岁,有着奥地利人对音乐和艺术的热爱,在前次大战中,他曾指挥过克罗地亚和捷克人。党卫军对日耳曼地区有指挥经验的人才非常需要,哪怕此人实际上不赞同ss的种族主张。他是个一直活在旧时代的人,在唱国歌的时候,他还会唱着:上帝保佑我皇弗郎茨。
早上,团长召见了我,结合友军的证词,他认可了我提交的作战报告。我所在的团属第3步兵营,因为营长卡斯特少校的轻敌冒进,在波兹南附近森林里的作战中,遭到波兰家乡军伏击,被包围几乎全军覆没,500多人打到还能继续作战的只剩下我现在带来的150多人,伤亡惨重损失过半,整个营需要重建。
团长授予我一枚二级铁十字勋章,表彰我面对如此不利的局面,营级指挥官全被消灭后,仍然收拢剩余官兵继续作战,直到和友军会合。并让我接替营长职务,军衔相应从上尉提升到少校。
团长认为卡斯特少校,虽然是个善于作战的人,但功利心太强,过于争强好胜想要出人头地了。他希望我能够吸取他的教训,谨慎稳健一些,珍惜部下生命,尽量避免流血。尽管我的营已经不适合继续参加战斗,但现在东线形式紧迫,第三帝国强大的主力军团,已经摧毁了苏联在白俄罗斯的军事存在,正在向东方继续前进,他们的后面留下了大片新占领区,和很多未被扫清的残余敌人,需要很多守备部队去填充,确保前线部队的后勤补给能够跟上。
第57团已经接到命令,从波兰总督区调防到西白俄罗斯地区,改为隶属党卫军东方司令部,并接受国防军第712警卫师指挥。明天团长就要奉命前往明斯克,他只好给我拼凑起一支人数略低于编制,装备过得去,但人员质量就很难说了的部队,命令我带人在华沙修整2周后,前往一个叫列博尔的城市驻防,他认为那会是一个比较清闲的地方。然后他让团参谋给我介绍补充进来的人员和营的编制安排。
人员方面,我带回来的150多人里,只保留基干军官和士官,其中有我的两个好朋友,35岁的弗兰克·豪恩上尉,他这次从中尉副官,和我一起得到了晋升,成为第一连连长,接替他担任副官的是32岁的汉斯·特维诺夫军士长,这两个人是上级从国防军特意挖角过来的,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旧共和国10万陆军里的人,他们将帮助经验欠缺的我,进行具体作战指挥,并负责新兵训练工作,当然他们会过来也是听说在这里,作为新部队基干补贴会更多,晋升机会也更大。
其他有过作战经验的士兵被调走,替换的是一些刚被征召不久的新兵。
开战后为了弥补巨大的人员缺口,上面的大人们决定,让新兵接受几周的最基本训练,踢踢正步,能听懂简单命令,就被送到二线占领军里,在这里即参加反游击作战,又接受训练,等到上级认为他们水平差不多了,就调往前线部队,送另一批新兵过来。
这2周说是休整,其实只不过是为了训练这些说着各种乡下方言,刚刚穿上军装的毛头小子。
剩下的人员缺口,由外国人来填补,巴雷·马丁上尉带来的300多个法国人和安德烈·安东诺夫带来的300多俄国人。
这750多人的武装,被编成3个步兵连,1个支援武器连,1个后勤连,1个营部后备连。还有通信,军医,工兵各一个小组。
第1步兵连和通信小组由德国人组成,弗兰克上尉指挥。
第2步兵连和支援连,军医小组由法国人组成,巴雷上尉指挥,德国人担任副职进行协调。
第3步兵连和后勤连,工兵小组由俄国人组成,安德烈上尉指挥,同样有德国人担任副职。
剩下人作为营部后备力量。
装备有,6门波制80毫米斯托克迫击炮。9门法制36型50毫米迫击炮。15挺波制25型哈奇开斯重机枪,其中5挺在雷诺坦克上。27支波制28型轻机枪,5辆波兰的雷诺ft机枪坦克,以及数量勉强够用的配套的运输,牵引用波兰卡车和马车。
冲锋枪只有我手里的一把老式mp28冲锋枪,全营使用捷克24型卡宾枪,手枪以比利时的fn勃朗宁为主。除了身上的衣服和头盔,使用的多是战利品,发放的炮弹也很少。
在简单完成编组后,安德烈明天就要带着俄国兵,先走一步去换防。法国人和德国人要进行一些必要的基础训练再走,装备将在出发前陆续到位。
以外还有两队非战斗人员要和我们同行。党卫队二级突击队大队长,芦道夫会带领10多个党卫队员和行政官僚去列博尔,担任列博尔的督查,监督当地自治政府和波兰人警察的工作。梅丽莎·劳赫女士,作为护士长,带领20多医护人员去列博尔设立一所军医院。待局势平稳后,还会设立后勤补给站和装备维修厂。
团参谋一一为我们做了互相介绍,然后他就去忙团部的搬迁工作了。我们当天晚餐时聚在一起互相介绍,我又去找其他人了解了一下他们的情况。
巴雷·马丁,36岁,法国军官,曾参加法国的火十字组织,因此在法国战败后,被设在维系的法国政府怀疑,有亲德通敌的嫌疑,受到监视,索性和一样被监视的下属同僚主动离开,向北部的德国占领军提出申请,组织一支法国人组成的志愿武装到东线打仗,并得到了许可,领到了大笔活动经费,拿着这笔钱,他先在法国乡下雇佣了一些贫穷的法国姑娘做情妇妓女,经过法国北部和横穿德国途中,沿路招募法国志愿者和在德国工作的法国战俘,劳工。
一路走到华沙,遇到了菲利普上校,两人相谈甚欢。
他对我说如果有需要,他还能招募到更多人。
安德烈·安东诺夫,50岁,身材高大粗壮,给人以不怒自威的严肃感,性情粗鲁嗜酒,像个普鲁士乡绅一样。
他是菲利普上校的朋友,参加过前次大战的帝俄军官,罗曼诺夫王朝支持者,俄国革命时流亡德国,东线开战后,向ss提出希望在他的家乡列博尔,组织一支保安队配合德军作战,并得到许可,他苏联战俘里很快招募了几百人,并安排流亡帝俄分子担任军士官,比起法国人,俄国人补充起来要更加容易。
被俘虏的苏联军人无非3种下场,死硬到底的会被干掉,不太可靠的会安排做苦役,具有反布尔什维克思想的,会被吸收进帝国军队里承担辅助工作。
芦道夫,50岁,听说是个德国人里极为少有中国通,曾在德属青岛任职,迷上了东方文化和奇怪巫术,希望有朝一日能当上青岛总督,被评价为没追求,在党卫队行政部门混的也很一般。
梅丽莎·劳赫,37岁,有着蓬松的波浪金发,个子较矮,乳房丰满,是个乐观开朗的女人,带着眼镜有着研究学者的斯文,本来是大有前途的医护人才,因为有四分之一或二分之一犹太血统,所以被排挤,甚至遭到一些嫉妒她的人的陷害,但是她长的实在过于日耳曼,又有上面人保护,所以只是被发配到列博尔。
1941年7月21日,送走了团长和安德烈,芦道夫,把新兵训练交给汉斯军士长。我便到巴雷那里蹭酒喝,顺带看看他带来的女人,巴雷气质优雅经常微笑,充满法国人的幽默与浪漫,在和同僚一起喝酒打牌的间隙,给我介绍了其中2个女人,并说起了她们的背景。
蕾切尔·库克,35岁,有着褐色头发和蓝色眼眸,看起来经常运动皮肤发红,肌肉结实乳房丰满,在美国有好几个正在上学的孩子。
她是美国陆军航空队飞行员,参加了援助英国的志愿航空队,在法国上空执行夜间侦查任务时,飞机因故障迫降,她得到了当地法国居民的保护,得知巴雷在近邻镇上希望招募几个穷姑娘,做去东线的随军妓女时,考虑东躲西藏不如远走高飞,于是向巴雷坦白身份,希望被一起带走。
前次大战时,美国曾派兵帮助法国打赢了战争,法国军人普遍对美国抱有好感,巴雷说,他当时并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托人给她办理了假身份。
黛博拉·戴娃·罗,20岁,浅金色头发,十分漂亮的浅蓝色眼睛,身材纤细皮肤白皙,气质高贵,举止文雅端庄,她是个普通的法国北部学生。
按照德国在所有占领区都推行的人质政策,德国占领军会在守备驻防区抓一些当地人做人质,只要发生袭击德国军人的事情,就随机杀掉一些人质做报复,再抓新的当地人做人质。
黛博拉逛街途中和同行的十几个女同学被怀疑参加了地下抵抗组织,于是当做人质抓起来关押,不久附近有1个德国士兵被发现遭人谋杀了。
她这十几个人质就被押送到野外准备枪决,巴雷正好从那路过,自然是不愿意这种事在自己眼前发生,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半威胁半贿赂的,从当地德国占领军手里救下了这些法国平民,德国守备军官考虑目前法德两国,在名义上还是同盟,就松口了,但是这些人质已经上了占领军的黑名单,在当地自然短期内也没法待了,巴雷给了她们每个人的家里一大笔补偿,并保证她们只是去做护士,以后会把她们安全送回来,她们只能和家人,男友道别加入巴雷的队伍东进。
这十几个女学生也没有人会强迫她们,但并不妨碍别人眼里她们是可以被搞到手的。
巴雷建议我,蕾切尔应该很容易,对黛博拉就采取礼物攻势吧,离家乡越远,人的情感需要,越是需要以肉体的形式来满足,华沙虽然被战火破坏,依然是繁华的大城市。
1941年7月22日,我去华沙大区的后勤部门,给我的部队领用物资时,和我在那任职的朋友,安德鲁·科瓦尔斯基一番闲聊,我问到了在哪里能找个德国的姑娘,他随意的告诉我去集中营。
我有些诧异的对他说:那不是只有犹太人才会去的地方吗。
安德鲁看看这个小房间里没有别人,小声对我说:并非所有人都支持元首,早年的集中营本来就是为了关押德国人而设立的,但德国人在那只是从事奴隶劳动,很少有被直接处死的。
说完给我在纸上写了一个地址,说是他介绍的就好了,让我去的时候身上带点值钱的东西。
我坐着挎斗摩托,领着2个德国新兵到他说的地方去,道明来意,集中营看守长官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修着指甲同时让手下把符合我要求的姑娘都带来。
在集中营妓院前的空地上,四面高墙几乎遮住了太阳,铁门上竖立着锋利的矛尖,一些被认为对德国社会具有危害的女人们,被拿着木棍和皮鞭的人驱赶进来,然后在看守们的呵斥下,排队站好,主动脱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叠好摆放在自己的身前,双手自然下垂到身体两侧,害羞不肯抬头和用手遮掩身体某些部位的,会被看守用木棍痛击。
一些也许原来出身教养比较好的姑娘,还是会在眼神躲闪间,显得不做作的娇羞和无助,更多的女人眼中是热烈的期待,我身边的看守对我提起,女囚们对这种事是很踊跃的,被选中成为情妇,能被人带出去,对她们几乎是唯一改善待遇的出路。
我和其他的集中营官员坐在几张桌子后面,桌子前面挂着ss党旗,这是为了让这种仪式显得正式,严肃些,不然总归有点不好意思。然后手持鞭子的女看守,对着名册开始点她们的编号,这些女人们已经被剥夺了拥有姓名的权力,她们要大声喊到,点到我表示感兴趣的,会被领到我的前面,活生生,光溜溜的到我面前来,近距离查看她们的身体,让她们转一圈,回答我几个问题,女看守会不时要求她们把手放下来。
这些赤裸的日耳曼姑娘,和穿着黑衣的看守们,似乎都对这种事很平常,这幅场面很像是东方主义绘画里描述的,上古时代的希腊和罗马,遥远神秘的异教世界里才有的,奴隶贩子在女奴市场上体验过的新奇,玩味,品评,还有对我这个有钱买家的谄媚推销,希望把手里的货物能卖个好价钱。
在这些姑娘里,我还看到了艾瑟尔·希施,天啊!真是不敢相信,她可是我中学时代的女神,现在怎么沦落到这幅样子了,我仔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她似乎想对我说点什么,看到女看守手里的鞭子,又咬着嘴唇沉默了,被看守推回去时,回头看我的眼神,还是打动了我,但我这时还不能表示我认识她,这对我没有好处,更有可能招来秘密警察的怀疑。
看守官员邀请我进屋喝几杯,看过货就要开始谈价钱了,我按安德鲁教我的,很大方的往桌子上扔了几个金戒指等值钱的小玩意,看守们拿起来左看右看,放在嘴里咬咬,很高兴的表示交易达成,毕竟这些女人的命运,对他们不过是档案上多写几笔的事。
要全都把她们带出去,显然不是我能做到的,我再次一个个的让姑娘们从我前面赤裸的走过,在看守长官许可的范围内,尽量多的挑选那些看起来更加年轻的女孩。
我向她们表示,只要听话就可以获得比在里面更好的物质待遇,试图逃走或者反抗会被再送回来。
那些小玩意,都是我从战场上捡来的,这个时代每个人都在尽可能的,想从死去的人身上,和被烧毁的废墟里,翻找出有价值的东西。
在临走时,一个看起来对这些被带走的姑娘,有些不舍的年轻看守,也许只是想让我更加感到物有所值,摸摸鼻子跟我说:那个叫艾瑟尔·希施的女人,她父亲可是个真正的贵族,她也是这里的头牌。
我转身感谢了他,并多给他一点小费,他频频向我招手道别。
回到我部的驻地,我把这些姑娘都交给梅丽莎的护士们照看,给她们充足食物和休息,她们看起来营养不良,很饥饿,艾瑟尔猛吃一顿后,感到肚子很难受,躺在床上接受治疗和护理。我对梅丽莎要求,对这些日耳曼妓女的存在暂时保密,这并非出于仁慈,而是她们虚弱的身体状况,还不足以承受官兵们的需索,她们也许可以正常工作个3-5天,然后可能就被损失掉了。
1941年7月26日,我看望了康复中的艾瑟尔,她胆怯的向我表示了感谢,我让她好好休息。我拜托朋友帮我在华沙城里购置男女的秋冬季衣服,即便战争在圣诞节前结束,占领区守备部队也势必要在驻地过冬的。我自己则忙于法,德两国军人的训练和协同磨合。
1941年8月7日,清晨我按计划和所部到达列博尔,这里位于西白俄罗斯地区,我部将负责这一地区的治安和交通,通信设施维护。
我的上级,ss第57团团部驻防格罗德诺,国防军第712警卫师师部驻防布列斯特,根据师部的通知,目前辖区内有数量不明的苏军逃散部队,对地方的秩序稳定构成严重威胁,命令下属国防军和党卫军,警察营,义勇队,东方营,以及斯洛伐克和匈牙利,意大利,罗马尼亚友军,需要加强戒备,及时互相通知和清剿。
在火车站,我受到了当地市民的欢迎,一个端庄漂亮衣着得体的少妇向我献花,芦道夫向我介绍了这里民政市长,彼得·德约卡夫先生,50多岁气色很好,他是当地的白罗斯人。警察局长,费多尔·伊万诺夫先生,也是50多岁了,看起来精明能干,波兰人。和其他一些当地民政部门的官僚。第三帝国在广大占领区普遍实行督查官制度,当地行政,司法等民政事务都交给地方权贵组成的自治政府,帝国派驻的督查官或专员会对他们的工作进行监督。
这里人普遍对苏联39年-41年的占领感到十分不满,他们和我一样,并不对俄布和斯大林抱有多大偏见,但他们亲身经历的事情足以让他们以切身感受做出判断。
在一上午的时间里,我都在安德烈的引领下了解整个防区,大致来说,列博尔城市北面的杜拉河,自东南向西北流向波罗的海,列博尔城市南面是华沙~维尔纽斯和明斯克铁路及公路,在列博尔附近杜拉河与铁路两者大致平行,北面的河流与南面的铁路之间就是列博尔城,城市以东,有一座波兰人在30年代修建的堡垒化兵营,兵营南门正对着的就是需要重点设防的火车站,公路主干与铁路大致平行,并有更多分支。
我们一行人乘坐几辆敞篷汽车简要参观了城市,这里比起德国一切显得古老而陈旧,若非一些现代才有的东西衬托,简直有种置身时间旅行,回到了上个世纪的感觉,尽管有很多建筑他们说是2-3十年代修建的,风格却像是拿破仑和俾斯麦时代的,几十年来多次战争破坏带来的痕迹也随处可见,毁于战火的,人们又多会在原地修建新的房子,形成错落别致的,从中世纪到现代的混搭。这里最高的建筑是3座教堂,也只有三层,其他建筑多是两层。
列博尔地处旧波兰,旧立陶宛和苏俄三国交界处,路德教,东正教,天主教的教堂比邻而居,这里的人口和文化也呈现多元,主要有波兰人,白俄罗斯人,俄罗斯人,乌克兰人,和立陶宛人等波罗的海民族。他们在波兰统治时期彼此对立,又在斯大林统治时期遭到无差别打击,反而变得和睦起来,现在都乐意服从德国主导的新秩序。
市长彼得先生还说了很多这里情况,我认真的记录在案,并向上级做了详细汇报。根据他提供的民政记录,列博尔辖区战前有人口20多万,其中城市人口5万多,列博尔辖区面积约4000平方千米,有300多个村庄。若要维持我部在这里的长期作战,和建设一座后勤补给站,我必须想办法减少不必要的平民损失,充分利用劳动力。
中午,新到的士兵都被安德烈安排去兵营休息,我带所部军士官和必要卫兵接受了市长的邀请,去参加他们举行的欢迎宴会。现在是夏天,正午很闷热,宴会就被安排在了一家酒店的花园里露天举行。
芦道夫在宴会前私下对我说,苏联统治时期在当地强制没收私人产业,搞苏有制,还把很多反抗的富人和企业主流放到西伯利亚,现在留下来的人,很多希望能收回自己的产业,至少想要得到一点补偿。我认为芦道夫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民政官僚,作为督查,这些事本来就在他的职权范围内,他可以按照帝国法令,自行决定。芦道夫很得意的笑了起来,并说会分些好处给我的。
宴会开始时我上前致辞,还没说话,就看到几个酒店侍者模样的人,投出了手榴弹,然后一伙穿着草绿色衣服的匪徒,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他们喊叫着到处胡乱开枪,一个端着冲锋枪的人对着人群扫射,到处是爆炸和女人的尖叫声。刚到这里就遭到袭击真是糟糕透了,我趴在地上拿起枪,和汉斯等人指挥部下进行反击,并召集其他人增援,一番激战过后,我们打退了袭击者,俘虏了几个人。
在俘虏里我看到一个女人,她头戴船形帽上身穿俄式套头衫制服下身穿制服裙和黑色长靴裙子稍微有点短露出膝盖以上一段白嫩光滑的大腿,紧紧系在腰上的系着左轮手枪枪套的腰带将她玲珑有致的腰部曲线完美展现出来。
我头一次看到俄国女兵,颇为新奇,仔细打量一下,她有一张传统斯拉夫美人的椭圆形脸,金色的披肩发,波斯猫一样的蓝色的眼睛有着摄人魂魄的魅力。
费多尔局长看到她,很不屑的对我说,她叫芙拉达·洛丝亚珂娃,22岁,是这里苏联驻军的政委,波兰统治这里时她就被发现是俄布分子,被抓进监狱里很多警察都玩过她,苏联军队占领这里,她被放出来就疯狂报复,杀了很多当地人,是只人人痛恨的走狗。
我要求对俘虏们严厉拷问,找出其他的潜伏破坏分子。安德烈和费多尔向我致歉,他们之前已经全力进行过搜捕,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安抚他们,如果不是确有必要的话,德国不会把一个营的人浪费在这,接下来我们还要协力完成好上级安排的任务。
我在安德烈和费多尔的陪同下,来到监狱里观看他们这段时间的成果,在苏联统治的时间里,当地原有的波兰地方政府人员被全部抓走,下落不明,中上层大半被换成了从监狱里放出来的布尔什维克分子,和从苏俄内陆举家迁来的官僚移民。
手机看片:当地人对这些外来者也很痛恨,安德烈来到后,顺利在当地人配合下把没有来及逃走的俄布移民一网打尽,其中不乏前市长这样的高级骨干,我对他们的工作感到十分满意,决定把其中在苏俄政府和俄布党里,担任干部的男人处决,妇孺家属正好可以充作上级命令里,人质制度的当地人质,避免由于随意抓捕无辜者,而遭致当地人不必要的敌视情绪。
在城市广场里,德军士兵站在主席台周围,法俄两军负责外围警戒,波兰人警察准备好了绞刑架,我在讲台上简要说明了上级对东方占领区的训令,随后一些苏俄留下来的主要干部被绞死,围观的波兰人和帝俄支持者纷纷鼓掌庆贺。随后,德意志兰德意志兰,的音乐响起,ss旗取代了苏俄镰锤旗,象征这片土地3年里,第2次在两个国家间易手。
下午我又到兵营里,对全体部队训话,根据上级命令,所有军人要尽量减少和当地人接触,休息时也要组队同行,个人行为对当地人的奸淫和偷盗,都将被处以大小不等的惩罚,我补充说明到,兵营里已经安排了妓女供大家享乐,苏俄人留下了储量丰富的食品和酒类仓库,如果你们私自外出就可能被游击队暗杀,士兵不要私自和当地人贸易,以免被暗算,所有在当地的物品采购,都将由专人负责办理。
我和安德烈,巴雷,汉斯,弗兰克等人对整个兵营和附近防御设施进行了查看,研究布防计划,值得庆幸的是,旧波兰与立陶宛,苏俄都发生过战争,即便在这种二线地区也进行仔细规划,机枪碉堡,铁丝网,兵营都按照一战的经验进行了充分考虑,苏俄军队想要攻击德国,也在这里增设了大型军需仓库和反坦克壕沟,地雷则放在仓库了,打算在必要时灵活埋设。
按费多尔的说法,列博尔第一次易手时,波军没有抵抗苏军就投降了,第二次易手德军迅速击败苏军,向纵深突破,所以整个防区,需要修补的地方并不多,大部分都是完好的。
傍晚我再次与芦道夫等人出席了市长补办的欢迎宴会,这次没有再受到袭击。
席间我忙碌的应付着道贺者,倾听他们的诉求,我惊讶于这里的上层人都说法语,于是巴雷就承担了我和他们沟通的翻译角色,他以极大热情和忍耐做着这件微小的工作,他的旺盛精力和社交才华,让我对他很是敬重,是我在这里作战不可或缺的存在。
这里人对是否与德国人合作,闪烁其词间顾虑着德国的胜算,和自己的利益。
他们主要关心的有3点,1:返还苏俄没收的私有财产,2:恢复通商渠道,3:解散集体农庄。
由于现在是军管状态,我无法全都交给芦道夫去干就好了,于是一场马拉松式谈判开始了,在我撑不住的时候,芦道夫偷偷塞给我几个小药丸,我会意的吃下,给了我充足的斗志去对他们表示现在不行,但以后会可以,按芦道夫教我的,先钓着他们的胃口,等展示肌肉后再恩赐给他们,并在那之前诈出更多的油水。
1941年8月8日,我部继续在这里加固和完善防御工事,并清点了苏波军队留下的库存武器弹药,这其中有一些是苏波战争时期留下的老式武器。
彼得市长安排我部军官们住进了,原来苏联在当地官员们空出来的房子里,我分到的是前俄布市长的家里,这是一座四周有高墙,宽大的院落,甚至有一座双层玻璃温室结构室内小花园的,2层城堡式建筑,我的卫兵也可以住在院落门口的房子里,那的生活设施也很齐全,如果这里只是我住,那未免过于冷清。
我不但继承了前市长的家,还继承了他的女人,费多尔先生送给我一件小礼物,列博尔前市长的夫人,17岁的,玛尔塔·克里洛娃,她看起来很年轻,身材娇小,栗色的头发在脑后梳成一条漂亮的辫子,五官小巧可爱,樱桃一样的嘴唇尤其诱人,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小声哽咽着,嘴角有少许血迹,她胆怯的低着头。
费多尔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个小姑娘,她家是当地人,去年刚满结婚年龄被俄布的市长看上了,一开始这桩婚事并不情愿,于是就被威胁如果她不从,那么全家人就会被流放到西伯利亚,她的哥哥,佩塔尔·科里洛夫,也因此在俄布的市政府得到一份职务,德国人来了他们一家自然也被关了起来,现在俄布的官员都被处死了,他在监狱里也很害怕,于是想献出妹妹换自己和家人一条生路,他表示乐意和德国人合作。
我让费多尔先生转告科里洛夫一家,我不会胡乱的杀人,只是要先验验货,看看有没有这个价值,我说着我摆弄了一会儿玛尔塔的辫子,让艾瑟尔解开的她的束缚,带她去清洗一下。
晚上在卧室里,我走近玛尔塔,她正在很不安的摆弄自己的手绢,看到我就马上换个离我远一点的位置,这样换了几次地方,她被艾瑟尔堵在了房间的门口,这个胆怯的小家伙看起来有点淘气,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甩到床上,狠狠扇了她几个耳光她就小声的哭出来。
我觉得对她只要惊吓一下就好,于是掏出手枪,她看着枪顺从的举起双手,我慢慢的走近她,就像猎人得意悠闲的,走近已经被捕兽夹困住的猎物,左手捏住她那张美丽又惊恐的小脸的两侧,她的脸蛋捏起来就像婴儿肌肤般柔软顺滑,只微微一用力,刚才紧闭的粉红色的水润小嘴唇就微微张开,接着我把枪口对准她的小嘴慢慢塞了进去,随着枪口的深入,她的小嘴也自然的被撑开,直到含住整个枪管的上半截,她含着枪口这个动作无比诱人,仿佛就是在含着男人的粗大硬挺肉棒,她轻轻的呜咽着,嘴角流出的一点晶莹的口水。
我迫不及待的用左手笨拙的拿起剪子,撕开了她的内衣,把已经被她用小嘴湿润的反光的枪口慢慢的退出来,双手逐渐撕开她已经被从中间剪成两半的内衣,一对又白又嫩奶子就跳了出来,她的奶子还没完全发育起来,每只奶子大约只有一个半法国牛角面包大小,很诱人粉嫩的奶子,上面有两个如蓓蕾般粉嫩的乳头,我拿起手枪用枪口去挑逗其中一个乳头,坚硬的钢铁和少女柔软的位置相互摩擦,这和谐的画面让我愉悦不已。
玛尔塔羞愧的红着脸双目紧闭把头扭向一侧,但她的乳头却不听话的在我枪口的挑逗下微微硬了起来。
我又把枪向下移动,枪口插到了她紧闭的大腿根内侧,右手微微向一侧用力,她自然的伸开了两条腿,我伸手褪下了她的内裤,已经可以看到她的耻丘和稀疏的金色阴毛,两瓣粉色的阴唇护卫着美丽的花蕊,我把手枪贴在她那里,两片花瓣被冰冷的枪管刺激的收缩了一下,同时她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那对可爱的奶子也随着她寄急促的呼吸起伏波动着,双手一直像被定住一样张开着。
她猛的合拢双腿,闭紧的双腿斜着来回不安的晃动,双手抱着头,屈辱的哽咽起来,这幅样子让我颇有罪恶感,但我并无意就这么放过她。
我抱着她的头,让她看着我,用她的手绢擦干她的泪水,对着她恐惧的眼睛用生硬的俄语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如果我得不到的话,你和你的家人会怎么样,自己想,你都是嫁过一次的女人了,还这么不懂事吗。
她无奈的点点头,眼里满含泪水。这个嫁过人的小少妇现在跟个新婚的少女一样羞涩,不知道她的小穴是不是也和处女一样紧绷。
我收起手枪,用她的手帕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捆在一起,面对着我平躺在床上,褪下她的白色长筒袜,用她的一条白袜把她的眼睛蒙上,压在她的身上,在耳边轻声问她:你和你的丈夫是怎么做的。
她咬着下嘴唇不肯说,我用拷问用的电击器调到最低程度,对她的乳头点了几下,她尖叫了一声,身体疼的弹起来,我再问时就很听话了:他……他总是喝醉了让我趴到枕头上,然后就……就戳我的屁股。
我把的另一条长筒袜塞进她的嘴里,看来她的前一个丈夫对她很粗鲁。
我在她的乳头上好好吸吮了一番,手指撩拨着她的阴唇和肛门附近,强忍着现在就对她进行粗暴征服的欲望,温柔的一点点的挑逗着她发情,让她知道优雅的德意志军人可比肮脏粗暴的布尔什维克男人更懂得女人,从睫毛到脚趾亲遍她的全身,舌尖在她的乳尖和肚脐处流连过许久,年轻少女的肉体带着青春的味道,我的舌头用力的在洗干净的肚脐里搅动,她的身躯左右轻微的扭动,被堵住的嘴传来悦耳的呻吟,手指在她的小穴洞口来回轻划,她对脖颈的亲吻很敏感,嘴里开始舒缓的呜呜声,她是个身体发育已经成熟的女人了,小穴里也很快分泌了很多的爱液,我让艾瑟尔代替我继续亲吻她的奶子。
把我的肉棒,在玛尔塔的小穴口试探了几下,肉棒进入她身体的时,她闷哼了一声,她的小穴很紧,尤其是洞口那一小截距离,因此我使出全力,大力的抽插了几下,每一下都将我的肉棒整根没入她的花径,每一次都几乎顶到她柔软的花芯,玛尔塔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跟着我的抽插节奏嘴唇微微张动,这样往返几次之后她的洞口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紧了,我便采取更加柔和缓慢每隔几下顶到花芯的节奏抽插她的小穴,她的小穴也在我一次次的冲刺下配合着流出淫水,在肉棒和阴道的缝隙出流出,伴随着我每一下的抽插发出滋滋的水声随着肉棒每次用力的节奏我用力撞击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啪啪的响声和滋滋的水声听起来让人更加性奋,我得意的看了艾瑟尔一眼,向她炫耀我胯下的俄国战利品。
玛尔塔此时也已经开始进入状态,被捆着的两只玉手握紧拳头,双目紧闭眉头微锁的脸蛋散发出色气又迷人的潮红,将她精致的小脸装点美丽动人,奶子随着身体自然的晃动,额头上小汗珠伴随着我对她小穴的抽插引起的震动滚落到她披散在枕头上的美丽的金色长发上。
我拿出了她嘴里的丝袜,让她不要压抑自己,大声叫出来也没什么,她开始发出舒爽的叫声,只是因为觉得羞耻所以声音很小又很柔弱,有一种属于少女的纯真感。
她的小穴内壁此时也开始伴随着我肉棒的每一次深入有节奏的收缩律动起来,而不是像一开始一样一直紧绷着,那每一下的收缩,都紧紧的包裹着我的肉棒,但却恰到好处没有让我感到难以抽插这契合的感觉让我有一种她就是天生我为准备的性玩具的错觉,伴随着她潮红的小脸,动听的娇喘,肉棒搅动骚穴的滋滋水声,我被刺激的仿佛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开始不顾她感受的疯狂抽插,玛尔塔露出了微弱的难受的表情,我俯下上半身,双手环绕她的背后托起她,死命的紧紧抱住她,同时吻向她的小嘴贪婪的吸吮鲜红的舌头少女口中的津液,顺着脖子往下我一口咬住乳头,牙齿轻微的砸碰和研磨我的舌头明确的感受到她奶头逐渐红肿,就像我的肉棒一样,我用力吸住拉扯,随着“噗”的一生乳头从我口中出逃,我生气暴躁的一口咬住小小的乳房用力的下咬,想留着齿痕,证明这女孩是我所有的印记。
快感越来越强烈,我也越来越用力的操她的骚穴,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几十下之后,顶住她的花芯,吻着她的小嘴把滚热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玛尔塔的身躯突然抽搐的颤抖起来,小腹不停地下上晃动,像在逃离什么又像在努力迎合一样。
我有些疲惫的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休息,观赏自己的战利品~年轻少女被蹂躏的肉体,呆滞带有春意的眼睛,努力呼吸张口吸气带着涎水的小嘴,留下了几道牙印的乳房还有美丽的布满我精液的小穴,她以十分羞辱的姿态将双腿呈m型打开,粘稠精液从她的小穴里缓缓流出,我露出了属于征服者的笑容,告诉她交易成功,顺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就像盖了印章一样。让艾瑟尔把她的下体擦洗干净,送她到隔壁的房间休息。
艾瑟尔回来后和我主动搂抱我,我们都慌忙脱下衣服,急切的贴在一起在床上滚动,互相撩拨,我伸手摸着她的两腿之间,她身体敏感发情很快,不一会儿骚逼就已经湿漉漉的了,这让我更想要征服她,像征服那个俄国婊子一样。
我抓住她的手,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毛巾捆住,她有些懵了,嘴里惊恐的喊着我的名字,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想玩她的屁眼,怕她不同意。
她说这不行,我不能这样,她可以用前面的阴部满足我的。
我说~哦~小妞,你这个25岁了的老女人。
在集中营那地方满足过好几个男人了,已经不行了吧~你可是那的头牌啊,还有你只不过是我一个战利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然后堵上她的嘴,把她按着跪在地上,坐在她的身上,用针筒和一个小水桶给她灌肠洗干净,然后拽着头发把她摔到床边,上身趴在床上,屁股和大腿翘在床外边,我抽下皮带,狠狠抽打她的屁股,一直把她打的痛哭起来才罢手。
我又开始欣赏我新的战利品,一个屈服完全属于我的德意志女人,和她布满鞭痕的大屁股。
我趴在她光滑白皙的背上,撩开她闪闪发光的金色长发,在她耳边低语(听话让我操屁眼了吗,高贵的优雅的德意志女贵族~艾瑟尔。冯。希施,你现在让我用我的大肉棒草你的屁眼了吗)她颤抖着点点头,我解开她的堵嘴,用手指和润滑油摆弄了一会儿,挺起再度勃起的肉棒刺进她的直肠,我每抽插一下,她都大声的呻吟着,我射在里面后,解开她手上的绳子,拍拍她的脸(干的不错),她已经泪流满脸了,那是一种,身份变化带来的心理上的疼痛,我让她尽情把眼泪流干,安抚她一切都结束了,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手机看片:年8月9日,清晨的的阳光透过两半窗帘的缝隙照在我脸上,我起身拉开窗帘,迎着明媚的阳光,扭过身子,我看到了还在熟睡的艾瑟尔,仔细的端详她美丽的脸,阳光洒在她的脸颊和金色长发上,让她整个人都似乎发出了柔光,就像天使一般,我像小偷一样在她的嘴唇上快速的吻了一下,她像慵懒的小猫一样扭动了一下赤露的身体,庆幸她没有察觉。
我穿戴好军装,坐在书桌前看看列博尔的地图,又看看她看着她精致的五官,柔顺的金发,丰满的胸脯平摊的小腹以及还有水痕美丽的小穴,思绪瞬间回到了十几年前的夏天,我还是学校里的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学生~~。
那是1930年,那时我跟她在但泽同一所学校上学,美丽可爱的她就深深的吸引了我,可是在我看来,她确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她一直都是整个年级最漂亮的几个女孩之一,身边不时有各种长相和自身物质条件参差不齐的男生,像蜜蜂一样围着她转,想要在美丽的花朵上狠狠地采一口,她的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简直是我们班的一颗明珠。
她的父亲是普鲁士贵族,伯爵头衔,家里拥有很大的庄园和很多的仆人,而我家只是但泽自由市里一个普通的中产阶级家庭,虽然过得还算不错,尤其在波兰裔的人里,但是比起她们家来,我只能算个穷小子。也许是家庭条件导致的饮食水平差异,她的个子居然长得又高又快,明显高于当时女生的平均水平,各种时髦靓丽的衣服在她修长的身材上显得十分得体,效果比柏林菩提树大街两侧的,法国时装店橱窗里的假人模特还要好。
她的性格自然大方,我们很快就成了朋友,33年我在圣诞节前居然收到了她送我的一只万宝龙牌钢笔。
34年春天的一天我发现她跟一个男生在放学后搂搂抱抱,我后来假装若无其事的问她那是谁,她说是她刚刚交往的男朋友,甚至红着脸,羞涩但又微笑着低下头,告诉我她已经献出了她的初吻。我心中像是被针扎过,故作镇定笑着祝贺她。后来她考上了著名的海德堡大学,从此再也没有联系过。在我的印象里只留下了这根像她一样的钢笔,优雅高贵而又冰冷,我求学和参军都一直带在身边。
39年战争开始前高中同学们聚会闲聊,有人提到希施伯爵参与到了反对ss的地下组织中,已经被抓起来了,家人也受到了牵连,大家们纷纷斥责他的背叛行径,言语之间又有着小市民的苟且,然后又自豪的说起了元首,他再次不流血的就收复了,立陶宛占领下的梅梅尔,接下来畏惧苏俄的波兰,一定不敢反抗德国,旦泽自由市重回德国那是指日可待。
在一片为元首和日耳曼尼亚干杯的喧嚣里,我很担心艾瑟尔的安危,可是我一个普通人又能做点什么呢。
收起回忆的思绪。继续欣赏我十几年的梦中情人,她侧着身子背对着我熟睡着,我轻轻掀开被子,美丽迷人的胴体一览无余,雪白的肌肤和闪亮的金发相得益彰,纤细的腰肢和略宽的臀部形成了一道优美的曲线,就像维纳斯一般,从她背后这个角度看过去美极了,两条修长美腿又白又光滑,我开始想象这对美腿穿上长筒丝袜和高跟鞋的样子。
我凑近把鼻子伸到她的脖子处,贪婪的闻着她的味道,一只手从她光滑优美的肩头开始向下抚摸,她的肌肤质感还是像丝绸一般的光滑,就像我第一次牵她的手时的感觉。我的手滑过她优美的腰肢和臀部,停在她的大腿上,反复摸了几把,我把手从后面伸向她的私处,那手感真棒,我很快就硬了起来,我不想弄醒她,把我挺立的肉棒从她背后插入她两个大腿根中间摩擦。
也许是没注意力度,她还是被弄醒了,她有点迷糊的转过身睁开眼睛,看到是我,有点惊恐的坐起身,两条长腿蜷缩起来,上身向远离我的一侧微微倾斜,还把被子拉过来遮住她那对发育良好的浑圆坚挺的白嫩乳房,我昨晚太过疲倦,都没发现她的一对奶子比中学时候长大了这么多。
看到她略微尴尬和略显失望的表情,我明白是我昨晚太粗暴了,根本没有考虑她的感受,我低下头,缓缓的说道:对不起,我昨晚太粗暴了,不该那样对待你,不该不考虑你的感受让你感到痛苦,这都是我的错,我道歉,但我太喜欢你了,昨晚和玛尔塔做过之后我的欲望又压住了理智,所以才……或许你不知道,我早在那时候就喜欢你了,非常喜欢。
艾瑟尔说着滴下两滴泪珠,一副委屈的样子,嘴角也开始微微咧开:我以为你要像集中营那些猥琐肮脏的臭男人那样虐待我折磨我,只把我当做泄欲的工具。
我的心都要化了,伸出右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我明白你在集中营里受了很多苦,包括你们家的遭遇我也有所耳闻。但在这里不会那样了,我会保护你,让你好好的活下去,有我在,谁也不能再伤害你。
她听了后,面色转而平静下来,一对清澈透亮的浅蓝色眼睛深情的看着我,我继续抚摸她的脸颊,这样对视了大约十秒钟,她向右下方扭动她的修长脖颈,让她的脸颊跟我的手贴的更紧一些,我们继续这样对视了十几秒,她起身跪在床上,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低下头给了我一个吻,我觉得的我梦想应该成真了,我激动的紧紧抱住她,学着法国电影里的接吻方式,激烈的和她舌吻现在她给我的感觉还是那只钢笔,不过她只是一个只能被我随意抽插喷射的笔帽了。
她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紧紧的贴在我的胸膛上,挤压成了很扁的形状,丰满的乳房挤压这男人健壮的胸膛。女人的乳头现在像是报复一样的碾压这我的奶头。
太舒服了。我把她轻轻放倒在床上,就在我嘴又要吻下去的时候,她伸出右手食指顶住我的嘴唇:你肯定想跟我做一个上午,可你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吧,刚到列博尔一定有很多事情还等着你去做,我们时间不多,简化这个步骤吧。
艾瑟尔用起身穿上一件睡衣,撩起她的金色长发顺了顺:叫玛尔塔来一起吧,正好也用女人之间的交流方式安慰一下她,否则她今后见了你只会抗拒。
我从床上坐起喝了杯水,过了一会儿艾瑟尔带着玛尔塔回来了,她两手搭在玛尔塔的双肩走到我面前,她为玛尔塔褪去睡衣让那美丽又娇弱的身体在阳光的照射下一览无余,并且显得比昨晚更加白皙,又帮她把披散的头发顺在脑后,然后低头对她轻声耳语,玛尔塔顺从的慢慢跪倒在我面前,艾瑟尔向我使了一个俏皮的脸色。
玛尔塔抬头看着我,抿着嘴微笑了一下,我笑着伸出右手捏了捏她美丽的小脸蛋。本来已经软了不少的肉棒在她裸露的胴体的刺激下又展示出勃勃生机。
玛尔塔伸出白嫩的玉手上下套弄我的肉棒,动作显得有些生疏和笨拙,她又一次娇羞略微侧过头,不敢正视她手里的这根东西,她的玉手和这副娇羞的模样让我的肉棒变的更加坚硬挺直,艾瑟尔轻轻推了一下她后脑勺,她就张开嘴低头将我的肉棒含了进去,她的口腔温热又窄小,我能感到我的肉棒接触到了她柔软的脸颊内侧我现在心情大好,用龟头贴近她的口腔摩擦,时不时的用力捅进去触碰她的小舌头看她干呕的样子。
玛尔塔前后摆动脑袋让我的肉棒在她窄小温暖的口腔内进行活塞运动,每次她将我的肉棒全根含入,我都能感到我的龟头顶在她柔软的咽喉上。不过玛尔塔的口交技巧的确比较生疏,动作显得生硬笨拙,偶尔她的牙齿还会碰到我敏感的龟头,让我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不过看着小美人儿跪在我胯下为我口交带来的,心理上的快感远胜过现在下体的快感,但以后小美人儿的口技我还得好好调教。
艾瑟尔也跪在玛尔塔身旁,伸出她同样纤细的玉手抓住我的两颗睾丸,用魅惑的眼神看着我,进行力度恰到好处的揉搓,配合玛尔塔的小嘴,给我带了极致的享受,但同样的有那么一瞬间我也想到,艾瑟尔的性技巧这么老道,那就证明她在集中营……算了,都过去了,她现在是我的了,我不会再让别人凌辱她。
没容我多想,艾瑟尔又起身坐在我旁边吻我,我左手搂主她的纤腰,右手隔着睡衣抓住她一只丰满的奶子揉搓,过一会儿又扯大她的睡衣领口将手伸进去抓揉那只肉球,捻搓她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同时我紧紧吸住她的双唇,舌头伸进她口中贪婪的舔舐和吸吮着她的香舌,而下半身则享受着小美人儿的口交服务。
这样过了几分钟艾瑟尔低下头再次贴上玛尔塔的耳根低语,小美人就卷动香舌开始在口中舔裹我的肉棒,技巧仍然有点生疏,但也足够爽了,我挺直上身,双手扶着她的头开始轻轻按压做活塞运动,生怕运力过猛让她像昨晚那样感到难受。
这样又过了约两分钟,我觉得我已经玩够她的小嘴了,便将肉棒从她口中拔出,笑着轻轻的抚摸着的她头示意她做的很好。现在我该享受艾瑟尔的骚穴了。
只需一个眼神,艾瑟尔就站起身松开她的睡衣腰带,让睡衣自动滑落,露出她美丽的身体,跨坐在我身上,扶着我已经被玛尔塔舔的如同摸了润滑油一般闪亮的肉棒,对准她的骚穴慢慢的坐了下去,我伴随着极致的快感看着肉棒一寸一寸的插入她的肉穴,直到整根没入,她舒爽的娇喘了一声。
艾瑟尔的阴道出乎我的意料,并没有那么松,比起玛尔塔过于紧窄的小穴来讲显得恰到好处,我的肉棒被她的花径包裹的十分舒服,她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上下摆动身子,每一下撞击都使劲腰力,先是向上让我的龟头只挨着她的阴唇,接着猛的一坐到底,撞击她柔软的花心,让两个人都感受到极致的快感。
她的性经验很丰富,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扭动纤细的腰肢,来回旋转她的大屁股,让我的的肉棒也顶着花心在她的肉穴里有节奏的来回旋转,她用一种居高临下的魅惑眼神看着我,嘴角露出舒爽又诡异的笑容,仿佛她还是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贵族小姐一般,这个小浪货。她的那对雪白丰满的奶子随着她身体也有节奏的上下左右来回颤动,盯着上面两粒挺直发硬的葡萄,我伸出双手抓住那对大奶子大力揉搓,恨不得捏爆它们。
艾瑟尔的肉穴开始分泌淫液,每次抽插都伴随着水声,有些还流到了我的腿上和床单上,两个人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艾瑟尔开始仰着头闭着眼睛加快她扭动腰肢的频率,我也开始上下摆动我的屁股,主动操她的骚穴,最后时刻她俯下身子,胸前两团肉球在我的胸前压成了肉饼,浑身的淋漓的香汗也黏在我身上,我紧紧抱着她,屁股使劲向上挺,把龟头死死顶住她的肉穴最深处,将全部的种子播洒在她的体内,实现了我十几年的愿望,我彻底的占有了她,这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我并没离刻退出肉棒,而是就保持这个姿势又跟她热吻,直到肉棒完全软了下去,自动滑出她的阴道。
简单吃点东西,让我艾瑟尔和我去兵营里,让她从日耳曼的妓女里找几个人作为女仆,打扫这间房子,她也不会太寂寞。
玛尔塔送我出门时低着头问我对她还满意吗,我摸摸她的头:你的家人不会有事。
我对这些在押人员作了具体安排,俄布干部的家属在兵营里充当杂役,其中年轻姑娘也可用做营妓。其他级别较低的由费多尔先生进行甄别,出身当地,没有苏联占领前俄布嫌疑前科的,普通胁从者可以放回家。其他人被视为战俘,在兵营附近原来苏军建立的农场,由警察监视和管理他们,进行蔬菜种植和家禽家畜饲养等农事劳动,供应驻军。我向以上所有人做出保证,等战争结束时,作为他们诚实劳动的奖励,他们将被赦免。
防御工事和兵营,军需仓库,的修整完成,让我部在当地有了可以依托的堡垒。接下来我打算采取更积极的行动,从岗哨向四周望去,列博尔宛如森林海洋里的孤岛。我命令以连为单位,每天轮换一个连乘坐卡车,在附近沿主要交通线巡逻。此外火车站还有一些铁道兵在运营和维护,有轨道装甲汽车往来巡逻。
团部传令兵带来一个立陶宛人,约纳斯。西梅纳斯,并带来的团长给我的信件。
团长在信里提到,上级命令在铁路线和主干公路两侧,300-500米内的树木全部砍伐。在森林地带作战,即便路上遇到了攻击,也要克制冲动,在充分侦查后,还要得到火炮和坦克的支援,并有猎犬去发现潜藏的人,才能以包围态势去捕捉所遇到的敌人。这个立陶宛人是他在格罗德诺的监狱里遇到的,经过审查后认为是可靠的,也许会对我有所帮助。
我收起信件和这个立陶宛人攀谈起来。
约纳斯说,他26岁是当地的富裕农民,父亲是立陶宛人,母亲是德国人,一向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39年苏联占领了这里,要强迫没收他的土地和财产,让他们加入集体农庄,农民们当然是不愿意的,于是苏联的征粮队把几个不服从的抓了起来,威胁要把所有人流放到中亚的沙漠里去,他只好举家搬到了立陶宛,投奔在那务农的亲戚,40年苏联又吞并了立陶宛,又是强迫所有人把土地和财产都交出来,给国家做很低报酬的劳动,还没收所有现金说会帮他们买拖拉机,但是他们并没有看到拖拉机,而是得到了苏军的感谢信,感谢他们把拖拉机捐赠给部队了,于是他们和征粮队发生了冲突,征粮队开枪打死了几个人,他们只好逃到森林里躲避,苏联军队撤走后,他和一帮朋友沿途攻击逃跑中的苏联小股士兵,夺走他们的武器组成民兵,来欢迎德国人,希望能收回自己的土地。
但德国人因为他们是斯拉夫人而不相信他们,又把他们抓了起来,直到遇到了施瓦兹上校。
约纳斯还向我表示,谁能赢得战争,立陶宛都得不到自由,但斯大林赢了他会失去一切的,他只好和德国人合作。
接下来我们聊的颇为投缘,他说我不像别的德国军官,总爱以自己是优等民族自诩,而看不上他是立陶宛人,说他也属于是斯拉夫劣等人,我想这是因为我出身旦泽的波兰裔,也属于是斯拉夫人吧。他对列博尔周围情况颇为熟悉,会是我的有力助手,我允许他以列博尔民兵的名义招募40-50人,配合我军作战。
1941年8月11日,这几天我在家吃晚饭时,让玛尔塔爬到桌子下面给我口交,她的口技日渐熟练,非常舒服,我射在她嘴里的白浆,她也会舔干净吃下去。经过费多尔先生的甄别,玛尔塔一家并没有什么俄布的嫌疑,我告诉她,如果她想的话就可以回家去住几天。
我和彼得市长谈了征用当地劳动力,去做一些工作的问题,他表示这比较困难,在战争爆发时,波兰从这里征兵动员800多人,都是20-35岁的青壮年男性,苏联在统治时期,抓走和流放4000多人,再次征兵1500多人,超过6000人一去不返,其中多是青壮年男性。
我跟随第一连出发去巡逻,熟悉这里的地理情况,这里超过三分之一的土地都覆盖着茂密的森林,谁也不知道在树荫下,是否潜藏着敌人,巡逻过程中,士兵们总会建议我,向这里的阴影处开几枪,向那里的可能隐蔽处发射几枚迫击炮弹,我对这种意见都表示同意,虽然会浪费一些弹药,但若不如此,士兵们是无法安心的,在尝试着进入森林后,我们无不被它的阴森和宏大所震慑,虽然我们没有遇到敌人,却可以想象到,如果潜伏了敌人是如何难以被发现。
这让我自然的想起了罗马人对日耳曼尼亚的描述,在与敌人相遇前,我们要先和原始的黑森林搏斗一番。
费多尔先生终于想办法收买了一个俘虏做助手,得益于他的招供,警察们破获了列博尔潜伏的破坏小组,把他们的另外几个人也抓了起来。
在等待费多尔有更多进展的这个晚上,我回家后艾瑟尔告诉我,玛尔塔回家了,今晚她来服侍我,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好像在抱怨我这几天有点冷落她了。
我让德国女仆们和艾瑟尔,和我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让我看见点人情味,艾瑟尔穿上了白色围裙的女仆装,显得更加年轻可爱了,她对自己盘子里的食物一点都没动,屁股左右扭动坐不住的样子,她看到我吃的差不多了,凑过来小声说,其实她觉得被玩弄屁眼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以前没有被别的男人玩过,我是第一个,她还觉得略有些自豪。
我也对她说,那个只能偶尔,不能总用,骚逼的感觉也很不错啊。
她小声说:今天你回来前,我收拾家,发现这里有很多性玩具,于是好奇就给自己灌肠了,用一个肛塞堵住了屁眼,自己拔不出来了。
我让她转过头,撩起裙子,露出雪白曲线优美的屁股,还有屁股中间的像镶嵌了宝石一样肛塞,我亲了几口她的屁股,她这么不知羞耻的诱惑,我要好好惩罚她一顿。晚餐后,女仆们收拾完就去找卫兵们过夜了。艾瑟尔跪在我面前,我给她带上一个系着铃铛的项圈,她走动时就会发出声音,满脸羞红的,站着被我牵到院子里,像猫一样爬到一棵树下,向侧面抬起一条腿小便,然后蹲下,我拉出她的肛塞,在我面前又喷出一道水迹。
我伸手用纸巾把她的尿道和肛门擦拭干净,手指伸进她的骚逼里,里面已经湿漉漉的流水了。
我又牵着她让她在院子里四肢着地的爬行,还在她后面用树枝抽打她翘起的屁股,在快要落山的夕阳下,她说爬不动了,躺在草地上。
夏季的热风吹起了她真空的裙子,我也忍耐不住了脱下裤子,在草地上把她按在身下,她很主动的和我亲吻,伸手把我的肉棒导入她的骚逼里。
不远处一对卫兵和女仆也在激情野战,还有几对在散步和看夕阳,这种怕被人发现的刺激中,她想要解下自己脖子上挂的铃铛。
我的双手扣住了她的双手,十指交叉在一起,我的激吻化解了她的抗议,肉棒更加用力的在她的骚逼里抽插,每一下都让她脖子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用双腿夹紧我,眼神迷离,阴道用力收缩,我放缓了抽插的节奏,她声音颤抖着让我更猛烈些,我松开了她的双手,而抚摸和她的乳房,把奶头含在嘴里,一只手撩拨几下后,挤进她的屁眼里,她的身体一阵颤抖,然后她哭了出来。
我吸干了她的泪水,把白浆倾泻在她的子宫里。
我和艾瑟尔一起躺在草地上休息,平复高潮带来的心跳加速,天色完全黑下开才抱起她回屋里睡觉,她在我怀里就已经睡着了。
1941年8月12日,我部在公路巡逻中,遭遇一股60多人的苏军逃兵,2辆宝贵的卡车被机枪击毁了,7人受伤,2人死亡,敌人被击毙10多人,其他人投降,缴获3挺马克西姆机枪,俘虏被交给波兰警察关押,考虑我部从华沙总共只带来8辆波兰制2吨卡车,这一仗让我不再敢拿普通卡车去冒险。
按上级命令,吨卡车,交换了我手里剩下的6辆波制2吨卡车。我向团长请求,希望获得有装甲的轮式车辆,团长答应给我加强了一个装甲汽车排,3辆装有1挺dt机枪的苏制ba20装甲车,只是这东西还在格罗德诺维修,要过几天才能到达。
在安德烈的建议下,我部把缴获和库存的几挺马克西姆机枪,搬上了轻型马车组成一种俄国人称之为搭枪卡的武器,俄国兵看到这种武器出现的时候,爆发出一阵节日的欢呼,在训练场上进行的演示是让人振奋的,安德烈进一步建议我让俄国兵穿上帝俄时代的哥萨克军装,骑马参加战斗,我同意了他的要求,我自己也试着穿上了这种富有特色的东西,当我歪戴着哥萨克式羊皮帽子出现在俄国人面前,他们向我发出更加兴奋的欢呼,俘虏们也感到惊愕,很快有人提出希望加入安德乐的队伍,尽管为了避免刺激德国新兵,我只不过在训练场走了一圈就换回了党卫军的制服,这不只是引进一种新的武器,也是在现实的军事需要面前,作为装备和补给都很匮乏的二线部队,我思路上的一种转变,用俄国人的办法去征服俄国,也许还需要用俄国人去做。
波兰警察局长费多尔也传来好消息,我很有兴致的去看了他的成果,他在城里和乡下展开了大搜捕,总共抓获了200多潜伏分子,佩塔尔·科里洛夫凭借他对俄布内部的熟悉,指认了很多人的真实身份,可以确认潜伏分子已经被一网打尽,收缴了一些枪支和炸药,其中最引人瞩目就是一把芬兰制造的索米冲锋枪,在苏芬战争中苏俄缴获了一些自己用,这把枪做工十分精良,让我爱不释手。
这些被抓获的不穿军装的武装人员,按照战争法应该被当做间谍处决,何况苏联拒绝签署日内瓦协议,那个叫芙拉达的,俄布女政委依然是一副充满挑衅性的样子,我要好好教训她。
费多尔邀请我去警察局礼堂参加庆祝活动,士兵和警察们确实需要好好放松一下,我把这个叫芙拉达·洛丝亚珂娃的俄军女政委也带去了,没有什么比她更适合作为这次胜利的吉祥物。
在她的面前,200多潜伏分子在城市广场上被警察们吊死,芙拉达在挂上去后,又被我命令摘下来,也许让她活着更有用。
然后就是一场充满各种酒类饮料,属于斯拉夫人的狂欢,等他们都喝多了,芙拉达被剥去了外衣,只穿着内衣,吊带丝袜和高跟鞋,扣上内卫军的蓝色宽檐帽,双手拷在后背,领到长桌子上,被要求在桌子上走几圈,很多人在嘲弄的吹着口哨:看看那,这就是布尔什维克的娘们啊。
我对手里的酒杯浅尝辄止,看到别人喝醉时,我总会想让自己保持清醒,我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欣赏着这个落难的公主,她有一张传统斯拉夫美人的椭圆形脸,金色的披肩发,波斯猫一样的蓝色的眼睛有着摄人魂魄的魅力,身材丰满优美,连日的秋风吹打皮肤透着暗红色。
她在这时依然在强撑着高傲的神情,蔑视着那些在她脚下嘶吼乱叫的男人,双臂被束缚和夸张的高跟鞋让她步伐摇晃不稳,很多人用力拍打着桌子更加剧她行走的困难,当她在摔倒时才发出第一声尖叫,所有的男人,日耳曼人,斯拉夫人,高卢人都涌向她,争抢着上来对她上下其手,揉她的奶子,捏她的屁股,两个抢到她的胸罩和内裤的士兵把鼻子贴上去用力的闻着这个女人留下的味道。
一个俄国上士拍拍手,说道:停一下,玩点有趣的。
大家都散开,一个人拿来两个铁夹子,用根短绳把两个夹子连起来,把夹子夹在她的奶头上,然后给短绳上挂了块牌子,上面写着“苏联红军女政委”。
几个俄国兵把她抱起来,放在一张大椅子上,让她用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势靠着,先把她的两只小臂放在扶手上,用布条绑起来,又扳起她的两条修长美腿对着天,把她的大腿用绳子绑在椅子扶手的外侧竖梁上,她的小腿自然下垂,整个下半身以一种极度骚浪和诱惑的m形展现在士兵们面前,她粉色的骚穴和稀疏的金色阴毛也同样被官兵们一览无余。
她的四肢没办法动了,现在就像一根人棍,只能动她的上半身,她拼命的扭着她纤细的腰肢,晃动着白嫩坚挺的奶子,嘴里不停的用俄语叫骂着,在被扇了几个耳光后,鼻子里冒出点血才安静下来。
接着大家议论纷纷,对轮奸她的次序产生争议,有人提议按照军阶等级排队,这是个所有人都能接受的办法,在这种时候我自然不好扫大家的兴。
我走上前用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她瞪着她蓝色的大眼睛,用坚毅的和敌视的目光直视我。我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弯下腰抵在她的肉穴入口处,扶着肉穴在她的阴唇上来回摩擦。士兵和军官们见状都开始有节奏的拍桌子和跺脚,嘴里跟随拍桌子的节奏喊着:哦,哦,哦,哦。以一种起哄的方式等着我操她。
我腰身用力往前一挺,肉棒就顶开她两瓣阴唇,捅入她的骚穴中。人群瞬间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我把她的两条小腿夹在肩膀上,双手扶着她的腿,开始像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的重击她的骚穴,她的阴道比较紧致,内壁的嫩肉很柔软,给了肉棒较强的刺激,再说这个姿势也对我来说也并不好受,于是我一阵猛插,射在她身体里后就离开了,坐在一旁等着下一个人上场。
其他几个军官交头接耳的商量了一下谁先上,安德烈出来了,他得意洋洋大摇大摆的走过去用手抬起女政委的下巴尖,弯下腰一只手捏住她两侧脸颊去强吻她,她咬了安德烈的嘴唇,幸好安德烈及时用手使劲捏住她的两边下颌角,她才没能发力继续咬下去,不然安德烈整片嘴唇怕是要给她咬掉,他的嘴唇没受伤,但是这一定很痛。
旁边一些士兵和军官捂着嘴偷笑,有几个俄国兵甚至还笑出了声,安德烈朝旁边瞥了一眼。
他觉得他丢脸了,有点恼火,于是做出镇定的姿态抹了一把嘴,对她冷笑一下,然后抬起右手自下而上用手背抽了她一耳光,又把手顺势举高用手掌大力给了她一耳光。
芙拉达被这两记耳光抽的眼冒金星,脑子发懵,还没完全定住神,安德烈一只粗壮的大手就突然掐住芙拉达的脖子,用俄语大声骂道:你这个淫贱的布尔什维克婊子,看我怎么干爆你的骚嘴。
然后他又低下头,贴近芙拉达的脸用相对小声的声音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咬我的命根子,我就用刀把你的牙一颗一颗的全部剔掉,然后把你捆起来丢到林子里喂野狗。
芙拉达被安德烈有力的大手掐的面色发红,嘴巴自动张开,安德烈顺势一只手脱掉裤子,扶着他又粗又长的肉棒使劲一挺屁股,顶入芙拉达的口中,一下便顶到了她的咽喉,即便如此安德烈还在叫道:婊子!给我全含进去。然后按住芙拉达的后脑勺往她的小腹上压,芙拉达的脸都被埋在了安德烈那杂乱的阴毛里。
随后安德烈开始挺着屁股把肉棒在芙拉达嘴里乱顶,我们在旁边坐着都能看见芙拉达两边脸颊被安德烈的大肉棒不断的顶的凸起来。也许芙拉达的小嘴确实很舒服,安德烈没多久就射在了她的嘴里,并要求芙拉达把他的子孙们吞下去,芙拉达把精液放在嘴里含了一会儿,猛的吐了安德烈一脸,然后她的眼睛依然在满怀仇恨的,不停扫视周围饥渴淫笑的男人们,仿佛就是在示威。
安德烈恼羞成怒,拿出手枪用手枪握把狠狠的打击她的肚子,芙拉达疼的大叫,但并没有求饶,安德烈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用枪顶住她的下巴威胁她再敢有任何反抗,就一直把她折磨致死,还会把她的家人也全部虐杀,也许是她真的还有家人生活在这附近,她还真的安静下来。
安德烈又一次把肉棒对准她的嘴,芙拉达表情痛苦的自动张开嘴,将肉棒含入口中,安德烈这回抓着芙拉达的头发疯狂前后耸动,自己的屁股也奋力冲顶,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般,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一付不把芙拉达当场干死在他胯下便不肯罢休的模样。
肉棒不停的冲击着芙拉达的咽喉,芙拉达看起来就要被安德烈干的晕过去了。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安德烈的屁股开始剧烈抖动起来,芙拉达见状想吐出安德烈的肉棒,怎料安德烈两只大手再次紧紧把芙拉达的头按到他的小腹上,随着安德烈浑身的颤抖,一大股的腥臭精液射在了芙拉达的嘴里,安德烈要求她全咽下去,芙拉达前所未见的流出几滴眼泪,把嘴里的精液全咽进肚子里,我坐在她近处,“咕咚、咕咚”的吞咽声音清晰可闻,少许精液则从她的嘴角渗出,流到了她的下巴上,她美丽的脸蛋现在变成这幅样子,更加刺激了周围男人的欲望。
安德烈满足的发出大笑,把软下来的肉棒在芙拉达的脸上擦干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然后是巴雷,这个法国男人并没有像安德烈那样表现的那么粗暴和饥渴,而是拿着一块布走上前,用怜香惜玉一样的姿势弯下腰,带着欣赏和怜悯的目光,慢慢的给她把脸上安德烈腥臭精液擦干净。
在芙拉达绝望又惊恐的目光注视下,巴雷也把她的肉棒捅进了芙拉达的花径,不过巴雷很注意力度,并没有让芙拉达感到难受。
不得不说这个法国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儒雅的气质,就连强奸都看着这么优雅,他的性爱技巧也同样高超。
他反复变换着节奏抽插着芙拉达,芙拉达紧张的脸庞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他似乎是在强忍着被巴雷渐渐撩起的快感,下体甚至分泌出一些淫液,人群中有人喊道:看啊,这婊子发情了。
过了一会儿,随着一阵颤抖,巴雷也射在芙拉达的肉穴中离开了。
后面出场的军官可就没有巴雷这么仁慈了,他们完全就像是在把各种怨气撒在芙拉达身上一般,粗暴的蹂躏着芙拉达的小穴,有的人边操她还会一边扇她耳光,命令她发出淫叫,如果被认为声音太小或学的不像则会招致更加粗暴的蹂躏,芙拉达哭的眼泪横流,被迫夹杂着啜泣声发出很不自然的淫叫,美丽的脸庞就像一株被摧残的玫瑰。
其他军官发泄完之后,芙拉达已经彻底无力反抗,性欲旺盛的安德烈再度出击,拿着一把水果刀上前,芙拉达看见安德烈,泪痕密布的脸露出惊恐的神情。
安德烈迅速的隔断束缚芙拉达的绳子和布条,伸直粗壮的左臂,再度死死掐住芙拉达的脖子,把芙拉达从凳子上拎起来,两只脚都已经悬空的芙拉达被掐的面红耳赤,双手抓住安德烈的胳膊企图反抗但根本无济于事,两条悬空的穿着长筒丝袜和高跟鞋美腿乱蹬,两腿之间不断的滴下已经分不清属于哪个男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
安德烈再度发出笑声,她把芙拉达就这样拎着走到旁边的酒桌前,然后就像用榔头砸钉子一样,掐住芙拉达的脖子把她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右边右手的水果刀猛的插在芙拉达的脑袋旁边,吓得她叫出来声。
安德烈身材高大魁梧,就像一头西伯利亚棕熊,他胯下的那根东西也比一般人更加粗大,他一手继续掐住芙拉达的脖子,但稍稍放松,让她可以呼吸,一手掏出他的那根东西,借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当做润滑剂,噗呲一声就捅进了芙拉达已经被蹂躏的开始发肿的肉穴大力的抽插,桌子感觉都要被他晃散架了,然后他使出很大的力气扯掉了芙拉达奶头上的夹子。
芙拉达被安德烈折磨的得大声惨叫,也许是出于怜香惜玉,也许是出于为后面的士兵着想,巴雷对安德烈说:安德烈先生,请你不要太过暴力把她弄伤了,后面的士兵还没享受呢。
安德烈听了后扭头冲巴雷点点头,略微放轻力量,抱着芙拉达两条无力的美腿享受着。
在安德烈把种子留在芙拉达的小穴中后,就是在场所有的男人都在她身上发泄欲望,操她的骚逼,操她的贱嘴,一个人操或几个人一起操,有时候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操她,有时候是三个男人操她,一个躺下从下面操她的骚逼,一个从后面操她的屁眼,一个站在前面操她的嘴。有时候她要同时服侍六个男人,坐在一个男人的肉棒上,嘴里含着一个男人的肉棒,两只手各抓一只肉棒套弄,两只奶子还分别被两个不同的男人揉搓。
一些人射在她脸上和嘴里后,后来者嫌她脸脏,直接拿着酒瓶往她脸上和嘴里倒酒给她清洗,方便自己玩的爽,酒水流进她的鼻孔和喉咙,呛得她直咳嗽。
有几个士兵在等待别人操逼的时候,自己撸管,没忍住,于是几个人射到一个杯子里,然后强按着芙拉达的头给她灌了下去,其中一个士兵还吆喝道:这可是上好的营养液,全喝下去吧。
这场景就像一场狂欢节,一些还没轮到或者已经发泄完的士兵聚在一起喝酒打牌大声喧哗,有的俄国兵在教德国人和法国人跳那种蹲下踢腿的哥萨克舞,有几个醉醺醺的俄国兵甚至拉着几个法国人和德国人玩起俄罗斯轮盘赌,被军官厉声喝止并收缴了左轮手枪。几个已经发泄完又喝的烂醉如泥的士兵甚至光着屁股,袒露着软下来的还在滴答精液的鸡巴来到我面前高举酒杯向我敬酒,用口齿不清声音感谢我给他们玩这么漂亮的婊子的机会。
很多人在她的身上用笔写着各种我不认识的骂人话,她的脸上和下身满是洒在她身上的酒,口水,溢出的精斑,还有一个人把痰吐在她嘴里,俄国兵里有些人曾是列博尔本地前苏军士兵,被芙拉达羞辱和惩罚过,因此操她的时候带着报复的情绪显得更加野蛮和粗暴。
男人们还互相比试谁能在她的身上坚持的时间更长,输了的要被罚一整瓶伏特加,于是很多人盯着数肉棒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次数,输的的当然很不满的用腰带在她身上抽打,各国的男人在操她的时候都不停的用本国语言说着各种污言秽语。
排在最后的几个男人也许是被酒精麻的无法用肉棒完成强奸,于是想把酒瓶塞进她的骚逼或屁眼里,她惊恐的以祈求的眼神看着我,这个在场唯一还保持清醒的男人,我毫不费力的几下制服了这几个已经醉烂如泥的人,把我身上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拿出手帕擦擦她的脸,她已经被轮奸的精神恍惚,虽然我是对她施暴的参与者,这时也多少有些不忍,我抱起她,她把头靠在我怀里。
我把她带回家,要求艾瑟尔对她进行监视,作为一件战利品她要戴上项圈和脚镣。
1941年,8月14日,仔细清洗身体和充分休息后,芙拉达又恢复了自信拒绝戴上项圈和脚镣,她的不驯服招来艾瑟尔的殴打,这也并没有让她屈服。我把小房间的门反锁,留下穿着整齐军装的我,和身体赤裸坐在床上,依然眼神倔强的这个俄国女人,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很玩味的靠近她。
对她说:你可是一个死人了,不管是那天被挂在绞刑架上,还是现在在这里苟且的活着,都只是一具毫无希望,没有未来的躯壳。
我掏出一把纳甘手枪递给她,这原本就是她的,她看到了希望的火苗一样从我手里抢过去,然后带着复仇的微笑对着我。我并不介意,而是去倒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她的双手依然用枪对着我,我放在了床角的小桌子上,毫不介意把自己的胸口对着她的枪口,逼近她。
继续对她说:你可以查看一下,这枪里装满了7发子弹,你打死我之后呢,还有艾瑟尔要对付,她是个这几天才进行过射击训练的普通女人,当然不如你这种训练有素的军人,然后呢?城里有几百人的警察和士兵,假设你也避开他们了,然后你会进入森林里,遇到了游击队,大家都知道你那天没有和你的同僚一起死,然后破坏小组的人就都被干掉了,我当然不是拷问你得到的情报,可是你怎么让他们相信你没有和德国人合作?何况斯大林的命令是所有被俘虏后活下来的人都有通敌的嫌疑。
我喝口酒坐着润润嗓子: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在这里隐姓埋名的活下去,但是苏军来到时,你跟随征粮队去乡下枪毙地主抢劫富农,苏军撤退时,你受命处决政治犯,那些人只是为列博尔的波兰政府服务过罢了,你出了这间房子,这里想要杀你的人满大街都是。
我站起身俯视她:最后,你为了你的崇高信仰,也可以选择用生命捍卫,我尊重你自杀的权力。
她拿着手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哽咽着把枪放在桌子上,双手抱着脑袋大叫几声,然后站起身搂着我和我热吻,她同意只穿内衣戴上项圈和脚镣,低下头趴在艾瑟尔的脚下,她觉得自己已经不配再做人了。
1941年8月23日,这几天的连续作战琐碎而枯燥,现在我们又回到列博尔了,士兵们都在营房里美美的吃着热乎的饭菜,然后疲惫的酣睡,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只能吃冷的黑面包,在野地里随意躺下休息。
审问那天抓到的苏俄逃兵俘虏后,根据他们的供述,我留下了汉斯军士长带着部分后勤人员防守城市,我和安德烈,巴雷领着整个营的其他所有人,又会和了约纳斯带来的的50多个立陶宛民兵,在俘虏里合作者带路下,一起深入列博尔附近的乡间去清剿那些苏俄西方面军的逃兵们。
俄国骑兵走在主力前面1-公里进行侦查,遭遇敌人后,他们下马就地隐蔽,并召唤营部迫击炮进行支援,机枪马车和装甲汽车也会很快赶到,然后敌人会被击退,或者投入法德步兵和雷诺坦克展开全面进攻,敌人被击退后,俄兵连又会骑马追击。
在这个推崇闪电战的时代里,我们的作战方法和前次大战里,东线作战的父辈们没有什么区别,使用马匹进行机动,然后投入移动缓慢的雷诺ft坦克和迫击炮发起总攻,持续多天的遭遇战后,我部开始遇到大队的敌人。
苏俄逃兵已经汇集成了一个约有千人的,和我们旗鼓相当的规模,他们靠武力逼迫村民提供食物,和劫掠路过的德军补给车队为生,又补充了一些穿着平民服装的流氓和民兵,他们在85号森林里建立了一个大型营地,有一个苏俄军里的上尉进行指挥,遇到我军进攻他们并不逃走,而是轻视我部人数不多,大胆的和我们进行阵地战,这对我来说真是求之不得,我放心的让德国兵顶在前面,对于他们来说,这将是一次极好的经验,一次前次大战水平的堑壕战。
在平坦的草地上,81和50毫米迫击炮压制了缺乏火炮的敌人,德国兵就在距离敌人已经预设好的阵地前200-300米的地方,挖掘了散兵坑,米深的浅壕,辅以重机枪和迫击炮位,再向两侧不断延伸,最终形成一条正面1000米,纵深500米的战线,以第一连要防守这么大区域,显然兵力过于薄弱,但对面敌人的战斗力也不强,工事完成后德国兵会以排为单位集中在3个支撑点,三角形错开布置,外侧是立陶宛民兵作为掩护。
这样的静态防御僵持进行了多天,这对双方的作战意志都是一场考验,我相信敌人指挥官也明白,胜负之争肯定会发生在侧翼,由于我部在左翼取得了制高点,所有营部和后备人员都部署在那个小山坡上,右翼的森林将会是决战地点,第一连的防御稳固后,第2,3连和坦克排向那片森林发起了进攻,巴雷和安德烈都亲临一线,约定以法语为联络信号,确保两个连的部队能协同,我手里只保留了一个俄国骑兵排和机枪马车排做预备队,装甲汽车已经被交给了1连的弗兰克做他的预备队。
进攻部队以班为单位成菱形布置,我从列博尔的武器库里,翻出了一些老旧的绍沙和刘易斯轻机枪,临时加强给他们,让他们像步枪一样使用,很多猎犬被放出去搜索敌人伏兵,在战斗中逐渐靠近敌人主营地后,菱形逐渐变成三角形,后面的人向侧翼延伸,走出森林就来到了敌人的主营地。
那只不过是一些用树枝搭建的临时房屋,并没有坚固的碉堡和机枪掩体,雷诺坦克赶上去开始领导进攻,敌人营地里的人开始惊慌逃走,意料之外的情况还是发生了,敌人推出了几门铸铁的黑火药前膛炮,靠这种拿皇时代的落后武器,对雷诺坦克进行了攻击,尽管发射的铁球并不足以击破坦克的装甲,但在坦克里引起的震动,还是让法国坦克手受到不同程度的轻伤,坦克停了下来,他们抓住了这个攻势暂停的间隙纷纷逃走,连属迫击炮很快做出反应,敲掉了这几门复古的大炮,剩下的就只是些收尾工作了,我投入全部预备队,去扫荡已经无法维持秩序的敌人。
这次清剿作战中,我部抓获了数百苏军俘虏和胁从平民,缴获了一大笔各种物资,自身也付出了相当的损失,通过对俘虏的审问,至少在列博尔地区活动的这一股苏军逃兵已经不足为虑,从他们口中,我还得知了我另一个主要对手的存在,波兰家乡军。
对逃散敌人的追击和打扫战场又进行了多天,敌人营地被烧毁,两军修筑的防御工事都被铲平,所有敌军尸体都被请临近村庄的牧师祈祷后掩埋,我军的将被带回列博尔的教堂,做宗教仪式后再掩埋。
在收拢敌人死者时,一个平时很胆怯,和妓女做爱时会激动的早泄,但据说有犯罪前科的德国兵,发现战场上有一个俄国女兵只是受伤了还没死,于是他脱下裤子,和这个重伤不能动弹的俄国女兵发生了性关系,我看到后没有谴责他,而是决定早点送他去前线,在给团长的报告里点名了这个人表现英勇,于是他被要求尽快前往前线的部队报道,其他德国兵获准在列博尔休息到9月3日,再乘火车补充到靠近前线的后备师,我对他们说休息时间里尽量多的喝酒和操女人吧。
营书记官,向我汇报和总结了这次作战中的物资消耗,和后勤运行情况,我部这次总共投入作战人员,第1连德步兵142人,第2连法步兵85人,第三连俄步兵87人,支援连的法迫击炮兵48人,法机枪兵80人,法坦克兵10人,俄装甲车兵9人,后备俄工兵18人,军械维修法45人,军医法8人,弹药搬运法40人,合计投入作战,572人,列博尔留守后勤俄兵204人。
在作战期间,由于未能判明敌军是否有火炮,所有食品都是在列博尔制作后运到战地。弹药补给由于作战烈度很低,随行车辆装载的子弹和迫击炮弹尚有剩余。我部阵亡7人,重伤12人需要后送,均为德步兵,轻伤60多人,大多可在列博尔救治,坦克和装甲车损伤轻微几乎不需要维修。
我要感谢约纳斯的立陶宛民兵团,他们对我部帮助很大,他们提前摸清了敌人的情况,让我得以掌握主动权,形成了包围,由于苏俄不得人心的强制集体农庄政策,苏俄的逃兵在当地无法得到农民的支持,他们只好占据山林险要位置立足,四处抢掠以维持自身需要,途径之处列博尔的附近农民,都向我表达了希望废除集体农庄的意愿,并提供了向导和其他支持,我认为也没有必要一定要把他们推向敌对面,表示会代为请示,并约束部下。
数百俘虏被安德烈的骑兵驱赶去列博尔的监狱,他们被打败了,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我示意安德烈,俘虏里的两种人将被区分出来,女人做妓女和帮厨。
军官,政委,干部,內卫军的将被挑出来处死,在路过乡村的墓地里埋了,不要开枪,俘虏们关几天后,就让他们去干活,砍伐道路和铁路两侧的森林,具体待遇他可以自己决定。
在路过的一个叫,马耶罗夫的村庄,我们稍作休息,这里的村民用面包和盐欢迎了我们,我想他们只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约纳斯和他们交谈,他跟我说,这里的长老希望请我到他的家里做客,他建议我接受邀请,我正好也希望找人打听这里的情况。
这个叫格里沙的白俄罗斯男人看起来60多岁,身材健壮敦实,在村里很有威望,他得知我会说波兰语便很高兴的和我攀谈起来,他的青少年是在明斯克度过的,后来才为了躲避战争举家搬迁过来。他和安德烈一样怀念前次大战爆发前的旧时代。
他说:……1917年,2月革命发生后,白俄罗斯开始积极讨论,要么在新的共和制的俄罗斯内部获得自治,要么宣布独立。
后来发生了10月革命,明斯克的大人们就成立了白俄罗斯全国委员会,那时德国人和布尔什维克都拒绝承认这个将要出现的新国家,我们自己也觉得独立,要自己做主了,这是很陌生的事情,后来不知怎么的,德国又同意了我们独立,布尔什维克则自己搞了一个白俄罗斯苏维埃。
在1918年2月初,明斯克的大人们搞了一个“白俄罗斯宪法”,3月月宣布成立白俄罗斯人民共和国,旗帜我记得和波兰的很像,波兰是白红两道横色带,我们的是白红白,三条的横色带。
那时乌克兰也独立了,也成立了共和国,他们的旗帜是蓝黄两色的横色带,我会记得是因为这个乌克兰人的国家向我们提供了粮食,帮我们免于饥饿。
第二年苏俄就打过来了,这帮大人们离开了明斯克流亡了,那时人心惶惶,什么传言都有,我就是那时离开明斯克逃到了这里。
后来苏俄人和波兰人在这里打来打去好几年,明斯克归了苏俄,格罗德诺归了波兰,波兰人也不好,他们觉得东正教是下等的,信东正教的人也是下等的,来了很多波兰人的军人和警察移民,他们把自己当做贵族老爷一样,不许我们在法庭使用白俄罗斯语,不许我们在城里纪念东正教节日,所以苏俄军队39年打进来的时候,那些对波兰很不满的人,真是开心了好一阵子,波兰不给我们自治权,但听说苏俄还是有白俄罗斯的自治国家。
格里沙老人和安德烈碰杯,喝了几杯伏特加,摇摇头:来的这些苏俄兵真是寒酸的要命,他们到处乞讨,带的粮食不够吃的,我们还接济他们,不久莫斯科来了命令,那些波兰军事移民领头的都被抓走了,轮到白俄罗斯的头面人物上来自治了,后来这些人不知怎么的,也被抓走了,又要没收我们的土地搞集体化,到处都在大肆征兵征粮,又是搞得人心惶惶,很多小字辈的到森林里和苏俄的内卫军作对,真是越来越乱了。
上半年的时候,还有些波兰人从西面逃过来,他们说德国人在波兰西部到处抓波兰人的年轻男孩和女孩,要押送到德国去做奴隶劳工,把其他的波兰人都从土地上赶走,不允许带走任何财产,还要做好饭摆好餐具,把一切都完好的留给德国新来的移民,于是西部波兰人,纷纷往东面逃,虽然他们认为苏俄也不好,但后面有德国兵驱赶顾不得了。
格里沙老人说到这,有点谄媚的笑了笑:但是我想,不管谁来统治,都会需要斯拉夫农民给他们种地,生产粮食,在这个时代,我们也不能奢求别的了。
1941年8月24日,这是一次值得庆祝的胜利,我在兵营的俱乐部犒劳部下,波兰人警察和立陶宛民兵也被邀请来了,德国人教俄国人做了一顿丰盛的匈牙利式炖肉,放了很多甜辣椒。菜里大块的牛肉让习惯做碎肉汤的俄国人吃的格外尽兴,然后又是大家畅饮啤酒和伏特加,我忽然有些伤感的想到,这些即将为了拓展生存空间而东进的德国年轻士兵,有几个人还能再活着回来,我猛的摇摇头现在不该想这种事。
我提拔了一个汉娜的德国姑娘做军妓院的主管,看到部下们喝的差不多了,就招呼她过来,把新来的苏俄的姑娘们都领上来,这次捕捉了20多个这种战利品,性情刚烈的已经被提前处决了,她们浓妆艳抹的被带进来,男人们已经懂得按秩序享受,可惜这次的俄国女人都像棕熊一样强壮没有我看得上的。
艾瑟尔适时的把芙拉达带来,她皮肤比以前白了许多,脸色更好看了,穿着被抓时的苏俄军装,脖子上挂着铃铛,腿上套着黑丝裤袜,双手被铐在背后,脚上穿着鞋跟高的夸张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脸上泛着发情的红晕,新来的女俘里看来有她认识的女人,互相对视一下,芙拉达转过头向我笑了一下,那个女人冲她啐了一口,然后又被一个德国兵的肉棒堵住了嘴。
芙拉达来到我面前主动的,在已经收拾完餐具的桌子上爬下,翘起屁股,她的大腿大幅度的抖动着,抬起一条小腿想把我钩过去。
我脱了她的鞋子,咬着她的脚趾,掀起她的裙子,她的裤袜已经被淫水浸透了,我撕开黑丝裤袜,她的屁眼里塞着肛塞,骚逼里有一根震动棒正在猛烈震动,淫水顺着往外流,我握着震动棒抽插了几下,她大声的淫叫起来,艾瑟尔邀功的伸手把她的肛塞拔下来,芙拉达的屁眼也被清洗干净了,并涂抹了润滑油,我把震动棒塞进了芙拉达的屁眼,拍打了几下屁股,我的肉棒毫不费力的插进芙拉达的骚逼,被她的淫穴紧紧包裹着,抽插时感到她的骚逼紧绷又湿滑,她上身穿着军装更增加了这次的征服感,我坐到椅子上,撕开她的上衣扣子,抓着她套头衫的领子往后扯,她丰满的白嫩的奶子爆了出来,双手扶着她的屁股往上抬继续操她,直到满满的把精液灌满她的子宫,才把她放到一边,斜躺在椅子上休息。
几个挺着肉棒的德国兵过来问我,可以碰这个女政委吗?我点点头,芙拉达被放倒在桌子上,屁眼和嘴里各塞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奶子上满是抓痕,德国兵似乎有某种约定,每个操她的男人都在她的奶子上写b,我想也许是布尔什维克的意思吧。
艾瑟尔这次穿着我给她弄来的,党卫军女勤务人员的制服,掐腰的小裙子,很显露身材,也很诱惑,她见我肉棒恢复过来了,主动的跪下把上面舔干净,然后坐在我身上和我热吻,我们面对面的紧紧抱在一起,激情拥吻,在她的骚逼里愉悦的抽插,把头埋在她的双乳里,咬着她的奶头贪婪的吸吮,我这时想,要是她挺拔的乳房里能喷出奶水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