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列博尔记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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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8-4第二章1941年8月25日。

    马克·波罗斯基一级警长带领20人的德国治安警察小队到达,他们将监督当地波兰人治安警察的工作,和直接抓捕审问被怀疑的人,并接受我的指挥。

    他们身着和德国军人相似的制服,使用步枪和轻机枪,在占领区也被称为制服警察,受他们节制的波兰警察,身着去掉波兰徽章的旧波兰共和国的制服,也被称为蓝色警察。

    马克先生,50多岁,出身波美拉尼亚的拉脱维亚裔,他带来的人多是一战老兵,我们简单熟悉后,他有些犹豫的说起,他认为对占领区不应该过度对抗,建立妥协,给当地人一些自由更加有利。

    于是我也欣然和他谈起了,西白俄罗斯的波兰军事移民的覆灭,是因为苏俄煽动和利用了,当地白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与波兰人的现实矛盾。苏俄政治移民,逃兵集团被消灭,是得益于波兰人和立陶宛人与苏俄的已有矛盾。

    在马克先生的支持下,我招见了佩塔尔·科里洛夫,这个年轻的俄罗斯男人给我的印象良好,我决定给与信任。我请示团长后得到授权,将约纳斯的立陶宛民团升级为有正式编制的,列博尔辅助警察,并许可他可以继续招募波兰人以外的,乌克兰,白俄罗斯和俄罗斯人等,约纳斯也认为佩塔尔可以和他共事。

    波兰人的地方治安警察以逃过苏俄清洗的,旧波兰共和国警察为主,又补充了一些当地波兰人,他们熟悉地方,有行政管理经验,可以帮助德国去处理一些麻烦事,但我还是按照规定要求他们接受制服警察的监督,只能使用手枪并要说明每颗子弹的使用情况,主要负责民政方面的事务。辅助警察是当地的合作者组成,可以使用步枪和机枪,承担着为占领军提供情报,辅助作战和维护当地秩序等责任,是准军事组织。两者都接受党卫军的管辖。

    我盘算了一下列博尔现在的各种力量:立陶宛独立派,白俄罗斯独立派,乌克兰独立派,帝俄分子,这些人可以看作一个联盟。

    立,白俄,俄,乌,4族关系比较和睦,没有现实仇恨,其中三个独立派反对的是被苏俄粗暴统治,而并不反对在帝俄统治下宽松自治,他们同时反对旧波兰和苏俄的统治,是我可以依靠的力量。

    波兰人合作派,经过苏俄的清洗,又得知西部波兰人的悲惨命运,列博尔的波兰居民已经是惊弓之鸟,害怕被曾经欺压过的以上4族报复,也畏惧德国可能施加的打击,于是表现出积极合作的态度,也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苏俄游击队,虽然一队喧嚣吵闹的逃兵被消灭了,但在我无法掌握的森林里依然潜伏着大量亲苏武装,苏俄在灭亡前是不会放弃支持他们的。波兰家乡军,和苏俄游击队一样,他们也拥有旧波兰军官为核心,并得到英国人的支持,也潜伏在黑暗的森林里,暗中策划着什么。而这两者之间互相敌对。

    有基于此,只要帝国能够安抚笼络住大部分,可能的合作,中立的人士,收为己用。以我手里500多战斗人员,控制列博尔仍优势很大。我将以上想法列在了给团长的作战报告后面,得到了他的认可。

    1941年9月2日,我的战利品,芙拉达女政委,已经开始适应她的新身份,一件质量上好的泄欲工具,我随时都可以拿来用的精液容器,我枕席间的暖床玩物。

    我很喜欢她穿着苏俄军装的样子,只不过上面做了些改动,让我可以看到她的乳沟。

    在这间别墅和院落里,让芙拉达拿着把空枪陪我玩抓红军女政委的游戏,在这个游戏里,芙拉达要尽量的逃跑,但不能隐藏自己的位置,如果她20分钟内被我抓到,我不会操她,而只是用皮鞭木棍打一顿屁股,坚持超过20分钟才被抓到,就会得到奖赏,当然如果她逃跑的够卖力,我会乐意放水给她延长时间的。

    奖赏就是免于受皮肉之苦,被我狠狠的操一顿,在我的身下骑着一个穿着苏俄军装,累的气喘吁吁的女政委,那种征服的感觉非常棒。

    有时还会在她的小穴里插上假阳具或者遥控跳蛋,给她增加难度,不定时振动一下,看着她突然全身无力的样子,也很享受。

    艾瑟尔一开始当我的助手,逐渐的她去扮演起了另一个苏俄女兵,在被我抓住的时候,两个女人抱在一起互称姐妹,被我强行分开捆起来,各操了一顿,艾瑟尔很入戏的,假装被敌人凌辱痛不欲生的样子,真是个天生的小淫娃。

    1941年9月3日,根据上级命令,这一次送走的德国新兵,带走了我部现有的全部15门,80和50毫米迫击炮,一些迫击炮弹和随身枪械子弹,总共28辆挎斗摩托车里的20辆。

    这些将要前往前线的德国兵们,对能够参加真正的战争都显得很兴奋。

    在火车站的饯行时,一个叫汉斯的一等兵颇为得意的,向刚来报道的150个德国新兵夸耀:你们只要躲在安全的后方堡垒里,等着我们去结束战争就好了。

    他愉快的接受新兵们的羡慕,踏上了东去的列车,我和留下的官兵们行举手礼致意,有的人唱起了:当人们不在忠诚,我们依然忠诚……送走他们,我和巴雷,安德烈再次确认了库存的武器弹药,口径的俄制武器,莫辛纳甘步枪和捷格加廖夫轻机枪,马克西姆重机枪。

    英法制造的枪械弹药几乎无法得到补充,只被用于防御设施,训练和临时加强。

    1941年9月5日,约纳斯和佩塔尔告诉我,对附近家乡军的动向,已经发现了一些线索,收买了几个线人,我并不指望将其消灭,而只是给他们一个沉重的打击,警告一下就可以,将他们驱离补给线附近,他们也在那打劫来往的德军运输队,偶尔和巡逻队发生摩擦。

    与波兰人交战前,我想先找个波兰女人,征服她。我去找费多尔局长闲聊,费多尔对我也是波兰裔这点感到很亲切,我们用波兰语闲聊时,他说起幸好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民警,才没有引起苏俄内卫军的注意,他们以前常要和一些当地亲苏分子打交道,于是上司警官们都被苏俄流放了,我问起了:这附近有独居的波兰女人吗,年轻漂亮的最好。

    费多尔心领神会的,把一个女人出卖给了我:她叫,艾芙琳娜·奥克扎克,28岁,是城里小学的女教师,丈夫是波兰的下层军官,后来被苏俄俘虏的波兰士兵陆续放回来一些,军官们都没有回来,她自己在家里带孩子。

    傍晚时,他开车带我去找她然后主动离开了,我关好费多尔送我的灰色嘎斯汽车车门,街上有几队宵禁以后巡逻的德国新兵,他们骑着自行车路过向我敬礼,我示意他们照常继续。

    我检查一下手枪,前去敲门,一个还没清醒,看起来很成熟,身材丰满,褐色头发,穿着睡衣的女人来开门,高耸的双乳配合收腰的腰带,更显得诱人。

    她开门后看到一个德国军官站在她的面前,楞了一下,我把她推进去,把门关好,她家空间不大,我打量着四周,她似乎正在给孩子辅导功课,看起来是个刚上小学的男孩,他看到我似乎不像母亲那么害怕,我捏捏他的可爱小脸拿出糖给他,示意这个女人送孩子去睡觉。她应该已经能猜到我要来干什么,再回来时对着我转身倚靠着卧室的墙壁,点起一颗烟深吸一大口,披散一下自己波浪的头发,一副无所谓的眼神看着我。

    我清清嗓子,用波兰语和她交谈:这么大的床你自己睡吗?

    艾芙琳娜点点头,向我吹了一口烟气。

    我:你丈夫呢艾芙琳娜冷漠的声音:39年去打仗了,还没回来。

    我伸手去搂抱她:不想找个情人吗,你这么漂亮又性感。

    这个女人挣开我,拿出一把面包刀对着我,我欣赏她的勇气,可是这不足以让我改变目的。

    我拿出手枪对着她,逼近她,把她逼到墙角:你真美,我想要你,如果你拒绝,当然这不要急,可是一个不到10岁的小孩要是失去了母亲的保护,他要怎么活下去呢?

    我很享受这种猫抓老鼠的快感,我很轻易就从她的手里拿过了小刀,让她举起双手,脸冲着墙站着,脱下她的睡衣,用睡衣的腰带捆绑她的双手,用公主抱把她放到床上,她面无表情的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我分开她的双腿,褪下她的内裤,她褐色的茂密丛林就暴露在我的眼前,两片肥厚的阴唇护卫着骚穴,看起来风骚淫荡。她的双手被压在身下让她的一对大奶子显得更加挺拔。

    我趴到她耳旁,一只手揉着她柔软的奶子,对她低语:我还没操过做母亲的女人,今天就让我好好品尝一下。说罢我捏了一下她的奶头,她吃痛,眉头皱了一下。

    我右手向她下身探去,拨开她的两瓣肥美阴唇,伸出中指和食指插入她的温热的骚穴抠动。

    我一边抠她的骚穴,一边伸出舌头从她的耳垂开始舔,舔她的脸和脖子。

    没过多久她的骚穴就开始流出淫液,我把沾满淫液的手指在她面前展示,说道:夫人您可真是个骚货啊,我还没用我的肉棒狠狠操你,你看看这淫水流的,您丈夫不在家的时候你一定经常找男人来玩你吧,给你的丈夫戴绿帽子,说不定您的儿子都是其他男人的,是不是啊,你这个骚女人。

    我用语言羞辱着她,同时把手指上的淫水抹在她脸上和奶子上,她咬了咬下嘴唇把头扭向另一侧。

    我见她不理我,便继续抠弄她的骚比,这次我伸出三根手指插进去,用小臂发力大力抠弄,她的下体发出响亮的水声,淫水飞溅到床单和她的褐色三角丛林上。她脚腕绷直,身体不听使唤的开始蠕动,两条美腿弯曲并夹紧大腿根,虽然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但她还是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一脸强行忍受的样子。

    我失去耐心,脱掉裤子,转动她的身子让她背对我跪在床上,我也跪在她身后,一只手压着她的脖子,把她的脸摁下去,一侧脸贴着床。接着我扶着我已经挺立的肉棒对准她淫液四溢的骚穴狠狠的顶了进去,直捣花芯,她响亮的哼了一声。

    我变换着节奏和姿势操她的肉穴,享受这位着少妇人妻成熟丰满的诱人身体。

    我又用传教士的体位把她压在身下操她,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骚逼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并在我撞击她肉穴的时候又沾到我的小腹和腿上,但她还是强忍住,偶尔叫出几声,闭着眼睛嘴里一直咬着头发,她这含羞忍辱的样子让我更加兴奋。我用力吸吮着她的乳头,天啊,这胸真大,充满母性魅力。

    我余光扫到她床旁的梳妆镜,里面正好可以看到我们两个人,我抓着她的头发跟她来站到镜子前,从她背后把肉棒狠狠顶入她的肉穴。她骚穴里的淫水滴落地板。我一边大力抽插她的肉穴,一边用左臂夹紧她的上半身,左手大力揉搓她的丰满肉球,右手拽住她的头发向后拉,把她的耳朵拉到我嘴边,命令她睁开眼睛看我们两人在镜子里的样子。

    我:骚货,告诉我,你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

    艾芙琳娜一副痛苦的样子: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我贴着她的耳边,使劲捏了一把她的肉球,肉棒也用力顶了她一下:是一个德国的征服者正在骑着他身下的波兰婊子。说完我左手扶着她的腰,右手就像抓着马缰一样抓着她的头发,加快频率疯狂抽插,然后挺直屁股将肉棒顶住花芯把种子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我给她松开束缚,给她戴上了一条皮革的带锁的贞操带,要了一把她家的钥匙,紧紧抓着她的手道别:谢谢夫人的热情款待,我还会再来的。留下失神躺在床上的赤裸女人,回到我的家里。

    1941年9月6日,中午时费多尔和我通了一个电话,开车把艾弗琳娜送到了我家里,这个少妇下车走向我时,明显可以看出这个少妇的屁股左右摇晃着,她爬上台阶时,两腿分开的很大,简直就像故意在勾引男人卖弄风骚一样,引来了卫兵们的一阵笑声,我很绅士的站在门口恭候她,向她鞠躬。

    艾弗琳娜看我时,一副能喷出火来的样子,又深呼吸和缓一下语气: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故意要让我出丑是吗?

    我很愉快的看着这个,想要把我撕成碎片,又只能低下头来求我的女人:进屋吧,除非你想在这里就让别人看到你露出屁股。

    艾弗琳娜很性感的扭动着屁股跟我走进屋里,室内的私密性让她感到安全,也放松了一直紧绷的身体,她走了几步就坐在地上休息,看我的眼睛满是情欲,我当然知道她为什么来找我,这是个恶作剧,她的贞操带里有一根插在阴道里的假肉棒,想到她要一直处在阴道被假肉棒填满,又自己无法拿出来的状态下,送孩子上学,去上班,还要给学生们上一上午课,不管身体如何渴望,都要压制住自己的欲望不被人看出来,我的肉棒也很快膨胀了起来。

    艾弗琳娜伸出手让我抱抱,我也回应了她的欲望,用公主抱给她抱上楼,她在我的卧室床上很大方的掀起了裙子,露出贞操带遮蔽的女人下体,欲望已经战胜了她对于陌生男人的恐惧,她摸着自己的乳房和大腿内侧,手指上沾着自己的爱液,咬了一下鲜红的下嘴唇对我说:我……愿意,做你的情妇,请给我打开这个东西吧,难受死了。

    我看着她起伏的胸部,她会意得的笑着解开了上衣,跳出了一对小白兔一样的丰满乳房,她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韵,我咽着口水取出钥匙,打开了小锁头,拉出了假肉棒,她的爱液像碰倒的酒杯一样涌出来,我吸吮了一些,喂给她上面的小嘴,她的两条雪白健美的大腿为我张开着,她闭着眼睛品尝了自己的骚味,焦急的小声说着:快,操我。

    我爬在她的身上,她的小腿勾着我的腰,我用男人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时,她嘴里含着自己的头发,表情愉悦亢奋,不一会儿她先于我到达了高潮,也许是被迫委身敌人带来的羞辱感,艾弗琳娜身体抖动着哭泣起来,我加快频率操着她,灌满了她的子宫后,搂着她小声安抚着。

    然后我们一起洗了澡,我开车送她回到费多尔的民政警察局。费多尔看我气色不错,私下问我感觉如何,那当然是非常舒服,我走后良久,又恢复了教师应有严肃整洁的艾弗琳娜,自然的走出了警局,汇入了普通市民里。

    1941年9月7日,天气非常晴朗,秋风把天上的云层都吹散了,阳光十分充足,我到火车站和铁道兵们确认一切正常后,向华沙和明斯克做了例行的报告,并得到反馈,公路上的巡逻也照常进行。

    列博尔已经逐渐建成一个铁路公路运输的中转站,途径的后勤车队和路过友军,可以在列博尔休息,补充燃料和牲畜饲料,营后勤人员还会协助为他们提供食宿。可移动的面包厂和香肠厂,小型被服皮鞋制造作坊也已经运转多时。一些工程技术人员正在进行测量工作,打算在这里修建简易高速公路,我感到人手不足向团长提出请求,团长表示他会申请一些苏俄战俘给我使用。

    我和巴雷,安德烈碰头后,安德烈邀请我去打猎,我也觉得这样的好天气不去打猎就浪费了,被默认要值班的巴雷对此假装表示不满,要求我们多分猎物给他。按照规定列博尔城里我们三人,至少要有一个人在行使部队指挥权,以便在突发情况下能做出必要的应对。

    打猎之前我决定带着艾瑟尔,去兵营的伤兵医院,看望一下我的朋友,汉斯·特维诺夫军士长,他的姓氏也是斯拉夫式的,和我一样是波兰裔我们因此相熟,逐渐成了好朋友,他曾说起一战时他随家人从加利西亚逃到了萨克森。前几天他外出巡逻时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受了点轻伤。

    在路上,安德烈又开起了黄腔,说起了自己包养的那个30多岁少妇,性欲旺盛骚浪的很,有时他会让侍卫们一起上才能满足她,不知怎么看到别人操那个浪婊子,他总会恢复的特别快,然后狠狠的让她浪叫的更欢。

    我早就听说巴雷喜欢懂艺术的女人,自身品位也很高雅,气质不凡风度翩翩,在列博尔的上流社会早就俘获了好几个贵妇,与他相比我只是一个刻板无趣的标准德国人。

    这两个老淫棍还提起芦道夫那个督查,他总会到处推销一些美国辉瑞公司的春药,效果非常好,建议我也试试。

    列博尔的军医院位于兵营里的一座四层小楼,汉斯·特维诺夫现在正躺在床上养伤,一个看起来颇为性感和美貌的女护士在照顾他,哦!这真让人羡慕,他看到我了,故意想搂着那个女护士亲一口,意料之中的被赏了一耳光,她看到我,我们互相礼貌的问候一下,那个女护士似乎总会遇到这种追求者,不以为意的又去看护别的伤员。

    我对特维诺夫称赞起那个女护士,他告诉我,她叫,芭芭拉·帕尔文,是匈牙利人,20岁。

    我端详起这个美人,她拥有一头秀丽的浅棕色长发,一双不算大但充满媚态的蓝眼睛,一个侧面曲线柔和的翘鼻子,鼻头尖尖的,她的嘴巴略大,但是却不显得难看,上下两唇薄厚正好,嘴角尖尖又略微上扬,令唇形曲线更加优美,张嘴微微一笑便露出洁白的牙齿,她的下巴窄而尖但是整体线条又较为柔美,少了几分犀利感多了几分甜美和俏皮,整张美丽的脸蛋随着她的表情变化时而妩媚诱惑,时而清纯可爱。

    汉斯说,她在这里颇受欢迎,但对所有追求者都很冷,看起来很冰山,没事了喜欢去屋顶看风景。他又对艾瑟尔产生了兴趣,问我现在把这个情妇领出来,是打算转正了吗?艾瑟尔听了觉得很不好意思,也推说想去楼顶看风景。

    我和汉斯又闲聊一阵正打算离开时,听到了屋顶方向传来的枪响和爆炸声,我和几个反应过来的人迅速赶过去,正撞上慌忙跑过来的芭芭拉·帕尔文护士,她被撞倒在地上时,口袋里掉出一把沃尔特38式手枪,她身后传来艾瑟尔的声音:快抓住那个女护士。

    我们很快就制服了芭芭拉,跟着跑过来的艾瑟尔气喘吁吁的和我们说,她在楼顶看到芭芭拉正在给什么人发电报,她觉得很可疑想要盘问,这个女人看到她走过来,居然拿出枪对着她,可是没有开枪,把一颗手雷放在了电台上,然后慌忙逃跑,她趴在墙后躲避,也拿出枪开了一枪示警。

    护士会带枪这很正常,这种沃尔特38手枪本来就是大量配发给后勤等部门使用的。

    我查看了一下,艾瑟尔很幸运,芭芭拉看来比她还要对使用武器生疏,没有打开手枪保险。

    我让另外两个守卫架着这个女护士,一起跟着艾瑟尔上了楼顶,看到了那个无线电发报机,很可惜已经被她用手雷炸毁。

    我们在旁边还找了望远镜和用笔划过的地图,列博尔也被标注在上面,火车站和兵营被划了叉。

    现在已经可以认定,芭芭拉·帕尔文女护士是个间谍,我让艾瑟尔打了她几下,逼问她的目的。

    她见一切都已经败露,也很坦然的对我说:你们这些法西斯暴徒,德国的蠢猪,都会跟着我一起下地狱的,2小时后苏联空军的远程轰炸机,就会飞到这里进行轰炸,你们谁都逃不掉天降正义的制裁。

    我审视了一下她使用的地图和笔记本,从这座位置较高的4层楼屋顶,可以对旁边的火车站等主要设施一览无余,苏俄的目的就是炸毁列博尔的交通设施,而她只是个普通的线人,并不会知道的更多,她的价值也就到此为止。

    我让守卫把芭芭拉捆起来关进禁闭室,命令艾瑟尔看管好这个女间谍。然后召集官兵做好准备,还有1个多小时敌机就要来了。巴雷去找警察和民政官员,让他们去尽量多的通知居民去避难,安德烈带人去简单整修波兰旧政府修建的防空洞,火车站的工作人员也被疏散,一些士兵被分配拿起了望远镜对空侦查。我带领一些官兵把仅有的少量防空武器搬出来,布置在了市中心广场和旁边的市政厅屋顶,并在周围垒起了沙袋。

    总共只有,2门40毫米博福斯高炮,几支双联刘易斯和4联马克沁机枪,操作方法我们之前按教程演练过,这不成问题,可是以如此薄弱的防空火力,是肯定无法对苏联轰炸机构成威胁的。

    匆忙的准备后,我集合了队伍,我这次没有命令谁,而只是说我需要几名志愿者,来和我一起操作这些武器,一旦炮位被炸弹命中,简直就是无谓的牺牲,但是我的责任现在要求我站在这里。

    我留下志愿者里的俄国普通步兵,其他人全被命令去掩体里躲避,在芭芭拉供认的那个时间,一架飞机在列博尔上空盘旋了几圈,这应该只是做先期侦查的,不久约20架飞机飞临列博尔上空投下了炸弹。

    我指挥志愿者们,对着苏联飞机奋力还击,但是这些轰炸机都没有任何被打中的迹象,就扬长而去。

    炸弹有一些命中了火车站,但没有造成严重破坏,铁路仍可继续使用。

    另一些命中了列博尔市区,毁伤了50多栋民房,平民被炸死十几人,受伤百余人,还引起了几起火灾。

    我的志愿者们有多人被飞溅的砖石和弹片击中。

    轰炸过后我命令部下参与灭火和救人,帮助居民修理房屋,民政部门会安排必要的救济,一些市民拿来了盐和面包给执勤的军警们,更多的人送来了饮用水,并帮助军警们维持秩序和进行重建。

    艾芙琳娜也带着一壶热茶来看我,我对她说:以现有装备进行对空射击,恐怕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如果能吓唬他们一下就已经是极限了。

    艾芙琳娜对我笑了一下,表情严肃起来说:大家们都看到了,你们尽力了,你站在这里没有躲避,没有什么事都没做。

    列博尔市长,彼得先生找到我,他希望我能同意,重新开放被苏俄官方关闭的教堂,在空袭中遇难的市民家人,希望能以宗教仪式安葬家人。

    我对此表示了认可,并补充:天主教,东正教,路德派的都要开放,让一切都恢复正常,就像腓特烈大帝曾宣称的那样每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信仰进入天堂。

    然后我和芦道夫一起去参加了市政厅的临时会议,列博尔也将和其他欧洲城市一样,按照战前波兰政府就拟定的防空规范,建立起预警和市民避难机制。

    营部也进行了一次简短的会议,在这一次作战中,40毫米高炮炮弹和机枪子弹被我命令节约使用,这次对空射击,对官兵和市民都只是心理安慰,我们并不是毫无还手之力。

    我部向团部报告了列博尔遭遇空袭,团部回复开战以来很多地方都遭遇了空袭,柏林也多次被苏联飞机袭扰,现在请自己想办法吧。然后我按要求把防空武器都交给铁道兵使用。

    我去看望受伤市民时,感到了市民中有一股怒火需要发泄,我要让芭芭拉来承受这种愤怒。这个女人被拖出来,衣服被剥光,捆在马车货台的架子上,被押解着游街示众,马车两旁的栏杆上挂着牌子,用波俄两种文字写着:我是间谍,我招来了飞机轰炸。

    市民们的愤怒有了具体的对象很快爆发出来,木头块,白菜根等各种垃圾杂物,向她扔了过来,吊死她,烧死她的声音一路上不绝于耳,有些人试图爬上马车来打她,被维持秩序的警察阻拦。

    这个女人一开始还是一副傲慢死硬的样子,在游街途中看到被炸毁的民居废墟,正在被收敛的死去平民和旁边哭泣的亲人,还有痛苦哀嚎的受伤者时,她动容了,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所悔过,游街后她被带到了教堂外公墓,这次空袭的死者都将在这里被安葬。

    我把她领到了死者的棺木前,让她近距离感受自己所造成的后果,她主动向死者下跪,哭泣着请求死者家属的原谅,当然并没有人想要原谅她,让她死一次都是不够的。

    我看着这个褐色头发,蓝色眼睛五官清秀,沙漏身材的女人,也许应该说是个大女孩才对,她现在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学生,和元首青年团的孩子们一样,容易被高昂亢奋的政治口号所影响,还没有成长到足以理性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判断。

    我已经决定原谅她,毕竟是个大美女。

    葬礼结束后,我对市民们说,她现在还有很多事情没有交代出来,还不能现在就被处死,请大家理解。然后我把她带回了警察局的拘留所,又用另一辆车把她偷偷带出来,在拘留所外,我们看到了愤怒的市民冲进拘留所,要把她找出来处以私刑。当然并没有找到只好散了。

    我回过头对坐在后坐的芭芭拉说:你现在清楚自己的处境吧,也明白该怎么做。

    芭芭拉显然已经被吓坏了,她蜷缩在车窗下,小声对我说:明白,你……不会杀了我吧。

    我冷笑一下:你现在死了和活着还有区别吗?只在我一念之间罢了。

    我把她带回家,她看到艾瑟尔,跪在地上请求她的原谅,艾瑟尔没有回答,给我搬来一把椅子,我衣冠楚楚的坐在椅子上,艾瑟尔也穿着党卫军女勤务人员的制服,拿着枪一脸严肃的站在我旁边,地上跪着全身赤裸,正因为秋风吹过而发抖的芭芭拉。

    我用步枪的枪托抬起她的脸,欣赏的看着她现在害怕,又想要讨好支配者的样子,对她说:你认罪吗,愿意接受惩罚吗她双手抱在胸前,很有些窃喜的回答:认罪,愿意接受惩罚。

    我对艾瑟尔耳语了几句,她被我们两人拉到了卫兵们挖的一个土坑边上,这个土坑现在看起来很像是为她准备好的墓穴,她十分惊慌的抱着我的腿,请求我不要杀她,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这并没有获得我的怜悯,我踢开了她,然后艾瑟尔把她的双手捆绑起来,让她双腿分开跪在土坑边上,她哭泣着全身颤抖,认命的低下头,在她身后传来了艾瑟尔拉动步枪枪机的声音,同时她两腿之间出现了一股细流,她已经被吓得失禁了。

    h我在她身后不远处对她说:根据战争法规,间谍不具有合法交战人员的地位,如果被俘,不享受战俘的待遇,我作为这里驻军最高长官,已经组成军事法庭对芭芭拉·帕尔文进行了审理,并做出宣判,死刑。

    艾瑟尔对她打了一发训练用的空包弹,枪响时芭芭拉向左侧瘫倒过去。我走过去,把脸色苍白的芭芭拉抱起来,扛进屋里,扔在床上,安慰她:好了,都结束了,不必害怕了,现在你作为人的那一面,已经被杀了,活下来的是你这个躯体作为我的奴隶的那一面,你想要活下去就好好做我的玩具,让我满意。

    芭芭拉的心剧烈的砰砰跳着,连忙对我点头答应,我让艾瑟尔带她去沐浴和休息。

    晚上艾瑟尔领着芭芭拉来侍奉我,芭芭拉穿着白色吊带丝袜和高跟鞋,双手被铐在背后,肛门里塞着肛塞尾巴,脖子上套着狗项圈,曲线优美的胴体一览无余,胸部不算很大但比一般女人要大一些,腰不算很细但是腰部没有赘肉,看起来匀称结实有充实感,她的臀部很大,不光是肉多,而且盆骨比较宽,让她的屁股不论从任何角度看起来都充满曲线感,褐色的阴毛稀疏勉强护卫着她的阴部,大腿略微有点粗,但是圆润结实又充满肉感,并没给人一种肥胖的感觉,白色高筒丝袜的蕾丝边紧绷在她光滑的大腿肉上,让她显得加倍性感诱人。

    艾瑟尔把她牵进来,我接过了锁链的控制权把她拉近我,她看起来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我把一张告示放在了芭芭拉面前,那是她被枪决的告示,并配图她瘫倒在地的样子,社会意义上的芭芭拉·帕尔文已经不存在了。

    她看到那张告示很伤心,撕心裂肺的痛哭,我理解她,趴在她身上,一手抚摸她的屁股,一手撩开她的头发:想哭就哭出来,不要忍耐,那样会更难受,这次我不会干涉你的上半身,但我会继续使用你的下半身。

    我解开了她的手铐,她抱着头发疯的喊叫着。

    我把她按倒在桌子上,在手指上倒了些情趣润滑油,据说里面还含有对女性催情的成分,分开她的屁股,涂抹在她的骚逼里。

    我居高临下的从背后俯视着这个已经对我臣服的尤物的美妙曲线,光滑洁白的身体在灯光下反射出光芒,她伏在桌子上一侧脸贴在桌子上哭泣,泪水划过美丽的脸庞滴在桌面上,我怜爱的用手背慢慢划过她的娇嫩的脸颊,顺带帮她抹掉几滴眼泪,又像爱抚一只宠物犬一样轻轻反复抚摸着她顺滑的秀发,在我的爱抚下她的哭泣声减弱了一些。

    然后顺势抚摸她光滑白皙的美背,她的脊柱沟很明显,增加了她背部的曲线美感,我把中指和食指放在她的脊柱沟里滑动着,又在她的脊柱沟顶端滴了几滴情趣润滑油,这油珠有点凉,直接滴在她身上让她被冰的微微耸动了一下肩胛骨,并低声娇喘了一声。

    油珠在如洁白反光的大理石砌成的水槽一般的脊柱沟中顺势流向她的屁股,又顺着她两瓣丰满的屁股挤出的臀沟流向她的秘密花园,当流进她的骚穴时她被刺激的颤了几颤并扭动着她肥美的臀部。

    她这幅骚样让我的肉棒迅速挺立起来,我站在她一侧,弯下腰,一只手轻轻握住她优美的脖颈,将她的头撑起,亲吻她还留着泪痕的脸,然后贪婪的吻着她性感的嘴唇。

    另一只手向后伸去揉搓抓捏她的肥美丰臀,过一会儿又用手指抠弄她的骚穴,在分泌出一些淫液后,她的屁股扭的更用力了,插在屁眼里的肛塞狗尾巴就像条母狗的尾巴一样来回摇动,分泌出的淫液浸湿了我的手指,滴滴答答的滴在地板上,看来药物已经起效了,我把手在她的肥屁股上抹干净,让她屁股对着我跪在地板上,手撑着地面。

    我要像操一条母狗一样操眼前这个骚浪诱人的小美人,我扶着我的肉棒对准她已经湿润的肉穴,先把龟头顶了进去,然后慢慢用力缓缓的把整根肉棒顶了进去,淫水在我肉棒的挤压下发出滋滋的水声从她的骚穴中滋了来,她发出来一声悠长的淫叫。

    然后我抓起拴在她脖子上的狗项圈的铁链,向后一拉,她的头自然仰起来,我在她身后卖力的操弄着她的骚逼,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她花径最深处的嫩肉上,这直捣花芯的快感使她又酥又麻,如电流般不断的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发出阵阵浪叫声。

    把这样一个小美人骑在身下的感觉很过瘾,她天生一副魅惑男人的身材和样貌,我想到她招来的飞机将我置于危险之下,刚被捕的时候又将我辱骂为法西斯猪,而这时却把她如同母狗一样骑在身下,心中的征服感更加浓烈,我紧紧拽着狗链,下身加大抽插的力度,嘴里不停骂着她:你这个小贱人,你这个假冰山,你这个男人都想要的小荡妇。

    你白天的那股子得意劲儿哪儿去了?怎么现在像条母狗一样跪在这儿给人操啊?说到“母狗”两个字的时候我还刻意加重了一下操逼的力度。

    我和胯下的这条母狗在激烈的性爱下都大汗淋漓,我弯下腰贴住她的香汗密布的美背,又拽了一下狗链,把她的头拽到我嘴边,问她:告诉我,现在正在操你的骚逼的是你的什么人,你又是她的什么东西?她显然已经被药物和肉棒带来的快感麻醉的失去理智,淫荡的回应道:是主人您在操我的骚穴,我就是您的母狗,请您随意使用我这条母狗的骚穴,把精液射在我的骚穴里。

    我没想到她驯服的这么彻底,我对这个答案很满意,肉棒重重一击抵住她的花芯把精液灌满了她的骚穴。她翻起了白眼,浑身颤抖着用变形的声音发出一阵悠长的淫叫然后趴在了地板上,淫水混合着精液从骚穴中流出,在地板上蔓延开来。

    我掉她的肛塞,正打算对她的屁眼也来一发,她已经昏了过去,哦,可惜,她的屁眼和小嘴我还没享受呢!这一天下来我们都是够累的了也难怪。我让艾瑟尔帮忙扶着芭芭拉去休息。

    1941年9月8日,苏俄飞机再次轰炸列博尔,损毁多处铁路,我带人去帮助铁道兵抢修,情况并不严重。

    1941年9月9日,巴雷和安德烈都知道我私藏了芭芭拉和芙拉达,希望我拿出来分享,他们也会介绍别的女人给我,这是很好的交易,我欣然接受,不知道艾瑟尔能不能接受这种淫乱的聚会,我先带着艾芙琳娜和这两个女人去参加。

    天黑以后,艾芙琳娜安顿好孩子和我来到安德烈家。

    在客厅的地毯上,3个赤裸的男人和3个赤裸的女人,互相打量着,安德烈先选了芙拉达,芙拉达依然很畏惧他,但也知道无法反抗这个男人,安德烈粗鲁的抓着芙拉达的头发躺在沙发山,把她按着跪在地上给他口交,看来安德烈对芙拉的小嘴很喜爱,我看到芙拉达的双手正在努力揉搓自己的阴唇。

    另一边的芭芭拉和巴雷就温柔的多,巴雷扶着芭芭拉躺在地毯上,给她找了一个小枕头让她躺着,在乳房上用力掐了几把,双手分开她的大腿,吸吮着她的阴户,芭芭拉很快支撑不住的率先浪叫起来。

    我和艾芙琳娜对彼此的身体已经很熟悉,拥抱亲吻着滚了一圈,艾芙琳娜决定去帮帮芙拉达,爬到芙拉达的屁股下面,用舌头舔着她的阴道口,我已经给艾芙琳娜服用了少量安德烈给我的催乳药,艾芙琳娜挺拔的乳房分泌出了少量的乳汁,我贪婪而新奇的吸吮品尝着,手指按摩着小少妇已经清洗过的屁眼。

    安德烈满意的松开了芙拉达的头发,让她转过身去爬到地毯上,翘起屁股分开大腿,芙拉达的阴部已经淫水泛滥,很顺利的吞下了安德烈的大肉棒,安德烈满意的抓着她的大屁股,狠狠的操弄起她的骚逼。

    芭芭拉脸上一副爽上天了的样子,小腿和胳膊紧紧勾着巴雷的身体,巴雷吹着口哨,肉棒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在这个小美人的小穴里进出,把她的身体往前推。

    我躺在沙发上,上面吸食艾芙琳娜的奶水,下面操着她的屁眼,这个年轻母亲的淫水和奶水一样充足,足以做操她屁眼的润滑剂,她的屁眼比骚逼更紧,她的丈夫也开发过她的屁眼,走后门对她并不陌生很享受。

    3个女人的浪叫和3个男人的喘息,组成一部奇特的交响乐,这淫靡的气氛勾引着每个人尽情释放自己的本能,直到艾芙琳娜想起她明天还要上课,大家才尽兴的结束这场欢愉。

    在洗澡时我们又让女人选一把,再做一次,艾芙琳娜选了安德烈,她喜欢这个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芙拉达选了巴雷,这个法国男人的温柔让她难忘。

    芭芭拉对我有些低三下四的,她很感谢我没杀了她,我并不喜欢她这样子,让她尽量的放宽心,尽情释放自己的本性,她本来就应该是森林里自由奔跑的母狼,于是她用手巾捆住我的双手,让我听她的,她尽情的卖弄风骚勾引我肉棒膨胀起来,又只是用屁股和奶子蹭来蹭去,而不让我满足,好好过了一把女王的瘾,才自己把我的肉棒导入她的骚逼里,解开我的双手回到小鸟依人的样子,我抓着她的奶子,狠狠操着这个假冰山的小骚逼,在灌满她子宫的时候,我感到大脑一片空白。

    3个走路摇晃的女人,在安德烈和巴雷的不舍中,坐进了我的汽车里,我先送艾芙琳娜回家,芭芭拉和芙拉达已经在后座睡着了。艾瑟尔有点恼怒我的多情,又对这种刺激的聚会充满向往。

    1941年9月11日,在团部统一指挥下,我部与附近友邻的意大利营和斯洛伐克营,进行了一次对苏俄逃兵的联合清剿,意大利人悠闲懒散,斯洛伐克人毫无斗志,而我的部队指挥不畅协调缓慢,即便这样依然轻易取得了胜利,只不过因为敌人比我们更差罢了。

    作战结束,我们都到意大利人那去蹭饭吃,意大利面的味道真是比只会做蔬菜乱炖的俄国人强多了,我在归程一直在想怎么挖角几个意大利厨子过来,也许应该让巴雷在法国人那想想办法。

    既然是友邻部队,我们就会经常互相配合。

    1941年9月12日,师部的人押送了一批苏俄战俘过来,他们足有上千人之多,加上之前俘虏的苏俄逃兵,我手里的苏俄战俘已经有3000多人,是我部人数的几倍,何况我的部下也有很多是苏俄战俘里的志愿者,如何看管他们成了我新的难题。

    负责押送俘虏的德军士官叫贝克,他正和我的人借火,几口就把一根香烟吸完,又点起另一根。

    我们互相行举手礼,介绍自己的所属部队,交换查看了军籍证件。

    然后我召集部下,准备收容俘虏,在他们的附近拉起了铁丝网警戒线,俘虏们在闷罐车里挤得满满当当,像牲畜一样驱赶下来休息,放出来也是疲惫不堪的纷纷瘫倒在地。

    后勤人员送来了午餐,给国防军的兄弟们是德式杂烩和香肠,苏联战俘只有一点黑面包和土豆皮汤,车站工作的白俄罗斯工人和普通百姓,出于基本的同胞之情,也拿出自己的东西扔给战俘们,有的德国士兵想要阻拦,我示意默许。

    在餐桌上我想讨教一点管理战俘的经验,贝克上士只是很不屑的对我说:这些劣等的斯拉夫人,你要是觉得麻烦就干脆全都枪毙就好了,现在帝国军队抓了几百万这种垃圾人口,你要来做劳工,还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等年底战争结束了,所有斯拉夫人都是我们的奴隶。

    他这句话,让我心中有些不悦,我也是斯拉夫人,虽然现在可以算是荣誉雅利安人。我留下了几盒烟给贝克当礼物,有些怜悯的围着这些俘虏转转。

    当我打算离开时,战俘里站出一个人用德语叫住我,她站在铁丝网边,看起来是个年轻的黑发姑娘,似乎有点东方血统,跟其他俄国俘虏形成鲜明对比,一副窄长圆润的脸蛋,下巴尖尖,鼻梁细长,鼻头结构立体,眼睛不算很大,深褐色的眼珠,微微一笑眼睛就弯成了月牙,非常好看,她看见我转身看她,摘下船形帽,斜着脖子甩甩脑袋,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随风散开落在她窄小的肩膀的一侧,又用双手抚摸了几下她的秀发,轻轻趴在铁丝网上柔柔的问道:长官,请把我留下给你工作好吗?我不想被枪毙。

    她显然听懂了刚才我和贝克的对话,我上下打量着她,尤其是这头我从没见过的乌黑秀发,我见过几个头发很黑的吉普赛和犹太女人,但她们的头发要么看起来干燥粗糙,要么就都是小卷卷,完全不像这位姑娘一般的平直又油亮顺滑,我觉得如果身边如果能有一个有点东方血统的姑娘,似乎也是件很美好的事情,我走过去,高傲的:你能用什么给我工作。

    这应该是个很开放大胆的姑娘,她向左右看了两眼,然后解开她俄式罩头衫制服的扣子,把领口向两边扯开,对我露出自己雪白的胸脯和优美秀丽的锁骨,在她一头黑发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

    刚才还故作高傲姿态的我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了过去,她抓住我的一只手放在她的奶子上,她的奶子不算很大,但是很挺拔,两粒粉红色的葡萄散发着青春的气息,我不客气的稍稍用力捏了一捏,很滑很软,又用大拇指左右拨动她的一粒乳头,她抬起头歪着脑袋看着我,露出俏皮又得意的笑容,就像在说:看,我的奶子不错吧,还不把我留下。

    我瞬间就被她可爱又魅惑的小模样迷住了,当即答应了她。

    她还带出了一个她的朋友,我把她们两个领进了车站附近的一个仓库小屋里。

    这间用来堆放木柴的小房子实在不适合用来性爱,可是东方姑娘这么主动,我也不好推辞,这个黑色头发,棕色眼睛,俊俏鼻子的姑娘自我介绍她叫哈尼克孜,才18岁,旁边看起来东方血统比她更多的叫迪丽热巴,她是塔吉克人,她的朋友是哈萨克人。

    她关好门,脱下了她朋友的裤子,露出了细腻的白色丝绸一样质感的皮肤,她让她的朋友热巴把身体趴在码好的枕木上,双手扒开她的屁股,把她可爱的粉色小逼露出来,热巴也配合的摇晃着丰满的屁股,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哈妮跪下解开我的腰带,一只手抓起我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含在小嘴里,她的嘴没有玛尔塔的那么小,但舔的更加仔细,先用舌尖轻挑马眼,同时用手恰到好处的套弄肉棒,又露出那魅惑又可爱的笑容抬头看我,很快我那活儿就完全充血挺立起来了,她随即轻启樱唇将我的龟头含入口中,舌头在整个龟头上来回舔舐,然后慢慢的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一直到她的鼻子都压在我的小腹上,然后再慢慢一点点吐出来,嘴唇离开龟头的瞬间还发出“啵”的一声,如此往返,我爽的小声呻吟了几声,闭上了眼睛享受。

    我的手也没闲着,先揉搓着热巴丰满的臀部,然后伸出中指插入她粉嫩的骚穴里抠弄,大拇指按摩她的阴蒂,她小声发出浪叫,并加速扭动着她的屁股。

    哈妮跪累了,起身亲了几下我的嘴,伸出玉手把我的坚硬如铁的肉棒对准热巴的肉穴中,我配合使劲一挺,插入热巴的肉穴中,哈妮站起来,用苹果一样的乳房摩擦我的脸,那真是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我把她的已经发硬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舐和吸吮,有时还轻轻用牙拉扯,她也闭着眼睛露出了享受的神情,热巴则自己主动前后晃动着屁股服务我的下半身。

    两个东方女人缠绵的叫春和呻吟,是让人全身酥麻的享受,没多久我就有点忍不住了,抓住热巴的腰肢前后鼓动着我的屁股,用肉棒大力的冲击热巴的骚穴,每一下都只捣花芯,然后伴随着浑身一阵颤抖把热巴的小穴灌得满满的,我站在那缓了半分钟,然后抽出肉棒拍拍热巴的屁股让她让开位置。

    我略显粗暴的抓住哈妮的双臂,扭过她的身子让她弯腰把屁股对着我,她故意叫出一声,仿佛有点疼,这让我的肉棒恢复的速度加倍,我让热巴的用她比哈妮更大一号的乳房贴着我的背,双手穿过我的腋下按住我的胸,上下起蹲用她丰满的奶子在我的背和屁股上来回滑动着按摩。

    也许是上一发带来的感觉上延迟,这一次哈妮的小逼给我感觉不像热巴那么强烈,我右手在她白嫩屁股上打了几下,看着她颤动的臀肉,让她的骚穴给我夹得更紧一些,同时自己也加强操逼的力度,下身传来了啪啪啪的声音。

    热巴在我身后上下滑动她丰满乳房的同时,起身时会在我耳边低语些我听不懂的语音,估计是她的民族语言,但听起来着实让人舒服。

    偶尔她会拉大我的背和她胸脯的距离,只用已经发硬的两粒小葡萄按摩我的背部,那感觉十分酥痒。

    在两个骚浪的东方女人的服侍下,我很快就顶不住了,我拔出肉棒让哈妮蹲跪在我胯下,射了她一脸,她闭着眼睛笑着迎接我滚热的精液。我让热巴用裙子给哈妮把脸擦干净,然后坐在箱子上,让哈妮跪着用她灵巧的小舌头把我肉棒和小腹上残留的精液舔干净,同时拉过热巴坐在我的腿上揉着她的两只肉球。太爽了,真想再来几炮,但恐怕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我享受完,收拾好衣服,领着这两个东方婊子出来时,遇到了巴雷,他说热巴看起来很像是他在越南的情人,我看热巴也愿意跟他就让给了他,我也更喜欢看起来白人血统更多的哈尼克孜。

    送走贝克上士。我和安德烈,巴雷商量过后,安德烈对俘虏们喊话,只要他们诚实劳动,就不会被处决,在修筑高速公路期间,每周末每人可以得到100克伏特加和一些香肠。俘虏们稀稀拉拉的回应着安德烈的喊话。

    我决定在俘虏里,提拔和收买一些帮手来控制他们,让他们形成内部自治,当然待遇方面也不会太差,形成一种互相妥协的关系。公路修筑和道路两侧的森林砍伐完成后,还可以让他们去民间企业工作,那时他们的待遇就是列博尔的资产家提供了,看管也是他们负责。苏俄军官对他们的士兵也只不过是像铅笔一样看待,当做一种廉价的消耗品。

    把这些麻烦事都交给安德烈处理,我的心情有所好转,路上一只野猫爬到了我的腿上,跟着我走了很远不肯离开,我只好把它带回家,哈尼克孜表示愿意收养,便交给她照看了。

    1941年9月13日,党卫军特别行动队,b支队,第8小分队的15人到达,领队,党卫队突击队小队长,威特·萨奥尔。特别行动队是专为消灭民族的敌人而组建,会被他们杀掉的包括俄布分子,吉普赛人,犹太人等。简单会面后,我让营部书记官,马文·迈尔少尉去陪同他们,按照条例要求,他们杀人之前要得到当地驻守部队的许可,并可以申请得到驻军和警察的配合。

    当天他们要求清除列博尔郊区的吉普赛人营地,我在申请上签字批准,同意了他们的行动,治安警察和辅助警察也愿意提供协助。

    据马文少尉回报,武装人员包围吉普赛人的营地时,他们并不感到意外,习惯了流浪生活的这些人,以为还是要求他们搬走而已,他们总是会驾着大篷车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

    威特小队长打消了他们的顾虑,他已经得到命令,同意他们在这里永久居住,只不过需要做必要的隔离而已。

    然后警察们把男人和女人分开,男人们去挖掘隔离用的壕沟,女人留下陪同警察们做爱,吉普赛女人很多兼营妓女,也很顺从,警察们轮番享受后,就下令这些人把物品分类摆放,所有人赤裸着跳进壕沟里,然后开枪射杀,把他们的篷车,帐篷等没有被拿走价值的东西扔进沟里一起焚烧,掩埋。

    只要代表了列博尔当地人利益的,治安和辅助警察们对此没有异议,我也不想多劳神。我和道路工程人员讨论了简易高速公路的修建计划,安排必要的布防。

    1941年9月14日,早上,威特小队长提交申请,要求清除列博尔所有在校的男性老师和学生,因为在苏联统治时期,他们都暴露在了俄布错误思想的污染下,所以必须全部被清除。

    我将其申请退回,向威特派来的人表示,这是胡闹,不予接受,我会提请上级重新考虑这件事。

    不久,那个叫,艾芙琳娜,的波兰女教师来找我,她很慌张的样子,结结巴巴的说,有拿着枪的德国人说得到命令,要杀掉所有的男老师和学生,现在正在学校里搜捕。

    我马上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我部下的很多人的孩子也在学校里,尤其是约纳斯手下的辅助警察,他们原本就是当地人,安德烈手下的俄国兵里也有一些是当地人,这些人都有家室和孩子。

    如果任由特别行动队把他们的孩子杀了,列博尔必然会发生兵变,导致列博尔失守和整条交通线瘫痪。

    我匆忙命令卫兵快去通知其他人,务必要阻止他们,我亲自驾车和艾芙琳娜来到列博尔的小学,在门口,一个穿着党卫军军装的俄国兵叫住我:长官,我是你部下的中士,我叫保罗·东布罗斯基,我的孩子也在里面,你能帮我进去看看他安好吗?这些德国人不让我们进去。

    我对他说:相信我,你的孩子不会有事的。

    我意识到了他话里的危险性,果然事态正在往失控发展。

    我走进去,威特小队长迎上来,他说正在等待我的同意,就可以开始执行他的任务了,请配合他的工作。我再次重申,希望他终止这次行动,这么做的后果是非常严重,不可挽回的。在对他进行了一番无效的劝说过程中,我的忍耐在迅速的被耗尽,他的官方说辞看起来无懈可击,而我这里的情况,他只是推说,我会解决,并让他的人赶快做好准备,他会说服让我同意的。

    看到架起来的机枪和不远处茫然不知危险临近的孩子,还有这些孩子身后,我守卫列博尔的基础。我放弃了继续和威特这个疯子用语言沟通,我走向那些孩子,抱起他们中的一个,他们对我天真而信赖的样子,给了我决断的勇气,我放下男孩,站在他们前面掏出了手枪对着特别行动队。

    威特这时依然在试图劝说我,我也希望他考虑,请他尊重我的任务,他这么做,会让我的任务无法完成,他是在阻碍我执行军务。我们两人的对峙,让他带来的别动队员感到不知所措,就阶级来说,我是少校,他相当于上士,我的命令比他具有更高优先度,于是他们放下了机枪开始观望。

    我们对峙了几分钟,城里的其他人也赶了过来,军警们也拿着枪在四周一定距离停下来,德法军人向我走了过来,他们组成人墙,挡在了特别行动队和男孩们之间,第一连连长,在士兵中颇有威望的,弗兰克·豪恩上尉,对我说:大家们都知道了,我们都支持你。

    我对他的宝贵支持表示了感谢。现场局面成了夹心蛋糕,外面是斯拉夫人在等着,里圈僵持不下的两伙日耳曼人会做什么决定。我把手枪放在地上,举起手走过去,希望威特重新考虑我的建议。

    被数倍的日耳曼人和更多的斯拉夫人持枪包围,威特终于恢复了些理智,我让马文少尉陪同威特上士出去,去城里最好的饭店,招待好。其他人也逐渐散去。

    没有枪声,没有流血,学校里继续上课,焦急等待的家长们都放心了,我又遇到了那个叫保罗·东布罗斯基的中士。我再次对他说:相信我,你的孩子不会有事的。

    他向我回了一个军礼:少校,我们都愿意追随你。我回礼致意。

    我虽然不怎么喝酒,但我手下不乏酒量好的,一顿午餐尽情的让威特和他的特别行动队喝个痛快,喝完了还有当地妓女陪床。

    下午,我来到了市政厅,召集了民政府和警察部门的官员们,明天威特肯定要对犹太人们开刀,我这时才注意到,列博尔还有一个2000多人的犹太人区,我来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根本就没去在意过这些人。我对犹太人的死活并不感兴趣,我考虑的只是威特这么做对列博尔的稳定,会有什么影响,想听听列博尔当地官僚的意见,而我对特别行动队的胡乱施暴,已经颇为厌烦。

    列博尔犹太人区的长老,大卫先生,也被允许和我聊了几分钟,他表示之前路过的德军已经随意的杀了一些犹太人,还有一些勇敢的男人逃进去森林里去了,立陶宛和乌克兰又有一些犹太人逃到这里来避难,比起立陶宛和乌克兰,白俄罗斯是个相对不那么反犹太的地方,而他们是愿意放弃自己的全部财产来保命的,相信德国人是文明人,就算讨厌犹太人也不至于非要赶尽杀绝。

    我面无表情的听他说完,他还有一点时间去游说其他的列博尔权贵,然后他只能在会场外等待,会场里的人将对列博尔犹太人区,进行这次的处置裁决。在这次对犹太人的缺席审判中,我尽量站在一个消极的仲裁者立场上,大卫先生说的属实,相对来说,占列博尔总人口大半的白俄罗斯人,是不那么反犹太的,波兰和立陶宛人也逐渐态度软化,而且都对因此带来的秩序动乱感到忧虑。

    大卫先生得到我的判决时,表现的颇为庆幸和感谢,犹太人的财产将被剥夺,具体由警察们处理,他们的居住地周围将被拉上铁丝网,做好标识,可以用诚恳劳动换取食品。然后他们要马上,男女老幼所有人都去城外的,高速公路修筑工地劳动到工程结束,如果有留下的被威特的人杀了,那我就不管了。

    1941年9月15日,威特带人到犹太人区里去乱翻一气,没有找到一个活人,于是随意点了几把火,也被制服警察长官,马克先生以避免殃及全城为由,及时扑灭。

    他知道犹太人都在城外修路,就嚷嚷要去工地把他们都杀了,对他也已经很厌恶的马文书记官,按我的意思,对他劝说,列博尔附近的黑暗森林里,潜伏着多股游击队,他们还没有被完全肃清,即便是我部外出,也是百十人在一起行动,而现在城里只留有少量警卫人员,这些人各有值守不能调动,其他官兵都在保护公路建设。

    无事可做的威特上士,开始盘问起警察们和我部下士兵的政治倾向,他怀疑一切人,认为这里每个人都是应该被杀掉的,还在德国人面前,谈起了集中营里,那个管理毒气室的职位,是多么让他羡慕,欧洲每个城市都应该有毒气室,这样他就可以更加有效率的杀死所有,政治立场不够坚定的人,缔造一个伟大的新德国,新欧洲。

    他逢人就谈大是大非和政治原则,通过不断提问,想要研究所遇到每一个人的政治立场和态度。

    他十分乐观的估计,只要在3年内,消灭掉德国四分之一的人口,元首所憧憬的伟大德国是一定能够实现的。

    而列博尔,经过他的考察,对我说,他认为这里应该被清理成无人区才对,见我对他的理想毫无兴趣,就开始批评起我,不过是一个没什么前途,每天写着复印件一样报告的庸俗之人,只要像他一样充满昂扬的斗志和奋发的精神,还是可以成为对德国有用的人的。

    他还十分得意的向我展示了他的珍藏品,随身带着几件人体器官标本,其中一件对他来说是无价之宝的心头爱,是一件从东方某个地方买来的,据说是花季少女的皮做的唐卡这种东西,而且是活剥下来的。

    他认为没有皮肤的女人,才是最美丽的,如果能亲眼看着美女的皮从身上剥下来,那是一种天堂般的享受。

    他说如果我感兴趣的话,还可以去他家参观,那里还有很多这种东西,而他并不是因为对医学的热爱,只是基于一种……总之我不能理解的,对杀人和死亡艺术的狂热追求。

    希望我能给他找几个女人来,他认为这里是占领区,是斯拉夫人的土地,他已经有了几个中意的对象,只要我肯帮忙把这几个劣等民族的女人抓来,让他享受一下那种剥人皮的快感,他一定会想办法让我升官发财的,这也是为了帝国而立功。

    说到这里,他又十分憧憬的谈起了,自己多么希望因为在杀戮国家敌人上的贡献,而能够成为帝国的高官,比如希姆莱和海德里希,他都认为比起他来差远了,戈培尔也是个弱智,国防军那帮混蛋,更是应该被他清除的对象,元首净是挑选了一帮庸才,而像他这样有理想,又有能力的人却屈居下流,真是越想越生气。

    我强忍着胃里反酸,听完了他这番话并认定,他这种人不能在列博尔继续待下去,早送走早好,打定主意的我找到了列博尔民政市长,彼得先生,说明来意,从市政府领走了一大笔钱,这里依然在流通前波兰共和国的货币,兹罗提,又动员我的女仆们,从住处翻找出一些属于前市长家的珠宝首饰,我拿着这些钱财再去找威特先生,他的态度就完全不同了,毕竟升官发财里,发财这一项他已经达到了,他的嘴里也不再有那些感慨悲愤之词。

    升官这个,我保证会向上级的报告里,对他十分杰出的工作能力大加赞赏,虽然一介少校说话不够分量,但也是增加点人气。

    何况列博尔的情况也需要他多多见谅。

    威特上士满意的带着部下和我送给他的钱财走了。

    我常会来到火车站,给向东方进发的德国人饯行,祈祷他们早日得胜归来。

    只有威特先生,我希望不要再回来。随后我向马克先生表达了感谢,他到任列博尔后,处事公平,为人谦和,是我的得利助手。

    送走威特先生,我到犹太人的施工地点去看看,大卫先生很客气的接待了我,这里还有几个手持木棍的犹太人警察,在波兰人警察的监督下维持秩序。

    我留意着有没有漂亮姑娘,让犹太警察把一个我看上去的,领到旁边的监工木屋里,在书桌后面我假装正式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长得像古希腊的美女雕像一样,尖尖的下巴,身材苗条纤细,问她:名字。

    这个还不知所措的犹太女人回答:盖尔·加朵。

    我在旁边大卫先生的提示下,在名册里找到了她的其他信息:23岁,有一个小孩,丈夫已经死了。

    我让大卫先生安顿好她的孩子,大卫先生点点头出去了。

    我让她脱掉衣服,她顺从的脱掉了外衣。我告诉她:还有其他的。

    盖尔脱掉了胸罩放在我面前,露出的乳房,比起艾芙琳娜和芭芭拉要小得多,我想用芦道夫提供的催乳药,会很快让她的乳房长大的。

    她一只手遮住胸,一只手伸到内裤边上,羞耻的问:这也要吗?

    我玩味的盯着她看:当然。

    她的内裤也落到了地上,她两只手分别遮蔽着阴户和乳房,我让她把手拿来,她犹豫一下,听从了,我站起来围着她看了一圈,身材完美,肌肉紧实,皮肤雪白细腻柔滑,是一个经常运动,又不是做体力劳动的女人,这显示她之前过的应该是一种,舒适悠闲的中产阶级生活。

    我让她跪下,她跪下了,试着想坐在脚跟上,我在她左屁股踢了一下,提醒她跪直。

    我让她在我面前用手自慰,她摇摇头,再次命令,她再次摇摇头,小声哀求着,她无力的求情换来我几个响亮的耳光,我看来对犹太女人没什么好客气的,我招呼了几个波兰警察进来帮忙,把她捆在椅子上,另一个人用马鞭狠狠抽打她的屁股,鞭子一次又一次落在盖尔的背部和臀部。

    尽管有些惊讶,开头几鞭盖尔还保持着淑女的沉默,但10鞭后她开始大声呻吟,不到20鞭,她就被迫大声哭着求饶了。

    我并没有马上就原谅她,直到她的屁股已经被打的红肿起来了,才示意警察停手,我接过鞭子,伸到她的面前:吻我的鞭子,犹太女人。

    盖尔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顺从地照办了。我蹲下身去,对她说:以前挨过鞭打吗?

    盖尔缓和了一下语气:没有……先生。

    我撩起她散乱的头发,吻了一下她的面颊:现在你已学会了挨鞭子,希望这能确保你不会再违抗我。

    盖尔点点头:是的,先生。

    她站起来趴在桌子上,自己动手自慰,直到那里已经足够湿润,我从后面插进她身体,她的屁股还红肿着,我插入她时,故意的用力去撞击她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盖尔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但大滴的泪珠滚下她的面颊,滴到地板上。她很驯服的懂得忍着屁股的疼痛,满足我的欲望,在她的体内灌满白浆后,我给她的屁股涂抹了一直特效药,在起效时会让肌肤像被烈火灼烧一样疼痛,但可以很快修复皮肤损伤。

    警察帮我把她扔到我的车上,我在一小队士兵的护卫下回到了列博尔,家里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我觉得这段时间,我身心都很疲劳,需要好好的放松一下。

    艾瑟尔来迎接并拥抱了我,她已经很适应这间房子女主人的角色。艾瑟尔得知这个新女人,也是我的战利品,很温和的问了名字,然后给盖尔·加朵灌下了很多催乳药,等到药效起了作用,盖尔的乳房变的挺拔丰满,两个女人一起脱掉衣服陪我进入浴室。

    我也赤裸的站在淋浴喷头下,冲水后盖尔在前艾瑟尔在后,她们把香皂涂抹在自己丰满白嫩的乳房上。

    我用手分别揉搓她们丰满的乳房,给她们搓出泡沫,然后她们一前一后的用乳房贴着我的身体上下蹲起,把泡沫涂抹在我身上,我尽情享受着两个大胸美人把自己乳房放在我身上滑动的美妙感觉。

    她们小心的服侍我清洗完身体,把自己也洗干净,然后我躺在椅子上,上身靠在艾瑟尔身上,头枕在艾瑟尔的双乳之间,她捧着一只奶子按摩我的脸颊,我的鼻孔里充满了女性乳房的奶香,十分惬意的侧过头,咬住她的已经发硬的乳头吸吮她的乳汁,艾瑟尔微微一笑说我就像个婴儿,然后一只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我对她做了一个调皮孩子般的表情,继续吸吮她的乳汁。

    过了一会儿,我对盖尔命令道:跪下,用你的奶子服侍我的肉棒。盖尔如驯服的女奴一般跪在我的两腿之间,捧起她的奶子,包夹我的阴茎上下搓动进行乳交,她动作轻柔让我十分舒爽。服过催乳药物后,她在用坚挺的乳房给我服务时还会喷出乳汁,并且她不时还会低下头一边乳交一边舔和吸吮我的龟头,同时也把洒在我肉棒上的她自己的乳汁吸入口中。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在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命令她站起来背对我,坐到我的肉棒上自己动。

    这个丰满的人妻弯腰向后撅起她的大白屁股,对准我的肉棒坐了下去,她洒在我肉棒上的奶水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加上服用催情药物后分泌的淫液,对她肉穴的抽插十分顺畅。

    从我的视角看过去,她坐在我肉棒上的丰满臀部跟她的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示出了诱人的曲线,她扭动着腰和屁股服侍我的肉棒,一头棕发在光滑的背上来回抖动,在药物作用下,她一边用力的将自己的花芯顶向我的龟头,一边双手不能自制的揉搓和挤压自己的奶子,大量的奶水从她的乳头喷出或顺着奶子流向下体,混合着她的淫水滴在地板上。

    这淫荡的模样十分刺激人,我两手抓住她的腰开始主动的操她,然后将精液灌满了她的骚穴。

    我又命令她自己浣肠,手指自慰扩肛,涂抹润滑油,把我的阴茎导入她的肛门里,自己主动的被我操了屁眼。接着我又操了已经忍耐许久,在自己按揉阴蒂和挤出奶汁的艾瑟尔,将爱的种子留在她体内。两个女人比赛一样的淫声浪叫,让我仿佛置身幻境。

    我对这个犹太女人的主动服务表示了满意,又喝了一杯艾瑟尔挤在杯子里的奶,然后躺在她两人中间,又摸了几把她们的奶子,然后抱着艾瑟尔进入了梦乡,睡得十分舒服。

    1941年9月16日,作为那天,我带芭芭拉和芙拉达去玩的回礼,巴雷终于想起了他以前答应帮我搞定,蕾切尔和黛博拉。法国人的记性还真是差劲,难怪他们会输给德国。

    在这段时间里,这两个女人亲如姐妹,而过着迥异的生活,蕾切尔是个开放热辣的美国女人,欲望旺盛,还喜欢骑马和摆弄枪械,黛博拉也像法国女人一样多情,做护士之余还喜欢听音乐,和人交往只到牵手拥抱的程度就拒绝深入,青涩稚嫩,挂念着家乡的小男友,家人近期的信里提到她的男友结婚了,新娘是她的堂妹,还附带了结婚照,黛博拉因此闷闷不乐了好几天。

    巴雷找来了她们两个参加下午茶,我把在华沙买来的几件貂皮大衣送给她们,在贵重的礼物面前黛博拉动心了,我还给蕾切尔准备了一件她更加无法拒绝的小东西,一把鲁格08手枪,我从路过的国防军军官那买来的,蕾切尔很惊喜的拿起来摆弄,我提起我那还有一把索米冲锋枪,可以借给她玩,蕾切尔对黛博拉劝说了一番,法国小姑娘也答应搬到我那去住。

    晚餐过后,我在给她们的葡萄酒里加了催乳药剂,蕾切尔已经听说过这种东西,跃跃欲试的喝下去,然后鼓励黛博拉也应该试试看,黛博拉也喝了下去,唱片机传出了舒缓温柔的法国小曲,喝得半醉的黛博拉脸上泛起了潮红,不自觉的解开了衣领,露出了优美的锁骨,蕾切尔已经脱去了外衣,她的乳房已经在药剂的催情下乳头挺立,胸罩已经遮不住了,蕾切尔提议一起去洗澡,黛博拉低下头,娇羞了一下,也在我这个异性面前,把自己脱光了走进浴室,她有意的想要躲开我,被蕾切尔抓住推向我,黛博拉在和我赤裸相拥了一下后,察觉到了自己乳房的明显变化,然后不知所措的推开我,扑到了蕾切尔的怀里。

    黛博拉在短暂的紧张后,哭鼻子了,她只是一个还没有离开校园的年轻女孩,完全对自己乳房的变化不知所措,沉默的低下头自己用手挤压着膨胀起来也并不大的乳房,感到这种事情是难以启齿的。蕾切尔就要成熟平和的多,她身材健美但又修长,乳房丰满而挺拔,对催乳带来的变化并不惊讶,本想直接来引诱我,看到黛博拉那很窘迫的样子便先抱起她。

    蕾切尔低头亲吻了黛博拉的额头,告诉她女人总会有需要用乳房给孩子哺乳的时候,她哺乳过的孩子,现在也该有像她这么大了,不要害怕,女人有身体欲望也很正常,这没什么可羞耻和奇怪的,平常心面对就好。可以先看看她是怎么做的。蕾切尔吐下舌头,小声和我说,看来要拿自己做教具,我们两个一起给她演示一下了,黛博拉也和男朋友做过几次,但她缺乏经验,只是闭着眼睛,任由男朋友主动,还没有学会享受性爱带来的快感。

    蕾切尔让我给她浣肠后,我们一起擦干到床上去做,黛博拉害羞又好奇的看着,我把蕾切尔自己调试过温度正好的医用浣肠液,用针筒注入她的肛门那个褐色的小洞里,她晃动下肚子再对着马桶排出来,进行了多次直到完全被清洗干净,然后我用涂抹人体润滑油的各种尺寸的假肉棒,去一点点的按摩蕾切尔的肛门,直到那里可以容纳和我肉棒尺寸差不多的性玩具,蕾切尔站起来,肛门里一直插着假肉棒,在我和黛博拉搀扶下,一起走到卧室里,她觉得这非常爽,但不建议黛博拉尝试,再长大一些的,黛博拉于是满脸羞红的说,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我们缓和一下呼吸,蕾切尔在自己的骚逼塞进了另一根震动的假肉棒,然后自己拿手试了几下,让我含住她的乳头,我双手都抓着她的大奶子,吸食起她的乳汁,她也像对孩子一样假装哄我。

    黛博拉也试着抚摸自己挺立起来的乳房,在乳头上捏了几下,从她脸上的表情看,她全身是酥麻的。

    蕾切尔的乳汁被喝了了,她招呼黛博拉让她学习怎么和男人交配,俯下身把我的肉棒含在嘴里,在龟头上舔了一下,黛博拉点点头,然后进入下一个动作,蕾切尔手握一双大奶子夹住我的肉棒套弄,这种感觉比刚才更刺激,蕾切尔翻身躺在床上,拔掉自己下身塞着的假肉棒,让黛博拉贴近观察她熟女的,已经情欲勃发淫水四溢的骚逼,和不分泌淫水但也能用的屁眼。

    这次还是进行比较正常的阴道性交,我跪到躺着的蕾切尔两腿之间,用龟头撩拨着她的阴唇,让黛博拉看好了我的肉棒插进她哪个洞里,然后用力一挺整根插进去,蕾切尔淫叫起来,她让黛博拉面对我跪在她的身上,屁股正对她的脸,用舌头和手指刺激黛博拉的阴唇,已经发情的黛博拉身体前倾倒在我怀里,我顺势抱着她的乳房吸吮她的乳汁,肉棒继续奋力操着蕾切尔,灌满了蕾切尔的子宫,我们休息一下,蕾切尔把黛博拉摆成了,躺在床上下半身m打开的姿势,黛博拉也点头示意我可以操她了,她的身体也做好了接受交配的准备,蕾切尔吸食着她剩余的素质,我搂着她的性感美腿亲吻,感受着她的阴道与蕾切尔的不同。

    蕾切尔的阴道是贪婪的,湿滑柔顺温度较高,把男人的肉棒吸进去榨干,黛博拉的欲拒还迎,操起来要更加用力。

    我们换着姿势又做了几次,黛博拉的身体已经越来越适应做爱,能够享受这种快感。我让她们两个穿上皮大衣,我钻进里面去,和她们裸体相拥,抱着奶子继续吃奶,然后就这样舒服的睡着了。

    1941年9月17日,约纳斯向我回报,他发现了一座森林里的波兰家乡军秘密机场,我让他派人保持监视,但不要轻举妄动。我向团长做了报告,请求战地秘密警察的协助,战地秘密警察又帮忙联系上了附近的立陶宛秘密警察,立陶宛秘密警察对这个情报十分重视,很快赶来列博尔展开侦测工作。考虑法国与波兰的特殊关系,这次我决定不告诉法国人,请团部另外派人来控制使用法国坦克排的雷诺坦克。

    1941年9月23日,立陶宛人有了重大的进展,他们通过分析截获的无线电信息,判断出今晚将有一架从瑞典起飞的英国特工飞机出发,24日黎明降落在那个秘密机场,给波兰人送来武器。

    我让法国人照常巡逻,做出一切正常的样子,德国官兵换上了铁道兵的制服,做出是铁道兵去照常巡逻的样子,乘坐列车在傍晚出发,预计在太阳即将落山时,我们将在目的地几公里外下车,与立陶宛人汇合,然后他们会安排我部从一条森林里的小路前进,整夜静悄悄的潜伏在森林里,立陶宛人会先行去干掉波兰人的哨兵。

    1941年9月24日,天色灰蒙蒙的时候,我们已经慢慢摸到了机场外围。若非亲眼所见,简直难以置信,一条几百米长的飞机跑道,隐藏在无人居住的森林深处,周围有很多拿着武器的波兰人在警戒,他们小声讨论着什么,还没有注意到我军的存在。

    在我身边的德国兵已经把几挺马克西姆机枪架设在了高射枪架上,安装了对空瞄准具。

    不久我看到一架小型运输机安静的向这里飞来,在飞机准备着陆时,我命机枪手向这架飞机射击,看到它落地后跌撞着滑向一旁的树木。

    然后我带人冲向那架飞机,在波兰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前夺取了那架飞机,波兰人一时无法判断我们的实力,四散隐蔽起来。

    过了十几分钟,俄国援军赶到,5辆雷诺ft坦克也开了过来,坦克的到来让我的部队信心大增,而波兰人显得有些慌乱。

    僵持了一会儿,波兰人似乎得到了增援,又发起了进攻,他们使用波兰和英国制造的反坦克枪先射击雷诺坦克的驾驶员观察窗和发动机,瘫痪坦克的行动,然后近距离投掷反装甲手雷和燃烧瓶,摧毁了2辆雷诺ft坦克,我只好让剩下的坦克退出战斗。

    波兰人有多挺重机枪,压制了我部步兵的行动,迫击炮的缺席让我难以打开局面,战局陷入胶着,我只好向铁道兵求援。

    附近的铁道兵派来了2辆索玛s35坦克,这种坦克的装甲足以抵挡反坦克枪的射击,帮我终于压垮了波兰人。

    我命一部分人守在这里保护好飞机,其他人搜索了整个机场和附近地区,打死了很多波兰人,发现了一些家乡军储备的武器弹药,找到了被烧毁的密码本和被破坏的电台。我们从飞机里翻出了几箱子的英制司登冲锋枪和子弹。

    我们还意外抓获一个腿被卡住无法逃脱的女飞行员,飞机因为前轮被炸掉而无法起飞,她被发现时一只脚卡在座椅下方,整个身子侧卧在驾驶舱外的地上,她看到我带着士兵逼近,慌乱的举起手枪射击却发现已经没有子弹,我走到她跟前仔细打量着她,这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女孩,她有着一头略微带点波浪卷的褐色秀发,一张秀气的五官如冰雕玉砌一般的略窄小脸白皙光滑,鼻梁挺拔,侧面看来鼻头尖尖向上翘起,双唇上薄下厚水亮红润,整个巴从下颌角开始都曲线圆润窄小,而下巴尖较平使得整个下巴看起来秀美却不俗气,一双蓝色的眼睛睁大时显得清纯可爱,而星眸半闭时则显得无比的妩媚多情,我刹那间被这个女子如维纳斯般令人惊叹的美貌迷住了,她此时上身穿一件棕色飞行员皮夹克,下身穿一条紧身的卡其色裤子,脚蹬一双靴筒细窄的长靴,勾勒出她两条修长的美腿,裤子紧绷着不算大但曲线浑圆有致的屁股上,总体看去她身材修长,四肢纤细,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头被捕兽夹困住的四肢纤细的漂亮的梅花鹿,而我这个猎人决定把这头美丽的猎物带走。

    在这个女人旁边的副驾驶位置上,一个英国男性特工已经在交火中被流弹射杀,他的文件包也被发现,尽管损毁了一部分,还是应该带走做进一步分析。抓到的女飞行员我命人捆绑起来装进麻袋里送回我家,我认为她应该还和附近其他游击队有联系。男性特工的尸体也被装进另一个麻袋里带走,立陶宛秘密警察应该会从他身上有更多发现,临走时我命令炸毁飞机,并在这附近布设地雷。

    回到列博尔我又举行了庆祝酒会,这是一次艰难的胜利,给得胜官兵的食物也是丰盛的德式土豆泥和煮猪肘子,我勉强吃了几片,就感到没有胃口。这次作战中我部付出了沉重的损失,重伤和阵亡共计达到37人,参战的十分之一多战斗人员,一下子就打没了。艾瑟尔也恭维我又取得了一次辉煌的胜利,而且赢得了到列博尔以来的每一次战斗。我苦笑一下对她说:再打赢一次我们就要葬身于此了。

    团长让我留下几门缴获的英制2英寸迫击炮和炮弹自己用,其他的缴获武器,物品,和英国特工的尸体,文件等送到他那,给秘密警察做进一步分析,这几天他会给我补充了一些德国兵,让我的人好好休整。

    晚上,对这个女飞行员的审讯进行的,不可思议的顺利,她身上带着全套的合法证件,也许她认为这可以保命。

    她叫,萨凡娜·布兰登,20岁了,加拿大人,她开战前去瑞典留学,然后战争爆发,无法回国,经济状况也随之紧张,这时英国的大使馆开始暗中招募,愿意参加向波兰走私武器的人,年轻人对冒险和刺激的热爱,巨额赏金带来的诱惑,还有一点对德国的仇恨和对英联邦的爱国心,最终让她接受了招募,参加这次秘密任务。

    她顺利考取了瑞典的飞行执照,登上了英国人以民用训练为名目搞来的老式飞机,她只负责飞机的驾驶,飞到哪里和谁接洽之类的,是副驾驶席位的领航员的事,那个英国特工很可惜的已经在交火中被打死了,她很幸运逃过一劫,这也是她的第一次任务,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一脸天真的问我,不会伤害她吧。我向她保证不会杀了她的,但是对这次行动的惨痛伤亡带来的痛惜,对事态还是没有平息的烦躁,对她应该知道其他游击队位置的深信。都让我非常希望从她嘴里得到更多的东西,如果她不说,我不介意用什么方式撬开她的嘴。

    我让艾瑟尔按我要求准备好一个刑讯室,给芙拉达也送去一件党卫军女勤务人员的服装让她换上,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上了,我让她和艾瑟尔并排站在我面前,两人都带着船形帽,白色衬衣,开领系着领带的深蓝色掐腰制服,加上很显露身材的小裙子,黑色长筒靴子,两人都是金发,艾瑟尔在后面挽成一个发髻,芙拉达的头发较短披肩散开。面对这样的制服诱惑,也许我现在就应该对她们做点什么,但还有正经事要做。

    在我命令下,她们两个把萨凡娜的衣服剥光,捆在桌子上轮着用鞭子抽打她,萨凡娜很怕疼的样子,尖叫个不停,哭着说了很多自己的事情,她的出生地,她的父母职业,她的学历专业,包括她多年学习芭蕾的经历,难怪她的身段如此修长优美。就是没有我想知道的那件事,然后我让用电击器电击她,她被绑在椅子上冷汗直流,全身剧烈颤抖,依然没有交代我想要的。我很失望,也许这个女人是真的不知道。

    1941年9月25日,上午波兰人的警察局遭到不明暴徒的冲击,他们手持木棍把警察局和拘留所翻了个遍,打伤多名警察,扬长而去,很明显这些人是来劫狱的,至于手持木棍,应该是怕这时开枪会引起我的格外关注。于是我贴出了2个英国特工都已经被击毙的告示,配有飞机被炸毁和飞行员尸体的图片。

    这件事再次激起了我对萨凡娜的怒火,我向芦道夫问有没有能让女人非常难以忍受,想要性爱的特效春药,他向我热情介绍了美国辉瑞公司的新产品,并把辉瑞公司在这里的销售经纪人,乔丹·贝尔福特,介绍给我,在这个动荡的年代,自然有很多孤独的灵魂,打算醉生梦死,纵情肉欲,这个美国商人很希望从我这里获得商业特权,我欣然同意,并希望他们能配合我去摧折一个女囚犯的意志,他们在这方面当然颇为在行。

    我带着艾瑟尔和面色苍白的萨凡娜乘坐汽车去,乔丹·贝尔福特的办事处,萨凡娜一路上都在向我求饶,很害怕我是带她去绞刑架,我对她说:你的国家会嘉奖你的。

    贝尔福特先生和他的手下,已经准备好了一个摄影棚,十几个工作人员忙忙碌碌的布置着。贝尔福特先生是个精力旺盛,油头粉面的黑发中年人,他很绅士的向我问候,并亲吻了艾瑟尔夫人的手背,对包裹在大衣里的萨凡娜,像检查牲口一样的用手杖支起她的头左右看看,称赞了这个小妞的美貌。

    然后萨凡娜被双手拷在一张椅子上,工作人员向她注射了高强度的春药,和催乳药剂,在我们等待药效发作的时间里,她注意到了这里的人都说着美式英语,于是她很自然的用英语和他们攀谈求助,很可惜这里的工作人员对这个女人的求助毫无兴趣,她叫住了贝尔福特先生,这个看起来在这里能说的上话的男人。

    萨凡娜说她的家在多伦多的约克区,她的父亲是个小有所成的商人,只要他肯帮助自己,把她送回家,她的父亲一定会非常感谢他,当然也会给他很多钱。

    贝尔福特先生告诉她,这里是德国人的地盘,他只能选择和德国人合作,而她的身份又是不受法律保护的间谍,他也无能为力,并对她说:对那个德国军官,你要听他的话,讨他的欢心,这样你才能过的好一点。

    然后给她戴上了一个狗项圈,上面挂着一个铭牌,上面清晰的刻着:savannablade。萨凡娜看到这个自己名字的铭牌,剧烈的挣扎,质问贝尔福特想要对她做什么。

    贝尔福特让她冷静一下:只不过是想让你配合这位军官先生,主演一部展示你的美貌和优美身材的电影,只要这位军官先生想要的话,我会通过我在美国的关系,让这部电影在美国上映的,也许很快就会有人带到加拿大,你的家人也会看到,他们的女儿在欧洲都做了些什么。

    萨凡娜又一次向我乞求,她真的并不知道除了这次飞行以外的其他事,她认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走私而已,她以为最多也只是会被当做战俘看待。

    她这幅楚楚动人的样子,倒真是很能打动人心里的柔软一面,我上前搂着她,让她趴到我怀里,伸手抚摸她的后背安抚她,温和的对她说:好吧,我相信你是无辜的,你没有对我隐瞒什么。

    我放开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但是你的国家并不无辜,你们这些厚颜无耻之极的英国人,总是善于制定一些看起来公平,而自己并不打算遵守的国际规则,来妄图单方面约束我们德国人,上次大战就是这样,把军舰伪装成中立国商船,在德国潜艇按照条例上浮检查的时候,突然撕掉伪装开火。现在这又算什么?让人驾驶中立国的飞机向战区输送武器。

    我抬起她的头让她看着我,她的眼睛很有魔力,我差点现在就原谅她了,还是狠下心对她说:人做了错事就要受到惩罚。

    贝尔福特先生看看表,示意我可以开始了,我也对他点点头放开了萨凡娜,贝尔福特让他的两个手下罗伯逊和纳什上去,两个带着墨镜的黑衣男人就过来抓起她,让她趴在一张窄小的茶几上给她浣肠,摄影师对准了她脖子上挂的铭牌和她的脸进行拍摄,2个拿着照相机的人也不时对她闪光,最新的彩色拍摄技术,记录下了这个加拿大女孩的惊人美貌和性感身姿。

    按照约定我会在走的时候拿走他们所有的拍摄用具,我只是意在对她进行恐吓,消磨她的意志,而不打算真的毁了她。

    罗伯逊翻动她的身子使她侧卧着,双膝屈曲,露出她圆润光滑的屁股。

    纳什则在调试这灌肠用具,待灌肠液装好,检查导管和肛管完毕后,用石蜡油润滑肛管。

    接着罗伯逊两手扳开萨凡娜两瓣白嫩的屁股,使她的后庭完全显现出来,然后纳什手执肛管对准她的菊花旋转着轻轻插了进去,那一瞬间萨凡娜发出了羞耻的叫声。

    纳什缓缓的继续将导管深入她的直肠,待到深度合适后,将浣肠器挂在旁边的一个架子上,开始对萨凡娜灌输浣肠液,随着液体越管越多,萨凡娜感到腹胀,罗伯逊叫她张口大口呼吸减轻腹压,一直到浣肠液全部灌进她的肠子里。

    然后纳什右手捏紧导管,左手用纸包住肛管,轻轻的从她菊花拔出,罗伯逊命令萨凡娜平卧,夹紧肛门。

    就这样过了约10分钟,萨凡娜表情羞耻的发出几声难受的声音,身体开始乱扭,我们都知道她便意来了,于是我戴上口罩拿着一条狗绳过去拴在她的项圈上,让她蹲着,把一个便盆放在她屁股下面,我在她耳边低语:萨凡娜小姐,让我看看你扎实的芭蕾舞功底吧。然后我命令她上身挺胸抬头,菊花对着盆子,并且绷直脚腕只能踮着脚尖蹲着。然后我拿过来一条小凳坐在她身后,向下拽着狗绳让她脖子仰起脸冲着天花板。

    萨凡娜自觉十分羞耻,她依然紧紧绷着她的括约肌,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排泄。

    但是腹中剧烈蠕动的肠子让她无法坚持,伴随着一声既羞耻又如释重负的娇呼,一大坨稀稀拉拉的黄色粪便从她的菊花里急速的流了出来,萨凡娜被剧烈蠕动的肠子和不断排泄着粪便剧烈抽搐的菊花冲击的闭着眼睛发出阵阵难受但又夹杂着排泄的快感的叫声。

    浑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菊花上,加上我命令她踮着脚尖蹲着,这令她耗费了大量体力,汗珠顺着她的额头滚滚落下,过来一会儿她就已经拉的浑身脱力,她的括约肌也已经完全无力,粪便开始向泉水一样不受控制的流出,她差点倒下,我赶紧站起来拖住她的胳膊才让她没倒在便盆里上,等她排泄完,她已经几乎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羞耻的红着脸闭着眼睛躺着,纳什和罗伯逊再度上前,给她把菊花用水清理干净。

    浣肠开始时还发出尖叫的萨凡娜,在浣肠后已经像一具木偶一样任人摆布,也许她已经认清了形势,这里并没有人会帮她。

    然后她的头发被用袋子保护起来,身体被浸泡一个装满浅蓝色药水的玻璃缸中。

    贝尔福特先生一面猥琐的看着女孩的裸体,一面十分兴奋的对我说,这是一种很受欢迎的永久脱毛药水。

    手机看片:我对此很感兴趣,马上向他要了一些。

    贝尔福特先生趁机说,他也想尝尝这个女间谍的味道。

    我当然是同意的,并表示,他还可以多叫点人来一起享受,我补充到:她不只有着难以置信的美貌,还是个货真价值的大学生小妞。

    贝尔福特对我能拥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做以后的床伴,表示了羡慕,并说,这就是战争带来的好处吧。我马上反驳,德国人发起战争,可不是为了让我们在这里享受女人。贝尔福特自觉失语,向我致歉,我摇摇头,也歉意的表示,我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毕竟那些更宏观伟大的意义,是更高层的人去考虑的,我们现在只是在做好自己职责内的事情。

    完成脱毛的萨凡娜,被人用热水喷头和毛刷仔细的清洗一番。

    贝尔福特先生拿出一套他早就准备好的法式黑色蕾丝吊带丝袜内衣和一双黑色约有10公分高的尖头高跟鞋叫手下人给她穿上,药物也在她的体内产生反应,她的呼吸变的急促,双腿抖动,相互摩擦,乳房膨胀起来,伸手去摸自己的下体生殖器。

    她的双手又被黑衣人控制住了,双手被分开捆在床头的柱子上,双腿被大角度分开,双脚吊在了床上面的栏杆上,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身体完全打开,呈现一幅等着男人来享受的样子,她的奶头上被胶布贴着两个跳蛋,阴道和肛门里插着两根女用自慰震动棒,很快她的嘴里发出了悦耳的呻吟,乳头向外分泌出少许奶水,原本并不大的乳房此时浑圆饱满。

    身体不停扭动,她屁股下面的床单像小孩子尿床一样湿漉漉的一大片,阴道口还在不停分泌着爱液流出来。

    这种场面让人难以忍受的情欲勃发,已经有受不来的男人对着她用手自渎,大家都盯着我赶快开始吧,这里的几十个男人都在等着那。我走过去对着萨凡娜松松了领口,这个女孩像受到惊吓的小奶猫一样对我说:军官先生,请你帮帮我,我受不了了,请你操我一顿,吸吮我的奶水,我觉得我的奶子要爆炸了,我的小逼也痒的不行。

    我咽下口水,低下头靠近了对她说:就只是这样吗?

    萨凡娜咬下嘴唇,又说:我是个淫乱,卑贱的女人,请你开恩满足我这下流的欲望。

    我靠近她的耳边:我动心了,可是这还不够。

    萨凡娜哭出来了,她在我的耳边,哽咽的说:我是个……厚颜无耻之极的英国女人,请高贵的德国军官……来惩罚我,用你的肉棒征服我,我愿意做你的奴隶。

    我解开衣服:这个理由还行,以后你可别忘了。

    摄影师及时的上前跟拍,我解开她手脚的束缚,她的双手和双腿解脱之后浑身就像条蛇一样蠕动,她因为涨奶而变得饱满坚挺的乳房将胸罩撑了起来,分泌出的奶水将胸罩染湿了一片。

    她伸出一只手不能自己的揉搓着其中一只乳房,我轻轻拉了一下她揉搓的那只乳房得胸罩,然后用力扯掉她乳头上的胶布,拿走跳蛋,露出她又大又挺的奶头,这奶头随着她对乳房的揉搓就如同泉眼一样不断的分泌出乳汁,看起来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涨的发痛的奶子好受点,我啧啧舌,一面惊叹于外表恬静可人有如仙女一般的她此时的一副淫荡模样,一面可惜于被这样浪费掉的奶水。

    她的另外一只手伸向下体,揉搓着她的阴蒂,我继续用贪婪的目光扫向她的下身,就看到她两条穿着黑色丝袜和高跟谢的美腿,她大腿夹紧,膝盖相挨,两个小腿向外撇开,不停的挣扎扭动着。

    那对使用高档材质制作的黑色丝袜紧紧的裹在萨凡娜雪白修长的两条美腿上,萨凡娜的腿虽然细长但并不是有些女人那样如同皮包骨头一般,经年累月的练习芭蕾舞使得她的腿不仅纤细,而且腿部皮肤紧致光滑,并且腿部肌肉也很有微微的优美柔和的线条感,并不给人以女运动员式的过于健壮的感觉。

    黑色丝袜紧紧的包裹住她浑圆又修长的美腿,高档材料制作可反光的袜面散发出一道柔和的白色反光,从紧贴她大腿根的蕾丝边开始,沿着整条腿一直到她的脚踝,接上了同样光亮的漆皮面料的黑色尖头高跟鞋。

    她不停的扭动着两条性感修长的丝袜美腿,让我的胯下愈加胀痛,我伸出手从大腿根抚摸这两条让我能玩一年的美腿,享受着光滑的大腿肌肤和丝袜面料带来的快感。

    我把她一条美腿抬起来,左手拖高小腿,然后亲吻这优美的小腿,又闭上眼睛把左脸颊贴上去磨蹭,右手则贪婪的抚摸着她的大腿,内心更加坚定了今天要好好享受这只美丽的落难天鹅的想法。

    我笑了一下,说道:来,主人给你按摩按摩,身子躺平,不许发骚乱扭。萨凡娜驯服的把双腿尽量伸直,双手平放在身体两侧,但强烈的性欲让她还是止不住的轻微抖动。

    我先给她把所有的跳蛋和自慰棒拿掉,然后从床边拿起贝尔福特早已准备好的一瓶昂贵的意大利精油,打开盖子,分别淋在她的两个耸立的乳头上,精油顺着她坚挺饱满的乳房流向她秀气的锁骨和脖颈,或者流向她的腋下等其他地方。

    精油有些凉,滴在她火热燥动的娇躯上令她娇喘几下,扭动了几下身体。接着我又沿着她乳房下方,平坦光滑的肌肤紧致的腹部从上到下淋下精油。

    接着我给她把肚子上的油抹匀了,然后用双手抓住两只奶子的乳峰处,从上到下的挤压揉捏,给她把奶子上的精油也抹匀了,还挤出了不少奶水,顺着乳头流了出来。

    这对涂满精油的白皙的浑圆硕大的乳房在摄影棚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油光锃亮,反射出的高光让奶子看起来加倍的大,再加上从乳头中流出的奶水形成的白色水流,显得格外的色情。

    在场的男人们都瞪大了双眼望过来。

    我继续用两只手把玩揉捏这对淫荡的奶子,让它在我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然后低下头含住其中一个硕大的乳头,先用舌尖轻挑了几下,萨凡娜敏感的再次扭动了几下身体,接着握着奶子的手上用力一捏,甘甜的乳汁就如同泉水一样涌了出来,流进了我的胃里。

    我命她转过身,趴在床上,给她的光滑的玉背和高翘的屁股以及大腿淋上大量精油,用手均匀抹开,现在她浑身上下都油光锃亮,加上反光的丝袜,整个身体看起既像一件艺术品又像一顿美味大餐,勾引着在场的所有男人,贝尔福特拍手叫到:这法国的高级丝袜和高跟鞋还有意大利的高档精油就得配这样漂亮的小婊子。

    我再她的背上上下其手,然后揉捏她的屁股,又对着她的骚穴淋上精油。

    一只手塞到她的小腹下,向上轻轻用力把她的下身托起,她自然的撅起了屁股,两条修长的美腿向前缩了一下,用膝盖着力贴住床垫。

    这样显得她的屁股愈加丰满,下身和美腿的优美线条也展露无遗。

    我伸出两根并拢的手指混合着精油插进她的骚穴里大力来回抠弄,刹那间淫水混合着精油四溅,有几滴都飞到摄像机镜头上了,萨凡娜双手紧扒着床沿发出愉悦欢快的叫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流下,几根被汗打湿的发丝贴在美丽的脸蛋上。

    我的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揉搓的着她的臀肉。

    到了享受美人儿的小嘴的时候了,我挺着如同铁棍一般的肉搏,站在她一侧,命令她用小臂撑着床,侧转抬起上半身来给我口交,这样我的手还可以够到她的屁股。

    此时已经欲火焚身的萨凡娜根本不需要我教,已经把一切淫荡的潜能都激发了出来,我双手叉腰看着她绝美的脸蛋对着我的肉棒,她张开樱唇慢慢把肉棒含了进去,但是尽可能避免挨到她的口腔,待她的俏丽的鼻尖都贴到我的小腹上时,她将双唇闭上,紧紧的把肉棒从根部到龟头含住,肉棒贴住她的口腔和香软小舌的时候,那种舒爽感让我差点精关失守,我定了定神,把住精关,享受着美人双唇和舌头紧箍炮身的快感,同时弯下腰去揉她的屁股。

    她用舌头挑弄着龟头,然后双唇紧贴肉棒缓缓将肉棒退出口腔,接着她抬起一只手抓住我的肉棒向上抬起,缓慢的上下搓弄。

    然后她低下头去舔我的睾丸,还把睾丸含进嘴里舔弄,接着再次把整根肉棒含入口中,我被美人儿这顶级的服侍爽的也发出叫声。

    双手扶着她的头,轻轻在她口中抽插起来。

    看着如此绝色的来自敌国的美人儿在我的胯含着我的肉棒,心中有着难以言表的快感。

    我拍拍她的小脸示意她张口松开我的肉棒,现在我要进入最重要的环节也就是操她的骚穴了,萨凡娜这时就像匹欢快的小母马,她双手撑着床撅起屁股跪在床上,两个小腿翘起上下摆动着,然后又低下上半身,右手小臂和肘部撑着,伸出左手把食指伸进嘴里对着我露出饥渴的表情。

    要特别说明的是,她低下上半身不是以放低屁股的方式实现,而是继续高耸着屁股,把上半身往后缩,腰部弯曲,两个奶子都几乎贴着床了,从侧面看过去她美丽修长的身躯极度的诱人,纤细柔软腰肢展现出了惊人的柔韧性,两条穿着丝袜高跟的修长的美腿在这种姿势下显得格外美观。

    我抚摸着她的头,拍拍她的屁股让她好好趴下,然后我爬上她的身子,掰开她的两半屁股,把肉棒对准已经如同水帘洞一般的骚穴,然后双手撑住床,轻轻的把半截龟头顶入她的骚穴,我观察了一下美人儿的表情,她此时仿佛在等待我服务一般闭目享受,于是我把肉棒抽出,萨凡娜张开了眼睛,然后我用龟头不停的磨蹭她的阴唇,就是不插进去,萨凡娜饥渴又惊慌的叫到:快点,快点。

    我故作镇定的问道:小美人儿,快点什么?你是谁啊?萨凡纳仿佛失了神一般的答道:求主人快点用那根大肉棒来操您的性奴吧。

    我俯下身子,抓着她的头发,贴着她的耳朵命令她在大声重复一遍,萨凡娜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又重复了一遍。

    我十分满足,于是再度把龟头对准骚穴,用力一顶,将整根肉棒捅进她温热湿滑又紧致的花径。

    服用过催情药物后,萨凡娜的小穴剧烈的反复收缩着,把我的肉棒紧紧裹住,同时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我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开始大力疯狂抽插,啪啪啪的声音环绕着整个摄影棚,我的肉棒每次插入她的骚穴的时候,就会有大量的淫水被挤出来,滋滋的水声同样清晰可闻。

    萨凡娜此时面色潮红,闭着眼睛认真享受着,受下半身快感的刺激,她的乳头再度硬了起来,贴着床单分泌出大量奶水,整个她胸口附近的床单被奶水染湿了一大片,场面极为淫乱。

    我打算看着她美丽的小脸干她,这样一定更爽,于是让她翻过身躺着,把她的两条美腿搭载我的肩膀上,又一次狠狠的把肉棒顶了进去,又揉了几把她的奶子,然后我用手指在她的阴唇上抹了一下,把手指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品尝自己的淫水,她闭着眼睛享受似的把我的手指舔了个干净。

    操了一会儿后,我决定换个姿势,我抓住她的双臂把她拉起来,然后抱着她坐在床上,她双手搂着我的肩膀或脖子,两条大腿夹住我的腰,我命令她张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蓝色的眼睛,欣赏着她,美丽的小脸蛋,下身的肉棒用力向上顶,她也配合的扭动着屁股,这样我的龟头每一下都能直捣花心,把她操的娇喘连连,我低下头去舔她的奶子,吸她的奶头,品尝着美味的乳汁,她的腿抬起来像蔓藤一样紧紧缠绕在我的背上,双臂紧搂着我,浑身就像一块膏药一样贴在我身上。

    我去亲吻她的嘴唇,舌尖在她还没张开的双唇间摩擦,接着她张开嘴唇,伸出香舌,我用双唇含住她的舌头,拼命的舔舐和吸吮,把她舌上的香甜津液全部吸入口中,接着我把舌头也伸进她的嘴里,两人的舌头互相贪婪的吸吮和缠绵着。

    我一边和她舌吻一边操她的骚逼,然后我躺了下去,黏在我身上的美人也就势趴在了我的胸脯上继续舌吻,我抱着她,在床上缓慢的翻滚起来,她的双腿缠在我身上一刻也没有放松,继续和我舌吻并享受着我对她小穴的抽插,这缠绵悱恻的淫靡场景令在场的所有人都艳羡不已。

    我感到我已经快要射了,于是在翻滚到她位于下方的时候停下,肉棒用力死命抽插,萨凡娜则双手死死的搂住我的后背,双腿紧紧的缠绕在我腰上,仿佛要和我融为一体。然后我精关一松,死死顶住她的花心,一边热吻着她,一边把白浆灌满了她的骚穴,可能还有子宫。大汗淋漓的我和同样浑身香汗的她就这样又紧紧抱在一起亲吻了一两分钟后,我才抽出肉棒,坐了起来。

    萨凡娜星眸半闭的潮红着脸躺在床上,身体轻微的抖动着,粘稠的精液混合着淫水缓缓从她的骚穴中流出,滴在床单上,和汗水、奶水、精油一起把床单弄的更湿了。

    我在床上歇了几分钟,同时叫美国人来把床单换了,同时给萨凡娜把下体清理干净,这帮美国男人当然少不了对着萨凡娜的诱人胴体再摸个爽。然后我对着贝尔福特招招手,示意她上来一起爽,贝尔福特淫笑着搓着双手走了过来。

    我们决定前后夹击萨凡娜,让她跪在床上,先让萨凡娜给我口,然后贝尔福特从后面狠狠操她的骚穴,过了一会儿,又让萨凡娜侧卧在床上,双腿蜷缩,贝尔福特以几乎同样的姿势侧卧着后入操她从大腿缝隙里露出来的骚穴,而我则靠着床头,坐着,享受着美人儿的口交,萨凡娜一手握着我的肉棒,有小嘴施展她的口技服侍着我,不多时,我抓住她的脑袋狠狠的操起了她的嘴,每一下都几乎顶到咽喉,干的她几乎气绝身亡,然后射在了她的嘴里。

    我没有强迫她咽下去,也没注意她到底有没有咽下去,总之有不少精液从她嘴里溢了出来,我十分享受的看着她嘴边沾着大量浓稠的白浆一边被身后的贝尔福特狂插猛操。

    贝尔福特终于可以单独享受这个美人了,他命人拿过来一根短一点的狗链拴在萨凡娜的项圈上,然后又叫人把她的手捆在身后。

    用女上男下的姿势享受着美人的服务,他举起双手去揉搓那两对浑圆硕大的奶子,挤出奶水,他则张口去接。

    美人儿双手被捆在身后却也主动的扭着屁股,这场景很刺激人的神经。

    接着贝尔福特把狗链向下一拉,美人的身子就顺势倒了下来,贝尔福特也贪婪和美人儿舌吻,两只手揉搓着她的屁股。

    这样抽插了许久,贝尔福特也在萨凡娜的体内射精了。

    接下来其他美国男人们一拥而上,享受这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她除了嘴,屁眼和骚逼各服侍一个男人,还有两个在她的乳房上摩擦肉棒,看到她的奶水喷射出来哈哈大笑。还有人舔着她的脚和手。

    我看了一会儿,决定去洗个澡,我这时候真想把艾瑟尔也抓进浴室操一顿,但我真的很累了,等我洗完澡穿好衣服回来的时候,这场轮奸已经接近尾声。

    看起来几乎每个人男人都在她体内射了一次,她的背上被用笔做了类似德国空军战斗机飞行员击坠敌机次数那样的标记,记录着她被人内射的次数。

    她此时正正坐在最后一个男人的肉棒上,揉搓着自己的奶子浪叫,周围站了一圈刚才已经发泄过的男人,全都在对着她撸管,随着身下的男人一阵抖动,把精液灌入她的肉穴后。

    男人们开始一个接一个的对着她的脸射精,射在她的脸蛋上,睫毛上,头发上,射在她的嘴唇上或口中,还有人射在她挺立的胸脯上。

    等最后一个人射完离开,满脸粘稠白浆的美人儿已经几乎无法让人看清她的五官,嘴里的精液看她吐出来好多,但是从她的咳嗽可以判断出她肯定主动或被动的吞咽了不少。

    接着我和几个美国人拿起相机拍她,有的人还跟满脸精液的她合影。

    贝尔福特叫人拿了块布给她把脸上的精液能擦的都尽可能擦干净,然后我叫贝尔福特命人带她去洗澡,两个赤裸着的精壮汉子把光溜溜的萨凡娜一前一后的抬起来,抬进了浴室,可以想见这美人儿又免不了在洗澡的时候挨一顿操。

    艾瑟尔一直在旁边冷冷的看着,在我坐下休息时,她很放肆把双手直接架在我的肩上逼视,我很温柔的把她的手拿开。

    我看得出她很愤怒,她尽量舒缓的语气喷出:你满意了!你高兴了!你就这么热衷凌辱弱女!

    我低下头,不敢面对艾瑟尔,双手支着下巴:可是,她也是个英国的间谍,我只是想摧毁她的意志,让她和我合作。

    等那些男人散去,艾瑟尔上前,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了萨凡娜的身上,安慰她没事了,对萨凡娜说,会保护好她的,不会让她再遇到这种事。药效退去的萨凡娜回归了普通女孩的样子,遇到了肯善待自己的人,萨凡娜在艾瑟尔的怀里委屈的哭了一场,艾瑟尔宠溺的抱着她,等她哭累了,带着她和我一起回去。

    临走的时候贝尔福特笑着偷偷塞给我一大罐东西,说是礼物,我打开一看,原来整整一罐子小美人儿的奶,我和他相视一笑,握了握手,上车离开了。

    晚餐时,恢复了精神的萨凡娜,看到吃饭用的餐刀,猛的拿起来,刺向从旁路过的我,餐刀是钝头的,她的力气又小,我连外衣都没有破损,她看到刀从她手里掉到地上,看看我,就瘫倒在了地上,她意识到自己一冲动闯了大祸,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扶起她,把她抱进她的房间里,我回屋取了点东西,又回来,对她说:这次是我过火了,虽然我认为这是必要的,但也确实对你造成了伤害。

    我把从她身上的缴获的,英制韦伯利转轮手枪,还给了她,她先是惊讶,然后犹豫一下,不敢接,我硬塞给她。

    萨凡娜看我的眼神不那么害怕了:你把枪给我,不怕我会杀了你吗?

    我捏捏她的小脸,像对待索要糖果的小孩一样:现在想杀我的人很多,你请在后面慢慢排队,我虽然是履行职责,但在这个过程中,我确实做了很多必要之恶。而且你现在杀了我,并不能安全的回家。

    回到我的房间里,在昏暗的台灯下,我又想起贝尔福特先生,偶然说出的那句,战争带来的好处。我想起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读书了,我从自己的行李里,翻出了那本一直带着的,蒙森先生写的《罗马史》,让躺在床上等我的艾瑟尔给我读了几个章节,在她的怀里睡着了。

    1941年9月26日,我收到了临时加强给我的,一个拥有2门法制189733式75毫米野战炮的半连,团长命令抓紧时间进行步兵和炮兵的协同训练,看来近期将有大规模行动。

    1941年9月30日,我收到了补充给我的17辆英制玛蒂尔达1型步兵坦克。

    在9月24日对波兰家乡军的作战中,我发现雷诺ft型坦克无法抵挡敌人反坦克枪的攻击,希望获得装甲更好的步兵坦克,用于治安作战,秘密警察们通过分析我缴获的特工携带文件,接连破获了一些波兰地下组织,上级因此感到十分高兴。

    在法国战役中,帝国军队缴获了很多英军装备,其中一批的17辆英制玛蒂尔达1型坦克被运到了华沙,打算用于东线后方的治安作战,可这种坦克性能太过糟糕,毫米机枪,速度缓慢且毫无升级改进空间,闲置了很久竟然没有部队要,这次就被运到了列博尔,我看到文件显示这种坦克正面装甲有65毫米厚,法国坦克兵稍加训练就可以驾驶,便没有再挑剔,同意接手。

    替换掉的3辆雷诺ft坦克,按命令交给了铁道兵,法国坦克兵选了其中车况较好的5辆玛蒂尔达,重新编组进行训练,其他12辆坦克被停放仓库里做备用,和零部件来源。

    1941年10月4日,清晨我部正式接到命令,参加由国防军第712警卫师统一指挥的,对西白俄罗斯地区俄布游击队的围剿作战,6日下午开始进入特里丰高地。

    根据命令这次作战我部将全营出动,携带一周的粮食弹药,列博尔的防御暂时交给警察负责。

    我部早有准备,很快就完成了整装,吨卡车携带2门75野炮和炮兵及弹药,8辆挎斗摩托携带8门英制2寸迫击炮,侦察兵骑马,其他人员步行,其他必要的东西由马车运输。

    我将骑马前往基米夫的团部,在参加团部会议后,和我的营在瓦迪姆镇会和。

    我到达瓦迪姆镇时,约纳斯已经在镇长帮助下安顿好了部下,旅店不够用,很多人只好被安顿在当地百姓家里,我被安排住在罗迪翁的家里,他们夫妇都是善良健谈的老人,芙拉达也被我带来做一些秘书和翻译工作。

    1941年10月5日,我正和军士官们商讨作战计划,身着当地百姓服装的佩塔尔,过来找我耳语了几句,他发现了一个形色可疑的男人在附近活动,并在他将要放火烧毁这里一家旅店时被发现,火被及时扑灭。

    我感到十分愤怒,看来游击队已经在这一带活动,我随即命令加强戒备,亲自审讯了这个人,他自称亚历山大·皮库什金,看起来猥琐而胆小,很快同意和我们合作,并供出了其他几个同伙,他们被派来制造爆炸和纵火,在他的指认下,我们很快抓住了其他几个正在搞破坏的人,其中有一个叫马丽娜·亚历山德洛娃的女人。

    对破坏分子的审讯进行的很不顺利,他们任凭如何殴打都拒绝和我们合作,我很没耐性的命令把他们都在空地上枪决了,让那个叫马丽娜的女人在旁边看着,也许可以从她嘴里知道更多。

    我让几个德国兵把她身上的衣服剥光,轮着用皮带抽,用棍子打,用烧红的铁棍烫,让她裸体赤足的在街上走几个来回,这个愚蠢的女人依然没说什么有用的,还用各种脏话骂我的士兵,我让芙拉达去劝说她,被她骂了回来,继续在这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显然并不明智,她被捆在马棚的栅栏上翘着屁股,我给她注射了高强度的春药和催乳药剂,这个有着灰色眼睛和褐色头发,薄嘴唇小鼻子的漂亮俄国姑娘,脸上的表情痛苦扭曲,她依然在顽强抗拒着身体的本能反应,眼泪,汗水,奶水和阴部分泌的爱液让她全身都蒙上了一层露珠,她依然没有屈服,眼神激愤而狂热。

    我伸手撩拨着她滚圆的屁股和充满奶水肿胀的乳房,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双腿软软的无法支撑身体,我搬来几个木箱子,把她的已经柔软的上半身放在上面,手指在她已经蜜水肆溢的阴唇打转,她正停留在高潮的边缘,芙拉达也在按压她的乳房,吸食她的奶水,她越来越渴望,发情的越来越强烈。

    这个女人再次看到我对她进行诱惑,已经无法完整发出一个单词的这个女人,向我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得意的笑了。

    我擦干净脸对她说:你不屈服不要紧,我们会把你拿来配种,然后你会变成生孩子的行走子宫,你的奶水会喂养德国的孩子,你的孩子会变成德国的士兵,就像我们一样。

    说完我走到她的屁股前,手指深深的扎进去,手指在里面弯曲掏出来,不知道因为她是处女,还是我的指甲划伤了她,我的手指上沾着血丝,芙拉达在前面继续劝说她,我在后面用肉棒狠狠的抽插,操着这个倔强的俄国女人,内射后,我继续堵着阴道口好一会儿,对她说:自己好好感受一下,你的体内已经被灌满了德国人的种子。

    我收拾好自己的仪表走了出去,让所有官兵都可以尽情来享受这个女人。

    我找到罗迪翁大叔,说我想去打猎,向他借了一套他的衣服和一把猎枪,打听了附近的一些情况,在镇外与同样便装的约纳斯,副官汉斯·特维诺夫军士长,两个炮兵观察员等人碰头,一起骑马去特里丰高地先行侦查。

    在那附近我们遇到了一个牧羊女,看起来是个年幼单纯的女孩子,她自称阿娜斯塔西娅·巴比妥科娃,已经16岁了,她有着浅绿色的眼睛和光泽的浅褐色头发,粉色嘴唇,红扑扑的小脸有着可爱的婴儿肥,笑起来很甜美可爱。我们谎称自己是附近猎人,追赶猎物来到这里,这个可爱漂亮的牧羊女并没有怀疑,还好心的主动带我们去了附近的一个猎人小屋,她说经常有猎人在这里过夜可以遮风挡雨,她还会不定期在这里放些食物和木柴。

    我拿出一包蜂蜜糖给她做感谢,又把带来的香肠分了一半给她的白色牧羊犬,她千恩万谢的收下了,觉得自己运气很好的碰到了好心人。我用相机记录下了她和她的牧羊犬,她的羊群在一起时,那无比天真的笑脸。我们一起简单的吃了顿野餐,感谢她的热情招待,她早早的回到猎人小屋里睡下了,晚上她还要和她的牧羊犬轮着守夜看护羊群。

    我们确认她睡着后,看看离天黑还早,这里正好位于制高点附近,视野开阔,便在不远处轻轻拿出地图,测距仪等工具,开始对附近地形情况进行具体测绘,小声研究起炮兵阵位和防区布置,时间不知不觉的很快过去了。

    那个叫阿娜斯塔西娅的女孩醒来了,她也许只是在寻找适合方便的地方,走到了我们这里,看到了我们在摆弄猎人不可能使用的仪器,她应该是本能的想要跑开,然后被两个炮兵观察员追上抓到,她招呼她的牧羊犬来帮忙,狗被汉斯解决掉了,她被捆绑起来堵着嘴带回了猎人小屋,随后我们在她面前逐个杀掉了她全部的羊,在森林里挖了一个大坑把她的狗和羊埋在里面。

    她瞪着大大的眼睛,似乎不能理解几小时前的好人叔叔现在要干什么,她现在被我们绑架了。后天作战行动才会开始,按计划我部明天下午进入阵位,现在无论如何不能暴露我们的存在,那么这个知道了不该知道事情的女孩?她没有任何义务去了解我们的战争,但不能让她开口说话,是我们的责任。

    晚上在她的猎人小屋里,她瘦弱的小身板被我压在身下,我一直用力的抱着她,好像要碾碎她。

    这个被捆绑着的善良可爱的女孩,现在属于我,我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我要求她顺从我,不得试图逃走,等一切结束了,我会放了她,并补偿她的损失。

    她徒劳的挣扎,和委屈的小眼神,是对我致命的勾引,我想没有男人能拒绝这种诱惑,我分开她的双腿,掀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用舌头和手指刺激她的阴唇,直到那里变得湿润,我的肉棒对准她的小逼在里面抽插起来,换了几种姿势,操了她好几次,她看起来并不好受,脸上表情痛苦,但被堵着嘴只能发出低沉的呻吟。

    她人长的甜美,小骚逼又特别舒服,我想永远把她留在身边。

    1941年10月6日,早上这个叫阿娜斯塔西娅的小姑娘,她自己咬开了绳子还是试图逃走,观察员向她开枪射击,她倒在了地上,身上满是鲜血,伤势过重已经无法再抢救过来了,她这时看着我的眼神,让我感到自己已经被她杀死了,我也许永远无法忘记她那时的样子,为了减轻她的痛苦,我用罗迪翁大叔的猎刀割断了她的喉咙,她的血喷射在了我身上,我那时呆住了,她死时漂亮的眼睛锐利的瞪着我,我们把她的尸体包裹在迷彩布中,和她的牧羊犬,羊群埋在了一起,我把她采来给我的野花放在她的身上,对她的死我们都很愧疚,我尤其无法原谅自己,但我们的战争还在继续,等打完这一仗,我们会重新正式的安葬她,现在只能尽量抹去她存在的痕迹。

    下午安德烈和巴雷带营部其他人赶到,按照将在这里展开防御战的指令,挖掘战壕修筑掩体,女孩的猎人小屋成了营部的炮兵观察哨。我返回瓦迪姆镇,把借来的衣服,猎枪等物品还给了罗迪翁大叔,他看到上面的血迹也没多问,只是和我说起,他的孙女,阿娜斯塔西娅·巴比妥科娃,出去牧羊,按道理也该回来了,我感到一阵晕眩,稳了稳心神,掏出我身上最贵重的金质怀表硬塞给了他,作为给他的房钱,然后心虚的赶快离开了。

    那个叫马丽娜·亚历山德洛娃的女人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奸淫过了,身上被折腾的一片狼藉,但依然没有屈服,我下令吊死她,并让芙拉达去踢倒她脚下的小凳子,芙拉达起初不肯这么做,我威胁她如果她不做,那么马丽娜受过的她也要受一遍并被绞死,芙拉达犹豫了很长时间还是照做了。

    1941年10月7日早5点,围剿作战正式开始,行动代号:华伦斯坦。广播里传来元首慷慨激昂的演讲,号召帝国军队要以空前残酷的手段,对东部所有敢于反抗我们的劣等民族施加最严厉的制裁。我们一整天都在加强防御工事和附近友军保持联系。

    1941年10月8日,有零星敌人向这里运动,被轻易击退。

    1941年10月9日,被包围的敌人为了突围向这里发起进攻被击退,随后转向其他方向进行努力,部分敌军突围成功,战斗持续了一整天。

    1941年10月10日,上午,团长菲利普·施瓦兹上校,来到我的防区视察,对我部作战给与了正面评价,我还有一些时间打扫战场,安排后送伤员,下午我部要和其他部队一起,去第712警卫师战时营地,接受师长的检阅和参加庆祝活动。

    我抽空回了趟瓦迪姆镇,把牧羊女阿娜斯塔西娅·巴比妥科娃,的尸体送还家属,购置了一口高等棺材请牧师为她祷告,妥善安葬,对罗迪翁大叔我深表歉意,在打扫战场时发现这个和他说的差不多的女孩时,就已经这样了,我留下了很多钱财作为抚恤,然后心虚的匆忙离去,在教堂里我向上帝忏悔了我的罪行,请求他的宽恕。随后我按照上级指示,下令处决了全部俘虏。

    我去师部的路上看到被围剿过的游击区,到处残垣断壁,整座的村落被烧光了,不时可以遇到失去亲人和家园的难民,仇恨的看着我们。我回首身后的冲天火光和妇孺哭声,感到无比恐惧,弱小和无助,也许以后会有人对德国做同样的事情吧。

    师部的战后总结认为,这次行动已经消灭了80%的敌人,可以判定达成预定目标,取得了胜利,残存的敌人逃进了森林和沼泽地深处,有待进一步的清剿,对参战部队都进行了嘉奖。随后举行了庆祝胜利的酒会,席间罗马尼亚军官和匈牙利军官互相谩骂,打起群架,被宪兵队强行带离。席间施瓦兹上校说,让我明天安排一下全营返回驻地,我和他一起去华沙参加一个普通的聚会。

    1941年10月12日,华沙,我遇到了老朋友,安德鲁·科瓦尔斯基,他被任命为列博尔补给区主管,负责当地的物资征调,途径物资的储存,向中央集团军提供后勤服务等工作,我们都很高兴能一起共事。

    晚上我陪同施瓦兹上校到了一座豪华的酒店里,这里已经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宴会厅里聚集了很多军政官僚,现在德意志帝国在所有战线上都高歌猛进,基辅战役刚消灭了60多万苏俄军队,宴会的气氛也充满了胜利在望的喜悦,但我从旁人的对话里,却察觉到了参加者普遍的焦虑,施瓦兹上校和很多认识的人打着招呼,他们背着旁人小声讨论的事情,让我也感到不安。

    他们谈到,对苏战争虽然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胜利,但德国现在可调动的后备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继续下一批的动员将对国内军民生产有不利影响,就这样德国还有数万军队在波兰疲于奔命,用来压制波兰人的激烈反抗,还有十几万人在法国和比利时,无所作为的防备英国入侵和维希法国改变主意。

    苏联那惊人的贫穷,古拉格奴隶劳工的低效,和当地人对斯大林的不满已经展示在了我们眼前,只要帝国拿出一点诚意,用苏联人去打败斯大林是完全可行的,现在英国已经开始了对苏俄的物资援助,两线作战的局面已经重演,像前次大战那样在东欧扶植卫星国,挑起俄国内战将有助于缓解东线压力,结束这令人不安的状态,若用奴隶劳工取代严谨的德国技术工人,对军工生产也将是灾难。

    礼宾官宣布宴会主角的到来,现场很快安静了下来,帝国驻东方地区总长专员威廉·库贝先生,东方事务长阿尔弗雷德·罗森堡先生,波希米亚和摩拉维亚保护国代理总督莱因哈德·海德里希先生。

    有两位总督到场这次聚会显然并不普通,在为帝国欢庆胜利的隆重仪式后,举行了对有功人员的授勋,我参与破获了波兰地下组织,和维持补给线安全的功绩获得肯定,被授予一枚二级佩剑战功十字勋章。

    随后盛大的舞会正式开始,当所有人忙于跳舞喝酒的时候,施瓦兹上校把我找到一间豪华客房里,两位总督和事务长对我进行了几分钟的训话。

    库贝总督对我说,在东方地区遇到反抗当然要铁腕应对,若当地人乐意合作则不妨换种思维,要向前线提供后勤补给,按拿破仑的经验,用当地民政官员去征集比让军队直接动手去抢,要榨取的东西更多,他从上校那听说了我在列博尔期间能够使用当地人的力量,灵活处理问题,他打算按事务长的计划,把东方建成帝国的坚固堡垒,希望我能以怀柔政策进行一下试点,看看效果如何。

    罗森堡事务长对我说,他查阅历史,波罗的海地区和德意志人存在明显的血缘联系,汉萨同盟在此地经营数百年,格罗德诺有为数众多的爱沙尼亚和拉脱维亚人,他相信这里是可以被德意志化的,格罗德诺他也打算改名为德意志化的古称,加登。

    海德里希总督对我说,要善用鞭子和糖果两种手段去达成目的。

    1941年10月13日,我和安德鲁的队伍一起回到列博尔,我部所有的交通工具暂时归他使用,第一连的德国兵又换了一批新人,今后不再承担训练任务,这次来的新兵是西欧,波罗的海等地的海外德意志人,年纪普遍偏大缺乏青壮年,法国人和俄国人的部队也得到一些补充,人数有所上升。

    1941年10月15日,团长菲利普·施瓦兹上校到列博尔视察我部守备情况。在火车站附近检阅了我部全体人员,巡视了主要设施,巴雷和芦道夫等人也陪同在附近地区举行了狩猎活动,团长希望我们这些人能更加团结合作,维持好这里的经济生产和安稳秩序,可以执行比较自由的占领区政策。

    晚上在彼得市长的家里举行了欢迎团长的宴会,团长先进行了礼貌性致辞,随后转入正题,经过他的视察,列博尔已经可以被认为,局面已经平稳,当地人愿意服从帝国统治,根据东方专员辖区和党卫军东方军区,所赋予他的权限,他已经提请上级,并得到批准,将列博尔从占领区提升为附属区,以后将逐步建立成为帝国的保护国的一部分。

    团长的这番话受到了在场人士的普遍欢迎,列博尔市长彼得先生对帝国的信任也做出了积极回应,他和我说起在1918年的时候,白俄罗斯就曾在德国的帮助了获得了短暂的独立,德国人离开后,这个新成立的国家就被波兰和苏联瓜分了,这让他深以为憾,现在希望在德国保护下,能重建独立的白俄罗斯人的国家。

    安德烈向我介绍了父母是旧帝俄贵族的美貌少妇,33岁的娜塔莉亚·波科隆斯卡娅夫人,她就是我来的那天向我献花的女人,她还是列博尔的总检察长,和安德烈都是帝俄分子,希望在德国打败苏联之后,让罗曼诺夫王朝复辟。为此她希望我能许可她的同党在列博尔公开活动,比如在教堂举行纪念尼古拉皇帝的集会,这需要得到我的认可,并颇为诱惑性的提出,只要我能答应,她愿意陪我玩点重口味的游戏,真是个让人无法拒绝的小妖精。

    现在大可以用含糊其辞的保护国去引诱他们对独立和复辟的美妙憧憬,以换取他们的合作,至于以后能否兑现,并不是我一个小小少校所能左右和预见,宴会气氛热烈而充满一种失真的梦幻感。

    随后军妓院的妓女和当地妓女入场,陪同团长一行人和当地官僚们跳舞玩乐。

    其中一个叫,安吉丽娜·丹妮洛娃,的军妓女格外被团长喜爱,她25岁,有着淡金色的头发和浅绿色眼睛,粉色的嘴唇和小鼻子,是那种小家碧玉的美人,看起来有着一丝优雅的气质,眼神妩媚动人,惹人怜悯,她出身任职列博尔的苏俄官僚家庭,受过良好的教育,团长得知她会弹奏钢琴便让她现场弹奏一曲,她走到窗户旁那架的钢琴前,用手绢擦拭了一下座位,弹奏了一曲李斯特名作《爱之梦》,深情又婉转,团长大加赞赏让她来做自己的情妇,我当然只能允许她的离开,并答应释放她的家人。

    散场的时候,团长喝得很多,被他的卫兵搀扶到客房里休息。我依然保持清醒,留下了安吉丽娜,把她领到了我休息的房间里,我抱着她仔细端详了半天,自从到了列博尔我还没逛过军妓院,不知道里面还有这样的美人,现在当然是不好夺了团长所爱,但我还有一晚上的时间享受她的身体。

    在使用她之前,我问了她是否可以向我推荐一个和她一样的金发美人,我会替她照顾好那个可怜的小家伙。她马上想起了了她的闺蜜,娜斯提娅·施特恩,22岁,她出身列宁格勒的俄布官僚家庭,我记下了这个人。这时有人敲门,我请他进来,来者是伊万·索莫夫中尉,包养了安吉丽娜的俄军军官,他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说很希望能来和自己喜欢的这个女人道别,我邀请了他一起使用安吉丽娜,他欣然答应。

    我当然有权先选择我想要她身体的哪个部位,我按着她的头让她跪下,她顺从的跪下,解开了我的腰带,把我弹出来的肉棒含在嘴里吸吮了一下,她看了看我,在眼神交汇的时候,我对她点了点头。

    我躺在床上,脱光衣服的安吉丽娜用她的粉红小嘴和舌头,小心的把我的肉棒含在嘴里,然后整个头快速的前后摆动,我眯着眼睛,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她卖力的给我做口活舒适感难以置信,在她的身后,身材魁梧的伊万抓着她的屁股操着她的骚逼,我们两人几乎同时在她身上喷射出来,她失神的瘫倒过去,很快又把我射在她嘴里的白浆吞食干净,然后我们两个人夹着她,伊万操着她的屁眼,我操着她的骚逼,两根大肉棍隔着她体内的薄膜,来回较劲的往她身体深处捅去,她也极度兴奋的高声浪叫着,我们两人又乱换了几次不同位置,直到被这个小娼妇都榨干了才放过她。

    1941年10月16日,中午团长离开时,安吉丽娜已经换好了团长为她买来的新衣服,一件现在法国流行版式的浅蓝色连衣裙,带着淑女的白手套,头上别着漂亮的浅蓝色大蝴蝶结,她打扮的像个上流社会的贵妇一样,跟随在团长的身边,我和列博尔的当地人士都向团长赠送了很多礼物。

    有了上级的授权,当地人关心的问题都开始得到解决,只要宣誓效忠为帝国服务,当地资产家的产业就可以被返还,约纳斯的农场也被归还给他,犹太人的产业则被拍卖。和附近地区甚至欧洲西部的贸易往来也将逐渐恢复,当然现在的火车主要为军事而服务。完成了粮食征收任务的村庄就可以解散集体农庄,重新分配土地和牲畜,恢复村社长老制。

    我疲惫不堪的回到家里,把芭芭拉的沃尔特手枪还给了她,她很是惊讶的不敢相信,在艾瑟尔安抚下取回自己的配枪了。回到卧室里取下了衣服上佩戴的绶带和勋略,和勋章一起装进盒里扔进行李箱底,这两件东西上染血了让我感到不吉利,平时不会带。

    服侍我脱衣服的艾瑟尔注意到了我口袋里的几张照片,那是我拍摄的阿娜斯塔西娅·巴比妥科娃,那天真可爱的样子的照片,艾瑟尔拿起来看看,也跟着照片里的孩子笑了起来,又看看我说:这个女孩真好看,简直就像从布罗格的画布里走出来的一样,充满着轻松和自由的气息。

    我坐在书桌前,看着照片里的人我沉默片刻,这种事真是很希望有人能听我解释,哪怕是我对自己催眠一下也好,于是对艾瑟尔说:可惜她死了……是被我杀死的。

    艾瑟尔显然不肯相信这是真的,于是我和她说起了那几天我们分开后发生的事情:……我们在她的面前,把她的狗和羊,用绳子勒住嘴,一刀一个的割喉,全部杀了,埋进森林里挖的坑里……艾瑟尔打断了我,她看起来很生气: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喝口水看着黑暗的窗外继续说道:牧羊犬只认自己的主人,我们控制住了阿娜斯塔西娅,她的狗就叫唤个不停,有羊而没有牧羊人是很奇怪的事情,牧羊人这门手艺,外人是假装不来的,如果引起了过路人的怀疑,作战行动就有提前被敌人发现的危险,而且我都说了会补偿她的。

    艾瑟尔狠狠扇了我几个耳光,我这次毕竟是做错了事,像被老师教训的学生一样,低着头听她的训斥:禽兽,简直就是禽兽,那些羊还有狗,是被她当做亲人一样看待的宠物,你这么做考虑过那个女孩的感受吗?你还能拿什么去补偿她。

    艾瑟尔抓着我的领子把我拽起来,按倒墙上,充满怒火的瞪着我,我不敢面对她的眼睛,她说得对。艾瑟尔把我摔倒床上,骑在我身上问我:然后你怎么杀了她的?

    我不敢隐瞒说起了:那个晚上,我把那个牧羊女操了,她一直不肯安静下来,总之在奋力的挣扎,被我压在身下,她力气那么小,简直就像在对我进行勾引一样,她眼睛一直在默默流泪,这就更勾人心魄了,于是我就掀起她的裙子……我一直把她操的昏了过去,过程中我说要让她做我的情妇,会让她过上富裕的生活,可她早上还是想逃跑,被枪打中,我不忍心她忍受不可治愈的伤痛,帮她速死。

    艾瑟尔一顿拳头捶打我的胸口:你简直禽兽不如……你简直就像个地狱里的魔鬼……那么小的女孩,你也下的去手去强暴,那么可爱你也忍心杀她……我任凭她捶打,我应该受到惩罚,她打累了,又回到小女人的样子趴在我枕边娇喘,看看我:如果,那时你遇到的是我呢,你会杀了我吗?

    我深吸几口气恢复一下对她说:会的,是谁发现了,我都会杀了他,这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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