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佣兵王妃np绝对完整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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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佣兵王妃np绝对完整 作者:po18.us

    体的大手,他优雅地揉着被溶月吼得发震的耳朵,身躯稍稍后仰凑近溶月:“有句古话叫‘兵不厌诈’。呵,小子,你自己没有防人之心,这又能怪谁?”

    杏眸暴睁,下颚紧绷。两侧的双手攥成了拳头,溶月咬着下唇,盯着他的后颈,一丝锋芒划过眼底……

    “你放肆!”胸膛剧烈地起伏,他对着幸灾乐祸的溶月咆哮出声:“你好狠啊你!竟敢袭击本公子的静脉禁|岤!要不是我躲闪得急,那么今日我岂不是要丧命于箭赛场!”

    勾了勾耳边的发丝,溶月嗤笑一声:“公子,还有句古话,叫‘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套用你那句话,你自己没有防人之心,这又能怪谁?再说了,公子如今毕竟是相安无事,不是吗?”

    相安无事?阴沉的目光瞥向那只脱靶脱环得一干二净的羽箭,他握弓的手猛地向内缩,只听咔嚓一声,弓一端为二!

    他是没事,可箭却一环没中!

    双手握紧了缰绳:“未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还尚且不知呢!”

    不错!鹿死谁手确实是有待商榷!

    敛下心神,溶月抽出箭囊里最后一支箭,深吸口气,谨慎而小心地瞅准侧前方的红色靶心……

    本以为在箭快出手的时候他会故技重施,因此,溶月也就秉着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的兵家之法来混淆他的耳目,从而让她能够在混乱中趁机出箭,一举夺冠!可怎料,他似乎并没有搞小动作的意图,甚至箭被弓弹飞之时亦没见他有丝毫的动作……

    正当溶月在心里嘀咕着他莫不是良心放心之时,溶月惊骇地发现不知何时,一枚翡翠玉已从侧旁射出,正在火速地赶超她的羽箭!

    在羽箭穿过第三环时,玉佩从侧旁击住了想要继续前行的羽箭!箭被迫改变了射击方向,朝着右侧飞行数米后,无力地着地……

    拍拍手,他徐徐转过身,那张溶月恨不得撕烂的玉脸上,扬起了貌似灿烂的笑容:“别忘了,还有句古话叫‘以静制动’!哦对了,还有一句——出其不意夺人之兵!小子,认栽吧!”

    冷眼淡淡扫过:“你错了!你十七环,而我十六环外加靶心!你我势均力敌,胜负未分,我作何要认栽?不到最后一刻,我绝不会放弃!”

    溶月那坚定不移、势在必得的语气让他为之一震!望着镶嵌在她那巴掌大的小脸上那双冷静自持,璀璨夺目的黑亮眸子,他突地觉得那双眸子似乎是有种未知的魔力,正以一种可怕的魔法将他吸进深不见底的黑瞳中……

    正如溶月所讲,这一局算是个平局。所以,第三轮比赛在一个时辰以后也就拉开了序幕……

    脚踩在生着杂草的松软泥土上,长弓撩开一波又一波纵横交错的树枝与荆棘,溶月抹了把额头的薄汗,心道:她真是疯了才会答应这般荒谬的比赛项目!走了这么长的时间,举目四望,这里哪有半点‘大虫’的影子?换句话来说,就是碰上了又如何?以她的功底,若是跟庞大的它来个生死搏斗,那么最后倒下的是谁还真是难以料定!若一个不慎,那她真是从此与世长辞了这是!秀逗了,真是秀逗了才会陪着那个疯子一块疯!望着在不远处探路的那个男人,溶月懊恼地垂下了头……

    不错,这轮的项目不是别的,就是猎杀深山里的大虫,也就是老虎!比赛规定,两人之中,能将它一箭刺喉者为胜者!为了最后能区分两人的箭只,溶月的羽箭换成了黑色的箭头,而那个男人则换成了白色……

    第二卷 铿锵巾帼女儿志 第六章 林中遇险

    双手撑着双膝,溶月艰难的吞了口唾沫,有气无力的冲着前方那似乎不知疲倦的男人喊道:“喂!拜托你歇歇行不?真是要命,咱们可都走了两个来时辰了,可至今为止连个虫影都没见到!诶,我说你看看,这日头也都西斜了,不如这轮……就算了吧!这射虎,哦大虫,也挺危险的……哎,我说我们再比别的行不?”

    脚步顿歇,如玉般的俊颜转向溶月:“怎么,怕了?若是怕了,你大可不必跟来。回去的路你应该认的吧?顺着原路回去,你可以在箭赛场上乖乖的等着在下猎回大虫,换取凤凰玉……”话语稍歇,他摸了摸下巴,左唇角勾起,做一脸色相:“啧啧,再用玉换取美人……”

    疲惫一扫而空!霍的撑直了身子,透了口闷气,溶月大步朝他跨去:“想抱美人?哼!你做梦!想胜我?你更做梦!我可以毫不谦虚的告诉你,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绝没有获胜的机会!你等着瞧好啦,凤凰玉非我莫属!快走,带路!”

    见到杏眸怒睁,气血沸腾,斗志昂扬的溶月,他眸底闪过得逞的笑意。拨开丛生的杂草,他迈开长腿,带着溶月朝着深山一步一步的探去……

    不知走了多久,久到霞光满天日头落西山,久到四周的景物开始转暗,久到鸦回巢兽归窝,久到溶月可以见得到挂在树梢的银镰刀,久到万籁此俱寂唯闻风动声……

    一路上隐忍的怒火与怨气终于突破胸膛,破体而出:“娘的混蛋!你给我站住!整整三个时辰,鞋都磨破了,你究竟还要引着我转到什么时候!看我好欺负是不?!告诉你,就是泥人还有三分泥性,更何况我他娘的还不是那软趴趴的泥人!射大虫?什么狗屁玩意!这赛我不比了,你也不许再比!我警告你,不要再往前走,立马给我掉头回去!”

    背靠着粗壮的桦树,他摊摊手神情疲惫不堪:“没办法了,迷路回不去了……”

    “迷路了?!”溶月的声调陡然拔高:“靠!你搞没搞错!难不成今天要夜宿这乌漆嘛黑,阴森恐怖的树林子?!”

    耸耸肩,算是默认了。

    火大的一个高蹦过去,溶月气恼的抓扯着他那一身银光闪亮的铠甲:“带路的竟会迷路!你耍我是不?!”

    抓住溶月作恶的小手,他无力的解释着:“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能料的到这大虫竟然这般的难找,找的这么久,害的我竟然都忘了时辰!黑天根本就无法认路嘛!走错了路,也在所难免……哎,看来只好等着天亮了再好好的认路了……”

    “黑天无法认路?!”声调翻高,伸手朝天一指,溶月嘴角的线条表示的满是愤怒:“你头顶那七颗星星是摆着玩的吗?!”

    七颗星星?惘然的将头抬起,来来回回的在他头顶的黑色银幕上逡视了几周:“哪里的七颗星星?”

    嘭!一个暴栗猛地敲上了他的额头:“笨蛋!北斗七星都不知道你是类人猿啊你!瞪什么瞪!抬头!”双手用力将他的头给向上掰起:“喏,看到了吗?就是那个,那七个排成勺子形状的星星,瞧见了没?”

    捂着被敲痛的额头,他气的恨恨咬牙!本不想顺溶月的意,可固定在他脑袋两侧的小手,逼得他不得不将目光转向溶月所指的方向……

    隔了半晌,当他真的瞧见了如溶月所讲的北斗七星时,他不禁稀奇的惊叫出声:“啊,真的、真的是七颗星组成的勺子!真是太神奇了!小子,你是怎么发现的?”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地球人都知道好不!别跟我说你这是第一次见到北斗七星!斗柄东指,天下皆春;斗柄南指,天下皆夏;斗柄西指,天下皆秋;斗柄北指,天下皆冬!如今正逢春日,斗柄指向的应该是东!有了这样的指路标,你竟然还有脸说黑天不认路?!”

    惊诧的看着天上这令他感到神奇的七颗星星,他神情谔谔的:“这七个星星真的有这般神奇的作用?”

    “废话!”

    将溶月固定在两侧的手拿下,他低下头,将审视的目光伫向一脸不耐加不屑的溶月:“那你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我为什么不会知道!这可是……”猛地一个激灵,溶月突然想到了她此时所处的朝代,要出口的话截然而止。

    “这可是什么?”挑着眉,他的眼中的狐疑更甚。

    故作不耐的挥挥手:“问那么多干嘛!你知道北斗七星的作用就够了!快点认路,争取快点回去!深山野林的,怪瘆人的……

    半睨着溶月,他璀璨的星眸在黑夜里流转着未明的星波……

    正当溶月被他瞧看的心烦意乱之时,他不期然的将自个惬意的往树上一靠,顺着树干懒散的滑落,随意而慵懒的坐在树下的杂草丛里:“唉,不是本公子不带你回去,而是本公子实在是太累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请恕本公子爱莫能助!诶,对了,阁下这不是能看星识方向吗?不如阁下就先行回去吧!而在下就不恭送了。阁下,一路走好!”

    溶月被他噎的哑了言,半晌也吐不出半个字来!对上他那戏谑的两眸,溶月狠跺一脚,撩起袍摆,在他对面亦席地而坐。

    若是让她自个一个人回去,那估计她就得在深山里当一辈子野人了!虽然她不是路痴,可不知是与林子犯冲还是怎的,只要她一入了林子,她就立马变成了天下第一痴!别说现如今能给她提供方向的只有个北斗七星,就算是她手里有张完整而详细的地图,外加一个高档指南针,她也未必能出的了这个林子!

    “哟!阁下这是怎么啦?莫不是良心发现想要在这陪本公子一夜?唉,真想不到,阁下乃有菩萨心肠的至善之人……”俊顔故作惊奇状,他看似完全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只不过,”他的声音陡然变的幽幽的,听在溶月的耳中不仅诡异而且有些毛骨悚然:“这阴森野林里多有吃人凶悍的野兽出没,在夜里,孤魂野鬼更是肆无忌惮的再黑林子里飘啊,飘啊,若是遇见了人,他们就会马上飘荡在人的面前,伸开长长的指甲,狠狠的掐进人的血肉里!再狠狠的撕下,一口一口的填进鬼魂们的猩红大口里……所以啊,这野林里多得是冤鬼,每到夜里,那些冤鬼们就会出来找人索命!你若仔细点听着,你就会听见,他们凄厉的索命声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你、你别说了……”心率开始不稳,溶月呼吸急促,紧紧环着两臂,大大的杏眸低低垂下,一刻也不敢四下乱瞟。怪力乱神,鬼怪邪说,这些本都是吓人的产物。作为一个现代人,溶月自是不会怕这些无中生有的东西!可若是配上如此阴森幽暗的场合,再加上那个死男人阴阳怪调,时而尖锐,时而装作鬼嚎的凄厉的伴奏声,这就会让人真有‘身临其境’之感!

    听着呜咽的风声划过哗哗作响的林子,溶月恍如觉得,这声音就是那些冤鬼索命的前奏曲……

    连打了几个寒颤,她缩着脖子,一寸寸的向对面挪去……

    斜睨着紧挨着他的溶月,他故作不解道:“诶?阁下这是为何?”

    脸上浮现了几许尴尬的神色:“这初春时节的……天,咳咳,还是有点冷。两人挤在一块比较暖和,咳,暖和……”

    “天冷?”勾唇一笑,他长臂一揽,讲溶月捞至他的怀里:“那这般可曾暖和?”

    触及到他冰凉坚硬的铠甲,溶月的双手赶紧一缩,身子不禁又打了几个寒颤:“更冷了……”

    胸膛里传出他闷闷的笑声。纤长的手指挑开铠甲的扣子,将身上的白色铠甲敞开,他揽着溶月贴近他温热的胸膛:“这会可曾暖了?”

    脉脉温气从他的躯膛直达她的纤弱的娇躯,久寒的心田被注入了丝丝的暖意。尽管胸膛是陌生的,但却有她所贪恋的温暖。即使再坚强,再强悍,心够硬能承受百般的打击,她终究是个女人,她也希望在她寂寞的时候,在她寒冷的那刻,|qi|shu|wang|有一双强劲的臂膀将她搂入温暖的胸膛里,给她遮风挡雨,给她驱走寒冷,用他温情的呢喃耳语来对她说,乖,别怕,一切有他……

    鼻际莫名的泛上酸意,亦有几许苦意夹杂其中,无端的回忆起过往的种种,她的心里一派凄凉。

    陌生的胸膛给她的只是短暂的温暖,这种温暖就如一场美丽的梦幻,待梦醒了,梦中所寻的快乐又随梦而去。既然是水中花,镜中月,那她贪婪这一时又能改变什么呢?唯独徒增伤感罢了!

    推拒开他温暖的胸膛,溶月默默的再次坐回了他的对面,环着双膝她仰头看着璀璨的星斗,神思恍惚,飘荡于天机之外……

    空空的怀里让他突感一阵不适。甩甩头,甩掉心里的异样感,他噙着笑朝溶月靠了过去:“哎,怎么了你?你刚刚还不是嫌冷嘛,怎么转眼间就从本公子的怀里蹦出来了?莫不是,你害羞了不成?呵,你放心,本公子是不会取笑你的!||乳|臭未干的小子 ”

    半晌,见溶月不为所动,只是呆呆的瞅着一望无际的夜空,他狐疑的推了推她:“诶,怎么了这是?中邪了不成!喂,喂!小子,我跟你说话呢!小子,你……”

    一只素手蓦地覆上了他蠕动的唇。清凉的指腹与他的唇相贴无间,蠕动间肌肤相触摩挲,滑腻的触感令他的心底刹那划过一丝无名的颤悸……

    “不好!遇上狼群了!快爬上树!”抓起还不明所以的他,溶月急吼一声,忙将他往旁边的大树上一推。两手攀附树干,脚蹬树杈,溶月轻车熟路的就往最近的那棵树上爬……

    “你还在傻愣着干什么!!”爬至中途的溶月无意瞥见还在树下呆愣的那个男人,心下一火,大吼出声,气恼万丈的从树上滑下。

    被溶月的吼声终于震回了神。他看着一脸急怒交加的溶月,有些惘然:“你……”

    “你作死啊你!快爬啊!狼来了!!”一把将他贴上树,溶月托着他的屁股,使出一百二十分的力气使劲朝上顶,企图将他给拱至树上。可心有余而力不足,娇小的她如何能托得起堂堂的七尺男儿?冷汗顺着她的脸颊不住的滑落……

    溶月的举动令他大感尴尬,红晕瞬间爬满了玉颜:“我……”

    “嗷 ”

    “嗷嗷 ”

    正在此时,此起彼伏的狼嚎声由远而近的逐步逼近!狼声一片连成一片,刺破寂静的树林,震朔林中沉睡中的百兽,惊起飞鸟无数,走禽数千!整个林子一时间悉索索的声音不断,恐怖的狼嚎声再次四起,黑林中的气氛一片肃杀!

    听声音狼的数量不下百头!溶月和他心头同时一凛。身子一斜,大手向下连忙拉起惊颤中的溶月,他提气极速跃上了树梢。

    死命的抱着他的腰,溶月望着下一刻就赶至树下的狼群,仍旧心有余悸。

    狼群不甘心就此作罢,围着溶月他们二人所在的桦树,不时的有狼使劲的往树上蹦,抓扯这粗糙的树皮,试图爬上高大的桦树……

    试了几次无果后,狼群有些泄气,伸着舌头望着处在树杈上的两人。

    望着树下那一排排冒着绿光的眼睛,溶月倒吸了口气,环着他精腰的两臂不由得的紧缩。果真是上白匹的狼!上白匹的狼……不太好对付……

    感到了溶月的动作,他身子先是微微一僵,而后狠自然的拍拍溶月的后背。盯着虎视眈眈的狼群,他的心里同样打起了鼓:“自古以来,能从狼眼皮子底下脱险的不算是奇事,可若是能才狼群里捡回条命,那可就算是稀奇了!狼j诈狡猾,诡计多端,又懂得合作,凡是被狼群盯上的猎物,几乎不能逃脱被撕裂的厄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它们即使是将猎物困死,也不会轻易放弃它们盯上的美食……”

    一声凄厉的嚎叫刺破苍穹。即刻后,所有的狼转身凑向那个发出声音的独眼母狼,曲起前腿,似乎等待它发号施令。

    独眼母狼拿它仅剩的一只绿眼阴森的瞥了眼树上的两人后,踱步走了两圈,嗷嗷长嚎数声后,突地一个高跳上了另外一只狼的身上!站在那只健硕的狼身上,它对着狼群时而幽幽的低呜,时而拿眼瞥树,似乎在给它们什么暗示……

    母狼一连串的动作让溶月煞白了脸:“不好!它们可能要叠罗汉!!”

    第二卷 铿锵巾帼女儿志 第七章 虎官司

    果不其然,在独眼母狼发号完毕施令,成群的狼朝天长嚎一声,狼身矫健的纵跳挪腾,片刻后就极为有序的排成了一列。涎着口水贪婪的望着树上严阵以待的两人,待母狼一声短促的呜嚎声,排在首位上的那只强壮的公狼就如离线的箭般弛向了桦树树干!

    纵声一跳,那只公狼跳上了树干,四肢紧紧扒着树皮,稳住了它那健硕的狼身。随即,第二只狼接踵而至,踩着第一只狼的身躯跳上了一个新的高度!而后,第三只狼亦照葫芦画瓢,以第一只和第二只狼为踏板,逐渐逼近树上的两人……

    咔嚓!右手闪电般探上身后的枝杈,狠狠的凌空掐断拇指大的一截,拈于指尖,伴随着溶月双目迸射出的凛冽寒光,那小半截树杈力道根绝的直刺第四只狼的脑门!

    前腿刚搭上前一只狼肩胛处的第四只狼还未来得及发出一声死亡的悲鸣,就翻着白眼如断线的风筝般从半空直直坠下……

    狼群并未因此而混乱。下一只狼跑来叼起‘因公殉职’的第四只狼,在母狼的指挥下跑会队伍里,和众狼一块将狼尸撕咬扯拉,私吞入腹……眨眼的功夫,偌大的一匹狼就变成了一堆白森森的狼骨!

    吃完了同伴,训练有素的狼群再次恢复了井然有序的状态。而后,就有下一只狼来接第四只狼的班,助跑后踏着前面几只狼的躯体就往上跳……

    一截树杈再次弹出。这只狼重蹈了它同伴的覆辙!狼身刚一落地,立刻就有狼只衔起它的尸首丢回狼堆进行瓜分!而后,又有下一只狼毫不畏惧的冲锋陷阵……

    在身旁人惊诧震异的神色中,溶月拈着树杈击毙了一只又一只凶悍的山狼。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狼的数量就消减了一大半!可尽管如此,剩下的狼不但不望而却步,反而愈挫愈勇,不惧生死的冲着桦树疯狂的迎难而上,大有不将他们二人拉下树就誓不罢休之势!

    全身的神经紧绷,尽管右手弹枝杈弹得手软,可她依旧不敢有半分半点的松懈,盯紧对他们呲牙咧嘴的恶狼,一旦它们稍有异动枝杈就毫不犹豫的刺空而出……

    不知又过了多少时辰,在击毙了一只恶狼后,溶月刚欲透口气,可未曾料到不知何时隐匿于树下的一只j诈的狼趁着溶月喘息之际,突地蹭蹭的往上直跳,张牙舞爪的直扑溶月!始料未及的变故令溶月心下一紧,手极速向后探,却惊骇的摸了个空 周围的枝杈原来已被她给掰得个干净!

    反应的时间只有宝贵的一秒钟!在这一秒钟内,溶月左手探入箭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箭头刺入了它的咽喉!

    一股腥热的液体射了溶月满目。抽出箭,来不及擦拭脸上令她作呕的狼血,溶月将狼尸一把推下高树。

    刚刚,一颗心几乎被提到了嗓子眼!胸如擂鼓般的震响,喘着不稳的粗气,他深邃的双瞳定定的看着临危不惧,从容淡定的溶月,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敬佩感油然而生……

    不行!周围的枝杈已经被她给掰光,而最近的高大桦树离他们有数十米远,以他的功力根本没法带着她飞那么远!这样下去,他们只有进狼腹了!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突地一道如毒蛇般的绿光直射树上的溶月!转头!她不期然对上一只充斥着怨毒的绿眼!电光石火间,溶月恍然想到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持箭,搭弓,屏气,凝神!咻的一声,箭带着溶月极大的期望迫不及待的驶向众星捧月般的母狼 一声凄厉的嚎叫,母狼仅存的右眼被射中,插着锋利的羽箭,它痛苦的蹦跳着,眼眶中不断渗出刺人眼目的鲜血……

    这样还不死?生命力还真是顽强!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溶月火速抽出第二只箭,在下一秒黑色箭头就冲着它再次呼啸着驶出!

    一箭刺穿了它那充满j诈计谋的脑袋!虚弱的挣扎了两下,它瘫在地上终于不动了,脑门上如泉般的血柱不断……

    群狼无主,没有了狼主,狼群立刻乱成了一锅粥。围着母狼,它们不住的仰天悲鸣,似乎是想唤醒永久沉睡的它给召唤回来……

    最终,狼没有再发动攻击。衔着母狼尸首,它们呜咽着顺着来时的方向折回,一直消失于远方的灰白色的天际之中……

    树上的两人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垮下两肩,溶月一脸倦容,右手酸涩的难以抬起。一阵冷风袭来,直灌进她衣内的肌肤,刺骨的凉意这才让她察觉她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片。

    隔了半晌,她眸微抬,刚欲开口,却对上了他那细细审视的目光。微怔了片刻,她将目光别向了远处:“拂晓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定在溶月脸上的目光并未收敛:“是啊,天要亮了。我们也是时候回去了!”语罢,他揽着溶月的消瘦的肩,从树上一跃而下。

    在树上蹲的时间过长,溶月的双腿一阵发麻,身子摇晃踉跄,眼见着就要前扑……

    一双有力的大手适时的托住了她的腰部:“小心。”

    借撑力稳住了身子,她不着痕迹的拂开他的两手:“谢谢。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

    双手环胸,他拿眼挑着疲乏倦怠的溶月:“你确定你的身子吃得消?”

    忍住两腿传来的麻痛感,溶月虎着脸:“少废话!快带路!”

    摇摇头轻笑一声,他撩开衣摆蹲下身,冲溶月豪气的拍了拍自己的肩:“甭客气,上吧!”

    本不想理会他,可转念一想,免费的人工轿子,不坐白不坐!反正是他自愿的,又不是她逼他的!

    挪动着僵硬的两腿,溶月趴上了他结实的后背,两手从后环住了他的颈项。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躯体让她舒服的低喟一声,小脸在他的背部磨蹭了几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她静静的贴上了他的厚实的背,不堪重荷的眼皮沉沉的塌下,疲惫倦怠的她昏昏欲睡……

    轻微的鼾声从背部传至他的耳中。心,突然间被填鼓鼓的,陌生的情愫在他的心底蔓延,只是当时的他浑然未察……

    放轻了脚步,踏着清晨的霜露,他朝着远方一步一步的迈去。那一刻,他曾希望,希望这路能一直向前蔓延至无端的天际……

    还在睡梦里的溶月是被一阵响震山谷的虎啸声给惊醒的。警惕的杏眸在刹那间睁开,待瞧见一只背部插着羽箭正狂吼着冲他们本来的花斑大虎时,溶月几乎是连思考的功夫都不曾有,右手抽箭,左手搭弓,箭头直至虎的脑袋!

    箭无虚发!暴睁着愤怒的两只虎目,庞大的身躯霍然倒地。

    见到当场横尸的老虎,溶月他们二人的想法各异

    溶月揩把额上的冷汗,暗道:真是险象环生!走了狼群,来了猛虎!还好箭囊还有只箭,否则他们此刻岂不成了虎的盘中餐?那个男人真是逊,竟然将箭给插进了虎的背部!

    而他望着虎背的箭,暗道:若不是顾及到睡熟的他,他的箭插得可就不是背部了!看了看虎脑袋的那支羽箭,他眸底划过几许光芒。箭,射到了大虫的脑袋……

    ……

    “威  武 ”府衙公堂上,衙役手持威武棍庄严肃穆的敲地助威。

    公堂正前方,正大光明的牌匾下方,头顶乌纱帽的县老爷罗贵正襟危坐,一派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爷状。可若凑近了,便会发现,那隐藏在案几后的双腿如筛糠似的不停的抖颤……

    公堂正中央,一只身插三箭的死老虎成匍匐状倒在地上,虎的两侧,对峙着溶月和那个男人。

    惊堂木一拍,县老爷面容肃穆:“堂下何人!快快报上名来!”

    气愤难平,怒瞪的杏眼未离开身侧的男人:“在下简小三!”

    折扇轻摇,白皙的俊顔一派惬意悠闲:“在下拓、跋、宸!”

    这三个字让罗贵差点从老爷椅上滚下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私访的二皇子,竟然会当堂公布他的身份!这简直是杀了他个措手不及啊!

    颤颤的拂了拂乌纱帽,他抖着腿,待着无限卑恭与敬畏,撑着扶把就想从老爷椅上站起……

    一个冷眼扫来,罗贵会意,刚刚站直的两腿又腾地一下屈了回去,揣着跳动不已的心,谨慎而小心的看着拓跋宸的脸色。

    不错,这个男人正式南刹国的二皇子殿下,拓跋宸。

    见溶月听到拓跋宸三个字后没有丝毫的异然,他感到诧异不已。啪的合起折扇,左手背搁着下巴,两眼上上下下瞟着溶月,狐疑着:“你……你就不疑惑吗?”

    呃?溶月神情一顿:“疑惑什么?”

    瞅了溶月半晌,他笑笑:“没什么。县老爷,开始吧!”

    “是,是……”右手微微发抖的持起惊堂木,往案几上颤颤的拍下:“升、升堂……”

    两旁的衙役面面相觑,而后谅解的以目示意,持棍再次威武了一番。这县老爷估计是被二皇子给吓傻了吧……

    “简小三,你状告拓……二……他所为何事?”这个死小子竟然状告当朝二皇子,真是活腻了,活腻了!在他管辖的县里出现了这档子事本来就令他胆颤的,可好死不死的,这个小子竟然还是他府衙里的捕快!乌纱帽铁定是甭想了!过了今日,就是他的项上人头能不能完好的搁在他的脖上都是个未知数!

    溶月眉头一皱,素手往身侧一戳:“搞清楚,他不叫拓二!他说他叫拓跋宸!”

    完了,完了!死小子,你想死也用不着这般的赶啊!惹怒了二皇子不要紧,要是让二皇子将怒火迁移至他的身上,那她可真是冤啊!

    抬起宽大的袖子,罗贵不住的揩着额上的冷汗:“你、你究竟是所为何事要状告……他……”

    罗贵唯唯诺诺的熊样让溶月频频皱眉。这个罗贵今个怎的,怎么这幅德性!

    禀告县老爷,在下身旁这位名为拓跋宸的公子,道貌岸然的表象下实质阴险狡诈,虚伪至极,为了能夺得在下的美妻,无所不用其极!赛场上使暗着使得在下的箭几度射歪这暂且不提,可他竟然可恶的用在下射死的虎来换取凤凰玉!这天理何在!公道何存!县老爷,请您为小的做主,替小的讨回一个公道!”

    尽管不愿向人下跪,可为了能赢得县老爷的好感,使得自己的胜算更大一些,她不得不屈下了两膝。

    冷汗流的更频了。三角小眼怯怯的瞥向噙笑而立的拓跋宸。

    “县老爷请明断,”不疾不徐的凑近死虎,他蹲下身,拔出虎喉咙上的箭只:“按照规定,若是能一箭刺穿虎喉者即为胜!如今,虎喉上的箭只只有这么一支,也就是说这支羽箭的主人就是这赛的胜者!县老爷请看,这支羽箭的箭头可是白色的……”感到溶月火焰般的眸光,他笑着拔出虎脑袋上的箭只:“简老弟,若是在下没有记错的话,你的箭头好像是黑色的吧?就像这支……呵呵,简老弟,这官司你可是打不赢的!正所谓愿赌服输,呵呵,简老弟,还是赶紧回去让你的娘子好好打扮打扮,等着本公子亲自登门去接美娇娘回府……”

    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指着他的鼻子,怒不可遏的溶月气急大叫:“你简直就是昧着良心讲话!早在树林子里的时候,若不是我累个半死击退狼群,你恐怕早就成为了一堆人骨头了!还有,你那拙劣的箭术激怒了大虫,若不是我及时抽箭将它射死,你能在这耀武扬威吗你!你早就被这个凶猛的大虫给分了尸了!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抢我之功,图谋我妻!拓跋宸,你这个伪君子!卑鄙!”

    故作爱莫能助的困恼状:“可事实摆在眼前,简老弟即使是吼破喉咙也于事无补啊不是!唉,你爱妻心切本公子可以理解……可,美人,谁不心系?恕在下为了独享美人恩,不能割舍美人成全简老弟你啊!唉,在下实在是爱莫能助……”

    铁青着脸将目光移向县老爷:“在下恳请县老爷找来仵作给虎验尸,孰是孰非泽自会分晓!”

    “嚯,仵作?”拓跋宸轻笑出声:“简老弟恐怕搞错了,这仵作是来验人的,不是来验兽的……”

    “验人和验兽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在问县老爷话呢,你来插得什么嘴!你是县老爷吗!”

    含笑不语,拓跋宸的目光投向了高座上的罗贵。

    罗贵艰难的扯了扯嘴角:“这位公子说的对极了,这……兽使不能用仵作来验的……”

    溶月这才察觉到了他们二人之间诡异的互动,狐疑的在他们两人之间逡来逡去后,她怒喝一声:“好哇,你们压根就是蛇鼠一窝,沆瀣一气!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第二卷 铿锵巾帼女儿志 第八章 贴身侍从

    “啪!”惊堂木再次拍响,县老爷的脸已经开始发绿:“大胆!贱民简小三,你竟敢胆敢出言辱骂当朝二皇子殿下!亵渎殿下,藐视皇族,实在是罪无可恕,理应当诛!来人呐……”

    “本殿下说过要处置他了吗?”拓跋宸突地出言截断了他的话,低低的语调夹杂着继续幽冷:“罗贵,这本殿下还未说话呢,你就急不可耐的擅作主张,这倒令人怀疑究竟你是皇子还是本殿下是皇子?”

    凉飕飕的一句反问惊得罗贵从老爷椅上扑腾的一下滚落了下来。顾不上扶正头上歪斜的乌纱帽,他抖着双肩,匍匐膝行着朝着拓跋宸的方向边挪动边磕头:“下官冤枉啊殿下!下官对殿下赤胆忠心,天地可鉴,就是借下官一百个胆子,下官也不敢存有半点不敬的心思啊……请殿下明察啊

    二皇子?!杏眼睁的大大的,溶月不可置信的呆看着那个昂首而立,不怒自威的男人,这才惊觉原来他的举手投足之间不无充满了皇族与生俱来的贵气……

    感到溶月的注视,他敛起威凌之色,俊顔舒展,脸上线条一派柔和。几步跨近溶月,见她一副傻傻呆呆的模样,他好笑的伸指弹了弹她娇嫩的脸颊:“怎么,傻了?刚刚不是还挺能说的吗,怎么这会舌头像被猫叼了似地?”

    秀眉向中间紧紧拧起,皱起的弧度几乎都能打成一个死结。

    “你……你真的是个皇子?”

    拓跋宸低低笑了起来:“你说呢?”

    杏眸内缩:“没想到你竟是南刹国尊贵的皇子!草民不明白,身份显赫的皇子为何会有喜欢夺人之妻这等癖好?”

    “美人兮,君子梦也,求也。”

    “可君子不夺人所爱!”

    “非也,非也!咱们事先可是讲好的了,得玉者得美人。如今玉在本殿下手里,本殿下凭玉抱得美人归,情理之中,何来‘夺’字一说?”

    “那是你耍诈!”

    “兵不厌诈嘛!”

    “龌龊!无耻!”

    “过奖!惭愧!”

    “你等着,我一定会将你卑鄙的行径公布于世!要让你的子民知道,他们尊贵的二皇子殿下究竟是怎样一个卑劣的人!”

    “呵呵,简老弟请便!”

    “你、你当真以为我不敢这般做吗?”

    “本殿下从不小看简老弟的胆量。”

    “不要以为你是个皇子在下就会怕了你!”

    “哟,简老弟这可是误会了,本殿下可从未这般认为啊……”

    望着扮无辜相的拓跋宸,溶月恨得磨牙霍霍,心里的火气几乎要突破苍穹!

    将脸向左下别过,溶月怒视趴在地上磕头不断的罗贵,素手凌空狠狠的戳向他的脑袋:“县老爷!瞧你那窝囊相你羞不羞耻啊你!好歹也是读过书,度过律法的人,就不懂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个道理吗!作为父母官,你应该为民请命,秉公执法,而不是屈服谄媚于权贵!富贵不能滛,威武不能屈,做不到这点,你当的是什么官!狗官吗!当官不为老百姓,不如回家种红薯!有句话叫做得人心者得天下,失人心者失天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能坐稳官位,不是上天的恩赐,而是老百姓的拥戴!像你这般,万事以自我为中心,遇强则弱,欺软怕硬,从不以百姓的利益为出发点的狗官,迟早有一日会被老百姓拉下台的!”

    啪啪啪!伴着几声沉沉的击掌声,一道红色的高大身影从堂后绕过堂前红漆圆柱,不疾不徐的举步跨向了溶月二人。

    “精彩,实在是精彩!小子,这是你给本相的第二个惊艳!”很是自然的揽着溶月的肩胛处,拓跋桀邪魅的凤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赞赏之色。

    没由得,拓跋宸感到那双搭在溶月肩上的手是那么的碍眼。眸光闪了闪,不豫的神色如激流般在眸底掠过。

    左腿一跨从虎身正上方迈过,他凑身上前,背部貌似不经意的将拓跋桀的伸出的右臂外顶,而他的左手揽上了溶月的腰部,往内微揽,不着痕迹的隔开了靠在一起的两人。

    一向就对这位被御赐国姓的丞相没有好感,拓跋宸眉头轻扬,瞥过眼疏离而冷淡的打着招呼:“原来是丞相大人。”

    拓跋宸的小举动怎么会逃得过拓跋桀敏锐的眸子?诧异的眸光闪逝,收回手,他挑着凤眸亦淡淡的回应:“见过二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金安。”

    “不知日理万机的丞相大人前来阳城,是所为私还是为公?”

    拓跋桀微微一拜:“自然是为公。”

    “哦?为公?看来是 父皇派来的机密任务了?”

    见拓跋桀敛眉不语,他自然将拓跋桀的沉默理解为默认。

    绽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他带着轻微的讽刺道:“本皇子还真是第一次见到父皇这般不顾一切,放下心防的宠信一个外人!呵呵,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父皇的私生子呢!说实话,跟了父皇这么久,若不是你的出现,本殿下还真不知父皇还是这么一个念旧情的人……呵,丞相,有时候本皇子也忒嫉妒你,为什么你的皮囊长的就那般的巧呢……”

    指骨因被捏的过紧而发白微颤!下颚的线条紧紧绷着,妖邪的面庞冷如寒冰,一双被杀意侵伐的双瞳不断的翻滚着骇浪怒涛,一抹诡异的红色悄然蒙上了灰绿的瞳仁!可就在下一刻,他急速拉下了眼皮,遮住了其内疯狂上涌的红色涛浪……

    待他再次睁眼时,他的双瞳已回复一片清明。

    凌眉舒缓,他淡淡的一笑而过:“二皇子说笑了。”

    眸光淡瞥,待见到了呗拓跋宸揽入怀里的溶月,拓跋桀转向拓跋宸,魅惑的凤眸微微上勾:“哦对了,微臣好像在后堂听见这个小子状告二皇子夺人之妻?二皇子,这又是唱的哪出?”

    拓跋桀语气中的讽意他又如何听不出!将脸稍稍撇过,拓跋宸的玉脸上略过赧色:“一场误会罢了……”

    “误会?”误会两字终于将沉浸在他们二人唇枪舌剑中的溶月给拉回了心神:“这怎么能是误会!明明是你……”

    “看来你是不希望这是一场误会了?”阴着脸,拓跋宸狠捏了把溶月的腰部。

    他这话是意味着……

    心下一喜,顾不上腰部那作恶的手,溶月赶忙连连摆手,顺坡下驴:“怎么会?误会,误会!呵呵……”

    得意的冲拓跋桀勾勾唇:“丞相听到了吧,误会而已!”

    身子紧靠在一起的二人,在拓跋桀眼里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不可置否的笑笑,他的凤眸闪烁的满是玩味的色彩……

    礼节性的拱拱手,拓跋桀先行告退。迈着修长的大腿,他大步流星的洒脱而去,带动着红色袍摆翻飞,掀起血红一片……

    这个背影真的好熟悉……溶月拧着眉,怔怔的望着那抹远去的红色,脑中总有几丝若有若无的灵光闪过,想要捉住,缺在握住的那刻飞速的从指缝间流泻而出……

    “你想折断我的腰吗!嚯,疼死我了!”拍掉刚刚使坏的邪恶大手,溶月呲牙咧嘴的揉着他刚刚掐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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