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人相公(好看)第8部分阅读
粘人相公(好看) 作者:roushuwu
?哪变了?还不是一个很可怜地哀求,另一个很……。突然恍然大悟,果然变了。
她瞟了一眼安月君,双眉一紧,不赞同地说:“你说的很对,可是也不用这样的方法,万一把人弄重伤了怎么办?”
“不是还有神医的嘛。”安月君颇有微词地低声嘟囔。
“你呀,真是胡来。”叶溪倩无奈地摇摇头,有些担心地说:“她应该没事吧。”
“娘子,肯定没事,我只是用了很小很小的力。”安月君保证地说道,很小很小说的很响。
“他,真是痴情种。”叶溪倩欣羡地叹息一声。
“娘子,你羡慕?”安月君眸光覆上了浓重的色彩,轻轻地问。
“不羡慕,因为你让我很幸福。”叶溪倩听到他口中的酸味,笑了笑。
安月君满足地笑了,眼眯成了一条线。
眼神看向远处很久,有些担心地说:“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安月君一把拉住她,直接就往外走,说:“娘子,我们直接去看吧。”
两人直奔齐天放的住处,在经过受伤男子住的地方时,安月君眼看了看里面,眸里的亮光一闪而过,随即搭上眼睑,往前走。他,快醒了吧。
走到他的住处,叶溪倩想要上前悄悄地推开门偷看,但随即又想到电视里经常演的,也学着将窗户上的纸捅破,用一只眼往里面偷看。
然,安月君却只是从后面抱着她,头枕在她的背上,细细地浏览她的脸,眼,嘴唇儿……她看他们,他看她!对于除她之外的人,他从来都不需要关心。眸色深了几分,娘子穿这身嫩绿色的长裙还真是好看,随即喉咙紧了紧。
室内,齐天放仔细检查了她,见没什么事,只是一些地方有些红肿,心也就放下了。随即坐在杨若儿的床边,眼神丝毫没有离开她。以为很恨她,以为很厌恶她,以为将她忘了,到头来却只是自己的自以为是。她这样的背叛,为什么还是这么贪恋她,为什么非她不可?
指尖颤抖地抚上了她的眉,眼,鼻,唇,流连许久,许久。室内的气氛温馨不已。
一直沉醉的眸子,突然一变,捏紧了自己的拳,愤愤地看向她,心却在颤抖。他可以原谅她杀他,可以原谅她的背叛,可以原谅她让他倾家荡产,可是却怎么也原谅不了他娘因她而死。
像是下定决心般,他站起身,向门口走去。他不要再受她诱惑,或许他需要又一个三年忘掉她!
叶溪倩一看齐天放要出来,忙想要往后退,随后逃跑。可是,却忽略了后面抱着她正沉醉于吃她豆腐的安月君,随即
“哎哟!”
安月君与叶溪倩两人双双跌了下去,这一声惨叫自然是安月君的。不是因为他摔疼的,而是他色迷迷地盯着正摔在他身上的叶溪倩的胸口,叶溪倩突然意识到后,一掌拍在他的眼睛上,凶狠狠地说:“色胚,你看哪呢!”
话一落,门口就传来开门的声音,叶溪倩突然意识到两人的姿势实在不雅观,立马站了起来,却被安月君手一拉,又倒了下去。
齐天放眼略抬,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两眼,未说一句话便离开了。
“他会去哪?”。
“他该冷静一下。”安月君眼盯着他离开的方向,说。对,他该冷静思考,他该怎么办。更何况,还有很多事,他不知道,或许该给他一点提醒……
如果她背叛,如果……,心就撕裂般疼痛,很疼,很疼,不敢再想下去,脸色一正,对叶溪倩说:“一定不可以背叛我。”
[卷一 外面篇:第四十五章 不,拒绝]
这时,安月君突然眸色一变,轻轻地说:“他醒了。”说完便将那叶溪倩拉起来,向旁边走去。
拉开门,只见受伤男子已醒了,正在挣扎着想要起床。
叶溪倩忙走上去,说:“你的伤还没好,不可以乱动。”
他抬起头,说:“是你救了我?”
“是他。”叶溪倩一把将安月君拉了过来,笑眯眯地说。
“古墨谢谢兄台的救命之恩。”他想要起身答谢,却没有办法,只能双手抱拳答谢。
安月君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般,拿出古箫在手中把玩,问:“这是谁的?”
古墨笑了笑,说:“我还有以为丢了,刚刚一直在找。”
“谁的?”安月君轻轻地问道,却满是让人胆颤的寒意。
“是我的,谢谢你将它捡回来,这可不能丢。”古墨说完,便要伸手就要去拿那把古箫。
安月均倏地掐住他的喉咙,冷冷地说:“真是你的?”
“是……是,是我爹给……我的。”古墨脸脸快变成了酱紫色,呼吸急促,不断地咳嗽,艰难地说。
“告诉你爹,尽快去月家堡,否则,全部死!”安月君松手,嗜血的眸光森然地看着他,狠厉,寡情。
“你,咳咳,是……谁?”古墨眼里满是惧意,心倏地一抖,声音有些颤抖地问。
而,安月君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拉着叶溪倩离开了。
门外,叶溪倩狐疑地看着他,问:“安月君,你这是干什么!”
“娘子,以后就会知道的。”安月君嘻嘻一笑,眼里却有着黯然,他看向远处,转头说:“娘子,我们该回家了。”声音轻柔,带着暖意。
“好。”叶溪倩纵然心里有很多疑问,却没有说出口,点点头道。
安月君一把拉住显然不往大门方向走的叶溪倩,紧张地问:“娘子,你去哪?”
“收拾行李啊,笨蛋,有些东西还是要整理一下的。”叶溪倩向他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
“不要。”安月君断然拒绝,拼命摇摇头道。
本以为他会答应的叶溪倩一愣,随即奇怪地问:“为什么?”
安月君嫌恶地撇了撇嘴,美眸闪着纯真,小脸蛋儿满是不高兴,闷闷地说:“娘子,这上面有那个男人的气息,才不要。”
叶溪倩哭笑不得地说:“你少胡扯。”
“娘子,扔了它们,我们可以重新买嘛。”安月君笑眯眯地看着她,邪魅的脸蛋儿出现了两个小酒窝,十分可爱,说:“娘子,为夫有的就是钱。”那挑高的眉透露着得意洋洋,红艳艳的嘴儿翘着,看样子十分骄傲。
“有钱也不是这样乱花的。”叶溪倩眉头一皱,轻叹口气,无奈地说。
“娘子,你不把它们扔了,我就不让你走。”一把抱住她,耍赖地扁着嘴。或许他任性,或许他霸道,但是就是不要她拿走那些东西。
叶溪倩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许久之后,抿唇直接就走,当然后面拖了个累赘。
一段时间后,叶溪倩也累了,气恼地说:“好了,好了,我不去收拾了。”
安月君这才放开她,满脸的开心,脸蛋儿的小酒窝更为明显,点点头,撒娇地说:“就知道娘子最好了。”
“不收拾东西,至少要跟齐天放道别一下吧。”叶溪倩说。
安月君眼神一紧,眉头皱皱地,轻轻哼了声,随即又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眼里闪过一丝幽光,说:“娘子,我跟他说过了。”
“什么时候的事?”叶溪倩怀疑地问道。
“中午嘛。”安月君眸子漾开了纯真无邪的光彩。
“你亲自跟他说了?”
“我留信给他了。”安月君说。
“真的?”
“娘子,我保证。”安月君舔了舔嘴唇,一派可爱天真,举手发誓道。
“好吧,那走吧。”无奈地摇摇头,说。
这话一落,安月君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她走了,手上的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咧开嘴傻笑了起来。
两人空手走了出去,完全没有犹豫,不,应该说安月君是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
齐天放房内,杨若儿醒来,看到齐天放坐在桌子旁,她起身,说:“天放,以前是我不对,救救思思吧,求你了。”
求他?居然为了那个孽种,竟要求他!齐天放露出一个笑容,却更像是在哭,眉尖一冷,轻轻地说:“好,我去救!”他想看看,那个孽种到底长什么样,去了,不一定要救!
杨若儿心放下了,开心地扬起笑容,温柔地说:“天放,谢谢你。”
齐天放看了,心揪得紧紧地,她就这么在乎吗?站起身,淡淡地说:“现在就走吧。”
杨若儿点点头,两人也走了出去。
……
在下山的路上,安月君一直随时警惕着,眼看四方,随时注意叶溪倩的脚下,就怕她又踩到一条毒蛇。
“安月君,我警告你。”叶溪倩叉腰,凶狠地说。
“在。”安月君乖乖地说,很是老实地准备听训。
“以后,不准再做危险的事了。”她不想再看到他一向红润的脸蛋儿有着苍白,不想一向强悍的他这么虚弱。
安月君沉默了,他好爱她,好喜欢她,喜欢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心里幸福的感觉。每天看到她,就会觉得好开心,总觉得自己更喜欢她一点,为什么会这样?他该怎么办?如果哪一天,她不见了,他是不是会崩溃?或者更严重……许久之后,他只是说:“不,我拒绝。”
他怎么这么傻,眼睛含泪,仿若要在下一秒落下来,摇了摇头,只能用暴力掩饰。
“砰!”
一拳打了上去,叶溪倩轻轻地笑了,笑着骂:“傻瓜。”傻到让她心动不已,傻到让她感动不已,傻到让她不知道说才好。
两人终于走到山下,两人走了很久以后,叶溪倩突然将他的小脸蛋儿扳过来对着她,问:“相公,我们的马车呢?”声音柔柔的,却有风雨欲来的趋势。
“啊?”
安月君一呆,嫣红的小嘴儿微张,傻愣愣地看着她。
[卷一 外面篇:第四十六章 我要宠坏你]
许久之后,安月君那小鹿般可爱无邪的眼,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带着很明显讨好的意味,撒娇道:“娘子,我们可以随处走走。”
“砰!”
一拳打了上去,叶溪倩哼了两声,脸上一片笑容,柔柔地说:“走走?”
安月君看着她,满头冷汗,吞咽了口水,结结巴巴地问:“娘子,你……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叶溪倩笑得愈发灿烂,双手叉腰,宛若女王降临,说。
“娘子,我不……不知道。”安月君想了很久,畏畏缩缩嗫喏道。
叶溪倩贼笑了一番,走到他身后,倏地跳到了他身上,紧紧地圈住他脖子,威胁道:“我要你背我。”
安月君先是一愣,随即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无奈的,宠溺的,幸福的,摇摇头,温柔地说:“好,你说什么就什么。”
一步,两步,三步……
很久,叶溪倩早已在他背上甜甜的睡着了,口水流了一片。
渐渐地,远处看到袅袅的烟雾升起,已有人烟,而那时候,已经五个时辰过去了,他维持这个姿势竟背了五个时辰!
……
马车在笃笃地前进,醒来,被安月君紧紧地搂在怀里,先是一愣,惊讶地说:“安月君,你怎么会找到马车的?”
“娘子,为何这么久了你还叫我这个名字?看来娘子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安月君闷闷地声音传来,低头哀怨地看着怀中的她,自顾自怜地说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叶溪倩忍住笑意,佯装咳嗽了一声,有些羞涩地叫道:“君……咳,君。”
“恩恩恩,在,娘子。”安月君变脸地速度可谓极快,立即开心地点点头,嘴角儿向上翘,乌溜溜的大眼竟是满足。
叶溪倩看了看窗外,却发现天已经黑了,奇怪地问:“天怎么这么快就黑了,我记得我睡的时候才中午……”
止住了要说出口的话,心,除了幸福还是幸福,除了想哭还是想哭。他,背了她很久了吧。这样的笨蛋,笨得可以,笨得让她怎么办?心,再也不自由了。
眼一滴滴地落下,说:“君,你这样下去会把我宠坏的。”她这样幸福着,连上天都会嫉妒,如果哪一天离开了他,她该怎么办?没了他的撒娇,没了他的霸道,没了他的宠溺,没了他的深情,她要怎么办?怎么办?
安月君一愣,轻轻一笑,却是绝艳至极,缓缓低下头,柔柔地舔舐她的泪珠,时间仿若静止了般。许久许久,才放开她,眼里满是心悸的深情,说:“就是要把你宠坏,让你再也离不开我!”就要把你宠坏,宠到你再也离不开我,只能紧紧地待在我身边!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像是宣言般。
夜很深,万物都已沉沉睡去,只有马车在继续前进,车内的两人在诉说着情人间的呢喃爱语,甜蜜而又醉人。
……
华丽的房内,一个男子高高地坐着,下面是穿着黑衣的男子,跪在地上。
“你说什么?”男子阴阴地说。
“安堡主快要回堡了,此刻已经在路上了。”跪在地上的男子眼底闪过一丝恐惧,心中悍然不已,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叙说着。想要活下去,在他面前不能露一丝表情。
“一群废物!”男子将手中的杯盏向他狠狠地扔去,狠狠地说。
“他武功实在太高了,属下派了好几组人马都被他……”他再也不敢说下去,只能低着头听候发落。
“都是饭桶,若让他平安回堡,你们就准备提头来见!”男子阴沉一笑,却见有嗜血的光芒在眼中闪过。
“是,属下遵命。”
……
清晨,叶溪倩又是在他怀里醒来,睁开迷朦带着随意的眼,见安月君正凝视着她,眼一眨不眨,便问道:“君,什么时候醒来的?”
“刚刚。”安月君扯了一个小谎。
见他眼底淡淡的黑眼圈,有些心疼,伸手捏住他可爱粉嫩的脸蛋儿,死命揉捏,恶狠狠地说:“敢骗我!”
安月君无辜地看着她,没说话,昨夜,就这样看了她一宿,怎么也看不腻。
突然,
“你……你们……是什么人?”
安月君看向窗外,脸色一冷,眉尖的杀气顿现,转过头,却是柔和地说:“娘子,你先再睡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
下车,一群黑衣人包围了这辆马车,安月君冷冷一笑,说:“想来送死?”
为首的男子说:“我们奉主人的命拿你首级回去复命,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安月君妖魅的紫瞳淡淡一扫,狠厉,冷冽,残忍,唇畔是嗜血邪恶的微笑,犹如地狱修罗般,一步步地走上前。
“慢着。”
只见一个男子押着双手被绑住的叶溪倩,慢慢地从人后面,走向前面,带着得意地说:“如果想她活命,就自刎。”刚刚已经观察许久,他知道这个女人对他是何等的重要!就不信,他不会照着做!
“不,君……”
叶溪倩突然合上了嘴,她无须多言,只需相信他!
合下眼睑,安月君的像是变了个样,戾气顿生,邪佞乍现,森然的样子仿若地狱暴走的孤魂厉鬼,狠毒,残忍,不带一丝人气。
颀长的身形霍然横空向前飞去,宛如行云流水般在他们之间闪移,千百道白亮的光影交叉,一道道哀嚎声响起,却下一秒消逝于,他和叶溪倩已在马车前站定,他冷冽地笑着,犹若鬼魅般,“这,是代价!”他不容许他的人,被别人碰触!
人消失了,剩下的是残肢断臂,剩下的是带血的碎片,血缓缓地蔓延开,死一般的沉寂,空气像是冻结了,时间仿若静止了。这,竟如人间地狱。妖魅又嗜血的紫瞳,唇畔的冷冽微笑,完美的身手,他是谁?他就是冷面玉君!
“你,为什么不杀……我?”为首的男子浑身血淋淋,沾满了血沫腥子,几乎认不出是什么样。他已是魂飞魄散,心胆欲裂,想要逃走,无奈的却是双腿簌簌发抖,问。
“回去告诉他,他,还有一个月可活!”
黑衣男子知道他不会杀他,连忙点点头,慌乱中逃走。
正准备拥着叶溪倩转身进马车,却
“砰!”
安月君一愣,小脸蛋儿满是疑惑,扁着蜜桃般的嘴儿可怜兮兮地说:“娘子,你干嘛又打我?”
叶溪倩一把捏住他的耳朵,缓缓地,用力地,转动。
“哎呀呀,娘子,疼,呜呜呜,娘子,好疼。”安月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被眼泪浸湿的眸子更显晶亮诱人,满脸委屈地哀叫道。
“我上次说啥了?叫你不要……”闻了这么久的浓郁的腥味儿,腹中一阵翻滚,恶心感往上涌,突然吐了出来。
安月君眼里尽是疼惜,替她擦了擦嘴,许久,见她终于舒服了一些,然,却是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只能怯生生地拉着她的手不停地摇晃,撒娇:“娘子,我错了,你原谅我嘛,下次再也不敢了,娘子……”
[卷二 月家堡篇:第四十七章 初回月家堡]
安月君与叶溪倩两人马不停蹄地赶路,终于在三天后到达了月家堡。
临月是紫月王朝的经济中心,月家堡,位于临月,它占地极为大,因此在临月的边缘地带。玉器古玩,木材,酒楼……只要能赚钱的,月家堡都有涉足,因此可以说是富可敌国。除了紫月王朝,甚至其他王朝,都听过它的名声。在百姓心目中,月家堡堡主安月君就是神!地位比紫月王朝君主紫昊更为崇高。
月家堡总管杨和带领着众奴仆正在大门外候着,大伙儿皆神色紧张以及害怕。不是因为堡主有多么苛刻对待下人,而是他表情终年阴冷,只消他看一眼,心中顿生胆寒。
当然,除了一人例外,她身穿绛红色裙衫,脸蛋柔而不媚,娇而不艳,眼眸里荡漾着万种风情,朱唇不点而红,殷桃小口,她就是安月君的表妹施绡安。此刻,面露喜色,脖子伸长地等待他的到来。
伴随着马的一声长啸,车在众人面前缓缓地停下,众人屏住呼吸,一只纤纤细手挑起门帘,下车的却是一位清秀可人的女子,那眉,那眼,那鼻,那唇,都透着灵气,让众人都愣住了,她是谁?堡主呢?
“娘子,娘子,我真的错了,原谅我嘛,下次我保证再也不敢了。”一道可爱柔嫩的声音响起,带着无比的委屈,以及明显的哭意。
“闭嘴!”
“娘子,你都好几天不理我了,为夫好寂寞,你不要为夫了吗?”撒娇的声音越说越低,越来越凄惨,简直不忍闻之。
“滚开!”很大的声音,凶狠至极。
咦,这男的声音怎么听着好熟悉?
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众人以为眼花了,眼一闭,再睁开,却见那女子旁边站着一人,那绝世魅惑的容颜,该是他们堡主,可是又不像是。
他们堡主不是应该脸上除了阴森森的煞气冷意,无其他表情了?可,这苹果般红嫩红嫩的脸蛋儿委屈不已,妖异的眼里含着泪水,小嘴嫣红的微微上翘,小巧的鼻子不时的抽气的男子,这,又是谁?
他们堡主不是应该连嗓音都让人冰冻三尺?可,那撒娇的声音,软软的,稚嫩不已,而又哀怨缠绵,这,又是谁?
他们堡主不是应该对女人不屑一顾,甚至说到残忍的地步?可,这时不时摸上那女子腰,为他能吃到她的豆腐面露喜色的绝美出尘的男子,这,又是谁?
这,这绝对不是他们堡主!
众人都愣在那,不知该有何反应。
“咚!”
年老的总管杨和,像是受不住这刺激般,晕倒了。
正当他们不知所措的时候,冷到极点,透着寒意的声音传来,“将他弄醒!”
“是。”众人回过神来,看到面色冷冽,冷淡暴戾的安月君,才反应过来连忙回答道。
这,才是他们堡主!
终于在众人手忙脚乱的抢救中,杨和才慢悠悠地醒过来,他忙起身,老泪纵横,担心地说道:“堡主,你是不是中邪了?要不要请人驱邪?”
安月君面色蓦沉,眼神更是冷淡,正想要发怒,却听见,
“哈哈哈,中邪,安月君,你们好搞笑。”叶溪倩大笑不已,阳光的笑容愈发透着青春洋溢的气息。
她完蛋了!竟然当众嘲笑堡主,记得上一个笑堡主的人,已经死无全尸,甚至不知去哪投胎。众人惊骇地看着她,顿时冷汗直流。偷偷地睇去怜悯的目光,心中都在替她默哀,希望堡主能放过她。
“娘子,你终于笑了,是不是原谅为夫了?”安月君倏地露出灿烂耀眼的纯真光芒,眼眯成一条线,喜孜孜地说道。
“滚一边去!”叶溪倩冷哼一声,眼看向别处,不打算理他。
欵?!这什么状况?为何跟他们所想的完全不一样?莫非,堡主准备慢慢折磨她?可,这情况又不太像!
“你们,见过堡主夫人。”冷冷的声音传来,在众人心里落下重重的声响。她,是堡主夫人?不应该是……
见她不仅屡次出言冒犯,如此无礼对待堡主,非但没有惩罚,而且还小心讨好。杨和随即明白她将会是名副其实的堡主夫人,欣慰地点点头,说道:“杨和见过堡主夫人。”
众人见总管都已行礼,便也跟着齐声道:“见过堡主夫人。”
“呃?”叶溪倩看着眼前这么多人向她下跪,顿时傻眼了,有些慌乱,瞪了一眼安月君,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便挥挥手,但又觉得不妥,只能说:“你们好。”
孤零零站在一旁的施绡安满脸的不置信,她一直在等待,一直小心翼翼地追随者他,从小第一次见到他,便决定嫁给他,此次外出,他居然带了一个女人过来,她抢了她应得的堡主夫人位置,这不应该一直都是她的吗?她,太可恶了!
越想越不甘心,忙走过去,娇声说道:“表哥,绡儿终于等到你回来了。”还带着点点委屈,眼看着他,露出无限的风情。
“滚!”安月君冷声说道,不带一丝感情。
施绡安脸色一僵,凭什么才认识几个月的人能夺得他的全部关注,而她这么辛苦,却什么都得不到!
“堡主,有客人来访,已等候多时了。”杨和说道。
安月君点点头,便挽着叶溪倩进去了。
众人还在惊讶之中,未反应过来,傻傻地站在那。
……
皇宫内御书房内,紫月王朝君主——紫昊,异常俊美的面容,浓而黑的眉,眼里有着睥睨天下的傲气与霸气,严峻地看着跪在前面的男子,冷声问道:“真有此事?”
“启禀陛下,确实,月家堡最近有邪衣教的教徒出现,如果邪衣教的人说服月家堡堡主安月君联手对抗朝廷,那后果不堪设想。”跪在下面的男子一字一句答道,紧锁的眉尖带着明显的担忧。
“恩,知道了,还有事禀报?”紫昊点点头,眼里的光芒一闪而过,问。
“启禀陛下,没有。”
“你先下去吧。”
“是。”
待他走后,紫昊陷入一阵沉思,月家堡,邪衣教吗?他倒要去看看!随即朝外面喊:“小李子。”
“奴才在。”
“宣紫傲来见朕。”
“喳。”
……
[卷二 月家堡篇:第四十八章 再见他们]
走进月家堡,叶溪倩完全被震住了,这,这简直太美了。虽不说是多么的富丽堂皇,但,却一点也不显寒酸之意。假山环绕,小桥流水,自有一番意境,花,娇嫩欲滴地绽放,林木葱笼绿草茵茵,无一不透着清新,优雅恬静,隐隐中也有着一股子霸气。
路上,众多的奴仆见到安月君行礼,他却无从理会,只是得意地扬起灿烂耀眼的笑容,双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不停地叽叽喳喳:“娘子,这是子明湖,这是月溪亭……”
叶溪倩看着眼眼前的凉亭,抬头看向匾额,确实是月溪亭三个浑圆有力的字,惊讶地问:“月溪亭?怎么会这么巧?”
“恩恩,这说明我和娘子有缘呀。”安月君喜不自禁地点点头,眼因高兴都已经眯成一条线。
叶溪倩点点头,踏上了位于水中央的凉亭,景色真的很美,坐在一旁的栏杆上,不禁深深沉醉了。微风吹来,带来阵阵凉意,稍解了因行路而引起的闷热。湖烟波淼淼,犹如宝镜般,闪烁着炫丽的金色,好一片摇曳生姿的荷花,为这片湖平添了几分美。
安月君坐上石桌,殷勤地倒了杯水,凑到叶溪倩唇边,讨好地说:“娘子,走路是不是渴了,喝点茶润润喉,然后,娘子再继续生我的气。”
早已不生气的叶溪倩,看他这模样,只能一阵好笑地摇摇头,接过茶杯,一口喝尽。
两人煞是悠闲,柔情蜜意,却急坏了一旁的杨和。
他想了片刻后,说:“堡主,夫人,实在不想打扰你们恩爱,可是,正厅内还有客人在等,这,让他们久等未免……”
叶溪倩一听,双颊微染粉色,眼带羞涩地瞪了一眼一旁正笑得开心的安月君,说:“那走吧。”
安月君眼底闪过一丝幽光,嘟起嘴,任性地说:“让他们等,反正又不是娘子等,不要理会就好了。”
虽说已经习惯了他面对叶溪倩的模样,但杨和又一阵惊吓,他们英明的堡主,什么时候这么不理智了,顿时冷汗直流。
叶溪倩瞥了他一眼,看向一旁明显吓得不轻的杨和,说:“杨伯伯,带路吧。”
“可是,堡主这……”杨和迟疑地说。
“没事,别管他,他过会儿就会跟过来了。”叶溪倩笑了笑说。
杨和点点头,虽有些对不住堡主,但也只能这样做了,虽然他们也是刚到,但是毕竟他的身份特殊,不能怠慢,便说:“夫人,这边走。”
他带着叶溪倩先离开了。
只留安月君在原地愤愤地诅咒杨和,这老糊涂真是难得精明!
看他们走远了,翘起小嘴儿,不高兴地追了上去。
而,只留给施绡安一个白色背影,她眼红地看着前面,眼底闪过一丝幽光,在那沉思了许久许久。
正厅,叶溪倩与安月君刚进入大厅,就听见一道温柔的声音传来:“倩倩,好久不见了。”
叶溪倩惊讶地抬起头,在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开心地叫道:“司徒谦!”
司徒谦一身藏青色的长衫,简单却又不是华贵的气质,发丝有些凌乱,却不减一丝俊美,反而平添一分张狂以及颓废,含笑温柔地看着叶溪倩。
“你怎么会来?”叶溪倩开心地放开旁边一直拉着的手,跑到他前面,双手张开,闭上眼一把抱住了。对于司徒谦,她可以说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或许是他长得很像她唯一的好友苏扬的关系吧。
张开眼,却见是一张含着无限委屈嫉妒的魅颜,一时未反应过来,许久才问:“安月君,怎么是你?”
“不能是我吗?娘子讨厌。”看向她的眸子纯真无邪,唇角微微向下掉,显得很不高兴,红畇畇的脸蛋儿,满是伤心。
在不经意间,又像是故意显示所有权般,他搂住了叶溪倩,眼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冷冷地说:“你们来干什么?”
话语里带着明显的厌恶让司徒谦顿时一阵尴尬,说不出话来,站在一旁不出声的吴雨诗看不得她喜欢的人受委屈,忙说:“堡主,我是特意向你道歉的。”
安月君冰冷j邪的眼直直地盯着她,随后淡淡地说:“不用,不是为你。”
吴雨诗听了,也是一阵尴尬,却仍说:“虽然这样,但还是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我早就被……”
安月君像是不屑,又像是嘲讽,唇畔掀起冷冽的笑意,说:“何时走?”眼盯着司徒谦,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他,不该碰触他的人!
他们两愣住了,吴雨诗随后只能尴尬地笑了笑,说:“马上,马上就走。”
叶溪倩死命地捏了一把安月君,在他哭丧着脸求饶的时候才放开,走上前拉住吴雨诗说:“先在这住几天吧,好久未见,也想你们了。”
“可是……”吴雨诗迟疑地偷偷看了看安月君,却见他面无表情,垂下眼睑,拒绝道:“还是不了。”
叶溪倩随即明了,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慢慢地叫道:“夫……君……”
“娘子,在,娘子,我在。”安月君一身戾气顿时散去,笑眯眯地凑到她面前,闪烁着纯真无邪的大眼,急忙问:“娘子,叫为夫什么事?”
“他们真的不能在这住着?”叶溪倩挑了挑眉,面无情地看着他,淡淡地问。
安月君缩了缩脑袋,吞咽了口水,结结巴巴地说:“娘……娘子,这个……”
“恩?”一阵冷哼,声音倏地拔高,带着明显的怒气。
“娘子。。。”安月君没有正面回答,不停地撒娇道。
叶溪倩瞄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对前面的两人说:“放心吧,我说能住就能住,要是有人敢反对,哼哼……
重重地哼了两声,明显的威胁之意让安月君冷汗直流,思量再三,无奈之下,只能委屈地答应道:“娘子……”
“表哥,有客人来了?怎么不叫上绡绡一起招呼?”
声音响起,所有人往门口看去,除了,安月君看着他娘子,那般专注,那般深情。
[卷二 月家堡篇:第四十九章 困难出现]
施绡安倚在门旁,眉目含情地瞟了一眼安月君,却发现他没有看自己,失望以及妒意在心中翻滚,紧咬下唇,袅袅娉婷地走了进来,我见尤怜。
她走到安月君面前,接过一旁的婢女递来的杯盏,柔声说:“表哥,你这一路赶路回来也累了,我早叫人备了冰糖燕窝,给表哥补补。”
安月君冷冷一笑,可媲美千年寒冰,说:“杨和。”
“堡主,在。”杨和立即答道。
“好好安排他们。”安月君看了他们一眼,淡淡地说,不带丝毫感情。
“是。”杨和明白地答道。
说完,杨和便对司徒谦与吴雨诗两人说:“这边请。”
在他们点点头后,杨和看了眼安月君,没有反对,便带领他们退了下去。
转头看向叶溪倩时,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让天地为之失色,美得仿若神祗,绝代风华,他小心讨好地说:“娘子,这样满不满意?”
“恩恩恩,满意。”叶溪倩笑眯眯地说,捏了捏他白里透红的腮帮子,粉嫩的脸颊立即出现了一道红印子。
“娘子开心就好。”安月君乖乖地说。
施绡安被晾在了一旁,这燕窝不知是该放下还是该一直拿着,手微微地握紧杯盏,指尖泛白,眼底闪过一丝幽光。
片刻之后,“堡主,房间按您的吩咐已经收妥当,夫人可以在洛安阁住下了。”杨和走进来说道,奇怪了,他们不是夫妻吗?怎么在两个厢房住?
洛安阁,洛安阁,居然是洛安阁,施绡安心里怨愤地想着。洛安阁是表哥住的地方,凭什么这女人可以住进去!然,却是一脸柔媚,带着点点娇喘,有股弱不禁风之感。
“娘子,赶这么久的路也累了,要不要先休息?”安月君乌溜溜的大眼转动,嘴角有着一丝疼惜,柔柔地说。
“好吧。”叶溪倩也是一阵疲惫,便应声道。
安月君搂着她走了,自始自终,他都没有理会施绡安,连看一眼都没有!
施绡安留在原地,脸色一派柔和,然,杯盏却不停地在抖动。望着这空荡的大厅,说:“明月,我有哪点比不上她?为何表哥要她不要我?”
站在一旁的婢女明月,回答:“小姐是仙子之姿,她哪能和您比。”
“可是,为什么表哥不要我?”施绡安咳嗽了一声,轻轻地问。
明月上前拍了拍她的背,说:“小姐,堡主以后便会知道您的好。”
施绡安点点头,但愿如此,如果不能,她便会要求他娶她!
在叶溪倩绕得快头晕之时,终于到了洛安阁。刚进,自有一股芳香入耳鼻,心情一阵舒畅。
叶溪倩见安月君一会儿替她倒茶,一会儿又替她捶背,忙的是不亦乐乎,吃豆腐吃得是不亦乐乎,唇角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
“你刚进堡没事干?”叶溪倩狐疑地看着眼前的人。
“有。”安月君乖乖地回答,但手却仍是没有停下来,仍在帮揉捏。
叶溪倩舒服地叹息一声,说:“那还不起?”
“娘子重要。”
“行了行了,你还是先去吧,不然月家堡垮了,我就踹了你,找别人去。”叶溪倩没好气地说。
“娘子,原来你是看在月家堡才会喜欢上我的。”声音委屈哀怨,可怜兮兮,带着一点哭音。
“答对了,民以食为天。”叶溪倩笑眯眯地说。
“娘子,你难道不是因为可爱的我吗?”
“又答对了。”
“……”
“行了,行了,你快去忙吧。”叶溪倩扬扬手,像赶苍蝇般,说。
安月君站起身,冷如冰的眼看了眼四周,说:“你们好好照顾夫人。”
“是。”
正要跨出门时,他转身对叶溪倩说:“娘子,你要小心刚刚的女人,她对你说什么,你也不要相信。”
刚刚的女人?哪个?脑中一闪,明了后,叶溪倩摆摆手,安月君这才走了出去。
……
安月君刚踏入书房,杨和早已在此等候,见他过来,忙说:“堡主。”
点点头,坐下,问:“有何事?”
“堡主一切安好,只是最近有些不太安稳。”杨和摇摇头说道。
“恩?”
“我们经营的古玩店以及酒楼还有其他一些商铺,频频有人去闹场。”
“什么?”安月君扬扬眉,反问道。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隔三岔五便会来,而且最近经常有人抢我们的生意,最近利润少了许多。”杨和无奈的说。
安月君面无表情,冷然的眼睛直盯着杨和,许久之后,问:“可有查明何人?”
杨和迟疑了很久,才说:“正在查之中。”
“损失了多少?”安月君眸中一闪,冷然,肃杀,以及暴戾之气闪现,让杨和心顿时一惊。
“几十万两。”杨和硬着头皮说道。这虽对月家堡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对常人来说毕竟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书房内,一片安静……
“还有其他事?”安月君冷声问道。
“还有一件事,堡主,司徒谦是清乐王爷之子,清乐王爷在朝廷之中也算得上是重臣,而司徒谦年纪轻轻便是大将军,朝野上下对他甚是好评,堡主,不可怠慢了他。”
安月君没说话,只是,肃杀之气更重,当然,杨和也不敢说话。
许久之后,终于开口说道:“你先下去吧。”
“是。”
待人已走远后,便叫了一声:“星影。”
一道黑影出现,立即跪在他面前,恭敬地说:“堡主。”
“最近,他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
“没有,还是查不出来?”安月君轻轻地说,却让星影心倏地一抖。
“堡主,我会再去查。”
“不用了,叫月影回来。”安月君摇摇头,说道。
“是。”
……
[卷二 月家堡篇:第四十九章 立威]
叶溪倩坐在桌子旁,喝着茶,看桌子上糕点,小点心,立即吃了起来。
“秋儿,冬儿向夫人请安。”身穿雪色和黄|色衣服的婢女走到她身旁,下跪施礼道。脸色紧张,眼睑下垂,唇瓣有些发白,身子不断发抖。
“起来吧,坐下一起吃吧。”叶溪倩边吃边说,毫无形象可言。
“夫人,这万万不可。”两人满脸的紧张,不停地摇头地拒绝道。
“有什么不可的,难道这点心,你不喜欢?”叶溪倩看着精致的糕点,这味道不错呀,入口即化,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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