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粘人相公(好看)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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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粘人相公(好看) 作者:roushuwu

    不想放开,想就这样抱着她到地老天荒,一刻都不松开。

    直到,叶溪倩开始挣扎,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两人不停地喘着气。叶溪倩双眼迷蒙,红唇微肿,安月君看了,邪魅妖异的脸阴暗了几分,眸色加深,想要俯下身继续。她却突然清醒过来,头一撇,让安月君扑了个空。

    安月君不满地嘟起嘴,撒娇道:“娘子,你干嘛逃?”眼往旁边看了看。

    “你够了没?”叶溪倩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不够,就是不够,怎么会够呢,一辈子都不够!”安月君说着说着,头又了低下去,准备继续。

    叶溪倩忙用手堵住他的嘴,叫道:“可以了,可以了。”

    “娘子害羞了?”安月君色色地笑了笑,异常美丽,精致绝伦的脸蛋儿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如罂粟般,甜美而又抵不住的妖艳疯狂,向她眨了眨眼,突然舔了下她的手心,叶溪倩差点腿软,心一阵酥麻。

    她深吸一口气,再呼气,吸气,呼气,重复做了很多次,才勉强镇定下来,说:“既然你答应了,我们可以进屋了。”口气凶狠,掩饰害羞,以及心中的悸动。

    “娘子,你要抛弃我?”这下,安月君又换上了怨妇的表情,带着十足的电力,红得魅惑异常的唇瓣翘起,可怜兮兮地说,时不时还小声抽气。

    叶溪倩傻眼了,这是哪一出?她有说什么话吗?这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

    “娘子,默认就是承认了。”安月君已经可以说泫然欲泣了,声音里满是埋怨,生气地说:“娘子果然要抛弃我了,是不是嫌弃我了?”边说还偷瞄她,手悄悄地摸上了她的腰,缓缓向上,直至肩,脸,眉,发,看她没反应,心中一阵窃笑以及开心。

    这又是哪一出?叶溪倩死命地想了半天,她刚才真的有说什么惊人的话吗?她有说嫌弃他了吗?

    两人,就这样,一个在拼命地想,一个在不断地吃豆腐,并且哀怨地看着她,嘴里不断地碎碎念。

    不远处,一个白发男子坐在轮椅上,眼神冷冽地看着这一切,淡漠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唯有握暴露青筋的手泄露他的秘密。

    [卷一 外面篇:第三十九章 娘子,你要每时每刻都想我!]

    两天过去了,安月君本来惨白的脸,在叶溪倩细心的照料下,变得红扑扑的,透着晶莹剔透的光泽,如诱人的苹果。

    这两天,安月君时时刻刻地黏在叶溪倩的身边,一刻也不分开,夜晚都是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甜甜地入睡。

    这不,安月君刚醒来,看见她不在身边,立即大叫:“娘子,娘子,你在哪?”声音幽怨宛若被抛弃的小孩。

    一会儿,叶溪倩急冲冲地跑进来,紧张地问:“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安月君漾起抹灿烂的笑容,甜得让人发腻,幸福得让人沉醉。他跳下床一把抱住叶溪倩,闷闷地说:“娘子刚刚去哪了?”

    “你马上要走了,我看看有什么要带走的。”叶溪倩在他怀中深吸一口气,低低地说。尽力想要掩饰,却仍是有滴滴泪掉了下来,舍不得,除了舍不得还是舍不得,自从她来到古代,他一直在她身边保护她,他是她的守护神,时时都让她有好全感。如今却要离开她,虽然只是一时的,但还是有些不习惯以及浓浓的担心。

    “娘子,手受伤了,还乱动什么,该打。”安月君佯装生气地说,眼却一直看着她受伤的手。

    “没事,别担心了,我都快整理好了。”叶溪倩说完将手中领着的包袱,放到他手上,还有些不放心地说:“看看还少了什么东西?”

    “我只要带一样。”安月君将包袱仍在床上,轻声地说,带着委屈。

    “什么?”叶溪倩理了理情绪,问。

    “我要把娘子打包走。”安月君大声地宣布,带着稚气,小嘴微翘,为自己能想到这么一个好办法而不断地沾沾自喜,眼神兴奋,透露着期盼。

    “蹦!”

    叶溪倩用力地敲了一下他的头,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无奈地说:“在胡扯些什么呢。”

    “没有胡扯。”安月君幽幽地长叹一声,小声委屈地继续说道:“娘子,为什么还没分开,就这么想你?”抱着她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室内十分安静……

    像是很长,却又像是一刹那,安月君放开叶溪倩,眼眸深邃,像是要把深深地印在心中,不,或许说早已烙在心上,无法磨灭了。

    “夫君,你一路要小心,要是少了一根毛,我就找你算账。”叶溪倩面色凶恶地说,却无一不透露着关心。

    “娘子,遵命。”大声地应答。

    这时,轱辘辘的声音传来,没多久,齐天放推车进来,见他们两人,眸色一冷,淡淡地道:“你一定要将全株都带回来,不然药性则会尽失。”

    安月君眼半阖,仿若没听见般,将雾霭霭的残历之色遮掩住。他转头对叶溪说:“娘子,娘子,我会很快就会回来。这里很危险,不可以乱跑,不可以不吃饭,不可以……”

    “好了,好了,知道了。”叶溪倩浅浅一笑,无奈地说。

    “最后,不准不想我。”安月君深情地说。

    霸道到心悸的话,让叶溪倩心跳动不已,脸慢慢地变红,口气却有些调侃:“要不要我一天三顿,再加上宵夜都想你?”

    安月君摇摇头,邪魅的眸子流转着缕缕多情,红唇娇艳欲滴,散发着道不尽的魅惑,却只是轻吐:“不。”

    “不?”叶溪倩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脸上闪过一丝恶质的笑容,点点头,喃喃嘀咕:“哦,明白了,就是不要我想,看来我还是把想你的时间省出来去干别的事。”

    “不准,不准,娘子要每时每刻都想我。”安月君一听急了,立即猛扑过去,一把抱住她,撒娇道。

    齐天放仿若无动于衷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在看到他们两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时,冷冷一笑。

    几个时辰以后,

    安月君拎着她为他整理的包袱,走到门口,转过头,轻轻地说:“娘子,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一定要想我。”

    眼看了眼齐天放,眼底的幽光转瞬即逝,他突然飘出一句:“或许很早就会回来。”

    叶溪倩听到这句怪异的话,不说话,只是点点头。心却有些疼,她会很想很想他,正如他所说,还没分别,就已经很想了。

    安月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叶溪倩站在那许久,直到,旁边齐天放冷声地说:“进来。”

    “什么?”叶溪倩反问道。

    “解毒。”又是很冷的声音,却掺杂着柔情。

    “哦。”叶溪倩应了一声,转身之际,再回头看了一眼,便跟了上去。路上不断嘀咕,解毒?又有谁中毒了吗?

    跟着齐天放走了进去,来到一间房子,里面一排一排的小抽屉,上面都有一个个标签,写着当归,人参……不由得感叹万分,果然是神医,光看这些药,她就已经头晕了。

    “上面数第四排,左边第三个,将里面的药材拿出来。”

    叶溪倩点点头,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拿出来后,却睁大了眼睛,惊讶地问:“这,这,这是什么?”掌心处有着一朵蓝色的花,有些干涸的迹象。

    “秋芯草的花瓣。”

    冷冷的声音却如平地雷把叶溪倩炸晕了,很久回过神,又问:“你说的是真的?”

    齐天放点点头。

    “为什么?”叶溪倩满眼不相信,愤怒地叫道。

    “没什么。”

    冷淡的回应,让叶溪倩愤怒到了极点,她一把揪住齐天放的衣服,问:“你本来就有秋芯草?”

    齐天放再次点点头。

    叶溪倩深吸了一口气,问:“你既然有,为何叫他去采?”

    “因为他在你身边,看了碍眼。”齐天放看着她,话中有些厌恶。

    “你……”

    [卷一 外面篇:第四十章 又是一巴掌]

    “你真的很让人厌恶,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叶溪倩皱着眉头,手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秋芯草。

    “哈哈哈,是吗?”嘴角微微上扬,笑却未至眼。讨厌吗?居然是讨厌。

    “居然开这样恶劣的玩笑!”他居然这样戏耍他们,他以为他们好耍吗?越想越气,冷冷地说:“即使另一只手没用了,我还是会这样做。”

    “啪!”

    一巴掌狠狠地打了上去,就在一刹那,白净的脸蛋出现一个红红地手掌印,有些触目惊心,叶溪倩看了有些不忍,但一想他所做的事,瞬间狠下心肠不去看他。

    齐天放闭上眼,心有些失落,不为她再三打他,不为她对他的生气,只为一句她讨厌他,只为这一句啊。室内一片安静,谁都没有说话,许久,睁开眼,淡淡地说:“把它给我。”

    “什么?”叶溪倩嘲弄地看着他。

    “秋芯草。”

    秋芯草,秋芯草,就为这破草,她居然让她的夫君大病初愈便去找。他是冷面玉君。不应该有危险。可是,他是冷面玉君,仇家不知有多少。想起他们初遇时,有人偷袭,脸刷白,眼越来越红,伸手就要将手中的秋芯草扔了。

    “别扔。”显然,齐天放看到她的意图,立即阻止道,“没了它,你那位躺在床上的朋友就会死。”

    “会死个屁,我相公刚出去找,再说他死了,关我什么事。”叶溪倩愤怒地说,声音竟有些哽咽。她什么都不求,只想他能平安回来。

    齐天放惊讶的看她说粗口,但瞬间又恢复平静,神色淡然地说:“他若再不解毒,还有两个时辰可活。”

    “你的意思是我相公两个时辰就能回来了?”叶溪倩神色有些欢喜,开心地说。眼角仍留着一些晶莹的泪珠。

    “不,没有三天是不会回来的,至少一天到那,而秋芯草开花还得等上两天。你扔了这株,他必死无疑。”齐天放不带任何感情地说,再看到她眉尖的欣喜,刺痛了他的眼,声音更冷了三分。

    叶溪倩胸中已充满怒火,却无处发泄。只能恨恨地说:“你让我相公白跑一趟!”

    “不,你们要我救人,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齐天放瞥了她一眼,继续说:“用了一株,还一株也不为过吧。”

    叶溪倩语塞了,未说话,他这样说很有道理。

    “给我。”

    叶溪倩愤愤地将手中的秋芯草花瓣给他,齐天放也不看她一眼,直直地就推着车离开了。她走到院落,眼看着天空,才分开一会儿,就已经很想他了。他说的很对,救人就要付出代价,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开始时他之所以未救他,是因为想骗安月君离开吧。

    心倏地一抖,忽然想起了安月君离开时奇怪的话,很快就会回来?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会说那样的话。

    跑到门口去,等了很久,却一直没有出现那心心念念的身影。突然听到里屋出现了呻吟声,以及老虎的怒吼,她脸色一凛,出什么事了?

    立即走了进去,脚步有些急。因此忽略了,后面地白色身影也跟了上去。

    到了门口,却见受伤的男子跌倒在地上,一旁的老虎趴在他的身上,已经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向他的脖颈咬下去,叶溪倩脸色一紧,脑中一片空白,立即跑过去猛扑到老虎的身上,柔柔地抚摸着它。

    老虎身子又是一声怒吼,放开眼前的猎物,转头,看是叶溪倩,吼声变得小了些。渐渐地,声音越变越小,到最后,老虎趴在地上,眯起眼,舒服地享受着她的按摩,看得窗外的人,脸色一变,满脸的妒火。

    “怎么回事?”叶溪倩现在还是心有余悸,老虎果然是丛林之王,那气势望而生畏。刚刚的一幕,已经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老虎不发威,绝对不能当成病猫。

    齐天放面色平静,仿若刚刚的一幕很平常,未能入他眼。他淡淡地说:“没什么,他刚服下解药,反应有些激烈。”

    叶溪倩费劲地将他移到了床上,满含疑惑地问:“也不会激烈成这样吧,白将军平日里一般都不会伤人的。”

    “秋芯草其实有剧毒,我这样也只不过以毒攻毒,两种毒在体内,当然会痛到极致,况且他又不是死人,怎么可能没反应。”齐天放瞄了瞄外面,冷然一笑,这么快就回来了?心底很失落,他竟不能和她独处一段时间。不现身?他会让他现身的!

    “原来是这样。”叶溪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反正她是没怎么懂,不过也不需要懂。

    齐天放看着有些傻的叶溪倩,眼瞳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他轻轻地说:“过来。”

    “为什么?”叶溪倩奇怪地问。

    “我有事告诉你。”齐天放再次说道。

    叶溪倩俯下身,慢慢地靠近,这时,齐天放一把搂住她,紧紧地,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容,唇慢慢地向她靠近,叶溪倩先是一愣,随即拼命得挣扎,却无济于事。

    就在会贴近时,一道冷冷地声音传来:“放开。”

    齐天放见目的达成,将她放开了,却有些恋恋不舍,没有表现出来,有些嘲弄地说:“舍得出现了?”

    叶溪倩听见了,先是一呆,随即一阵狂喜,心有些颤抖。立即向前奔去,一把投入他的怀中。他回来了!

    安月君一身白衣,黑色长发随意飘扬,平添一股勾人心魂的美,美得好似神仙人儿,衣袂翩跹,绝美的脸蛋儿是醉心的温柔,靠在门边,手敞开,满含宠溺地看着叶溪倩焦急地奔向自己。终于将她拥入怀里,她是他的!

    许久,叶溪倩才从他暖人的怀抱中抬头,奇怪地问:“你怎么会这么早就回来了?是不是没有采?”

    此时,安月君赌起小嘴儿,粉嫩的脸蛋儿惹人娇宠,从怀中拿出一把秋芯草,得意洋洋地说:“娘子,哪有,为夫采了这么多。”

    那喜孜孜的表情别提有多可爱了。

    “你怎么采的?”叶溪倩无视他哀怨地表情,追问道。

    “当然是用手采的。”安月君看了她一眼,小声却又很大声地说:“娘子讨厌,我离开这么久,费了这么大劲去采秋芯草,也不给为夫来个爱的亲亲,为夫好可怜。”

    说着说着,美眸中还真带了点点泪光,时不时小声抽气,真是我见尤怜。

    [卷一 外面篇:第四十一章 她只能我欺负(修改过)]

    “砰!”

    一拳打了上去,叶溪倩瞟了他一眼,凉凉地说:“废话,我也知道是用手采的,难道你还是用嘴采的?”

    “娘子,想知道吗?”安月君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洋溢着纯真无邪的光彩,唇畔逸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眨了眨眼,满是诱惑地问。

    “你说不说?”叶溪倩没耐心地问道,眼已经眯起来,充满威胁的意味。

    “娘子,我好想你噢。”安月君视而不见她的怒容,粉嫩细致的脸颊凑到她胸前,死命磨蹭,撒娇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才分开几个时辰不到吧。”叶溪倩狐疑地问道。

    “看来娘子一点也想我,好想跟娘子每时每刻都腻在一起。”安月君哀怨地皱起那张美丽精致又可爱的脸蛋儿,可怜巴巴地指控道。

    叶溪倩一阵沉默……

    很久以后,

    “你到底说不说?别想转移话题。”叶溪倩开口问道,虽口气很凶,却是一脸柔情。

    “娘子,这祈玉山上本来就有。”安月君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诡异地看着自己的齐天放,手悄悄地搂住她的腰,见他脸色一变,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呵,她是他的!

    “本来就有?你怎么会知道?你以前来过?”叶溪倩疑惑地看着他,问。

    “恩,以前就在这座山上看到过。”安月君老实地回答。

    “难怪你会说很快就会回来。”叶溪倩恍然大悟地说道。

    “安月君,既然只要几小时,你怎么不想去?那时候是不是故意要吃我豆腐?”叶溪倩一想到离别前被他猛吃豆腐,就气得牙痒痒,敢情这小子是故意的?越想越气,一记厉眼杀了过去。

    安月君脖子一缩,眼里隐约有泪花闪现,抽了抽鼻子,委屈地小声说:“娘子,哪有,我是后来走得时候才想到的嘛。”

    “真的?”叶溪倩明显不信地看着他,信他才有鬼!

    “娘子,当然是真的。”为了配合话的可信度,还拼命点了点头。

    叶溪倩正要说下去,但床边传来的呻吟声,止住了她说出口的话。她一个箭步就冲到床边,紧张地问:“你醒了?”看得安月君心里颇不是滋味,娘子这么积极干嘛?他回来,都没见她这么积极过。

    “他还没醒。”被他们遗忘很久的齐天放出声说道,随后勾起一丝笑容,口气嘲讽地说:“你有见过刚服药就能醒的病人?而且还病的这么重!”

    言语里明显的讥讽让叶溪倩涨红了脸,虽然他说的很对,但也……

    “不准你这样说我娘子,不准欺负她。”安月君满脸不高兴地叫道,声音稚嫩,眼狠狠地瞪着他,隐隐看得到狠意。

    “不错,夫君,看来我平常没有白疼你。”叶溪倩点点头,开心地说。

    “所以,以后娘子要更疼我。”安月君也是点点头,转头看向她,乐滋滋地跑过去,边跑还边摇头晃脑,好不可爱。

    “明白明白。“叶溪倩说道。

    安月君冷面对着齐天放,勾起一抹笑容,似嘲讽,含着无限的冷意,说:“她,只有我可以欺负。”

    笑得开心的叶溪倩一听,脸倏的一僵,“蹦!”的一声,狠狠地敲在他脑袋上,毫不留情,她满含怒意地一字一句地说:“你说什么!”

    安月君乌溜溜的大眼转了一圈,讨好赔笑地说:“娘子,我说只有你可以欺负我。”

    叶溪倩啼笑皆非地看着他,摇摇头,这家伙,变得也太快了吧。

    安月君转头看向齐天放,轻轻地勾起了一抹笑容,说:“过两天,会有你意想不到的人来。”

    齐天放脸色一变,未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

    又是几天过去了,安月君真如他所说的,时时刻刻都跟叶溪倩黏在一起,每当叶溪倩实在受不了想赶人时,他总是眨着一双纯真可爱的大眼看着她,让她的心霎时就软了,默许地让他继续跟着。而,叶溪倩的手伤也渐渐转好。

    这天,难得的,叶溪倩一个人安静了会,独坐在桌子上沉思,齐天放便推车进来了,她没有出声。

    “你为何不问我,为啥来?”齐天放淡然一笑,轻轻地说。

    “你想说便说,不想说谁也逼不了你。”叶溪倩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

    “你的手感觉怎么样了?”齐天放看着她的手,温柔地说。

    叶溪倩呆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好……好多了,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他怎么突然温柔,让她好不习惯。

    齐天放笑着摇摇头,温柔地将她的手抓过来,仔细看了下,说:“复原的不错,只要好好调理就行了。”

    这,他是不是真的受什么刺激了,是不是发烧了?叶溪倩用手碰了碰自己的额头,随后再贴上他的,喃喃自语道:“没有发烧啊。”

    额头上的柔软让齐天放不禁一阵心荡神移,他没想到,她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会碰他,只为了确定他有无发烧。心,有一阵暖流缓过。除了那个女人,她是第二个让他有温暖的感觉。

    “天放……”

    一道柔柔地声音,却让齐天放脸色大变,表情阴沉,眼里满是阴鹜,手不住地颤抖,慌乱间,猛地抓住了叶溪倩受伤的手。是幻觉,绝对是幻觉。

    “啊。”叶溪倩疼得大叫了一声,额上冒出薄薄的汗。

    齐天放满含歉意地跟她说:“很疼吗?”

    叶溪倩摇了摇头。

    “天放……”

    又是柔媚地声音,温柔,却又满含深情的声音,让齐天放浑身发颤,转头,大声地叫了一声:“滚!”声音充满了痛苦以及厌恶,还有隐隐地思念之情。

    脸色恐怖,让人退避三舍,竟如地狱阎罗般,不停地踹着气,眼中却闪过一丝痛苦。她来做什么?为什么还要在他面前出现?

    [卷一 外面篇:第四十二章 杨若儿的出现]

    门口,一个袅袅娉婷倩影出现在他们面前,姣好的面容,没有涂过多的胭脂水粉,很素净淡雅,很是温柔有修养的女子,但过于柔媚艳丽的眼睛里破坏了这份美感。一袭水蓝色的纱裙,更添一分飘渺。

    齐天放脸上有着浓浓的厌恶,眼神狠狠地瞪着她,语气嘲讽地说:“杨若儿,你来干什么?是来看我死了没?”

    “天放……”杨若儿满含歉意地水眸看着他,低声唤道。她相信,即使她做了那样的事,他还是会原谅她的。

    “不要叫这个名字,这会让我想起你有多么恶心!”齐天放听到她这样叫唤,仿若厌恶似地轻笑出声。

    杨若儿脸上一变,想要发作,却又忍住了,跑到他面前,抱住他,身子不断地颤抖,眼泪一滴滴地落了下来,说:“对不起,对不起……”

    齐天放用力地将她推开,她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她吃痛地轻叫了一声。他却是无动于衷地睥睨着她,恨恨地说:“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让我忘了所有事吗?你以为一句对不起伤口就不会再痛了吗?”他的心,真的变硬了吗?以前的他只要看到她稍微皱眉,都会心疼不已,可是为什么,现在她哭得这么厉害,却没有任何感觉?真的如磐石般坚硬了么?还是……闭上眼,不敢再想下去了。

    杨若儿爬起来又抱住了他,哭喊着:“天放,不要这样,天放……”

    齐天放睁开眼,放声大笑,笑里却满含凄凉,他嘲弄地勾起嘴角,淡淡地说:“知道我的发为什么会变成白色?”

    杨若儿抬头,这才看到他满头的白发,却丝毫没有减风采,反而更添一份冷峻,惊讶地张大嘴巴,结结巴巴地问:“你……你的……头发为什么……”

    “哈哈哈,还不是拜你杨大小姐所赐。”明明说好了,要一辈子在一起。可是却在成亲那天,毫不犹豫地将刀刺入他的胸膛。哈,毫不犹豫!他算什么?山盟海誓算什么?还不是一堆废话!爱是什么?还不是虚假无聊的借口!女人都是虚假的,他的生命中再也不需要!

    “天放,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杨若儿泪如雨下,低低地说。

    “啪!”

    齐天放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冷冷地说:“你给我滚!”又是一句不是故意的!当初伤他时,也是用无辜的表情,说着不是故意的。她真的很该死!

    杨若儿嘴角血滴滴落,触目惊心,她低低地说:“天不老,情难绝。”

    “住口,住口,你不配说这个!”齐天放脸色大变,厌恶地说。可是,脑袋中却一直浮现那个场景。在凉亭,他亲自为她画眉,低低地吟唱:天不老,情难绝。死命摇摇头,想要摇掉这些画面,却越来越清晰。

    “天放,那天,那天不是……”杨若儿拼命得想要解释。

    齐天放回想起那天的景象,头痛欲裂,再看到她时,想起她的虚伪,一股恶心感袭来,随即脚一伸,想要踢开她,却不料扯动了伤口,立即跌倒在地上。

    杨若儿看到后,焦急地想要扶他起身,问:“天放,你没事吧,你的脚怎么了?”

    “断了!以后再也不能走路了,你是不是后悔来了?停止你的假惺惺。”齐天放满脸的嘲弄以及蔑视,说。

    “为什么?你的腿为什么会这样子?”杨若儿难堪地看着他,痛苦地说,泪痕明显,楚楚可怜。

    齐天放一把推开她,满脸的讥笑,满眼的嘲弄,连嘴角都是轻蔑,说:“滚,不要碰我!”

    眼看到傻愣愣站在一旁的叶溪倩,说:“你,过来!”

    “啊?”

    这让在一旁正看得起劲的叶溪倩傻眼了,这跟她什么事?

    “扶我!”齐天放一字一顿地说。

    叶溪倩傻愣地点点头,看到他眼底的不悦,立即上前,费力地将他扶起,心里却不断地念叨:他们两口子的事为何她要掺和?又不关她的事。

    脑袋中不断地想着,耳中却传来“现在,她是我的女人!”

    叶溪倩脑子霎时醒了,惊讶地瞪着他,她什么时候是他的女人了?她又不是不要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一不小心惹到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杨若儿悲伤地看了她,眼底闪过一丝幽光,摇摇头,喃喃自语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曾说只要我一个的……”

    “倩倩,推我出去。”齐天放无视一旁悲伤的女子,对叶溪倩说。

    倩倩?一阵恶寒升起,疙瘩掉了一地,她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了?叹了口气,任命地推他离开。

    杨若儿想要追上前,却惊恐地跌倒在地,门口,一只老虎挡住了她的去路,正朝她怒吼,一步步地向她走去。

    ……

    齐天放少言寡语,而叶溪倩自然也不想跟他多说话,因此一路上都很安静。

    突然,

    齐天放他望向远处,像是陷入回忆里般,说:“我们曾是一对令人欣羡的神仙眷侣,我信任她,将所有都交给她保管,而我一直以为会这样下去。”

    “她,伤你很深。”叶溪倩肯定地说。

    他呵呵一笑,却充满悲凉,说:“可是却在成亲那天,她将刀狠狠地刺入我胸口,哭着跟我说她不是故意的,因为她要救另一个男人!他因犯罪被我关在牢里。”

    叶溪倩倒吸了一口气,震惊地说:“什么?”

    “她怀了他的孩子,走的时候,怕我还没死,又刺了几刀,家产全被她席卷而空,那天,娘也死了。”齐天放虽说的云淡风轻,每说一句,胸口就在隐隐作痛。

    他转头看向叶溪倩,脆弱的表情,看了让人想哭。倏地大笑出声,悲凉地说:“我是不是该死?”

    “你……”叶溪倩说不下去了,想安慰什么,却不知道怎么也说不出口。好烂的剧情,却也好让人流泪。

    许久之后,

    叶溪倩只是轻轻地说:“一切都会好的。”

    远处,女人的尖叫声,老虎的大吼声传来,让叶溪倩一惊,正要转身跑过去。

    “别去。”齐天放淡淡地说。

    “再不去,那个杨若儿就要被白将军咬死了,你不心疼?”叶溪倩焦急地说。

    “不会死,我只是让白将军给她一点教训。”齐天放说,看了她一眼,嘲讽地道:“心疼,怎么会心疼?她越早死越好!”

    “你还恨她?”

    “恨,很恨,非常恨,每时每刻都恨。”齐天放像是要说给她听,又更像是说服自己般,再三重复。恨吗?真的恨吗?他不是应该恨吗?可是为什么此刻的他竟没有一点恨的感觉?

    “没有爱哪来恨,你恨她入骨,另一方面,你也爱她入骨。你自己好好想想。”叶溪倩淡淡地说。说完便离开了。

    真的是这样吗?可是,他现在却没有恨她的感觉,已经原谅她了吗,不可能。为什么没有恨她,是因为有她陪在身边吗?齐天放望着叶溪倩离开的方向出神地想着。

    [卷一 外面篇:第四十三章他真的不爱杨若儿了?]

    走到一半路时,安月君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想要当没看见,绕道而走,但他紧紧地跟着,在后面可怜兮兮地说:“娘子,你刚刚跑到哪里去了,故意丢下我。现在还当没看见我。”

    安月君是越想越伤心,泪光隐隐闪现,鼻子时不时地抽了抽。

    叶溪倩无奈地转身,看他小鹿斑比那般可爱无辜的眼神,心霎时就软了,摇摇头,轻叹道:“她是你叫来的吧。”

    “娘子在说谁?”安月君眼底闪过一丝幽光,纯真的眼眸丝毫看不见他的小心思。

    “杨若儿。”叶溪倩瞪了他一眼,说:“你还给我装蒜。”

    “她啊。”安月君恍然大悟般点点头,说:“娘子,她不是我叫来的。”

    “不可能。”叶溪倩狐疑地看着他,脸上摆明写了不信两个字。

    安月君不高心地嘟起嘴,闷闷地说:“娘子,真的不是我。”

    “那还会有谁?”叶溪倩还是怀疑地上下打量他,不是他还有谁?

    “月影。”小嘴儿轻轻地吐出两个字,随后就哀怨地看着她。

    叶溪倩点了点头,应道:“恩恩,果然不是你。”

    安月君见她点头,像偷腥的小猫般,笑得特开心,也特可爱。

    叶溪倩脑中突然一道闪光,月影,月影,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这时,

    “蹦!”

    叶溪倩凶巴巴地说:“月影不是你属下吗?如果不是你吩咐,她怎么会擅自行动?”

    “可是,娘子,又不是我叫她的。”安月君委屈地说。

    “你叫她来干什么?”见齐天放这样痛苦,突然感到有些不忍。

    “娘子心疼他了?”安月君眨巴眨巴眼睛,眼底闪过一丝阴鹜。

    “没有,只是觉得他可怜。”叶溪倩叹息地说道。

    安月君垂下眼睑,低低地说:“他一点也不可怜。”真的,一点都不可怜,用这样的方式博取别人的同情,是最可恶的。其实,他只是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明白,他的人是不可以随便乱碰的!他有了那个女人,就不会再把心思放在她身上了。说他任性也好,说他可恶也罢,他就是要霸占住她全部的心思!

    “救命……”

    远处的呼救声出来,伴随着恐惧声,叶溪倩眉头一皱,难道……

    话也说,直接跑了过去。

    进门,却见到的是这幅场景,此刻,老虎正在咬她的衣服,有些看得见肌肤的地方,已经有血丝出现,想必是它的杰作。

    “小白。”

    老虎一听,立即摇头慌尾地离开杨若儿,跑到她身边,轻轻地磨蹭着她。

    叶溪倩摸了摸它,立即走到她面前,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杨若儿瞪了她一眼,突然扑到她身上,不断地撕扯她的衣服,紧紧地抓她的头发,恨恨地说:“要不是你,天放就是我的。”天放是她的,她不能让别人抢走他。

    叶溪倩怒火顿生,这关她什么事!眼渐渐地眯起,耍狠地一个过肩摔,低下头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地扇了几个巴掌,皱着眉冷冷地说:“这是你该得的。”手因为刚刚,而在隐隐发痛,可她不后悔。

    在一旁看好戏的安月君,心中不断地赞叹,娘子,好帅,好漂亮。但,脑子一转,又冷汗直流,她这样子,以后还是少惹她为妙。

    杨若儿想要反抗,眼尖见齐天放推车进来,随即改变了注意,立刻哭出声来,指着叶溪倩说:“天放,天放,这个女人打我。”哭的是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齐天放嗤笑道:“怎么还是这套把戏?”若,以前的他会深信不疑。

    杨若儿脸色一僵,却仍是不停地抽泣,边哭边地说:“天放,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后悔了。”她后悔了,不该这样做,她后悔了,不该独自一个人去承担。

    “你怀他的孩子时,怎么没有后悔?你刺杀我时,怎么没有后悔?”齐天放笑了,却像更像哭,一字一顿地说。

    “天放,你还恨我?”杨若儿看了他一眼,说。

    “恨?”齐天放摇摇头,轻轻地说:“不恨了,现在不恨了。”

    “天放,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就像以前一般。”心松了一口气,如果他能答应,思思就有救了。

    “哈哈哈,我什么时候这样说了?”齐天放大笑一声,眼直直地盯着她,里面有着厌恶,有着无情,还有着说不清的情绪。

    “天放,我也不求你原谅,只要你去救思思就好了,不然,不然她就要死了。”杨若儿泪如雨下地哀求道。

    “思思?”齐天放挤出一个笑容,似哭,似笑,突然眼里满是恨意,他说:“她是你和那个男人的杂种吧,死了好,死了才好。”凭什么,他要靠着恨她过日子,而她却过得如此幸福。

    “不要,她不能死,天放,求求你救救她,求求你……”杨若儿嘴里无意识地哀求道,眼里都满是哀求,看着眼前浑身都是恨意的人。

    “啪!”

    齐天放一巴掌狠狠地打了过去,本是触目惊心的脸蛋儿更加肿的厉害,他自嘲地说:“呵,原来只是为了那个孽种,只是为了别人,只是为了‘神医’的名号。”

    不是为他,不是为他啊。心,隐隐的抽痛。不是早已不痛了,可是为何又痛了?突然明白了,不是不痛,只是因为她来了,看到她,他就早已忘了以前对她所做的事。哈,他是不是太没用了,让一个女子这样耍了一次又一次。

    “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齐天放大吼了一声,想要将心中所有的悲痛喊出来般,那样撕心裂肺,那样听了让人难过。

    “天放……天放,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真的不是……”杨若儿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也在疼。看他这样,她的心更疼,好想不顾一切将事情说出来,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更何况,她现在说了,他也不信吧。

    安月君突然邪笑了下,妖魅的眸子里闪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光,手向杨若儿的方向一挥,只见她的身子快速地向后面的墙飞去,重重地撞了上去,如易碎的娃娃般,掉落地上,昏迷不醒。

    [卷一 外面篇:第四十四章 他还是如此强烈的爱她!]

    “安月君,你在干什么!”叶溪倩没想到他会出手,呆呆地站在。但随即便朝他大叫了一声,眼里满是疑惑,他虽然残忍,但不会随意伤人。可是,这怎么回事?

    安月君只是眨了眨葡萄般美丽的眸子,一丝无辜,两丝纯真,更有几分妖娆。却在她转眼之际,眸光一沉。

    “不!”齐天放悲痛地叫了一声,脑子一片空白,身子不断地颤抖,眼里只看到她昏迷不醒的样子。

    他想也没想,便站起身要走过去。但,却跌倒在地上了。浑身在痛。头痛,脚痛,心更痛。苦笑了一声,可是想见她的念头竟是如此强烈,他艰难地站起来,却又跌了下去,又站起来,跌下去,又站起来。很多次很多次,终于,能够平稳地站起了。

    叶溪倩眼湿润了,她以为他寡情,她以为他薄情,她以为他绝情。然,他的情只是针对杨若儿。这样的一个男人,怎能不让人流泪。

    齐天放好不容易走到她身边,一把抱起她,手不住地颤抖,像是要哭出来一般,哀求地说:“若儿,若儿,醒来,不要睡了。”他终于明白,不是不爱,而是爱到已将她烙在内心深处。情愿她的背叛,情愿她杀了他,也不要她受伤。他,果然没救了。

    杨若儿却是苍白着脸,在他臂弯处静静地沉睡者。

    心里的恐惧感越来越深,齐天放颤颤巍巍地将手伸向她的鼻尖,再感知到若有似无的呼吸后,心稍稍地放下了。不断地喃喃自语:“若儿,你怎么还不醒,我会救思思的,不要……”

    “你不是神医吗?”叶溪倩实在看不下去了,摇摇头,忙提醒他,爱果然能让人失去理智。

    “对,对,我要救她。”

    像是醒悟过来般,齐天放点点头,眼神覆上紧张,不顾脚上的痛楚,将她抱走了。

    时间仿若静止般,室内十分寂静……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叶溪倩走到安月君面前,疑惑地问。

    “娘子,你不觉得他们之间变了吗?”安月君轻轻一笑,绝艳的脸蛋儿有着绚丽惑人的光芒,却又圣洁不已,投足之间都是魅人之色。

    叶溪倩一脸迷惑地看着他,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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