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还珠之永琏第8部分阅读
重生还珠之永琏 作者:xdanmei
,他可以付出一切!伸手将身上的衣物扯开,两人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气息。
“不是害怕……”永琏倔强的不肯认输,身体被压的死死的,连移动分毫都不行,彼此肌肤传来的温度让他的脸红了个彻底。从未如此模样地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下,真是让他觉得羞愧不已,可身上的人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他的挣扎在那人的眼里更像是暧昧的挑逗。
福康安眼中带笑,俯□狠狠吻住眼前微微张合的唇,辗转厮磨,双手则在充满蛊惑的身体游走,抬手将挂在永琏身上的衣衫扯下,白皙的肌肤顷刻间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火热的唇沿着肌肤游走,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迹,“永琏,相信我,我会守着你一辈子的!”福康安一边轻舔着永琏的唇,一边低喃着,这是他对他的承诺,也是他对他的誓言。
“……”永琏将紧握的双手松开,没有作出任何的回答,目光越过福康安的肩膀,望向星光闪烁的夜空,身上人发烫的肌肤如火如炭。轻轻合上眼睑,任由他的啃咬和爱抚,身体在渐渐的升温,一种让他恐惧的感觉充斥着整个大脑,他害怕沉沦在这份炙热爱中。
福康安疯狂地吻着面前的人,仅仅是几个吻,便让他陷入从未有过的激|情之中,他真想就在此刻将这个人占为己有。□虽已紧绷不忆,可是现在并不是时候,他不想伤了怀中的人,将唇贴上永琏的耳则,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永琏,等着我回来!”
“好!”唇角扬起漂亮的弧度,永琏抬起手环住福康安坚实的脊背,感受着他充满力量的身躯,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听着胸膛里那颗火热跳动的心。
景阳宫
“这帮太监竟然下手这么重,我看他们是活腻了!”福尔康和福尔泰一左一右搀扶着五阿哥。
五阿哥的衣服上满是鲜血,他怎么也想不通皇阿玛会真的为了老十二那个病秧子而打他,现在想想心里就是一肚子的火。
“你们俩慢点!”五阿哥皱着眉,冷冷地说道:“敢情你们俩没挨三十大板,走那么快当然溜到,我这屁股都快开花了!”
兄弟二人扫了眼五阿哥身上的鲜血,其实杖责有些看似吓人,实际只是伤了皮肉,而真正要人命的板了子是外表根本看不出伤来,可却伤了内脏,几板子下去便可毙命。
“五阿哥,你就先忍忍吧,这已经到景阳宫了!”福尔康安慰地说着“一会臣就让人去太医院请太医!”
五阿哥趴在床上,小太监已经去太医院请来了太医,太医们早就听说五阿哥在坤宁宫被杖责的事,一个个都偷着笑,平日里这个嚣张的五阿哥对他们这些臣子都是一副阿哥的架子,现在被打了板子,还真是大快人心。
掀开五阿哥的衣服,看着已经血肉模糊的伤口正向外渗着血,太医用刀先将伤口周围的衣物割掉,然后将伤口清理干净,上好了金疮药。一切的动做都十分的小心,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五阿哥记恨,他可是抓阄抓到给五阿哥来治病的,一想到他拿起药箱出门时,大家用同情的目光看他,他的脊梁就直冒冷汗。
延禧宫
香炉里上好的紫檀香正向外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令妃斜倚在软榻上,摩挲着手指上的假指假甲,听着跪在地上的小太监述说着今天坤宁宫里发生的一切,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郁起来。这个五阿哥是白痴吗?竟不打自招,真是枉费了她一番精心的筹划,真是扶不起来的阿斗!
“好了,不要再说了,都给本宫退下!”令妃低喝一声,这个十二阿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下子变得这么会说话,而且时机掌握的恰到好处,难怪皇上最近对他特别的好!还有那个冷冰冰的皇后也是一改往日的常态,平日里也不穿那些的精致的服饰了,反而穿戴一些很俭朴平常的。简朴平常的?!对啊,我说怎么觉得那日看到皇后的装束觉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那衣服像极了以前孝贤的装束!……哼,没想到皇后也开始借孝贤这块灵石来勾引皇上,可是她有自己了解孝贤吗?那可是她手中的一张王牌!
看着奴才和宫女一个个都退出了门外,腊梅唇边带笑地来到令妃的身边,轻声说道:“娘娘,不要生气,为这点事气坏了身子可不值,等娘娘身子恢复了再怀上龙种就不必管那个不知死活的五阿哥了!”腊梅跟了令妃多年,令妃的一举一动,甚至是一个眼神她都能心领神会,所以她一看令妃此时的样子,但知道是为五阿哥的事烦心。
令妃眼帘微抬,看向面前的心腹,“腊梅,本宫有些累了,你扶本宫上床休息!”腊梅这个丫头太过聪明了,聪明的有些让她感到担心,看来她得想点办法了。
“是娘娘!”腊梅扶起令妃,缓缓地朝床榻走去,她羡慕令妃。同她一样是奴才人竟能爬到如今主子的位置上,这种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事任哪个人都会羡慕不已,她的青春也只有一次,风华正茂的娇艳的时刻,她也向往着能有朝一日成为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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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善保面圣
福康安看着躺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的人,唇边扬起一丝满足的笑,摇晃的马车终于停在了皇宫的门前,那扇巨大的红漆木门是他们之前最大的一道屏障,若非有他的阻隔他也不会觉得会如此的累。
“永琏,醒醒到地方了,你再睡下去天就要亮了!”福康安用手轻轻掐了下永琏的脸,宠溺地说道。
“嗯,到了?!”永琏费力地睁开困倦的双眼,直起身体伸了个懒腰,随后看向身边的福康安,“你一直这么抱着我,都没有合一下眼?”面前人体贴的照顾让他感到阵阵暖意。
“我不困,你快回去吧,别让皇上和皇后发现了!”
“好!”永琏眯着眼,冲福康安笑笑,随后挑开车帘跳下车,再走出几步后又跑了回来,“你走的那天我去送你!”随后转身急冲冲地朝宫门处跑去。
坤宁宫
永琏悄悄地回到自己房里,便听到被窝里小顺子不住的祈祷声,“老天爷,你要保佑我家爷平平安安地回来,一定让爷早点回来,以后小的的逢初一、十五都给您老人家上香!”
悄悄地来到床边,永琏压低声音说道:“皇上、皇后驾到!”
“奴才给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小顺子腾的一下子从床上蹿了起来,一脸惊地跪在床上磕着头。
“哈哈……”永琏看着床上惊慌失措的人,手捂着肚子坐在床边大笑了起来,“小顺子,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吗?出了事不还有我顶着吗?看把你吓的!”
小顺子抬起头,脸部抽搐地看着自己家的爷,半天才缓过神,“爷……爷,你是要吓死奴才吗?奴才在这提心吊胆了整整一夜,您还有心思拿奴才解闷!”
“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回去好好休息吧,让喜来过来伺候就行了,爷今天给你放一天的假!”永琏拍了拍小顺子的肩膀,笑着说道,看这小子一脸的冷汗是吓了个够呛。
两人换好衣服后,永琏躺到了床上,这时门外响起了乾隆的声音,“十二阿哥醒了吗?”随后门被打开,乾隆和皇后走了进来,看到床上一脸疲惫的永琏,不由微微皱着眉说道:“怎么昨夜没有睡好吗?”
“奴才给皇上、皇后请安!”小顺子甩袖跪到地上,低声说道,这额上瞬间覆上一层冷汗,好在爷回来的极时,不然他这颗脑带怕是不保啊!
乾隆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小顺子起来,随即便来到永琏的床边,将人扶起。
“还好,只是后半夜头有点痛没怎么睡!”永琏唇角扬起一丝柔柔的笑,轻声说道,将头靠在乾隆的怀里,这是他曾经向往的温暖的怀抱,记得小时候他总是喜欢缠着皇阿玛,让他抱着自己,现在再次依偎在这个怀抱中时,仍是那样的温暖,让他感到幸福。
“永璂,别缠着你皇阿玛,你皇阿玛还要上早朝!”皇后看着温馨的两父子,心中是一阵阵的发暖,这是以前她所不敢想的,而如今却真真实实地发生在了眼前。
“皇额娘你就让我在和皇阿玛呆一会嘛,我好想皇阿玛!”永琏撒娇地说道,随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皇阿玛,儿臣有一件事想求您!”
“什么事说来听听!”乾隆抬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宠溺地说道。
“皇阿玛儿子想要个贴身的侍卫可以吗?”永琏故作天真地盯着乾隆,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他,他就不信皇阿玛对上他练了数日的表情会无动于衷,这可是他的必杀技!
“哈哈,一个侍卫而以,朕明天就从禁卫军中给你挑个最好的!”
“可儿臣已经有人选了!”
“哦?你已经有人选了?是谁能让我们的小十二看上眼?”乾隆笑呵呵地问道。
“永璂,别没有分寸!”皇后微微皱着眉,低声说道,皇上才刚刚对他们母子好一点,永璂就提出要求,她真怕皇上生气。
“皇后没事,孩子嘛有点小小的要求是可以被允许的,更何况小十二身子弱有个侍卫跟在身边也让朕放心点!”乾隆的一句话消除了皇后的顾及。
“皇阿玛,那人名叫善保,是已故的副都统常保的长子,他十岁曾进入皇宫西华门内的咸安宫官学读书,只是至他父亲病故后,家境便没落了!儿子曾与福康安出宫时见过他,和他很是投缘,所以想向皇阿玛请旨让他入宫!”
“好,既然永璂满意,那就让他进宫给你当侍卫吧!”
“谢皇阿玛恩典!”
“你先别忙着谢,这进宫当差可不是小事,朕总要考考这个人,看看他能不能起到个好的作用,别把朕的永璂给带坏了!”乾隆收起脸上的笑意,低沉着声音说道,可别像福家那两个儿子一样把竟不把阿哥往好道上带,撺掇着竟干些不着调的事。
“好!”永琏巴不得皇阿到立刻见见这个善保,那样他的整个计划都能提前,所以一听到乾隆说要考考善保,他心中是一阵的窃喜,只不过他还要给善保收拾一下才更适合这样的场合。
御花园中
善保现在还觉得眼前的一切是不真实的,一夜之间他从到处躲债的小混混,摇身一变成了十二阿哥的侍卫,这突来的转变,让他觉得有些飘飘然。早上福康安带着宫中的公公来到他住的小院,向他宣旨的时候,虽说心里也早有准备,可是还是让他震惊不已,从他阿玛死后他就没见过一个宫中来的人。
善保跟着带路公公一路急行,脑子里在飞速地运转着,他听宣旨的公公说皇上要考考他,可是会考些什么呢?不过是个侍卫,又不是找个先生,干什么还要考他?这皇家里的差事还真是不好当。
大清以嫡子为尊,正常继承皇位的都是皇后生的嫡子,可是据他从小道听来的消息,皇上喜欢的好像是五阿哥,可从这架势来看皇上也十分的重视这个十二阿哥。不过想想也是,这十二阿哥是嫡子,那将来最有希望纪承大统的人。
御书房
乾隆正埋头于案,批阅着成堆的奏折,随着门外一个声音的响起,抬起头看向跟在高无庸身后走进的人。
“奴才参见皇上,钮祜禄善保已带到!”高无庸跪于殿中,低声说道。
善保恭敬地跪在高无庸的身后,低着头,不敢有丝毫的造次,他明白的很,面前的人是万人之上的帝王,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人,“奴才钮祜禄善保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隆将笔置于案上,挑眉看向跪在殿中的人,低声说:“把头抬起来,让朕看看!”他倒要看看这永璂选的人是个什么样?
“快把头抬起来,让皇上看看!”高无庸拉了拉善保的衣角,低声说道,这孩子是没见过大世面,见了皇上竟有点害怕了。
“奴才遵旨!”善保抿紧唇,缓缓地将头抬起,眼眸中闪烁着一丝慌乱不安之色,隐藏于袖上的手心早已是一片的湿漉。
乾隆再看到善保的脸的一瞬间呆住了,这张脸是他所熟悉的,怎么会如此的像,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他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从前,锦霞还活着的时候,看着她对着镜子理发,与他嬉戏打闹着,那是怎样的情意……
善保被乾隆盯的有些窘迫,可又不敢将头擅自低下,只得紧握住自己的衣袖,故作镇定地跪在那里,心却在剧烈地跳动着,莫不是他的举动惹怒了皇上吧?他可不想这么早就丢掉脑带!
“皇上!皇上!”高无庸抬起头,轻声唤着已看入视的乾隆,皇上今个是怎么的了?只不过是个年轻的后生而以,皇上怎么看着看着就出了神?
突来的声音将乾隆的思绪拉回,以手掩口,轻咳一声,真是太像了,这目光仍是盯着善保,“你今年多大了?”
“回皇上,奴才今年今年正好二十岁!”善保将头低下,轻声说道。
“把头抬起来,看着朕!”乾隆微蹙起眉心,低声喝道。
“是!”善保被乾隆森寒的声音吓的一个激灵,赶忙将头重新抬起,脸颊上不上的躺下一行冷汗,这哪里是像考试,这道像是审问犯人。
“二十岁?那你的生日是哪天?”乾隆明显有些激动,双手紧握着案边,他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
“三月初六”善保咽了口唾沫,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其实这并不是他的生日,是他进宫前福康安让他这么说的,说是十二阿哥给他改的生日。他不明白一个生日而以,这和当侍卫有什么关系?还非要连生日都给他改了。
“三月初六?!”乾隆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怔怔地看着善保,这一天正是锦霞被皇额娘赐死的那一天。他是看着锦霞含着幽怨的眼神死去的,是他害了她,若不是他先爱上了她,那她也不会招来杀身之祸!
二十年了,锦霞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你吗?你告诉朕好吗?朕曾说过要与你重聚的,朕还曾在你的脖颈处留下印迹,以此为记,想到这乾隆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高无庸你先退下!”
“奴才遵旨!”高无庸站起身,弓着身子倒退着走了出去,皇上刚刚失常的表现,让他觉得十分的奇怪,一向冷静自制力极强的皇上,竟在面对一个年轻后生而失控,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善保用眼角余光撇向退出大殿的高无庸,这心跳的就像有只小鹿在里面四处乱撞,他现在觉得全身都快僵硬住了,额上的冷汗自鬓角不断的向下流躺,被握在掌心里的袖口早已湿透了。
乾隆看着殿门被关上后,缓缓地站起身来到善保的跟前,仔细地端详着他的脸,一丝一毫也不放过,像,太像了,真的和锦霞一模一样,“把衣领解开!”
“啊?皇上您说什么?”善保一脸震惊地问道,解衣领?不是要考试吗?那干什么让他脱衣服?他还从没在别人面前脱这衣服!
“没听到朕的话吗?朕让你把衣领解开!”如果他是锦霞转世,那他的脖颈处也一定有那块他亲手留下的印迹!
“皇上……”善保觉得他的耳朵一定是听错了。
“解开!”乾隆怒喝道,他的心此时在剧烈的跳动着,他等了二十年,每每想起锦霞死时幽怨的眼神,都让他辗转难眠。
“是……是皇上!”善保把牙一咬,心一横,反正都是男人,又不吃啥亏,解就解。想到这,他抬起手快速地将自己的衣襟解开,将衣服扯开,露出大半个肩头。
乾隆拉起善保垂在脖颈处的发辨,俯视其颈,指痕宛在,登时后退了几步,果真是他的锦霞转世,他足足等了二十年,终于等于了她。他相信灵魂转生,可为何锦霞会重生成一个男子,紧紧皱着眉,好长时间他才从震惊中缓过神。
长长叹息了一声,乾隆来到御案前坐下,想当年他是那样的迷恋着锦霞,她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着他的心,让他神魂颠倒,而如今他该如何面对这份被尘封了许久的情。他们还可以重来吗?
善保跪在地上看着面前一脸悲
愤的乾隆,难道皇上要看的是福康安在他脖子上刺上的红印子?那东西多难看,好好的非要给他刺个刺青,他都快被这一连串的事情给搞糊涂了。
坤宁宫
永琏正翘着腿躺在床上悠然地吃着喜来递过来的葡萄,现在皇阿玛正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不能自拔吧,那段被皇家尘封的往事,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人知道,而他也是在做游魂时无意间听到皇阿玛对着画卷自言自语时知道的。
“爷,有什么高兴的事,让你这么开心?
“没你的事,拔你的葡萄皮!”——
作者有话要说:锦霞这个名字可不是我起的,是我在看乾隆皇帝一书中看到的真实记载!而里面对善保的的描写也是真实的,如果那本书记载的不是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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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无题(想不出名字)
永瑢抬手抚上额头,一阵阵的头痛让他辗转难眠,睁开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是深夜了,挣扎着坐床上坐起来。他已经将身边的小太监派到额娘那里,他是生怕额娘再跑丢了,此时口干舌燥,扶住床边费力地站起身,晃晃悠悠地朝着桌子走去,他怎么就在最不该病倒的时候病了呢?唇边泛起一丝苦笑,自从额娘疯掉后,连这宫里的人都不愿意理他们母子了,都视他们如瘟神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来到桌前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竟发现壶是空的,握着壶把的手不由的握紧,闭上双眼长长呼出一口气,干涩的唇上裂开几条细小的缝隙,抿紧唇舔了舔干涩的唇刚欲起身,却发现门从外面被推开。
“永璇?!你来做什么?”永瑢微微皱着眉看向站在门口一脸笑容的人,心中满是疑惑。他是想来看他的笑话吗?还是想来讽刺他的?可是看他手中端着的东西又不像,再则那日在上书房是他挡在他的身前,替他与五阿哥理论。永璇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一而再的帮他?难道就不怕她的额娘不高兴吗?
“当然是来看你,我就知道你病了没人管你,所以特意给你拿来了你爱吃的糕点和茉莉花茶!”永璇转身将门轻轻关上,他可是趁着他额娘睡着了,偷偷跑出来的,要是让他的额娘知道了,指不定又要指着他破口大骂他没出息了。
“我有没有人管,与你何干?!”永瑢冷冷地说道,若非他的额娘,他的额娘也不会落得个这样凄惨的下场,“你拿走,我不吃,用不着你假慈悲!”
“六哥,我不清楚我额娘到底做了什么,可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永璇可怜兮兮地看着一脸冷漠的永瑢,从他最初发现自己对永瑢异样的情愫时,先是由恐惧不安到后来的直视,他觉得他的爱没有错,只要是自己所喜欢便要大胆的去追求,他不在乎什么皇位,不在乎什么皇阿玛的宠爱,他想要的仅仅是面前的这个人!
唇角扬起一丝冷冷的笑,永瑢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用手指着门口,低声说道:“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领你的情,你额娘把我们害的已经很惨了,所以请你出去……出……出去!”眼前有些模糊,耳边是嗡鸣声一片,永瑢双手死死地抱住头,好痛好痛,随后意识陷入一片混沌。
“六哥!?”永璇急忙上前将面前向下倾倒的人扶住,紧紧皱着眉,不由小声嘟囔,“都病成这样了,还呈什么强,也不知道你成天别扭个什么劲!”将人扶到床上躺下,长长地叹了口气,起身来到桌前拿起茶壶倒了杯茶,置于唇边轻轻吹散茶杯中的热气,看着昏睡中的人,苍白的脸颊上,微微起着皮的唇上的点点红色妖娆而妩媚,散发着淡淡的血气的芳香。
“怎样才能打动你的心呢?你这块顽石可够坚硬的,看来皇叔说的一点没错,我选了一条荆棘遍地的山路,不光崎岖而且可谓是寸步难行!”永璇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抬起手轻轻摩挲着永瑢的脸颊,“如果让你知道了我的心思,那你可能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吧!”轻叹一声,将人扶起搂入怀中,举起手中的茶杯贴上永瑢干涩的唇。
迷糊中永瑢觉得口中涌入一股甘甜,温热的水流缓解了口中的干涩,他贪婪的想咽下更多。轻轻的触感,什么东西贴到了他的唇上,温热滑腻的感觉,是什么?来不及更多的思考,便沉沉地睡去。
永璇放开永瑢的唇,看着怀中人微微皱着眉,唇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这可是他六哥的初吻,他是不是很幸运呢?
一轮红日自天边冉冉升起,阳光透过窗棂射向屋内,在地上形成一块块斑驳的光亮,永瑢缓缓睁开眼睛刚欲起身,便被守在床边的小太监给制止了。
“六阿哥,八阿哥吩咐过让您在床上静养,您有什么事就吩咐奴才去做!”小太监恭敬地站在床边,轻声说道。
“八阿哥?!”永瑢一脸茫然地问道,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先是送东西这又派来了个人看着自己。
“是,八阿哥还吩咐奴才,等六阿哥醒了一定亲眼看六阿哥把药喝了!”小太监转身来到桌前,将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汤药端到了永瑢的面前。
“我不喝,你拿走!”永瑢皱着眉,冷声说道。
永瑢的话音刚落,小太监扑通一声便跪到了地上,一脸惊恐地说道:“六阿哥,算奴才求求您,您就把药喝了吧。八阿哥临走时说了,如果六阿哥不肯喝药就让奴才去领五十大板!”他可是了解自己家主子的,主子说打就一定会打的,而且还会往死里打,他可不想死,五十大板就算不死也会残废!
“……”永瑢一时无主语,直直地看着跪在地上一脸苦相的小太监,瞬间心里防线崩溃,他是最看不得别人遭罪的主,所以这善心又开始作祟了。犹豫了一阵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接过小太监的中的药碗咬了咬唇,眯紧双眼将碗至于唇边一饮而进,苦涩的味道顿时充斥着整个口腔,不由的让他紧紧皱着眉。
小太监一脸欣喜地看着永瑢将药全都喝了,急忙接过他手中的空碗,“六阿哥先在床上休息一会,奴才这就给六阿哥去端早饭!”
“不用了,我要去看额娘!”永瑢出声要向外走的小太监,扶着床边就要下床。
“六阿哥,您不能下床,八阿哥……”
“八阿哥又说什么了?难道他还不让我出门了?”永醐瞪着面前扶着自己的小太监,这心中的气腾的就起来了,这个永璇不仅安排了个人看着他,还不让他下床,他又不是犯人,难道连自由都没有了吗?
“奴才知错了,请六阿哥不要生气,只是……只是……”小太监一脸惊恐喏喏地看着永瑢,想说还不敢说。
“八阿哥又吩咐你干什么?”永瑢看了眼惊慌不知所措的人,无声地叹息了一声,重新坐回了床上,脸上的怒气已明显被压了下去。
“八阿哥说,让您安心在床上养病,他已经派人去照看纯贵妃了,让您放心!”小太监低着头小声说着,他真不知道自家的主子是哪根弦不对了,宫中所有的人都躲着纯贵妃母子,可自家主子还偏偏往这宫里凑合,真不知道主子心里在想些什么。
“……”永瑢的心里顿时涌出一股莫名的情愫,然片刻后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他是想为他的额娘赎罪是吗?他以为这样就能弥补他额娘对他们造成的伤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的额娘已然疯了,而那个罪魁祸首却依然在宫中作恶。
坤宁宫
永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唉声叹气,他这装病要装到什么时候?真是把他憋死了,以手拄脸看向坐在床边为他削着苹果的福康安,叹息地说道:“你就好了,再过两天就要去边疆打仗!唉,我还要在床上躺好几天呢!”
“这可是你自找的,愿不得别人!”福康安将削好的苹果塞到永琏的嘴里,轻笑说道,“五阿哥可真的是景阳宫里养伤,你这个假病的人就知足吧!”想想那个嚣张的五阿哥被杖责他就有想笑的感觉,平日里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阿哥架子,这回当众受罚,他的嚣张气焰总该收敛一下了。
“哼,他是自找的,谁让他终日里总是欺负人,皇阿玛打他三十大板太便宜他了!”永琏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那你觉得打人家挨多少大板你才开心?”兰馨手中端着托盘推门而入,她就知道五阿哥被罚绝非那么简单的事,果不出然是小十二这个机灵鬼设的计。
“福康安给兰格格请安!”
“免了,坐吧!”
“呵呵,兰姐姐,你不用在房里绣嫁妆吗?”永琏看着推门而入的人,调侃地说道,这皇阿玛正在张罗着为她选额驸,估么着最近宫中就会有动静了。皇上宠爱的女儿选婿是何等的大事,多少王宫大臣都削尖了脑袋的想巴结上皇家的这门亲事!
“去你的,少和我贫嘴,你就这张嘴不饶人!”兰馨用手轻轻点了下永琏的额头,随后看向床边的福康安,“福康安我这个弟弟平日里没少欺负你吧,你不要惯着他,他要敢欺负你就来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
“哟,兰姐姐,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似的,我对小福子可是很不错的!”永琏趴到福康安的背上,唇角勾起一丝邪邪的笑,“你说是不是呢小福子!”
福康安顿时一脸的窘迫,唇角抽动几下,最后尴尬地说:“十二阿哥对臣还算不错!”
“什么叫还算不错,我对你不好吗?”永琏狠狠地拍了下福康安的后背冷声说道,眯紧眼睛直直盯着一脸无奈的人。
“行了,行了,就算福康安不说,也看得出你对人家怎么样了!”兰馨轻了一声说道,随后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了桌上。
“兰姐姐,我听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呢?怎么听着好像他是个受气的小媳妇呢?”永琏皱着眉一脸调侃地看着福康安——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更新鸟,我来更新鸟,飘走
还有对于永琏的cp,永瑢的cp,大家慢慢看吧,会让大家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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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善保被卖了
乾隆让高无庸将善保先安置在了侍卫营,一个人坐在御书房里整整坐了一夜,回忆着他与锦霞以前的种种。对于年轻时的这段情至今仍是无法放下,当他看到善保的第一眼时,他的整颗心都在颤抖着。
“唉!”长叹一声,乾隆缓缓地站起身,窗外已晨光一片,迈开沉重的步伐来到门前将门推开,低吟道:“摆驾坤宁宫!”看来他要同永璂商量一下,给他换个侍卫,换谁才好呢?才能让永璂高兴?思前想后,乾隆突然想起了傅恒的四子福长安,年纪比永璂稍长些,不仅武艺精湛而且才学也不错。想到这,乾隆的心里悬着的心稍稍地放下了些许,可是同儿子争人怎么说也不是件光彩的事情,更何况他对善保还是别有用心。
坤宁宫
正当永琏、兰馨、福康安在屋里说笑着,只听门外响起了一个沉着有力的声音。
“哈哈,你们几个在这里说什么呢,这么高兴?”乾隆故作随意地笑着说道,然此刻他的心里可是七上八下,他生怕永璂拒绝他的提意。
“皇阿玛!”永琏看着乾隆露出灿烂的笑容,然当他看到乾隆眼中布满的血丝时,心中不由隐隐的感到高兴。看来皇阿玛真的已经相信善保是锦霞的转世了,皇阿玛此时来估计就是为了善保而来的,没想他的计划进行的竟是如此的顺利。
“永璂你就不用行礼了,老实地躺在床上就好了!”乾隆出言阻止了永琏的动作。
“兰馨给皇阿玛请安!”兰馨甩帕盈盈一拜,随后几步来到乾隆的身边搂着乾隆的胳膊笑着说道:“皇阿玛不用早朝吗?这么早就来看永璂?!”
“臣,福康安给皇上请安!”福康安甩袖跪于地上,低着头。
“福康安也在啊,起来吧!”乾隆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笑呵呵地说道,傅恒的几个儿子他都十分的喜欢,不仅才学出众,人品更是一个顶一个的好,由其是这个福康安是深得他的喜爱。
永琏眸光一闪,唇角扬起浓浓的笑意,“皇阿玛,我的那个侍卫你考的怎么样了?”快到早朝的时候了,皇阿玛竟跑到了他这里,可见皇阿玛何等重视这个人,所以他要把握好这个时机。
“这……”乾隆脸上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随后轻咳了一声笑着说道:“皇阿玛今个来也正是为此事!……永璂皇阿玛觉得你整日在宫里,甚少出宫身边要个侍卫并不打紧,所以皇阿玛觉得还是先给你找个伴读,不仅可以随时照顾着你,还可以给你充当侍卫的职责!”乾隆一说完,便看向坐在床上的人。
“皇阿玛,善保也能当伴读啊!”永琏追问道,皱着眉一脸的委屈,仿佛受了多大的伤害一样。他要装出十分不舍的样子,这样才能获得更多的宠爱,要让皇阿玛觉得同儿子抢人欠了儿子的,这样才能更方便他以后行事,同时让皇阿玛觉得他识大体,体量他!
“皇阿玛不是这个意思,永璂皇阿玛想给你选个与你年龄相仿的人,你看福康安的弟弟福长安如何?!”乾隆侧目看向站在床边默默不语的福康安,眼中满是求助之色!给皇子当伴读是何等荣耀的事,以福康安的机灵还看不出他的意思。
福康安将乾隆的情绪全部纳入眼底,心想这永琏也真是的,目地不就是想把善保安排到皇上的身边吗?现在又拿捏起来了,真想不明白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能让四弟进宫当永琏的伴读也是件好事,自己就要出征,宫中没个人照顾他,他这心里还真是放心不下。
“能让臣弟进宫给十二阿哥当伴读那是富察家的荣耀,臣一定叮咛四弟好生伺候着!”福康安用眼角余光看向床上一脸委屈之色的永琏,眼中之意就是‘你闹会就够了,别把皇上整的太尴尬!’
‘要你管,我就要!’永琏狠狠地回瞪着福康安,两个人就这样当着乾隆和兰馨的面暗暗较起了劲,你一眼刀,我剜你一眼的。
“哟,你们俩还挺有闲情逸致的,就这么当着皇阿玛和我的面前‘眉目传情’起来了!”兰馨看着眼前争执不下的二人,嬉笑调侃地说道,她可要抓住这个能稀落永璂的机会,平日她可是被这个永璂稀落的好凄惨。
“那也比不得兰姐姐思春来的厉害!”永琏不肯认输地反击道。
“咳咳!”乾隆觉得自己被面前的两个孩子给扔到了一边,完全没有了地位,所以面色一沉轻咳一声以示抗议。
互相调侃的人收了声,永琏瞥了眼站在床边马蚤红了脸的福康安,随后笑着说道:“皇阿玛既然觉得福长安好,那就是他吧,不过我有个请求!”
“什么事你说吧,朕一定答应!”乾隆只觉得心中的巨石终于落了地,他是真怕永璂同他闹,小孩子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可他没想到永璂竟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心中对永璂的喜爱又多了几分。
“皇阿玛,我和兰姐姐很久没有出宫了,我想让您带着皇额娘还有我和兰姐姐一起出宫逛逛!”永琏眨着一双水灵灵天真的眼睛用期盼的目光看着乾隆,抢了我的侍卫总要有所补偿,更何况那个人对你的意义非凡。
“哈哈,好,等你的身体好些了,朕就带着你们出宫!”乾隆开怀大笑地说道,他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只不过是微服出宫而以,这有何难,再说他也有些日子没有出宫了,也正想出宫走走。
“皇上,是早朝的时候了!”门外响起高无庸焦急的声音。
“知道了!”乾隆冲门外低语一声,随后看向永璂,笑着说道:“永璂好好养病,需要什么尽管说!朕先走了,等空闲时再来看你们!”
“兰馨恭送皇阿玛!”
“臣恭送皇上!”
“皇阿玛您慢走,记得说话要算数啊!”永琏跪在床上,大声说道。一切进行的太顺利了,顺的都让他觉得不真实。不过现在他需要是替兰姐姐试试那个皓祯的时候了,只不过是抓了只狐狸放了而以,难道就能零点的看出一个人的人品吗?就连令妃那样在皇额娘面前温顺谦卑的人,一副柔弱如水的样子的女人,她做出的事每一件都令人发指。
“朕忘不了!”乾隆笑着应道,他此刻是精神抖擞,尘埃落定,心中的包袱总算是落了地。以后他每日都能看到那个人了,只是看到是看到了,可这心里总是有一块是空荡荡的想用东西把他填满。
看着乾隆离去的背影,永琏收起了脸上的嬉笑之色,随之替带的是一脸的冷静沉着,与刚刚的天真烂漫形成了天壤之别,眼帘微微抬起看向面前的兰馨,“兰姐姐,你见过那个皓祯吗?你愿意嫁给他吗?”兰馨是个好姑娘,永琏希望她能得到幸福,可皇家的公主有几个能得到美满的婚姻的?她们大部份成为了政治的牺牲品。
兰馨不知永璂为何会突然提起此事,原本笑着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轻叹了一声,唇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格格选婿向来都是由皇上指婚,我们哪有选择的权利!又何来的愿意不愿意!”这便是生于皇家的悲哀吧,她并无太多的奢望,她只想有个疼爱她的丈夫就好。
“幸福要靠自己去争取!”永琏微微皱着眉心,随后笑着说道:“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帮我?!”兰馨抿着唇笑了笑,随后看向站在床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福康安,饶有兴趣地说道:“我看啊,你还是先帮帮你自己吧,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福康安看永璂的眼神是不同的,那里面承载了太多的感情,永璂病了他守在床边一夜,那份执着有时真的让她羡慕,这样一个出色的人竟然会喜欢上她那个终日里没有正形的十二弟,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只不过他们的这份情会有结果吗?他们的路一定会很难走吧,皇阿玛和皇额娘会认同吗?而且十二是嫡子以后很有可能会继承大统,唉,她真是替他们的未来担心。
永琏一下子愣住了,定定地看着兰馨离去的身影,兰姐姐竟然看出了他与福康安的关系。缓缓抬起头看向身侧的福康安,眼中满是疑惑,然而他看到的是福康安眼中同样的疑惑。
侍卫营门外
善保稀里糊涂地从阿哥的侍卫升为了官司阶正五品的三等侍卫,并随即充任粘杆处侍卫。一系列的变化让他蒙头转向,摸不出个门路来。
“高公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过了一夜我就成了皇上的侍卫了?!”善何将高无庸拉至一处无人处,从怀中掏出五十两银子递到了高无庸的手中,压低声音问道。他可是看出这个高无庸深得皇上的信任,而常伴于君侧,对皇上的心思一定是了解的。
高无庸用手掂了掂手中的银子,脸上露出欣慰的笑,这小子的脑带灵光,将手中的银子放入袖中笑着说道:“皇上的心思哪是咱们做奴才的能参透的?这可是天大的荣耀,既然皇上升了你的职让你伴驾,那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