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重生还珠之永琏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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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还珠之永琏 作者:xdanmei

    你以后就要多长个心眼,要懂得皇上的思心,不要忤逆了皇上!”高无庸看着一脸忧虑之色的善保,心想年轻就是年轻,几句话就给吓住,随后安慰地说道:“其实伴驾也没那么可怕,只要你小心行事,在皇上的身边升迁的机会可是要比常人多的多!”

    “多谢公公提点,以后还要劳烦公公照应着点!”说罢,善保又从怀中陶出五十两银子再次递到了高无庸的手中。 心想怪不得十二阿哥要给他这么多银子,原来这宫中的人都是一个比一个的贪得无厌,真是没有银子是寸步难行。

    “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高无庸将银子放入袖中,轻轻拍了下善保的肩膀,“放心,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公公我,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粘杆处,即尚虞备用处。清朝制度,“选八旗大员子弟之獧(juàn)捷者为执事人”,负责皇帝巡狩之时扶舆、擎盖、罟雀之事。粘杆处三等侍卫经常随侍皇帝出巡,就有了与皇帝回奏、回答的机会,从而为和珅的飞黄腾达创造了十分有利条件。

    的三等侍卫,并随即充任粘杆处侍卫。一系列的变化让他蒙头转向,摸不出个门路来。

    “高公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过了一夜我就成了皇上的侍卫了?!”善何将高无庸拉至一处无人处,从怀中掏出五十两银子递到了高无庸的手中,压低声音问道。他可是看出这个高无庸深得皇上的信任,而常伴于君侧,对皇上的心思一定是了解的。

    高无庸用手掂了掂手中的银子,脸上露出欣慰的笑,这小子的脑带灵光,将手中的银子放入袖中笑着说道:“皇上的心思哪是咱们做奴才的能参透的?这可是天大的荣耀,既然皇上升了你的职让你伴驾,那你以后就要多长个心眼,要懂得皇上的思心,不要忤逆了皇上!”高无庸看着一脸忧虑之色的善保,心想年轻就是年轻,几句话就给吓住,随后安慰地说道:“其实伴驾也没那么可怕,只要你小心行事,在皇上的身边升迁的机会可是要比常人多的多!”

    “多谢公公提点,以后还要劳烦公公照应着点!”说罢,善保又从怀中陶出五十两银子再次递到了高无庸的手中。心想怪不得十二阿哥要给他这么多银子,原来这宫中的人都是一个比一个的贪得无厌,真是没有银子是寸步难行。

    “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高无庸将银子放入袖中,轻轻拍了下善保的肩膀,“放心,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公公我,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粘杆处,即尚虞备用处。清朝制度,“选八旗大员子弟之獧(juàn)捷者为执事人”,负责皇帝巡狩之时扶舆、擎盖、罟雀之事。粘杆处三等侍卫经常随侍皇帝出巡,就有了与皇帝回奏、回答的机会,从而为和珅的飞黄腾达创造了十分有利条件。

    的三等侍卫,并随即充任粘杆处侍卫。一系列的变化让他蒙头转向,摸不出个门路来。

    “高公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过了一夜我就成了皇上的侍卫了?!”善何将高无庸拉至一处无人处,从怀中掏出五十两银子递到了高无庸的手中,压低声音问道。他可是看出这个高无庸深得皇上的信任,而常伴于君侧,对皇上的心思一定是了解的。

    高无庸用手掂了掂手中的银子,脸上露出欣慰的笑,这小子的脑带灵光,将手中的银子放入袖中笑着说道:“皇上的心思哪是咱们做奴才的能参透的?这可是天大的荣耀,既然皇上升了你的职让你伴驾,那你以后就要多长个心眼,要懂得皇上的思心,不要忤逆了皇上!”高无庸看着一脸忧虑之色的善保,心想年轻就是年轻,几句话就给吓住,随后安慰地说道:“其实伴驾也没那么可怕,只要你小心行事,在皇上的身边升迁的机会可是要比常人多的多!”

    “多谢公公提点,以后还要劳烦公公照应着点!”说罢,善保又从怀中陶出五十两银子再次递到了高无庸的手中。心想怪不得十二阿哥要给他这么多银子,原来这宫中的人都是一个比一个的贪得无厌,真是没有银子是寸步难行。

    “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高无庸将银子放入袖中,轻轻拍了下善保的肩膀,“放心,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公公我,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粘杆处,即尚虞备用处。清朝制度,“选八旗大员子弟之獧(juàn)捷者为执事人”,负责皇帝巡狩之时扶舆、擎盖、罟雀之事。粘杆处三等侍卫经常随侍皇帝出巡,就有了与皇帝回奏、回答的机会,从而为和珅的飞黄腾达创造了十分有利条件。

    的三等侍卫,并随即充任粘杆处侍卫。一系列的变化让他蒙头转向,摸不出个门路来。

    “高公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过了一夜我就成了皇上的侍卫了?!”善何将高无庸拉至一处无人处,从怀中掏出五十两银子递到了高无庸的手中,压低声音问道。他可是看出这个高无庸深得皇上的信任,而常伴于君侧,对皇上的心思一定是了解的。

    高无庸用手掂了掂手中的银子,脸上露出欣慰的笑,这小子的脑带灵光,将手中的银子放入袖中笑着说道:“皇上的心思哪是咱们做奴才的能参透的?这可是天大的荣耀,既然皇上升了你的职让你伴驾,那你以后就要多长个心眼,要懂得皇上的思心,不要忤逆了皇上!”高无庸看着一脸忧虑之色的善保,心想年轻就是年轻,几句话就给吓住,随后安慰地说道:“其实伴驾也没那么可怕,只要你小心行事,在皇上的身边升迁的机会可是要比常人多的多!”

    “多谢公公提点,以后还要劳烦公公照应着点!”说罢,善保又从怀中陶出五十两银子再次递到了高无庸的手中。心想怪不得十二阿哥要给他这么多银子,原来这宫中的人都是一个比一个的贪得无厌,真是没有银子是寸步难行。

    “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高无庸将银子放入袖中,轻轻拍了下善保的肩膀,“放心,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公公我,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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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还珠剧情开篇

    乾隆带着皇后、永琏、兰馨乔装成普通的百姓,坐上一辆马车缓缓驶出了皇城的大门,善保、福长安两个人骑着马走在马车的前面带路。

    傅恒是李荣保的第十子,是已故孝贤皇后的亲弟弟,育有四子,福长安便是他最小的儿子。这个小儿子今年十七岁,仪表堂堂,秉承了其父武将的风采,骑在马上威风凛凛。然福长安一向为人较严肃不善言词,所以很多时候都是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不发表自己的言论。

    善保则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觉,略显白皙的肌肤透着一股书卷的气息,可又不失武将的刚正之气,嘴角含笑,淡淡的笑配上他出众的容貌给人以如沐春风的感觉。这两个年轻人骑马走在大街上登时吸引了无数怀春少女的目光。

    “善保你还满招风的,这两旁的姑娘都快被你迷倒一片了!”福长安冷哼一声,他最看不起空有一副好皮囊而无真才实学的人。面前人轻浮的举指,还有那脸上时常挂着的轻笑,让他看着着实的别扭。听三哥说原来是让这小子给十二阿哥做侍卫,后来皇上不知怎么的让他伴君侧了,他是作为替补才成了十二阿哥的伴读,想想他这心里就窝火。他堂堂户部侍郎傅恒之子竟比不过一个小混混,也不知十二阿哥当时是怎么想的。

    “四公子也不差,你看那个姑娘不就在盯着你看吗!?”善保早就发现了福长安对他极不友善的眼神,这些个公子哥们一个个都丈着自己出身比他好而看不起他,可是他不在乎这些,被犀利几句又不会少块肉。

    “哼!”福长安冷哼一声,便不再答言。

    善保唇角微微扬起勾起一丝轻笑,然他却未发现此时正有一双眼睛正直直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已然被人当成了一只待猎的猎物。

    永琏静静地观察着坐在窗边的乾隆,暗自摇了摇头,皇阿玛果然是对那个锦霞用情至深,如果让皇额娘看到这样的情形一定会很伤心吧。唉,真是天意弄人,死了的人又怎会留有前世的印迹,就算留有又有几人能像他这样保有前世的记忆呢?心中不由苦笑,他是不是有些卑鄙呢?利用这两个都蒙在鼓里的人,而最无辜的便要属善保了吧,整件事情与他毫无关系,只因他长得像那个女人而以!

    兰馨看到了永琏摇头叹息的样子,心里便是一紧,伸手拉过永琏,说道:“想什么呢?快看外面多热闹啊!”

    “没想什么!”永琏来到皇后的身边坐下,看着窗外繁华的街道,突然间想起了福康安,那家伙已经走了有好些日子了,也不知道一切顺不顺利。在身边时会觉得他的唠唠叨叨很让人心烦,可是一时间没了他的声音又会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人还真是奇怪的动物!

    “老爷,我们下车走会吧,这里多热闹,也让孩子们活动一下!”皇后看向坐在另一侧发呆的乾隆,不由柳眉微蹙,皇上从出来就坐在那里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外面这么热闹竟连看都不看一眼。

    “好,那咱们就下车活动活动!”乾隆的思绪被打回,抬手揉了揉有些僵硬的眉心,露出一抹笑意。走在街道上看着母子三个人在小摊贩前买着一些小物件,乾隆不由的叹息着这皇宫真是太过憋闷了,人就像被圈养了起来一样,失去了原有的活力。

    福长安紧紧跟在永琏的身后,寸步不离地守尽着侍卫的职责,三哥走之前一再的嘱咐他要照顾好十二阿哥,他三哥的话他一向是最重视的。既然三哥出征了,那他就要替三哥照顾好十二阿哥,背负起这个伴读和侍卫的职责。

    善保看着福长安一脸严肃的样子,心中不由苦笑,微服出宫游玩整的那像是有人要刺杀十二阿哥似地,唇角勾起一丝无奈的苦笑。

    “你在看什么?”乾隆看着善保低声问道,想不到就算是重生锦霞的笑依然让他心大乱。

    “奴才没看什么!”善保慌忙的将脸上的笑容掩下,俯首轻声说道,低头的一瞬间却看到了乾隆眼中意味深长的眼神,心中不由一颤,他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让皇上不高兴了?

    “善保你和老爷在说什么呢?”永琏眯紧双眼突地跑到善保的身后,抬手用力地狠狠地推了一下面前的人,笑着看着皇阿玛急的样子,若自己不帮下忙怎么可以。

    善保一惊,身体踉跄地就向前倒去,正正地落入了乾隆的怀里,随后被人搂了个紧紧,面色一窘,脸登时红了个彻底,慌忙挣脱乾隆的搂抱跪到了地上,“奴才有罪,请老爷恕罪!”

    “快起来,你想让所人都注到我们吗?”乾隆以手掩口,低声说道,用眼角余光扫了下周围发现熙熙攘攘的人群并未注意到他们几人时,这心才放下。不过刚刚搂着他的感觉很是不错,若非处于闹市,他真不想把人放开。

    “老爷,快看前面很热闹,我们也过去看看吧!”皇后和兰馨一直在小摊前买东西,完全没有注意到刚刚上演的一幕。

    “好!”乾隆瞥了眼刚刚站起身的善保转身朝皇后走去。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想害死我吗?”善保瞥了眼站在身旁一脸讪笑的永琏,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了这位小爷什么东西,这辈子要来偿还。

    “我是故意的又怎样,不是故意的又怎样?你自己没站稳想往皇阿玛的怀中靠,还怨得着我吗?”永琏憋着笑小声说着,看了眼一脸窘迫之色的善保,随后带着福长安大摇大摆地走开了。

    善保抬头间看到福长安鄙夷的冷笑,脸就更红了,他今个是不是撞邪了,怎么每个人都看他不顺眼。接着朝福长安飞去一计眼刀,哼着瞪着他,言下之意就是:你有什么牛的,别以为老子怕了你,谁怕谁啊!

    福长安微微皱着眉,转过头不再理会想用眼刀杀了他的人,唇角不由扬起一丝笑意,这人还满有意思的,然一闪而逝的笑,并未在他的脸上停留多久。

    当乾隆带着一行人向缓缓前行的时候,一个满脸灰衣衫破旧的人急冲向他们,福长安、善保急用身体挡在了乾隆的面前,只见那个人仿佛是像要晕倒一样晃了一□子,便又快速地调头就跑。

    “老爷,您没受惊吧!”福长安、善保回头看向乾隆询问道。

    “没事!”

    “我的银袋没了!”福长安抬手间发现悬挂于腰上的钱袋不知何不见了,“刚刚的那个人是个小偷!”

    “竟敢在天子脚下行窃,福长安、善保把那个小贼抓住!”乾隆微蹙着眉心,心中隐隐有些怒气,没想到今个出来竟碰到这等扫兴之事。

    “是!”福长安、善保二人转身急行而出,飞身快速地追上了刚刚那个破衣小贼,两个人一左一右将人拿下,结果那小贼竟大叫起来。

    “你们干什么?快点放开我,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破衣小贼晃动着被禁锢住的双臂,疯了一般地喊叫着。

    本来人头济济的街道顿时将三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围观的百姓用手指指点点地议论着抓着那个破衣小贼的二人,“就是,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男人啊!”

    “你少在那里狡辩,你刚刚偷了我的钱袋,还敢反咬一口!”福长安面色森冷,没想到他抓贼反而被贼给栽赃家伙了,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谁偷了你的钱袋,你哪只眼睛看到姑奶奶偷你的钱袋了?看你们俩长的人模人样的,就只会欺负穷人!”破衫小贼一脸鄙夷地吼着,十足一个泼皮无赖的样子。

    “小贼,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还不承认你是贼?!”福长安一把夺下破衣小贼手中死死攥着的布袋,他从小便被阿玛严格管束着,从没见过这等不知廉耻的泼皮,手里拿着赃物让人抓了个现行还抵赖的。

    “谁能证明这个布袋是你的,我还说是我的呢!”破衣小贼听完福长安话,眼睛直直盯着布袋,“快点把我的布袋还给我!”

    站在一旁的永琏看着这个泼皮的小贼,不由的皱起眉心,他心理清楚这种场合皇阿玛和皇额娘都不好站出来与他们理论,兰姐姐是个女儿家,更不好当街与这等泼皮的人起争执。所以他挺身站到了破衣小贼的面前,冷哼着说道:“姑娘,人赃并

    获你竟然还狡辩,看样子我们非要去官府理论一下你才甘心是不是?!”对于这种恬不知耻的小贼,只要一提到官府那必然会让他们气短!

    “啊……啊……你们这帮有钱人就知道欺负我这样没钱的穷人,你说谁是贼!紫薇、柳青、柳红你们快来救救我,他们欺负我!”小贼坐到了地上,使劲蹬着腿在大街上开始了狼哭鬼嚎般撕心裂肺的哭,“你们杀了我吧,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永琏厌恶地撇撇嘴,他真恨不得一把抽出福长安腰中的佩剑砍了她,遇到这等泼皮无赖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啊!最后他只是狠狠地瞪了眼坐在地上耍赖的人,“放了她吧,我们走,不要理这个疯女人了!”

    福长安、善保都皱着眉,听到永琏的话二个人都如释重负一般赶忙松手,他们是一刻也不想看这个疯子了。可当善保松手之际,只见坐在地上还不断嚎啕大哭的女人一下子站了起来,死死地抓住了善保的手,一口便狠狠地咬了上去。

    “啊,你这个疯子,松口!”善保被手上突来的疼痛痛的皱起了眉心,使劲地想拉开咬在自己手上的人,可是女人的像疯了一般死死地咬着他的手不放,红色的血液沿着他的手指不断向下滴落。

    乾隆看到善保的手不断的向外渗着血,几步上前一脚便将咬着善保手的疯女人踹飞出老远,重重地摔到了地上。随后将人揽入了怀中,面色凝重地拉起善保的手仔细查看,只见原本白皙修长的手上清晰地印着两排压印,而且还正向外渗着血,心中不由的一紧,低声询问道:“没事吧,痛不痛!”——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都是些霸王啊,我就是一悲剧!

    今天数据库成绩出来了,悲剧的俺下午题差了二分!真是没有天理了,没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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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吵架二人组

    “奴才没事!”善保闪身躲开乾隆的双臂,恭敬地说道,他今个真的撞邪了,被疯狗咬就很倒霉了,可他却被个疯女人给咬了。

    乾隆轻咳了一声,抬眼看向四周聚拢过来的人,“没事就好!……夫人咱们走吧,这日头已经到晌午了,找个地方吃点东西,不要让一个疯子破坏了我们的兴致!”说完,乾隆的眼神扫过微微皱着眉的善保。

    “你可真有出息,让个疯子给咬了!”福长安走过善保的身边,唇角扬起高傲的弧度,冷冷地说道,随后从袖中抽出一块白色的方巾扔给了他,“快点包起来吧,恶心死了!”

    善保愣愣地看着一脸讥讽之色的人,心中不由冷哼一声,这是什么人啊,拿东西给人还不忘记讥讽几句,什么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都是那么的难听。心里这么想,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毕竟人家是傅恒的公子,而自己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卫,“谢了!不过你这帕子怕是还不了你了!”

    “不必了,我全当施善了!”福长安撇了眼善保被咬的手,又看向他笨拙地在手上包扎着,不由皱着眉鄙夷地说道:“你是猪吗?笨的连包个伤口都不会?!”

    “你一会不讽刺我是不是就觉得闲的慌?平日里看你闷呼呼的,说起我来道是一句接一句!”善保愤恨地抬起头,怒瞪着面前冷漠如冰的人,将方巾胡乱地缠绕在手上,随后狠狠地瞪了眼福长安,大步就要上马离去。

    “笨猪你给我站住!”第一次敢有人如此的说他,他先是一怔,然后是觉得有些怅然,突然觉得这个善保满有意思,生起气来的样子很吸引人的目光。每每出言气得他皱眉的时候,他的心情都大好,“我叫你站住,你听到没有?”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我是老爷的侍卫又不是你的侍卫,别总拿着鸡毛当令箭!”善保终于忍受不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公子哥了,他被疯女人咬就够背的了,还要受一个小孩子的气,就算他的出身比自己好,可他们同是侍卫,又没有高低之分,他又不是自己的上司!

    “这就生气了?”福长安唇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眯紧双眼看着一脸愤恨的善保,“原来猪也会生气,而且生起气来满好看的!”说罢,拉过马缰绳飞身上马,纵马追上了不远处的马车,留下了身后几呼快要气炸毛的善保。

    “福长安,你说谁是猪?你给我站住!”善保跃上马背,急挥手中的马鞭,急急追上前面的人。

    “说你呢!怎么着,还要和爷拼命?”福长安饶有兴趣地看着身侧与他并行的人,他突然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拿身边的善保寻开心,看着他因愤怒而微红的脸,他就会有种想笑的感觉,这可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这感觉就像春天的花蕾绽放,透着股子新鲜气,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觉得他已经有些上瘾了。

    “我才懒得和你拼命!我的命可金贵了,以后你若再敢叫我猪我就……”善保凝眉思考着叫个什么名字才适合这个冷漠高傲的公子哥才好。

    “叫我什么?不如叫声哥哥听听……”福长安憋着笑,看着瞬间僵住的善保,抬手轻轻拍了下他,“不用这么激动,让你叫哥哥虽说有点降了我的身份,不过我就勉为其难的同意吧!”

    “你是不是白日做梦呢?”善保一把拍掉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冷哼一声瞥了眼福长安,“你小子今年才几岁就敢让我叫你哥?你不怕折寿?!”一个小毛孩也敢在他面前装大辈,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二十七!怎么的?”福长安故意在年龄上加了十岁,他知道善保今年刚好二十岁,他就要占这个便宜。

    “呸,还二十七呢,你毛长齐没有,一个毛头小子还敢说自己二十七!”善保冷笑一声,抬手轻轻摸了下福长安的头,“小朋友,说慌可不是好孩子,哥哥这次就不怪你了,记得说慌的孩子没人喜欢的!”唇角勾起一丝得意的轻笑,善保正为自己对福长安的打压而高兴时。

    “有没有长齐要不要给你看看?”福长安唇角勾起一丝邪邪的笑,“你还未必是我的对手!”

    “你……算了,我懒得同你这个小孩子置气!”他终于发现面前的这个毛头小子看着年纪不大,说起话来可真是咄咄逼人,他可不想和他纠缠下去了,没个结果还让自己惹一肚子的气。

    福长安默默地注视着纵马离去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他觉得越来越有趣了,这个善保很有意思。

    马车内

    “皇阿玛,我们去那个最大的酒楼好不好!”永琏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三层高的酒楼,出来了一上午又折腾了半天,他真的有点饿了。

    “凤祥楼?!”乾隆拢目看向高高的杆顶悬挂的幌子上清晰地写着凤祥楼三个大字,“好啊,就去那里吧!”

    马车停在了凤祥楼的门口,乾隆一行人下了马车在福长安和善保的陪同下走上了二楼的一处临窗的包间里,待众人坐下,福长安和善保恭敬地站到了门边。

    “福长安、善保,你们俩也坐吧,这次出来咱们没有主仆之分!……来,坐下!”乾隆抬眼看向站在门边的二人,笑着说道。

    “是啊,过来坐吧!”皇后唇角含笑,这两个孩子看着就招人喜欢,尤其是福长安,这傅真是有福啊,生了这么多出众的儿子。

    “谢老爷、夫人!”二个人顺从地来到桌边,福长安被永琏拉到了身边的空位上,而善保刚要坐到兰馨的身边的空位上,还未等他坐下,就听到永琏笑着说道:“善保我想挨着兰姐姐,你去坐到皇阿玛的身边去!”

    善保抿紧唇,微微皱着眉,只得来到乾隆的身边坐了下来,他每当接近乾隆时就会觉得心慌,可主子有命他不敢不从,一个奴才还能博了主子的意?

    乾隆撇了眼坐在自己身边的人,随后笑着看向一脸讪笑走进来的店小二,“小二,把你们这有名的菜上一桌,爷们吃好了有赏!”

    “好嘞,您就请好吧!”小二将手中的方巾往肩膀上一扬,随后转身小跑地走了出去,今个又碰上了有钱的主。

    皇后同兰馨意论着刚刚买的一些个小物件,永琏同福长安小声地、嘟囔着什么,善保尴尬地坐在凳子上,无聊地望着窗外街边的小摊贩。

    “手还疼不疼了?!”乾隆侧目注视着善保的侧脸,优美的线条,在阳光的勾勒下透着股蛊惑之色,伸手将善保裹着方巾的手拉起,握在掌心。

    “不,不痛了!”连忙想将手抽回,可却发现被握的死紧,尴尬地抬眼看向周围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时,才压低声音说道:“老爷,奴才真的不痛了!”

    “不痛了?真的不痛了?让朕看看!”乾隆仍是不死心地拉住善保的手,将他手上缠绕的方巾解开,手指轻轻抚过已经风干的血迹。

    善保的整张脸都红了个彻底,低着头,紧紧咬着唇,这个样子若让人看到像什么样子,羞都羞死人了,可无论他如何拽都拽不出手,又不敢用力过大,怕惊到同桌的几人,只能任由乾隆拽着在桌下的手。

    乾隆从袖中抽出一条新的绢帕,随后轻轻重新给他包扎上了伤口,将那条原本已经粘血的方巾随意的丢掉了地上,“等回宫,朕让太医给你好好看看!”

    “不用了老爷,只是一点小伤,奴才没那么金贵!”说罢,善保趁乾隆不注意将手迅速抽回,握于自己的掌心。心在剧烈的跳动着,冲撞的他的胸膛隐隐作痛,然他却没有发现此刻正有一双微怒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永琏挑眉观察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不由涌现出不好的预感,这可如何是好?他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他得想个办法把这件事情快点解决掉,善保是他整个计划中最重要的一个棋子,绝不能出了差错。

    “爷,菜来了!”小二身后跟着几个伙计端着托盘急行而入,将一盘盘散发着热气和香味的菜肴摆到了桌子上,“几位客官请慢用!有什么事就招呼一声,我就在外面候着!”

    “这是我们老爷和夫人赏给你的!”福长安从银袋中掏出一块碎银子,扔到了小二的手中。

    “谢谢老爷、谢谢夫人!”小二紧紧攥着银子,笑呵呵地转身走了出去。

    “来吧,都饿了一天了,大家都拿起筷子!”乾隆冲桌上的人笑着说道,“来夫人,尝尝这鱼做的如何!”夹起一块鱼肚子,乾隆将鱼肉放到了皇后的碗中。

    “老爷我自己来就好!”皇后此时心中激动不已,这是皇上第一次亲手夹菜给她,眼角不由的闪现出一滴晶莹的泪花,“老爷,你也吃一块!”

    “好,都吃吧!”乾隆看了眼身边激动不已的皇后,叹息了一声,是他亏欠皇后的呀,能弥补就尽量的弥补吧。随后夹起一只块肉,放到了善保的碗里,“吃点,补补!”

    所有人都在吃着桌上的美味菜肴,都不有注意到乾隆这个随意的动作。

    “谢……谢,老爷!”善保只觉得浑身这个不自在,他不明白乾隆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好,好的让他感到惶恐不安,手心都不自觉的覆上了一层冷汗。

    乾隆看着低着头,不住地向嘴里扒拉着饭的善保,绯红一片的脸颊,还有他慌乱的神色,简直像极了锦霞,心不由的一紧,觉得全身的血液都为面前的这个人沸腾着。紧握住左手,强装镇定地吃着菜,可这菜到了嘴里却是食之无味。

    “爷,人家长的不漂亮吗?你为什么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看呢?”突然从隔壁的房间内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发(浪)的声音,顿时让桌上所有的人一怔,皆抬起头看向声音来源处。

    “你起来,你还有没有羞耻心?你刚刚丧父,还在披麻戴孝就公然勾引男人!”一个男子怒喝的声音响起,声音中的愤怒、厌恶之意任谁都听了个真切。

    “哟,你们男人不就喜欢我们女人这样吗?”女人仍是不死心地说着。

    “你再不给我滚出去,别怪我不客气!”男人厉声喝道,随后听到一个茶杯摔碎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更的有点晚了,上午在更永琪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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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二章 梅花烙

    接着隔壁的房间内便是片刻的寂静,乾隆众人皆是微微皱着眉,没想到在这光天化日下竟有如此不如廉耻的女子,真是有伤风化、伤风败俗啊!

    “吃饭吧!”乾隆拿起筷子,低吟一声,今天出来可真是扫兴,先是遇到个疯女人,接着又碰上个荡(妇)。

    “救命啊,救命啊!”就在大家刚刚拿起筷子的时候,就听隔壁房间内传来一个急促的求救声,接着门被大力的推开,一个慌乱的脚步声响起。

    永琏看着面色已有些阴郁的乾隆,将手中的筷子置于案上,低声说道:“老爷,我出去看一下出了什么事!”本想出宫散散心,结果接连的出现不顺心的事,今个日子不好吗?竟碰上这等败兴之事。

    “爷,我陪您一起去!”福长安随后站起身,跟在了永琏的身后,他可不能让十二阿哥有任何的闪失,不然他没法向皇上交代、没法向三哥交待!

    “呵呵,好!”永琏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起身间看到坐在乾隆身侧一脸窘迫的善保,“善保你也跟我一起出去吧!”善保是他带进宫的,虽说他这个人在他的眼里只是一枚棋子,可是人总是有感情的动物,如果只是一味的弃之不管,他又怎会替自己卖命?

    更何况让一个男子陪王伴驾,这是常人都无法接受的,若想让善保顺从皇阿玛,他需要使用些手段吧,需然对善保来说太过残忍,可是若不这样如何能让他一个街边的小混混成为朝中的重臣,又如何能在暗中帮他在朝中周旋?

    虽说是无奈之举,可是说到头来都是自己一手设计的,若是让他知道了实情,会恨死自己吧。然与自己的大业比起来,这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牺牲而以,等自己登上皇位之时,再弥补他的损失吧!

    “是!”善保像是抓住了一颗救命的稻草,急忙起身跟了上了永琏。他是一刻也不想坐在那个位置上,每呆一刻便如坐针毡,他害怕乾隆,一种无名的恐惧。

    乾隆微微皱着眉看向急行而出的善保,眼中隐隐带着一股伤感之色,果然他已然不记得前世的种种,他们间的情他已然忘却!他要如何才能重获他的心?身份的不同,虽然他能将他留在身边,却不能碰触到他,这种思念的滋味比未相见之时还让人痛苦!可是他不想放弃,等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他许下的誓言怎可轻易的放弃?

    皇后看着一脸愁容的乾隆,以为是因为刚刚的事情而让他扫兴,拿起桌上的茶杯斟满一杯茶,端起轻轻放于乾隆的面前,朱唇轻启柔声说道:“老爷,不要生气了,难得我们一家人出来散散心,不要让那些事情破坏了我们的兴致!”

    “是啊老爷,何必同那些人置气!”兰馨笑着坐到了乾隆的身侧,挽着他的胳膊。

    永琏带着二人站在门外观望着,只见一身白色孝服的女子,头上别了朵白色的绒花,身形消瘦,脸色有显得有些苍白,此刻正双手拉着被扯开的衣襟,满脸泪痕地向楼下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叫着救命!

    无助的声音,踉跄的步伐带动着略大的孝服微微的抖动起来,给人一种娇弱的感觉,再配上那么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眼睛,任谁都会觉得是她受到了欺凌。

    永琏冷哼一声,心中不由暗暗佩服这个女人演戏的本领,刚刚还是一副(荡)妇的样子,此时便成了那饱受欺凌的柔弱女子。抬眼看向从包间内走出的年轻男子,健硕的身形挺拔如竹,棱角分明的脸上,五官刚毅,算不上俊美但却是仪表堂堂。

    男人冷眼看向哭泣着跑下楼的女人,唇角微微抽搐着,背于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如此的会演戏,早知道她是这样的一个女子,他便不会好心施善。现在可好,不仅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惹了一身的马蚤,真是霉运当头。

    “爷?!”福长安刚要开口说什么,便被永琏摆手阻止了。

    兰馨听到外面的哭喊声越来越大,不由也走了出来,她想看看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样子!“十二,怎么回事?”兰馨看着混乱的大厅,不由柳眉微蹙,看女人一身的孝服此时衣襟散乱,好像刚刚遭到人的侮辱一般,可是她们刚刚听到的可不是这样,这女人是怎么一回事?

    “兰姐姐,你自己看吧,这可是场难得的好戏!”永琏的唇边勾起一丝嘲讽的冷笑,这真是世间什么事都有,一个女人竟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就在姐弟二人交谈的时候,从大门外走进一白衣公子,手拿折扇,身后跟着一名贴身的小厮。白衣公子一进门便看到了跌倒在大厅中间的白衣女子,顿时眼中闪现出一抹异样的光芒,几步上前不顾周围人一处诧异的目光,便将地上的女子搀扶了起来,关切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低头看怀中的女子,惨白的小脸,眼角泪光盈盈,这心里便是一阵的悸动。如此柔弱让人顿生怜爱之情的女子可是世间少有,这眉眼、这肌肤都堪称极品。

    女子略显惊慌地抬眼看向面前的人,随后羞涩地低下头,将被男人握住的小手就要抽回,轻轻摇着头:“谢谢公子,吟孀没事!”女人心中不由暗暗窃喜,看样子这个年轻的公子是看上了她,这样正好那个自命清高的男人看不上她,那她就别觅高枝,所以她便早早的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这样这位公子要是找她也好找。

    “你叫吟孀?”这名字可真好听,就如同这人一样,如出水的芙蓉花,美艳动人。

    “是,小女姓白,名吟孀!”女人说完,便咳嗽起来,小脸越发的苍白,以手扶心,故作柔弱状。

    “这女人可真是不知廉耻,众目睽睽下就与男人亲亲我我的!”兰馨看着大厅里的一幕,心生厌恶之情,冷声说道,随后美目微抬看向与她们相邻的包间,发现此时正有一名男子双手背于身后俯看着楼下。剑眉林立,挺直的鼻梁,温润的薄唇,深沉的双眸透着一股凛然之色,世间竟有这等出众的男子?一颗女儿的芳心在此时不由的荡漾,泛起层层涟漪,脸颊不由微红。

    永琏刚要说话,抬眼间看到了脸颊微红的兰馨,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发现目光聚焦的地方竟是那名男子,唇角不由扬起一丝笑意,‘这兰姐姐的眼光还不错,这男子却实出众,怪不得能让我们一向高傲的格格也动了情!

    “咳咳,兰姐姐你看什么看的那么出神?”永琏意味深长地看向兰馨,只是兰姐姐看上的这个人的身份能不能配得上兰姐姐。

    “没……没看什么!”兰馨一下子羞得低下了头。

    “多隆!你为什么欺负这位姑娘?!”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几人都不由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只见刚刚那位白衣公子正扶着那个女人走上了二楼,来到了男人的面前,一脸的愤怒。

    男人唇边勾起一丝冷笑,讥讽地说道:“原来是皓祯贝勒!”随后轻蔑地看向依偎在皓祯怀里的人,“白吟霜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我好心给你钱安葬你老爹,你竟然污蔑我!”男人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之意,他算是倒霉透了,竟碰上了这等女人。

    “贝子爷,我何时冤枉您了,刚刚我只是想向您道谢,可您却……我不从,你便来强的!”女人哽咽地诉说着,泪雨婆娑的样子,真是凄美动人。

    “大丈夫敢作敢当,你堂堂一个贝子,竟然欺凌一届女流,你还算不算个男人!”皓祯义愤填膺地说道,扶着白吟霜的手改成了搂着她,这样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子,怎会顶着败坏自己名节的事来污蔑他。

    “哼,我真是懒得同你们争辩,清者自清,我多隆问心无愧!”说罢,男人就要下楼离去,他不想同这二人争辩,一看皓祯的样子便知道看上了这个荡(妇)。

    “你想走?你做了这等龌龊之事就想走?今个你若不向这位白姑娘道歉,你就别想离开凤翔楼!”皓祯搂着白吟孀挡在了多隆的面前。

    “这位公子,明明就是这位姑娘勾引人不成,心存怨恨污蔑这位公子,我们所有人刚刚都听了个真切!”兰馨看着咄咄逼人的皓祯,上前一步冷冷地说道。她没想到皇额娘所说的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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