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70年代记事第26部分阅读
重生70年代记事 作者:roushuwu2
直接下命令,只要不和你心意就都是我的错,你的话我不能质疑只能听从,我是你老婆不是你手底下的兵,你想要孩子,商量都没有跟我商量一声我就得怀孕,丝毫不顾虑我的处境,,你有我当做你妻子吗,我和你一样都是有着独立的人格,不是你的所属物,你心情好时给一点好脸色就满足的猫猫狗狗,”
“你后悔了?”是不是见到那个韩山之后后悔了,赵雁北的声音冰冷,但是细心的话就会发现声音里夹带着一丝颤抖和紧张,
“……”
当赵雁北以为知秋不会回答的时候知秋摇了摇头,这短暂的摇头让赵雁北揪起的心放松了,“知秋……”
知秋笑了笑,笑容里掺杂了太多的情绪,“赵雁北我想我爱上你了,所以嫁给你,我不后悔,我只是难过,我们的婚姻缺失了爱情。”
赵雁北从没有一刻像此时这样,冰火两重天,喜悦和愧疚同时交杂着让他心里饱受折磨,他想大声说他想给她的是幸福而不是难过,他想说他对她是有感情的,或许那就是爱情,只是他以前不知道,只是他不懂得表达。
可是面对她心灰意冷的样子,最终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之后的日子他对她变得越来越体贴,可以说是过分的体贴,甚至到了言听计从,尽可能抽出时间陪她,每一次看她的眼光都有着不舍和愧疚,她要的不是愧疚!越是这种愧疚越发的让她心灰意冷,于是对赵雁北知秋越发的冷冷清清客客气气,连赵母都看出了问题。
“知秋,我要走了,”赵雁北看着正在看书躲避跟他单独相处的知秋,冷不丁的说,
“哦,去哪?”她随口一问,没有意识到他说的走了是什么意思,以为他就是出去一趟,
“去国,八个月,不能陪你生孩子了,”他声音晦涩,
知秋大惊手中的书掉到了地上,反应过来后立马拿起来,掩饰的笑了笑,“什么时候走,要带什么,爸妈知道了吗,多少人去……”声音干巴巴的带着一丝慌乱,她知道那个国家,几十年后战火纷乱,民不聊生,这会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知秋,知秋,你听我说,”他抓住她的手,看出她的担心,笑了,有着说不出的满足,“其他的我不能跟你多说,但是你放心,这就是一种外交活动,很安全,”
“什么时候知道的,”知秋冷静下来问,
赵雁北停顿了一会才说,“在北京的时候,”
知秋冷笑,“怪不得这一段时间你对我这么好,”
“知秋,我对你好是因为我想对你好,你能不能不要钻牛角尖,我承认我以前太粗心,你得原谅我,我是第一次做人家丈夫,没经验,”赵雁北彻底放□段,他知道他们两个人始终得有一个低头,知秋不来,他来。
“……”
“知秋,你说我对你不好,这件事我要提出诉讼,我只是做的不好但是我心里是想对你好的,”
“强词夺理,”知秋转过身子不看他,
见她理睬他了,赵雁北秉从打铁要趁热的原则,搂过她,继续说,“我是个大老爷们,还是个当兵的,心思肯定就没有你们女人细腻,你说我给你下命令这件事,我的出发点还是好的,你年纪小怕你犯错误,当然方式方法不对,这个我承认错误,以后改进,”赵雁北避重就轻没有提怀孕的事,
“你心思还不细腻,你是侦察兵出身,要是没有心细如发胆大如山就干不了这个,当我是傻子啊,”知秋见他痛快的承认错误了心里舒坦后还是回嘴,
哟,会顶嘴了,不像这一阵问她什么都死气沉沉的不是啊就是嗯,
“你是我老婆,不是敌人,我不能把对敌那一套用在你身上,再说了我那也是信任你,当然以后你要是想让我侦查你的点点滴滴好分析你的情绪想法那也没问题,”赵雁北搂着知秋的手有些紧,慢慢的沿着她腰际的曲线蔓延而上,感觉到知秋敏感的战栗有些轻笑。
“你老实点,”知秋想要挣开他的束缚,“还有怀孕的事,别想浑水摸鱼,老实交代清楚,”
“……”
“党的方针是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老婆,你不觉得毛毛一个人太孤单了吗,我们可以送给他一个二毛,”
“噗,”知秋听到这个逵猩竦拿字喷了,照这么排下一个不就是“三毛”那个上海话“小赤佬”的流浪儿,她可怜的二毛弟弟呀,
“当然,没有三毛,”赵雁北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赶紧声明,“说不定我们老三是个丫头呢,”
“你怎么知道这是个小子,”知秋说,
“一定是个小子,你看他这么能折腾,”赵雁北想都不想就说,
咋看赵雁北也不是唯心论的人啊,知秋吐槽,“毛毛当时也是怪的不得了,你看还不是个小子,我看是你想要儿子吧,在来一个儿子好让人羡慕你赵大团长能力高强硬吗,”边说边笑,不为其他只为想起了让子弹飞中葛优的话,
赵雁北脸黑了,“……”要不是顾虑到知秋怀着身孕,早就就地法办了。
见赵雁北处于炸毛的边缘,知秋也明白见好就收,笑脸一收变得严肃起来,“雁北,我没有别的要求,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管说甜言蜜语体贴有加的男人,你要是变成那种人我还觉得慎得慌,在我心里你就跟戈壁上的白杨树一般,高大挺拔能经得住狂风暴雨的洗礼,是真正的铁血硬汉,一想热血为国为民,”
“你真这么想,”赵雁北眼睛亮的出奇,心里一股激荡的洪流奔泻而来,让他激动不已,这是来自妻子的认同,不同于领导和战友。
“别打岔,”知秋佯怒,其实也是不好意思,说心里话什么的最讨厌了。
“好,你继续说,”赵雁北笑了,笑的春潮荡漾的。
真厚脸皮,知秋心道,欲抑先扬懂不懂,“但是……但是作为丈夫,我不要求你时时刻刻都能陪着我,在我需要的时候你能立即出现,我只要求你能够真正的尊重我,把我放在跟你一样平等的位置上对待,不要……不要再……”声音有些哽咽,
“知秋,对不起,以后不会那样了,我向□保证,”
“知秋,谢谢你,”谢谢你留下了这个孩子,有些话不必说得太清,说太清了反而伤感情,“我是一个军人,我所有的一切连同我的生命都是国家人民的,以后我还会有很多事情上忽略你,照顾不到你,让你独自承受来自家庭和各方面的压力,对不起,”
知秋摇摇头,“我只是要你一个态度,所有的一切我都能承受,”
“我爱你!”赵雁北想了想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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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知道了赵雁北要离开后,加上两人和解后正蜜里调油,接下来的几天知秋恨不能长在赵雁北身上,目光时时刻刻的追随者赵雁北,看的赵雁北心里高兴之余也带着难过和愧疚,尽量把时间放在两人独处上,一时到把儿子毛毛忘在了脑后,幸好毛毛也不是一个粘人的家伙。
临近离开赵雁北越来越心痒难耐,知秋怀孕后正赶上他去了北京,回来后有是一系列的闹别扭,他就是有点心思也被知秋冷冷的浇熄了,这几日情绪好心情佳他要是不做点什么他就不是男人了。
手摸摸索索的就伸进知秋里衣里去了,美其名曰跟孩子培养感情,要不等他一走八个月孩子生下快来后跟他不亲。
他说的理直气壮,知秋也想他了,知道他禁欲了几个月难受也就由着他去了,这人手渐渐的不老实了,慢慢上移,在她高耸挺拔处打磨,
“又大了,你也悠着点长,”他的眼神幽暗深沉,如一汪深潭看不到底,
知秋脸红了,“我这不是又怀孕了吗,你手往哪摸呀,”
赵雁北慢慢欺身上前,让她的后背贴近他的胸膛,把她完整的搂在怀里,头搁在她的肩上,一手摸着她的肚子,一手握住绵软,“我走了,你想不想我,”
“不想,”知秋嗔道,
“真的不想?”手上一用劲,知秋轻哼出声,
“可是我想你,”他嘴唇贴在她耳边,呼出的热气烫的她战栗难安,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赵雁北感受到她的变化,轻笑开来,搂住她的手有往怀里带了几分,大腿牢牢地贴住她的腿,
“赵雁北,别……我不舒服,”知秋被他箍的难受,她的姿势有点不舒服,蜷得慌,
“放松,往后靠,对,屁股往前挪,”知秋听话的把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这才舒了一口气,平静一下起伏的心潮。
“雁北,毛毛,我想把他送到大院里的幼儿园去,让老师教教,你看他越来越霸道,小聪明一堆但是都不用在正事上,专用来跟大人作对。”
赵雁北:“呵呵,那个臭小子,”
想到毛毛在柜子里拉粑粑俩人不由的一脸黑线,
知秋叹口气,继续说“前几天碰到周阿姨,她问我妈妈最近身体什么样,很久都没有见她了,我才知道原来妈妈她们这些退休后的老家还参加了市里组织的妇联活动,怪不得以前经常外出,现在妈妈整天围着毛毛转,年纪大了而毛毛精力旺盛又皮,得时时刻刻跟在他屁股后面,我实在是担心妈妈身体吃不消,最近又瘦了,”
说这些话知秋一方面是真的担心赵母的身体,赵雁北眼看就要走了,万一赵母在病倒了她还怀着孕,赵父正在由副转正的节骨眼上,在部队很少回家,就算家里人手充足可是没有个主心骨也让人心慌。
再加上毛毛在赵母的娇惯下已经初步显露霸道的性格了,在这样下去,她怕出现第二个赵雁南,赵母别看看起来好说话,可是和赵雁北一样,一贯强硬,多年上位者带来的权势让她不自觉的认为知秋就得服从她,再加上在家里做主惯了,知秋很明白什么事应该顺着她,但是毛毛的教育问题是大事,不能再顺着赵母了。
但是她也没有傻到强硬越过婆婆的指责与她对着干管教毛毛,所以暂时分开他们两人的长时间接触,等赵雁北回来后由赵雁北管教,男孩子还是做父亲的教育合适。
赵雁北头继续搁在知秋肩上,思索了一会,淡淡的说,“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是送幼儿园妈是不会同意的,至于毛毛,”他有些尴尬,他能说他小时候比他还皮吗,把人家烟筒堵了,差点呛死那家人,当然他是不会干在柜子里拉粑粑这种事的,“我会跟妈谈谈,”
知秋认为赵雁北没有把她说的放在心上,俗话说三岁见老,毛毛现在一堆毛病,还有不爱说话这项让她头疼,他不是不会说,相反他告起状来话说的溜脱极了,可是一旦吃饭或者让别人给他拿个东西就啊啊的光指不说话,这也是赵母惯出来的,什么都给他伺候好,还不等他说就给他拿过来了,倒是配合默契,长此以往惯得他浑身惰性。
当然这话她没说,当着赵雁北这个儿子抱怨人家亲娘这是傻帽才会干的事,她只是开玩笑的说他俩都是军人,无论做饭洗衣还是整理内务样样来得,怎么生了个懒儿子,连话都懒得说,以后大点一定得让他自己洗衣服,对了还要干家务活才能发零用钱,向国外小朋友看起。
本来这事赵雁北深有感触,但是赵母护着,再说毛毛又不是不会说话,他也就没往心里去,但是被知秋这么一说还真是那回事,哪有一个当兵的样。
“你不心疼?”赵雁北调侃道,“以后可不许拦着后悔,”
“穷养儿子富养女,不后悔,”于是赵大毛惨了,舒适的生活一去不复返,让知秋觉得她是一个后妈,但是她还是狠下心来,她可不想她儿子以后成为只知花钱泡女人整天给家里惹是生非的纨绔,也来一出我爸是李刚,那她干脆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呵呵,为了我媳妇的深明大义,亲一个,”说完拜过知秋的头深深的吻了过去,
“跟你说正事呢,”知秋好不容易等他吻完连忙说,
“我这也是正事,”吻过后的赵雁北声音暗哑,手指摩挲着她鲜亮欲滴的嘴唇,“你说你多久没让我要过了,放出的鸟总得收回来吧,”话他一说完他顿时哑然,他怎么也这么口无遮拦了,这不是在北京,面对的也不是那群什么荤话都说的战友,也不是喝醉了酒吹牛的时候。
他脸上装的正经,知秋单纯一定听不懂,谁知知秋脸色潮红,看着他的眼睛里有种不敢置信,很快的又低下了头,紧紧贴在一起的身子热度高涨,就差零星火苗就能点燃转而成为漫天大火。
“你听得懂?”赵雁北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不愿意知秋听懂,可是发觉她听得懂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仿佛是一种禁忌打破,“你想吗?”他趁势追击,毫不在意知秋几欲滴血的脸孔,
“赵雁北,你耍流氓,调戏妇女,”
“对你耍流氓是法律赋予我的权利,调戏你是情趣,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赵雁北在她耳边呢喃,边说边微微抬起身子用□的部位在知秋臀沿不轻不重的撞击。
对赵雁北在床上就跟换了个人一样,以前闷马蚤便明马蚤都是轻的,现在就跟开了外挂一样□了,知秋在心里狠狠的比了个中指,她也是耳听苍井空眼见色戒未删节版并且亲身演过岛国动作片的人,开黄腔毛毛雨!
“我想收就收吗,”
“是你的你想收就收,”
赵雁北眼角流波,神采飞扬,春潮荡漾,当然这是知秋脑部滴,实则,这厮用很平淡的语气在陈述,就像是把外面晾干的衣服收回来一样简单。
“那……还是让它在外面飞着吧,”
赵雁北:“……”
“你不收回来给它喂点食,它可就飞到别人家去了,”
“你敢!”知秋怒了,转过身子一把攥住高昂着头想要远走高飞的小鸟,这货的行径简直其心可恶,罪不容诛!
在她没轻没重的一攥下,赵雁北险些泄出来,他咬牙道,“攥坏了以后吃亏的可是你,”说罢不在跟她客气,俯身深深的吻过去,咽下她所有的牢马蚤和怒骂,手不甘示弱的解开彼此的衣服,撑伏在她的上面,小心的隔开她并不明显的肚子
“已经三个月了,可以了,”他像是在说服自己,贪婪的看着身下那具洁白如玉散发着莹莹光泽的躯体,多长时间了只在梦中出现,他都忘了真实的感受了。
“知秋,看着我,”他拨弄开她溪谷的花瓣,感觉到春潮漫漫,才扶着挺身而入,瞬间的肿胀填满空虚,知秋腿不自觉的弯起,
“宝贝,我来了,”
赵雁北克制住想要肆意奔腾的欲念,浅浅的几个进出之后是一个大的极深的挺进,知秋恩啊出声,难以抑制的抬高屁股与相连处紧密相贴,缓慢的九浅一深实在是折磨着彼此,在知秋不自觉喊出快点后,赵雁北的理智被压抑到了极点,
“受的住吗,”
在得到知秋点头后,他加快了速度,一下下跟开了马达似的,啪啪啪股沟间润滑一片,潺潺水声滛靡泛滥,知秋腿盘上了他的腰,死死的绞着她体内那个颤动的小鸟,赵雁北双眼红瞪,满头大汗,咬着牙拿过枕头垫在她的腰下面,看着在他重重撞击下上下弹跳的双||乳|,他大手一罩,捏出各种形状。
知秋敏感的一哆嗦,大叫出声,赵雁北得了趣味,干脆俯□子又舔又啃,百般揉捏,身下也没有忘记进出,把知秋操弄的死去活来,大叫饶了她,
赵雁北顾忌到孩子,这还没敢使出七分作为,加上在北京公子兵里混了一遭,还有很多花样没使出来呢,“媳妇,在坚持一会,就一会,”
赵雁北拼命往里挤,有种挤进她身体里不出来的架势,几十下后知秋眼前一黑体内如同上劲的螺帽一般让赵雁北拔不出来,他闷哼一声缴械了,而知秋在滚烫的液体下也泄洪了,春潮流水倾泻的赵雁北的鸟头上,引发他第二次的颤动,等他恢复过来后发现知秋疲惫的睡着了,他缓缓的抽出来,看见汩汩||乳|白的浊液沁了出来,暗道浪费了。
“妈,有时间吗,”赵雁北叫住了赵母,
半个小时后两人从书房出来,知秋正在教毛毛认字,拿着一个写着各种亲属关系称谓的卡片,很认真的纠正毛毛的发音,
“妈妈的妈妈叫外婆,”
“外外,”毛毛在地上玩他的小汽车张口说,
“是外婆,外……婆,”知秋拿过他的汽车,“要是学不会这个没收,妈妈的妈妈叫什么,”
毛毛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她手里的小汽车,“外……奶……”见到赵母过来了立马迈着小短腿朝赵母走去,半路上被赵雁北截胡了,手伸到他的咯吱窝把他提起来,“别想找你奶奶,说,妈妈的妈妈叫什么,”见到毛毛似乎要哭得样子,赵雁北立马严肃的说“不许哭,”
赵母想要替孙子说话,张着嘴半响没有发出声来,她还记得刚才赵雁北拿雁西家的浩浩跟她大孙子比,说浩浩一岁多的时候说话就很顺畅了,反之毛毛因为不用说话就有人替他说所以造成了两周岁都三岁多了还发叠音,所以赵母有些没脸。
毛毛见给他撑腰的人都不说话了,权衡之下很痛快干脆的说,“外婆,”
赵雁北脸有些黑,眉毛一扬,“妈,你孙子聪明着呢,这么小就懂得识时务,”
赵母没好气的说,“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有了赵母的保证,接下来毛毛只要不说话在依依呀呀的指让别人给他拿东西,谁都不理他除非他说话,得不到后毛毛便开始施展他独有的武器,打雷睁眼哭,知秋最烦这个,哭就哭,睁眼哭不是要挟人吗,有赵雁北镇场子任他哭哑了嗓子也没人理他,几次之后毛毛才学乖,开始说话了,说的第一句话还是赵父回来的时候,
“爷爷,他们欺负我。”
赵父回来了,刚进门就听到孙子沙哑着喉咙告状,得知大孙子受了委屈很是严肃的批评了赵雁北和知秋这对“无良”父母,表示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什么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哪能因为不说话就让孩子哭哑了喉咙呢,
“毛毛感冒了,扁桃体发炎,”赵母的一句话让赵父有些下不了台,他暗暗的瞪了一眼赵母,咳嗽了一声,“雁北,跟我进书房,”
“爸训你了,挨揍了吗?乐,看热闹一般问他,
“你就不能盼我一点好,”赵雁北道,
知秋摸摸鼻子,小说中不是都这么写吗,军人出身教育儿子动不动就是挥鞭子,当然赵雁北要是敢对儿子挥鞭子那可不行,把屁股可以。
“我明天就走了……不能送你去学校报道了,你在学校多注意,我已经跟你们班主任打好招呼了,每天让老刘接送你,别逞强,身子不舒服就在家里休息,大不了多上一年,还有”跟那个什么韩山的保持距离,他对你没安好心,后一句话他没说,别看他走了但是该安排的都安排妥了,对于这两人他放心得很。
“行,你放心,”知秋坚强的说道,离开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了,她也不想在做小女儿姿态让他在国外放心不下,“有爸妈呢,你放心好了,再说等我快生了,我爹娘也会过来,我不会逞强的,倒是你,行走江湖,安全第一,”
“胡说八道,身为军人还能……”见知秋的眼眶发红,后半句憋在了嘴里,“放心,别担心我,我会好好地,等回来后抱咱们的二毛,”
“雁北,我会好好的,你也好好的,”她扑进他的怀里,死死地抱住他,想告诉他她舍不得他,她想他,还没走就开始想,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给他添加心理负担,他虽没明说,但是这几日忙忙碌碌还有公公婆婆严肃的面孔,她敏感的觉得事情不会像他说的那么简单,他知道赵雁北不会告诉她就算不是军事秘密他也不会告诉她,她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让他走得放心。
临行前晚,小夫妻俩用身体诉说着对彼此的情谊,从身体到心灵都得到了满足,第二天送赵雁北出门知秋没有流一滴眼泪,就跟每天赵雁北去团里一样自然,唯一不同的就是赵父赵母赵家姐妹都在身侧。
赵雁北跟赵父赵母话别后,抱着毛毛使劲的亲了亲他,惹得毛毛大叫,放下他后对知秋笑了笑说了句保重身体就头也不回的上了来接他的车,当车远去再也看不到的时候,知秋掩埋在眼底的泪水滑落。
赵母安慰般拍拍她的手,然后拉着她进屋了。
“知秋,别那么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你嫁给雁北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是聚少离多,军人家属不是那么好当的,不久八个月吗,比起那些两地分居的家属你就知足吧,”赵雁南见知秋情绪很低,开解道,
这话虽不中听,但是也不能说它没有道理,不过也就是赵雁南这个傻大姐才会这么说,
知秋听后脸色发白,有些惭愧,她不是故意给人脸子看,只是实在提不起精神,赵母拍了赵雁南一下,赵雁南这才闭嘴了,
赵雁西心里却是特别理解知秋,拍拍她的手,“知秋,没事,大姐不知道,以前你二姐夫出任务,就给我留张纸条,写着出任务三个字,去哪,干什么,多长时间,跟什么人一概没有,一走就俩仨月,你姐夫干的有是这种危险的工作,我能不担心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天天盼着他赶紧回来,后来啊就慢慢习惯了,你这是第一次,比当年我可要好多了,当年我可是哭了,”
“可不是嘛,都哭到家里来了,一个劲的让咱爸给你打听于文明去哪了,”赵雁南嘲笑道,
赵雁西有些不自在,被赵雁南这缺心眼的货一打岔,知秋没了刚才郁闷伤心的情绪,想笑又不好笑,只好清清嗓子,说“谢谢大姐二姐,我没事,不就是八个月吗,很快就过来了,再说还有爸妈呢,”
赵母道,“你这么想就对了,家里还有毛毛,你还怀着孕,等你生下肚里这个,做好月子雁北就回来了,”
赵雁南一听肚子里这个眼神发暗,手不由自主的朝知秋肚子上伸,赵雁西推了推她,“大姐……”
“啊,我就是看看,怎么这么平,”赵雁南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
“三个月,才这么大点,”比划了比划拳头,知秋笑着说,说起孩子脸上带着温暖的光芒,
“他动吗,”赵雁南十分好奇,贴着知秋厚重的衣服游移,没有感触到孩子的跳动,她满脸都是失望,
这种失望深深的刺痛了赵母和赵雁西的心,赵母和赵雁南去医院检查过了,得出的结论竟然是她的血清中存在有抗精子抗体,这简直荒唐,老天造人怎么会如此刻薄,让雁西带着她又去了上海,也是如此,赵母才死了心,更加对不起女儿,是她把女儿生成这样,悔恨之余也觉得有点对不起邱志强,好在没有对他赶尽杀绝,算是给女儿积德了。
花厅里只剩下母女二人,知秋被雁西带去看她和赵雁南庆祝她上大学给买的礼物“雁南,妈领你再去北京看看,”赵母怜惜的对女儿说,
赵雁南不在意的笑笑,“不用了,我都多大了,再说没男人跟谁生啊,就算是有男人我还怕给他生孩子有危险呢,我可是“高龄”,”
她越是表现的不在意,赵母心里越不是滋味,自她离婚后给她介绍了多少人她不是不看就是嫌这个嫌那个。
“你是不是还是惦记着邱志强,”
赵雁南愣住了,有多长时间她没有想起他了,她摇摇头,
“那到底是为什么,上次给你提的那个医生,我瞧着就很好,再说他自己也有儿子,”
“妈,你说人是不是很奇怪,怎么会变得那么快呢,”武建国明明对她有意思,为什么听到她不能生孩子后就变了脸色,等她再次提出要他见见她父母后,竟然支支吾吾说不敢高攀,她明白了,还是孩子的原因作祟,可是她都跟他说了以后会抱养弟弟雁北一个孩子,难道是不是亲生的有那么重要吗?他不是有个女儿吗?
赵母抱抱神情茫然的赵雁南,才明白过来女儿心里有人了,对于这个伤了她女儿心的人厌恶起来,“人变得快是因为他们的心不坚定,如同建在沙子上的楼房,没有根基经不起风雨一吹就倒,而这种人是配不上我们雁南的,”
赵雁北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点头,“妈,你放心,我不会惹事,”
赵母佯怒,“谁担心你惹事了,你就是惹再多的事只要有你妈在一天就能给你挡住一天,”赵母现在是无条件宠着她,
“妈,您别说这种大话,我要您大孙子,你答不答应,”
赵母顿时老脸发红,恨不得咬掉舌头,把话吃回去,赵雁南心里微酸,还是比不过她的孙子,笑道,“我开玩笑呢,”
赵母觉得对不住女儿,有心说些什么一时竟找不到话题,打量她半响见她真的没有在意才放下心来。
“妈,如今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再说毛毛那么皮,比浩浩难管多了,我才不自找罪受呢,”
赵母这下脸彻底黑了,要不是刚才出尔反尔对不住女儿,这回真像骂她,眼瞎了吗她大孙子有那点比不上老于家的孩子,她愤怒的忘了这老于家的孩子也是她外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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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三月二十五,到开学的日子了,几天前她小腹隐隐约约的痛,之后就见红了,把赵母惊吓的差点晕过去,到医院住了好几天,今天才出院,所以赵母不让她来,一切入学手续赵母都应经给她办妥了,
本来开学典礼上知秋要代表新生致辞,由于她身体原因无法到场,只好换了别人。
等赵母允许她可以去上学的时候,开学已经两个星期了。
“你是叶知秋同学吧,你好,我是季兰英,咱们西语系英语3班的团支书,也是校团委干事,你的情况吴老师都详细跟我说明了,□教导我们要好生养病立志奔前程,女儿气少些加些男儿气,”说着还不客气的捏捏知秋瘦弱的肩膀,然后眼神坚定的继续说“曾经有多少老前辈临产时都还拿枪战斗,她们这种不怕苦不怕累不怕危险和血泪的精神我们应该继承,”
知秋越听眼睛瞪得越大,几欲晕倒,难道支书的意思是让她学习前辈的精神,上课学习下课生孩子,
季兰英唾沫分飞,继续给叶知秋灌输教育,巴拉巴拉,直到她认为她这一通教育朽木都可以雕琢成精品后,才话题一转说“考虑到你是特殊情况,所以组织上决定对你进行一对一的帮扶,由我来执行,这是一周的笔记,你先抄一下,有不懂的地方你可以问我,对了你是党员吗,要是还是团员一定得向党组织积极靠拢,组织是不会抛弃任何一个有心向他靠拢的人,先写一份思想汇报,巴拉巴拉……”
“我是党员!”知秋赶紧坚定地打断她,
被打断的季兰英有些不悦,但是听到知秋是党员后看她的眼光立马和善了,不一会却又皱了眉头,“既然是党员就应该不怕苦不怕累……”
“不怕困难和血泪嘛,”知秋顺口接上,她的心在滴血,党员也是人,也是血肉之躯,吃五谷杂粮会生病的呀,感情这个支书是党精神的狂热脑残粉,她是不怕苦不怕累但是她肚子里的这个怕呀,这不是她能决定的。
“对,就是不怕困难和血泪,想想董存瑞,困难时候敢顶炸药包,邱少云那是一动不动被火烧呀……”
这是哪跟哪啊,她怎么感觉这么逗呢,感情这支书是来说相声的吧,
“支书,你哪的,”
“天津,”
原来是说快板的!
“我再给你介绍一下班长,班长就是……”
“叶知秋是吧,认识一下,我叫孙明东,我是本地人,有什么需要不懂得尽管问我,”一个高瘦的男生托着一个篮球突然走过来打断了季兰英的话,
“你好班长,”知秋笑着打招呼,
季兰英面无表情道,“他不是班长,”
“噗,”知秋蛋疼,不是班长你半路上□来干什么,还一副班干部的做派,
只见这个高瘦的男生涨红了脸,摸着头一副很是尴尬,“让你误会了,真是对不住,我是体育委员,不过我跟班长是一票之差,下一届班长肯定是我的,所以我算是未来的班长,”
“好,有目标有斗志,斗争就需要有这种不服输的精神,□教育我们,要敢想敢说敢做,从小立大志,长大成大器,”
后半句话说的知秋寮了,她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种凡是说话必引用□语录的人了,自打进入大院后好像是与这个时代隔离了一样,周围接触的都是军人,平时交谈都很少背语录的。
“支书,我从小就立下志愿,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这是周总理的志愿,”
“周总理是我前进的榜样,学习的动力,你看是不是能够批准我入党,”
“支书,我得去找班主任销假,先走一步,回头在见班长,”知秋趁机偷溜,受不住这女唐僧了。
晚饭后跟赵母聊天说起了今天的事,赵母细细想了一会,季兰英?
知秋拿着跳棋跟毛毛玩,她抠出来毛毛再填进去,这么幼稚的游戏娘俩乐此不疲,
“长什么样子,”赵母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说,
“嗯……短发,到这,”比划了一下下颚,“长脸,有一米六五吧,对了她鼻子这有个痦子,”
“鼻子上有痦子?是不是眼角下面有颗痣,你看错了,”
知秋仔细回想着,摇摇头笑着说,“没看错,当时我还在想长在什么地方的痦子被人说是媒婆痦子,”
赵母哦了一声,神情有些恍惚,是不是她?
看见毛毛拿着玻璃球往嘴里放,知秋吓了一跳忙抢过来“这个不能吃,吃了会肚子疼,”
“妈妈坏,给我,给我,妈妈坏,”毛毛不依了,扬着小手就啪啪打知秋,
“再打妈妈,就把你卖了,”知秋威胁道,
别看毛毛小,却也知道卖了的意思,小脸一皱就要打雷,
“你妈妈吓唬你呢,来到奶奶这来,”赵母忙拿切好的一瓣苹果把毛毛哄了过去,臭小子见了苹果才高兴了。
“那个季兰英老家是哪里,”
“她没说我也没问,听口音好像是四川那的,”
赵母这才放下心来,原来不是她,随后心情很好的哄毛毛。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大学生活过的很快,这时候的大学远远没有后世那么多姿多彩,社团选修课等等,一天八节课,晚上自习,上大学不容易,都是受过苦受过累的人,知道今天坐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意味着什么,所以每一个人都拼了命的去学,学习学习再学习,除了学习还是学习,白天教室自习室图书馆,晚上路边灯下,只要有光的地方就有人拿着本书在看,学校学术氛围空前的浓重。
取消高考七年,有些人的年龄甚至相差十多岁,所以结婚的有了孩子的很多,因此对于知秋公然挺着大肚子上学,除了佩服之外很少有人指指点点。
由于赵父成为省军区总部主任,因此赵母在她入学之前就要求她在学校里不能透漏家里的任何情况,因此她刻意的减少与同学之间的接触加上不住校更是显得独来独往,所以同学们只知道她是军人,结婚了,丈夫也是个军人,其他的一概不知,就连学校老师知道她真正背景的也就是寥寥几位。知秋低调的过着大学生活,唯一的疏漏竟然出在韩山身上。
“你跟学生会副主席韩山是什么关系,”一日季兰英找到她不客气的说,
“韩山?出什么事了?”知秋挺着大肚子扶腰问道,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是代表组织上来询问,你端正态度,”季兰英的口气有些咄咄逼人,
“询问什么,韩山的问题吗,”说实话知秋不讨厌季兰英,但是有很多事上季兰英总是端着,一副领导体察下情的派头,不就是学校团委干事,班里团支书嘛,就连他们班主任因为不是党员也被她多次责难为什么不入党,是不是有问题?现在还查到她头上了,问话可以,但是也请你客气点!她气急了肚子隐约有些不舒服,
“韩山是否有问题这是组织上需要考察的事,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有人反映,你和韩山交往过密,私下来往频繁,你是有家庭的人,这影响很不好”
“什么叫交往过密私下来往频繁,这是诽谤,是抹黑,是乱扣帽子,”知秋气的打断她,“季兰英同学,如你所说一样,我是有家庭的人,我丈夫还是军人,仅仅就是有人反映,你说这些话前经过调查吗,有事实有依据吗,仅仅是凭着有人反映?□教导我们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今天这些话是对我和我丈夫名誉的侮辱,我要求找领导评理,”知秋很明白这时一定不能软弱,否则就会被人认为是心虚。
她疏忽了,这年头大学禁止谈恋爱,社会思想还很禁锢,所以男女间很少有往来,只是她和韩山也就是因为韩山是学生会副主席,刚开始她入学时找过她几次,帮了她几个忙,她感谢他所以请他吃了次饭,寥寥几次往来两只手都能数的清。
可是现在却有人想在这段友谊上添加暧昧色彩,这不是后世可以当玩笑一笑而过或者清者自清不以理睬,这是要人命的作风问题啊,尤其是女方还是有家室的,众说纷纭,三人成虎,倒时传来传去可能就是一件桃色新闻。万一这些话传到她婆婆耳朵里,甭管是不是误会,恐怕都难善了,因此她更坚定了要领导评理的要求。
她说完就要拉着季兰英去评理,季兰英不去,想拉开她但是她是孕妇又不敢动作太大,一时僵住了,
“走啊,我的团支书,”
“等等,叶知秋,这事是我仓促武断了,我没有经过调查,你刚才批评的对,”季兰英的话一时让知秋惊讶,她没有想到她这么干脆利落的就承认了错误,
“这事我会好好调查,如果你和韩山没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我会公开替你作证澄清,但是如果被我调查处你们确实有不正当关系,作为党员应该以身作则,我会报告学校严肃处理。”
知秋气极反笑,这季兰英是愣头青吗,如果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到时候她大张旗鼓的弄什么澄清,本来大家都是不知道的事情,一下子弄得众所周知了,人多口杂,难道不知道越描越黑吗,再说了她怎么没听到她和韩山有啥不正当关系的传言呀!
“支书,你从哪听到这种传言的,”
见知秋问到重点,季兰英一愣,随即摇摇头,“我不能告诉你,”
知秋点点头,“那好,在这个“有人反映”之前你听到这种传言说我和韩山有什么什么吗,”
季兰英细想了下摇摇头,但是又说,“无风不起浪,空|岤不来风,为什么单说你不说别人呢,”
你怎么就跟我过不去呢,知秋心里怒骂,但是脸上仍和气的说,“支书,是有这么句话,可是也有句话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我跟韩山可以说是半个老乡,以前他在我老家插过队,后来他回城了,你可千万别说因为我们之前认识所以现在这种情况属于旧情复燃,我跟他清清白白,如果仅仅是因为认识,多说了几句话见了几次面叙旧就被当做是不正当关系,怎么新社会比旧社会还要封建,”
“这……这,”季兰英有些词穷,尴尬的看向知秋,
知秋继续道,“支书,请你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你经常找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