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70年代记事第25部分阅读
重生70年代记事 作者:roushuwu2
竟敢白日宣滛,如此荒唐之事吾不屑为之,”
赵雁北一愣,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只要不是白日就行?那好,”抱着知秋就闪进了暗房,“现在天黑了,”
乃还能在无耻点吗,下限还能再低点吗?!
“赵雁北,你最近吃什么了,怎么这么亢奋,”知秋实在是不明白了,新婚那段时间他天天要,还说的过去,大龄处男的情况嘛,等她怀孕生完毛毛后天天要也可以理解,刚开荤还没过瘾就被逼着吃素,一旦开戒势必反扑啊,但是自打毛毛五个月之后两人的夫妻生后就很正常了,他在家的日子一周大概有个三四次吧,她觉得这样很好,不干不涝,有利于身心健康,可是最近有点反常,不,不是有点反常,是很反常,他天天回家不说,晚晚都纠缠的她精疲力尽,完事还不爱出来,这种情况怎么这么熟呢,还没等她想明白,赵雁北就急冲冲的进来了,猛地一顶把她钉在墙上。
“嗯哼……”她闷哼出声,使劲捶打了几下他的肩膀,“轻点……”
黑暗寂静的暗室,他们急促的喘息夹杂着□和撞击出的啪啪声格外刺激着俩人的感官。
他们甚至能够听到相连处进出带来的潺潺水声,赵雁北眼神黑的发亮,一抹幽火闪烁其中,意味不明。
“喜欢吗,舒服吗,”赵雁北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揉捏着高耸的胸部,身下还在不断的进犯,
“嗯……啊……”一记深深的顶入让知秋贴在墙上昂起了头紧咬著嘴,她抓着他的头发,五指伸进发丝,使劲抓着,仿佛这样能把身上一痛苦的愉悦转移掉一样。
“别忍着,叫出来,这里隔音,”赵雁北发丝浸湿,贴在她的耳边喘息着,“我想听,”
“恩啊……啊……啊恩……”知秋听后心里一松,不在压抑,身上正在动作的人被这嗯啊声刺激的脊背一紧,跟上了马达一样,毫不留情的一进一出,知秋如同海浪上小船一样飘摇,腿脚软的不行,再也支撑不住,往地上滑去,
“这么没用,”赵雁北轻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他把她趴在桌子上,搂着她的腰贴向他,从后面猛地顶进去,桌子吱吱呀呀的声音响个不停,知秋伸长了胳膊想要抓住东西攥在手里,腿反向紧紧的勾住他的腿,啊啊的叫着。
赵雁北一只手突然去拨弄她的花瓣,揉弄核心,知秋猛地一个哆嗦,紧紧的夹住了赵雁北,紧致的夹弄让他差点泄出来,他恶狠狠的掰开她的大腿,几个大力的进出把她撞得死去活来。
“雁……雁北,我……不行了,求求你……求求你……别折……折磨我,”知秋破音了,哭喊出声。
“好宝宝,在……在等一会,让你男人多舒服会,”赵雁北咬着牙青筋绷起,埋头耸动,几十下后一阵洪流浇到他最敏感的顶端,绞的死紧的幽径让他闷哼出声,射进深处一股股浊液,趴在颤抖的知秋身上。
“你……出来,”知秋哑着嗓子,
他亲了她一下,“等一会,在呆一会,”就这么紧密相连,他的一部分还在她的身体里,抱起她,坐在椅子上,拿过知秋的棉袄从后面裹住她,让她靠在他的怀里,幸好屋里暖气够足,这会俩人还没有感觉到冷,只是知秋有点不自在挣扎着要下来,被赵雁北狠狠的拍了一下屁股,刚软掉的东西又抬头的趋势,他威吓她道,“还想再来一次,”
知秋立马老实了,
赵雁北眼里闪过光芒,嘴角带着阴谋得逞的微笑,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睡着了,而他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到下午稀释的淅淅沥沥后,他才用热毛巾给仍在睡梦中的她善后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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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后的知秋总觉得有些事给忘了,掀开被子抓过一边赵雁北的棉衣披上下地,一时不防脚软了,撑着去了厕所,坐在马桶上她突然间看到柜子上放着的卫生纸,脸白了,跟鬼似的提起裤子往外冲,拿出月历牌翻到上一月,已经过了一周了,完了,她心里突突直跳,浑身无力的瘫坐在一旁,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没事,别自己吓自己,有药呢!可是越想越不对劲,因为医院给的套套赵燕北一向不爱用,她又怕怀孕,就偷偷买了瓶药藏在衣柜里,这事赵雁北起先并不知道,后来无意中见过她吃还跟她吵了一架,后来把原先的扔了,给了她这一瓶说是进口药没有副作用,现在看着这瓶药却觉得手脚冰凉,从没有过的难过和失望。
难道要挺着个肚子上大学吗,虽然参加高考的有很多都是已婚,有孩子的也不少,但是她不想,真的不想,毛毛快要两岁了,有婆婆和保姆一堆人她很放心,她的理想有抱负,可是一旦怀孕,生孩子坐月子这一两年她就被孩子拖得死死的,别人徜徉在知识的殿堂里的时候她在干什么,忙着回家给孩子喂奶……
“在想什么,”
赵燕北进门后就看到失魂落魄的媳妇,面色发白。
“……”知秋一听双眼通红盯着他,
“出什么事了,”赵燕北冷静的问她,
“呵,赵燕北,怎么办,我好像怀孕了,”
赵燕北身体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随即搂住她笑着说“这是好事,你难道不高兴,”
知秋推开他,扬扬手中的药,“赵燕北,这是什么,”
“维生素,”他的语气不急不缓,仿佛他本来就是给她了一瓶维生素一样。
“为什么骗我,”知秋眼睛通红,颤抖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明明猜到了但是仍然骗自己,可能药失效了,或者东西方人体质不一样,适合西方人的不应定适合东方体质。可是没想到赵燕北毫不犹豫的就承认了他给她换了药,叫她情何以堪。
“……”
“你说话啊,为什么,”拿着药瓶的手颤抖,她一下子砸在他脸上,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算计她,
“我想再要个孩子,就这样,”赵燕北眼睛闪过一丝挣扎,垂在裤缝间的手攥紧,
知秋失望了,他当她是生孩子的机器吗,没有一点自主权他说生就生,一个人就决定了,丝毫没有替她想想,她马上要上大学了,难道他不知道吗。
之前的体贴和支持都成了笑话,嘲笑着她是傻瓜和那么的自以为是。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孩子……”赵燕北声音涩然,
知秋冷笑,“你确定现在要继续和我谈这个还不确定的孩子,”
| “团里还有事,我今晚不回来了,明天我和你去医院,”赵燕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离开了。
知秋恍若未闻,静静的坐在床上。
“知秋,雁北呢,”
“团里的电话叫走了”
赵母给毛毛喂饭,抬头看了她一眼,“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本来小两口的事一般她不多嘴,感情好是好事,可是不能白天两口子大半天的窝卧室里不出来吧,这叫什么事,话到嘴边到底没说的太难听,“年轻轻的有点朝气,没事多学习学习,学无止境,你爸书房里的书你都可以看,别闲着没事老睡觉,”
知秋的脸更白了,跟纸似的,握着筷子的手有些抖,低着的头快要埋进碗里,声音涩哑,“对不起,我以后……注意,”
赵母打量了她一眼,淡淡一笑,不再说话,气氛有些僵硬,知秋知道她的回答没有让赵母满意,可是她现在没有心情去让赵母心情愉悦。
毛毛突然用他那稚嫩不清的话语说着“饺,饺……”,赵母慈爱的点点他的小鼻头说,“没有饺饺,咱吃蛋蛋吧,”说完挖了一小勺鸡蛋羹喂到毛毛嘴前,
听到儿子的声音,知秋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差点掉出来,“妈,把他给我吧,”
“不用,你吃你的,”转头喂完又笑眯眯的夹了一根肉丝,“奶奶给毛毛夹根肉,我们毛毛吃了肉好长个,”
毛毛大口大口的吃得很欢,一张小嘴鼓鼓囊囊的,赵母看的更是舒畅,想到这么可爱的孙子是儿媳给生的,心里的那点不满也就去了,算了,说不定不久后她能在听到好消息呢。
“你试试米汤还热不热,”赵母主动搭话腔,
“……”
知秋拿着筷子戳着米饭出神,见赵母看她,才回过神,“啊,”
“吃饭还心不在焉,想什么呢,”赵母拿过米汤碗自己试了试,给毛毛喂了后,亲了一口身上扭动的吃饱了的毛毛,再把他递给了保姆,拿过一边的毛巾擦擦手说,
知秋知道怀孕这事此时不管是不是真的,都不能跟赵母说, “妈,我就是在想,通知书怎么还不来,有些着急了,”
“多大点事,就是你没考上,想上个大学还不容易,一句话的事,”赵母丝毫不在意,本来嘛,对于知秋上大学她并不反对,她现在是有孙万事足,知秋上个大学也是涨面子的事,再说还是在家门口上大学,锦上添花有何不可。
“妈,我考得上,”
“考得上你还这幅垂头丧气的样子,沉不住气,”赵母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遇事不是咋咋呼呼就是大惊小怪,哪还有他们当年那点稳重沉着,“行了,一会我给教育局打个电话问问,”
电话询问的结果令人大吃一惊,知秋考中了,不但考中了还是他们省的状元,这个消息让赵母扬眉吐气之外更是有一种一种眼光毒辣的自豪感。
大院里说起谁谁家的媳妇不是她是某某的女儿,就是她自身多么有本事,一说到知秋就闭嘴了,寻思半天就憋出几句你家儿媳妇好呀,尽本分,过门没多久就给你添了个大胖孙子,以后三年抱俩肯定没问题,你就等着孙儿孙女成群吧。
合着她家儿媳妇属猪,娶来就是为了生孩子的,怎么不叫她没脸。现在好了,省状元啊,这事多大的脸面。这说明什么,她儿媳妇聪明。
某某几家上个工农兵大学那叫一个张扬,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推荐的吗,还是个大专学历,哪像她家知秋,实打实真真的真本事,这时候她完全忘记了她一开始也打算考不上就推荐工农兵,这会全是鄙夷工农兵了。
赵母现在热切的盼望通知书的到来,她好摆庆功宴啊。
而省状元消息让知秋一时忘记了可能会怀孕的忧虑,陷入了喜悦中,但是仍然没有忘记给她爹娘拍电报,报告好消息。
知秋语文差四分满分,扣得四分还是在作文上,数学满分,历史地理分别97分95分,英语满分按70计入总分,政治92分,而本科录取线为280分,知秋的成绩甩出分数线将近一百八十分,闪瞎了阅卷老师和当时在场录入分数人员的眼睛,直呼不可思议。
省状元带来的荣誉和影响力的确不小,尤其是77年首次恢复高考,各大报纸收音机和电视台很正面的报道了这一喜讯,据称是全国最高分数,涉及到知秋的只有名字和军人身份,倒是让她长舒了一口气,幸亏那个年代记者还不是狗仔队,不像现在最大限度挖人,连你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不放过。
过完年后通知书下来了,而她也已经确认怀孕了,她不想对赵父赵母隐瞒这件事,完一孩子有个不稳,而隐瞒孩子的事情,明显就是她不想要自己弄掉了,不是她咒自己的孩子,而是这是电视上常常有的狗血剧情,再说了既然有了就生,她恨赵燕北,但是不代表她恨这个孩子,她还期待着这是个女儿呢,因此她很痛快的告诉了赵父赵母这个好消息。
这是双喜临门啊,赵父赵母高兴的差点失态,知秋借口身子不舒服不办庆功宴了,但是赵母没有答应,反正知秋孩子还没有三个月,一切以孩子为主,同意她不用露面。
但是谢师宴知秋得去呀,知秋亲自拜会了王老,由于赵燕北去了北京就由赵母赵父做主请了谢师宴,邀其做了首位,而王老也当场正式收下了知秋做弟子,按老规矩喝了知秋敬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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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大哥电话,”小琴喊道,
“我明天回来,有什么想带的吗,”电话里是赵雁北一贯平淡无波的声音,
“哦,没什么想要的,你人回来就行了,”知秋扯着电话线,漫不经心的望着窗外回答,
“你身子怎么样,”赵雁北犹豫了一会,知秋证实怀孕的事并没有告诉他,他是从赵母那知道的,对知秋渐渐的,他有种脱离掌控的感觉,他有些恼火,部队里甭管多刺头的兵,到了他手里哪个不是跟磨圆了的石头一般,由着他搓弄,偏叶知秋打破了他的惯例,一再让他束手束脚。
他关心的是肚子里的孩子吧,知秋一阵难过,最近她想了很多,从结婚初衷,到婚后生活,她悲哀的发现她就是易卜生笔下的娜拉,无论是经济还是生活上她没有跟他平等的地位,他所谓的爱和关心都是在她没有超出他底线的范围内,是一种带着优越感的赏赐,他需要的是一个对他唯命是从,可以撒娇使性子那是生活情趣,但是一旦涉及原则,他就毫不考虑她的感受擅自决定,不管这件事是不是与她有关,就像他设计她怀孕一样。
本来她很气愤,想跟赵雁北大吵一架,吵得天翻地覆,想冷战想告诉他她后悔嫁给他了,但是仅存的理智拉回了她。赵雁北典型的就是这个年代的高富帅,本身有能力前景广阔而且还没有后世“二代”们的那些渣习性,不打老婆不泡女人,工资上交“存粮”完全供应老婆,而她还有着一个相比而言实在是明理太多的婆婆,婆媳关系这一古往今来的难题在她家也几乎不存在,跟赵雁南一比,人比人该死货比货得仍,她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好男人是□出来的,而赵雁北又是该死的吃软不吃硬,她要是硬来吃苦的还是她,但是她也不预备就这么放过他,干算计她就得让她先出口气,趁着身怀有孕,赵雁北你就等着吧,但愿你别后悔整出了这个“免死金牌”。
有了策略,知秋就佯装虚弱的说,“没事,你别担心了,”语气要多孱弱就有多孱弱,“就是吃不下,恶……”还没说完就捂着胸口吐了起来,
“知秋,知秋,”电话那头赵雁北急了,再也没有刚开始的那份镇定。
知秋把电话凑近,仍在呕呕的吐,当然表演的成分居多,听见他在那边不停地叫她的名字撇嘴冷笑挂上了电话。
“嫂子,你没事吧,”小琴听到呕声,连忙过来,偏电话这会又响了起来,知秋一顿,示意小琴去接,自己捂着嘴就朝厕所的方向去了。
小琴接起了电话,
“知秋,怎么样了,怎么吐得这么厉害,妈呢,带你去医院看过了吗,”语速跟机关枪似的蹦蹦往外冒,
“大哥,我是小琴,嫂子又去吐了,”
知秋懒洋洋的躺在摇椅上,初春的阳光看起来仍然有些寒冷,她裹了裹毛毯,眯着眼听隔壁正在拉二胡,而已满两周岁的毛毛同学正在保姆的看顾下在隔壁跟狗玩。
隔壁的周老将军年前刚从北戴河回来,带来了一只下了一窝小狗崽的德国黑背,送了她一只,她本来就不喜欢狗加上怀孕了就跟不想养了,但是毛毛却喜欢这小东西,抓住就不松手了,她只好以小狗还小离不开妈妈为由,先放在周老家寄养,等大点在带回来,这下可好了,一眼错不见的毛毛就溜到隔壁去了。
微眯着的双眼突然感觉到眼前一黑,似乎太阳被遮住了,
“在外面不冷吗,”淡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赵雁北回来了,知秋睁开眼,身子微倾了一下,赵雁北忙扶住她让她站起来,
“瘦了,”他说,
知秋不在意的笑了笑,摸着肚子,“怀毛毛时没怎么吐,可能老天看不过眼吧,这次连上次的份一起算上,进去吧,我去告诉妈,”
“知秋,”赵雁北拉住她,眼睛闪过一丝愧疚,她以为他要跟她说什么,谁料他紧抿的唇微启,却问“毛毛在哪,”
知秋朝隔壁一仰头,“在周老家,”
“周老回来了?我过去一下,对了行李里有给你和毛毛带的礼物,你收拾一下,把茶叶拿出一罐来,”
老远就听着毛毛的叫声,知秋出来一看,赵雁北正在把毛毛往天上抛,惹得毛毛一阵大叫,
“赵雁北你小心点,毛毛前两天刚被周老家那只大黑背吓着了,”吓得知秋赶紧喊,
赵雁北笑着抱住毛毛,“我儿子哪能那么胆小,但是咱们还是要听妈妈的话,不玩了,”
“爸爸,不要,爸爸不要,”扭动着小身子猴在他身上就不下来,颇有赵雁北不继续玩刚才抛高就不罢休架势。
“爸爸明天再跟你玩,好不好,”赵雁北轻声哄着,
“不,不,”小魔头不乐意了,
“听话,”赵雁北严肃的说,可是小魔头根本不会看脸色,还是直着脖子一个劲的“不,”眼看就要哭出来了,让赵雁北不得不求救一般的看向知秋,
小魔头“不”字是咬的最清晰利落的,也不知道随谁,打学会说话起这个字就是说的最多的,甭管什么事总是“不,”气的知秋胃疼,就拿吃饭吧,他看碗里不是他爱吃的,头一摇,“不”,你让他睡觉,头一摇,还是“不”,没收他的小玩具抓住你裤腿就“不”个没完没了,每天在院子里滚得一身土,给他洗澡他“不”强制给他洗完后让他从水里出来,这下他还是“不”,说起这些气人的事能气的知秋牙根痒痒,恨不得揪起他的小屁股胖揍一顿,
这会见这小子对赵雁北说不,知秋心里顿时乐了,也让他尝尝她那种恨不得揍他又心疼下不了手的郁闷劲,于是对于他求救的眼神视而不见,
赵雁北最终只好一拍他屁股,眼睛一瞪,“你要是再不听话,爸爸就揍你了,”软的不行来硬的,暴力出手。
这小猴崽子左右看了看,立马就老实了,看的知秋牙根痒痒,平时也没少说要揍他,怎么没见他老实,这熊孩子!
要是知秋知道毛毛同学之所以暂时老实了是因为他没有发现他的守护神——赵母,以前只要知秋扬起巴掌要伺候他的小屁屁的时候赵母就会护着不让,最终也打不成,造成了他不一点都不担心知秋会揍他,而赵雁北揍他却是第一次,又是在赵母不在的前提下,于是毛毛同志能屈能伸了!
“怎么又脏了,”知秋拉过毛毛给他拍拍衣服,不是狗毛就是土,竟然还有油,“他干什么了,”
“在喂狗,脏怕什么,那个男孩子不是在土里摸爬滚打过来的,”他十分不赞同知秋把孩子拦在家里,干干净净的弄得跟养姑娘似的,不是怕磕着就是怕捧着,偏他妈也站在知秋这边,他小时候她妈可没这样,他就跟一堆孩子玩沙泥打仗,碰拐,趴在地上玩玻璃珠子,浑身没有一天不是脏兮兮的,男孩子就应该这么来才对。
知秋瞪了他一眼,“孩子还小,那么脏多少细菌呀,一点卫生都不讲,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天天在泥里打滚,”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了,你见过哪个当兵的怕脏了,”
“这跟当兵的怕不怕脏有什么关系,你找事啊,”知秋皱眉道,“我就是说你们训练起来整天浑身都是泥脏死了,”
“还是说当兵的脏,”
她什么时候嫌当兵的脏了,她也是当兵的好吧,她也这么过来过,她就是……哎呀,被他绕进去了,知秋火了,不解释了,爱咋咋滴,转身拉着毛毛就进去了,
赵雁北在后面轻笑出声,他知道她的意思,就是逗逗她,看她张口结舌火大的样子才觉得真实,才觉得像是叶知秋该有的样子,而不是他刚回来时冷淡淡的,他抓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字数不多,且等明日
亲爱的包子和各位正版亲们,明日大橙奋起了,且看知秋怎么折腾赵团长以及小魔头的作恶,让赵雁北森森的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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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北,知秋上大学这事你打算怎么办,她现在可不比以前,一想到她怀着孩子万一在学校里被人磕着碰着我这心就提的老高,跟教育局打个招呼要不等孩子生下来再去,”赵母烦心道,
赵雁北思索了半刻,沉声道,“妈,这事我自有安排,知秋知道轻重,您不用操心,”
赵母见儿子拿定了主意,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行,你有主意我就放心了,我就怕知秋不知道轻重,回头再亏着我孙子,”
说完心里叹了口气,她也不去做那人嫌狗憎的恶人了,知秋能在上大学期间还要个孩子也算是不错了,她还当她二孙子要等四五年才能见到呢,这下可算是如了她的意了。
她最满意的还是给知秋办庆功宴,公布好事成双她儿媳又怀孕了时,王师长爱人要吃人的眼神,以前赵雁北迟迟不结婚,而老王家那个儿媳妇又不肯生孩子,俩人没少在一块抱怨孩子,她那儿媳妇是文工团的,为了保持身材跳舞说什么三十岁之前也不生孩子,而她那儿子是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整个气管炎,儿媳妇娘家从政,一个门槛里出来谁也不矮谁一头,而她家雁北自打结了婚那生孩子就跟坐火箭似的,三年抱俩呀,整个大院头一份,更别提她家儿媳妇如今还是省状元,这省状元都没有为了读书不要孩子,更是把她家那个为了跳舞就不要孩子的媳妇甩出去八丈远,论懂事知礼听话孝顺还是她儿媳好啊。
投桃报李,既然她能为赵家添丁立了这么大的功,那她这当婆婆的也不能让儿媳寒心,再说小两口商量好了,她何乐而不为,大手一挥,很放权的让知秋挺着肚子上大学去了。
俗话说的好,过日子就是这样,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瞅瞅别家那些糟心事,再对比一下自家,不要满意太多哦。
其实赵雁北未尝没有和赵母一样想让知秋休学一年的想法,只是被知秋这个出人意料的省状元打破了,连教育部都打电话到他们教育局过问此事,报纸电视台广播都上了还能临阵打退堂鼓?大呼失策之余毫无后悔之感。
至于赵雁北为什么要在知秋上大学这个节骨眼上让她怀孕,几十年后一个神奇的不知所云的电影让他给这一事件盖棺定论,那就是一张纸条引发的人命。
一天他无意中在知秋字典里看到了一张写着地址的毫不起眼的纸条,单纯这张纸条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但是敏锐的侦察兵习性,让他把看过的东西跟拍照一样牢牢地清晰的印在脑海里。终于有一天他发现知秋写的某些字跟纸条上的字越来越像,他脑子里的警钟瞬间敲响,在他隐秘的侦查下,果然知秋再练这上面的字,这一发现让他极其不是滋味,但是他不得不承认那字确实写得好,筋骨分明,精气神十足,字如其人,想来那人也不会是平庸之辈,细查之下竟然是他,那个给知秋写过信的知青韩山,他仍记得当时知秋可是信誓旦旦的说跟他不熟,不熟还能练他的字?他顿时有种被背叛、欺骗的愤怒和羞辱,要是知秋当时出现在他眼前他可能会掐死她,他意识到他对知秋的占有欲有多深,他不能忍受知秋心里有一点别人的位置,也不能忍受别的男人觊觎她,想想都不行。
最终男人的尊严让他没有立刻去质问知秋,而是选择了隔开两人,后来的事情也证明他当时的做法是正确的,对于不让知秋再去a大旁听这件事知秋没有任何异样和情绪,丝毫也没有疑问的赞同了,之后的日子也没有去找过韩山,他知道知秋并没有对韩山产生想法,可能是单纯觉得他的字写的好看吧,毕竟知秋就经常嫌弃他写的字没有风骨。
他放下心来打算好好“照顾”这个关心他妻子的男人,还没等他想好,上面做出了让他带队出国对某国进行军事交流的命令,为期八个月,他要是这时候走实在是放心不下她,韩山身上那种儒雅温和的气质,就是女人喜欢的绅士风度吧,他冷笑,虽然相信知秋但是他也不愿意有这个人在他媳妇跟前献殷勤,可是弄走他又显得自己示弱了,这是对他能力的一种侮辱,眉头一挤计上心来,只要知秋怀孕,休学一年就什么事都解决了,于是在他不懈努力下,知秋果然怀孕了。可是百密一疏,总有出人意料的地方,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他媳妇如此本事竟然考了一个省状元,还是全国最高分,让他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没捞到好处不说,还空得罪了媳妇,要是此时再在她上大学的事情上做文章,他可不敢想象叶知秋会是什么反应,尤其现在还怀着孩子,情绪不能激动,不过万幸他妈还是明理的。
不得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从儿子儿媳到婆婆各打各的主意,各有各的想法,竟然空前的一致和谐,这简直就是踩狗屎的运气啊。
安抚好亲娘还有媳妇呢,知秋晚饭因为孕吐吃的不多,正躺在床上想着怎么折腾赵雁北呢,
“我听听咱儿子,”赵雁北手伸进被子里,摸上知秋的肚皮,
“凉,赵雁北,你想冻死你儿子吗,”知秋瞪她,
凉吗?他下意识的拿手摸了摸脖子,一点都不凉,刚想说她毛病多就看到她神情恹恹,但是仍然靠在床头上拿着他掉了扣子的衬衣在缝,灯光下她的脸色更显得白,近乎惨白,眼底也泛着青色,他心口一紧有些发疼,拿过衬衣仍到沙发上,“睡觉,”
“针,上面还有针,你真是……万一扎着毛毛怎么办,你这当爸爸的太不合格了,这种危险东西必须收好,”摇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就要下去收拾,
赵雁北抿着唇,皱眉把针拿下来,觉得知秋有点小题大做,毛毛那小短腿还爬不上楼来,于是提醒道“他在楼下,不在这里,”
知秋白了他一眼,你那儿子无处不在,无所不干,不信你就等着看看。
“睡吧,”赵雁北调整了一下姿势要把知秋搂在怀里,反被知秋推开了,他有些不悦,这是要闹脾气?他可以接受他在其他时间跟他使性子冷战,但是绝对不允许她拿床上的那点事要挟。
他淡淡的看着她,不语。
知秋明白他心里想什么,皱着脸捂住胸口,眼泪从眼角沁出,滑落。
“哭什么,”赵雁北愣住了,半响失笑给她擦擦眼角,“应该是我生气才是,”
“你生什么气,”知秋无辜的说,
赵雁北:“……”
“哦,”见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知秋装作恍然大悟,生气的说,“你是生气我推开你啊,赵雁北你怎么这样啊,从我怀了这孩子你就走了,你不知道……跟怀毛毛那会简直没法比,吃也吃不好,一吃就吐,晚上还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非得睡中间,刚在你一抱我,闻着你身上的味我就难受,”
赵雁北脸彻底黑了,
偏知秋还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我想这次怀的应该是个女孩吧,女孩才这么呕……呕,”话未完趴在床头就干呕起来,最后呕的酸水都出来了,其实这里面三分真七分假,就看赵雁北是不是关心她了。
果然赵雁北一见她呕吐立马把她刚才的那点事抛在了脑后,拍着她的后背,这会见她那么难受觉得后悔了,这段时间他不在,她该怎么办。
知秋美美的睡在床中间,而赵雁北高大的身子蜷缩在床边的一侧,身子极其难受还不敢翻身,怕吵起了知秋,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又被知秋揣起来了,
“我饿了,”
赵雁北立马坐起来,“饿了?那我叫小琴去给你做饭,”
知秋一听,说“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弄吧,叫小琴再把爸妈吵起来,”
摇摇晃晃的穿鞋下地,看的赵雁北心惊,他叹了一口气,“我去,你躺着,”
伺候完知秋吃饭,他继续憋屈在床侧,又一次迷糊着又被知秋哼唧声弄醒,她抽筋了,如此三番又是担心知秋身体又是睡不好,早上起来神情憔悴的让赵母侧目,连声让小琴给他炖老母鸡补补,知秋心里暗道,也让他知道知道,擅自搞大了她的肚子让她受了多大的罪。不能光让他享受成果,这才是开头呢!
午后,赵雁北正在看文件,脚底下一个软软的东西趴在他的腿上拉他的衣服,
“你想干什么,”赵雁北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腿上,而毛毛同学挣扎的要下地,下来后拉着赵雁北就往客厅走,赵雁北对这小东西的举动感到很是好奇和新颖,跟着他走到一个柜子前面,毛毛指着柜子,小脸扭曲的皱皱的,“呀……呀……”
赵雁北指指柜子,“打开吗?”
毛毛忙不迭的点点头,然后迈着小短腿跌跌撞撞的跑了,
“赵言格!”一声大喝从客厅传来,吓到了正在看布料的赵母和知秋二人,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雁北一向稳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主,什么事能惹得他动容怒喝,不由得立马急着过来了。
“你看看,知秋,你惯得好儿子,你看看他都干了什么,不像话!”他气的头上冒烟,手指着柜子,而知秋准确无误的成了炮灰,一般两口子,孩子有了不好的地方都是怨对方,这基本上都是惯例了。
知秋一见这个柜子怎么就这么牙疼呢,连赵母都无语的瞪直了眼,相视苦笑,不会又干了那事吧,而此时毛毛正在门边格格笑,
“你还笑……你还有脸笑,”赵雁北一个箭步上前就要抓他,谁料毛毛很快的刺溜往沙发底下钻去,两条腿还露在外面,被赵雁北提着两条腿揪了出来,看的知秋是又好笑又生气,生气的是这熊孩子屡教不改,明着气人,笑的是上次藏的是大衣橱,这次却是沙发底。
赵雁北压制住怒气,抓住他就把挣扎踢腿的毛毛提溜到柜子前面,“老实点,”
“雁北……”
“妈……”
赵母心疼的就要阻止,被知秋拉住了,而毛毛还嬉皮笑脸的咯咯直乐,再瞅瞅柜子里他拉的粑粑,赵雁北一阵眼晕蛋疼,差点跌倒在地上,这是什么熊孩子啊,太欠揍了!
“妈,你别担心,雁北有分寸,”也该教育教育他了,被赵母惯得什么不敢干啊他,这在柜子里拉粑粑之前他就干过,拉完再让你去看,他还知道这事不好,大人会揍他,立马就藏了起来,明着气人呀。跟大院里的小朋友打架,揪人家养的鹦鹉尾巴,被啄伤,好了伤疤立马忘了疼,还学会报复了,拿火去烧鸟尾巴,你说他随谁啊,毫无疑问肯定是赵雁北,有其父必有其子,赵雁北就是个面黑心黑的货。
赵母面露不安之色,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护着孙子,
赵雁北拿下鸡毛掸子指着地,“站好,”毛毛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看到赵母和知秋,小脸一样就打算往她们那跑,被赵雁北眼明手快的牢牢揪住后衣领。“还敢跑,”
然后把他的小手小脚并好,仔细着并没有弄疼他,“以后你再敢干这事,爸爸就揍你,像这样揍你,知道了吗,”边说边拿着鸡毛掸子狠狠的往地上抽,声音啪啪作响,吓得毛毛打了一个激灵,
“哇……”
“雁北,吓着孩子了,”赵母心疼的不得了,急忙夺过鸡毛掸子远远地扔出去,抱住孩子,朝他怒喝,
知秋也着急,跟过去摸摸毛毛的小脸,“不哭了,不哭了啊……”
见毛毛还是光打雷不下雨,她放下心来,说“妈,毛毛没事,您担心,”
“什么没事,你看都吓哭了,有你们这么做父母的吗,教育教育,谁让你上手打,你小时候你爸就这么教育你的,还有你知秋,你也是受当教育这么多年的人了,怎么做派还跟那没见识的山村农妇似的动不动就打,合着你们夫妻俩就学会打孩子了是吧……”巴拉巴拉给他俩好一通教育,知秋委屈了,她什么时候动不动就打孩子了,毛毛一贯皮,有时候她气急了在他屁股上虚打两巴掌这没错吧,怎么她自己的孩子她还教育不得了。
就是因为她管教的时候,她婆婆不让还立马去哄孩子,小孩子一看这是有给他撑腰的,当然就不怕了,以前犯的错照样还犯,本来这次赵雁北回来了她就打算跟他好好谈谈这个问题,必须让他站在她这边,现在恐怕不用她说他自己也感受到了吧。
“妈!我这是在教育毛毛,”赵雁北皱眉,平静的脸色下压制着极为不赞同的情绪。
“你是他爸爸,教育儿子我管不着,但是不许打我孙子,也不许吓我孙子,你那么多年的学白上了,以理服人不会吗,”
知秋牙疼,这不是《方世玉》中的雷老虎吗,毛毛这熊孩子捂着眼睛的小手微微张开,见安全了,才朝知秋伸出胳膊,“妈妈……妈妈,”
稚嫩软呢的声音让知秋的心顿时软了下来,想要接过孩子,
“你别抱他,小心肚子,”赵雁北忙提醒,
毛毛见知秋没有抱他,小脸一塌,这次是真的哭了,知秋心疼的连忙弯下腰搂住他,连声安慰,毛毛这才抽抽噎噎的拿小脸跟小猫似的在知秋脸上蹭啊蹭,
“你看把孩子吓得,他还小,犯错是正常的嘛,你当跟你似的,你多大他多大?”说完给赵雁北好个没脸,抱着孩子就走,毛毛嘴里还嚷嚷着妈妈,知秋深深的看了赵雁北一眼走了,这才开始呢,也让你夹在你老娘和孩子中间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拉粑粑这是我表哥家的二岁儿子就这么干过,拉完还拉着我姨的手去看,等我姨要发火他躲壁橱里去了,让我叹为观止啊,你说这熊孩子怎么想的,他肯定知道这事干了要挨揍,否则他躲什么,可是明知道要挨揍他怎么还干呢,真是,只有一句话来形容就是明着气人!
89
照例是孕检,赵雁北陪同知秋检查完后,在医院门口,知秋看到烤地瓜还有挎着个篮子卖柿饼的,推推赵雁北,示意他去给她买,赵雁北皱着眉买了两个递给她,
“还不上车,”赵雁北摇下车窗朝外面迫不及待扒皮吃烤红薯的人喊道,
从野战医院到家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赵雁北的车开的又快又稳,饶是这样还没到家知秋就把一个大大的烤红薯吃完了,唇齿间还留有红薯香甜糯沙的感觉,看着手上还剩一个,留给毛毛吧,
她没吃过瘾完全都是赵雁北的错,孕妇情绪多变,自然而然的发起了火,“赵雁北让你买你就买这么两个,一个烤地瓜能花你几毛钱,你就这么扣,”
赵雁北淡淡的看过来,“不是还有一个吗,”
“那是给妈妈和毛毛的,”她怒了,
赵雁北浓浓的眉毛如墨般皱起来,体谅她是孕妇难得解释说,“不用给妈留,妈当年吃地瓜吃伤了,胃不好,毛毛……是我一时没想到,你要是还想吃咱们再回去买,”说完有些内疚,
知秋听后无力的摆摆手,“妈妈吃不吃和我们买不买不相干,这是心意……算了,这不是烤地瓜的问题,从这点就可以看出你是不是在乎我,赵雁北!你从来对我都不上心!”说完转过头去不看他,怀孕后仍显单薄的身影有些落寞。
“你是不是有点小题大作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发紧,从来都对她不伤心?如果他不上心他就不会在见她第一面后对她念念不忘,如果不上心不会在她冻伤脚后不顾老搭档的嘲笑第一时间去弄两双他们团里根本不会出现的女用军鞋,如果不上心不会因为她一句想考大学就托关系找路子把关门已久不再收的王老请来给一个高中生作辅导,如果不上心不会因为别的男人对她有好感就使诈暗欺让她再次有了孩子,如果不上心不会在北京念念不忘时刻打电话给赵母就为了能听到她的一点消息。
他自来冷清,就是对赵父赵母两个姐姐也始终带着冰冷的面具,唯独对叶知秋他有了喜怒哀乐,或许很多事上他做的不够好,可是他一直都在尽力。
“我小题大做,赵雁北,你拍着胸膛问问你自己,自打结婚以来我什么事不是顺着你,你说的每一件事我有反驳过吗,你对我从来都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