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重生之南宋射雕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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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南宋射雕 作者:haitangshuwu

    如此多的死鱼肚子,看的令人作呕,果然是老毒物的作派。这回到的确是我输了。老毒物,你让我干什么,就现在快快说吧。”

    欧阳锋笑道:“既是如此,你随我来就是。”

    老顽童随着欧阳锋叔侄去了后舱,赵拓几人被留了下来,几名婢女端了酒菜上来侍候。赵拓挥手让她们下去,伸手阻止郭靖夹菜的动作,“大哥,七公,欧阳锋号称西毒,我看他这儿的酒菜还是不要轻易动,只吃白饭便是。”

    洪七公笑呵呵的将桌上的酒倒在窗外,“赵小子,果然古灵精怪。你倒是说说,这老毒物和老顽童打赌是什么意思?”

    赵拓看了看左右,略微压低嗓子道:“还不是为了那个《九阴真经》。黄岛主那儿不好下手,但大哥在桃花岛暴出老顽童将经书内的武功都教给了他,老毒物为得《九阴真经》,自然便要从老顽童和大哥身上下手了。”

    “啊!”洪七公与郭靖都是一惊,“老顽童岂不是……”

    赵拓摇摇头,“这也是为何刚刚我欲阻止他们打赌。恐怕老顽童是有难了。”

    郭靖“腾”的站起,喃喃道:“我,我……都是我的错……”

    “大哥也不必自责,想老顽童一向运气不错,兴许会逢凶化吉。”这倒不是赵拓安慰郭靖,的确是老顽童有本事,跳到海里喂鲨鱼都死不了。虽然主要是因为海里鲨鱼都死的差不多了。

    “但……”正说着,舱门被推开了,一名婢女走了进来,“老爷请郭爷到后舱说话。”

    第二十五章 海中遨游(三)

    郭靖走后,洪七公叹口气道:“还是你小子机灵,恐怕此次也被你料中了。”

    赵拓苦笑,“我倒希望是我说错了。不过也好,老毒物为了《九阴真经》,起码短时期内还不会对咱们下毒手。”

    两人默默的坐在前舱内,有一口没一口的扒拉着白饭。过了一会儿,就听“喀”一声,舱门再次打开,郭靖眼眶湿红,满脸愤恨的回来。接着,门外传来欧阳锋犹如磨金属一般难听至极的声音:“郭贤侄,如今望你好好考虑考虑,省得等你们毒发之后才来求我。”

    郭靖进来“扑通”跪倒在地,心中难受至极,“都是我……要不是我,周前辈也不会被欧阳锋害死。”

    洪七公一步上前,“老顽童如何?他,他怎么没一起回来?”

    “周前辈,周前辈给欧阳锋逼着跳海死了!”

    晓是洪七公之前已有了心理准备,还是难免心中咯噔一下。按住郭靖肩膀,急忙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靖儿,你快快说来。”

    郭靖接着便把欧阳锋要老顽童愿赌服输,默写《九阴真经》,老顽童宁死不答应,便跳了海的事一一说来。眼见老顽童处没了办法,老毒物便逼迫他写《九阴真经》出来,甚至威胁他,他们先前吃的酒菜中有毒,若不照办,便叫他们毒发身亡。只是他却也是宁死不屈。

    “幸亏拓弟机警,没让咱们吃了那酒菜,不然已经着了他们的道。如今在这茫茫大海上,逃也逃不掉,船上又满是毒蛇,却又该如何是好?”

    赵拓手指不停敲打着桌面,想了想,呵呵一笑道:“既然如此,大哥,你便将真经写给他们就是。”

    “什么!”不光是郭靖大叫,洪七公也跳了起来。

    赵拓一幅老神在在的模样,不紧不慢道:“七公,大哥,你们别急,先听我说完。如今这世上,知道这真经内容的有黄岛主,老顽童,大哥及我。但要说学全了的,却只有我们三个。”

    洪七公惊诧的瞪圆眼睛,“姓赵的小子,你那时也与老顽童学了《九阴真经》?倒真是深藏不漏啊。”

    赵拓笑了笑,继续道:“那老毒物不知我也学过真经上的功夫,想当然认为,老顽童落海死了,世上便只有大哥一人知道真经的全部经文。《九阴真经》里的内容他又没见过,岂不是大哥爱怎么写就怎么写了?”

    洪七公与郭靖恍然,大乐出来。但转念一想,郭靖又道:“欧阳锋武学湛深,又阴险狡诈,我若是胡书乱写,必定被他识破,这又该怎么办?”

    “大哥,我又没说要你自己编造。这造假也要讲究学问。就犹如说谎,你十句话里七句真话,三句假话,别人自然听不出你忽悠他。”

    洪七公乐了,“好啊,臭小子,这回可是不打自招了吧?以后我老叫花听你说话,可要好好掂量掂量了。”

    赵拓嘴角抽了抽,装作没听见,说道:“同样的,大哥,你给老毒物的经书,要写得似是而非。三句真话,半句假话。每遇到练功秘诀,再给他来个添砖加瓦,抽梁换柱。但凡经书上说吐纳八次,你就改成六次或是十次。如此一来任凭老毒物再狡诈,也决看不出来。”

    洪七公拍手笑道:“好,好!要真能如此,我宁可七日七夜不饮酒不吃饭,也要瞧瞧他老毒物练九阴假经的模样。学武之人,最怕走火入魔,你这招,他恐怕是有去无还了。”说到这里,不觉吃吃的笑了出来,眯眯着眼看向赵拓,“小子,你说老毒物阴险狡诈,我看你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小辈里,也就黄家的丫头还可与你较量较量脑力。”

    “七公,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这叫机谨多变,那是阴险狡诈。更何况如此一来非但保证我们几人暂时安全了,还除去了欧阳锋这个祸害。一举两得,此乃壮举,应受江湖中人膜拜!”

    洪七公无语,“你这张嘴,也是伶牙俐齿。”

    郭靖突然道:“可惜,要是早有此法子,周前辈也不会……”

    “大哥也不必难过,老顽童倒未必就死了。”

    郭靖激动的大叫,“当真?!”洪七公亦是充满了期翼。

    “可能性很大,想当初那海里的鲨鱼早已被欧阳锋的蛇毒弄得死的差不多了,老顽童跳下去,起码再被鲨鱼围攻的可能性很小。如此一来,以他的本事,想要找个活路并非难事。”

    洪七公长叹一口气,“小子,但愿你这回也能料对。”

    余下来,赵拓便与郭靖彻夜研究造假的光荣伟业。也好在赵拓是与他同时学的经书,两人还能探讨一下,要不想要郭靖一人独立研造出个颠倒黑白,淆乱是非的假冒伪劣产品,比要了他的命也轻松不了多少。

    第二天一早,郭靖以一幅宁死不屈,决不向恶势力低头的硬汉风范出现,然后,再在西毒欧阳锋及其下手打手欧阳克的威逼利诱,严刑拷打,最后以洪七公及赵拓安危为要挟的逼迫中,强忍悲痛,含泪答应。

    郭靖紧依赵拓的吩咐,一篇经文写的是颠三倒四,拆东补西,愣是没叫欧阳锋刊出破绽。从早上一直到傍晚,一部经书写了大半,估么着差不多了想要回去,明天再继续,老毒物却还是不放心,生怕郭靖回去见了洪七公后会出什么意外,硬是让他留了下来继续压榨直到完工。

    洪七公与赵拓等到亥时,一直有些不放心。直到见了欧阳锋派来传话的人,才暗暗庆幸计谋成功。看了布满桌子上的丰盛酒席,洪七公咂吧了下嘴,“赵小子,这可遭了,我老叫花的酒虫犯了,眼见满罐儿的酒,却不能喝,真要了人命。”

    赵拓左右看了看,“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他这里总有没下毒的酒菜。此时欧阳叔侄都待在了大哥那儿,凭我俩的本事,想要身不知鬼不觉地出去偷酒喝不是什么难事。”

    洪七公眼睛一亮,“偷酒窃食可是我老叫花的拿手本领。像当年在临安皇宫的御厨房,那老皇帝每吃的酒馔都由我先行代为品尝。也就是当年想要逗弄你,才被你发现了踪迹。”

    “七公,好汉不提当年勇。趁着现下老毒物没在附近,我们偷溜出去。”

    两人拉开舱门,一左一右,声东击西,在两旁守卫的蛇奴摸不着头脑,离开门窗巡视时,身形一闪,蹿了出去不见踪影。

    两人跑到舱底,凭借洪七公对吃食异常灵敏的嗅觉,果然在壁角找到六七只盛了漫漫美酒,尚未打开的大酒桶。洪七公喜不自禁,这几天嘴里早就淡出了鸟儿来,当即奔过去,拔开上头的木塞,举着酒桶就要往嘴里灌。突然,忽听几下轻捷的脚步声响,也是两人。洪七公与赵拓对望一眼,赶紧将酒桶无归原位,并蜷成一团藏在了后面。

    来人正是欧阳锋父子,就见他两人站在酒桶前,察看了下酒桶,又四处检查了下,立即弄得洪七公与赵拓心就提了起来,还以为是被发现了。但是,接着那两人的谈话却又让他们大大吃了一惊,尤其是洪七公与赵拓听到酒桶中的都是桐油菜油,他们要待众人睡熟后,放火烧船,而自己乘小艇而去,让众人都葬身海底,更是惊怒交加。

    欧阳锋父子一走,两人立刻分成两派,洪七公摸回屋伪作两人的在场证明,然后去找郭靖,赵拓则去偷取先前他们提及的小艇。

    等洪七公带了郭靖赶来船尾,赵拓已将小艇放下,停在海中。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洪七公刚上了小艇,郭靖歪歪扭扭的抓着光滑无比的船边往上靠,却听突然一声大叫,竟然是老毒物提着灯笼放火时,发现众人潜逃。与此同时,不远靠近船尾处火光一闪,“轰”的一声,火花四射。

    郭靖惊叫:“火,着火了”,同时,感觉眼前白影一闪,欧阳锋已飞到跟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将他硬生生拽了回来,蛇仗就要拍下。洪七公一看,双足用力一蹬,空中跃起,跳上甲板,骂道:“老毒物,欺负个小辈算什么?我俩过上千百招!”接着一记“亢龙有悔”,掌风瑟瑟,向欧阳锋横劈去。

    欧阳锋与欧阳克出门放火,却不想看到众人卷船私逃,顿时又惧又怒。他们逃不逃的先不提,更重要的是,如今大船已经烧上,小艇要是没了,他们岂不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连他们父子俩也要赔进去!欧阳锋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眼看郭靖就要上小艇,手上灯笼一甩,使出全力拿了他下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走了!

    见洪七公挥掌袭来,欧阳锋冷笑一声,蛇仗一扫,将郭靖甩向后方,正好落在被已燃烧起来火焰逼迫的节节后退的欧阳克身前。自己再挺了蛇仗迎上去。

    郭靖受了一杖却并不打紧,起身一番,就要跃上前去助阵。欧阳克自然不能让他如愿,手臂一弯,一拳打向他背心。郭靖没有防备,却听拳声至近,急忙扭身,虽后背要害避过这一拳,却结结实实的挨在了右肩膀上。

    欧阳克见偷袭成功,心中大喜,痛下杀手,裕补上第二拳。但拳未至,却忽的被一左一右同时架住。正当他惊讶的看向另一方,忽然“喀”的一下,右臂一阵剧痛,大叫一声,竟是臂骨被齐齐折断。随即跌倒在船尾。

    原来是赵拓看洪七公与郭靖被缠上,又看火势甚旺,心里焦急,也从小艇上跳下来助阵,恰巧看见欧阳克偷袭,心中大怒,从左举臂挡格。而郭靖也同时从右方一推,欧阳克手臂被夹在了中间,从双方受到狠力,顿时折断。

    “大哥,先上小艇,船快沉了,我们坐小艇去接七公下来。”说完,便与郭靖急匆匆的奔向小艇,也不理会倒在地上因船倾斜切一手臂折断而抓不住支持点,慌乱下滑的欧阳克死活。

    第二十六章 海中遨游(四)

    洪七公与欧阳锋两人站在桅杆上,一人手持蛇仗,一人手持通翠竹仗,双杖相交各尽全力,你来我夺,均是变化及其精妙,竟难分轩轾。

    两人打斗之下竟逐渐到了火窟之中,一时间更是引得火焰飞腾,火星四溅。绳索、隔板等尽数燃烧。此时大船上火势蔓延及快,转眼间熊熊烈火便烧遍整条船。船的龙骨已燃烧断,噼啪几下巨响,船板剧烈震动,“哐”一声,彻底折为两截,渐渐倾斜着向下插入海面,激起巨大游涡。

    欧阳锋见此景,不愿再缠斗下去,施起了看家本领。突然间,一根帆椽冒着浓烟砸了下来,欧阳锋吃了一惊,连忙向后跃开。岂料,他还没站稳,通红的夜空中又落下一大片火云,是原来挂在椽桅上帆布着火,随着椽子的倒下而掉下来,正好将他罩在下面。

    帆布连着椽桅,不下百斤,欧阳锋几次裕从帆下挣脱都未果。正心灰意冷之际,却见帆布揭起,竟是洪七公不忍见一代宗师活活烧死,出手相救。

    小艇浮在海面上,赵拓和郭靖在下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上面的情形,直到欧阳锋被困,洪七公出手相救也一直提心吊胆。

    郭靖大喊:“师傅,快抓住铁链下来,船要沉了。”

    “啊!”洪七公一声大叫,伸手抓住铁链,欲从空中顺着横飞下来。只是铁链被大火烧了许久,早就热烫不行,他手刚一抓,便被烫焦。洪七公急忙松手,竹棒一点杆桅,正要跳下,突然间后颈微微一麻,竟然是刚刚被他救了的西毒以蛇杖偷袭。蛇杖中藏有剧毒,虽灭鲨时尽数用了,但其残余的那点蛇毒也十分厉害。洪七公只觉一阵头昏眼花,接着便被欧阳锋猛力的一掌击在背心正中。

    洪七公口喷鲜血,摇身欲坠。老毒物紧跟着飞身过去,再补上一脚。郭靖惊叫一声“师傅”,双腿蹬在小艇舢板上,不要命的冲上去,被欧阳锋一掌扫在肋下的同时,亦使出蒙古摔跤的功夫,将其缠扭住。

    赵拓见洪七公一半的身挂在船外一动不动,也是惊惶万分。此时浪涛汹涌,他却不能离开小艇,否则转眼间小艇就会随着波浪不见踪影。突然间,一股烧焦了糊味儿弥漫在四周,紧跟着一声巨响,大船龙骨整个烧断,直直的向海里陷下去,卷起巨大漩涡。受到波及,小艇也开始不稳,又一个滔天巨浪打了过来,幸而赵拓眼疾手快,稳住船,避了开。

    放眼望去,海面上一片狼籍,冒烟着大火的船已消失了踪影。赵拓忙顺着水势转动小艇,内心焦急,恨不得生出一幅火眼晶晶,在黑漆漆的海面上搜寻了半天,终于在不远处看见似乎有人头随着海浪浮动。

    赵拓大喜,摆着艇快速向前,果然是郭靖负着洪七公踏水而行。赵拓大叫:“大哥,快抓住木桨,我拉七公上来。”

    郭靖水性原本就不是多好,眼看快撑不住,忽听赵拓的声音,惊喜交加,尽量睁开被海水刺激的生疼的双眼,奋力划水过去。

    赵拓左手一把拽住洪七公衣衫后心,提上艇来,接着将桨伸出。郭靖拉住木桨,好不容易也上了小艇,总算是不用再在海里泡着。

    郭靖紧张洪七公的安危,顾不上自己的伤势,忙将七公小心平稳的放在艇上,探其鼻息。好在虽然缓慢,但尚有热气吸进乎出。他刚松下一口气,再伸手去把脉,却又慌乱的发现,脉搏极是微弱。郭靖立时紧张了起来,也顾不得尚未脱险,就要解开洪七公衣襟察看伤势。

    “咦……”赵拓撑着小艇在黑暗中勉强辨别方向,却突然见不远处的海面上,一白色的身影因手抓的木板被海浪拍断,顿时失了依靠。海浪拍过,手脚胡乱奋力挣扎,没一会儿,终于再没力气,渐渐往海底沉下。

    认出这人便是欧阳克,赵拓心中不禁几番天人交战。要知道,欧阳锋对欧阳克可是百般宠溺,含在嘴里恨不得都怕化了。若他此时救了欧阳克,说不定今后便会让欧阳锋乘他一个情。但同样的,他老爹恩将仇报的本事却也让人心有余悸,尤其是七公的前车之鉴可就在眼前。只是……此刻真就这么看着他溺水而亡他却又有不禁点踟蹰了。

    眼看海水已经没过欧阳克的头,容不得赵拓再犹豫,不顾郭靖紧张的叫喊,一个猛子扎入海里,向他游去。

    好在此时欧阳克已被淹的浑身酸软没了劲儿,不会发生什么“英雄跳海救人反被拖累”的悲惨事件。一把捞起欧阳克,赵拓深深庆幸自己打小从狗刨、蛙泳、仰泳一步步上来,终究学会了自由泳,才能跑来充英雄。

    拉着他拖向最近的一块大舢舨上,赵拓脚下踩水,半个身子靠在上面,刚要转身向郭靖的方向驶去,猛听一阵海涛的疾呼,一堵大浪墙笼罩着头顶拍了下来。似乎听见郭靖的一声大叫,来不及做多余的反应,赵拓腑在舢舨上,死死的压住昏迷不醒的欧阳克,一阵剧痛传来,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等赵拓再次醒来,海面上已是风平浪静,阳光万里照大海。环顾四周,除了自己待的这个舢舨,竟是一片茫茫。白云在天空飘浮,耳边除了波涛声外听不见其他。虽然现在已经是大白天,但仍然有点慎人,赶紧爬上舢舨察看欧阳克的情况。他可不想独自品尝“鲁宾逊漂流记”的滋味。

    幸亏欧阳克虽不识水性,落海时却因惊吓过度早早的晕了过去,比想象中灌下的海水要少。赵拓以内力灌入他体内,助他尽快醒来,茫茫大海的连个说话人都没有,实在让人受不了。只是不知为何,欧阳克却依旧昏迷不醒。赵拓急了,几次探他鼻息,虽有呼吸,却越来越向微弱方向靠拢。

    tnnd,这小子不会就折在这儿吧?不行!他就是要死也得等见到人烟再说!但……难不成还要我……

    一想到欧阳克要真挂在这儿,他今后将独自面对渺茫的大海,赵拓不由有些恐慌。踟蹰了一下,一咬牙,一手捏住欧阳克的下巴,一手捏住他鼻子,将自己的嘴贴了过去。

    几次之后,欧阳克“咳咳”的咳了几声,终于悠悠转醒。但刚一睁开眼睛,却见赵拓嘴对着嘴强……那啥自己,想也不想的,一掌冲着他的胸口轰了过去。

    只是他刚刚溺水,此时浑身无力,内力更是一点也提不上来,对赵拓而言只是有如常人拍了一下。但照样让赵拓心里那叫一个怒火冲天,揪起他的衣领狠狠甩了他两巴掌。

    “nnd,小爷晕了头才会跳进海里救你这白眼狼,现在连自己也搭了进去。要不是怕你死了茫茫大海没个人影作伴,就是对这猪做人工呼吸也不对着你!”

    欧阳克被赵拓的两巴掌甩得有些头晕眼花,两颊红肿的立时堪比猪头,内心更是出离愤怒了。想他白驼庄少主,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只是他一向头脑灵活,会审时度世,立马儿就明白了如今的处境。

    “是你……救了我?”虽然听不懂啥叫“人工呼吸”,但从赵拓先前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在急救自己。

    “我没救你,我在救猪。”赵拓没好气的道。

    “你……”欧阳克两眼一瞪,话到了嗓子眼终究没骂出来。回想到之前落水的恐怖情景,他再笨也分析出来,要不是眼前这位老大相救,自己一早就沉到海底喂鱼去了。不过相比赵拓的救命之恩,对其怨恨的成分还要更高些。要不是赵拓阻碍了他与黄蓉的好事,如今他又岂能离开桃花岛?要不是他抢了小艇,他又岂能落海险些丧命?!想来想去,甚至想到今后一定要狠狠报复他,折磨得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却就是丝毫没想明明是他和他老爹要放火害死人家。

    赵拓看欧阳克的脸色也知道他不是在想啥好事。嘿嘿冷笑一声,也不在意。如今他这个会水的都害怕大海上就孤单剩下他一人,更何况他这只成不了气候的旱鸭子。

    “啊!”欧阳克突然一声大叫,惶急的四处张望,“我叔叔呢?你可见到我叔叔?”

    赵拓没好气的信口开河,“哼,你那忘恩负义的叔叔早就沉到海底喂鱼了。你要想见他,跳下海自然就见到了。”

    “你……”欧阳克面色惨白,眼霎唇颤,左手颤抖的指着赵拓,两眼一翻,倒了过去。

    赵拓一惊,忙上前查看,是欧阳克几经生死惊吓,又骤然听见他胡乱编造的噩耗信以为真,心力交瘁承受不住,昏死过去。赵拓放下心来,也不搭理他,独自坐在舢舨上发愁今后的出路问题。

    过了不知多久,欧阳克再次醒来,一时间大脑尚未跟上进度,便听“啪”的一声儿,一块断裂的破木板砸在他身侧。

    “少在那儿装死,要想活命快跟着我划,不然早晚喂鲨鱼。刚刚我瞧见海鸥,要不了多远就应该能见到陆地了。”

    欧阳克气的肺都快炸了,要不是听见他说有陆地,恨不得抡起板子照着他脑袋拍下去,心里更是想了千百种毒计虐死他。无奈如今尚不能这么做。伸手抄起木板,却突然“哎呦”一下,木板随后落下了海。

    “你他妈的干什么呢!”赵拓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废了他。却见欧阳克一手抱着右臂不动,这才想起来之前他和郭靖将他的手臂折断。想了想,自己郁闷在找人发泄,欧阳克估计比他更郁闷。叹了口气,上前制住欧阳克的仇视行为,“咔咔”几下将折断的臂骨接了回去。

    “算了,你四周注意看着什么地方出现陆地。我来划就是。”

    不知又过了多久,赵拓埋头当着苦力,突然舢舨激烈震动,险些害他掉下去。赵拓刚要张口大骂,就听欧阳克激动的欢声大叫:“陆地,有陆地!”

    第二十七章 流落荒岛(一)

    靠了岸,赵拓瞥了他一眼,道:“在这等着。”接着,就一人上了岸。

    绕着岛走了小半圈,只见四面皆是海,连个鬼影都没有。岛上丛林繁茂,覆盖着密密的灌木,是座孤岛无疑了。好在一路瞧见不少飞禽小兽,粮食问题暂时不用发愁。饿了一天,刚看见只肥硕的野兔跑过去,赵拓口水都要留下来。要不是欧阳克还在岸边等着,他怎么也要先打下来烧了解解馋。

    哎,想不到竟然和他漂流到一起,成了落难同命鸳鸯。只祈祷岛上不要有那种大体积,还喜欢成群行动的“朋友”就好。想着,赵拓顺着原路返回。还没走两步,却看见欧阳克迎面走了过来。

    赵拓一挑眉,“你跟过来干什么?”

    “笑话,难不成只允许你上岸,我就要在海里泡着?”

    赵拓白了他一眼,没搭理,向登陆的岸边走去。远远望去,海天相接,白云漂泊,想要期盼海面上冒出只船来是不可能了。也不知道这里离中原有多远,靠着舢舨能不能回去……舢舨!赵拓突然一惊,连忙跑上前,左右围着找了几圈,哪里还见舢舨的影子?!

    后面欧阳克跟了过来,远远看赵拓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就算不知为何也很是幸灾乐祸。待离近了看到空无一物的海岸,脸色这才也变得煞白。先前他急于跟上赵拓上岸,竟忘记了将舢舨捆绑好再停在岸边。

    照理说欧阳克是决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奈何近日来一直受了不少惊吓与折辱,更经历了生死一线的挣扎,看赵拓独自离去,又见空无一物的大海,放眼竟只剩自己形单影只,一时间不禁乱了阵脚,急着也跟上瞧瞧,而全然忘记了拴好舢舨。

    赵拓抱着头蹲在地上,恨不得想磕死。他没事撑得干吗非要陪郭靖坐那殉葬船?大脑注水了才会又跳下海救欧阳克。抬眼看了看同样有些不知所措的欧阳克,一本正经的问道:“欧阳兄,你认真跟我说,我绝不告诉别人,你小时候是不是脑袋被门夹过又或者有大脑炎后遗症?”

    “啊?”欧阳克还沉浸在痛失舢舨的哀伤中,没反应过来。

    “当初认识你时你也挺狡诈啊,为何如今怎么看怎么觉得你智商趋于负值?!”没指望他听懂,赵拓拍拍衣服站了起来,自怜自怨解决不了问题,一扫颓废的霉运,自力更生才是王道。深吸了口气,对着欧阳克继续道:“舢舨也没了,别的不说,这荒岛上就剩你我二人,我提议,咱先化干戈为玉帛,谁也别给对方下绊,联手找寻离开的出路才是正道。”

    欧阳克显然早就想到这个,他也不想最后落个孤苦伶仃,以至在荒岛上凄凉的了却余生,忙不迭答应。

    眼前首要之事就是扎个木筏,早日离开这见鬼的孤岛回归中原。只是今日势必是不行了,在海上漂泊了这么久,早就浑身乏力,哪儿还有力气再砍树砍蔓藤。合计一下,两人一个生火,一个猎野味,围坐在一起先解决温饱问题。

    荒郊野岭的只有他们二人,先前再有什么看不对眼的如今也要先放下。酒足饭饱后,天色早就暗了下来,赵拓想了想,决定还是自己先找些话聊聊。

    “喂,欧阳兄,要说咱俩也认识不短了,当初在金国我就劝戒过你,天涯何处无芳草,何苦单恋一枝花?”

    欧阳克重重一哼,“那些烂花烂草又岂能和蓉儿相比?要不是你从中捣乱,现下我又岂能落到如此地步?”

    “你这话可说的没道理,是蓉儿妹子自己千不愿万不愿嫁你,我身为她兄长,自然要帮她。你怎么不先检讨检讨你做人的失败?再说,要不是你和你那叔父放火烧船,又怎么会落个沉船飘落孤岛的天境。”

    看欧阳克对他所说不屑一顾,想了想,虽然记不清了,但貌似这斯虽有人品问题,却对黄蓉当真情有独钟,甘愿断腿残废也不愿自己的老爹伤害了黄容。不由一叹,“哎,感情的事,往往都出乎意料。”

    欧阳克听赵拓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反倒起了兴趣,“你又有何感慨?”

    赵拓一愣,想起在临安以及出来后的种种事,一时也有些无语。“算了,不说这些,换个话题。你那套‘灵蛇拳法’挺不错啊。”

    “哼,不敢,比不上你的‘独孤九剑’。”欧阳克虽以前未曾听说过独孤九剑,但看当日在桃花岛包括他叔父在内的几位大师级人物的表现,也知道肯定是套及其厉害的武功。

    赵拓摸摸鼻子,“好歹咱也算是共患难了,暂时搁下成见,说话都别加枪带刺了。”

    欧阳克一想,也不知哪辈子才能回到中原,要真这么一直摽下去到的确不是回事儿,点头算是同意。

    双方暂时解除冷冻关系,签订和平条约,倒还真来了兴致谈话。毕竟两人在金国时彼此留下的印象还是不错,只是后来的种种使关系僵持恶化。赵拓两世为人的经验,宫廷里锻炼出的外交能力,各方面学识自然非同小可。而欧阳克同样受得西毒自幼的精心教导,也是见识不凡。一番天南地北的胡侃下来,关系的确拉近了些,竟都暗自有点可惜对方与自己不对路。待到深夜,两人才沉沉的睡去。

    接下来的两天,二人虽谈不上什么相形益彰,甚至偶尔还要发生点口角,但也总算是相安无事。赵拓早起洗漱完毕,就是去找欧阳克吃过早饭好开工。扎木筏两人都是第一次,但再怎么样,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一个砍树,一个以粗壮的蔓藤结索,倒也扎的似模似样。

    清晨,赵拓醒来坐起,只觉裤裆处有些湿浆,粘粘的贴在大腿上。

    赵拓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回想起来昨夜有作过什么香色无边的美梦。竟是跑了无春马……

    赵拓嘴角抽了抽,溜溜的看着到现在都没消下去的兄弟,顶着半浆硬的衣料也要夸耀自己的存在。唉,也是,忙的好久都没时间照顾他,也该交流交流了。这么想着,赵拓手往下滑,退下亵裤,精心呵护自己的好兄弟。满足得喘着粗气,感受他在自己手中“茁长成长”。

    手的频率越来越快,悲哀的发现脑子里的幻想从丰满柔软的女人不自觉的转向那结实精壮的身体,终于,赵拓心惊胆战的认识到,自己一个祖国大好青年,社会未来的栋梁,性取向真的开始向冷门方向发展的事实。

    眼看就要到达顶点,突然,一声喊叫,让赵拓本来就饱经沧桑的心灵又是小受一惊,小心肝一颤,反射的哆嗦了哆嗦,蔫了。

    “姓赵的,你睡死了?还不快起来砍树!”难得能逮到赵拓的空子,欧阳克理直气壮怒气冲冲的过来,在看到他定格住的动作后,愣了。

    第二十八章 流落荒岛(二)

    尴尬,极其尴尬的一个场面。上大学的时候赵拓也在寝室有过这样的遭遇,不过那时哥几个好,又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除了第一次打枪时被撞见很不好意思外,混熟后有几次哥几个甚至还比较起来谁更像人间凶器。只是……现在不同啊,非但欧阳克与他不对盘,这古人的思想更是弯弯绕。

    赵拓扯了半天嘴角,愣是没扯出个笑来,干脆飞速抓起仍在一旁的裤带,不顾裤裆处的浆湿就往上提,心想着蒙混过去。就算是荒郊到大海的野岭,他也没兴趣上演遛鸟秀。奈何,他错估了欧阳克“滛贼”的称号及早就埋藏在心底的报复情绪。

    要说欧阳克“滛贼”是专对于女人,而且还是美女,但一直以来受尽赵拓压迫,心底一肚子怨气。要不是两人一起被困在孤岛上不能轻举妄动,他早就想出千百个毒计来刮掉他一层皮。如今碰见赵拓这样的糗事,不好好借此羞辱他一番,他又怎么能善罢甘休!

    欧阳克一挑眉,不怀好意的笑着靠近,一把拉住赵拓的手,阻止他的动作,“赵兄,所谓‘食色性也’,身为男人都有这个需求,我能理解,你又何必不好意思。”

    赵拓一阵发毛,躲闪着挣开欧阳克,僵着脸笑道:“多谢欧阳兄关心了,呵,呵呵……我已经通体舒畅了,很舒畅了。咱,咱还是快开工要紧……”说着,胡乱整下衣服,裤子都没提好就要跑。

    欧阳克呵呵一笑,家传“移形换位”的功夫再次显露出功效,转身就堵在了赵拓前,“赵兄这就见外了,你我既然说好要共患难,你有了不便之处却躲着我又算什么。”

    屁!这算什么不便,这还需要“共患难”?你滚远点才是真的。赵拓心中大骂,见他如此纠缠,原先还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现在已不耐烦地想给欧阳克点颜色看,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赵拓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抓住欧阳克按在他肩膀上的胳膊,动作虽不雅观,却已有发难的趋势。突然!只感觉裆下那个地方被一只温热的手捂住,赵拓一个激灵,愕然的看向欧阳克。

    用恶俗点的话来形容,欧阳克就是邪肆的一声滛笑,“赵兄想必先前并为尽兴。这么憋着,岂不伤身?不如为兄我助你一臂之力。”接着,便在赵拓的那个部位揉捏了几下,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赵拓原本就是即将发射状态,却因之前意外惊吓才使得好兄弟硬生生的“羞涩”回避开。被这么一摸,身子晃了下,没两下便让欧阳克将其又“勾引”了来。

    赵拓立即清楚欧阳克打得什么主意。心底冷笑,不就是打个手枪吗,谁怕谁?有人愿意免费为小爷打炮,何乐而不为。到要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招。想着,嘴角微不可见的向上翘,索性不动,安心享受起欧阳克的服务。

    反倒是欧阳克心里那叫一个腻歪。原本是想看赵拓出丑,狠狠羞辱他一番,谁知,他却不为所动,反倒闭着眼享受起来,喘着粗气,连带着腰部还随着他的手不停晃动。感受到手中那个越来越粗硬的东西,欧阳克胃里有些翻滚,想他向来都是只摸女人的美妙,哪曾碰过除自己外男人的那种肮脏地方。他现在肯定,他是在自找罪受,自取其辱!

    认清了事实,且实在忍受不住了,欧阳克果断的缩回了手,立即就要奔到海边准备洗手洗上他了千百回。他想骂娘,羊肉没吃到,反倒惹了一身马蚤。岂料,他刚一转身,这回却反过来被赵拓拽住。

    “欧阳兄,正爽快呢,怎么突然要走?我知道了!定是不满只你一个人为我服务了,怪小弟忘记了礼尚往来。无妨,现下我便也帮兄弟你爽一爽。”赵拓也是一脸坏笑,包藏的祸心任谁都瞧得出来。

    欧阳克脸一下子就绿了,这小子不会是好那口儿的吧?貌似南边喜欢那种调调的人还不老少……那,那他岂不是“羊入虎口”,撞倒了铁板上?正径自心惊发愣,突然,赵拓发难,趁其不备,手臂一扬,伸手点住了欧阳克的|岤道。

    “欧阳兄,你尽管放松,一切自有小弟代劳。”赵拓大手一捞,在欧阳克惊恐的眼神儿下,将他撂倒放平在草地,右手同样照住了那个地方。

    要说欧阳克同样是许久不曾发泄,久到自他认识“情欲”这个词开始,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但他却和赵拓不同,他是不屑自掉身价的玩“自摸”,因此也就一直憋到了现在。如今被赵拓这么一摸,内心还慌恐不已,身体却立即就欢呼叫嚣着有了反应,底下高高的支起了帐篷。

    “呵呵,想不到原来欧阳兄也很热情啊。”赵拓语带嘲弄,手上却加大了力。

    “啊……”欧阳克一抖,喘着气呼了出来。毕竟还是男人更了解男人的身体构造,知道揉搓哪个地方会更爽。欧阳克本性亦是喜追求欢乐的人,就算内心不怎么乐意,但赵拓这两下,却将他的欲望完全勾了上来。

    见此,赵拓原先的情欲就没消下去,现在更是火上浇了一把油,烧得愈加旺盛。看了眼地上正爽的欢的人,他也撑不住了,一手隔着欧阳克裤子里那根坚挺的形状摸索着,一手慰抚起自己来。几下之后,这样的“隔靴搔痒”已不能满足两人。赵拓七手八脚的解开两人裤头,直接伸手,直捣黄龙。

    直接接触的感觉远远不是隔着层衣料可以比的,没多久,周围除了徐徐而过的风声及阵阵鸟叫,便只听二人逐渐粗重的喘息声。似乎嫌这样还不够,赵拓索性凑上前,将两人那坚挺火热的东西凑在了一起,一手把弄上下摩擦起来。

    “啊……好……”欧阳克又是一声叫,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升了上来,让他大腿一酸,顿时没了力气。赵拓亦是爽的高高扬起头,配合着手的动作不停前后摇摆着腰部。

    似乎感觉这样还不够,赵拓大脑极度充血中,无意识的将欧阳克的裤子褪到膝盖以下,一手上下滑动着并在一起的两人的男根,一手却抚上了欧阳克那个别说未被人碰,就是他自己也没见过的地方,轻柔压按着。

    中指借着两人硬物所产生的液体,毫无阻碍的闯了进去,手指不停在里面钻动摸索。当按到他体内微微凸起的一点时,欧阳克的身体顿时有如离了水的鱼般,向上一跳,那个青筋突起之物更是不停的冒出水来,“啊……好,好爽,再,再来……”

    欧阳克似乎完全沉浸在欢快中,没有注意到他目前的状况。赵拓却被他这一声给惊醒。他,他妈的他究竟在干什么啊!他原本不过是想发挥下低级趣味,恶整欧阳克一顿,让他今后出门睁大了眼,知道不是谁他都惹得起的,谁知……事态发展竟然完全脱了轨!

    紧紧夹着手指的洞|岤似不满他的突然停顿,收缩的夹紧了一下。赵拓顿时清醒,立即撤回了手指。欧阳克尚不解是怎么回事,有些迷茫的望向他,赵拓扭过头,“欧……欧阳兄,得罪了,我,我不过是想和你开个玩笑……还望不要见怪。”接着不等欧阳克反映,撒丫子就要溜。还没跑出两步,却想起草地上的这位|岤道还没解,又尴尬的蹭了回来,依旧别着头,没勇气想上看,用眼角余光瞄准,手指一点,解开了|岤道。

    赵拓起身再跑,依然没有跑了。不敢回头看,却很清楚是谁拽着他的胳膊。

    “欧……欧阳兄……”带着颤音,他已做好被人当作bt痛殴一顿的准备。

    抖着身子,赵拓战战兢兢的偷偷回看去,却见欧阳克眼中闪过不明所以的光芒。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他的话音中带了咬牙切齿的意思,“赵兄,为何急于走?你我共同‘切磋’一下也是难得的机会。”

    “多,多谢好意,还是不……不用了……”还未说完,赵拓被欧阳克强硬的一把拽倒在地,翻身压在了下面。

    眼瞧这会儿变成赵拓不知所措,欧阳克冷笑,想他堂堂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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