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南宋射雕第20部分阅读
重生之南宋射雕 作者:haitangshuwu
代风流少侠,白驼庄的少主,刚刚出了这么大的丑,受了这么大的辱,就算……咳,感觉还凑合,但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今天到要拿他做个尝试,看看这娈童的滋味是不是如人所说的那般美妙。
见赵拓挣扎想起身,知道自己尚且制不住他,索性低下头,用唇堵住赵拓的嘴。果然,受此一招,赵拓震惊之下不再挣蹦,却反射性的回吻回去。传授自现代高超技巧的法式热吻不是盖,当赵拓湿热的舌尖扫过牙床,缠绕住欧阳克的舌,原本裕借此压制住他的欧阳克反又被栽了进去。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的动物,眼下再次应证了这句话。找不出啥理由,赵拓明知道这种行为绝对不妥,更超出了常理,却偏偏停止不下来。胡乱的撤开衣襟滚在草地上,两人的手都不老实的乱摸,相互抚慰着,耳边只听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二人都知道对方存的什么心,却又都刹不住闸,咬牙看谁先压住谁。赵拓更胜一筹,相较之下,咳……他更有与男人的经验。就见赵拓火热的呼吸喷在欧阳克的耳内,牙齿轻咬着他的耳垂,左手食指和中指一会儿挑逗着他底端的两颗沉甸甸的小球,一会儿摩擦着顶端的孔隙。趁着欧阳克“啊”的一声轻呼,原先那只沾满了湿稠粘液的手指再次顶了进去。
蓦的被顶入,欧阳克反应过来,刚裕挣脱反抗,却被赵拓早已找到罩门的手指杀的顿时丢盔弃甲。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从体内深处立即传遍全身,欧阳克原本还想破口大骂,话到嘴边,反倒化成一声声低哑的呻吟。
赵拓的手指已增加到了三根,对着欧阳克体内那点狂轰乱炸,或揉或搔,另一只手也是一会套弄着他前方傲然而立的男根,一会儿狠狠揪撵着他胸口上红肿挺立的||乳|头。要说赵拓与男人的经验也不多,两世加起来也才就那两次。但看着身下欧阳克动情地配合着抽动身子,滛荡的男根随之摇晃,他那根却该死的因此番景致,激动的快要撑爆似的肿痛不已。赵拓再次欲哭无泪的肯定了,自己也彻底长出了蝴蝶的翅膀,由直的变弯了。
欧阳克已是激动得不行,头不住的摇摆,嘴里哼哼唧唧。赵拓放开前端,同时手指抽了出来,一手固定住他的大腿,将其左右大大分开,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男物,攻其不备,瞬间顶入了那个不断开合,看得赵拓大脑不断充血的菊|岤。
第二十九章 流落荒岛(三)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吓得赵拓险些软了下来。
“姓赵的,我操你祖宗!”欧阳克此时已顾不上往日塑造的风流倜傥武林才子形象,破口大骂。而赵拓也不好受,洞|岤紧紧的箍着rou棒,进退不得,他也是生疼不已。
“放……放松……”汗水不停落下,咬着牙说了一句,凭借先前两次经验,赵拓再次扶上欧阳克那个萎靡的前端,同时,更是凭着之前的感觉,试探的慢慢向他体内印象中的那点顶去。
“唔……啊……”犹如被电流击中,耻骨一阵酥麻,欧阳克的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而那叫声由惨叫转为略带甜腻的呻吟,赵拓知道他找对了点,更是不断发起进攻,冲着那里左磨右转。
“好……快,快些,就是哪里……啊……好爽,怎么会……从,从未过……好麻,啊……”体内那点一被挤压,酥麻感犹如过电般涌向全身,腰部以下顿时都没了劲儿。没两下,欧阳克彻底放弃心中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纠葛,开始专心享受起来,非但如此,更是主动地扭起腰,配合赵拓的进攻。这种感觉是以往他在他那些美妾身上从未体会过的,和那种单纯抽锸所带来的快乐全然不同,是从身体内部传来的一种充实、满足的酥麻感,他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恨不得身体都要飘上了天。
赵拓将他侧着放倒,抬起他一条大腿扛到肩膀上,拉过他的腰,使其更贴近自己,一边疯狂的抽锸着,一边一手绕过他的大腿,不停的为他打手枪。
“啊……快,快点,不行了……啊!”前后夹击的感觉让欧阳克很快便丢盔弃甲,就听他胡乱叫嚷了一句,赵拓只觉紧裹着他的菊|岤一阵猛烈的收缩,夹得他爽上了天,同时手中之物涨了涨,随后手中一片湿热。
受到欧阳克的夹击,赵拓也感到把持不住了,狠狠地冲击了几十下,最后一下一插到底,滚烫的液体一波波猛烈的浇在了洞|岤的最深处。欧阳克又是一阵抽搐,身子一颤一颤,面颊红热,夹在两人腹部的那个东西竟然随着再一次吐出了浊白的东西。
赵拓喘息了几下,抬起身,却见欧阳克那双平日里尽是高傲之色的桃红眼此刻带着水汽,薄薄的双唇不停喘着气,汗水顺着脖劲自精壮的身体滑下,而健硕的大腿上尚留有粘浊的液体……不自觉的“咕噜”咽了下口水,下身那个尚未从潮热洞|岤中退出的男物再次硬挺了起来。
……
“啊,啊湫!”打了个喷嚏,赵拓仅穿了个小褂,远远的坐在一石头上,看了看身下垫了他的衣服,还躺在地上起不来身,却满面愤恨的欧阳克,经再三斟酌,终于试探道:“……嗯,那个,欧阳兄,其实……我是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但难免也会在某些情境下,因一时冲动或为了发泄排遣寂寞而犯了错……嗯,一夜情要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次数多了点,但那啥,大家也算是你情我愿了,为平淡无趣的荒岛生活增添不少刺激,还无负担……啊!你听我说,我绝不是想推卸责任,而是……而是……啊!”
“磅”的一下,躲过随之飞来的砖头石块,瞄到欧阳克连铁青色都无法形容的脸色,利箭都无法描述的眼神,赵拓很识时务的闭上嘴,缩回头转移话题,“嗯,我是说,运动了这么长时间,大家也都饿了,我,我去找点吃食……”说完,兔子似的一溜烟跑掉,独留因臀部创伤而暂时无法动弹,正气的牙痒痒的欧阳克。
捕了只山鸡似的东西,拔光毛放在火上烤熟后,赵拓及其狗腿的凑上前,将其递给了“养伤”的欧阳克。欧阳克看都不看他一眼,拿过烤肉,自顾自的吃。没吃两口,再接过赵拓翻山越岭,千里寻来的淡水,大口大口的喝个精光。
经历了无数次被欧阳克以“老子屁股疼”为由将他反复折腾来折腾去的行径,隔天一早,赵拓顶着个霹雳无敌国宝眼在烈日下独自一人挥汗砍树,结藤扎木筏。而欧阳克则美其名需要静养,躺在一旁的树荫下悠哉的补眠。
赵拓抛头颅,洒热血,将全部的怨念与愤恨都发泄在了周遭可怜的树木上。他就不明白,凭啥他就要这么窝囊。加上之前和向阳的那次也是,明明他才是受害人,为何最后总变成他反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强jian犯。
其实倒不是说赵拓不想强硬起来,他也想耍酷似的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只是……对着一个刚刚还在缠绵,并将其给“就地正法”了的枕边人,他是无论如何也学不来黑手党老大那种“舍我其谁”的人生观价值观。是以无关情感,明明先前赵拓还很不待见欧阳克,却在与他意外发生了超出纯洁友谊的关系后,不自觉的将其规划成了自己的责任,硬不起脾气。其实……还有一点,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他上辈子的老爸是个有名的气管炎,连带着,对子孙后代的教育也有些问题,遗留下了不少六七十年代的“好传统”给他,不然前世他亦不可能因和女同学误打误撞的滚了一次床单,就发展到要谈婚论嫁……
tnnd,自己还真是个窝囊废,俩大男人不就是滚了次草地么,又不会怀孕,他紧个什么劲?!赵拓大骂了一句,顺便缅怀一下早先对欧阳克那种看不惯就骂,惹火了就抽的美好生活。也罢,即便是两厢情愿,横竖他也是占了便宜的那个,屁股没伤没痛,就在荒岛上让让他又如何,等离了荒岛见了人烟再各就各位。这么想着,就听见那边的那位大爷又开始召唤他,连忙撇下手中的蔓藤,踮踮跑过去……
余下来的两天可以说欧阳克很爽,再次回到了他作为白驼庄少主时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腐败阶级地主生活,而赵拓则抽这个眼,作为劳苦大众无产阶级而日渐消瘦。终于,历经风雨,赵拓总算是含辛茹苦的扎好木筏。
欧阳克一边吃着瓜果,一边围绕着木筏打转,又邦邦踹了两角,算是检查结识度,“这玩意儿你确定结实?可别没划两步就把小爷给沉了。”
“怎么会!就为扎这儿,我可是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哼,谁知道若真下了海,你会不会趁机使小爷落入海中,好害死小爷。”
“你说什么?!”赵拓怒,你可以质疑他的手艺,但不能质疑他的人品。
欧阳克也知道自己这句话闹过了点,但凭这两日因二人身体上因缘巧合的“接触”,赵拓由此对他的态度就知道,他绝做不来这样的事。只是……
哼哼,早晚要把这些时日来受到过的侮辱尽数还加在他身上!冷笑一声,欧阳克将果核扔到一旁,蹲下来扯了扯扎木筏的蔓藤,装作检查。果然,赵拓一下子卸了气,耷拉着脑袋的也蹲在了一旁。
两人乘上木筏已是晌午。欧阳克悠哉的躺在上面啃着作为储备粮食之一的瓜果,赵拓奋力的当着渔夫,顶着烈日海风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桨,哀叹着自己可悲的农奴生活还要坚持多久……
赵拓突然啊了一声,停住手里的工作。欧阳克不耐烦的支起身,不爽道:“怎么了?你还不快划!要不何年何月才能回到中原。”
“没,只是不远处似乎还有一座小岛,要不要过去看看?”
欧阳克皱眉,他是个名副其实的旱鸭子,在这种没有栏杆甲板的破木筏上,着实让他心里不踏实。抬头看了看天色,虽然两人才下海航行不到半天,但过了这个岛,谁又能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陆地。还是今夜再在岛上停一晚,脚踏实地才能睡踏实。
“……既然如此,划过去停一晚好了。可顺道补充些吃食。”
赵拓看了看木筏上原本是两人分量,现在却不足一人吃的瓜果,不禁黯然涕下。点头恭顺的撑起木筏向小岛划去。
第三十章 流落荒岛(四)
赵拓将木筏拴好,与欧阳克一同上了岸勘查。
“没想到离我们漂流到的荒岛这么近就又有一座孤岛。”赵拓顺手撤下根枝条,挥动着替欧阳老大左右开道。
“咦……”两人同时站住了,前方似有争斗的声音传来。
赵拓与欧阳克互看一眼,眼底同时露出惊喜,想不到这个岛上竟然有人。
二人顺着声音而去,远远便瞧见树丛深处一块空地之处,有篝火冉冉,轻烟徐徐。待离得稍近,打斗之声也更加清晰。
赵拓冲着欧阳克作了个手势,示意两人悄悄靠近,刚摸着向前没两步,就听两人同时惊喜地大喊:“大哥!(叔叔!)”争斗之人竟是郭靖与欧阳锋。
两人听见熟悉的叫声,齐齐停下手,不约而同的向后望去。亦是喜出望外的瞧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大,大哥……想不到你竟然能再这里见到你……”
“拓,拓弟……”郭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生怕是自己的错觉,纵身向前,紧紧抱住了赵拓。惊喜之下,竟然浑忘了大敌在旁。
那日赵拓为救欧阳克与郭靖、洪七公流散,而欧阳锋却在之后也爬上了那艘小艇。郭靖不干,欲将他打落,但欧阳锋死死的扒住小艇,若是强行与他争执,势必将是欧阳锋弄沉小艇,三人同归于尽。郭靖早在赵拓失去踪影之际便已心乱如绞,要不是因放不下洪七公,就是拼着鱼死网破,他也要将欧阳锋栽死在这里。无奈之下,最后只得三人一同漂流至此。
俗话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更何况欧阳锋是狼,不是猴子。七公受了伤,郭靖又武功不敌,欧阳锋自然便称王称霸。是以刚一上了陆,便开始对郭靖和洪七公指手画脚起来。
欧阳锋也很不甘,他早就惦记着想把郭靖两人咔嚓了。只是在没有找到他私生子欧阳克的情况下,他决不会回中原,而古代没有卖保险的,独自一人待在荒岛人身安全又没有保证,因此欧阳逢极不情愿的留下了两人的性命。毕竟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岛,还是集体的力量大。只是欧阳锋并不是个大气的人,既然留下郭靖洪七公的性命,再不好好奴役他们,就太对不起他西毒的名号了,因此,欧阳锋充分向地主阶级看齐。而在几天之后,郭靖则忍受不了欧阳锋甚至对洪七公这名重伤患者的残酷压榨,终于决定农奴大翻身,起义了!
“大哥,七公他现在如何?”
郭靖很是忧愁的摇头,“不好。师傅中了老毒物的蛇毒,还受了重伤。虽然喂了师傅喝了不少我的血,但武功却……”
但凡习武之人,对自己的武功尤其看重,甚至宁愿丢掉性命,也不愿就此失了武功,成了废人。想是如洪七公这样洒脱的人,一时间苦怕也会感到心头堵塞。赵拓安慰了郭靖两句,却并不怎么担心。倒不是他冷血,而是他对让洪七公重拾武功胸有成竹。
此时欧阳锋亦拉着欧阳克的手问长问短,赵拓估摸着估计这时那两人也顾及不上他们,便先随着郭靖去看洪七公。
附近不远处有一岩洞,洪七公闭目倚着石壁躺在岩洞里。听见进来了人,睁眼看去,竟是赵拓和郭靖,大喜过望,支撑着起来,“姓赵的小子,你没事!”
赵拓见几曾何时还豪迈万千的洪七公,如今却面如金纸,无半分血色,内息也是混乱不堪,不由心中微有些难过。好在有《九阴真经》,倒不怕洪七公就此消沉下去。
赵拓从怀中掏出当初陆承风所赠的九花玉露丸,洪七公费力的咽下,运功调息,过一会,哇的吐出一口鲜血。郭靖紧张的上前,洪七公摇了摇手,语带苦涩,有气无力的道:“不碍事,哎,想来总归是不行了,老叫化也只能听天由命。反倒是你们如何躲过老毒物,回归中土才是正事儿。”
赵拓几次想上前,将《九阴真经》,尤其是那《易筋锻骨篇》抖出来,但话到嘴边,思及老毒物及小毒物尚在外头,终究是忍住了。
几人在岩洞里谈话良久,眼见就要天黑,却始终不见欧阳父子进来,不禁奇怪。赵拓忍不住道:“七公,这么久却不见欧阳锋那个老毒物带着欧……小毒物来找麻烦,也不知他们算计着什么阴谋,不如我去看看。”
“嗯,那老东西忒歹毒,先前是因没找到那个小毒物,他才留了我和靖儿的性命,如今都凑到了一起,你就先去打探打探,要真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也好事先有个防备。”
赵拓嘱咐郭靖照顾好洪七公,便径自一人出了岩洞。只见四周古木参天,灌木丛丛,哪里还有欧阳锋父子的影子。又向着岛外走了许久,亦是无那两人的踪影。赵拓有些稀奇,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赶忙飞奔到他与欧阳克登陆的岸边,果然,之前他们乘坐来的那个木筏已然不见。
赵拓心中纳闷之极,照理说这父子俩可都是旱鸭子,这茫茫大海的,就算有个木筏舢板,他们也不该有胆量能私自出海。两人都不识水性,若要再碰上却大浪,那他岂不是……赵拓看向那一望无际的海面,猛然发现,他刚刚竟然是有些担心欧阳克。
愣愣的看了空无一物的海岸半天,他只觉自己心绪莫名其妙的可以,不禁暗骂声有病,两人不过滚了次草地,又不是古代小媳妇,他怎么就变得婆婆妈妈起来!似要将无关之事甩出去,赵拓用力摇着脑袋,又蹲下卷起袖子,用海水清洗了下脸,总算脑中清明了。这才慢慢顺着原路踱回岩洞。
回去后,洪七公与郭靖也对其百思不得其解,反复思量啥时候老毒物竟然转了性,没几刀宰了他们又或是再拖着他们继续当南非苦力。赵拓心中略感突兀,不愿一直纠结这个话题,连忙道:“七公,早先是因有欧阳锋在此,是以我才没有说。如今他们走了,正好,晚辈可助您老人家一臂之力,以恢复武功。”
“当真!”洪七公闻言,激动地直起身子。随后却又颓然下去,“唉,你不用安慰我老叫花了,伤势究竟有没有救我比你们清楚的多。恐怕就是华佗再世,也恢复不了那一身的武功。”
郭靖显然却对赵拓更有信心,抓着赵拓的胳膊,忙问:“拓弟,师傅的功夫真能恢复?怎么恢复?你有什么法子?快快告诉我们啊。”
赵拓微微笑道:“大哥,你可还记得那《九阴真经》中的《易筋锻骨篇》?”
郭靖一愣,“自然记得。当初周老前辈命我二人反复背诵,早已印在了心底。”
“还要麻烦大哥,背诵遍《九阴真经》,尤其是那《易筋锻骨篇》。”
郭靖有些希奇,但他对赵拓所说一向信奉不已,虽奇怪《九阴真经》和恢复洪七公武功有何关系,但还是先一字一句的背了起来。
郭靖从那一千自的总决背起,洪七公听着那驴唇不对马嘴的拗舌梵文总纲,起先很不以为意,认为不过是赵拓为安慰他,想以真经转移他注意力。再听下去,甚至怀疑这真经也不过如此,竟还有许多念咒捉鬼的骗人把戏。但待听到后面,尤其是当郭靖背到“圆通定慧,体用双修,即动而静,虽撄而宁”,洪七公眼神 “腾”的瞬间亮了以来,蓦的坐直身子,犹如鹈鹕灌顶,茅塞顿开。等郭靖慢慢将整部真经念完,洪七公早已精神振奋,一扫先前的萎靡之状。
“七公,如何?晚辈没骗人吧。”
洪七公先是低头苦思,慢慢的,仰起头来哈哈大笑,“就数你小子机灵。这《九阴真经》果真博大精深,尤其是这《易筋锻骨篇》。天无绝人之路,看来我老叫花恢复武功确实有望。”
郭靖没想到《九阴真经》还有这功效,恨不得一股脑都倒出来,“师傅,《九阴真经》当真有这么神奇?那,那……徒儿立刻就把真经中的内容再全背几遍,您好能尽快习的真经,恢复武功修为。”
洪七公好笑道:“傻徒儿,忒急了。就是真能凭着这《九阴真经》恢复武功,想来至少也要有个一年半载。倒是你,认的着兄弟当真不错。如今我老叫花也跟着沾了光。”
郭靖这才发现自己过于心急了,摸着脑袋憨笑。
第二天一大早,赵拓与郭靖继续扎木筏的大业,洪七公在岩洞中参详《九阴真经》中的高深奥妙武学。先前在欧阳锋的压迫下,已劈短了不少粗木,两人将伐好的百来根木材堆在一堆,再去扒树皮,砍蔓藤结绳索。忙活了半天,等到中午时分,赵拓手里拎着只野羚羊与郭靖一同返回,却见洪七公走着拳术。
“师傅!”郭靖兴奋的大叫,飞快的奔上前,喜道:“您老人家好了?!”
洪七公一笑收掌,“哪儿有这么快,老叫化能再走动,已是徼天之幸。我今晨依照那真经上的功夫演练,倒当真成功了。内息依然流通。”
早先洪七公还是一幅萎靡不振,半死不活的样子,今日再见,却已抖擞了精神。赵拓亦是喜笑颜开。想了想,问道:“七公,依您现在的状况,要有多久能有个成效?”
“嗯,练了十天半个月,倒是能捡回三、四成的武功。但要想恢复到原来,少说也要一年半载。”
“啊……就是有《九阴真经》也要这么久,要是回到中土,再遇到欧阳锋那该……”
“我原先以为自己这身武功怕是从此就要废了,却想不到还能保住。这《九阴真经》比我所想的更为神奇,也不枉当年那么多英雄好汉为它送了性命。靖儿,你也不用太担心。”
“七公,大哥,担心了这么久,总算有了着落。难得今天高兴,不如我去海边上,捉些鱼虾,给您老换换口味。”
“啊,拓弟,我与你一同去。”
洪七公见两小辈喜不自胜的样子,搓掌大笑,“都一起去吧。可惜了没有酒,这几天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三人来到海边,赵拓与郭靖卷了裤腿袖腿下海捞些小虾小鱼,接着又嫌不过瘾,拔出匕首,削尖了树枝,拿着跳入海中。没半个时辰,岸边便甩落了好几条足足几斤重的大鱼。洪七公在岸上收拾,阵阵烤鱼的香气随着弥漫在海滩。
看差不多了,赵拓和郭靖收拾了东西,上岸围坐在火堆前。洪七公早就入肚了好几条,两人一人拿了一条外交里嫩的烤鱼,哈喇子直往下流,正要入口,却听远处海面上一阵大笑传来,浪涛随之而起。几人眼神一凛,纷纷放下手中之物,严阵以待。
第三十一章 流落荒岛(五)
没过多久,海面上逐渐显出一人影。等离得稍近了,只见一个白须白发的老儿在海面上东奔西突,迅捷异常。起先众人还惊奇,突然,郭靖又惊又喜,大叫道:“周前辈,是周前辈!”赵拓与洪七公凝神仔看,不是老顽童周伯通又是谁?
郭靖挥着手大叫,“周前辈,这里!我们在这里!”
老顽童听得郭靖呼叫,大喜欢呼,犹如驰马一般纵横而来。快到了岸,众人才发觉,他竟然骑在一头大鲨鱼背上。
赵拓运足气,高声道:“老顽童,你倒真会玩,跳到海里都能让你找到这么有趣的玩意。好威风啊。”
老顽童靠了岸,跳下鲨鱼哈哈大笑,甚是得意,“我老顽童厉害吧?就是上了老毒物的当跳下海,却还能捞到这么个威风的坐骑。亏得那日托那小毒物的福,用木棍撑在鲨鱼口中,要叫它活生生饿死,它才没吃了死鲨,留下了性命。我跳到海里,不久就见到这家伙在海面上喘气,与它斗了好久,终于算是制服了它。现在我要它往东,它就不敢往西。”说着拍了拍鲨鱼的脑袋,果然见那鲨鱼听话的顺着老顽童的手走。
赵拓回头看向郭靖及洪七公,笑道:“怎么样,大哥,七公,我就说,这老顽童吉人自有天相。如今非但没有死,更是神通广大,骑个鲨鱼遨游大海,可比谁都滋润。”
洪七公也喜上眉梢,“行,老顽童,我老叫花算是服了你。你玩耍的本事也算得上天下第一了。”
老顽童听洪七公都这么说了,更是鼻孔朝了天,刚想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骑鲨遨游的种种经历添油加醋的好好说说,却突然“咦”的一声,问道:“老叫花,你这又是怎么了?似是受了重伤。”
洪七公苦笑,“何止是受了重伤,之前还中了毒,甚至武功都废掉了。”接着将自老顽童跳海后,发生的种种说了一遍。
郭靖更是气火难灭,“师傅救了那个西毒的性命,他却狼心狗肺,恩将仇报,反过来险些要了师傅的命。还有那欧阳克,也是一丘之貉,拓弟不顾自身跳下海救他,他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及欧阳克,赵拓眼眉一跳,沉默不语。
老顽童挥着胳膊挺着腰,恨恨道:“我就说吧,那老毒物不是个东西。连带着那个小毒物也该打。先前我来的时候还在一艘大船上碰见了他们。早知道,非打他们个满地找牙。不过老叫花也不用愁,那《九阴真经》还是我教这两小子的,有我在,你尽管放心,保准让你用不了多长时间便痊愈。”
“咦,”赵拓听老顽童这么说,急忙道:“老顽童,你说你在那儿瞧见他们?”
“一艘大船上,好像还有什么王爷,蕃僧的。”
“可是金国的船?”
“我光顾着和老毒物败撤,金不金国的我可没注意。不过肯定不是大宋的船。”
“那……”赵拓肯定老顽童说的就是金国赵王爷完颜洪烈坐的大船,想来那天他们是在海上突然看见了船只,才顾不上宰了他们,冒然赶着离去。赵拓虽然有些埋怨欧阳克不顾义气,但内心却不自觉的庆幸他不用生死未卜的在海上漂流。紧接着又想起杨康,既然完颜洪烈在,不是他是否也跟着,还是……刚想要问问,想到洪七公也在一旁,而郭靖也尚不知杨康的心思,话到嗓子眼,又硬生生的压了下来。
“啊,对了!”老顽童一惊一乍的大叫,“还有那个黄老邪也出了海。”
这下不光洪七公、郭靖,赵拓也是极为不解。洪七公奇道:“他好好的不在他桃花岛呆着,出来做什么?总不会是看看我们是否随着船沉到海底没有吧?”
老顽童摇摇头,卖弄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是他那宝贝女儿,黄蓉那个小丫头,又离家了。黄老邪是出来寻来了。哼,他那么邪气,生的女儿却很不错,又是聪明漂亮。但愿可别那么快就被黄老邪找到捉回去。”
“啊!”几人轻叹了一下,洪七公对黄蓉也很是喜欢,虽然替徒儿求亲未果,却依然很是担心。郭靖亦是如此。反倒是赵拓,没想到黄蓉虽与郭靖没有订婚,竟然还是出海寻找来了。只是照理来说应该能够碰上,却不知为何始终没看见。
老顽童突然转向几人先前围坐的火堆,拍手叫道:“你们之前是在烤鱼?难怪老远就闻见香味。还是我老顽童来的是时候。你们不知道,这些日子骑在鲨鱼背上,光吃生的了,肚子早就抗议了。总算现在能吃个熟的。”说着扑上前,将还在火上烤着的鱼串一扫而光。
赵拓和郭靖哭笑不得,他俩费了半天力,到现在却还一条未吃得,只得再拿起自制鱼枪,下海捕鱼。老顽童看得有趣,又骑上鲨鱼闹着要跟着一块捕。
酒不足饭饱之后,老顽童闹着要教赵拓与郭靖骑鲨鱼,两人扭不过他将就着学了。赵拓观摩了一番便学会,老顽童极感没趣。好在郭靖很配合,几次掉了下来,学了几次才学顺当,让他过足了教育人的瘾。
过后洪七公依照《九阴真经》所受一步步习武,老顽童在旁协助。的确没用两天,洪七公的武功便大有进展,内伤也痊愈的极快。连带着,赵拓与郭靖也受了不少好处,有两位武学大家的指导,武功修为坐直升机似的突飞猛进。唯一的缺陷是老顽童总算缠上了赵拓,对独孤九剑心痒难搔,三不时五不会儿的就要和他过招。赵拓不理会,他便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弄得众人哭笑不得。最后以赵拓妥协收场。
赵拓以扎木筏为名,打法了老顽童缠着郭靖过招。眼瞧工作进行得差不多了,却听有脚步声走来。原以为又是老顽童来捣乱,正要不客气地数落他两句,抬头一看,却是洪七公。
“七公,您老人家怎么过来了?”
洪七公笑道:“小子,我练乏了,过来看看你做得如何。不错,不错。很快就要扎好了”装模作样的围着木筏转了两圈,却笑眯眯的打量起赵拓。
赵拓一挑眉,“七公,您有事尽管吩咐就是。”
“呵呵,也没啥。我说,拓儿啊,我老叫花乘了你这么大的情,却不好意思不回报。不如我传你一套棍法如何?”
棍法?赵拓心头一动,可不会是他知道的那套棍法吧?
赵拓试探道:“七公传授的棍法,肯定是顶尖的功夫。只是若太高深的,恐怕晚辈学不来啊。”
洪七公笑嘻嘻的一摆手,“什么学不学的来,你小子这么机灵,还有什么功夫学不来。”
“呵呵,七公抬爱了。只是……这功夫武艺犹如学问,贪多嚼不烂啊。晚辈能受师傅教诲,习得独孤九剑及小无相功,后又阴差阳错的跟老顽童学了九阴真经等几门武学,已是有些消化不良了。”
“这有什么,所谓技多不压身,如今也就是你小子,别人想让我老叫花传授武艺,我老叫花还不干呢。”看赵拓左右推托,洪七公有些希奇,问道:“小子,你可知我是要传你什么武功就这样推却?”
赵拓一笑,“能猜出来点,不知对不对。能让七公重视的棍法,据我所知也就那一套。要只学套武功倒也罢了,但学了这功夫,要担的责任小子可就承受不起了。”
洪七公面色古怪,“你小子到当真厉害,我不过提个头,你就知道是要干什么。哼,你倒是想担这个责任呢,凭你那身份,你倒想要干,我老叫花还不答应呢。”
赵拓一噎,也是,于情于理都没有让他接那个职位的道理。“呵呵,那您老要传我的棍法是……”
“三十六路打狗棒法!”
不还是这个嘛?!赵拓险些摔地下,歪着眼不解问道:“七公,我虽然入江湖时日尚浅,却也听说,这三十六路打狗棒法乃是丐帮的镇帮之武学,非帮主之位,旁人不予习得。您这是……”
洪七公苦笑,“你以为我想?要不是我老叫花受了伤,没个一年半载好不了,又担心这段时日里帮中有了什么问题难以解决,我又怎么会将丐帮托付给你照料。这打狗棒法……我也是怕回到中原,万一若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它也不至失传。”
“七公……”
“你也不用想多,我也是一时间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靖儿是实在不适合,这才暂时将帮派的事务勉强交由你代理。你只要坚持到我老叫花痊愈之后便可。说实话,要不是这些时日以来对你也算有了些了解,你又是我那傻徒弟的义弟,我还真不放心呢。”
想来洪七公为此也是煞费苦心,百般思考后,才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赵拓道:“承蒙七公看得起,晚辈便暂时代替七公照管丐帮这一年半载的时间。待七公伤势痊愈,或找到合适接替之人,再将职位交还。”
洪七公赞许道:“好,我便授你暂时代理帮主的职位。”想了想,又道:“我丐帮子弟众多,打探消息最是灵通。你要这段时日里有所需要,只要不是有违江湖道义及规矩的,又对我大宋有利,倒也可有时打法他们办事。”
“七公……”
洪七公一摇手,“我现在就先将这三十六路打狗棒法传给你,再将打狗棒暂交由你来保管。打狗棒是丐帮帮主的凭证,你可要好生担待啊。”
“是,七公!”
……
第三十二章 回归
到傍晚,赵拓随着洪七公回到岩洞,老顽童早已等的不耐烦,打了野味架上火正烤了吃。郭靖一直在一旁等候,见两人回来,忙迎上去。
“师傅,拓弟,你们饿了吧?我和周前辈已准备好了晚饭,等你们回来。”
老顽童刚啃完一只野羚羊腿,油乎乎的手胡乱在身上蹭了蹭,一抹嘴,“我说老叫花,你和赵小子是跑到哪里逍遥去了,这么晚才回来。竟然也不带着我。”
“呵呵,老顽童,分明是你自己没那耐性陪我老叫花打坐,又在姓赵的小子那里吃了瘪,也就我那傻徒儿才受的了你,被你硬拽去过了一天的招。”洪七公呵呵笑着走了过去,郭靖忙不迭将架子上的烤肉取下来,递给他。
“拓弟,给。”
赵拓坐下,接过郭靖随后递来的吃食,笑着道谢:“多谢大哥。”随后便不顾形象玩命的啃起来。他可是真饿得够呛了,先是顶着烈日高强度劳作了好久,后被洪七公死命训了整整一天,午饭都没吃。不光费脑子,体力也是大减。虽说他能体谅这帮人没有人体生长及营销学的概念,但这摆明了压榨奴役祖国未来的栋梁。
“赵小子,”老顽童从郭靖处抢来原本要拿给赵拓的一条不知是什么动物的腿肉,蹲在一旁石头上边啃边撇嘴,“你是八百辈子没吃东西还是怎的?我老顽童在海上遨游了这么久可都没你这样。”
“起码我可还没像你,又不是三岁娃娃,吃得连脑门上都是。大哥,这肉烤的不错,你也吃,小心烫。”赵拓回呛了老顽童一句,反手又取下一块烤的滋滋作响的肉,递给郭靖,看他吃下,又随手拿了个果子咬了口,汁水甚多,极为甘甜,不觉将手中未吃完的果子递了过去,“这瓜果味道不错,你尝尝看。”
老顽童反射的一抹脑门,什么都没有,反倒蹭了一脑袋油。知道上了赵拓的当,也不生气,呲牙道:“自己咬过的果子你也好意思给人家,你当分桃么?”
“噗——”赵拓手中另捧着个果子正一口咬下去,听老顽童突然来了这么句,一口没咽下去,全噎在了嗓子眼,拼命咳嗽半天才顺下去。想不到这,这老顽童竟然还知道“分桃”的典故,难不成他……他平日的痴傻不解风情都是装的?其实他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赵拓想着,不由一阵紧张,生怕被看出什么端倪。
他却不知,当年一代宗师王重阳为了让师弟老顽童修身养性,曾逼迫他看过不少的典籍经书,而老顽童虽心思跳跃,却不敢违抗师兄的命令,哭丧脸应承下后倒也记住不少东西,有了些文化底子。不然他武功再好,又如何能在后来泡得到英姑。
显然,郭靖与洪七公并不知啥叫“分桃”,不解的看着二人。见赵拓咳个不停,郭靖忙上前帮他轻顺后背。
赵拓一张脸憋了个通红,咬牙道:“老,老顽童……你,你这狗嘴吐不出象牙!”
而老顽童对上赵拓难得扳回一局,很是得意,看着郭靖帮他顺气,眼睛透着戏谑,“古怪,你们这两兄弟,当真古怪。当初在桃花岛就觉得你们怪异,就是亲兄弟也没这般好。可惜了,这傻小子是个男的,长的还憨蠢不入眼,不然我看你干脆娶了他当媳妇算了。”
“咳——”这回连郭靖都被呛到了,想到了当初在桃花岛上的一些事,不觉涨红了脸,好在他面色黑,洞里火光又火亮,倒也不显。只是拍着赵拓后背的手突然间抬也不是,放也不是。
赵拓暗骂一句,心中却突突直跳,飞速看了郭靖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却又隐隐有些失望。不过他生怕老顽童又说出什么不尴不尬的话,忙接口狠狠道:“有什么古怪的?我知道你定是嫉妒没人对你好,不碍事,等回了中原,你赶快娶个媳妇不就好了。到时候再生一堆小顽童,那才好玩。”
老顽童一听取媳妇,脸色大变,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哆嗦道:“不不不,我可不娶媳妇,这媳妇是万万娶不得,娶了就要坏大事。”
“老顽童,你意癫个什么劲?既然你那么喜欢劝别人娶媳妇,怎么到自己反到成这副样子。”
“你不知道,当初我老顽童做了对不起兄弟的事,你就是叫我上吊,我也不去媳妇。”
赵拓见他这副德行,眼珠转了转,心中有了想法,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要死整他一顿,以报今日之仇。不过此时却又道:“也罢,不和你瞎掰撤。这两日你也别上蹿下跳的了,帮忙扎好木筏才是正事。七公,大哥,如今这木筏扎的差不多了,风向亦是顺风,想来再有两日我们便可出海航行,回归中土了。”
洪七公解决了心病,一直乐呵呵的听着两人斗嘴,虽知道木筏扎得不错,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完工。听赵拓这么说,也是喜形于色,“当真?!那敢情好。在这岛上虽说不愁吃喝,但没个咸味可把我老叫花苦坏了。谁不知道,我老叫花最是贪吃。”
老顽童却很不满,“切,为啥只让我帮忙扎木筏,你怎么不也叫着你那傻兄弟。你倒是挺护着他。”
“我大哥自然是要照顾七公了。”
“去,去,那傻小子能有多大本事,老叫花有我负责疗伤,保准没两天伤势便大有长进。还是让你大哥陪着你小子干苦力去吧。”
赵拓笑了出来,而洪七公这时也明白赵拓是想这法儿的让老顽童踏下心来,更尽全力助他恢复武功,亦不禁摇头好笑。然而他却没想到他却还存了另一层私心……
隔日,众人将木筏上准备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