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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食堂 作者:陈砺
“贺宇、陆轶龙都在,我们把柳德珐、梁暮伟也请到了,帮你本命年庆生?”
陈悠回想了一下之前几次路人与流量同框的乌龙网战,再加上水军、黑粉带节奏,顿时头皮发紧、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免了吧,我可不想上热搜。我粉丝都是文化人、读书人,撕不过你们娱乐圈儿水军。”
劳安迪瞪大了眼睛:“我们娱乐圈儿?您凭什么把自己择这么干净?”编剧不混娱乐圈的吗?
李亦然觉得自己可能又上当了:“不是你说柳德珐、梁暮伟、贺宇、陆轶龙是你男神吗?——你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美男计都不奏效了,小骗子又图谋啥呢?
完成剧本主线创作之后,陈悠的注意力早就转移到了公共营养学和犯罪心理学这两个领域可能存在交叉的方向。她刚想明白了“幻觉杀人事件”的几种可能。常人不理解的幻觉形成机制——饮食结构不合理造成的某种营养元素长期缺乏由量的积累发生质变与药物加速特定营养元素消耗而没有及时补充所产生相同作用的共通结果;嫌疑人所说的“控制不住自己”的状态相当于野生动物的领地意识,丧失部分或全部的自我觉察能力,理性自控能力受到限制甚至完全消退,视线、听力所及范围内不能有他人干扰、“威胁”,这是基于人类潜意识中存在了万年以上的原始动物“嗜血、杀戮”的本能……还有所谓的“脑控”说,患者主诉真的是无一不在印证弗洛伊德老爷子那套包括人类在内的动物“本性”理论;如果大家都知道“社交恐惧症”的成因在心理学范畴被归纳总结为没有经过正当引导的未成年时期性游戏造成的异常性心理,可能就不会总拿这个词当成自己惫懒、怠学的挡箭牌了——大部分人的真实想法是“我没有‘社恐’,就是懒得理你”;成年人改不掉啃指甲的习惯,多是在童年时期,三岁至五岁之间,感受到家庭内部压力、一方家长过于强势,整个青春期都没有戒断这种减压方式,就像笼养的动物因为焦躁、抑郁而啄咬自己或者同伴的被毛、羽毛造成流血伤害……科学的魅力无穷大。与之相比,围观男神有什么意义?——这些研究,李亦然听了也不懂。
陈悠从不对牛弹琴,只接着他的话茬讲出了一个长久以来的疑惑:“我个人来说,只喜欢柳德珐、贺宇。梁暮伟、陆轶龙是您请的。对了,当初冉冉和潇潇同时推荐贺宇、陆轶龙的时候,我不知道您怎么一下子就记住了陆轶龙,差点儿还把贺宇落下,要不是我把演员表附在剧本后面跟进,您压根儿就没记得贺宇这么个人吧?”
“我没有……”李亦然没敢承认,自己确实对陆轶龙的印象更深。
“还是您觉着陆轶龙和您年轻的时候长得特别像,所以一眼就记住了、格外有好感?”陈悠想印证心理学上所说的“对熟悉的事物、似曾相识的容貌特征更有安全感”这一理论。
“我现在也年轻,”李亦然心有不甘地分辩,“我没觉得自己和谁长得像——认真说起来,咱们俩的眼睛是最相像的,你不觉得好看?”
“‘千人一面,美则美矣,毫无灵魂’的花瓶太多了,”陈悠已经被各路通稿弄不清“好看”的标准是什么了,“再好看也禁不住我天天照镜子,早就‘审美疲劳’了——您真是,嘴上说着‘不在意’,其实内心‘特别自恋’!”
“我不是……”李亦然搬出陈年往事,证明自己的颜值绝不仅仅局限于小范围内的自恋,“好歹我上学的时候,也是拍过杂志内页、当过男神的,小姑娘见了我也跟追星似的五迷三道……”郑薇薇可以作证!那次通告,郑薇薇跟了全程,拍摄进度未半,郑薇薇就暗下决心:这男孩儿太好看了,必须拿下!于是,李亦然的第一次通告,就变成了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通告。算起来,李亦然还是郑薇薇带的第一个艺人。
在追星这件事上,陈悠真的很佛系:“退一万步说——什么是男神?在我的理解中,三米开外,案桌上有龛位、有香炉、有水果糕点供着的,那叫神。两米之内,会跑、会跳、会张嘴说话的,都是白日见鬼。我们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是坚定的无神论者!”
如果粉丝全都这么佛系,劳安迪想,娱乐圈里起码有一半明星要没饭吃了:“四大男神现场互动,你就真没什么想法?”
陈悠唯一的想法就是:“我十分想问郑薇薇的扮演者,作为粉丝票选与李亦然匹配感最强的女神,需不需要编剧帮她加几场吻戏、船戏?吻戏三万,船戏五万,买二送一,童叟无欺——款到即加,个税自理。”
李亦然才不相信女神能这么不开眼让陈悠有钱收,他心眼一活分,试图再争取一下此前的议案:“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女一号……”
陈悠彻底断了他的念想:“女一号,张修雯、归纶玮、杨瑢瑢;男一号,柳德珐、廖樊凡、贺宇;男二号,梁暮伟、胡舸阁、陆轶龙;甄玲玲饰郑薇薇,肇金穗饰陈悠少女时代。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可能。兹要不出这个圈儿,您随便挑。就别惦记捧什么票房毒药、洗钱明星、惯三儿了……我真不明白,观众不是瞎子——黑金资本那套把戏,早就被拆穿了,还能再唱几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