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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了,可以说南烛是看着那高考少女长大的,还记得小时候对门那家人因为常年出差,就让高考少女寄住在她家。高考少女在爸妈没离婚之前是个开朗活泼的孩子,成绩也好,经常和她说悄悄话,比如今天有谁给她送礼物啦,她和谁吵架生气啦,老师批评她啦,反正,南烛就一直担任着知心姐姐的角色。两人从小到大都走得挺近,但到了高中,压力增大,爸妈离婚,高考少女就不怎么联络她,也不怎么爱笑,只是一脸阴沉地念书,即使南烛主动过好几次询问情况,高考少女也只是沉默地应答,挺叫人觉得可惜的。
南烛回去的时候小心再小心,她可不希望自己再被乱入的道具干扰,不过还是很快察觉到不对劲,她的身子渐渐变软,视线也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变得忽白忽黑。
夭寿啦茶盅要碎——这是南烛晕倒前刹那闪过脑海的想法。
……
盯着头顶上柔软的帐幔,南烛一时以为自己做了一个相当真实并且漫长的梦,并小声嘀咕着自己的卧室什么时候走复古风了。过了好半天,她才回过神,看到身边那张脸。
被一双漆黑的眼睛幽幽地盯着,南烛瞬间清醒了几分。
“醒了?感觉如何?”
南烛看向坐在一旁的凤鸣,刚要说话,却发现喉咙像是被糖糊住了,一动就疼得厉害:“殿下,发生了什么事?”
凤鸣回答了她:“你中毒了。”
南烛叹了口气,看来剧情要对她这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人下手了。
“你一点也不惊讶?”
“殿下,身为皇女容易被害这可是常识,”南烛猛然明白过来,急忙为自己争辩道,“殿下,我绝对和给你下毒的人没什么关系。”
凤鸣道:“事情已经查出来了,是有人在水里和毛巾下了毒。”
南烛有气无力地道:“下毒的人被抓住了么?”
“嗯。”
南烛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搭话了,凤鸣一直在回答她的问题,却有意避开最重要的东西,比如下毒的原因、背后主使之类的,但凤鸣不想说,她也就不问了,这些问题不在她关心的范围之内,现在的她已经是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心情顾别人。只是不知道那是什么毒,这会儿她的脑袋开始昏昏沉沉,脸颊发烫,可能是发烧了。
“千万别睡,睡了就醒不来了。”
一只冰凉的手放在她的额头,南烛睁开眼,是那个眼神幽深的男人。应该是太医或大夫,但他的服饰和周围相比显得格格不入,大概是出于个人的审美或爱好,他的打扮花里胡哨,似乎还喜欢金色狐狸,怀里抱着一只布偶。
“……骗你的。你中了落花,会头晕恶心,体温升高,声音也会在一定程度上被破坏,若多说说话,声音能恢复得快些。”
南烛一点也不想说话,她的嗓子又疼又干,扯开一点就难受得不行,反正又不是变成哑巴,只是好得慢,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男人没想到她的反应会是这样,于是立马从身旁取了一袋冰块敷在她额头上,床上双颊微红的少女睁开眼睛,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像春天时从河里捞上来的河豚,男人默默地想,忍不住多放了一袋冰块。
“……冷死了。”南烛抗议起来。
“南烛,听狐公子的话,因为你是直接跟落花有接触的人,恢复声音后还会有人来问你情况,若有需要就直接叫人,会有人来帮你。”
南烛哼哼地应了,她不答应也没办法,像这种毒害皇女的事不用猜也知道后果十分严重,说不定就真像小说里的一样出现诛九族什么的。
凤鸣看她面色好了些,便嘱咐其他人在一旁看着,自己出去了。
见她出了门,一直在柱廊下等候的忍冬快步跟了上去。她一如既往的沉稳,即使要报告的消息会让人不快。
凤鸣直接回了书房,一路上,她的脸色渐渐阴沉,那些事许久不发生,都已经快叫人忘记了,可现在又重新一点一点浮现在脑海中,每一个细节都是如此清晰。
“情况如何?”
“指示下毒侍女的人听到风声,立即服毒自尽了;下毒的侍女说是因前几日殿下罚那人,那人心中愤懑才下的毒,下毒的侍女素来与她极好,就帮了她的忙。臣查了她们的家世,两人的家人不久前已遇害,一个是遭遇流寇,一个是全家误食了有毒的蘑菇。”
凤鸣沉吟一会儿,道:“大理寺那边怎么说?”
忍冬垂下眼帘:“正在查毒药的来源。即使落花是民间常见的毒药,但那两名侍女并不是可以随意出宫之人。”
凤鸣听了,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随意地摆弄一把折扇。忍冬在一旁侍立,等了许久,才听到凤鸣的声音。
“先把南烛送去狐家。”
忍冬有点诧异地睁大眼,不过随即恢复了镇定自若的神情:“殿下,请原谅臣的无礼,那女子来历不明,臣私自去查了她的身世,竟然什么也没查到,那样的人不宜留在身边;况且偌大的猎场凭空出现一个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