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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戏码,一点也不比缠绵悱恻的言情剧逊色···还有第一次来的时候,那家伙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居然给她背了一长串英文段子!
相亲男见付一默嘴角含笑,以为是自己的话题引起了她的兴趣,便道:
“如果你喜欢,我以后也可以带你去西藏旅行。听说在西藏,过了珠穆朗玛峰,天气会突然变晴,有好大好大的花海,空气也好得不得了,全是负离子。非常适合摄影。”
付一默是搞设计的,“摄影”二字引起了她的兴趣。便礼貌地道:
“是吗?”
旅游?以前和华诤只去过一次。去广西和贵州。山清水秀远离尘嚣。白天他们去爬山、去划船。他本吹嘘说要背她爬山,结果只是在第一天下山的时候背了她一小段——那一段还是平路。回来却吹得像完成登月壮举。
到了晚上,他们选了一家客栈,对着绿绿的江水和翠翠的山林,是夜无限恩爱缠绵。走的时候他们都意犹未尽,在回学校的车上,他一直搂着她,说以后每年,都要去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像这样缱绻浪漫地过几天二人世界······
唉,那些年忙读书,总觉得青春还很长、时间还很多,哪里知道“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蓦然回首,那个在火车上一直搂着她说“岁岁年年”、说百龄影徂千载心在的男孩,转身就成了别人的新郎。
只因为那天晚上,他说“付一默···我们俩,这辈子,就完了。”
“怎么,菜很辣吗?”
相亲男不解地对着付一默眼眶里的水花。付一默忙忙喝一口水道:
“有一点辣。呵呵,西藏很棒,有很多奇观。听说幸运的话,还以遇到雪豹。”付一默转移着话题。
那些年华诤一直都赖着要和她去西藏,说年轻的时候不去,老了去不了,会有高原反应。那时候觉得他太杞人忧天,哪知时间会过得这般快?谁想五六年分开的时间,不过弹指一挥间。
付一默想,如果华诤此时出现在这家餐厅里,她一定会不管不顾地对他说“好,阿诤,宝贝,我们去西藏!”
相亲男显然是被旅游提起了兴趣,滔滔不绝地讲起来。从西藏的遗世独立讲到马尔代夫的人间仙境、从罗马的大教堂讲到北京的故宫、从北欧的极光讲到新西兰的牧场······
付一默一直面带微笑地作聆听状,不时地“是吗?”“真的啊?”式发问,让相亲男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慨。
两人正轻松地谈笑着,付一默突然感到一阵席天卷地的阴风,带着飞沙走石的杀气,腾腾从身子的侧后方袭来。
对面男人的笑容僵了,瞳孔聚焦盯着付一默的后面。
付一默的心,加速跳起来。她不用回头,她知道是谁来了。
137流氓来抢女人了
“怎么,宝贝,说不做饭给我吃,原来是自己打牙祭来了?哟,这么多菜?你们吃得完吗?服务员,再添副碗筷!”
华诤说着,挨着付一默坐下,长臂一挥,自然地搭在女人的肩头。
相亲男被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弄得举足无措,可见付一默没有丝毫不自在和要解释的神色。再加上华诤还略带稚气的胶原蛋白脸色,便忖度着,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可能不过是她的表兄弟之类的亲人。说不定人家是来跟着考察的,便收了慌态:
“一默,这位是?”
“我是她男人”
华诤翘起二郎腿,鼻孔对着人家的脸,理所当然地道。那吊儿郎当的表情,令付一默想起古装剧里,带着一帮小流氓在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高衙内?——这个联想从付一默的喉咙里逼出“噗嗤”的一声笑意,两个男人被她笑得莫名其妙。
特别是华诤——他外面恶狠狠,其实色厉内荏——他这样自作主张地来砸场子,等于把事情都掀了开,会不会连目前的关系都无法维持?
相亲男对付一默的莞尔还抱着一点侥幸:
“一默,怎么,这是一个玩笑吗?”
华诤正色道:
“玩笑啥?我是她男人,她是我女人。这种事,能开玩笑吗?”
说完,还嘟着嘴,在付一默的香腮上留下一个响亮的湿吻。正巧服务员送了碗筷来,华诤便把手从付一默肩上拿下来,掏出钱包,从里面摸出一叠包含各国货币的钱,塞到服务员手里,道:
“算了,我不吃了。这里不好玩,没气氛。走,宝贝,咱们开房去!结账!”
服务员小妹哪见过这阵势?目测这叠钱有她几个月的工资,特别里面有多数——好像是外币?便紧张道:
“老板,用不了这么多。”
华诤不耐烦:
“把帐结了,其它是你的小费。”∮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 ※
付一默笑容还在,温和地朝服务员道:
“他没跟你开玩笑,收着吧。”
说完又笑道:
“别看了,小妹,是真钱。”
听到付一默的话,华诤歪头朝正在端详钞票的服务员,也笑道:
“药,怎么?还怕假啊?小妹妹,老板我,真钱都花不完,哪有功夫花假钱呢?这沓钱,去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