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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惧怕的。何况,这是冷宫的一处,他卫峻难道还会来此瞧他们俩偷欢?
手中的柔软越发地让他心中痒痒,连她的愤怒的声音也是让他想入非非。虽说他已有楚蓉那有着更甚一般的未来的妻子,但是那艳媚却是哪里有王昭仪这般。若是将这二人以花作喻,楚蓉便是那玉兰,而王昭仪可是牡丹。
王昭仪怕是没想到,这郑钰竟是如此的想法,欲要从他手中挣脱,可是却是丝毫未有何成效。
“莺儿,本宫是瞧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郑钰本想强上,却没曾想到在这偏僻的冷宫,竟是会遇到庄妃。
楚莹见这二人之态,眼角也随之扬起,似蹙非蹙的眉头仿佛也隐隐藏着些许笑意,又听得她接着道:“本宫就说皇上那般宠本宫,本宫都未怀上。而这王昭仪怎的就那么几次,竟让她得了。想不到是暗中怀了别人的种!”
王昭仪瞧着楚莹与她身旁的宫女,又想着今日怎的如此巧合,原是中了她人的计谋!
郑钰见况已是将王昭仪的手放开,他心想这下怕是麻烦了。他本以为王昭仪是与他人来冷宫偷情而来,方才又未见有人,他这才想了代人取之的意味。若是被发现,王昭仪也定不敢声张。但是却没曾想到,原是这是楚蓉的计策。
莺儿上次偷偷瞧到王昭仪与楚子航之间的事情,便将这事情告之楚蓉。而楚蓉又想到之后哥哥与自己说的话,才知晓这王昭仪是迷了他哥哥的心。楚蓉又得知她要与哥哥密会,恰逢听闻今日郑钰要入宫来,心里暗想这可不是老天给她的绝好机会!
除掉这无用的棋子,可不是省了她的事。
“楚蓉,你这个卑鄙之人!”那时她想将楚蓉打压下去是她一时糊涂,后来听得楚子航一般说法,她才觉着是自己算计错了。但楚子航说过,一切即使既往不咎,却没曾想到楚蓉竟要将她这般置于死地。
自从王昭仪怀上卫峻的孩子,楚蓉便是一日不想留她,又听得哥哥那番话语,倒不是可笑得很。算计自己的人,却要她原谅,可不是她这哥哥被这狐狸媚子给迷了心,连是敌是有都分不清。
听得王昭仪这般,楚蓉倒也不气,而不远处传来的响声,引得她嘴角弯起些许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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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风兰那处回来,秋修敏路过一处游廊时,恰好见着一弱小身影探头探脑地四处张望着,而待她看得更清时,原是兰儿。
秋修敏本想叫住她,询问她身子是否好些,可是倏尔她人已是不见。正要往房里的方向走去,秋修敏瞧见自己院中另一旁的游廊,倏地走向了那一处。
杏眸稍稍向周围打量,见已是无人之态,纤纤素手将楠木槅门以无所察觉的动作推开。须臾后,秋修敏已是关门而入。
她记得杏枝说过,赵听南不在府中。
前几日她曾瞥到赵听南所收信件的字迹,虽说不是阿璃常用字体,但她识得那是阿璃往日里所教自己的另一种字体。而又想起这一切的种种谜题,秋修敏竟鬼使神差般地来到了书房。她想明白,究竟三年前到底是怎样的一个阴谋。
红酸枝木方桌上摆放着些许笔砚,在一处还放着少许的书本,而翻到书本时,里面夹杂着一封信件。可待秋修敏将信件拿于手上,却是发觉这不过是赵听南故意而为之的信。
信封是真,但信里却是空的。
果真那么重要的信件,赵听南怎可将它随意放之,秋修敏倒是觉得自己真是想得太过于简单。于是随后那信封又被秋修敏重新放回原处。
想来这定是不会放在明面上,杏眸又朝四处打探,眸中的视线因得瞥到博古格一处而停滞了些许。见黑漆博古格处放着不同样式的东西,秋修敏见得那摆放着的一串伽南木手串却是有些格格不入。
而这般物品,对于秋修敏来说竟是颇为重要的一物。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那该是自己曾在定远寺中所求的手串,但她记得它早已是丢失了。本想去拿那手串的手倏地碰到了它一旁的明黄琉璃菊瓣式瓶,耳边忽而传来一移动的声响。
待她瞧去,竟原是不远处有一暗门被打开,秋修敏才反应过来,怕是她方才无意间触碰到了暗门机关。
望着前面的暗门,秋修敏迟疑片刻,但随后还是迈着紧且小的步子试探而去。因瞧得里面黑得紧,她将火折子与那烛台一并带上。不过她走过没几步路,里面却是忽地一下通亮得紧,哪里需要她那烛火照明。
轻盈而细碎的脚步声在此处倏地断了,秋修敏停下脚步,水眸再望向周围时,已是无法移开。
她此时不知到了何处,抬眸瞧去的是挂在墙上的画以及所提之字。而她从画中所看,却是立刻看出这些画中之人皆是自己。又细瞧画中所绘,竟都是她重生后的一颦一笑之态。虽说画中的样子依旧是她前世那般的模样,但是她认得出那些动作是与他大婚后的一点一滴,而所绘制的是她前世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
又瞧见眼前空地处所放着的楠木香几上摆放着的物件,秋修敏晓得,那是她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