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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腑似乎都被撕裂成了两半。
这般折腾了许久,三人全都大汗淋漓,洛云的那处却仍只进去了一半,卡在中间进退两难。
苏婉禁不住呜咽着哀求自己的亲生儿子道,“求求你,饶了娘亲罢……”
洛云眉头轻蹙,随手取过一方丝帕,塞入苏婉口中,喘息着道,“娘亲咬住这个……还只差一点……便好了……”
现下状况这般进退两难,苏婉只能依他紧紧地咬住丝帕,手指快要把床单抠烂。
在两根物事都齐根没入到牝户里的同时,苏婉眼前一黑,身子忽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一阵哆嗦,一小股温热的尿液顺着大腿根缓缓地流淌了下来。
失禁了。
洛云毫不在意地在她耳边轻声提醒,“娘亲…我动了……”
苏婉好像在一瞬间聋了也哑了,什么都听不到,也完全没有办法回答。
亲儿子与亲弟弟的两根肉棒一齐在自己体内相互摩擦搅动所带来的巨大的背德快感让她整个人全部的心智都被欲火燃成了灰烬。
伴着洛云的抽动,苏婉像个木偶娃娃般身不由己地摆动起了腰肢,双目失去了焦距,死气沈沈地圆睁着,口中不断泄出类似于兽类发情般的呻吟,苏墨的分身被姐姐的内壁包裹住,与外甥的分身相互摩擦着,越发的肿胀炙热。
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已经没有了羞耻心,也没有了理智。
在这屋内交合著的,不再是人,而是三只野兽。
(两年后)
时值寒冬,苍灰色的天际飘着星星点点的雪花。
一辆马车如沧海一粟般颠颠簸簸地驶在荒凉广漠的北地荒原上,地上的绿色植被早已全数枯死,稀稀拉拉的枯草被零星的白雪所掩盖,放眼望过去尽是凄凉。
洛云裹着一身厚实的棉袍怏怏地卧在马车里,苏婉紧挨着他坐着,身上亦裹着朴素的棉衣,身子怕冷似的蜷缩起来。
一路颠簸却一路无话。
如果说两年前的洛云还尚存着一些孩子气和暖融融的烟火气,两年一晃而过,如今17岁的他却更象是一块散发着森森寒气的绝世美玉,虽然精美无比,却感觉不到一丝人味。
苏婉完全猜不到他心中究竟在想什么,也摸不准他的心思。
这当口,那深入骨髓的痛痒偏在此时又开始不合时宜地发作起来。
苏婉极力克制,一双手交握起来,握得骨节发白。
洛云似是发觉了,轻轻握握她手,柔声道,“娘亲再忍一忍,再一会儿,便到汴京了。”
苏婉咬着嘴唇,此时正是数九寒天,豆大的汗珠却从她的额上滚落下来,颤抖着道,“汴...京?我们……去的不是梁州吗?”
洛云淡漠地笑道,“树倒猢狲散。如今凡是与宁王相关的人,人人都避之不及。想必袁世伯见到我们母子也不会高兴。又何必过去自取其辱。”
苏婉一怔,把头靠在车篷上不再说话。
半年前,苏家在朝廷中的靠山,与苏厚德私交甚密的宁王被奸人诬告谋反而被赐死,一夜之间,凡是与他相关的人等皆受到牵连,苏府被抄,钱财尽数被缴,苏老爷子一病不起撒手人环,二娘三娘趁机卷走了剩余的钱财带着两个女儿连夜逃走。
这所有的变故都发生在短短的一个月中,象是一场真实的噩梦。
至于苏墨……
忽地想起他来,苏婉心中一痛,那身上的痛痒忽然更加剧烈起来,努力忍着不想出声,无奈这痛楚实在太过强烈,眼泪竟就这么不能自控地流了下来。
洛云轻叹一口气,轻轻解开她衣带,撩起她的裙袍,把贴身的亵裤褪至膝盖。
苏婉双目呆滞了无生气,如个牵线木偶般任他作为。
下体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里。
马车还在路上颠簸着,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帐,前方就坐着马车夫。
洛云轻声道,“现下只有如此了,娘亲别出声。”
说着,他俯下身去,嘴唇轻轻贴上那将他生养出来的羞处,温暖的小舌一下下地舔起那冰冷肿胀的花瓣来,舌尖不时照顾着内里的花心。
每被他舔一下,那深入骨髓的痛痒便消了一分,周身更蔓起蚀骨般的快意。
苏婉瞇着涣散的眼,手紧紧攀着马车的座凳。
忽然身子一僵,花穴如鱼嘴般一开一合地猛烈收缩了几下,然后整个人便如一滩烂泥般地软倒在了座位上不住地喘息。
洛云一直等她高潮完了才从她的腿间直起身子,温柔地替她提上亵裤,放下裙袍,系上衣带,见她的嘴唇干裂着,又把随身带的水壶拿出来,拧开盖子放到她嘴边,体贴地道,“娘亲喝些水。”
苏婉乖乖地张嘴喝水。
洛云瞇起眼睛甜美一笑,细心地替她擦去唇边的水珠,而后像幼童般将整个脑袋都蹭到了她怀中,撒娇般地道,“娘亲,一起睡一会儿好不好?醒来我们就到汴京了。”
惜分飞(二)
高潮过后,苏婉解了身上的痛痒,浓浓的倦意遂即袭来。
出门时走的急,未带多少衣物,北地严寒,苏婉坐在马车里都觉得寒气逼人,洛云像这般靠到她怀中,少年的体温倒是多少驱散了一些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