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第十一章为奴(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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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樾转身从内室里拿出一根长长的绳子,一手抓住佩儿的手臂,将她甩到椅子上,佩儿惊呼一声疼,眼里蓄满了泪水。

    吴樾动作粗鲁的将佩儿绑在椅子上固定,两条腿分开绑在扶手上,整个让人羞耻的部位都暴露在外,佩儿难堪也难过。却不敢开口说什么,她知道吴樾很生气,生气她的没有自知之明。

    绑好之后,吴樾从一个锁着的小盒子里,拿出一个小白瓷瓶来。那是前些日子他与周崇书他们去花舫喝酒的时候,周崇书给他的,说是这玩意儿特别厉害。起初他并不想要,他也不屑于用这些东西,可是,还是鬼使神差的收下了。这不,今天就派上用场了。

    吴樾走到佩儿身边蹲下,拔开瓷瓶的塞子,一股异香扑鼻而来。倒了几滴在手指上,轻轻在佩儿的花核上揉开,本就敏感的佩儿早就忍不住轻哼出声。

    吴樾却是头也不抬地继续手上的动作,声音凉薄,“发浪了?爷可不是让你享受的。”

    说着,将瓷瓶口直接插入甬道,轻轻一斜,将整瓶的药油灌入甬道内。凉凉的药油,冰的佩儿轻轻一颤,而吴樾却没把瓷瓶拿出,只是轻轻一推,瓷瓶完全堵住了甬道。

    只半盏茶的时间,花核开始微微传来灼烧感,紧接着,从甬道内部最深处,如同被谁点了一把火,一直烧直全身,整个甬道都火辣辣的难受。

    “唔...嗯...难受...”佩儿开始扭动身体,想要将瓷瓶拿出,让那些烫人的东西流出来,却双手双脚都被紧紧固定,无法动作。

    “这就受不了了?这才刚开始呢。”吴樾说着搬了把椅子坐在佩儿的对面,用手撑着下巴,静静看着狼狈不堪的她。

    佩儿不断扭动着腰部,只有这里没被缚住,尚能活动。但在吴樾眼里,却是这个女人淫荡的扭着臀部,塞着瓶子的小嘴里,汩汩流出水来,屁股下的椅子上早就积了一滩,不知道是药油,还是这个女人身体里的淫水。

    “啊....”佩儿难受地叫着。起先还只是灼烧感,疼痛却微微能忍耐,可片刻之后,灼烧感里一阵阵瘙痒难耐从甬道深处蔓延至花口,让她无法忍耐,只想将手伸进去好好抓一抓才能舒爽。

    这种瘙痒感越来越强烈,佩儿难耐的扭着腰肢,双颊粉红,微喘连连,只能用力夹紧小穴,用瓷瓶解痒。但是往日被小臂般粗细的分身肏的小穴,又岂是这细小的瓶口能满足的。佩儿双眼迷离,哀求的看向吴樾。

    可这个男人的脸上写满了冷漠,根本没有碰自己的意思。

    “侯爷...侯爷...”佩儿开口哀求。

    “看来有感觉了?”吴樾静静说道。说罢起身,向佩儿走来。

    佩儿欣喜若狂,更卖力地扭动腰肢,希冀男人如同之前一般,狠狠贯穿自己。可男人只是伸手将瓷瓶拔出放在一边的桌上,继续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一脸茫然的佩儿。

    “侯爷?”佩儿不可置信,侯爷难道不想要自己吗?

    “想要?”吴樾淡淡开口。

    佩儿拼命点头,急不可待地道:“想要。奴婢想要侯爷进来,想用小穴伺候侯爷。求您了,侯爷。”

    “呵。”吴樾轻笑出声,“这么快就忘了爷的话了?”

    佩儿懵然看着眼前的男人。

    “性奴。你只需要在爷需要的时候伺候爷,爷不需要的时候,就算你自己淫荡发骚,也给爷好好憋着。”

    佩儿被淫药逼得要疯了,头也昏昏沉沉的,吴樾的一句句话让她如处地狱。她摇着头,泪如雨下,下身的灼热瘙痒感中,又隐隐传来一阵阵轻轻的刺痛感,如同被一群蚂蚁嗤咬一般,让佩儿已经无法去分析吴樾话语里的意思,只喃喃哀求:“求侯爷,侯爷肏进来吧。肏烂奴吧。”

    吴樾猛然站起走至佩儿身边,一手狠狠抓起佩儿的头发往后拉,强迫她看着自己,语气凶狠异常,“一个低贱的妓子,你也配?爷想玩你,你就得乖乖掰开骚穴挨肏;爷不想玩你,你竟还敢求?”

    说罢一巴掌直接狠狠抽在佩儿脸颊上,力道甚大,佩儿的脸瞬间高高肿起,嘴角都被打破了。

    “啊..”佩儿几乎快被疼痛感从淫药产生的情欲里清醒过来,但就是这一巴掌,让佩儿全身一窒,小穴也跟着一缩,一股水直接淌了出来。

    “呵,真是个骚货。挨打也能流水,真是下贱!”吴樾轻笑,“怎么?身体已经淫荡到这种地步了?你们妓院里怎么调教你们的?是不是只要男人勾勾手指,就撅着屁股爬过去了?小母狗?”

    “不...不是...”佩儿含泪摇头,哽咽着辩解。

    “这么骚,是不是爷不碰你,你就要出去偷人了?说!”拉着头发的手爷更用力,狠狠拽着。

    “啊...不...不是的...”佩儿疼的不行,却仍是急急辩解着,“只有侯爷,奴只服侍侯爷。”

    “爷若不买你回来,你是不是照样在床上发骚,被一个个人压在下面,扭着你的骚屁股求着人肏!”

    “不是的...不是的...奴只要侯爷...”佩儿哭的声音都在颤抖,“奴...爱慕侯爷...”

    “爱慕?”吴樾狠狠把佩儿的头发往后拽,声音恶狠狠的。

    “啊...疼....”

    “一条母狗,也配和主人说爱慕?”说罢又是一巴掌抽在另一边脸颊上。

    “啊...”佩儿只觉得嘴里一股重重的铁锈味,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脑,此时被打的更是两眼发黑。

    “好好认清自己的身份,低贱的妓子,发骚的母狗,也敢对爷说这些?”吴樾怒极反笑,“难道你还觉得爷能喜欢你?抬举你?难道还能允许你有孕,让我的孩子混着你低贱的血?”

    佩儿满脸绝望,她自然知道自己不配,一直隐藏着自己的心。但那晚侯爷的话让她以为,以为侯爷心里有自己,即便知道不可以,一颗心还是沦陷进去。

    原来都是自己的奢望吗?

    吴樾看到佩儿眼里的绝望和泪水,心里有些气闷和烦躁,松开了手,走来走去,倏地一脚踢翻了自己方才坐的椅子,狠狠道:“管住你上面那张嘴,最好不要发出骚叫,不然爷把你扔到院子里去。”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进内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疼痛感渐渐被淫药的侵袭替代,佩儿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只轻轻闷哼着。

    而这声响也在安静的房内显得格外清晰,吴樾就这么平躺着,睁眼看着床顶,听着佩儿时不时传来的闷哼声,一夜无眠。

    待到天亮吴樾起身之时,佩儿早已低着头,昏厥过去。椅子上一片水光,连地上都有一滩水渍。吴樾伸手抬起佩儿的下巴,只见她紧闭双眼,满面潮红,呼吸弱弱的,下唇早被咬出了血。

    吴樾皱眉,心里一阵酸痛袭过,赶忙松开绳子,将佩儿抱起放在床榻上,大声喊人:“人都死哪里去了?!叫大夫!去叫李大夫!”

    佩儿再次睁开眼时,已然躺在了床上,但却并不是自己的房间。昨晚下身传来的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已经全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头皮和脸颊嘴唇传来的疼痛变得更清晰了,嗓子也疼的厉害。佩儿缓缓用手肘撑起身子,想看看自己在哪,刚起身就听到了开门声,和急匆匆进来的脚步声。

    “乖乖躺着,不要动!”李妈妈快步走来,将佩儿按倒。伸手摸了摸佩儿的额头,面无表情地在床榻边坐下。

    “这是...哪里?”佩儿开口,声音嘶哑。

    “这是我的房间。”李妈妈叹气,“你就好好在这养病。”

    “侯爷...”佩儿刚开口,泪水就从眼角落了下来。

    “你知道我在侯府多少年了吗?”李妈妈并不回答佩儿的话,反而说起了自己。

    “我十一岁入侯府,由当时的老夫人亲自调教了一年,就在镇北侯十四岁那年,将我们这几个模样稍好的拨来了书房,说的是伺候笔墨,其实我们几个小姐妹心里都明镜儿似的,这是要我们来做侍婢,服侍镇北侯爷。”

    “我是个倔性子,早就看透了侯门大户的那些子腌臜事,所以从来都远远避着镇北侯爷,只做分内之事,只等着哪日能得了恩典出府,或是配个小厮也好过做一个侍婢。我有个最好的小姐妹,一心想做侍婢,想服侍侯爷挣个姨娘做做。我劝过也说过,可惜人各有志,终是无用。”

    “后来呢?”佩儿很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老夫人去世了,侯夫人又是个厉害的,侯爷惧内,连带着后院的所有妾侍都日日提心吊胆。侯夫人立了一堆规矩家法,侍婢更是命如草芥。”

    “我那个小姐妹,一心想飞上枝头,偷偷倒了避子汤药,后来竟真的有了身子。”

    “后来呢?”佩儿急急抓着李妈妈地袖子问道。

    李妈妈淡淡看了佩儿一眼,叹道:“侯夫人一碗红花汤灌了下去,孩子掉了,她也失了生育能力,后来被侯夫人发放出去配了一个哑巴马夫。”

    “那马夫虽无能,却嫌弃我那小姐妹身子破败又不能生育,隔三差五便是一顿毒打,后来竟被活活打死了。”

    佩儿脸色一瞬间惨白,哑着声音问道:“那...老侯爷他?”

    “侯爷并未过问,就好似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佩儿绝望地闭上双眼,泪静静滑落。

    “这侯府,妾侍本就没有出头之日,侍婢更是命如草芥。”李妈妈幽幽的说,“你不能因为侯爷待你稍有不同,就起了非分之想,若你真的动了那些念头,你迟早会步她后尘...”

    “我房内有两间屋子,既然侯爷让你住在我这边,你就安心住下。待病好了,再好好想想我的话。”李妈妈站起身,将佩儿的手放进被子,拉下了床帐,“侯爷叫了李大夫来给你看病,现下你醒了,他还要再来看一次脉象,我去请他进来。”

    佩儿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昨晚的吴樾如同恶魔一般可怕,让她害怕不已。可是现在让她住在李妈妈这边养病,又请了大夫来看病,让她又困惑起来。

    大户人家除了有头脸的贵妾或是特别得宠的妾侍才能请大夫来看,即便是丫鬟也不是请大夫人家就愿意来的,何况是侍婢,若不是侯爷亲自开口,想必大夫是万万不肯来看的。

    佩儿困惑之余,又是欣喜,或许侯爷的心里还是在意自己的,否则也不会如此盛怒之下还在意自己的生死。

    也许他只是怕自己的举止会惹来夫人和其他人的妒恨,而引来杀身之祸?不然李妈妈也不至于和自己说这样的话,想必李妈妈也是看出了侯爷待自己不一般。

    思及此处,佩儿感觉死掉的心,仿佛又开始渐渐转活。

    没关系,只要他心里在意自己,自己愿意藏好心意,只安分守己的当好一个妾侍,一个...性奴。只要他能看自己一眼,让自己留在他身边。

    “李大夫,请进。”

    李妈妈请来了大夫,请大夫坐下后,又轻轻将床帐拉开一点,拉出佩儿的手,因着男女授受不亲,在手腕上搭上一方丝帕,请大夫看了脉象。

    大夫的手指微凉,轻轻搭在佩儿的手腕上,良久,一个温润好听的声音传来:“拉开床帐,我要看看气色。”

    李妈妈依言拉开床帐,佩儿抬眼撞上一双深邃干净的眼眸,原以为大夫必然是年纪稍大的。却不想是个好看的青年,且长的很是清秀,佩儿不敢多看,赶紧移开了眼。

    李大夫深深看了佩儿一眼,随即开口:“无碍了,好好将养些日子就好了。”

    说罢,起身离去。

    李大夫离去不久,佩儿也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都是一些奇怪的片段。

    “我...讨厌你......不要....恶心...”

    突然一阵杂乱的声响,佩儿从杂乱无章的梦境里清醒,正欲挣扎着起身看看,却只听到重重的关门声。想必是李妈妈罢。

    佩儿想着,就躺下缓缓闭眼继续睡去。

    (这章写的很烦躁,产生了一种想把男主女主一起掐死的感觉,哈哈~看到很多小可爱说期待女主快点恢复记忆,但是只能说再等等哦~我才刚开始虐女主呢,再虐一下我们就恢复记忆~

    其实现在女主相当于另外一个人,没有以前的记忆,没有现代的意识和思维想法,完全是一个被男尊女卑社会荼毒的产物,不过现在所受的都会成为她恢复记忆之后反击的动力,希望大家能理解吧,静静等待她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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