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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她洗澡,只要钟瑜松口说好,乐滋滋地调好水温放好水,把她抱进来洗鸳鸯浴。
但他一年到头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数,就显得这短暂的相处时光变得异乎寻常的珍贵。
记得婚后半年,有一天晚上梦到他出去了三个多月,她怀着孕都推到了产房也不见他回来,医生护士都在问孩子的爸爸呢?给他打电话也不接,身边连一个陪护的人都没有,她从梦里哭醒过来,给他打电话,他那里还在拍戏,背景音吵吵嚷嚷的,听到他疲惫的声音,那些想骂人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他听出她声音里的哭味,问怎么了,她撒谎说没事,做了个噩梦,让他拍完戏就早点睡。
挂了电话,窗外的天肚微白,她再也睡不着,坐在床上发着呆。
虽然只是一个梦,可那些委屈是真实存在的。
之后的第二天,他从片场赶回来,没有通知她,晚上在她熟睡的时候将她拥进怀里,醒来以后钟瑜一睁开眼就看到周时放靠在床头望着她,就像一份天降的礼物落到她面前。
虽然那天下午他又要走了,但也因此度过了一个短暂宝贵的二人世界。
钟瑜斜靠着墙,嘴角微微勾着笑,周时放拿着洗漱品走进来,看见她笑,也忍不住笑,问:“在想什么?”
钟瑜抱着腿端坐着,一动不动,看着他弯着腰把卸妆液和洗漱用品一样一样摆放好,灯光漾在他的发顶泛着细腻柔软的光泽。
她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摸了摸,嗓音轻柔:“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周时放按下泵头,耐心细致地把卸妆液沾湿了化妆棉递给钟瑜,然后蹲下身仰头看着她卸妆。
钟瑜重新把腿放下来,正面朝着周时放,闭上眼睛,化妆棉湿敷左眼上。
看化妆棉上差不多都吸饱了,周时放拿了一张新的换下了钟瑜手里的那张化妆棉,扔进垃圾桶。
如此反复几次妆卸干净。
钟瑜光着脚站起来,走到镜子前洗脸。弯下腰涂洗面奶的时候,后腰上一暖。
周时放从后面拥住她,胸口紧贴她的后背。
安静的拥抱和一室的水流声里,时间慢慢流淌。
洗完脸,钟瑜抬头,和镜子里男人的黑沉的目光对视。
她弯了弯唇,刚要说话,被周时放扳过身,低下头以吻封唇,她想说的话全都融化在了他温柔缱绻满含爱意的抚慰和亲吻中。
钟瑜闭上眼睛,长睫轻颤,身体软得像水,站不稳,靠向身后洗漱台沿,周时放握住她的手腕,往怀里轻轻一带,一手把着她的腰,一手扯松衣领,将人抱进浴缸。
莲蓬头出来的水并不烫,钟瑜却感觉全身撩人的热,像是脚底生了一把火,熊熊燃烧的火焰要将人心吞灭,燃烧殆尽不留痕迹。
她靠在周时放怀里,他挤上洗头液,轻轻揉搓在她头发上,头发短,冲洗很快。紧接着他又挤了沐浴乳,帮她全身按摩,香味氤氲充满一室内。
许是久没有这样激情又热烈的时刻,她都快忘记了悸动的感觉。
她跟着节奏轻颤。
水流滑过肌肤,像落在莲花叶上的露水,成滴带着白色蒸腾的汗珠轻滚,掉入池水,荡起涟漪。
仿佛身处云端之上,脚底踩不到实心的感觉,稍有不慎就跌落下去。
和上次一样相同的场所,却和上一次完全相反的体验,整个身心都沉浸在他温柔强大的包围之中。
像被微麻电流击中。
从天灵盖直冲而下,全身不受控制,剧烈颤抖。
像提线木偶,全凭他。
钟瑜是怎么到房间又是怎么睡着的,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像是盛夏午后洗了一个冷水澡,从头到尾酣畅淋漓。
虽然累,却减压。
一场月下花事,慰藉半生沧桑。
诚不欺人。
钟瑜睡着了,周时放却没有睡意。枕着手看着身旁缩着身子蜷成一团的女人。
跟只小猫差不多。
身上的香味都是最熟悉的那抹,柔软度也是。
看着看着,忍不住把人抱进怀里,东摸摸西揉揉,一会儿捏捏她的手,一会儿又亲亲她的脸,手伸进衣摆下面捉弄她,柔软的身体满藏他的渴望。
钟瑜被他弄的不舒服,睡梦里发出几声婴宁。
心里最柔软的某处被这软软嗲嗲的带着撒娇的声音勾着走,这是她最放松警惕的时刻,是他最喜欢的时刻。
脑海中不由浮现很多往事。
喜欢这件事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袁淑玫一直以为他对钟瑜的态度只是玩玩,直到他提出要结婚,说的那么一本正经,袁淑玫才知道他的认真,说他中邪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一眼看中她,着魔般的喜欢,一爱就爱上了好多年。
可能是因为她对事物永远不败的热情和新鲜感,看上去明明那么理性,原则又明辨是非,本以为一定是一个强势强硬的人,可她偏偏温柔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