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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店里不敢要他们,他们觉得是你家害得他们赚不到钱。花月看着烧成焦炭的屋子,眼泪不住的落下,可母亲还在里面啊。花月找不着母亲的尸骨,坐在废墟里发呆。
那俊秀公子走到了她眼前,问她:“你要不要去我家住几天?”花月摇了摇头,她想她可以去投靠亲近些的亲戚。
那俊秀公子又说:“都这么长时间了,你家里的亲戚要是真在意,那早就过来领你了。”
俊秀公子执起她的手,对她说:“我喜欢你,我想娶你。你不愿意我不会强求的。你可以放心留在我家里。”花月愣愣地看着他。
花月答应了那公子让他收留一段时间。她想等她找到一份事了,她就离开。她路过走廊时听见那公子在和父亲吵架,花月有些在意,就躲在了一旁。
“你娶她做什么?”
“我喜欢她,她已经没有家了,我来给她一个家。”
花月心中有些动容,但那两人说话声低了下去,她没能听清。等两人离开了,花月才悄悄回到自己屋里。后来那公子再来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他当妻子时,她答应了。
成婚那天,花月换上了一身艳红嫁衣。她正坐在屋里等,窗外传来一阵交谈声。
“那叫花月的也真是傻,连是谁害死她家里人的都不知道。”
“快别说了,被听见就糟了,新娘就在那间房里呢。”
花月望向镜子里的自己,穿着一身嫁衣,脸上被精心打扮过,头上的饰品压得她脖子疼。她有些不确定她做出的决定是否正确了。
听见那公子进房里时,花月自己把盖头给掀了。俊秀公子笑着走向她:“太重了是吗?盖头应该由新郎来掀的。”
花月没理他,她问:“我家卖私盐和你家有没有关系?”
那公子眼中闪过花月看不懂的情绪,他说:“我爹和这事有些关系。”
花月不依不饶:“什么关系?” 她要弄明白事情的真相。
俊秀公子叹了一声:“我爹告诉你爹卖盐可以赚更多的钱,还告诉了他该怎么卖出去。钱他们二八分。我爹二,你爹八。”
“然后我爹就成了替死鬼?”
“你爹确实是卖了私盐,从煮盐到卖盐都是他在安排。”
花月不说话了,他爹虽然是受了蛊惑,可确实是错了,现在怪他爹又有什么用呢?还能把他爹也送去斩首不成?谁信啊?
花月取了沉重的头饰就要出去。俊秀公子拉住她:“你要去哪?已经晚上了。”花月含着泪看他:“我出去走走,我不想和你待在一起。”俊秀公子松开了她。她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一路到了家里被烧毁的屋子前,那俊秀公子远远跟在她身后。她提起嫁衣走进了废墟里,远远望见那俊秀公子因为没走过这样的路,速度慢了许多。花月便加快了速度往还剩下一棵枯黄槐树的院子走去,她抬头望着曾经开满洁白花朵的大树,拿出了一条白绫挂了上去,踢走垫脚的石块,再无意识。
萧鸦衔问她:“那后来那个公子呢?”
花月想了想:“谁知道呢?都过去多久了?”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我本来死了的,可现在又活了,也不算活着吧。你能让我重新死掉吗?”
“你其实不算死了,而且花魄不浇水就会枯萎,重新浇水又会活过来。”
花月坐在萧鸦衔身旁也蹙着眉:“那有没有法子让我不是花魄?”
萧鸦衔看向她:“没有了血脉传承就可以不是了。”
“那你有办法去掉吗?”
“你决定好了吗?”
早晨徐鹤白一群人看见萧鸦衔抱着一个空花盆往外走。
徐鹤白凑过去问:“藐藐,你这是要做什么?”
萧鸦衔把怀里的花盆给他看,底下有一截枯枝一样的东西,她说:“送花月回家。”
萧鸦衔抱着花盆往最开始的槐树那走去,不远处就是那片废墟。她问过了,花月是两年前去的。槐树下站着一个样貌俊秀的清瘦男人。萧鸦衔想这位大概就是花月嘴里的俊秀公子了。她把花盆放在一边,找了块石头蹲下开始刨土。
那男人走了过来,问她:“你在做什么?你不知道这里是私人宅邸吗?”
萧鸦衔抬头望他:“送人回家。不知道。”
男人皱起眉心:“送谁回家?”
“花月。”
男人一脸震惊:“你说谁?”
“花月,花盆里的就是。”
男人拿起花盆往里看,只有一截枯枝,有淡淡的槐花清香传来。
萧鸦衔不知道那男人怎么就抱着花盆不放手了,她问:“你信那就是花月。”
“我信,我看见花月悬在树上,然后消失了。”男人抱紧花盆:“她是我的妻子,可以把花盆给我吧?”
萧鸦衔不知道把花盆交给他对不对,于是她对男人说:“花月认为她已经不在了,但是她还活着。你像养花那样每天浇点水,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