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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姜茂点点头,“我还让你满意吧?”
“还行。”赵平壤有一晚正梦的舒服,姜茂翻身跃起,暴躁地如一头狮子。
“我也梦见你了几回,”姜茂表情有点一言难尽,随后道:“你好像不太行。”
“怎么可能?”赵平壤看她,“你以前多沉溺和享受。”
“算不上沉溺吧?”姜茂觉得他夸大了,“就是年少无知被新鲜和刺激……”
“我妈那一段给我狂补身体,说我瘦得不像话。”赵平壤被她“年少无知”这几个字刺到了。
“你那是学习压力大熬瘦……”
“你就没享受到?”赵平壤看她。
……
“也可能是在梦里,你没发挥好。”姜茂识相地改口。
“等你都处理好了,你就知道……”赵平壤还有点怏怏,“知道我的厉害了。”
姜茂把脸贴在胳膊上看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晾衣绳上。赵平壤偏开脸看日落,姜茂也转过头,随着他看日落。
俩人静默了几分钟,各自想着心事。姜茂向来忠于和直面自己的欲·望,但她从不会被欲·望驱使。她分得清什么是爱什么性,做·爱和性·爱这里面都有爱,是不可割裂的。她不会为了欲·望而去做,做也是因为有爱。
她相信赵平壤也和她是一类人,就如她相信周瑾华一般。她曾经不理解易妁秋怎么会有周瑾华这样的朋友,当时易妁秋说人要学着去理解和我们性情不同的人,学着去尊重每个人的活法,只要她没有伤害别人。周瑾华说自己换男友是频了点,但每一段她都是有付出爱的,哪怕只有一个晚上。
姜茂是在纠结了几天后才和自己达成了和解,接受自己是虚伪的,接受自己是矛盾的,也接受自己是双标的。她心里清楚自己不该同赵平壤调情,但有时候感觉来了就由不得人。
她感觉来了对赵平壤该调就调,事后对詹致和该内疚就内疚,她全盘接受。她给自己划了一条线,只要不发生实质性关系就行。
她也是忽然才发现自己能对赵平壤自然地谈起性这件事。毫不羞耻的,也不扭捏造作的,就像讨论天气一样。如果是一个月前她第一次见他,肯定是做不到的,那时她也说不清是为什么,晚上频繁地做春·梦。
现在倒不是不想,大概是能频繁地见面,把那种热胀而滚烫的欲·望疏解了一些。但她更愿意相信是俩个人心与心的距离更近了,情感上的浓烈缓解了些身体上的需要。
她正胡思乱想着,赵平壤突然低头吻住了她,先是试探性地舔了下她唇,接着舌尖探了进去,当姜茂期待着他下一步时,他又离开了。
太阳已经彻底落了,赵平壤指着天空西侧的一颗星,“金星。”
……
姜茂当然知道是金星。她不理解的是为什么正亲着,他会突然看星星。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一眼就明了他是害羞了。她本来没什么,但见他害羞了自己忽然间脸皮也热了。她伸手不自觉地摸摸脸,也抬头准备看金星。
还没看见金星,赵平壤又低头吻了过来,他这次舌尖先勾着她舌尖,跳舞似的卷了起来,越卷越烈。姜茂胳膊攀上他脖子,手指熟稔地摸着他后颈窝,来回地安抚。
赵平壤动作慢慢缓了下来,然后趴在她肩上像小兽一样地喘·息。姜茂爱怜地吻了下他耳朵,赵平壤舔舐了一下她脖子,姜茂笑说痒,他就用力地吸吮了一口,姜茂仰着脖子让他吸,他一路舔舐寻着嘴巴又卷上了舌头。
仓库里的灯透过窗户照了过来,赵平壤把她抱到暗处,姜茂说估计你们到货了,赵平壤哑着声说:“没事儿,”又问她,“你怎么样?”
“腿软了。”姜茂实话实说。
赵平壤闷笑,贴着她耳朵说了句,“我硬了。”
姜茂望着他眼睛,坦诚大胆地说:“我也是,湿了。”
“靠。”赵平壤骂了句,手本能地寻了过去。
姜茂觉得自己像是一支冰激凌,马上要被融掉了,想说不要,但出口的话却是帮助他手打开自己身体的秘密。她浑身颤抖,也像只小兽一样趴在他肩头呜呜咽咽。
赵平壤替她擦了眼角的泪,手顺着她背来回地轻抚。姜茂用力咬了他一下,赵平壤笑着说不疼,让她尽管咬。
姜茂礼尚往来地也要帮他用手,赵平壤说没事,姜茂看着他眼睛,“你不想?”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