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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妁秋手指拢着她头发,柔声地说:“你晚会给致和打个电话,把这件事给他慢慢说了。前天你爸和他爸吃饭了,詹家想让你们下个礼拜领结婚证,婚礼放到明年再办。”
“我怎么不知道?”姜茂抬头看她。
“詹家原本上个月就要说,但这事被致和拦下了,他想提前回来给你个惊喜,”易妁秋缓缓地说:“他爸也是跟你爸说漏嘴了。”
“詹家老爷子过几天动手术,致和回来一面是领结婚证,一面是想陪他爷爷。手术安排在20号。”
“好,我昨天也想过今天给致和打电话。”姜茂说。
“等他爷爷手术过了,我就和你爸去一趟詹家道个歉。”
姜茂忽然就红了眼圈,她抱住易妁秋的腰什么也没说。
易妁秋明白她的自责,就说了句:“没关系。”
姜茂轻声说:“妈,我们明天回一趟家属院吧。我刚梦见姜宓了,我知道她把那张照片藏哪了。”
“好。”易妁秋应下。
“我们找个好天气,去墓地看看她吧。”
“好。”易妁秋点头。
母女俩都没再说话,一起享受这静谧的时刻。隔壁传来小孩朗诵诗歌声,姜茂轻喊了声:妈。
“嗯。”易妁秋应声。
“你会原谅我爸吗?”
“再说吧。”
“我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他花了二十几万给你买了架钢琴。”
“他有病吧?”
“对,他还说那是留给我的私房钱。”姜茂笑了笑,泪流满面,“妈,你不知道我此刻有多感动。”
*
姜茂给詹致和发了一封长长的邮件,接着又打了一通漫长的电话,她说她那天不认识赵平壤是撒谎,她认识他,他们曾经就住上下楼。
她挂完电话洗了澡,换了身漂亮的衣服,戴了一对耳坠子,她喜欢耳坠子在耳垂和脖子间荡漾,觉得这分外美丽和性感。
她开车去了家属楼,打开自家锈迹斑斑的门,在姜宓的床垫下拿出来一张照片,又从抽屉里翻出一条水晶手绳。日子久了,手绳断了一条线,她就坐在床头认真地编。这是姜宓送她的生日礼物。
编好她拍了张照片发给易妁秋,收拾了几样姜宓的东西装包里,下楼去了赵平壤家。
她独自在沙发上坐了会,打开包拿出一个褪色的九介魔方,一面看电视一面玩魔方,玩着玩着就躺沙发上睡着了。姜宓教了她八百遍口诀及公式,她还是一回都没记住。
梦里姜宓依然是手把手地教他们,嘴里还念着口诀,她和赵平壤一如既往地没听懂。姜宓很生气,她从未见过这么笨蛋的人。俩人也很不愉快,嫌她没耐心,还嫌她动作太快。姜宓撅撅嘴离开了,说以后求着都不会再教他们了。
姜茂从窗口望了眼骑着单车离开的姜宓,回头直直地看向赵平壤。他慢吞吞地反锁了门,手拽着裤子不说话。
“你想反悔是吧?愿赌就要服输!不脱你是狗!”姜茂红着脸,故作淡定地说。
“你才是狗。”赵平壤脸红的滴血。
“谁不脱谁是狗!”
“那你脱呀!”
姜茂霸气地脱了校服短袖,露出一个少女的胸衣,和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胸·脯。赵平壤捂住裤子要离开,姜茂死死地拽住他,骂他无耻,凭什么看完她的,自己又不脱!
赵平壤快哭了,他就捂着坐在地上死活不让她看。姜茂改变了战术,硬的不行来软的,她今天非看不可。她谆谆善诱,而且她绝对绝对绝对发誓,她不会笑话他,更不会告诉任何人。说着把自己的少女胸衣脱了,大大方方地给他看。
赵平壤还是很犹豫,他怕太丑吓到她,他经常早上都自己被自己吓到,然后偷偷换下内·裤去洗。直到有一天父亲发现他的异常,就给他买了一本书,告诉他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告诉他他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也告诉他真正的男人是不可以随便欺负女孩子。
姜茂半跪在他面前,手指隔着裤子戳了一下。她只偷偷看过姜豫安的碟子和描写性·欲的书,她实在太好奇了,不晓得是不是真如书里描写的那样美好。尽管她也朦朦胧胧的梦见过几回。
赵平壤不再抗拒,慢慢挽了一圈裤腰给她看。姜茂鼓励他,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