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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的功夫却也是不差。
难过这么一个‘昏庸无能’之人,都能稳坐皇位这么多年。
还好他这几个月以来人设崩的不算太狠,至少明面上他还是那个身无所长的‘逍遥侯’。
那厢元庆帝听了海管家的话, 脸色由阴稍稍的好转了些,只是这表情在看到沈浪脸上的一片不以为然的表情后, 脸色又拉了下去。
“你这是什么态度!?还是在乖朕?”
沈浪一惊,“臣不敢。”
元庆帝冷哼一声,“你不敢,谁还敢?”
沈浪见状干脆不说话了, 现在这元庆帝心性不明还是少说的好, 毕竟从前跟皇帝打交道,那是基于臣子的基础。
而现在,他的身份可是皇帝的“私生子”,这里里外外一个不小心就又觊觎皇位皇权只限。
哪怕原主之前表现的再怎么‘逍遥’都始终无法让元庆帝信任, 毕竟若是真的相信他就不会如此行事匆匆的前来质问, 他同温家之间的关系。
而他的任务又是无法避开温家,这两者之间不管是将来还是现在必然会存在矛盾。
想要不引起皇帝的猜忌, 只能先示弱,毕竟现在温虞还未继承父业,而他的根基也不稳。
现在的元庆帝想要解决他一个空有虚名的‘侯爷’太过容易。
“陛下英明,臣....”
“罢了....你朕还不知,跟你娘一样。”
说完这句话,元庆帝像是老了好几岁一般,浑浊的两眼望着沈浪像是在透过他看向某个人。
元庆帝这一点倒是出乎沈浪的预料,本以为只是个强取豪夺的戏码,没成想元庆帝倒还对原主的母亲有几分真心的成分在。
只不过,这帝王的真情,几分真几分假就不得而知了。
三人在书房密室里就这么无声的对立着,海管家依旧在地上跪着,而元庆帝一直看着沈浪。
直到外面突然响起一声轻微的哨声,几人才从刚才的出神中回过神来。
元庆帝听着外头的哨声眉间闪过一丝不耐之色,厉声道:“何事?”
房梁之上猛地落下一道黑影,只见那人伏在元庆帝耳边低语了两句,元庆帝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比之前还要阴郁了些。
“蠢货!”
骂完,也不等沈浪开口,便怒气冲冲的起身拂袖而去。
沈浪见人走后,这才将地上的海管家扶了起来,“难为海伯了。”
“嗐,这都是老奴应该受的,好在侯爷尚未酿成大错,不然老奴现在人头可就保不住咯。”
沈浪视线快速的在侯府的高墙院落中扫了眼,如今这逍遥侯府的高墙深院儿可是任由宫中暗卫来去自如。
——小八,刚才那暗卫跟皇帝说了什么?
[那暗卫说:太子今日同威远将军府的嫡女在郊外的赏花宴偶遇了几刻钟。]
沈浪挑了挑眉,快速的从这短短了几句话中找到了重点:‘郊外赏花宴’‘偶遇’‘几刻钟’。
近年来皇权元庆帝将皇权四散三家大将,其中温家历来都是保皇党,不管谁做皇帝温家只听从皇帝的号令,从不在夺嫡争储中站队。
这一点也是元庆帝会同意当年温老将军用军功求一道圣旨,只是原主那一世辜负了温虞的一片真心。
如今太子贸贸然的接触外臣家眷,尤其还是手握军权的大将女眷,怕是起了笼络之心。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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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元庆帝中‘重病’的消息遍布全朝, 这个时候太子却忙不迭的去拉拢朝中手握兵权的重臣,这种情形下元庆帝脸色能好起来的话,那这个元庆帝就不仅仅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昏庸无能’。
这样浅显易懂的皇帝, 应付起来不是什么问题, 但如果是心思多疑还有城府的皇帝, 那可就要花费大心思了。
如今的元庆帝子嗣单薄, 唯二的两个成年了的皇子,一个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没有正经名分, 至于另一个虽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储君,如今这般迫不及待想要夺权上位的姿态.....
今天的这么一出戏下来,恐怕这元庆朝堂上又是一片腥风血雨。
不过现在唯一的一点好处就是暂时波及不到他,但是这温家....可就不一定了。
元庆帝走后,沈浪回了主院, 见玉竹面色凝重,不解的出声问道:“夫人, 玉竹这是怎的了?脸色如此难看!?”
温虞抬眸淡淡的扫了眼身边的玉竹,“许是这府中的琐事繁多,有些累着了。”
玉竹看了眼温虞,张了张嘴, 却也没有开口。
沈浪淡笑一声, 扫了眼房梁之上,“那你们都先下去罢,我有话要同夫人说。”
玉竹不放心的看了眼温虞,挣扎无果, 只得认命的带着人退了下去。
——小八, 开启防窃听模式。
一直安静如斯的148连忙道:[好嘞。]
“夫人往年常常随岳父在军营之中,可曾有听岳丈提起过威远将军此人?可知此人秉性如何?”
权谋斗争当中, 出力最大的是将士,但牺牲最多的也是将士,若是因朝堂之争失了一员镇守边关的大将。
对元庆百姓而言,有害无利。
温虞闻言眉头微皱,瞬间从沈浪的话里听出了些许深意,“夫君为何会突然问起威远将军?”
沈浪端了盏茶,沉沉道:“夫人久居内院可能不知,外面皆在传陛下病危,而如今的太子...近日正在接触这威远将军一家....”
话音落下,温虞脸上的神情立刻变得沉重起来,谨慎的看了眼四周,低声道:“太子这是想要....”
剩下的话温虞没有说出口,见沈浪点了点头,便说道:“当年父亲之所以会去请旨赐婚...便是怕沾同皇家沾上关系。”
“当年陛下将将登基之时为了不让兵权旁落,便将虎符分成三等份,给了北燕的张家,南僚的刘家,以及东临的温家,三大虎符化成了虎令,只能调动虎令下相应的兵马。虽然在旁人看来着兵权是让张,刘,温三家均分了去,可实际上并不是如此,陛下生性敏感,划分的其中当然会有远近亲疏,这三等份的虎令,张家是陛下亲信手中兵权相交于温家刘家最多。”
沈浪听了这话,心里对元庆帝的评价倒是高了几分,这兵权若是一碗水端平确实是三家鼎立的局面,若是这样其中两家或者三家有了联盟....
那就成了成了二对一,或者一家独大的局面,这种局势显然不是皇帝所想要的平衡。
反而是这种三种不等的兵权,自己的亲信手握重权,而另外两家定然会心生不然想要打破现有的局面。
这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