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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似乎也没有那么困难。
晚上,高中生摸上了姐姐的床,姐姐没有赶他走,温顺的缩在他的怀里。
几年过去,姐姐的骨架确实大了些,男性化的特征更加明显,但他依然柔和而美丽,兼具着女性的温情与妩媚,仿佛传闻中雌雄同体的赫马弗洛狄忒斯。
“你别讨厌我。”高中生懊悔自己冲动的占有,他向姐姐道歉,“罚我吧,然后继续喜欢我。”
姐姐没有说话,他对高中生的喜欢从没停止过,又何来继续一说。而且,高中生流了那么多血,也算是罚过了吧。
“快睡觉……”姐姐靠在高中生的胸口,脸颊有些泛红。
高中生亲亲姐姐的额头,安抚一样轻轻拍着姐姐的后背哄他入睡。
这一夜,高中生也睡得很足,第二天早上起来神清气爽。
他本来就英俊,不管哪个阶段都是同龄人中外貌打眼的那种。现在更是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恋爱时才有的荷尔蒙。
姐姐起得早,正在厨房里煎蛋,盘子里放着两份烤好的面包和培根。
他得去上班,这个假请得实在有些长了。
高中生舍不得,但他不能永远将姐姐关起来。惴惴不安的将姐姐送到工厂大门,看着姐姐走下车去。
姐姐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修长的手指曲起,轻轻扣了扣车窗。
高中生连忙摇下窗。
姐姐俯下身来,微微笑了笑。
高中生以为姐姐就要这样吻他,心脏砰砰直跳。
可是姐姐只是狡黠的笑了下,将一串钥匙递给他:“不忙的话,帮我搬家吧,宿舍东西不多,后备箱应该可以装下。”
高中生呆住了,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姐姐已经同意要和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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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高中生来到姐姐的宿舍,看着凌乱的床铺,暗自懊悔。
房间就像姐姐说的那样,东西很少,一个行李箱就能全部装下。
陈设简单,一种相当禁欲的生活。
高中生捧着床头的红灯牌傻笑。
觉得自己的青春、初恋、失去的爱和时间统统都回来了。
搬完家,高中生又去接姐姐下班,姐姐穿着薄毛衣和牛仔裤,样子像个刚进校园的大学生。
姐姐看到他的车,也不多问,系好安全带跟他回了家。
晚上,高中生同姐姐做爱,接吻之后,姐姐温柔的帮他口交。
高中生还记得,这是姐姐道歉的方式。
但姐姐才是最痛苦的人,他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
之后,高中生开始收集那间治疗中心的资料,联系其他受害者维权。他知道这种机构身后的势力盘根错节,无法轻易撼动,所以他瞒着姐姐。
花了将近三年时间,终于在一名记者的帮助下曝光了那间机构,同时牵扯出一系列黑恶势力与地方保护伞之间的权钱交易。
这期间,高中生收到过无数死亡威胁,甚至有人往他办公室寄各种带血的利器,还往他车上泼红漆。
高中生没有退缩,他想为姐姐和同姐姐有着一样遭遇的人讨回公道。
姐姐后来还是知道了,勇敢的站出来和高中生一起揭露治疗中心里的残酷真相。
姐姐作为证人,面对法庭,一次次揭开陈旧流脓的疮疤,层叠的伤害在最终宣判来临时,得到了真正的愈合与重生。
同年,高中生买下一小块空地,设计修建了一座庄园,梦幻漂亮得令人动心。
甚至比师哥的作品更加泛滥浪漫,业界都不敢相信,这是一向严谨,只会注重安全与实用性的高中生的设计。
但只有高中生知道,这样的设计他这一生只会做一次,这是他送给姐姐的礼物。
姐姐开始重新穿上女装,留长了头发。太过个性化的装扮显然不太适合继续留在国营工厂。他辞了职,进入了高中生的工作室工作。
姐姐好聪明,轻易就能发现测量数据上的不严谨,并且很快就能导算出最佳数值,师哥大呼姐姐简直是个宝藏。
高中生骄傲的笑,说:“厉害吧,我的。”
姐姐忍不住打他。
师哥看着他们,心说,真好。
他爱的人已经去世,并且一生都不曾知晓他的心意。
对他来说,克制和隐藏是最适当的爱,他从不后悔自己没有说出口。所以,现在还能以学生的身份,每年出现在教授墓前。
有的秘密,永远只会是一个人的秘密。
姐姐和高中生回到家,进门就脱了衣服。红色裙子落到地上,露出来小小的蕾丝内裤和白色文胸。
姐姐的皮肤好白,包裹在小内裤里的阴茎透着润润的粉,他挂在高中生身上,笑着亲他直挺的鼻梁。
“陈郁,想做,明天不用上班。”姐姐顺着鼻梁往下吻,含住高中生的嘴唇撒娇。
穿回女装的姐姐变得可爱又奔放,长发拂过高中生的脸颊,妩媚的向他求欢。
高中生比姐姐高一些,姐姐就伸出双臂挂在他身上要他抱。
可是,高中生现在也学坏了,隔着内裤捏弄姐姐的臀肉,色情的揉,手指缓慢的按他的会阴。
姐姐被揉得小声叫,忍不住在高中生身上胡乱蹭:“脱了再摸,你给我脱。”
高中生不理,执着的隔着内裤玩弄姐姐的阴部。
姐姐被他弄得软了腿,自己脱了湿掉的内裤,又去解高中生的衬衫纽扣。
“这么急吗?都不先回卧室?”高中生戏谑的问。
姐姐把扒光了的高中生按到沙发上,亲着他的耳垂撒娇:“先在沙发上做一次吧。”
“要叫老公才肏你。”高中生说。
姐姐乖乖的叫:“老公。”
高中生一个翻身,将姐姐压在身下,抬起双腿进入了他。
激烈的性爱一直持续到凌晨,姐姐累坏了,抱着高中生说要洗澡。
浴室里又被压在墙壁上做了一次,高中生才终于偃旗息鼓。
第二天,高中生和姐姐去跟妈妈扫墓,他对妈妈的感情太复杂,不知道该怎样看待她,只能每年来看看,送上一束花。
姐姐的母亲在他参加工作那年突发疾病去世,也葬在这个墓地里,但姐姐从来不肯去看她。
世上有许多事永远无法和解,伤愈了有疤,看到疤就想到痛,而逃避痛苦是人类的秉性。所以不能原谅的时候,人也有权选择不原谅。
他们顺便去看了双方的恩师,两位老者死后合葬在一起。墓前花瓶里的花永远都是新鲜的,师哥每天不管多忙,都会过来换上一束老师生前最喜欢的白栀子。
离开公墓时,姐姐牵住了高中生的手,高中生回头,同姐姐相视一笑。
姐姐说:“以后我们也埋在一起吧。”
高中生点头:“好啊。”
大宝剑之二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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