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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还有我呢。”
大概还有两章就完结惹 不出意外晚上就能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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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一次的教训,赵轶不敢再肆无忌惮地和邹孟城厮混。他心里总是悬着,害怕被发现,也没做好面对暴怒的丈夫的准备。
邹孟城好像总有很多时间陪着赵轶,与他聊天做爱,像所有热恋期的男孩,温和的眼睛里总是含着光明正大的爱意。
赵轶爱他的眼睛,也爱他的唇,他想如果他能回到过去,或者再年轻一点,就要把初恋时所有的温柔爱意都送给他。
他还会想,即使他不能回去,也不能年轻,如果他有机会摆脱偏执的丈夫,也一定要把未来所有的可能都送给他。
赵轶的丈夫在昨天深夜回了趟家,神色郁郁,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赵轶不敢靠近他惹他心烦,他缩在沙发角落里,胆怯地看着周皓一根又一根的抽烟。
客厅里关着灯,只有丈夫手指间的香烟燃着零星火光。今天大抵是旧历十五或是十六,月光很亮,赵轶有些害怕,但他不敢私自开灯,担心遭到丈夫训斥。
索性周皓坐了一会儿后就开了客厅的灯,他沉默地翻出了衣柜里的大旅行背包,开始往里面一件件装衣服。
赵轶慌张地追过去,他着急地问丈夫,“老公?老公你要去哪儿?”
周皓默不作声地收拾行李,赵轶问他,“你要,你要去出差吗?”
没一会儿周皓突然烦躁地大叫一声,把装好的行李倒了一地。赵轶害怕地向后退,他看着丈夫抓抓头发,然后站起来焦虑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眼眶都泛着骇人的红。
赵轶不敢再说话,一段时间后他发现丈夫在手机上搜索车票信息。好像是要去哪儿,但是目的地却不明确,显然并不是要出差。
他不安地想问问周皓究竟要去做什么,又被丈夫周身暴怒的气压吓到不敢张口。
周皓只休息了两三个小时,他一大早就起来联系中介要卖掉房子。赵轶则一晚没睡,他心里一惊,“要,要卖房子?”
七点之后周皓洗了澡,他把自己重新收拾得体面起来,然后照常拎着包去上班。
赵轶惴惴不安地待在家里,他怀疑丈夫要带着他离开这个城市,为什么,要去哪,是他的工作出了什么问题吗?
赵轶不知道。
丈夫离开后不久,邹孟城便来到了他身边。他看着赵轶的脸色,蹲在他面前捧着赵轶的脸,皱眉问:“哥哥,怎么了?”
赵轶魂不守舍地与他对视,“我,我丈夫,可能,可能要带我离开这里。”
邹孟城却像松了口气,他勾唇笑了笑,起身坐到他旁边,“怎么会呢?”
赵轶把腿蜷缩到沙发上,他枕着男人的大腿,忧心忡忡地说:“他要卖房子,是要带我回他老家吗?我不想和他走……”
邹孟城温柔地按揉着赵轶的眉心,抚平那里的褶皱,声音压得低低的,“那就不走,在这里陪我。”
赵轶捉住他细白的手指,颤抖着小声说:“……不行,不行。”他喃喃着,“我丈夫会让我和他一起走。”
“那和他离婚好吗?和我一起,我永远对你好。”邹孟城柔声说,然后低头用嘴唇含住赵轶的耳垂轻咬。
“不行!”赵轶突然神经质般地坐起来,他睁大眼睛,转头对邹孟城惊恐地说,“不行……不能离婚……周皓不会放过我,他会打死我的!”
他捂着嘴唇低低地啜泣,赵轶最了解他的丈夫,周皓自私暴躁,偏执易怒,近几年尤是如此。他不允许赵轶出门,把他关在家里,稍不顺心便要打他骂他,他不会轻易放过赵轶。
邹孟城叹了口气,他搂住赵轶的肩膀,温暖的怀抱让赵轶很快安心不少。
男人把唇贴在他的脖子上,亲密又暧昧地流连着,声音哑而低沉,“不要怕,我会陪着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赵轶不明白他说的永远究竟是怎样的界限,他一上午都心不在焉,不论邹孟城怎么哄他,赵轶都闷闷不乐。
下午他躺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了,吵醒他的是一串门铃声。赵轶四处看了看,邹孟城并不在他身边。
他光着脚静悄悄走到门边往外看,外面站着两个穿警服的陌生男人。赵轶心慌意乱,他不敢开门。
门外的警察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应答便又按了几下门铃,“我们是辽城分局的,请问周皓周先生在家吗?关于案件,我们还有些疑点需要您协助调查。”
赵轶连忙转身回卧室,他缩在被子里不敢出声,心里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心事重重又举止怪异的丈夫。
这时候六神无主的赵轶就格外想念邹孟城温暖的怀抱。他蜷缩在被子里,大热天里依旧浑身发冷,不安感淹没了赵轶,他几乎不能呼吸。
傍晚时他被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吵醒,赵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眼便看到周皓正蹲在床前,焦躁地翻动着床头柜抽屉。
赵轶有很多话想问他,他惊疑地跪坐在床上,小声问丈夫,“老公,老公今天白天,有警察来找你!到底发生什么了?”
周皓对他的担忧充耳不闻,他翻到盒子里的存折,妥善装进包里。然后又转身迅速扯下几件衣服塞进旅行包,动作慌张,步调混乱,像是在赶时间。
收拾好行李之后,他便夺门而出,赵轶甚至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他光着脚追出门,声嘶力竭地喊着丈夫问他去哪,周皓却忙着离开根本不理会他。
赵轶现在能确定周皓是在逃避警察。可他究竟做了什么,需要这么慌张地离开,以至于完全顾不上他。
赵轶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寒意顺着赤裸的脚掌向上蔓延。晚上楼道里格外阴冷,他打了个寒战,只好暂时回去。
屋里安静得可怕,赵轶睁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他心里有很多疑问,在想丈夫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又为什么会丢下他一个人不管。
赵轶心里越来越慌张,他抱着脑袋窝在沙发上发抖。他想,如果没有丈夫,他连门都不敢出,没有钱,没有工作,没有生活来源,他以后要怎么办。
周皓囚禁了他的人生,现在却抛下他一走了之。
赵轶又开始想邹孟城,他在想邹孟城现在去哪了,怎么还不来陪他。明明早上还说永远爱他,现在却不知踪影。
想到这里,赵轶慢吞吞地从沙发上起身,他穿上拖鞋,踌躇地打开门。
楼道里声控灯的光线并不明亮,他在外面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颤着手去按隔壁的门铃。
没人回应。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赵轶有些委屈地一遍又一遍地按邹孟城家的门铃,慢慢便开始哽咽着拍打紧闭的大门,“孟城?孟城你在吗?”
“谁啊!大晚上的!”
屋里突然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赵轶正拍着门的手陡然顿住。他清晰地听到男人踢踏拖鞋的声音,和他恼怒不满的咒骂声。
赵轶只觉得浑身瞬间就被寒意笼罩,僵硬得连放下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