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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小娘子欲复信否?可着他带回去。”
庾渌遂同寺主乞纸笔,修了一封短书,付与悯宏,“有劳大师了,请顺代向寒雁师申谢。”
悯宏道:“寒雁遗憾不能为你们做更多。”
昔年,庾渌、太一随祖母居慧龙寺中,寒雁恰也来探师父。一个八尺纠纠的虬髯大汉,却颇具童心,向往文化,尝从庾渌学书,戏尊她为小师父,太一为小师耶。
寺中有白鹭,被一个贵府顽童打断了腿。寒雁未出家时,是个木匠,遂为白鹭造义肢,使其恢复行走能力。
他又极慈悲,常到山中打柴换钱,同渔夫买鱼虾放生。庾渌、太一将零用赞助他行善,博得他夸赞,“阿弥陀佛,小师父、小师耶此举必得福报。”
太一笑问:“什么福报?”
“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夫荣妻显,子孙绵绵。”
崔焘
掌灯时,崔焘有召。
庾渌去了,却是侍食。她是罪奴,本不允许接触主人饮食。
崔焘却道:“从前听庾兴夸口,他的小女儿善炙猪肉。炙些个与我尝尝。”
庾渌领命,检点食材用具,倒齐备。猪腿肉极新鲜,未腌制。她取一柄利刃,镟下纸薄的肉叶,码在天青色的大瓷盘里。
猪肉贱,贵人所不食。
庾家清贫。秋冬寒阴的午后,庾渌与太一倦读,常命仆人去市上买一条猪腿,在取暖的炭盆上炙来食。
庾渌极怀念那茅庐之内,霜雪清气中升腾起的焦肉香,与少年温柔的相伴。
当时只道是寻常。
崔焘着素色织锦睡袍,斜倚在隐囊上,新沐过的头发未束起,用丝带缚着。唇上与颔留着短须。幽微烛影下,他的眉目益显深邃,像一头华丽的虎。
庾渌与他独处时,的确有伴虎的感觉。
一缕发丝散落,粘在她睫毛上。
崔焘恐她痒,抬手欲替她拂开。
庾渌一惊,利刃误中手指,血渗出。
那一瞬间,崔焘瞥见她双唇微张,令几破口的惊呼化为无声。随即镇定地擦干伤指,用丝帕裹好,换一张案,继续镟猪肉。
苦痛时,她惯常沉默以对,林下小兽一般谨慎。
崔焘不由得想起枕席间,无论多激烈的云雨,她亦总是无声地承受,任他搓揉,贯穿,吮吸。仿佛他对她躯壳所做的一切,无法触及她的灵魂一样。
庾渌调好炭火,将肉叶铺到银丝网上,瞬熟,裹上灼过的茭白丝卷起,蘸了酱汁,送到崔焘口边。
崔焘咬了一口,焦香,确是美味。咬剩的一半,命她自食。
庾渌犹豫了下,到底放在一旁。
崔焘色冷,扬手便是一耳光,力道不重,响声却格外清脆。
打人也可以熟能生巧。
庾渌犹记得他最开始掌掴她时,时常会打乱她的鬓发,打肿她的脸颊,而今不落痕迹地一啪,既宣示了上位者的不快,又无损她为取悦他而存在的容颜,简直优雅。
崔焘抓住她,拽到怀中,以指揉弄她的唇瓣,阴险地笑,“你猜我在想什么?”
诸婢
崔焘卷起锦袍下摆,退下袴子,阳具硬挺,如紫红的蛇,颤巍巍支楞起,吐着亮晶晶的涎液。
他爱怜地摩挲着茎端,笑对她道:“来,亲亲它。”
庾渌才明白他的意思,长跪在那里,后背紧张地绷直,连连摆首,“主君,我不能,不要迫我。”
“敢违我命?”
庾渌俯身击颡,“妾不幸,沦落下流。为君奴婢,命也夫。斯辱已甚,再相强则不堪。望主君思之。”
崔焘冷笑,一把抓住她的发髻,强往阳具上按。
庾渌拼命躲避,面颊与鬓发均沾染上他的体液,恶心地干呕。
崔焘怒,将她的头往一旁楠柱上磕。那样不顾惜,庾渌以为自己会死。
待到她昏沉沉,身子软了,崔焘停止,令她仰面卧,捏开樱口,将阳具塞入。
她仍有残余意识,无力地摆首。
崔焘连扇几耳光,打得她昏厥,方顶到喉间。
他的阳具极粗,而她的口极小,双唇被他撑得圆圆,澹了颜色。贝齿不轻不重地咬着茎身,蚀骨销魂的刺激。喉咙软而暖,不逊于她腿心的蜜源,引得他一阵狂抽猛送。
迸发时,精液射她满口,呛得她剧烈地咳嗽,拔出后,顺着唇角流出。
受此景象刺激,他只软了片刻,雄风又振,裂开她的衫裙,硬邦邦顶入,很快便奸出了血。
他最大的遗憾,恰是未能占有她的处子身。每次奸她出血,都觉得分外快意。
兴尽,他去沐浴,用过晚饭,往曹夫人处安寝。
庾渌昏睡在卧席上,仍保持着他从后入的姿势,赤身裸体,雪肤仅凭墨浓如瀑的长发遮羞。
崔焘的侍婢进进出出,无人瞅睬她,却是因为嫉妒。这别扭的女奴似乎极惬主君意,夺了许多本属于她们的雨露。
桃娘
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