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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他一直都知道。
怎能不恨,连他自己都魔魇于心,夜不能寐。
“幼时不懂事,沐公子还是忘了吧。”
沐彦怔住,呆愣了许久,她叫他……沐公子,她让他忘了……
如何能忘得掉,她是他的妻!即便是死了过奈何桥他都不愿喝孟婆汤忘掉的妻!
“昔儿……”他顾不得了,几步上前吻住她,长舌几番挑开软唇,探进芳口,肆意席卷着清蜜,诉尽柔情。
他已许久未曾与她亲密,吻得生涩又火热难耐,而后骤然抱起她,脚步急促行至室内,撩开珠帘,跌上床榻,便是一阵近乎汹涌缠绵。
“昔儿,夫人。”他轻声唤着她,吻她嘴角,是甘甜果肉芳香,又埋进颈窝,一路蜿蜒着解落衣衫,抚上白皙丰腴。
她面无表情,眼睛一眨不眨望着摇曳纱帘,不看他,也不再如以往般叫他师兄,呻吟着回应他。
这无疑让他更为神伤,黯然着双眸努力吻她身子,舔舐着取悦她,身下长指已是探进褻裤撩拨上熟悉花口。
只要一场欢爱,他的昔儿便能回来,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要与她做。
她系了月事带,沐彦扯得有些慌乱,匆然解下丢在榻里,撩开衣摆栖身埋入她毫无遮挡腿间。
他早已硬如磐石,长茎抵上温热花口微微厮磨着与她轻语:“彦的身子给你,人也给你,昔儿,回来吧。”
玉茎入体,绞磨着一寸寸顶开温热褶皱,他已许久未曾与她欢好,但身子却甚是熟稔,尽根没入撑开她,又毫不费力抵进花宫。
这般顺畅,让他微微疑惑,却又纷杂到来不及细想,欲根已开始抖动,不住叫嚣着想要更多欢好,他又挺了挺身子,茎头穿透宫底挤进逆鳞时,舒缓吐出一口灼气:“昔儿,进来了。”
她应是能感受到,白皙肚皮都被撑起一处丰丘,但却仍旧不言不语,默然又空洞面容让他生了悲凄,却是仍不死心抱紧她,命根抽出又狠入,想要让她吐出一声呻吟,哪怕只是一声闷哼。
“叫我,昔儿,求你。”沐彦低头,捧着她脸颊对上空寂双眸,“我在你身体里,你感受不到吗,我是你夫君。”
她冷得似潭寒水,不言不语,沐彦已是快要发疯,撑了身子急进急出,喘息着低声:“你的身子我早已调理好,昔儿,给彦生个孩子吧,我们重新开始……”
他说此话时,突然顿了身子,身下传来的浓浊之息让他心腔一滞,慌乱退出身来,摸出帕子擦上她腿间白浊,一瞬间五味杂陈,悲从心生。
“这是何物,昔儿,告诉我!”沐彦已是颤了声音。
他通医,遂嗅觉敏锐,帕子上白浊是男人阳精,这东西,他再熟悉不过,曾经无数次看她腿间淌出这浊物,有师父的,也有他的,但这次,又是谁的!
第一百零八章夺人(高H)
“阿德!”沐彦已是红了双眸,她这般默然神色已是让他濒临崩溃,“是赵弦宁?!不对,他是个太监,是监刑司哪个狱卫?萧川还是那个杨奎!”
她就在他眼皮底下,有何动静他岂会不知,他想来想去,能接近她且举止亲密的就只有那白发男人!
“是赵弦宁对吗?他不是个太监!”他盯着她,全无以往儒雅柔情,有的只是悲凉与愤然。
景昔笑了,望向微微波动的珠帘:“沐公子可还继续?”
“宗正承德!”沐彦冷了双眸,第一次,在她面前喝斥出声,她怎能这般轻薄自己,与自己的贴身侍卫,名义上的太监,滚到床上去!
景昔起身,面色平静拢上衣衫:“这是最后一次,便当还了沐公子的七年照顾之情,从今往后,各别天涯,不负相见。”
“你要与他在一起?与那个太监?!”他是怒火烧了心。
景昔抬眸,望向他时冷然于容:“若不是他,就没有今日的我,宗正承德已经死在了太液湖里。”
沐彦面容苍白地颤抖了身子,太液湖……是他永生挥之不去的恶梦,是他洗不掉的罪责!
景昔冷笑一声,依近他,幽幽启口:“我现在是朝廷的人,你的敌人,我在圣上面前作了誓,此生不嫁。”
她说着,指尖轻轻挑过他苍白玉容:“但我宗正承德可以娶,你若不介意,我也可以收了你,给你个妾室的名分,让你衣食无忧的安度余生。”
沐彦愕然望着她,从未有一刻,能比现在更悲悸,她还在笑,已无以往的模样,有的只是冰冷与疏离。
他的阿德,那个喜欢他总是缠着他的承德,与他在青云山相伴七年的景昔,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