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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阿满脸红得滴血。
查朗求之不得,那里还管痛不痛啊,灵活翻身把小傻子压在身下。
———
小傻子光溜溜躺在自己怀里酣睡的模样,查朗怎么看都不厌。
当时自己的话对了一半。
自己哪里是在养儿子,分明是给自己养了个媳妇儿。
这个买卖太过划算,让查朗觉得,这一定是上天的恩赐。
自己一个孤儿本来应该被当做刀俎的一生,先是遇到了司徒喜,又遇到了阿满。
尊敬的和喜爱的人,他都拥有了。
不得不说是上天眷顾。
他会用一生,去把握自己的幸福的。
他和阿满十指相扣,心里暗暗立了誓言。
☆、番外(竹马)
祝绪言自小爱读书。
无意读到了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句子。
看着不住叹气。
别人家的青梅竹马,好像和自己这一位。
完全不一样……
祝家和丁家一文一武,做了几百年的邻居。
祝绪言和丁一卯从小一起长大,该干和不该干的事情,不知道干过多少。
丁一卯是出了名的锯嘴葫芦,话少得可怜。
祝绪言偏偏是十里八乡最能言善道的“小状元”。
身边的人都知道,祝家小子,出生就不平凡,将来是要当状元入朝为官的栋梁之材。
却没想到,是当了官,可是只当了司礼监一个小小文书,叫多少人跌破眼镜,叹息着扼腕。
祝绪言去司礼监当官,完全为了丁一卯。
他听说丁一卯在司礼监当了个小小的教头,马上马不停蹄赶过去阻拦。
后来才知道,就算是司礼监分管东西二厂的锦衣卫,也是不用净身的……
为了安心,也为了待在丁一卯身边,祝绪言不顾家人反对,拿着一甲前三名的成绩自请入了司礼监。
就为了此事,祝丁两家几百年的好邻居差点闹翻。
祝绪言和丁一卯一起为官多年,可是两个明明心系对方的人都愣是没有越雷池一步。
直到这天,李成欢把祝绪言外调的旨意下来了,丁一卯的心湖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把自己关在校场练了一天的兵,士兵们都一个个累得半死,偏偏将军大人还是虎虎生风。
从那天之后,祝绪言不在来司礼监。
从前天□□夕相处的人,突然不见,丁一卯心里面有一丝难以名状的不舒服。
他每天把自己练得很累,最好是累得爬不起来,累得就在校场睡着,睡着了就不会再想了,也不会再难过。
他从小就很少言语,什么都憋在心里,家里人怕他这样的性格容易作病,不知道找了多少名医偏方,还是没有换来他多开金口。
只有祝绪言能引得他多说几句话,也只有祝绪言会那么怼他,甚至以他气红了脸却说不出话的表情为乐。
可是偏偏,那个清雅又恶趣味的竹马,就这样在心里扎根,再也挥之不去。
祝绪言在城门等了很久,等到车马都抛下他远走越远,那个木头还是没来。
他等在这里,只是想看看他在那个人心里是不是真的如他预料般重要,还是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他终于勒缰,准备跟上远行的队伍,直到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他急忙回头。
一身玄衣,在初夏的阳光下闪着金光。
丁一卯庆幸自己能赶上。
他一把拉住祝绪言的缰绳,焦急的心绪还没有平复,额头汗如雨下:“别…别走!”
祝绪言眼中全是喜悦,却故意作弄他:“快放开,我的人都走了,我要是迟了,岂不是给新的上司下马威?”
“我不让你走!”丁一卯干脆耍赖,可是生硬的表情,让人看着有趣极了。
“我不走也可以,除非你给我个原因。”祝绪言循循善诱。
“原因?”
“对,原因。”
“因为我……”
“你?”
“我……”
“你什么?”
喜欢你三个字好像等了一辈子那么长,终于被他说出口。
祝绪言心想,这哪是木头啊,根本是石头!可是听到了那三个字,却还是高兴地不能自已。
“好,我知道了。”祝绪言用袖子给他擦汗,“我一直都知道。”
丁一卯惊讶抬头看他,拉着他的衣袖生怕他突然消失。
“阿言,留下。”
祝绪言摇头,丁一卯的眉头沟壑果然更深。
祝绪言苦笑解释:“我只去半个月,也值得丁大人这样苦苦挽留吗?”
“半个月?”丁一卯一头雾水。
祝绪言笑着用手点了他的额头:“本来是直接调我过去,我去宫里求见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