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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我只是去向皇上谢了恩,又买通了汪福寿的徒弟给他师傅分析了一下利弊。”
“我调任的地方离少陵不远,兴许皇上害怕我过去不安分守己,鼓吹司徒大人东山再起,只好改了人选,我只是去安排下工作,即日就回来。”
丁一卯听得暗自心惊,这个人心思也太深沉了,为了逼自己表白,能想出这么迂回的方法,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
祝绪言看出丁一卯探究眼神,对着他身下的马屁股狠狠挥鞭。
“现在害怕已经晚了,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祝绪言骑马跟上。
“阿言,你……”
“木头,”祝绪言突然看着他,眼神无比认真:“我不想和你分开,哪怕半个月我也不能忍受,我已经帮你也请了旨和我一起去,你跟我走吗?”
丁一卯低头笑了,眼里满是对他的无可奈何。
远处天边,两个人影,策马同行。
这一生,有你相伴,足矣。
☆、番外(谁是绝世高手)
“欢欢哥哥,你和老师什么时候生宝宝啊。”裘欢邪魅暼他一眼,不理会他。
“我爹妈说成了亲睡了一张炕就会怀小宝宝的。”
“我上回趴你家窗户看到你们不仅睡一个炕,你还和司徒老师切磋武功,你比他厉害,压在他身上把他打得疼得直叫唤。”
裘欢赶紧捂住了狗子童言无忌的嘴。
“别瞎说,担心被你老师听见。”
狗子举起手让他放心,裘欢松开了他,他十分妥帖地说道:“放心,我知道你们隐世高手都是深藏不露的。”
裘欢看他十分上道,抓了把刚炒的新米,塞到他手里。
“不能给你司徒老师说啊,不然以后不给你开小灶!”
狗子点头如凿蒜:“明白,明白。”
夜里,裘欢放下花锄,没有先去沐浴,而是垂头丧气走进了卧房。
司徒喜正在研究武功书籍,准备明天给学生们练点易学又好用的招式。
裘欢看司徒喜眼白都不舍得给自己,干脆脱了鞋上了炕,盘腿坐到司徒喜身边,叹气叹得更大声。
看书认真的司徒喜被他一身的汗味和袜子上的泥沙害的直皱眉,只好如他所愿搭他的话。
“怎么了?”
裘欢立马像饿狗得到了骨头,心满意足地捡起来,恨不得长出尾巴在司徒喜面前摇两下才好。
“别提了,连狗子都笑话我。”
“他笑话你什么。”
“他说我俩成亲这么久还没让你怀个小家伙,说我不行!”
司徒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他还是个孩子,他又不懂我们……童言无忌!”到底你是比狗子大几个月啊?! 司徒喜暗自腹诽道。
裘欢夺了他手中的书,把它放在一旁:“这可是事关男人的尊严,我们以后一定要更勤奋些,最好你在教他们的时候给他们无意透露一下我的英勇,耳濡目染之下,我一定可以洗刷我的冤屈!”
“………”司徒喜对于他的脸皮已经不是第一次感觉无能为力,索性不再理他。
半晌,司徒喜看着他辨不清真假地说道:“你要是气不过,要不,我教他武功时,状似无意地“误伤”他两下,给你出气?”
裘欢看着他坏笑的模样,感觉有些后怕,他身手了得,随便几下狗子那小身板也受不住啊。恐怕最后不是误伤,而是奔丧……只得讪笑着作罢。
功课不好被罚到外面吃饭的狗子,不经意打了个喷嚏,拿在手里刚要送到肚子里的红薯一个不稳掉落在院子地上的泥汤里。狗子可怜兮兮捞起来用袖子擦了,剥了皮塞进嘴里。
想着自家母老虎一样的娘亲好生狠心,自己这不会是在外面吹了风,感冒了吧……
“狗子,你说司徒老师是不是我们村最厉害的人,柱子他非说是他爹郑屠夫厉害。”
狗子背起个手,老成地在一群孩子身边走了两圈,边走边摇头:“孤陋寡闻,我们村的绝世高手另有其人。”
蚱蜢觉得他四个字四个字的话,和他背手走路的样子,都极有腔调,更是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要不怎么也不罢休。
狗子卖关子地不说话,急得他们团团转,就像被蚊子叮在后腰上,死活挠不着。
“狗子,狗哥,狗大侠,你行行好说说吧。”蚱蜢偷了自家杂货铺的零嘴,本来打算在同学面前显摆显摆,现下却一狠心一咬牙,全塞进了狗子的书包里。
狗子鸡贼地掂了掂书包的重量,才一本正经地开口:“你们这就不知道了吧,我们村的绝世高手,其实不是别人,就是欢子哥哥。”
话一出口,全场皆惊。
“怎么可能。”
“你瞎说的吧。”
“骗人,欢子哥哥根本不会武功。”
质疑声七嘴八舌响起,狗子却不着急,慢慢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