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5
人们,很多都是不喜欢或者说不会说道别的话的。我小时候听过一个外国笑话:一个小男孩,不会说道别,到领村亲戚家做客,每当要离家时,亲戚准会说,再住几天再走吧!于是,男孩就一直住下来。最后因此生了严重的病,才被亲戚送回了自己家。虽然这个故事有些夸张。但我想:茱锦市的人们,肯定有这样的人吧?
第九十七章:现场“闹洞房”游戏
结婚绝对是一场重体力活儿,不论男方还是女方,没有良好的体力准备,很难过结婚这一道关。因为是在茱锦城市区举办婚礼,婚礼仪式已经严重简化了。传统的背媳妇(在离家门口500米的地方就得下来车或马,历经抱着媳妇转三圈走两步,背着媳妇跳砖,即兴恶搞化妆狂奔等等)、够花(在自个家房子二楼,或者单元楼口上一层垂下一朵纸做的红花,花挂在绳子上,绳子一头在站在二楼的人手里,新郎要举着新娘把花抓下来,当然,很难抓,因为上边有人控制高度,在历经一费出汗大出汗的经历后,终于抓下来)、谢拜礼磕头(这个很恐怖,现今北方结婚越来越礼重,能够磕上个头的,一定是实在亲戚朋友,都五百一千的上礼,一百磕一个,在一个小时内,得磕数百上千次头,真正把人磕得全身无力,虚脱到底啊)、闹洞房(充分发挥十八般恶搞武艺,智力加体力大比拼啊),整个一圈下来,晚上睡觉,新郎新娘哪还有亲热的劲儿,只有挺尸般睡觉了。如果遇上冷天气结婚,感冒发烧那几乎是百分之百的事情。
武云和秦欢雨幸运地逃过了这一劫,武云的亲朋好友,孩子都快跟我们一样大了,想来是怎么也闹不动了。而我们,正经历毕业离别的伤,虽然这场喜事让大家都临时快乐了一把,但闹腾的心,却怎么也调动不起来了。
但绝不能放过武云和秦欢雨。我想:十年后、二十年后,武云和秦欢雨回忆婚礼的时候,会不会感觉平淡无奇,只是一顿饭,一个象征性的仪式,而没有任何“闹”在里边。那时候,欢雨再遇到我们的时候,会不会怪我们,怪我们没有给她一个完美的婚礼,没有尽到朋友该尽的“闹”的责任。
想到这里,我又一拍桌子,大喊:“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得闹一闹。”这次没有旁边桌子的人看我们了,只有7个人愣愣地盯着我。
“闹什么啊?”杨巨一脸迷茫。
“笨!”成泽接过了话,“闹洞房呗!虽然这儿不是洞房,也相当于是闹洞房了吧!”
“哈哈!聪明。”我刚说完这句话,新娘秦欢雨和新郎武云就朝我们这儿走了过来。其实,这会儿,人已经走个八□□九了,剩下的人,除了我们八个,就是秦欢雨的父母、武云的老舅和婚庆公司在现场正拆着各种设备和布置的人了。
突然就很佩服古时候造字造句的人,“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真的,热闹是暂时的,冷清和平淡才是永恒和常态。一千多平米的婚宴大厅突然就静得让人发凉,工人们拆设备的单调声音,甚至传出了回声的效果。
“准备玩游戏!”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7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激动和雀跃。我甚至能够感觉到我的兴奋。真的,在这个时候,什么鸢儿、云顺,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如果一个人能够身临其境,他肯定就能够明白赌徒的心理了,为什么会从输几百几千块钱到倾家荡产,直到把家人输光,把自己输光。
就像我这个时候的心情,眼里除了“闹”,别的一概没有了。
……
看到我们的坏笑,武云的一张脸就苦下来、拉下来了。他是过来人,深刻知道这“闹”的厉害。秦欢雨仍旧笑意盈盈,毕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哈,单纯。再说了,闹洞房的时候,永远是一群男人,围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事情,秦欢雨她们这些女人,除非是自己的洞房,否则,闹洞房对于她们来说,永远都只是一个传说和一个概念而已。
我可以对天发誓并证明:秦欢雨肯定是第一次结婚,她来到晋川师范大学的时候,甚至到遇到我,都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处子。不过,大学四年,造化弄人。再说了,人都是会慢慢改变的。四年光阴,足够改变一切了。
“武老师,别害怕,这儿既不是家里,也不是洞房床铺上,咱们文明闹。”我刚一说完,周围就起了一阵欢快而不乏邪恶的大笑声。这笑声,当然也包括武云和秦欢雨的。在新郎新娘的婚礼上,不管闹婚的人提出什么样的出格要求,新郎新娘都必须笑盈盈地对待。没有别的理由,因为这是你的婚礼,是你的大喜日子,你怎么能够生气,怎么能够拒绝。当然,超过人的承受度和极限的要求,闹婚的人,也只是提提而已,不会当真让新娘新郎去做的。这也相当于一个博奕和妥协的过程——闹婚的人和新娘新郎双方博弈和相互妥协。于是,在这过程中,留下一段永远难以忘怀的“闹”的回忆。
“武老师,欢雨,我代表大家提一个活动吧!一个很老很老,但经久不衰、无伤大雅的活动。这个活动特别适宜在这里搞。”我停了下来,假笑着看着大家。所有人都被我搞蒙了,不知道我要出什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