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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戏改成借位演出。”他有好多料能爆,“思儒娱乐,是他打算送给你的聘礼,思儒思儒,就是司念汝汝,沈司屿不愧是高材生,公司名字都取得这么悱恻缠绵……”
白汝汝小口的抿了一口度数低的果味酒饮,甜滋滋的说:“徐书墨,你说的大部分,我都已经知道了呀,我一点都不介意,反而因为被他这样重视,觉得很甜蜜……”
如果徐书墨是个近视,并且戴眼镜的话,那么他的镜框一定会震惊到掉到鼻子的中间部位,就像个老学究一样,“沈司屿千方百计的给你下套,你爱上他,就是他蓄谋已久的计划,这样你都不生气?”
白汝汝的人面桃花的娇颜上弥漫着真心实意的笑,她喜欢沈司屿,无论他做了什么得到她的喜欢,在她眼里看来,都是他对她爱的表达,而且并没有人规定,喜欢不能套路啊。“不生气啊,苦心孤诣什么的,听起来更让人心动啊。”
徐书墨也只是个刚恋爱的新手,还在和孟子瑕磕磕绊绊的摸索爱情的真谛,是以一定程度上,他只是个长得好看的傻大个,他皱着眉,一脸的不可思议,愣了好久才蹦出几个不甘心的字,“为什么啊!”
白汝汝看向沈司屿,弯起唇角,眼里是清甜的笑,“什么为什么啊,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他啊。”话毕,她轻飘飘的打击,“居然问这么笨的问题……”
徐书墨和莫泽煦一定程度上而言有很多的类似点,一样的蠢兮兮,一遭到打底报复,就要找心上人求得她的垂怜。不过莫泽煦是找打式的哈士奇,通常令何焦妍又爱又恨。但徐书墨是博美式的卖乖,在孟子瑕面前温顺乖巧,从不造反,就是在别人面前喜欢伸出狗爪,没有杀伤力的挑衅,而一旦被凶回来了,就可怜巴巴的一副受委屈的样子。“子瑕……你闺蜜她欺负我。”
孟子瑕帮理不帮亲,更何况她也常是白汝汝的手下败将,为了明泽保身,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直言道:“徐书墨,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你的打击报复,真的是弱爆了,我无处下手可帮。”
看着节节败退的徐书墨,沈司屿勾起唇,笑的如沐春风,他的面容本就俊朗,加之这景上添花的一笑,更是璀璨夺目,就如同光辉皎洁的明月一般徐徐散开,引得人的视线都想胶在那精雕细琢的五官上,“徐书墨,你长这么大,总算干了件让我欣慰的事情。”
徐书墨喟然长叹,他发誓,这绝对是误打误撞,弄巧成拙,他的本意根本不是为了让沈司屿更如虎添翼,蜜里调油……
徐书墨以往读书的时候,比较刻苦,因为认定了,只要有恒心,铁杵磨成针的真理,他不认输,大口的喝着酒,以此来做底气,“沈司屿,你就是一舔狗。”
沈司屿面色不改,轻轻松松的回击,“我是舔狗,难道你不是?”
徐书墨想了想,自己确实也挺是的,但是他硬气,愣是要寻得麻烦上门,被众人轰击,“我虽然也是,但起码没有你怡然自得,乐在其中。”
沈司屿完全不care徐书墨这种不成气候的抨击,甚至他还笑的更惬意了,“这话挑不出错,不过,你觉得当孟子瑕的舔狗很委屈?”
沈司屿三言两语,就把徐书墨的仇恨值拉到了了max的级别。
徐书墨被沈司屿的云淡风轻震惊到了,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孟子瑕拿着酒杯,笑的一脸和煦,却让他很是胆寒的,“徐书墨……”
沈司屿这些年给徐书墨挖的坑,细数起来,比黄河里的沙子还多,“其实徐书墨应该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有一点点委屈……”
企图祸水东引的徐书墨表示自己有点悲催,“不是……”
孟子瑕握着酒杯的手收紧了几分,“不是什么?”
白汝汝是个很好的辅助,“不是一点点委屈,是很委屈?”
徐书墨急急忙忙的解释,“不是,我是说,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子瑕,我不是已经和你在一起了吗?这是happy ending,所以我觉得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不是舔狗。”
一而再再而三这种耐心的容忍,通常只有在白汝汝的身上起效,沈司屿笑容逐渐消融,面色像是寒冬腊月的冰雹,“徐书墨,乱说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等沈司屿说完具有震慑力的话,白汝汝表示她很护犊子,她的男朋友她都舍不得欺负,因此,就是沈司屿的基友也不行,她软乎乎的放狠话,语调虽是没什么威胁力,但说出来的内容倒真叫徐书墨产生了危机感,“徐书墨,你要是再孜孜不倦的找沈司屿的茬,我可是要生气的,我一生气,就会找孟子瑕吹枕边风……”她的三段论基础颇为夯实,关系间的论述像是剥洋葱一样层层递进,引得已经醉的快云里雾里的徐书墨听起里觉得很是头头是道,“孟子瑕这个人不像我意志坚定,就是有了定海神针,也一样耳根子软,什么话她一开始就是再不信,只要我坚定不移的和她反复强调上三遍重要性,她就会动摇……”
徐书墨的眼睛倏地对上旁观的孟子瑕,可怜兮兮的哀鸣,像是在撒娇,白汝汝看了都忍俊不禁,“子瑕……你不会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