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向结局(二)
知道刘子业在楼霞寺之后,刘楚玉常去寺庙陪他。毕竟她也失明过,知道失明之初又很多不便。
一日,山中大雨,刘楚玉被困于寺庙中,等雨渐渐停下时,已是夜幕时分。好在寺院还有空置的厢房,刘楚玉决定宿在寺中。
正巧当日华愿儿烫伤了手,找刘楚玉借侍女要同刘子业擦药。
“他的伤不是都好了,擦什么药?”
“主子的伤虽好了,可当初那叫一个……这两年,每到刮风下雨主子都不好受,前些日子褚大人给了几盒药膏,说是每日主子沐浴后帮主子擦。”
闻言,刘楚玉问华愿儿拿了药膏,自己去了刘子业的房间。
夜幕降临,屋内点起了烛火,刘子业穿着中衣,趴在床上,一副沐浴过后的样子,刘楚玉轻声入内,才发现他闭着眼正在打盹。
悄声坐到床边,刘楚玉轻轻扒下了刘子业的衣服,只一眼,刘楚玉就险些尖叫出声。她捂着唇,细细打量着刘子业背上那纵横交错的狰狞伤口,许久后才颤抖地打开了药盒。
他都经历了些什么啊!
刘楚玉将膏药抹在手心中晕开,抚摸刘子业背上一道道的伤疤,眼眶渐渐泛红。
细滑柔软的双手在背部涂按着,沿着脊骨游移起落,刘子业从小盹中醒来,只觉得今日帮自己涂药的手异常凉滑,指尖亦是无比的轻巧细腻。
尽管药味在屋内弥漫开来,用力吸吐间他还是嗅到了一个熟悉的气息,他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一阵摸索后才开口道,“果然是阿姐……”
“醒了就转过来吧,她帮你擦前面。”
刘楚玉吸了吸鼻子,尽力不让刘子业听出她声音的异常,却在看刘子业胸膛的伤口时,涂药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眼泪顿时砸了下来。
“阿姐……”泪水递到刘子业胸膛上,却像火焰一般灼伤着他的肌肤,他从床上坐起身,一阵摸索后,抚上刘楚玉的脸,一面帮她擦着泪水,一面将手指落在他的眉间,努力抚平着她的眉心:“都过去了,不疼的,阿姐……”
“子业,你怪我吗?”
刘子业的手一顿,忽然抱住刘楚玉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许久后才幽幽开口道:“那个时候,我确实生不如死,可如今看到阿姐,我很只庆幸还好我熬过来了。”
“阿姐,我这辈子造了太多的孽,如今能活着,能这样抱着阿姐,我已经觉得满足了。阿姐,我从没有怪谁,更不可能怪阿姐。”
刘子业的一席话,让刘楚玉有些吃惊,其实这几天相处下来,刘楚玉也感觉到了,刘子业到底还是长大了。
曾今那样暴戾偏执的刘子业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不但没有疯魔,反而开始变得包容且成熟。刘楚玉想或许改日她该同褚渊商量下,找个纯良可靠的人照顾刘子业。
她有了何戢的孩子,又不能离开何戢同褚渊的庇佑,这辈子估计都要困在山下那栋别邺里。但刘子业不同,他还可以拥有自由的,拥有一个平凡而幸福的家庭。
刘楚玉欣慰地拍了拍刘子业的背,“子业,如果要离开建康,你想去哪?”
刘子业松开她,从他肩头上抬头:“阿姐要离开建康?”
“不——,不是我,我这辈子可能都没有那样机会。我只是在替你打算。你呆在这寺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如今伤也好了,是时候找个地方改名换姓,娶妻生子,过正常人的生活——”
“娶妻生子?”刘子业蓦地打断她,脸色有些难看,“阿姐要我娶妻生子。”
有什么不对吗?刘楚玉想了想又道:“子尚已经……如今我们刘家就只有你这一脉,你——”
“不,我不需要!”刘楚玉话还没说完,刘子业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再次用力地抱住了她:“阿姐,我不要娶妻生子,我也不要过什么正常人的生活,我只要你,我只想待在你身边。”
刘楚玉一愣,她错了,他或许成熟了,但他对她的执念并没与随之消逝。
过往种种浮上心头,刘楚玉想起当初自己种种愚蠢的举动。心头滋味复杂,当初她怪刘子业执念太重,如今看来,她刘楚玉又何尝不是呢。
就像刘子业说的,他不过爱上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正巧是他阿姐罢了。他试图占有她的种种举动虽然用错方法,可她害人害己的化解方式何尝不是将两人进一步推向了深渊呢。
她有那么多的男人,为何偏偏不能接受对她感情最深的那个?伦常礼法,不过是掌权者的统治手段而已,她却困在世俗伦常的束缚中,不敢追求她所爱的人,也不敢接受爱她的人。“我知道,如今我这样子,已经不能保护阿姐什么了,可是,阿姐,我只要待在你身边就好,阿姐你不要赶我走。”
刘子业紧紧抱着刘楚玉,声音有些发颤,似有藏不住的恐惧,刘楚玉心头一软:“子业,你先放手。”
“不放,除非阿姐答应不赶我走。”
“我没有赶你走……咳咳……”
刘楚玉被勒得有些喘不过起来,刘子业听他咳嗽终于松开手。他垂下眼帘,脸上还挂着掩不住的慌乱与失落:“阿姐是不是嫌弃我了,阿姐以前就不喜欢我,现在我这个样子……”
他伸手去抓刚才脱下的衣衫,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想要遮住身上的伤疤,刘楚玉看着他越着急越笨拙的动作,眼眶再一次红了。
都说关心则乱,他现在应该是真的怕她赶他走的吧。曾今身帝王时,他尚可以要挟她,如今他连眼睛都看不见了……他内心又该是何种滋味。
刘楚玉伸手拉住刘子业慌忙动作着的手,将软嫩的唇瓣贴了上去微启的薄唇。
刘子业身子一僵,声音都有些发颤起来:“阿姐……”
许久后,他才反应过来,反客为主,吞没了她的唇瓣,深深地着吮吸着,他双手再次环住她的细腰,舌头疯狂而热情的在他薄唇上啃咬舔弄着,滑进她口腔内,在他唇齿间不断激烈缠弄着,吮吸,满腔浓情蜜意的与痴缠。
她被他紧紧收在的双臂中,忽的想起他第一次吻她时的情形。
他说,他从未吻过别人。
她没有理会,却在他的有些笨拙的动作中体会到他的心悸。
那一吻间又深又用力,他好像一只在佛灯里偷油吃的老鼠,虔诚而贪恋。
那一吻间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他就好像拿到心仪已久玩具的孩子,满足雀跃而却又无比珍惜。
那一吻间带着不可确定的战栗,他好像荒漠中忽然看见绿洲的旅人,将清泉在唇间反复研磨。
回忆翻涌而来,qngyu暗自催生。
刘楚玉回过神来时,刘子业的手正摸索在他衣带上,有些挫败,有些焦急。
“让我来。”刘楚玉看着他渐渐憋红的脸,伸出解开自己扣子系带。
衣衫褪尽,她刚躺倒床上,刘子业便俯身上来:“阿姐,我想好好看看你。”
她将他的手抬起放贴上自己的脸颊,他便用双手捧起她的脸,细细抚摸过额头,眼睫、鼻梁,轻抚着她柔滑的长发,下划过她雪白的颈部……
她感到他颤抖的吻从脖颈间开始蔓延,细密的,由上至下,最后的吻停留在她的胸前。
“子业……”她忍不住shenyn出声,快慰的刺激叫她不由自主的挺起胸,将shunru往他嘴中送。
刘子业的动作突然停滞了一下,而后更加放肆的滑动,双手握住她的suong,唇舌则一路向下,一直舔到小腹。
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发热,意识载浮载沉。刘楚玉不住轻喘,听着窗淅沥沥的雨声,已分不清自己身在何方,只觉得她是他手中的一团面,任他搓圆捏扁,任他撩起她心中团团火焰。
直到他的唇舌探向那花蜜的出口处不住允吸,翻搅时,刘楚玉只觉自己脑中的弦似乎断了一般。
“子业……子业……”难言的快感一bobo传来,她哆嗦着咬了唇,不住动情的呼喊他的名字。
耳边是他粗重及偶尔低靡的呢喃,全身的细胞都被他推至一个从未体验过的至高点。她在qngyu的浪潮中抬眼看他,只见英俊的眉眼带了薄薄的细汗,沾染上了情色气息,这样迷乱的神情,是以前从未留心细看的。
她终于撑起身子,颤着声音,对着夜色中神色不辨的男人伸出手来:“子业,我要……”
他从她双腿间抬头,刚一起身,便感到她将额头贴在他chluo的胸口,在他有力的心跳声中,手指沿着腹肌的沟壑一路向下,松开了他下面的束缚。
滚烫的东西跳入她掌心,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他按住手腕,一只手将她压进怀里,一手握着她的手轻轻律动。
跳跃的烛火映入他空茫的眼中,似燃烧的qngyu,他微张着唇,神色迷离,声音哑得滴出了墨:“阿姐……阿姐……”
手底下的东西应和着他的呼喊跳了跳,她缓缓抬腿,跨坐上他的腰腹,身体前送搂住他肩头,牵引着,将他勃起的巨大给镶嵌入她泥泞的花ue间。
庞大的长物深深的探入她狭窄的rouue内。她快慰又痛苦的shenyn自喉咙里传出
他的呼吸越发粗重,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拉住她的双腿便奋力撞击起来。
粗长的yuwng几乎是全部的抽离,再蛮横的全部深捣进去,每一次都沉重的撞上她最深处的那一敏感点。
刘楚玉抓着身下的被褥,浑身剧烈颤抖。刘子业在她体内肆意的征伐,感受着她前所未有的热情与配合,险些丢盔弃甲。
那是他懂得情事后便一直心心念念的人,那是他宁愿被厌恶也不能舍弃的人,那是他以为此生在无法碰触的人。
而今晚,命运的轮盘这么一转,他面前一片柳暗花明。
他放慢了动作,伸出手去与她十指相扣。想象着她躺在他身下,散乱着长发不住shenyn的迷乱的容颜。
他轻轻低头,随着身体的节奏将吻落在她额头、鼻尖、唇畔,于全身触电般的战栗中低低倾诉她的思念:“阿姐,你知不知道每夜我都会梦见你?阿姐,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少年?”
刘楚玉眼眶微红,伸手抱紧他的脖子,扭动着腰肢,用尽全力地配合着他的占有。
激越的高氵朝一阵又一阵,她所有的神智都集中在下身那个被他填的满满当当的oue内,他痴迷的吻着刘楚玉身上的每一寸的肌肤,一次一次用力的穿透,终于在她深处撒下他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