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NP向结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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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初失明的时候是最难适应的,是以刘楚玉有时间便会去楼霞寺陪刘子业。

    别邺离寺庙有些远,来回自然奔波,褚渊见了刘楚玉辛苦,便提议将刘子业接回来;何戢也赞同,说也该让孩子见见舅舅。

    刘楚玉也觉得这提议不错,既能省了她舟车劳顿,又能更好的照顾刘子业。无奈刘子业却坚决不同意。只说自身罪孽太多,愿在佛前多赎一些,也不知是不是实话。

    春去夏来,天气渐渐的热了,刘楚玉的眼睛已经再无任何的不适应,云清同刘楚玉辞行,决定离开建康。

    端午前某个傍晚,刘楚玉设了宴同云清践行,云清性淡易相处,何戢同褚渊对他印象都颇好,正好当日都有空,便同刘楚玉一起送别云清。

    夕阳西落,仆人们在原本空旷别邺后山设了酒席,四张桌案两两并列,前面搭了竹屏,摆放着琴案,四角点了落地的长信灯。

    侍女忙碌地穿行在一桌桌酒席间,将酒肉好菜都一一摆上,四个成人则席地而坐,两个孩子则嘻嘻哈哈得在桌案间打闹,从这桌窜到那一桌。

    “此次离开,打算去哪?”席间,褚渊问云清。

    “四处游历吧。”云清顿了顿,“想先去北方看看。”

    “还会再回来建康吗?”何戢问云清。

    “若无特别之事,大概不会再回来了。”云清垂眸,盖住眼中那一丝牵念。

    从当初在建康城大街上有缘结识,刘楚玉同云清相识也有六年了,云清话虽不多,但对她的病却是尽心尽责,想到此番别后恐怕以后再无相见的机会,刘楚玉不禁有些感伤,举杯敬了云清道:“这些年,多劳你费心了。”

    “只望夫人保重身体,日后都无需别的大夫费心才好。”

    当着何戢同褚渊的面,云清的话都说的很场面。刘楚玉笑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道“如今我别无长物,你走了,我也没什么好送的,不如送你首曲子吧。”

    说完,移步至竹屏围起来的琴案前,扬手弹奏起来。

    高山流水觅知音,刘楚玉知道云清一直是懂她的,她对他一直以来的感谢便包含在琴音里,涓涓流泻出来。云清只听着,唇角带着温和的笑意,待曲终的时候,端起桌上的酒杯对着刘楚玉一饮而尽。

    琴音过后,刘楚玉安排了几个其他的节目,四人一面喝酒吃菜,一面听着小曲,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一些天南海北的逸闻趣事。

    酒酣耳热间,何戢亦有些歉意地朝举云清举杯,对当初误会了他同刘楚玉间的关系表示歉意。褚渊也来凑热闹,感谢怀敬当初帮忙解蛊。

    云清照单全收,本就不擅饮酒的他,几番下来,直接醉趴下了。褚渊担心夜风吹的他着凉,连忙找人将他扶回屋去。

    “你们真不厚道——”刘楚玉也有些醉了,歪在桌案上指责褚渊同何戢,远处玩累了的阿英过来缠住她,要她抱她去睡觉。

    夕阳西沉,墨蓝天幕里的显现出月亮与星辰,草丛中虫声隐隐。刘楚玉醉眼朦胧的看着阿英,只觉浮生若梦,短暂的光阴里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只有无尽邂逅与分离,无尽的新生与消逝……

    “婧儿,娘亲醉了,来,爹爹抱你回去——”

    何戢脸颊有些泛红,人却是清醒的,他一手抱起阿英,一手牵着子乔从别邺后面进了院子。刘楚玉起身便要同他们一道,无奈身子轻飘飘的,走路都有些不稳。

    眼见刘楚玉一个腿软朝着地上栽去,褚渊忙跟了上去扶住了她。

    “阿玉还能自己走吗?”他问她。

    刘楚玉转头看着他,诚实地摇了摇头,褚渊无奈笑了笑,扶了几次险些被她带歪,最终一个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夜晚的风有些凉,吹得人周身发冷,刘楚玉在哆嗦了一下,禁不往褚渊怀里缩了缩。褚渊僵了一下,加紧速度大步朝着刘楚玉房中走去。

    侍女识趣的点了灯,退出了房门,褚渊将刘楚玉搁在床上,帮她褪了鞋子,拉过床上的薄衾帮她盖好,刚要起身,衣袖却被拉住了。

    “渴……”

    褚渊只得扶刘楚玉坐起来,又给她倒了杯水,端过去喂她。

    这还是褚渊第一次看到刘楚玉醉酒,不是倒头就睡,也不是说胡话,也不是哭泣闹腾……居然是像个孩子一样安静乖巧。

    褚渊看着她,多想伸手抚摸一下她的脸颊,就像他很多年前常住的事一样,然而……

    “还要水吗?”他问她。

    刘楚玉摇摇头,在褚渊转身的刹那拉住了他的手,“别走——”

    她说话带着鼻音,酒气上脸,在白皙的肌肤上透出一点红晕,胳膊白腻腻地露在外面。手拉住他的五指,掌心有微凉……

    气氛过于暧昧,褚渊作势往后退,伸手想要拉开刘楚玉的手:“我就在门外,等阿玉睡着再走——”

    刘楚玉却紧抓着他不放,低低地唤他:“彦回……”

    短短的两个音节,从她口中出来,极尽婉转,就如一根根蚕丝,一丝丝绕过他的心脏。

    褚渊伸手一根根掰开刘楚玉的手指的,呼吸微微变调,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阿玉,你不该这么叫我,我是你姑——”

    话未说完,腰间骤然一紧。刘楚玉撑起身子抱住了他。

    周身的血流蓦然加速,刘楚玉身上区别于其他女子的清新体香萦绕在鼻间,褚渊只觉得自己眩晕得好似饮醉。

    “可是,我想这么叫你。”刘楚玉紧紧贴着他,用力抱着他的腰,嗓音暗哑,语气却无辜地像个孩子,只一遍遍固执地重复着彦回:“彦回……彦回……”

    脑中有什么东西在断掉,褚渊看着刘楚玉晃在自己腰上的手,理智上他很清楚自己应该赶紧退开,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

    从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就被她的一颦一笑吸引,目光和关注总不自觉地多分与她,守护着她看着她一点点出落成明媚动人的少女……那些缠绕过他梦境里的不可告人的绮思便随着她的变化,盘根错节地在他心上生长,直至再不知如何拔出。

    有些东西越是压抑,越是越是止不住的恣意疯长,譬如感情,譬如欲念。

    刘楚玉的双手凉丝丝地贴着他的腰,可是他分明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升温,像是酝酿了太久的波澜要汹涌而来。

    “阿玉,你醉了……”他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抗争,但声音已然沙哑。

    “恩……醉了好多年,从我第一眼见你,还不懂得情爱的时候……”

    理智瞬间决堤,褚渊转过身抱着刘楚玉的肩膀,贴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清朗的眉眼近在咫尺,刘楚玉眼睁睁地看着褚渊的嘴唇贴过来,微凉而且柔软,一时间竟忘了闭眼。

    褚渊揽着她,在她的下唇辗转吮吸,带着她的唇舌同他纠缠,极尽温柔之能事,他的掌心隔着薄薄的布料,熨帖着她的皮肤,温暖而舒适,如同这个吻一样让她沉醉且激动。

    周围仿佛都静止,刘楚玉揪紧褚渊的衣襟,慢慢闭上眼,呼吸之间只留下那股熟悉的清香气。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仰面躺倒在床上,手指依旧紧紧抓住对方的衣衫。

    夜色朦胧,烛光摇曳,这一刻,两人都醉了,无论是躯体还是神智。

    如墨的长发被散开铺陈在床上,湿滑如绸缎,褚渊俯下身,吻过刘楚玉的秀发,额头,鼻梁……手滑过她的腰间,解开了她的衣带。

    衣服一件件被剥开,温热的气息在胸前游荡,dngyng过全身。

    刘楚玉痴迷的看着褚渊的脸,心悸得厉害,好像有两只蝴蝶在偏偏起舞,扇动的翅膀撩拨得她心脏发麻。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每一个动作:他的唇轻轻落下,在她的肌肤上游移辗转,他的手心滚烫火辣,指尖还拨弄她的肌肤,入手处别样的滑腻荡魂。

    心都好像要爆开一样,刘楚玉动情的厉害,情潮汹涌地漫过全身,齐齐积聚在下腹化作阵阵羞耻的液体,一浪一浪的漫出。

    耐不住他温柔的折磨了,她情迷意乱地吻了回去,解开褚渊的衣衫,想用他身上的清凉来解了她心中难言的燥热。她的腿无意识的滑动,摩擦着他的身体,无意间擦过那一处坚硬。

    褚渊的身体明显的一僵,微抬起身来看身下的她。

    她的眼神早已经迷离,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感受到他的离去,身体是无尽的空虚,竟下意识地抬高了她的腰肢去追随他的身体,用她的柔软迫不及待地去碰触他的坚硬。

    褚渊的眸子更加沉暗下来,蕴集的qngyu终于让他失去了一贯的温润,他猛地低下头来摄住她的唇,灵巧的舌毫无忌惮地深入她的口腔,和她的纠缠在一起。

    衣衫尽褪,杂乱地散落在塌下。男女急促的呼吸交杂在一起,不时地溢出shenyn。片刻之后,他们已经是chluo相对了。

    刘楚玉一脸桃色满目赤红,qngyu已经催得她失去了理智,只知道她想要眼前男人,极度的想要。肢体纠缠间,他坚硬如铁的分身抵上了她的柔软,她shenyn着抬高了臀,渴望着他的进入。

    “阿玉,看着我。”褚渊却突然停下了动作,用手臂撑高了身体,紧紧地盯住刘楚玉的眼睛。他用饱含qngyu的嗓音,在刘楚玉耳际轻吟,伸手扣住刘楚玉的双掌,同她十指纠缠。

    刘楚玉迷乱地看向他,眼中闪动着急切的渴求与灼热的爱慕。

    “即便是阿鼻,我们一起去。”褚渊说道,腰缓缓沉下,把分身一寸寸慢慢地送入了刘楚玉的柔软紧窒之中。

    那感觉如此的清晰,她感到了他的坚硬一点点地深入她的体内,把她的空虚填满。

    难以言喻的酸软肿胀,满的不可思议,好像要被他撑爆一样。她抬手揽上他的肩头,低低的喊出声:“彦回……彦回……”

    “阿玉……”褚渊应着,心里的滋味儿比她还要强烈数倍,他感受着她的温湿紧滑,感受着她有力的收缩,还能感受到她里面细细软软的褶皱。

    好像有无数小手,撩着他上面的经脉。

    快感将早已残存无几的理智压得崩弦,他折起她白净的双腿,用力地送进去,动作缓慢而坚定。

    刘楚玉shenyn着,轻唤着他的名字,“彦回……彦回……”

    婉转娇媚的嗓音,将短短两个音节唤的百转千回,他的隐忍地微抿了唇角,一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缓缓roune,一手扣住她的纤细腰肢,身下渐渐加速。

    或深或浅的逗弄,整根没入的撞击,突然扩大的刺激让刘楚玉忘情地shenyn,狂乱地扭动着身体,似乎想要摆脱他的控制,可却又在他的掌控之下顺服下来。

    从前那样的肖想……求而不得的累积,让如今的每一次摩擦都格外的ohun蚀骨。

    刘楚玉颤着身子,紧窒难忍的收缩,快感铺天盖地,刘楚玉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浪尖之上,只等一阵巨大的浪潮扑面而来,把她的意识卷入苍茫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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