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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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大壶装了,分三趟提到上房,倒进木桶,给风丑洗伤口。

    雨扶风是爷,自然不会动手的了。只坐在榻上监督,让风丑自己洗,背后够不到的就叫我动手。那道伤口是最大的一条,足足一尺多长,口子裂开来,几乎可以并排放进两根手指。我用软布巾沾了水擦洗,已经是小心再小心了,风丑背上的肌肤还是不住地颤。好容易洗净了原敷的金创药和渗出的脓血,雨扶风又叫我浇上烧酒。结果不但风丑十只手指全部扣进墁地的青砖里去,就连我看着都手软得拿不稳酒瓢布巾。

    好容易把风丑全身上下二、三十道伤口都用酒洗过,雨扶风叫他近前,取出一只锋利的匕首,将每一条伤口重又挖了一遍,被烈酒烧得泛白的肌肤全部削去,又都流出血来。再用水洗过,就叫洒上盐粉。

    洒过盐,雨扶风拿出巴掌大一只玉匣,打开来,里面是透明的翠绿药膏。雨扶风亲自动手,直接将之涂在风丑身上每一条洒了盐的伤口里。药膏极粘,即使是背上最长最宽的那道伤口,给雨扶风用手指捏合后抹上药膏,也没有再裂开。

    一大轮折腾下来,风丑居然没有痛昏过去,我都不知道该佩服他还是可怜他了。看他满身满脸湿漉漉的全是冷汗,本就苍白的脸色变成灰中透青,我觉得还是应该可怜他的。

    这时天已全黑下来。雨扶风叫我收拾了东西,又叫了一桌精致晚餐。却只两付杯著,并不许风丑上桌。亦不许他着衣,只叫他赤身跪在边上。

    这时的风丑真的很可怜,向来平静清明的眼睛看来都有些发空,我还隐约听见“咕碌碌”的轻响。就算他是中午吃了饭过来的,给折腾了这么久,这个时候也该饿了。我是没胆子在这风头儿上替他说情,只趁雨扶风不注意的功夫,偷点火腿虾球什么的抛给桌下的他。也不知他是痛得发昏还是怎么的,竟是全无反应,几块吃食全掉在地上。

    食毕收桌子,雨扶风看见地上的食物,笑道“紫稼马屁没有拍中吧。你风哥何等的心高气傲,便是饿死也不可能吃你喂狗似的丢下桌子的东西呀”

    我微怔。是因为这个原因吗怎么会这样的我只是不想他挨饿,哪里有把他当狗儿了我至今还记得幼时没有饭吃的饥饿滋味。便是当年阿爸刚开始训练调教我时,做不好受到惩罚,鞭打、倒吊、关黑屋跪碎石我都忍得,最受不了的就是饿饭。我是怎么也想不出会有人宁可饿死也不吃东西的。

    “不过,”雨扶风忽地正起脸色,“你只顾着疼你的风哥,眼里还有我这个爷么他有胆子私自出宫,我只一顿不给他饭吃,你就出来做好人。”

    我心里一惊。这这个糟糕被发现了我不由看向风丑。他仍跪在地上,低着头并不看我。一股怨恨自心中涌起。他为什么不把那些东西吃掉一片好心给他的,他不领情也罢了,却害我被爷发现

    这时再怎么怨恨也没有用,后悔更是晚了。雨扶风直接说出他的决定。“既然你这么关心你风哥,我便成全你俩,让你们有福同享。”说着话,雨扶风拿出一只小小瓷瓶,将其中的红色粉末倒了些在酒壶里,摇晃均匀后,将壶中残酒倒入两只酒杯。每杯里只得七分满。

    “一人一杯。”雨扶风说道。

    我禁不住再往风丑看过去。他在宫里比我久,雨扶风的花样知道得自然比我多。那诡异的红色药粉是什么东西呀喝了会怎么样

    风丑仍旧不看我,伸手端起其中一杯,一仰而尽。再偷眼看雨扶风,却正与他冷冷的目光相遇。哎呀爷的吩咐哪里有我打折扣的余地不听话的后果只有更惨。我猛地惊觉,连忙也端起杯来喝了。

    红色药粉的作用很快就清楚了。半满的小小一杯酒,下肚不过数十息的东西,我就全身燥热起来,胯下之物悄悄抬头。偷眼看风丑时,他遍布伤痕、血色全无的赤裸身体上,也隐约泛起粉红之色。

    世上竟有这样厉害的春药相较而言,小时候那些“教师”灌给我的,简直就是白开水了。

    说是要我和风丑“有福同享”,其实雨扶风的注意力还主要放在风丑身上。看着我们喝下药酒,雨扶风就不再理我。自己靠在榻上,又叫风丑近前,对我则只漫不经意地招了招手。我心中对风丑的怨恨不禁又悄悄增长了一些。前天的事记忆犹新,我是再不敢当着雨扶风自慰的了。勒令喝下那样的酒再被冷落的,可不是好受的一回事。

    上榻之后,雨扶风以手势叫我放下床帐,又示意风丑到他侧旁。我微噘着嘴儿,从行囊里取出明珠安放在床帐四角,将帐内照得明亮。此时风丑已在雨扶风示意下进到床榻内侧跪着。双腿分成一字,两臂在后握着脚踝。配上他遍是伤痕的赤裸身体、英挺俊拔的脸,和依然冷静的表情,别有一种引人践踏的诱惑。

    那一身伤实在消耗了风丑太多体力。我注意到他那话儿虽然有了反应,但还不很明显。我喝下去的药并不比他的多,下身的绸裤却早高高支起了斗篷。

    我努力用嘴巴将雨扶风的巨物包裹,目光却不免偏移开来,从眼角窥看另一边的情形。雨扶风身体享受着我唇舌的侍奉,手却一直在风丑身上游移,胸、腹、腰、腿无一不照顾到,把个风丑弄得再保不住清淡脸容。

    风丑于我本就有吸引力。只是性情冷淡高傲,从不给我机会。加上那次的事情,我也怕惹怒了雨扶风,不敢再尝试越轨。偏偏雨扶风虽也偶尔会招多几个弟子做无遮会,却从来不曾将我和风丑同时相召也不知是不是心中顾忌。故入宫半载,却是直至此刻,我才有幸得见风丑动情时的美态。那次风丑被雨扶风“惩处”,我虽在场,却根本不敢看。而以当时的情形,他自也不可能有任何情欲快感,根本不能算数。

    这时风丑全身都流露出惊人的情欲诱惑。在药物和雨扶风的手法双重作用下,任他再怎么清高淡漠,也不可能没有反应。且被勒令跪做那种姿势,身无寸缕的身体,私隐密处丝毫不得遮掩,我哪里可能移开目光。机会难得,便是不能肌肤亲近,总也要过过眼瘾才好。

    总算我品萧的技艺半年多锻炼得颇具火候,雨扶风的注意力也大半放在手上,倒没理会我的分心走神。风丑仍是两膝分开,上身后仰,手撑着脚踝的别扭跪姿。我心知便是习武之人长时间摆成同一姿势不会血脉不通,又是完好无伤,他这时大概也是巴不得整个人瘫软在榻上。倒难为他还能一直保持着姿势。

    雨扶风一手捏着风丑左胸的突起,另一手停在风丑禾幺处,套弄把玩他高高挺起的那话儿,灵活的小指尖儿在风丑后庭口处搌揉摩挲。风丑身体的颤动更是剧烈,嘴唇咬得紧紧的,微微仰起的脖颈处急速滑动的喉结,却泄露了他身体的真实感受。

    “为什么不叫出来风哥的声音一定很动听吧。”我心中想。盯在关键处不肯稍瞬的眼睛,甚至捕捉到那朵菊花花瓣的颤动。我看得发呆,口里大量的涎液涌出,浇在口唇间的巨物上。胯下竖硬至极点的那话儿,隐隐地有些发疼。

    真想插进那里去啊我只剩下这个念头。

    雨扶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只细细的金环,扣在风丑那话儿根部,“啪”地扣紧。那东西合拢后径不过寸许,突地束上那话儿,立时令风丑“呃”地一声闷哼,破了他拒不出声的坚持。雨扶风发出暖昧的轻笑,放开他前面,整只手后移,专心对付后庭的菊花。当然,被紧紧勒住的东西,可不会就此放松下来。

    雨扶风一腿微抬,将我踢开一旁,斥道“紫稼你就这么侍候你爷”我这才发觉看得入神,只顾着呆呆地流口水,完全忘了自己正在给雨扶风品萧。不由得身上发冷,欲火稍滞。雨扶风又会出什么花样惩处我

    但听雨扶风道“今天爷就馋死你这小色鬼。”又道,“风丑,你一走这么多天,爷可是很想你呢。不想你这混蛋这么鲁莽,把自己搞得这么惨,倒让我舍不得认真罚你了。嗯,你且上来让爷解解馋。自己动作小心,别要再把伤口挣裂了。”

    几句话说不出的温柔婉转,听得我心里酸溜溜的,就连接下来的美景也失了观赏心情。风丑却是全身震动,半晌不动。雨扶风小指尖钻进风丑的后庭,轻转慢揉,语声柔缓地道“嗯,风丑发什么呆呢不喜欢伺候爷么”

    风丑也不出声,慢慢直起身体,膝行几步移到床榻中央,背对着床头方向,就要分腿跨上雨扶风的身子。雨扶风笑道,“哎呀怎么把个脊背对着我。又没有外人在,有什么好害羞的。快转过身来做,让我好好欣赏你的美丽。”

    风丑停了一停,这才转回身子,跨过雨扶风,双膝分跪在雨扶风腰际,眼波终于往我脸上一转。我恍惚觉得这一眼包含的东西极是复杂纷乱,却全然无心去想,只看到他春药作用下微泛粉色的肌肤,遍身隐泛翠绿的凄楚伤痕,高高挺起、根部金芒闪烁的那话儿最最要命的则是,这样一具身体下方,有一巨物狰狞站立,直指那隐秘的菊花。

    移到适当位置,风丑轻轻吸气,缓缓下腰

    雨扶风忽又道“腿再分开些,看得清楚。紫稼也盼着呢吧。”

    问为何久不更新

    紫稼答之正解学校忙,要考试了

    紫稼答之中解发现别的好玩儿的书,看书到底比写书轻松自在。

    紫稼答之歪解上一节太、太、太紫稼自食其果,喷血数升,送医急救

    以下正文

    昨夜,恍然如梦。荒唐放纵的快乐的梦。欲海沉沦的痛苦的梦。

    真要说起来,昨晚雨扶风并没有闹得很厉害。他要我收起帐内照亮的明珠,说“睡觉了”的时候,外面二更鼓都还没有敲。他整个晚上只是躺在那里,动也没怎么动。全是风丑在做。

    要让爷爽,又要让爷看清楚,还要小心不弄裂自己身上的伤痕那实在不是轻松的活计。要换了是我,用那个姿势跪着,铁定动没两下就腰酸腿软,后继无力了。风丑伤成那样,居然还能坚持到雨扶风射出来,我只能再次感叹,习武之人的体力确然不凡。雨扶风教众弟子习武,也多半是早有预谋。

    不过,与风丑相较,我这一夜也绝不轻松。看着早上醒来后镜中一夜憔悴的苍白容颜,我甚至觉得这一夜我过得比风丑更加艰难。“馋死”两字,雨扶风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当他躺在那里享受风丑的服侍之际,并没有忘了拖我在身边。手臂揽着我肩膊,与我头靠着头,脸贴着脸。他那狰狞巨物在风丑后庭中进出吞吐的美景,风丑药物作用下嫣红的肌肤、束着金环挺立的那话儿、起落扭摆的一切动作,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偏是咫尺天涯,无由亲近。我也不是不知错眼不看比较好,却怎么舍得。

    雨扶风享受之余,还在我耳边轻言细语,评论风丑后庭的紧窒温软、动作的风姿情态。在我胯下玩弄的手,磨擦套弄之外,每每于关键时刻锁紧,不让我得以发泄。整个晚上,我便在天堂与地狱间苦苦挣扎。

    一夜不得好睡,早起梳洗时,形容就甚是可怖。雨扶风打坐醒来,见我对着镜子发呆,就拿出一小盒羊脂般润白的药膏给我,说是可消除黑眼圈儿。

    虽然不是很相信雨扶风拿出来的药物,会没有任何床第之上的作用,看到镜子里惨白得全无血色的脸,和眼下大大的黑眼圈儿,我还是别无选择地用指尖沾了药膏小心地涂在脸上。雨扶风也自洗手净面,叠被整衣。

    药膏滑腻润泽,涂在脸上,虽不曾将眼下黑圈即时抹去,苍白的脸色倒是滋润了不少,看起来就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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