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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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烧起来,胯下那话儿涨得生疼,眼望着天风丑不住蠕动翕合的妙处,用尽最后一分神智,稳着持笔的手落到纸上去。

    前所未用的感触涌上心头。

    紫稼风丑卷 终arch 2005

    附记一

    最爱“裂帛一声、嘎然而止”的结尾就算有被骂虎头蛇尾的危险,也不能割舍嘿嘿

    新坑已经开挖,重要角色依然是原班人马,书名也不费神另想了,延续使用1006,卷名待写完之后再定。

    新篇是拳头之后的红枣,紫稼赖以救命的稻草免得被愤怒的唾沫淹死。与本篇相比,新篇h的份量大大削减,以清水为目标。只是限于本性,目标完美实现的可能性不是很高,敬请不必期待。

    同样不保证更新速度,不保证平坑。

    附记二王紫稼资料

    名伶者王紫稼。吴梅村有王郎曲

    王郎十五吴趋坊,覆额青丝白皙长。孝穆园庭尝置酒,风流前辈醉人狂。同伴李生柘枝鼓,结束新翻善才舞。锁骨观音变现身,反腰贴地莲花吐。莲花婀娜不经风,一斛珠倾婉啭中。此际可怜明月夜,此时脆管出帘笼。王郎水调歌缓缓,新莺嘹呖花枝暖。惯抛斜袖卸长肩,眼看欲化愁应懒。摧藏掩抑未分明,拍数移来发曼声。最是转喉偷入破,滞人肠断脸波横。十年芳草常州绿,主人池馆唯乔木。王郎三十长安城,老大伤心故园曲。谁知颜色更美好,瞳神剪水清如玉。五陵侠少豪华子,甘心欲为王郎死。宁失尚书期,恐见王郎迟。宁犯金吾夜,难得王郎暇。座中莫禁狂呼客,王郎一声声顿息。移床欹坐看王郎,都似与郎不相识。往昔京师推小宋,外戚田家旧供奉。只今重听王郎歌,不需再把昭文痛。时事工弹白翎雀,婆罗门舞龟兹乐。梨园子弟爱缠头,请示王郎教弦索。耻向王门做伎儿,博徒酒伴贪欢谑。君不见,康昆仑,黄幡绰,承恩白首华清阁。古来绝艺尝通都,盛名肯放悠闲多,王郎王郎可奈何

    观此可知王郎色艺。梅村自跋谓“王郎名稼,字紫稼,于勿斋徐先生二株园中见之,髻而皙,明慧善歌。今秋遇于京师,相去已十六七载,风流儇巧,犹承平时故习。徐勿斋郎徐汧,东林健者,明亡殉节。所谓“孝穆园亭”即徐汧二株园。十五初见,相去十六七年。则王紫稼其时为三十一二。

    王于顺治八年入京,依龚芝麓,十一年南返,未三年即被祸,地名氏研堂见闻杂记载李森先生巡按苏州事云公为人宽厚长者,而嫉恶特严。当秦公时,大憝元恶,皆已草无余,而踵起者犹蔓衍不绝,公一一擒治之,始根株尽拔无蘖矣。

    又清初言官,享名最盛者为李森先。山东掖县人,明朝崇祯十三年进士,官至国子监博士。李闯破京,受伪官“祠祭司从事”。入清为江西道监察御史。其时巡按制度未改,顺治十三年巡按江南,在苏州杀一名伶、一淫僧,乃享大名。

    1006第二卷131完 by王紫稼

    1006卷21

    “旧地重游,是否感慨万千呢”雨扶风笑道。我只轻叹了一声。怎么可能没有感慨呢当年我被一乘马车从城中那荒弃的庭院送到码头的船上,心中只担忧着主人是否好侍候,会否遭同济所忌。而其后发生的一切,却都是如此不同。我思想着这三年的生活。真的,一晃已是三年多了。走的时候,我还只是束发少年,如今已年近弱冠长清他怎么样了呢真的如当年雨扶风断言的那样,后悔了吗“紫稼,该你了。”雨扶风拈着棋子轻敲棋枰,“在思量什么”

    “自然是感慨万千。”我叹道,看一看棋枰,落了一子,“我在想,一晃三年多了,不知徐爷怎样了。他毕竟算是我干爷呢”

    “没有想碧桃”雨扶风应了一手,笑吟吟道“她是你讫今唯一的女人呢。”

    “那只是在徐府中闲的无聊作出来的。”我从容自若道。跟了雨扶风这么久,我已知道他何时生气,何时只是闲话取笑,再不会无谓自惊自扰。雨扶风果然亦只淡淡一笑,没有再追问这个话题。他当然知道我。三几年来,除了最初那几个月,再没有连续三天不要我服侍的日子。更隔不多时就给我上一次玉势,加上各种秘制药物,我哪还有可能去想女人除了服侍他,我再没有和任何人欢好过。“近年余来,除了在爷榻上,紫稼就没有动过情呢。”我轻轻落子,眼睛盯着棋盘说道。这是实话。就连对天风丑,亦仅止于心动而已。若雨扶风连这都容不得,那我可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正想到天风丑时,天风丑就来了。他一改在宫中时散淡不拘的装束,换过一身淡青色劲装,头发梳得丝毫不乱,肩宽腰窄,双腿挺直修长,虽然没有佩带兵刃,亦是卓尔不群,英姿潇洒。只是神态仍是老样子冷淡淡的。“住处已经安顿好了,风丑在西市边上吉安老栈包下一个独院,仆役们已经都过去了。马车等在码头,爷和紫稼也可下船了。船上我会留下四个人看船。”

    “那就走吧”雨扶风笑道,拂乱棋盘,长身而起。我连忙也站起来,取过装棋子的盒子,将黑白子分开放好,叠起棋枰。天风丑则手脚利落地收拾起桌上的茶壶茶杯。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我们一行三人,就下了船坐上直开到码头的舒适马车,向那什么吉安老栈去了。

    今次到苏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是一日里雨扶风忽然在宫里呆得烦闷了,想出外散散心。今次同行的除天风丑和我,还有寅卯两名男弟子,丙丁戍已庚五个女弟子,和八名白袍仆役。其他人都留在宫中,由天祁子统管全宫。

    到了客栈,各人分配了屋子最好的一间上房自是属于雨扶风的。诸事安置妥当时,已是午后。大家都饿了,纷纷跟伙计要了茶水吃食,胡乱吃了便各自休息。不知是否上午多吃了点心,我并没吃饭的欲望。在床上靠了一会儿,但觉心思烦乱,再躺不下去,只得起来。

    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不见有什么可做之事,忽然看见天风丑一个人坐在厅上,喝茶。我犹豫了半晌,鼓起勇气蹭去门边,试探道“风哥也累了一路,不去歇会儿”

    天风丑淡淡道“我没事,倒是你比较辛苦。”

    他倒也不是客套。极乐宫上自雨扶风下至普通白袍仆役,无不习武,真正手无缚鸡之力的只我一个。我就曾见识过祁子连续三日三夜不眠不休,仍是精力充沛,这点旅行自算不得什么,我却是无论如何做不到。在船上晃了这些天,昨晚还伺候那位爷,早四肢酸软、全身无力。偏是实在睡不着

    我道“也还好吧坐船到底比陆路省力,一路上的事,又都是你照应。”

    天风丑看着桌上的几碟茶食,并不理我。我跨在门槛上,讪讪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僵了好一会儿,无可奈何地退步转身。忽听得他道“你是江南人,苏州可算是你老家,不介绍些江南风物给我吗只这点心都这么精致,人说江南山温水软,果不我欺。”

    我诧然,望着他纹丝未动的侧影,巨大的喜悦从心底里泛涌上来

    两年前风丑私自离宫,给雨扶风抓回来后大加惩处。本就冷淡难近的人儿,自那之后更是孤僻少言。不到万不得已,几乎不与一众弟子说话,尤其不肯理睬我。不想今日会主动找话题与我说。

    我淡淡笑道“当然可以。你该听过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苏州的街巷临河,小桥流水,粉墙黛瓦,简静雅洁。山温水软似名姝、三山六水一分田,苏州的山光水色,争妍斗奇这苏州原是软红尘中,第一等的富贵风流之地。”

    其实我虽长在苏州,却也没有见识过多少苏州风景。在蝶舞楼时年纪还小,不曾跟客人出去过。跟了长清后,更是高墙深锁,任什么山光水色、风月无边,都不与我相干。好在这些年在极乐宫,着实读了几本书,难得天风丑主动跟我说话,自然要找些内容出来讲。

    天风丑不发一言地倾听,微微垂眼望着茶盏,疏密有致的睫毛在脸上洒下淡淡的阴影,那一份清美,令人浑然忘言。可惜好景不长,没说得几句,雨扶风房里传出话来,叫天风丑。我们只好停止闲话,天风丑端起茶一饮而尽,转身进内。我百无聊赖,亦回房休息。

    我的卧室正在雨扶风的隔邻。客栈的房间墙壁并不厚,在我房中,隔邻雨扶风房内的动静可听得一清二楚。果然,我回去不久,就听到邻室传来天风丑服侍雨扶风欢好的声音。我不禁倚在榻上,瞑目幻想起天风丑在榻上的美态。

    那趟天风丑私逃被抓回来,受罚时的美态全宫男弟子都曾见过。且自那之后很长时间,雨扶风总爱召我和天风丑共同服侍,还拿他做模特教我工笔人物的技巧。故此我对那美景实在是刻骨铭心的。

    可恨扣门声惊醒了我的绮梦。“紫稼,有人来拜访爷。”是卯弟子

    雨扶风召了弟子进房,这个时候谁又敢去打扰有人来拜,自然只好来找我。只因卯弟子等虽也是极乐宫弟子,入宫更比我早得多,却远不及天祁子、天风丑和我三人受重视,如今在宫中,除开雨扶风,我已是祁子、风丑下的第三号人物。

    我无可奈何地从榻上起身,走出房门。“我们午后才下船,谁会这么快就来拜访爷爷曾把要来苏州的事通知本地的朋友吗”

    “这好象没有。”卯弟子道,“来人叫做徐才,自称来自什么公府,说他家主人是爷的朋友,多年没有见过了,十分想念咦,紫稼你怎么了”

    我的脸色定是变了我的天公府那不是长清家的人吗而且来人姓徐,那是不会错的了这么快就要与长清碰头吗我该怎么见他还叫干爷还有,他是否真的如当年雨扶风断言的那样,后悔了呢

    宫中大多数人都不知我以前在徐府的事,我猜至多只天祁子和天风丑知道吧因此我听了卯弟子的话,亦只搓一搓脸颊,道“没有什么,我们去见见吧。”

    寅弟子正在院厅里与来人应酬,见我们出去,笑向来人道“这位王公子,是我家表少爷,有什么话你跟他讲都是一样。”

    这徐才约是二十几岁,生相倒还清秀,尤令我高兴的是,当年我在徐府时,他还不在,因此并不认得我。听了寅弟子的话,他面无异色地向我行礼,道“原来是王公子这是我们爷的拜贴。我们爷与雨大爷是多年的交情了,好几年不见,非常想念。今次听说雨大爷又到苏州来,十分高兴。我们爷想今晚在蝶舞楼设宴给雨大爷接风,请雨大爷和公子一定赏光。”

    我欠了欠身,双手接过拜贴。果然是长清那一笔熟悉的瘦金字体。垂头道“我一定把徐大爷的好意转达我们爷。只是这种事情,怎么有我等侧身的地方,徐爷请我,真是太客气了,万万不敢当的。”

    长清怎么会下帖子请我还请在蝶舞楼那可是苏州第一流的风月场啊当年长清就是在那里将我重价买下的。只不知那将我从那穷乡僻壤几乎已没有印象的亲生父母处买来的“阿爸”还在不在

    “我们爷果然不知道王公子也来的。”那徐才欠身恭敬陪笑道,“不过既是雨大爷的表少爷,又是这般出色人品,家爷怎么会不欢迎。”

    这人倒也机伶,又有决断。以我的样貌打扮、卯、寅弟子表现的态度,虽然帖子上没写,他擅自连我这“表少爷”一并邀请,依长清的性子,只会高兴,不会见责的。只是他又怎知我的出身长清若见到我这昔日私宠忽然做了座上客,会欢迎才怪就是蝶舞楼,若有旧日同侪在,亦会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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