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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这些年我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你了,我真心待你,你却不肯把心给我。”
蓼湘的睫毛上仍是湿漉漉的,他摇了摇头“你总是一时高兴了就说些好话,过了些时日又像往常那样”
他将蓼湘又拉近了些,贴着他的额头,轻声道“你不信我”
“我不是不信,是不敢信。你是皇上,我只是个”他说到这几乎要将嘴唇咬破,“况且还被别人”
景焄掩了他的唇,摇头道“这件事以后不必再提了。”
“不提”蓼湘露出苦涩的笑意,“好,我再不会提了。”
他露在水面外象牙般的胸脯与肩膀,被水泡得微微的有些粉色,景焄看着渐渐的就有些口干舌燥,他直起身“泡得久了有些闷,陪我上去吧。”
刚走上阶,蓼湘就被压到汉白玉的宽台上,男人像是忍耐了很久,吮吸了一会他的脖颈和胸口,又埋头用牙齿轻轻撕咬着他娇嫩的乳首,小小的茱萸被他弄得嫣红发肿,蓼湘轻喘着在男人身下挣动“别”
景焄抬起头看见他水汽氤氲的眸子,更是按捺不住,凑上身去与他亲吻,用力吮吸着那柔软的小舌,直到他几乎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蓼湘用手背擦去唇边溢出的津液,小声道“舌头好疼。”
景焄笑了笑,又在他唇瓣上蹭了蹭,俯下身去将手放到蓼湘的肋腹处,摸了摸,轻轻咂了咂舌“你又瘦了,这腰如今还不够我一抱。”
虽然瘦却仍是很诱人,从胸脯到小腹的肌肤在淫靡的水色笼罩下就像是由上好的象牙雕成,全无半分瑕疵。景焄扣着他的腰,沿着胸腹一路亲吻下去,那濡湿的舌头的触感让蓼湘的身体都微颤了起来。他有些求饶的说道“别别弄了。”
景焄也真的停了下来,他看见那被稀疏的体毛覆盖着残缺的性
器,畏畏缩缩的蜷在那里,看上去很是可怜。他小心翼翼的伸手碰了碰,蓼湘像受了很大的惊吓般几乎跳了起来,有些难以置信的瞪着他。
惊异于他的反应,景焄坏心地一把抓住了那个小东西,蓼湘惊叫出声,挣扎中甚至蹬了他一下“别碰”
景焄看他如受惊的兔子般,倒是笑了,欺身压住了他,半强迫的分开他的双腿,低头仔细看着他腿间的东西。蓼湘忙伸手去遮掩,告饶的声音里几乎染上了哭腔“求求你,别看了。”
景焄以前从未曾想过动他那里,今日偶然碰触激起他这么大反应,只是觉得有趣,自然不会轻易放手,顺口安抚道“别怕,让我看看。”
蓼湘却一扫先前的温顺,竭力反抗,用力的并起腿来,连哭泣声里都带了些绝望的意味。
见他如此,景焄没再向往常那样因为遭到反抗而大打出手,只是悻悻地放开了他,看他慢慢爬坐起来,将身体缩成了一团。
这让景焄很是扫兴,口气生硬的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蓼湘闷着声音恨道“你总是这样,若无其事的去戳别人的伤疤,因为生来是皇帝,所以连旁人的苦痛都不会明白。”
景焄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一直将被阉之事看做一生的耻辱,更不愿意将那处身体的残缺让他看见。他轻轻抚了抚蓼湘的头发“我没有觉得你那里难看,”他贴近他耳边道“你身上的每一处我都很喜欢。”他从未说过这样露骨的情话,说完之后脸都有些红了。
蓼湘抬起头惊讶的望着他,眼睛微微的发着红,忽然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这出乎意料的举动倒让景焄呆在那里,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回手抱住了他。蓼湘的下巴磕在他肩上,轻声道“我好像在做梦。”
景焄抬手拭去他脸上未干的泪痕,笑着将他抱紧了些“怎么会是做梦。”
“确实不是做梦,”蓼湘蹙起眉,向身下指了指,“梦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景焄脸上一热,他的欲
望早已在蓼湘湿润的腿间涨得发痛,他沉下脸,却仍是玩笑的口气“你胆子不小,我不过纵容你些,倒开始取笑我了。”一面说一面猛地向上一顶,险些生生顶进了那窒密的所在。
“疼”蓼湘忙伸手挡住了他粗大的凶器,低声道,“等一下。”他将两根细长的手指伸到嘴里沾湿,然后探到自己的后 穴,缓缓地纳了进去。
景焄几乎看呆了,怔怔的看着他。
蓼湘轻喘着将头靠在他肩上“你若仍是那样蛮横,万一弄出血来,我又有好些天坐不得凳子了。”
景焄面上有些愧意,却仍嘴硬道“秘用的香脂也不是没有,你不肯用罢了。”
蓼湘瞪了他一眼“那样的东西”
所谓秘用的香脂,多半都有些春药夹杂其中,景焄只对他用过一次,谁知他非但没像传说的那样媚态横生,反而是将嘴唇咬的鲜血淋漓,在他身下哭了一夜,让他极为扫兴,也不曾再用了。
被他这一瞪,景焄倒愈加的心旌荡漾了,他把蓼湘抱坐到自己腰上,嗓音沙哑的问道“好了么”
蓼湘抓紧他宽阔的臂膀,低如蚊呐般应道“好了。”
第章
28
虽然事先做了扩张,但男人的性
器实在是过于粗大,又是这样面对着跨坐的姿势,等到全根没入的时候,蓼湘的额上早已泌出了一层细汗,细长的眉毛也纠到了一起。景焄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头发,肆意的吻着他微张的唇瓣,下面也律动起来,将蓼湘顶得呼吸愈发急促,很快就瘫在他怀里无意识地呻吟出声。
暧昧的水声在空旷的大殿里不断回响,蓼湘搂着男人的脖子低声哀求道“慢慢些”这告饶非但丝毫没有起到作用,低哑的声音反而是让男人的动作更快,几乎让他有了要被戳穿的错觉,在混乱的颠簸中,景焄一直牢牢扣着他的腰,体温毫无阻碍的传到他身上,越来越热。
“不行不行了”身体的异样感觉让蓼湘迷乱的摇着头,他用力的抓住男人的后背,连指甲都抠进了那养尊处优的肉体。
景焄从汹涌的情 欲中稍稍回过神来,他觉出蓼湘正在他怀里不停地发抖,忙问“怎么,你冷么”边说边将他又搂紧了些。
蓼湘从纷乱的青丝中抬起脸来,面色嫣红,眼角湿润的看着他,断断续续的说“不不是冷”
景焄看着他这副模样,已然猜到了七八分,不由得笑出声来,压低了声音问道“很舒服是么”
蓼湘埋下头去不肯看他,但那变得通红的耳廓和颈项无疑出卖了他。景焄被他羞怯的样子激得心里一热,索性一把将他按倒在宽台上,由上至下将他顶的连连呻吟。这场疯狂的情事似乎是要将他所有的理智全部侵蚀干净,蓼湘柔韧的腰身在他身下扭动时的诱惑几乎是致命的,让他只能遵循着本能疯狂的掠夺着他的肉体。
随着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浊重,动作也越来越剧烈,一股热流终于毫无保留的喷射到蓼湘的体内。他的呻吟声已近乎呜咽,无力的瘫软在雾气蒙蒙的汉白玉台上,连并起双腿的力气都没有。
景焄在发泄过一次以后仍是意犹未尽地轻咬着他的耳廓,将那柔软的耳垂含在唇间啜弄。两个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水还是汗,粘腻在一起。
他微笑着看向蓼湘道“你还好么”
蓼湘动了动,似乎想欠起身来,但显然力不从心,他摸了摸自己的背,皱眉道“有点疼。”
他说话的时候略带了些鼻音,听起来有种撒娇的意味,景焄忙将他扶坐起来去查看他的背脊。那两片形状美好的肩胛骨果然微微发红,想是方才被压着在地上磨蹭得狠了,他轻轻的给他揉了揉,问道“好些了么”
“唔,”蓼湘倚在他臂弯里,又道,“只是腰还有些酸。”
景焄一怔,随即笑道“怎么今日抓着机会倒使唤起我了,”说完在他臀上拍了拍道,“趴下来,今个也换我来伺候伺候你。”
蓼湘忍不住露出笑意来,当真乖乖的趴下身去。
男人伸手把他的脊背腰线摸了个遍,啧了两声道“你知道你背脊生的有多美么”
蓼湘嗤的一声笑了“背脊不都是那个样子,还能长出花来不成”
“你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他语带戏谑道,“若是在你背上纹上一幅灼灼的桃花图想必会好看吧。”
见蓼湘的背上的肌肉猛地绷紧,他忙笑着安抚道“别怕,白玉换玛瑙,我还不舍得。”一面说着一面替他揉起腰来。
那两瓣雪臀间的小 穴还微微张着,流出了些许残留的,艳红之中沾着白浊,看起来十分的淫
靡。景焄看着看着脸色就渐渐的僵硬了,只要一想到曾经有一个人也见过这番景色,他就再没了兴致,连掌心都冒着寒气。
趴在那的蓼湘也觉察出了不对劲,他转回头来,看着骤然变色的男人,奇道“你怎么了”
景焄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应,像是在想什么心事。
他坐起身想去抓男人的胳膊,却冷不防被他躲开,蓼湘看着男人逐渐冷淡的眼神,一瞬的愕然过后他露出个极难看的笑容“你嫌我”他身形有些不稳的爬坐起来“我早该知道,你怎么会这样轻易地忘了此事,”他扶着自己的额头轻声叹道,“我真是越来越蠢了。”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却没有说什么,仍是青着脸僵在那里。蓼湘也不再多说什么,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走下阶去取了自己的衣服,面无表情的穿了起来。
谁知刚套上一件里衣,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按到地上,男人把头埋在他颈间,隐隐的有些湿润的凉意。
那种掠夺性极强的亲吻让蓼湘本就不支的身体更加虚弱,视线也渐渐模糊了起来。等到再次清醒,已是在流香馆的寝榻上了,男人在他身上吮出了无数青紫的痕迹,仿佛是在昭示着所有权。他摸了摸仍在他胸口逡巡的脑袋,低声道“我早就说过,你这样喜怒无常的性子迟早会把我逼疯的。”
景焄抬起脸来,看了他良久,眼里那股仿佛要吃人的火焰才逐渐湮灭,他咬牙道“只要一想到啻暄曾与你做过这种事情,我就恨不得将你们都杀了。”
蓼湘冷笑出声“这种事难道是我愿意的么,你莫非是怪我没像女子般为你守节,去寻死觅活”
“你自然不会像什么贞洁烈女,不然你早就死过千八百回了,”景焄凑近他,恶狠狠的说道,“你不是说,我和啻暄没什么不同,强迫你的事做得比他还多么”
“难道我说错了么”蓼湘毫不避讳他的视线,“稍不遂意就大打出手的难道不是你”
景焄一瞬间就泄了气“是,我知道这些事你会记得一辈子,你若不肯原谅我又何必留在这里”
“哦”蓼湘挑起眉毛,“你这是赶我走”
“蓼湘”景焄低吼了一声,随即又颓然的转过脸去,“我累了,不想再与你起什么争执了。”
这是男人第一次在他面前示弱,褪去平日的强硬与霸道,露出稍显疲惫的姿态来。这丝毫没有让蓼湘感到什么胜利的喜悦,反而让他的眼眶隐隐泛酸,他捧起男人的脸,贴上他绯色的唇瓣,轻声道“我也不想。”
因为穴
口还湿润的关系,男人的进入几乎没有太大的阻碍,一条腿被盘在男人的腰间,另一条则被架在那宽阔的肩上,随着动作白晃晃的在视线里摇曳。男人的小腹用力的挤压着他腿间早已残缺的器官,胸口早就被亲得红肿不堪,连乳
尖都比平日里涨大了几倍,臀间又涨又热,随着体内某处被男人的灼热不时触碰,他逐渐连声音都叫不出来,只能抖个不停。就是这样一副被蹂
躏的惨象下,他心里竟然隐隐的有了些难言的喜悦。
第章
29
只是短短几日,秦德宝就觉得自己仿佛从地上飘到了天上,原先那帮目中无人的孙子一个个又热络的巴结了过来。被他揍过的那个小太监脸上的青肿都还没消,却是堆出一脸腻死人的笑送了平日难见的好酒好菜来讨好他。俗话说哄死人不偿命,秦德宝说到底也只是个半大孩子,被奉承的极是受用,趁着蓼湘不在,跟他们喝了个酩酊大醉。直到第二日起来头还隐隐作痛,若不是外面的敲门声不肯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