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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你怎么看出来的。”白松岩不否认。紫鸢呵呵笑道“师叔是个明理之人,怎会不知。”
一开始就是一个玩笑,小春是个咋咋呼呼的人,可看到两人之时神色装得太假。还有,婚嫁之时怎么说也得夫人在场,而这里除了自己没有一个女性。这样不是玩笑是什么。
如果不是玩笑,当作是玩笑不就结了。
众人寒暄了一会儿,便散了。
许笙尾随她身后,总是离着两步的距离。
“喂,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你进化成了猥琐男吗”紫鸢又打了哈欠,一步三摇晃的看得许笙只想搀扶。许笙最终上前,扶着她“没事吧”
紫鸢心存坏心,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有点头晕。”
许笙闷哼一声,脸色唰得变得苍白,手却拉得更紧。紫鸢才想到,刚才好像撞到伤口了。有点愧疚的收回重量,却硬不过他的力气。“喂,许笙。你的伤怎么样了”怎么说也是自己弄伤的,不慰问就显得没有礼貌。
“好得差不多了。”
“那也好。”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一路无话。许笙把紫鸢送进房门,看着渐渐合上的门。
良久,他轻声道。
我和你,还是我屈服了
无论斗转星移
白家是个高危家族,时不时的有刺客来刺杀什么的。树大招风,千古不变的道理。先头还和白玉生调笑过白家安全不安全的话题,这不招来了一阵行刺。
“喂,我说白玉京。你们家经常这样吗”
“啊,据我了解,每两年都会来这么一次。比过年还准时。”白玉京随手挥开某个黑衣人,也不反击,下手温柔的吓人。紫鸢笑道“喂,你们这是真刺客还是假刺客对待的比自家人还温柔啊。”
“呵呵。”白玉生突然窜出来,解释道“她们也不容易,悄悄告诉你啊紫鸢,她们的主人可是父亲的风流债。伤不得伤不得”最后要摇晃脑袋装斯文。逗得紫鸢捂嘴偷笑。
“好了,认真些。虽说我们是在玩,可她们可是认真的。”白玉生又说道,悠闲的避过锋芒。
她们防着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人的心态,确实让人不得不小心。许笙站在离紫鸢不到一步的距离,隔开了众多刀锋,让她好好悠闲。
“啧,这钞戏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看她们了。”
这简直是一场闹剧,紫鸢心里想到,自己为什么不在房里看书偏要来这里掺和这等子事。眼看黑衣人突然集成一股,她道“我先引开些,蚁多还咬死象呢真是哎”
甩出几片叶子,果然引了几个。不,是一大群。
险险避过几剑,然后又躲过几个人的暗算。总算引了开来,然后再伤几个伤几个有点困难。我们流行一击必杀啊。
啊流行。
伸手一握,转眼瞪着许笙“你小心些刀剑不长眼。”他的故意的,就他那功夫怎么可能躲不过去。
许笙笑了笑,不做答。
“我明日就要回夏家了,师傅说有点麻烦。”
“嗯。”
“最近你不要来找我,我想给大家一个放松的时间来想想我们的关系。”紫鸢提议道,“如何”
“好。”
紫鸢突然蹬上树,厌倦了这游戏,她道“交给你了,不要弄伤他们。这是白玉生说的。”她已经开始抹黑这个从小看自己长大的叔叔了,她又对有着玲珑身材的女杀手道“这位杀手姐姐,看在白家大少爷是我叔叔的份上,就让我走吧。”
我拦不住你的你为什么还要问我啊某一杀手内心悲愤。
“呵呵,总归要听取别人意见嘛。”紫鸢难得幽默一回,趁着许笙缠住女杀手们潜回屋内。
现在的她,对许笙的感情不知道是淡漠还是放不下。他是自己的初恋,一直都是。甚至还想过,如果嫁给这个把自己放在心里的男子过一辈子也是不错的。可惜,结婚和谈恋爱,始终是两码子是。她要等许笙改,从来也没有认为自己做错过什么。真是
紫鸢重重的把脑袋在木桌上磕了三下,没兴趣的合上书页,怎么这本书竟是些情情爱爱的,看得着实烦人。再看书名,一惊,居然是金瓶梅为什么这里会有这种书
我要的是讲情感的数据,为什么小春给我弄了禁书过来了纠结罢罢罢,反正也是消磨时间的,最近几天审理不太利落,睡躺都不实在,所幸就彻夜不眠,反正也就四五天来着。算算日子,今天恰好是葵水来得最凶猛的一天。
哎紫鸢又是叹气,每个月都有那么一两天彻夜不眠的,自己也是活受罪,偏得如此才顺心。
不远处的乒乒乓乓声终于没了,耳根子清静了,然后白家恢复了一片安宁。
又过了一会,听见门外有呼吸的声音,紫鸢会心一笑。然后吹熄了烛灯,“好了,我会睡觉的。”门外的黑影似是点了点头,又站着不动。
“好好好,我去床上躺会儿。”
“嗯。”门外传来他特有的低沉,“不要熬夜。”
“好,你也早点睡。”
似乎从看账目的第二夜起,一到二更就站在门口,一声不吭的。无声之中提醒着多休息。紫鸢先前以为是什么大叹消息的敌人,又听着呼吸吐纳,不愿理睬。然后,一站就是到五更。天微微发明,紫鸢打开们,两人相看无话。
他的肩上,有露水。
他的嘴唇,苍白着。
他的眼睛,没有抱怨。
一瞬间,她的心又软了。女人啊终归是感性动物。自那天起,总会在他来了之后和他聊几句,保证一下会睡觉还不够,一定得等到真正入睡才行。呵,这个许笙,真不知是谁教了他。
第二天一早,先把琐碎的事情做完,可轮到告辞了,虽说明个儿是除夕夜,可也得走不是也算过,日夜兼程再走些笑道,能到元宵前回到济南。哎总不能呆在别人不走。虽然他们一再挽留,只得推说是自家的师傅连连催信,称家中有急事才作罢。
然而回到家中
“什么师傅,你叫我这么急赶回来居然居然居然是”紫鸢深深的吐了口气,抖了抖满是泥土灰尘的衣摆。尽量用很尊师重道的说道“呼师傅,你和我说什么紧急的事情居然是圣旨”
“这还不重要别人可是盼也盼不来的啊。”闻仁用一种似是嘲讽的语气感叹道。
紫鸢沉痛的单手捂头,忍不住爆粗口“挨千刀的,我就活该一四处奔波的命么”然后认命道“圣旨上写了什么”圣旨,就为了一个圣旨
闻仁看了眼看在身侧的闻时,示意他拿出明黄圣旨。闻时点点头,笑得满面春风,让她不得不认为这是在幸灾乐祸。“呐,恭喜二小姐呦,大小姐被封为明珠格格,所以皇帝遣你前去京城听封呐。我们夏家可算是皇亲国戚咯。”
这真是十足十的嘲讽,仗着和闻仁关系密切就调侃自己。紫鸢抽了抽嘴角,道“时先生也知道自个儿是夏家的人,一荣俱荣。以后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那谢格格吉言。”闻时微微笑道。见闻仁给自己好几个眼刀子才从衣袖里拿出明黄色的卷轴样。“再不给你,阿仁就要教训我了呐。”
“那当然,你的阿仁可是我的师傅”
“咳咳,你们是不是当我不存在了”闻仁低咳几声,脸上不知是什么因素的微微泛红。
紫鸢凑立马凑上前又是把脉又是观相,最后长吁一口起道“吓死我了师傅,我还以为你病又加重了呢。”
“那个紫鸢。反正也不急,过几天再去吧。看看你憔悴得都没个模样。”
“我这是旅途奔波的”
“所以要多休息啊。”
“唔”紫鸢抬起头,指着圣旨上的某几个字,“看来不行,皇帝说要在四月雏抵达。不过唔,还说既然做为格格就要在宫里住,所以说就是常驻宫中了。师傅,怎么办”
皇命不可违,这天底下就属皇帝最大。公然抗旨的话被有心人举发就是谋反。这罪名,株连九族还不够还得满门抄斩,其后代终生为奴。啧。
闻仁闻时两人笑而不语。
“好吧,看来我想管理夏家也不行,天意不可违啊。”真得认命了,这叫什么应该叫做人算不如天算看圣旨上的意思,紫薇到现在还是一个没有评级的格格。“对了,上次来简讯说紫薇得反,五阿哥失忆。我还没搞明白,五阿哥失忆和我有什么关系”
闻时笑容一顿,“这个的确没有关系,因为是故意写错的。”
“什么意思”
“这不能怪他,鸢儿。”闻仁突然说道,“得到密报,说紫薇失了忆,忘记了很多。而你又在白家,思来想去就谎报了。”
“谎报”
“什么烂理由”就因为在白家就不告诉自己,还说成五阿哥失忆,他失忆关我事紫鸢愤愤的想到,有时候她真搞不明白师傅脑子里在想写什么。
“五阿哥失忆是为了让你有所心理准备”
去他劳什子的心理准备
“呃”闻仁编不下去了,只能如此说道“就当是阿时偶尔发病了吧。”犯得也是精神病。
“算了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那姐姐的病有进展了吗”
“毫无进展。”
紫鸢不淡定了,“怎么会失忆的这么狗血的事情都出现了有没有搞错啊过了元宵我就去,时间赶些应该可以到。”
闻仁点点头,很抱歉道“紫鸢,最近一年辛苦你了。”
“说什么话呢,我应该的。”
紫鸢勾起嘴角一笑,“我姓夏,辛苦是应该的。我倒是要谢谢师傅您”
“傻丫头。”闻仁宠溺的道“我早已命悱烟准备好了热水,去吧。好好睡一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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