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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衣也被粗暴扯下,即使那人的大麾在面前挡著,初春北国的风钻进来吹在他身上也令他颤抖不止。
那人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吮吸,大掌在他身上揉捏,乳首和玉茎都落入那人掌控,桓恩死命咬住牙才抑制住呻吟,眼里渐渐湿润。
事到如今,不答应他,有什麽办法呢被人看著被操,对他来说,不啻於比死还难过。这人从来就用这些下作流氓的威胁手段
桓恩终於忍不住颤抖著落下泪来“我答应你我发誓”
那人轻笑两声,贴在他耳边教唆道“我发誓,这辈子绝不离开容成,有违此誓,永生永世,都是容成的性奴。”
“不这太”
“跟著朕念”那人似乎耐心告罄,狠狠地往前一挺,蓄势待发的物事抵在他身後,仿佛随时都要捅进来,俨然赤裸裸的威胁。
桓恩心中绝望,闭上眼道“我发誓这辈子绝不离开容成,有违此誓,永生永世,都是容成的性奴”
刚说完话,嘴唇就被堵住,熟悉的气味一涌而入,光亲吻,就令他浑身发软。嘴唇合不上,唾液沿著唇角流下,被那人吮吸干净,吞入腹中。“真乖。等会儿下面那张嘴也要像上面这张嘴一样好好服侍朕。”
桓恩大口呼吸,那人狠狠捏了一把他乳首,用大麾将他裹严实了,勒住马道“高冲,你率大军回去,隋毅你也跟著高冲回去。”
隋毅立马就知道自家主子肚子里打的歪主意,赶紧滚下来跪在马前“陛下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容成硬得快炸了,哪有心思跟隋毅罗嗦,冷道“你说了算还是朕说了算把佩剑给朕。”
隋毅磕头如捣蒜,容成懒得多说,倾身抽出了隋毅腰间宝剑,往马上一挎,勒转马头一夹马肚子向斜方奔前去。“敢追上来就砍你脑袋。”
桓恩心怦怦直跳,听著耳边呼呼风声,还好那人的大麾裹得严实,不觉得冷。
跑出去一段,容成终於按捺不住,将桓恩压在马上,扯开两人之间多余的碍事衣料,白皙细瘦却挺翘的臀暴露在他眼前,容成顷刻间眼睛都红了。桓恩即使伏在马上也感受得到,那人赤裸裸的目光就在他身後逡巡。他挣扎著想逃开,腰却被掐住,手指蘸著冰凉膏体深入了体内,简单润滑扩张了下,便退了出去,接著臀瓣被大力分开,一个滚烫粗长的物事猛地顶了进来。桓恩疼得尖叫一声,大腿止不住巨颤。他已经一个月没有过性事了,这样粗暴的进入哪里受得住。
那人在他身後剧烈喘气,似是十分难受,仍是坚定地将性器往里顶入。体内甬道一寸一寸被撑开,被密密实实填满,桓恩只觉太阳穴突突乱跳,腰部完全失了力气。待到性器完全没入,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不停喘息。
桓恩根本来不及适应,那人便浅浅抽出又猛力顶入。他腰被掐著,臀部几乎是往那人胯下撞,连小球都要挤进去。桓恩被顶得当场尖叫出声,又赶紧用手捂住,伏在马上痉挛得一塌糊涂。
“叫啊,捂著嘴干什麽。”
“其实朕还蛮希望你不发誓,这样朕就能在那麽多人面前操你,一定爽到死。”
桓恩呜呜地流著泪摇头,那人猛力扯开他的手,一拍马屁股,墨云撒开蹄子往前跑去。
“呜啊啊啊啊不要”
容成凶猛的撞击加上马狂奔颠簸,性器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似要从喉咙顶穿。桓恩跟不上打乱的节奏,眼前一阵阵发黑,本能地尖叫出声,指甲深入马背,却惊觉马吃痛跑得更快,体内的性器也竟更加膨胀
那人粗喘著在他耳边哑声道“敢离开朕告诉你,三日内,朕不会让你下床。”
“呜不要不要”
从他怀中飞走的蝴蝶,终於又落回了他怀里。
熟悉的细瘦腰肢,熟悉的臀,熟悉的炽热甬道,熟悉的肌肤触感,令他发疯的身体,一切都终於又回来了。就好像失眠多日的人终於能安眠一般。原本打算慢慢折磨他,在他体内消磨够足足三日,可等到进入的那一刻,哪里还忍得住那麽多,只想深埋在他体内逞凶,满足一个月以来憋足的欲望,操到他昏死过去。
一声声求饶的呻吟仿佛天籁,让他最後的理智也灰飞烟灭。身下人愈是可怜,愈是凄惨,他便愈想欺负他,愈想听他求饶,就像恶性循环。
无止境的粗暴贯穿,菗揷,让桓恩几乎丧失了意识。除了能感受身体里那不知疲倦的火烫性器,其他感官已经离他而去。到那人释放在他体内的时候,他已经晕晕沈沈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候。身体由内而外像要烧著,大腿根部痉挛无法停止,连嘴唇都颤抖著无法合上。
桓恩勉力睁眼,只看见向後掠去的高大宫门,然後被那人抱著,进了宫殿。
背部沾上柔软床铺,大麾被扯开扔到一边,整个人被抱起来坐在那人身上,体内浊液顺著秘处往外流,淫靡之极。
意识到那人要了一次还不够,桓恩害怕得低声求饶“陛下求你饶了我饶了我”
“饶了你”容成狠狠堵住他的唇,亲得他背过气去,“那谁来饶了朕朕难受了整整一个月你知不知道”
那人再一次扶著性器捅进来,桓恩连叫都叫不出来,眼前一片血雾。
臀被狠掐著往下压,乳尖被牙齿咬住疯狂撕扯吮吸,疼得钻心。
被那人抱在怀里做了,又被他压在床上做,跪伏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任他蹂躏。胯部撞击得肌肤都红了,“啪啪”的响声盈满一室。浑身上下都是白浊液体,大腿股间惨不忍睹,乳首被折磨得又红又肿,比原来大了一倍。
那人在他体内泄出第三次的时候,他终於晕了过去。然而第二天,他又是被在身上游走的手指惊醒的。折腾了一夜的秘穴还未完全合上,那人毫不费力就顶了进来,又开始不知疲倦地菗揷。
腰疼得快要断掉,身後那处也红肿了,可那人就是不放过他,被调教过的身体也食髓知味,快感很快压倒了痛感,他无法控制地在那人身下呻吟。
被压在墙上做了一遍,桓恩流著泪道“陛下我再也不离开你求你求你放过我吧真的要坏了啊”
回应他的是容成将他压在书案上的又一次粗暴贯穿,纸笔奏折散落一地。
那人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朕说了,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君无戏言,你忘了敢离开朕,朕不好好惩罚你,你又逃跑怎麽办”
“我已经发过誓今後都不会再逃跑,求求你饶过我吧”
“朕还没有抱够”
“呜啊啊啊”
桓恩到後来,嗓子都哑了。
他从没想过,那人的性欲会有这麽强烈,换著各种姿势不停地做,怎麽求饶都不被放过。
整整三日,他都下不了床。一切生理活动都被抛开,那人会嘴对嘴喂他喝水,喂他喝粥,接下来,又是永无止境地菗揷,贯穿,他早就射不出任何东西,那人却还持续不断地射在他体内,他甚至有种会怀上那人孩子的错觉。
一世倾情归途
桓恩终於自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浑身酸疼得就像被打散重聚一般,他想抬手揉眼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帷幔层层叠叠遮挡著下午的阳光,额上似乎有手指的温度掠过,桓恩微微睁眼,只见容成就坐在身旁,支著身体望著他,一只手拨弄著他的头发。
那张熟悉又有些让他心悸的脸一映入眼帘,桓恩眼角立刻落下泪来“陛下求你饶过我”
那人倾身上前,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动作温柔,语气却阴寒无比“这回,就这麽算了。如果还有下次”
“我不会不会再逃了”
这人完全已经疯了,在他恢复理智前,他不会去惹他。
“朕知道你不愿意。”容成冷冷一笑,“你在朕身边,朕就当个明君。不在,那朕也不知道会做出什麽样的事情来。你不是最体恤天下黎民百姓麽,现在他们的命运,就握在你手里。”
“”
如果说之前容成说这番话,桓恩绝对是不信的。但现在,他已经怕了。
这个人竟然为了捉他,不顾反对声浪调大军出关攻打月族,自己还千里迢迢御驾亲征,这份疯狂他想想都心悸。现在那人说出这番话,他真的不敢不信。何况,自己逃跑过一次,那人的防范也定然更加严密,眼下,绝对是插翅也难飞不如安安心心等一段时间,等那人的热情消退了,一切也就好说了
热情消退吗
也不知穆少衣怎样了桓恩想了半天,鼓起勇气问道“陛下穆少衣他怎麽样了”
那人轻哼一声,似是有些不悦“那混账,他运气好,有人撑腰,自然没事。”
“没事就好谢陛下隆恩”
“你们月族一个两个都厉害啊。”容成捏著他下巴,“主子迷住了朕,奴才迷住了朕的大将军。”
“”什麽时候,少衣和高冲这两人怎麽会有交集
“行了,别管他俩了,起来用膳。”
容成坐起身,就著被子把桓恩一裹一抱,让他坐在怀里。
刘琦带著一众宫女太监将红木桌子抬到床边,布上一桌菜,又退了下去。
桓恩却觉得坐在容成怀里很不适。
一方面是後面有个东西在顶著他,另一方面是他心里有些难过。
他对他而言,到底算作什麽呢他始终觉得,跟性奴的地位真的没差别,那人自己也这样说了。那人瞒他在先,却不但没有承认错误的意思,还理直气壮地在床上折磨了他三天。“尊重”这样的字眼,在那人字典里恐怕根本就没有过。
那人好像想自然而然回到过去相处的模式,像对待宠物一样宠著他,可对於他而言,心境却不同了。中间隔著隐瞒,逃亡,被追回,两人的开始本来就称不上体面,一切都是以那人的意志为准,说什麽,就是什麽。说要抱他,就抱他;说不让他走,就不让他走。 他愿不愿意,根本没关系。那人愿意为他御驾亲征,他觉得那人多多少少是爱他的,不也许爱到发疯,可那人独断专行的时候,他又觉得,那人也许一点都不爱他吧。
累得疲倦的身体没有食欲,桓恩随便吃了两口便摆摆手。容成命人撤下了桌子,倚在床边批折子,桓恩躺下继续休息。
桓恩在身边,仿佛一切都安宁了下来,以往的焦躁一扫而空,有种尘埃落地的感觉。这一个月来,他终於完完整整睡了场好觉了。
果然,这次出兵是对的。花再大的代价都值得。
容成写完朱批,回头看了一眼,桓恩已经沈沈睡去,他伸手替他拉上被子,打开了下一本奏折。
反对出兵的人多不胜数,甚至有些激进一点的老臣告老还乡,不过他是不怕的,这些脾气又倔又不能动手的老臣早走早了,只是要让桓恩继续住在长乐宫,恐怕得想办法过太後那一关。
三日之後,大军开拔回程。
桓恩自然跟容成共乘一架马车,如他所料,那人根本不安分,在马车里便脱了他的衣服肆意进犯。前面坐著马车夫,车窗两旁都是精锐侍卫,桓恩拼命忍住呻吟,那人却卯足了劲儿要逼他叫出声,还拉开他的手,好像害怕外面的人听不到似的。桓恩羞耻得没办法,後面反射性地紧紧缩起,那人却享受得很,慢慢菗揷,吮吸他的乳尖啧啧有声,还说“好甜”。他求他放过,他人却恶劣地说“你怀上朕的孩子,朕就放过你。”他怎麽可能怀上他的孩子那人便笑道“那不就结了。”
回雍京一路,桓恩被容成变著法子折腾,白天就在马车上宣淫,每晚扎营都被容成抱下马车。他根本无法面对一路随侍的人,只好把烧红的脸埋在容成怀里。
一世倾情新的冷战
纵然百般不愿,桓恩还是被带回了宫中。
马车於深夜驶入皇城,恭迎圣驾的队伍壮观得吓人。雍京宵禁,从宫门口起站了一路侍卫,进了後宫,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
桓恩连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便被容成牵著进了长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