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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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小乞丐没有动,仍然呆呆地站著,等他不耐烦打算再说一次时,小乞丐突然跪到了他的面前。

    “神、神仙──”

    什麽他不禁皱起了眉,困惑小乞丐蓦然跪到他面前的动机。

    “您是无所不能的神仙对不对”一张满是污垢的小脸很快就被泪水糊满了,他跪爬到他面前,恳求道,“您能救我娘亲对不对,我求求您,我求求您,救救我娘亲,她、她快不行了”

    事情转变如此之急,令他顿愕,看著小乞丐哭著对他又跪又叩头,那副可怜的模样令原本他偷走他的钱产生的厌恶之心烟消云散。

    之後他才知道,小乞丐会偷钱是出於无奈,他娘亲得了重病,可是他们一直没有钱治病,眼见娘亲一天比一天虚弱,小乞丐便想到了去偷钱。

    只是第一天偷钱,偷中了他。

    当看见他施展轻功飞了起来,小乞丐以为他就是他娘亲曾经在故事中对他说过的,救人於水深火热的神仙,於是,便出现了以上的一幕。

    听完小乞丐的话,他让他把自己带到他娘亲面前。

    当他在一堵墙壁的角落,一个用破布烂席子搭成的一个只能容身的地方见到小乞丐病弱的母亲时,他一阵心酸,玉佩当得的钱,他全用来救治了小乞丐的母亲。

    他想起了他的母亲,打小就疼爱他,从不曾大声对他说过话的温柔的母亲。

    想起了为了让他获得自由,牺牲了生命的双亲。

    为了让小乞丐的娘亲得到更好的照顾,他雇了一辆马车把她安放在车上,带著小乞丐一同回到了村庄,他与风响一同居住的屋里。

    晚上,当风响从工房里回来,听到他说完今天的事情後,默不做声地走到厨房做了一大桌的菜欢迎这对母子。

    风响没有问他救治小乞丐母亲的钱是哪从里来的,似乎一直在等他主动开口,而他没有想好应该怎麽跟他说他把玉佩拿去当的事,於是也沈默著。

    没过多久,他们知道了小乞丐的名字,他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常琰。

    他跟他娘亲原本是江苏人,家里曾经也算是大户人家,常琰六岁时父亲患病去逝,只剩下孤儿寡母独撑著一个大家族,後来常母遇人不淑被小人谋家产,他们两个身无分文的被赶出了常家,几年来一直辗转流浪,最後来到了这个边区的偏僻小镇。

    不知道是不是常母连续遭遇骤变的原因,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到了如今,更是奄奄一息,一脚踏进鬼门关的境地。

    风响烧了一大锅的水,请来邻居的妻子并跟她借了孩子穿的衣服。

    热情的大婶爽快的答应了风响的要求,为已经虚弱得不能动弹的常琰的母亲洗澡,并带来了跟常琰同年纪的他儿子的衣裳。

    在用来沐浴的小屋里,大婶在帮常母净身,在後屋的一块空地上,风响像兄长一样细心为单薄瘦弱的常琰洗身子。

    他首先是把常琰已经被污垢结成一团一团的头发剪短,然後找来皂角用来洗粘在他头上的顽固污垢。

    为了把那些顽固粘在他身上的污垢清洗出来,风响用了些力气,把他的皮肤都搓红了,问他痛不痛,常琰却只是用力抿著嘴,坚强的摇头。

    看著常琰坚强漆黑的大眼睛,风响一时间愣住了,他仿佛从小小的常琰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那个单薄瘦小的身子,却容纳著令人意外的倔强与坚强,不管多麽苦难的日子,总是默默忍受,诉说痛苦的眼泪,从不允许软弱的流出

    “哈啾”

    常琰的一个喷嚏惊醒了风响,他连忙舀来一勺热水浇到常琰身上,让他身体暖起来才不会受凉。

    觉得他与常琰之间过於沈默,风响找来话题“常琰,你是怎麽遇上你冉大哥的”

    常琰有些不安地看著风响,咬住了下巴不敢说话。

    “说吧,风大哥不怪你。”知道他在害怕说出实情,风响一边为他搓洗身子,一边柔声道。

    “我”低下头,常琰嗫嚅地回答,“我,偷了冉大哥的银子”

    “後来你冉大哥追上了你,让你把银子交出来时,你问出了实情,听到你的话,冉大哥没有怪罪你,还让你带他去见你娘。”就像当时在场一样,风响的话让常琰瞪大了眼望著他。

    “你知道啊”

    “我猜的。”风响轻轻的笑著。

    “你知道的真清楚,冉大哥没跟你说吗”

    “没有。”他没有问,云似乎不想让他问。

    “冉大哥从当铺出来我就注意到他了,看到他手里拿著的钱袋,我一时忍不住才──”

    “当铺”风响往常琰身上浇热水的动作停住,愣愣地看著他。

    “是当铺没错啊,冉大哥好像把什麽东西给当掉了。”没有注意到风响异样的神色,常琰乖巧地点头。

    常琰洗完澡後,完全是一个伶秀的小男生,穿著对他而已还是有些宽大的衣裳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也已经为常琰的母亲洗完澡的邻居大婶一直对他赞不绝口。

    她很喜欢常琰这个孩子,在征得孩子与风响的同意下,她把常琰带到自己家,让他跟自己的孩子玩儿去。

    当到他们离开屋子到邻居家里去时,风响好好安顿了一下吃过药後一直沈睡的常母。

    接著他走到他与冉云蔚一同居住的屋里翻箱倒柜。

    原本在屋里安静看书的他见到风响在不是很宽敞的屋里到处翻找时,不解地放下手中的书问他“风响,你在找什麽”

    没有回答,风响只是用幽黑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後,继续翻找每一个可能藏东西的地方。

    看到他这样,他知道一定是他的倔脾气又犯了,如果不找到他想要找的东西,他是不会罢休的。

    “到底是什麽东西啊,要不我帮你找找看”

    他的话一落,风响立刻站到了他面前,朝他伸出手。

    “那拿来吧。”

    “什麽东西啊”

    “玉佩。”

    他愣了片刻,然後笑笑“你说的是娘给你的那块祖传的玉佩啊,那不是你一直戴在身上的吗怎麽向我要了啊”

    “我说的不是这块。”

    “”

    “我说的是你身上的那块,你从小就戴在身上,娘求神得到的为你护身的玉佩。”

    见他不说话,风响不客气地弯下腰把他的衣服一件件拉开。

    默不做声的任由他解开自己的衣服,当自己的胸膛赤裎在他眼前,他看到,自己脖子上空空如也的画面让风响的瞳孔迅速收缩。

    “风响”

    “玉佩呢”

    “风响”他望著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麽才好。

    “你把它当了对不对”他紧紧咬住了下唇,万分的悲伤,“那是你娘留给你的唯一的东西啊为什麽要这麽做,是不是觉得我赚回来的钱不够多”

    他生气了,站起来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你认为我冉云蔚是这种人吗”

    他用力摇头“当然不是可是“

    “没有可是。”把他抱入怀中,那单薄的身子总也是这麽瘦弱,且令人心疼的一直倔强的担负著支撑他们的责任。

    “我们彼此相爱,你想让我幸福,我也想让你幸福啊看到你为了让我们生活得更好一直出去工作,而我却只能呆在家里,我很难受你知道吗”

    “可是你也不应该把玉佩拿去当,那是你娘留给你的唯一的东西啊”

    依偎在他怀中,想起他只见过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慈祥温柔的娘亲,他就忍不住哭泣。

    “我知道的,风响,所以我一定会赚钱把它给赎回来”

    “你真的能做得到吗”抬起糊满泪水的脸,他问。

    “我向你保证。”为他轻轻擦拭脸上的泪水,他低下头,在唇贴上他的之前,起誓般地低语。

    好久没做了呢。

    所以在把他紧紧抱入怀中,含著他柔软的舌头,汲取他身上令自己安心的味道,体内那早就酝酿的炙热的温度就慢慢萌生,渐渐占据了理智。

    “云”

    怀中人儿的衣襟已经半敞,睁著迷蒙的双眼朦胧的看著他,微微开启的双唇吐出跟自己的体温一样火热的呼吸,身体在他恣意探入他单薄胸膛细细抚遍的动作下颤抖。

    这样的他,他深爱的人儿,轻易就攫取了他自信坚强的意志,理智在这一刻溃不成形。

    “唔。”

    他低下头,用牙轻轻啮咬他胸前细长的锁骨,舌头扫过凹陷的地方,手也不肯清闲地来到他胸膛上凸起的粉色的部位,忽重忽轻的揉捏

    “唔云”

    肩膀上突然传来推拒的力道,他只是微蹙起了眉,却没有停止。

    “云啊”

    脸往下,一口含住一直被冷落的另一边粉色的小圆点,先是用舌舔了一下才顽皮的一口吞进去用力玩弄吸吮,这样的刺激引来人儿难抑地惊叫。

    “不要。”推拒的力道仍然在,却逐渐软弱,“常夫人就在隔壁啊”

    “她吃过药已经睡下了,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不怎麽想松开甜美诱人的果实,但为了让他安心,他仍然抬头说道。

    “可是常琰很快就会回来的呀”

    “那就在他回来之前做完就不行了。”

    “可是啊、唔”似是怕叫太大声了惊醒隔壁沈睡的人,风响咬住了自己的衣袖。

    “对,就这样,风响”抬起头,把人儿的身子推倒在床上,他覆了上去,发出低沈好听的性感声音,“咬住了东西就不会发出声音,别人就听不到,也,不知道了”

    手突然滑入那裤子里那秘密的地带,在探到那已经半勃起的小东西时,他的目光变得更深“啊,风响也忍不住了啊”

    “不要说了,要做就快,常琰要回来了啊”

    被子突然被拉下,覆上自己脆弱敏感部位的人微微锁起了眉。

    “风响,这种时候我们不应该说这麽煞风景的话,应该说,要好好享受才对”

    睁著被泪水染湿的眼睛瞪著身上的男人,风响总也想不明白,平日温文尔雅的他怎麽一到了做这、这种事的时候就完全变了另外一个人,邪恶的令人想生气

    “唔”他的手突然转换了个角度,那细腻的磨擦给予敏感的地方不可思议的震撼感觉,风响全身不由一颤,就算咬住了衣袖,声音也止不住啊。

    不知何时,男人已经低头在他的脖子上来回舔玩,就在血管的那一带,他细致的舔弄连毛孔都会扩大,引来一阵轻颤。

    敏感地带的双重刺激,身体渐渐承受不住了,发热滚烫的血液有意识般全流进身体的中心,渐渐地,渐渐地扩大了那个承接欲火的地方

    “云云我不行了”

    睁著含泪的眼睛模模糊糊看著身上的俊美的人,他终於忍不住地发出了带著哽咽声的求饶般的话语。

    “再等一下哦,风响乖”

    愈发浑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见身上的人突然离开了自己,不知道在床边找寻什麽,过了不久,他下身柔嫩的洞口被涂抹进了有些凉的液体。

    “啊,云、云”他用双手紧紧抱住支在他身边的他修长的手臂,如果不这样做,他会用双手让自己先解脱。快要爆发的身体就快要忍耐不住,身上的他对他身体的所作所为,也只是一种不确切的感受罢了。

    突然,双手被他放在了他的肩膀上,迷茫的感觉到他抬起了自己的双脚,然後“啊,啊──”

    进来了,云进入了他的身体里,已经许久不做的地方紧了起来,进入时,有些痛。

    “还好吧,风响”他低沈的声音在他咬牙承受时响起。

    “唔,嗯。”无力地点点头,搁在他肩膀上的双手收紧,他让他更为深入自己的体内。

    “进来,云我要你”

    对,就这样,更为的深入吧,让他们成为不能分割的一体,永远、永远都不分开。

    终於完全进入他火热的身体中,他满意地低下头,在欲望的爆发,在理智的真正消失前,痴情低语

    “风响,我爱你。”

    用永远,用所有的情感,来爱你。

    常琰捧著好几个地瓜兴冲冲地跑回屋里,正巧看到了由里屋里走出来的冉云蔚。

    “冉大哥你看,大婶给了我好多地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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