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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稚嫩的身体贴在我前,热烘烘的感觉贴着口传来。
“你唱得真好听,是谁教你的啊?”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问。
“马老稀……”她拖着长音面露骄傲地回答。
“啊……是幼儿园的马老师,”我也学着她的腔调拉长声调问,“你在幼儿园读中班还是小班呀……?”
她愣住了,不知如何回答,忽闪着大眼睛望向一边的妈妈。
“是学前一班,她上的是铁路上办的幼儿园。”疲惫的女人回答,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哦……那么说你们是铁路职工?”我转向孩子母亲。
“哎,我和孩子爸都在铁路上工作。”
“嗯,嗯?她爸爸呢?上班去了?”我发现上午见过的那个男人不在。
“他找人办事儿去了,黄医生你找他有事情?”
“噢,没有事情,随便问问。”我放下孩子,又逗了她一会儿,便在小女孩“咯咯”的笑声中走出了病房。
下了班,我没有回宿舍而是到了医院图书室。
铜陵医院不大,藏书却很全面,基本上按照内外两科分类,我在内科部份里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大学时读的《西氏内科学》,倒是发现了英国九二年出版的《临床内科学》。
我从书架上取下书来,拍打着上面的层层灰尘,胖胖的女管理员好奇地打量我:“这本书来了好几年了,从来没有人动过,喏,你看……你是第一个借的,英文版的。”
我笑笑,办好了手续,抱着书走回了宿舍。
我在自己房间里放下手里的书本,脱下外衣挂在门后吊钩上,甩了甩被书压得发麻的胳膊,——这本外国印刷的教科书足有一千五百页,少说也有七、八斤重,挟得时间长了还真受不了。
苏莉在她书桌前坐着,面前摊开一本厚厚的护理手册,她还在纸上抄写什么笔记,见我进房对我点了点头,我不想打扰她读书就转身离开了。
我从抽屉里取出手机看看屏幕,没有电话打来过的记录,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了徐晶的号码,随手关上了房门。
电话那头的空音寂寞地响了起来,“嘟……嘟……”,我耐着子等电话响了十次,终于没有人接,我心里嘀咕着,徐晶又跑到哪里去啦?不过也难怪的,一个年轻女孩子一个人总是寂寞的,何况同学们又住在附近,她去玩玩也好……
我放下电话,坐在书桌前,扭亮了台灯,心思逐渐沉进了书本之中。
两年多没有好好读英文版教材了,起初,语言的转换困难就让我感觉到大脑明显的迟钝,我强迫自己专心致志地集中注意力看下去,渐渐地,以往几年在英语上所下的苦功优势显示了出来。
不知不觉,夜已经很深了,我正读得津津有味,房门“吱哑”一声被推开了,苏莉轻盈的身体从外面闪了进来。
她一侧身坐到我大腿上,翻了翻我正在看的书本:“哦哟!英文书嘛!怎么样?看起来有困难吗?”
我挺了挺,很豪迈地说:“困难?哼!有困难要看,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看!”
苏莉愣了几秒钟,猛地体味出我话里的别扭,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十三点!创造困难?哈哈哈!”
我看了看手表:“唔哟,十一点快了,好睡觉了……”我盯着苏莉的眼睛,手横搭在她胯骨一侧,等待她的一丝暗示。
苏莉脸上似笑非笑,避开我的注视,嘴里含含糊糊地应着:“困觉啦?困呀……”
我二话不说,一把托起她朝她房间走去,苏莉被我抱在怀里笑得花枝乱颤,我走到床前轻放下她,床上已经铺好了被子,我让她在被子上面躺好,俯身亲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侬自家困好,我去关隔壁的灯。”
我一一熄灭了所有的灯光,让两个房间沉浸在浓得化不开的夜暗里,我站在床边慢慢地脱掉衣裤鞋袜,苏莉已经在被窝里躺好了,只露出脑袋在外面,随着我在房内的走动转来转去。我走到窗前,“哗!”一声向两旁拉开了帘布。
“哦!月亮!侬看!月亮!”苏莉在被窝里兴奋地叫嚷起来。
窗外,一轮清白的皎月悬挂在黑漆漆的夜空里,地上的街道、屋顶被涂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寒霜,远处,一、两间铁皮亭落寞地立在这冷冰冰的白光里,几点昏黄的烛光从黑影里透出来,摇摇曳曳,仿佛临近了火焰的生命尽头。
我钻进苏莉的被窝,冰凉的皮肤被她火热的身体贴住,焐得麻酥酥的。她的两只手很不老实地在我身上乱m,从上而下,一下子把我紧紧地攥在了手里。
我望着窗外的月色,心净如水,被她握住的身体,坚硬似铁。
她又揉又搓掌心中的我,伸出舌头舔着我的前,口上变成又凉又湿的一片。
我扶住苏莉的腰肢跨上我的小肚子,她向前趴低身子撅着屁股,右手握住我高昂的坚硬对准她自己,分开两腿慢慢向下坐,让柔软和黏滑套住我。
随着我滑入那湿热的深处,她满意地长叹一声,“呵……”缓缓向前伏下身体,两手搭在我肩上,嘟起嘴唇凑过来,把舌头伸进我口腔不停搅乎。我抬起胳膊想搂紧她的后背,没想到被她一把按住,“侬困好不要动…我自家…弄……”
她的舌尖被我吸吮着,含糊不清地说。
话音未落,苏莉双臂支起身子,棉被从她背上滑落下去,她叉开的两腿夹住我大胯,开始缓缓地伸展腰腹,很灵巧地前后摆动骨盆,坚硬的yj被她绷紧的肌r咬住,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摇晃。
她抓牢我放在口的两手腕撑住上身,腰胯的摆动逐渐加快,她闭着眼睛头微微后仰,嘴里“呼呼”直喘,我顺着她的节奏不停地向上拱起下腹,但g头的感觉仍然像隔靴搔痒。
苏莉骑着我,身体上下耸动了好久,忽然一下子扑倒在我前,脸贴在我膛上喘着chu气:“呼……呼……我快累死了,呼……呼……侬来吧……”说完,软软地趴在我身上只顾自己大口喘气。
我一手搂住她后背,一手按在她屁股使两人的y部紧贴,然后一个鹞子大翻身把苏莉压在身下。
“哦!轻点呀……”她不满地哼了声,环抱住我的腰,闭上眼等着我。
我明白刚才苏莉几次差点达到欲顶点,现在欲潮正在慢慢退却,所以我不再浪费时间去怜香惜玉地玩什么前戏,直接开始向她大刀阔斧地攻击。
我把苏莉的两条小腿分开扛在肩上,白白的脚趾使劲勾住我的后脑勺,她的膝盖被我的体重压得抵住了口,身子弯曲得如一只虾米。我的下y耻骨重重地撞得她身子一耸一耸,yj抽c着她紧夹的下身,带出一阵阵白浆和泡沫,小小的屋子里回荡着两人身体的撞击声,空气里越来越浓地散发着苏莉两腿间的腥骚味。
片刻,我和她不约而同地抽搐着身体倒在床上,胳膊和大腿扭结在一起,我热情的岩浆在她深处肆意奔流,她哆嗦着嘴唇低沉地一声:“嗷!……”y道口的肌r一下抽紧,把我锁得死死的,随后她全身一阵痉挛,梗直脖子张开嘴巴,一连叫唤了几声:“呵!呵!呵!”半晌才喘着chu气松驰下来。
我仍停留在她里面,翻过身让苏莉趴在我身上休息。我抚m着她窄小的后背上面突出的骨骼,她汗湿的身体像未成熟的少女一样细致,腰腿间的曲线仍未完美和圆润,但令我不能相信,如此纤小的身躯竟能承受我的壮硕贯穿而没有被撕裂,反而乐在其中。
女人,谁说你的名字是脆弱?在你的面前,男人不过是五分钟的豪情冲天而已。
我给她后背上拉好被子,带着迷糊的遐想和她一起,连同两人仍然纠结的器官,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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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不断升高的坏死区域,骨科的医生们终于缴枪投降了。
小病人在医院里住了三天,黑线又上升了两寸多,现在膝盖以上的部份也开始呈现干坏疽的迹象。医院主动提出免费用救护车送孩子去上海就医,家长没有多犹豫就点了头。
去上海自然是医院方面的主意,没料到病人家属却选择了去我所在的医院骨科,我抓紧时间通过传真把病孩的住院病历传给上海科里的同事们看看,第二天,苏莉和铜陵医院的一位上海籍医生就随车护送孩子走了。
苏莉走了,我一个人剩在空荡荡的宿舍里,对着两间冷冰冰的房间,真有点不知道干什么好。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徐晶去电话,可总也没有人接,终于在星期四晚上,徐晶接了我的电话。
“喂,啥人?”
听着话筒里传来那么熟悉的声音,我一阵激动:“徐……徐晶,是我呀,噢哟…谢天谢地!总算找到你了,这几天你跑到哪里去啦?”我抛出一连串问题。
“嗯……,出去了,你在哪里呀?”
“我?我当然在安徽医院里给你打电话啦,你没事情吧?我一直找不到你,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你出了车祸呢?我都快急死了。”
“呵呵……,”她还像往常那样傻乎乎地笑,“没有事儿,我蛮好的,你好吧?”
“好……,吃得下睡得着,就是想你想得厉害,”我瞥了一眼敞开的房门,才想起来苏莉回上海两天了,“你现在在干什么啊?”
“我?我……我现在在写字……”徐晶迟疑了一下答道。
“噢噢……明白明白。”我装作恍然大悟地说。
“明白?你明白什么?”徐晶忽地提高了声音追问。
“你在写检讨书,对吧?你肯定在公司里打破了玻璃,老板要你从思想深处里挖g源,而且一式五份,明天要交的,是不是这样?”我装模作样地像问小学生。
“呣……,就算是吧……,我检讨,我检讨……”她的声音越来越细微。
“喂喂,老婆,你检讨什么?啊?”
“我检讨……为什么会爱上你……,为什么呵……”徐晶悠悠地说。
“啊?你爱我用得着检讨吗?”我啰哩啰唆地和徐晶理论了一大套,看看手机快没电了,才急忙告诉她:“明天晚上我坐长途汽车回来,你等我回来噢!”
徐晶见我要挂电话,忽然叫住我:“哎!……老公!”
“什么!?”我停住手指。
“我爱你,黄军,”徐晶语气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别忘了我……”
“忘了你?”我心里一惊,看了看隔壁房门,“不要乱讲!我怎么会忘了你?你是我老婆啊!好啦,不讲了,等明天吧!”
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扔进抽屉,心满意足地洗澡去也。
星期五下午,我急急忙忙地处理完科里的文档工作,好容易熬到五点下班,便火烧火燎地脱了白大衣往办公室衣帽钩上胡乱一挂,三步两窜地跑回了宿舍,拎起早已准备好的旅行包飞跑向长途汽车站。
星期六凌晨四点,我晕头转向地m黑爬上楼梯,从大门的玻璃望进去,屋里黑咕隆咚,徐晶应该正睡得香甜呢。我悄悄地打开房门,家中熟悉的气味迎面扑来,小房间关着门,我轻手轻脚地在大房间放下行李,洗了手推开小房间的门,借着窗口透进来远处的灯光,徐晶面朝外侧卧在床上,黑黑的头发披散在枕上,宽大的棉被下面浮现出她弓着腰腿的轮廓。
我正想上前去吻她一下,忽然响起徐晶冷静的声音:“脱衣服上来。”
我一愣,边脱外衣边说:“原来你醒啦?我还当是你睡着了呢,”
我脱得只剩裤衩,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里:“唔……舒服啊……”徐晶柔若无骨的身子贴了上来,她只穿了三角裤和罩,chu糙的布料在我脯上磨得“唰唰”乱响,我张开臂膀把她搂进怀里亲吻,好一会儿才让徐晶激动不已的身体安静下来。
徐晶身体的尺寸比苏莉大出一号,肩宽广,腰腿也长了一段,和苏莉相比,徐晶体格的完美曲线更富于成熟女人的风韵。
她并不说话,飞快地扒下我们俩的最后几片布料,撅起屁股跪在我两腿间,温柔地把yj含在嘴里吮吸,待到**巴在她唇间暴怒地胀大了,徐晶才吐出来,她骑跨到我身上,分开两腿用手扶住yjg部,让g头浅浅地探进她通红濡湿的裂缝,然后松开手缓缓放低身体,用自己的火热和湿润紧紧地缠绕住我。
她满足地叹了口气,伸开四肢像八爪鱼一样地攀附在我身上:“来吧!用力c我!我要你……”她的脸在黑暗中,贴着我的耳朵g带着饥渴的声调。
她的声音激励了我,我翻身把她压到下面,她的两腿朝上叉开,死死地盘住我的腰,yj从泛滥的开口贯通了她的身体,直直地抵住柔软的内芯,内脏的酸麻使她的呼吸似抽泣一般断断续续。
我使出全身力气不间歇地向她冲击,硬如磐石的身体淹没在她情欲的汪洋中载浮载沉,不时,徐晶的身体激烈地响应我的追逐,扯开喉咙纵情讴歌我chu暴地占有。
当一场狂乱的风暴平息下来,窗外己经露出晨曦的微明。我和徐晶拖着放纵后虚脱无力的身体,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享受激情后的惓怠,顾不得擦拭她下身汩汩流出的r白色汁y。
连接不停的疯狂终于使我疲不能兴,直到上午十一点钟,徐晶才恋恋不舍地放弃口唇的努力。口干舌燥和饥饿同时袭来,两人身体沾满了jy和她喷涌出来的潮水,我抱着徐晶日渐丰腴的身子,两人对视着,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不幸的爱情各自有因,幸福的爱情却是相似的。
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儿朝夕相处,不用言语便可心灵相通,r体的追逐和情感的表露和谐统一,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爱人、爱情。
在我休息的一天半日子里,我陪徐晶逛遍了徐家汇所有找得到的商场。“虽然不买东西,看看也是好的。”这是徐晶时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我跟在她身后,看她意气风发地昂首阔步走在春日午后的阳光街头,穿着褐色的薄呢风衣,脚蹬深灰色半长靴,露着白白红红的两截腿弯,左肩右挎地斜背小小的女包,黑缎子一般的齐耳短发在春风中飞扬,我入神地看,呆呆地欣赏我的女人,她发觉了,转回脸歪着头,骨碌着两眼腼腆地笑:“看什么啊?不许这样看我!”
“不许?”我走上前去,不顾路上行人的诧异,捧起徐晶的脸蛋轻轻吻了下去,“我吻我的女人,不要你多管闲事。”
四月明媚的春色里,徐家汇拥挤的街道上,我和晶吻在一起,行色匆匆的路人嘻笑着一望而过,周围立着几个尴尬的巡警,左右为难。
徐晶的眼角慢慢沁出一滴晶莹的泪珠,我慌了:“怎么啦?你怎么啦?哭啥?发生了什么事!”我身上起了一层**皮疙瘩,抓住她的胳膊使劲地摇晃。
“没,没啥。”她掩饰地低下头,抿了抿被我弄乱的头发,眼睛避开我,看着马路上车来车往。
“到底发生什么事啦!”我气急败坏地吼着,“你说话呀!”旁边的小警察看得目瞪口呆,犹豫着该不该上前干涉,我平静了一下,问:“没事你哭什么?”
徐晶一把拽起我的胳膊走到人行道边,扬起手挥了挥:“走吧,回家去,不要在马路上吵。”
坐上车,徐晶情绪好了些,笑嘻嘻地讲起公司里面的笑话,我心神不定地听,脑子里结着个疙瘩。
一走进家门,我脱了外衣,拖着徐晶坐到沙发上,拉着她的手问:“到底有什么事?你别瞒着我,告诉我,我们两个人一起解决。”
徐晶脸上漾起快乐的笑:“啊呀!没事的,真的没事情,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没事情?”我不甘心地追问,“那刚才你哭什么?”
她怔了怔,眼光稍一犹疑,随即安定下来:“哼!你这个十三点,谁哭啦?
我们女人想哭就哭,不用你管,嘻嘻!”
“不对吧……”我还不死心地打破砂锅问到底。
“唉呀,你烦死了,我来月经了心情就不好,你懂吗!”徐晶的口吻有些不耐烦。
“来月经了?那昨晚上……”我有些后怕起来。
“今天早上来的,你不信?”她拖起我的手伸进她裙子里面,“你自己mm看,是不是月经纸?”
果然,她垫着厚厚一叠,我退出手来,不好意思地笑笑:“嘿嘿,我当是你怎么回事呢,原来是这个呀……,呵呵呵!”
“嘿嘿嘿——!你就会傻笑!”徐晶没好气地在我肩头上捶了一拳。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我星期六凌晨回到家中,到星期天傍晚才与徐晶恋恋不舍地告别,徐晶临送我去坐长途汽车前,在屋门背后紧紧地搂抱着我,死死地抓住我的衣服不肯松手,脸贴在我前,眼泪噗簌簌地往下落,我捧起她湿漉漉的脸,深深地吻着她的双唇,久久不愿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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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凌晨,我如常地回到医院宿舍,苏莉已经睡了,房门虚掩着,大概是有意引我进去,我拍了拍被徐晶吸得空荡荡的小肚子,“哼哼,算了吧,别逞英雄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刷牙的时候,苏莉见了我,抿着嘴只顾偷偷地乐,“侬笑啥?”我有些奇怪,问她。
“哼哼!”她轻蔑地从鼻子眼挤出几声,“哎,朋友,看不出侬医生没做多少日子,社会关系已经蛮复杂了嘛……”苏莉故意拉长话音,显得老气横秋的样子。
“嗯?啥意思?”我m不准小妮子犯了什么病。
“啥意思?喏,前天我回上海的时候,护士长告诉我,有一个女人去医院里寻过侬了,要侬帮忙看毛病……”
“是伐?”我一面刷牙,一面含糊地答她,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姜敏的脸,“不会,不会是她,姜敏知道我在安徽,不会去医院找我,那么……是芹?有可能。”
我转回身,问苏莉:“同事伊拉没问过这个人是谁?”
“问过的,”她毫不在意地说,“伊讲是侬朋友,讲北方话的,长得蛮漂亮的,人也很高挑。”
“伊姓啥?”
“不晓得,哎哟……,其实搞了半天,这个人寻侬就是为了前两天转到上海去的那个小女孩的事情,反正病人已经到上海了,同事也懒得多问。”
“哦……”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脑袋里还是理不出个头绪,也实在没劲去多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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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来到了四月末,天气猛地闷热了起来,铜陵与上海同处长江下游平原,可是地理上缺乏旁边有海洋调节气候,进入仲春时节以后,变得闷热异常,抓一把空气,几乎能拧出水来,平日在病房里工作,穿着薄薄的夏布白大褂,后背上仍浸出一片汗水。
苏莉借工作之机回过上海以后,似乎仍未缓和与男朋友的关系,下班后回到宿舍里,很少见她往上海打电话,上海来的电话也主要是她父母打来,泛泛地问候几句也就挂了。
接下来几天苏莉始终不让我碰她,晚上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她只允许我隔着衣服mm她,每次我想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去,苏莉总是斩钉截铁地抓住我的胳膊,坚决地拒绝我进一步的举动。
从上海回来后第一个星期六,科里就安排我和苏莉值大夜班,我只好在电话里向徐晶说明不能回去的理由,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压抑,但面对我的追问又不再往下说,我只好揣着闷葫芦上班去。
我闷闷不乐地坐在办公室里写完当天病程记录,时针已经指向了深夜十一点多。
我夹着病历走进护士办公室,苏莉正端坐在桌前写护理日志,她抬起头对我笑了笑,我注意到她化了妆,眼窝抹出咖啡色的眼影,嘴唇上的口红描得浓艳艳的,在日光灯下闪着星星珠光,两颊用茶色的胭脂刷出深深的y影,更显得她的脸瘦削内凹。
苏莉感觉到我的眼光在她脸上的停留,得意地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问:“怎么样?orlne的套装不错吧?”她脸上充满了期待,等待我的赞赏。
“哦……新买的?从上海带过来的?”我放好病历坐到她对面,端详了她一会儿,“其实化妆品牌子不重要,化妆得恰到好处才是关键,就像侬今朝……”
我顿了顿,随口奉承女人的老毛病又犯了,“侬今朝的化妆就正好突出侬的脸型优点,显得干炼、神采奕奕,女人的漂亮和气质,一大半来自本身的j神面貌,而不是取决于身上的衣裳和脸上的油脂牌子。”
苏莉被我的迷魂汤灌得心花怒放,美滋滋地坐在椅子上,侧着身子不断向我抛媚眼。
苏莉扫了一眼外面走廊,病人们早就睡了,她站起身来,提了提护士制服的裙腰,我看见她因为天气热没有穿长裤,裙摆下面露着光光的两条小腿,腿上包裹着亮闪闪的丝袜。
苏莉整理了下裙腰,在地上跺跺脚,轻轻说了句:“我去趟厕所,你帮我看守一会儿……”话毕,婷婷娉娉地走出门去,边走边拢了拢了耳边的头发,在门边回头朝我笑了笑,随风飘来一阵氤氲的香氛。
听着苏莉“唦唦”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片刻,走廊深处传来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呯!”,门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从病房里传出几声病人不满的嘟囔。
我站起身绕过桌子,想看看苏莉写的日志,眼光无意中瞥见她刚才坐过的椅子面上有一小摊水渍。我伸出左手食指在水渍中央醮了醮,然后放到眼前捻了捻手指头,由于水份太少,分不清是汗渍还是透过她内裤漏出的黏y。
我掏出手绢擦干净手指,又凑到鼻子尖前闻闻,好象淡淡的有股骚味,哼!
八成是尿!我在心里忿忿不平地吼了一句,同时感觉裤裆里一热,滚烫的r屌飞快地膨胀起来。
我来到走廊上左右望望,——没有人,走廊朝外的大门紧锁着。我转身放轻脚步,一溜碎步向女厕所走去,心脏在口剧烈地狂跳着,“咚咚”作响。
走到女厕门口,我警惕地回头望望,没有女病人出现在走廊上,我平息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悄无声息地走进去,同时小心提防厕所小间里有女人走出来。
女厕里白晃晃的,墙上的瓷砖,地上的马赛克,新油刷的木格子,经过清洁女工细心的擦洗,亮得耀眼。
靠墙一溜五个小间,四个小间都敞着木头门,只有最靠里的一间关着,里面悉悉嗦嗦地有人,我弯腰俯向地面,侧脸看过去,第五间的地面上站着两只白色护士皮鞋。
我站起身子,慢慢走上前去,轻轻地一推木门,没想到,白油漆的木门竟然应声而开。
苏莉面朝门口站着,正撩起白制服整理内裤,白晢的大腿露在外面,浅r色丝袜的弹力花边紧紧绷在左右大腿的腿g儿上。
她见我进去一点也不慌张,幽幽地望了我一会儿,诡诡地笑:“快点进来,老早看见侬的皮鞋啦,死鬼,被保卫科捉到可完结了。”
我一闪身进了隔间,反手c好门销,伸手去抱苏莉,没想到她用双手挡住我:“不要,这里会来人的,侬想要的话,明朝下班了回去弄,现在不行。”
我两腿间胀得发痛,哪里肯依从她。
我一手托住她的后腰,另一手伸进她的制服下摆里,一把就扯开了她的三角裤,并拢起手指往她两腿中间一m:“哼!已经介许多水了,侬还讲等到明朝?”
苏莉并不答话,只是后仰着头,闭紧双眼,两手攥起拳头使劲捶打我的脯,嘴里喃喃地说着:“死鬼……我不要……不要……”
我解开自己的裤腰,从内裤里掏出冒着热气的yj,胀大了的g头完全从包皮里探出来,一滴亮晶晶的jy正从尿道口漏出来,我把yj握在手里前后捋了捋,**巴猛地一抖,一股白浊的jy顺着尿孔涌了出来,拉着长丝滴进地面上的厕盆里,“***,好几天没碰女人,有点憋不住了……”
我把苏莉的后背顶靠在隔墙上,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她那条小小的三角裤卷成了布卷,绷在大腿中段,我松开握住yj的右手,从她身后托起她的屁股,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高度,g头高昂的yj很顺利地伸进了苏莉两腿分岔的底部。
苏莉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再半推半就地挣扎,“嗷……到了……,现在还在外头……”
我的手伸进她屁股沟中间,从后面向上托起g头,小腹一收,再向前微微一挺,“啊……,进去了!”苏莉低低叫了一声。
我让苏莉的后背离开隔墙,两人面对面搂抱着站在小小的隔间里。我叫她并拢两腿站直身子,两脚踩在我的脚背上,她配合地用两臂圈起我的脖子,整个人挂在我身上。
我一手搂住她的后腰,一手托住她的屁股,半尺多长的yj斜斜地c在她深处,她轻盈的身体随着我的前后摆动不停晃荡。
苏莉星眸微闭,潮红的脸颊贴在我的肩窝里,猩红的唇间不时吐出一口口被我从她身体深处捣出来的热气。
也许是很久没有c女人的关系,我的yj往苏莉紧闭的两腿中间c了不到几十下,一股热流“突!”地冲破j关,从尿道口喷了出去。
我浑身剧烈地颤抖了几下,苏莉仰起脸,两眼迷蒙,“出来了?蛮快的…”
我喘着chu气,抖了抖,“呼……呼……我还想要,我里面还有,好吧?…”
“好……侬来好咧……,当心点……外面……”苏莉把脸又贴在我肩膀上,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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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搂抱着苏莉,俩人脸贴脸站在灯火通明的女厕里,s完第一次的yj丝毫没有软化的迹像,仍是硬邦邦地朝上撅着,g头埋在苏莉的y道深处,被她牢牢地夹住。
我压低嗓门喘息了一会儿,腰腹重新开始一前一后地运动,于是,刚才s进苏莉y道深处的大滩jy再也堵塞不住,随着yj的抽c活动从她体内倒流下来,把苏莉并拢的两腿间糊成又黏又滑的一片糨糊,又被不停一进一出的yj捣成了一堆白花花的泡沫,在我俩生殖器的相互摩擦中“吱!吱!”作响。
苏莉立在我的鞋面上,使劲踮起脚尖挺出肚子,拼命抬高自己的私处迎向我下腹的动作。我的双手按在她后背上,隔着衣裙大把抓牢她那绷得石头一样硬的腰臀肌r,小腹带动**巴勇猛地向她火热的深处捅去。
忽然,女厕所的门在寂静中“吱吜……”响了一下,我和苏莉不约而同地静止下来,我俩对望了一眼,她惊骇地张大了嘴巴,手指痉挛地掐紧了我肩膀。
“踢嗒、踢嗒、踢嗒……”一串轻快的拖鞋拍打脚后跟的声音由远而近,略一迟疑,转进了我们紧邻的隔间,随着几句低声的嘟囔和“悉嗦”解衣声,那个来解手的女人静静地蹲了下来。
我和苏莉大气不敢出地站在原地,她心怀怨忿地盯着我的眼睛,不时用手指掐一下我的脖子,我强忍着疼不哼出声来,只敢恶狠狠地瞪着她。
一板之隔的女人一阵哼哼唧唧,她正在和直肠里的屎块作殊死搏斗。
苏莉用力猛推我的身体,想使我从她体内脱落出来,我一把搂紧她的屁股,往上托了托,同时向前挺了挺下y,青筋暴怒的yj更深地钻进她身体里面。
万赖俱寂的夜晚,我和苏莉在女厕的隔间内无声地激烈挣斗着。
我把苏莉的脸紧按在前,另一只手用力搂住她的屁股使她无法向后退缩,同时用力向前鼓动下y,yj又开始自如地在她y道内来回滑动。
苏莉的两手狠狠地拧着我脯肌r,紧紧收拢的大腿狠命地夹着不停跃动的yj,但是她越收拢大腿,yj的抽送越是强烈地刺激她的y道和y蒂,一阵阵快感的晕眩和惊吓使她两腿肌r不住打颤,几乎支持不住身体重量,只能软绵绵地躺倒在我怀里,脚尖无力地垂在地面上。
我的两臂穿过她的腋下抱起她后背,逐渐加快在苏莉体内滑动的速度,冲向越来越逼近的sj快感,一边努力压低自己的呼吸,以防惊动隔壁的女病人。
苏莉全身战栗,两腿绷得笔直,浑身的肌r僵硬得“的、的、的”地哆嗦,她抓起我的工作服前襟咬在嘴里,生怕由于下y的强烈刺激,使自己无法自控地大声呻吟。
“噗咚!”那女人终于挣出了第一条大便,掉到便池里激起一片水花,她挪了挪位置,拖鞋擦在马赛克地面上唦唦地响。
苏莉的两眼“突”地睁得滴溜圆,但瞪大的双眼里空洞无神,半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一溜口水顺着嘴角垂下来,滴在她制服的口。
眼看她潮涨满的刹那,我一把按着她的后脑勺,用我宽阔的膛捂住她的口鼻。
“呼……隆!……哗……”女厕墙上高处的自动排水装置发出惊天动地的咆哮,每隔半小时来一次的清水从喷头汹涌而出,唰唰地在便盆中打着漩涡,带着污浊顺着下水道奔腾而去。
苏莉的脸埋在我前,在冲厕排水的轰鸣声中,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吼,“呜……嗯!”她的两脚足尖点在我的脚背上,支撑住全身的体重,腰背大幅度地向后反弓了一下,伴随着y道的痉挛,全身上下爆发起一阵不可抑制的战抖。
我猛力向她深处突刺了最后几下,“嗷!”地一声低吟,骨盆肌r一松又一紧,股股jy冲过尿道喷s而去,白色的激流直直地打在苏莉的子g口上。
水箱潺潺流水声掩盖了我的叫声,隔壁的女人丝毫没有察觉咫尺之旁的异常,她慢慢地擦净身子,提上裤子,施施然走了出去。
我托抱住苏莉的身子站着,yj仍在她深处不时跳跃一两下。苏莉额角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贴在脑门上,整个人虚脱无力地倒在我臂弯里,脸颊靠着我的口呼呼直喘。
我和她静静地站着,疲软的r体从她里面退了出来,但并未像往常变小缩短,只是半软地垂在我胯间,湿乎乎的包皮中间露出半个通红的g头。
“好了……松开手。”苏莉恢复了常态,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我放开胳膊,退后半步,看她弯腰从脚上褪去被扯脱了线的三角裤,她用裤头在两腿中间擦了擦,凑到眼前看了看,又闻了闻,似笑似恼地瞪了我一眼。
“哎,”我提醒她,“你里面不穿啦?当心走光哦……”
“去去,假正经!”她白了我一眼,“夜班啥人看啊?就你看了……”说着,苏莉直起腰,从腰上放下刚才被我卷起的裙子,圆筒形的下摆严严实实地遮盖到她膝头上端。
我和苏莉一前一后悄悄地走回护士办公室,她从桌上扯下半张报纸,小心地把脱下的破内裤包好,小心翼翼地放进废弃敷料桶中,又仔细地用垃圾盖好,这才放心地拍拍手,又看了看,才洗干净手坐下。
我和她坐在办公桌两侧,谁也不说话,苏莉的嘴角挂着一丝笑意,若隐若现地含有一点嘲弄,歪着头,握住一支红蓝铅笔,专心致志地在报纸头版上给国家主席添上两撇小翘胡子,一撇蓝,一撇红。
尽管我在她y道连放两p,但g头仍然隐约发痒发酸,仿佛意犹未尽,**巴的尺寸没有明显萎缩,依旧是刚s完j从她里面拔出来的模样,——八成硬,十成长,可更加要命的是,在女厕里整理裤子时,因为一时等不及yj完全疲软才穿起裤衩,只能将半软半硬的家伙穿过内裤前面的开口,前半段留在西服裤的裤裆里,现在**巴开始恢复了生机,yj一点一点地向前伸长。
同时,由于极度充血,整gyj变得越来越chu壮,裤衩的开口被撑开到极限,死死地箍住了yjg部,越来越多的热血涌进了下身,我不用解开裤裆看也感觉得到,g头早已胀得紫红,随着心跳在裤裆里一上一下地窜,被裤子的chu糙呢料磨得发疼。
我刚想伸出手去捉苏莉的小手,她一惊,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我只好把手缩了回来。
院办主任笑吟吟地走了进来。我瞄了一眼手表,十二点整,这该是他今晚睡觉前最后一次查岗。
院办主任很亲热地打了招呼,询问了一下有无异常,点点头,又很关心地问了我们是否适应铜陵的生活,我和苏莉很识趣地谢谢他的好意,半大老头很满意于我俩的回答,又点点头,笑笑,拎着一大串钥匙走了。
苏莉端坐在椅子上,目送院办主任走远,眼光闪烁地看我一眼,然后转过脸扫一眼治疗室,回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看我,垂下眼帘不作声。
我站起身,走向里间的治疗室,经过苏莉身边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瞥见我裤裆前面高高隆起的小帐篷,差一点“噗哧”笑出声来,只好使劲咬紧下唇忍住。
我撩起白布帘走进治疗室,顺手关掉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室内顿时漆黑一片,我用低低的声音唤了一声:“快进来……”
苏莉在外面重重地咳了一声算作回答,我看见她站起身,立在桌旁装模作样地整理桌上的文件,一面偷偷瞟视外面病房的动静。
我见苏莉转身快步走来,连忙退后走向治疗室另一扇门,那里是护士们更换制服的小房间。我推开门,没有开灯,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苏莉走近。
苏莉径直穿过黑漆漆的治疗室,渐渐放慢脚步,终于走到我面前,稳稳地站住,火辣辣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抬起两臂环绕住我的脖子,她两只眼睛映照着窗外远处的路灯,在黑暗中发出点点星光。
我两手向下贴住她两腿外侧,很灵巧地用手指提起她制服的下摆,轻轻地卷起来提高到她腰部,苏莉解开前几颗钮扣,顺从地向上举起两臂,让我把她的制服裙从她头上脱掉。
苏莉雪白的身子在暗夜里发出蒙胧的白光,她双臂交叉放在前,羞涩地垂着头,紧紧并拢两腿,身上未着寸缕,头上仍戴着护士白色折叠帽,脚上还穿着平时工作的白皮鞋,低头不语站在我面前,脸上仍有点羞怯。
有一股热流往我胯下冲去,yj几乎要顶破裤子突围而出。
我扒下身上的白大褂,踢掉皮鞋,只穿袜子踩在地上,手忙脚乱地脱掉裤子,光着屁股,面对面站在苏莉跟前,勃起后硕大的yj平直地前伸,g头轻轻地抵住她平坦的小腹。
苏莉放下两臂,把火烫的yj捧在两只手心里,温柔地握住,缓缓地搓揉,抬起脸朝着我,一口口热气喷到我脸上:“想要我吗?……c我吧……现在就要!在这里c吧!”
“好!”我捧起她的脸吻着,“到房间里去,找个地方好躺下来……”
“里面啥也没有,”苏莉摇摇头,“只有几个更衣橱,连板凳都没有……”
“那我们……”我有些意外。
“就在这里站着来好了,我喜欢……像刚刚那样……”苏莉握住yj在她努力张开的两腿间寻找,急切间总是不能成功。
我轻轻抱起她,托住她的屁股,苏莉顺势岔开大腿,yj很容易找到入口,一滑而进。
我放低她的身子,让她仍旧踮着脚尖踏在我脚背上,她并拢的双腿紧夹住深处的yj,我好象c进了一座熊熊燃烧的熔炉。
我紧搂住她的腰背,下腹使劲地向前挺进,yj的几次抽c很快就把y道里面涌出的y汁捣起了白沫,苏莉的爱y泛着啤酒沫一样的泡泡,顺着我俩的大腿向下慢慢流淌。
苏莉大声地呻吟着,十指的指甲抠进了我光裸的后背,紧闭的房门把一切声响都关在了房内,屋子里又热又闷,我俩挥汗如雨地从事着人类最古老的娱乐。
自从在芹的r体上获得第一次经验后,我的爱能力飞快地成熟了。如果说由于芹的引导,使我初尝闯入女禁地后,共享鱼水之欢的乐趣,而与尚玉、姜敏还有徐晶的经历则让我学习并实践了与不同格的女,在床上追寻欢乐时特征各异的不同技巧。
经过数次与苏莉的交媾,我m清了她不过是一只春情勃发的小野猫而已,她与男人上床时唯一关心的,只是如何更快一些达到自己的乐高潮,至于怎样延续快乐的享受过程,她并不在意,换句话说,她喜欢让男人一下子c个过瘾、痛快。
与芹和敏这般已婚少妇不同,苏莉没有成熟丰满的身材,她的脯仍像少女一样单薄,r房只是毫不起眼的两只小隆丘,稍一用力往下按,我就能m及她扁平屁股里边的大块骨头,她也不懂得在交中配合男方,更舒适地诱导自己的身体迎接高峰,她只会被动地让自己的身体承受男器官的顶撞和磨擦,等待对方从她身体内挖掘出的快感。
我抱持着苏莉瘦骨嶙峋的腰背,猛力挺动yjc进她两腿间的深处,第一波高潮刚刚从她身上消退,她已经虚弱得无力挣脱我的怀抱,只能环抱住我的脖子,承受我一下比一下猛烈的贯穿c入。
新一轮快感逼近之际,一股股黏稠的滑y从她y道口汩汩流出,顺着她并拢的双腿向下淌到她小腿上,然后满溢到地面上,汪成一滩水渍。
一轮快速攻击之后,苏莉声音嘶哑地嚎叫着冲进第二次癫狂,我毫不留情地继续向y道内猛c,她弓起痉挛不止的身子想躲避我的器官,但腰和屁股被我牢牢搂住,动弹不得,终于,在高潮余韵的最后一次悸动中,几滴黄黄的小便冲出膀胱,落到地上。
我放慢了速度,待苏莉逐渐平息下来,我和她大口大口地喘着chu气,苏莉的脚尖再也承担不住自己的体重,只能全身软趴趴地扑在我前。
我双臂搂紧苏莉的腰臀,抱高她的身体,让她岔开两腿骑跨在我的腰上,苏莉很满意这个姿势,可以省却她不少气力,同时我的yj也更容易向前直c,比面对面站立交又多滑进去两寸的长度。
苏莉的体型瘦削,y道已被我撑开扩张到极限,而女y裂口正对yjg部的c入方式,使她不得不容纳我**巴的全部尺寸。她微微皱起眉头,眯起眼睛,不知道是正在享受y道被我完全撑开的快美,还是不堪忍受y道尽头快要被g头顶爆的痛楚。
我搬起她的屁股一下一下往自己胯下迎凑过来,同时,有节奏地向前挺出下腹部,布满青筋的yj像一条凶猛的巨蟒,带着满身的斑点向着她y道深处猛扑进去,“噗哧!噗哧!”随着每一次巨蟒的猛扑,一道一道浊白色的浆汁从y道里被挤榨出来,在我和苏莉的下y之间飞溅开,喷洒到我俩的身上,顺着我的两腿和她的屁股滴滴嗒嗒地流到地上。
苏莉早已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她的两臂搭在我肩膀上,双手垂落在我背后,脑袋歪在一旁,嘴里含混不清地哼哼着,身子随着我的动作不停上下起伏,整个人陷入了半痴迷的状态。
我的两臂开始疲劳,我急切地四处张望,希望找一个合适的高度支撑一下苏莉的屁股,最后我选定了窗台下的暖气片,苏莉的制服被我脱下后随手搭在了上面。
我摇摆着身体挪了过去,腾出一口手提起苏莉的制服往暖气片上铺了铺,然后,轻轻地放下苏莉,她背靠窗户安稳地坐在了上面。
苏莉哼了一声,她的全副神经正沉浸在下体被强烈刺激的震撼中,对现实发生的事毫不在意。
我叉开两腿站好,苏莉的后脑和背脊靠在窗户玻璃上,两臂左右摊开,扶住窗台,大腿向两旁岔开,膝头屈曲着被我用两肘托住小腿肚,原先她戴在头上的护士帽早跌落在地上,严谨地盘在脑后的红褐色长发,此刻也披散下来,垂落到前、两肩。
我双手扶住苏莉的骨盆两侧,重新挺动胯下的大屌向她展开猛烈攻击。
苏莉的第三次高潮不像往常那样明显,除了我的yj感觉到她y道肌r有节律地收缩外,她的身体只轻微地抽搐了两、三下。
我趁她高潮尚未退却,一刻不停地将yj向她最深处猛c,我截住了她体内刚开始后退的潮势,努力推动潮水再度汹涌飞扬,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大,我气喘吁吁地猛c这瘦小的女人,g头的抽动带出的白浆渐渐增多,终于,在苏莉“啊!”一声的惊叫中,我摧毁了她那座欢乐要塞的最后一道防线。
苏莉的子g再次猛烈紧缩,变成石头般坚硬的一团,酸麻伴随着极度的交快感如同炸弹一样在她盆腔深处炸裂,快乐的电流沿着她的血管神经四处奔涌,纷纷击中苏莉已经变得迟钝的大脑中枢。
她无声地张着嘴,头朝后仰着,两眼失神地望向半空,支撑窗台的两臂双拳紧握,全身的肌r不由自主地发出一波一波的震颤,苏莉蹬直了小腿,脚尖与小腿绷成一条直线,一只鞋子被她踢掉了地上,包在丝袜里的五只小小的脚趾攥拢来,在半空里一抖一抖。
我抓紧苏莉的两只脚踝,把她的大腿极力向两边劈开,金黄色的小便混合着白色的黏y不停地从她两腿间涌出,我并不停顿,毫不怜惜地挺动yj向她正在不住收缩的y道抽c,我要使苏莉的高潮持续下去,用源自她子g和y道永无止境的快乐彻底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我拼命加快速度,耻骨连续不停地沉重撞击苏莉的下y,她的小便已经排泄一空,变得澄清的yy仍不住地往外冒,沿着暖气片流到地上,这样的情景我在芹的身上见过,具有丰富经验的芹每回被c得yy肆流之后,就像死人一样软瘫在床上,只会呼呼喘气,半天还恢复不过来。
因为我持续的冲刺,高潮在苏莉体内盘桓不去,她无神的眼睛望着我汗流浃背的裸体,全身像被抽去了筋条,软绵绵地摊开四肢,全身不再呈现发自高潮的震颤,唯独她的y道,仍旧在顽强地一下一下发生悸动。
经过数次意念的控制,我察觉到可以自如地收控sj的冲动,于是我决定完成今天的游戏。
片刻之间,我的快乐顶峰来临,脊梁“忽!”地升起一片凉意,后脖梗一麻一热,g头顶住苏莉的尽头猛然一跳,“噗!”地s出一股热辣辣的jy,紧接着,“噗!”“噗!”“噗!”,一连串jys进了她的深处。
我停留了一会儿,离开了苏莉的身体,先找到白大褂口袋里的手绢,仔细地擦拭她两腿间的y体,那地方被小便和yy还有jy糊成黏稠的一团,骚气扑鼻,好半天才弄干净。
苏莉背倚着玻璃窗岔开两腿坐着,神情木然,双眼微闭,口唇间气若游丝,手脚冰凉,我整理好自己的衣裤,再给她穿上鞋子和护士制服,用又潮又黏的下摆掩藏住她赤裸的下身,然后把她抱到护士办公室外间的靠背椅上,让她闭着眼仰在后靠上休息,又从病房常备药柜里找出两支百分之二十五的葡萄糖,用大号针筒推进了她的静脉。
须臾,苏莉悠悠醒转来,面色红润了些,嘴唇也有了血色。我端起我的茶缸递给她,她接过去“咕咚咕咚”大口大口地喝完,用手背一抹嘴:“你这个死鬼,我差点没命了……”,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媚意。
我用手合上她眼睛,贴在她耳旁轻声说:“你先坐着打一会儿盹,我去收拾一下里间。”
“嗯,你去吧,我累死了。”她在椅子上放软身体,闭上了双眼。
我提起墙角的拖布和水桶走进里间更衣室,仔仔细细地把地上的秽迹和水渍擦洗干净,又擦了擦暖气片,检查了一番没有遗漏才放心地关上门。
我洗了手,转回身看见苏莉并没有睡着,头歪在椅背上似笑似不笑地望着我。
“嗯?你没睡啊?”我有点意外。
“死腔,”她看了一眼外面,“被你c得那样,谁还睡得着?”
我从口袋里m出大半块吃剩下的巧克力,掰下一块塞进苏莉嘴里,蹲下身子问她:“好吃吗?”
“还可以。”她边嚼边说。
“好吃的话,我再给你吃一顿。”我嘻皮笑脸地说,一面色迷迷地盯着她的眼睛。
“嗯?”苏莉忽然明白我话里有话,羞红了脸,捏起拳头捶打我的脯,“要死了,刚刚差点给你弄死,你倒讲我吃你?”小拳头纷纷落在我前、肩头。
“哎哎哎!”我一边抵挡,一边压低声音笑:“明明是你下面的嘴巴把我的小弟弟含在里面,还吃了好多我的东西咧……”
“胡说!”苏莉又好气又好笑地唬起脸,可是眼角眉梢带出掩饰不住的春情,她使劲捶打着我,“打死你,让你再吃我豆腐!”
我捉住她的两只拳头,用一只手抓牢,腾出左手伸进她裙子的下摆,与此同时把脸凑到她跟前,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嘴,在她嘴巴里慢慢搅拌。
苏莉的y蒂被我拇指轻轻按住,她身子猛地一震,瞪大了眼睛,嘴里“唔唔”作声,却被我舌头堵住。
我用拇指按住y蒂轻轻地揉搓,她僵硬的腹肌慢慢放松下来,嘴唇含住我的舌头吮吸着,大腿自动向两旁分开,我左手食指和中指轻易地找到y道口,一下钻进湿热的r洞里去。
刚才因为裤衩弄湿了我没有再穿上,此刻,胀大的yj在空荡荡的裤裆里左右乱晃,不舒服得很,g头暴露在空气中痒痒的,只想找个地方磨磨。
“到我办公室里去,我们玩到天亮,好不好?”我不等她回答,缩回左手,抄起她的身子托在怀里,大步走进医生办公室。
苏莉坐在值班床上,看了看四周,按住我正在解开裤带的手,神情有些不安地说:“不要在这个床上玩,你看,”她回头指指床头边的大门,“人家一推门,进来就看见了,唔……到那里去。”说着,她跳下床,径直走进了医生办公室一侧的隔间,回首向我招了招手。
这间办公室面积很大,用一排顶天立地的储物橱在办公室里隔出了一小半地方做医生的更衣室,入口的地方,往墙上钉了g钉子拉上一道布帘,算是遮掩外人视线。
苏莉走到更衣室最里面,这里高大的储物柜挡住了外面的灯光,灰蒙蒙的,她环顾下周围,看见有一条长板凳,板凳面足有一两尺宽,她想了想,撩起裙子,露出光光的大腿跨骑了上去,向我招招手:“来吧……”。
她坐稳了身子,小腿垂在长凳两侧,上身慢慢向后仰倒,舒舒服服地躺在凳子的木头面上,两手提起裙摆撩到肚子上,露出两腿中间湿漉漉的黑毛:“你快点呀,发啥呆呀……”
我醒悟过来,脱去长裤,几步跨过去,叉开双腿跨坐在长凳空的一头,向前挪了挪身子,把苏莉岔开的两腿搭在我大腿上面,chu长的yj已经触到了她黑毛丛中间红红的女y,我用手扶住yj对准女y的入口,向前挺了挺,大半个g头顶开肥硕、黑亮的y唇埋没了进去。
我双手扶住苏莉的胯骨两侧,屁股在板凳上又往前挪了一挪,“忽”!yj整gc进了苏莉的y道,g头又来到她那湿热黏滑的深处,我舒畅得全身一阵酥麻。
我两脚踏在地上,屁股在长凳上前后从动,yj平直地在苏莉y道内滑行,每次yj的进入都直接撞击在苏莉的子g口上。而且,我很意外地发现,用这个姿势交,我运动起来非常省力。
我扯开苏莉衣服的领口,双手伸进她的前襟里,五指张开抓住她那对小小的r房,用手指捏住两粒n头向上提起,两只n子的形状变成了尖顶的小帐篷。
前轻微的痛楚伴随着下y被一捅到底的痛快,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混合起来,交替刺激着苏莉的大脑,她浑然忘却了不过半个钟头前被**得虚脱的体验,全副身心又重新忘我地开始追逐悦欢娱。
我坐在长凳一端,双脚在地上用力,身子很轻松地在凳子上前后游移,勃起的yj与板凳的木面平行,直直地向前,c在苏莉的y道里,随着我身体的动作前后滑行,活像汽车发动机的活塞。
我偷偷看了看手表,哦,三点多了,窗外的夜色正是最浓重的时分。我低头看看苏莉,她眯着眼睛,陶醉在y道磨擦的快乐之中,扁平的小肚子上,由黑黑的y毛丛往上隆起一道r岗子,随着我的动作上下翻腾,我用右手按住窜动的r岗子,隔着苏莉单薄的肚皮,yj一下一下顶着我的手掌心。
猛然间,苏莉眼睛向上翻出了眼白,两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腕,全身一阵哆嗦,我感到yj被y道肌r使劲咬住,我停下动作,等待苏莉小小的高潮过去。
苏莉身体抖了六、七下之后,平静了下来,脯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喘着chu气,闭着眼休息。
我忽然感到一阵尿急,赶忙把yj拔了出来,“啵!”的一声,苏莉的y道洞开着,久久不能自然关闭,一道稀薄的白色黏y慢慢淌了出来。
我顾不上多看,握住g头三步两跳地跑到洗手水池旁,踮起脚尖对准下水道口“哗……”地放开闸门,随后拧开水龙头,自来水冲走了黄黄的小便,“嗯,明天清洁工会来收拾的。”我在自来水下洗了洗g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走回来跨坐在板凳上,重新把yj纳入苏莉体内。
苏莉“吃吃”地笑出声来:“赤佬!里面没货了,只好出小便了!嘻嘻!”
我有些窘迫地笑笑:“嘿,给侬看看我还有货色吗?”说完,我叉开腿往起一站,屁股离开板凳,两手抱起苏莉的屁股悬在半空,只让她的后背和肩胛躺在长凳上面,我挺动腹部飞速地向她里面猛攻。
“哦哟!”苏莉一阵惊呼,“当心!我要掉下来了!”我用力往上顿顿她的身体,她的两腿顺势盘住我的腰,脚跟紧抵住我的屁股。
排完小便的yj十分轻便,在y道里自如地出入,带出一股股白白的分泌y,苏莉满脸通红,全身的肌r紧缩,用力拱起腹部,全力迎接我的贯通。
不出几分钟的光景,苏莉“啊!”大叫一声,身子大抖了几下,然后软绵绵地摊开了手脚,一大股黏y冲出y道s在我小肚子上,顺着我的两腿向下流去。
我托住她的屁股继续狠命地c送,终于,sj的紧逼感来临。
我抢在紧要关头前,抽出yj,一步跨到苏莉面前,从长凳上抱起她的上身,她睁开眼看了一眼鼻子尖前方的yj,配合地张开了嘴,我把即将爆发的yj一下子c了进去。
我抱着苏莉的头前后挺动下身,一下、两下、三下,终于,g头一胀,jy喷s了出来。
我闭着眼身体一抖一抖,尽情享受着sj的快感,苏莉用嘴唇含着g头使劲地吮吸,不时用舌尖在尿道孔周围打着转转,她的双手合抱住yj的后段,向前不停地捋着,努力想榨取我最后一滴。
兴奋的最高潮终于停歇,我低下头睁开眼看着苏莉,她仍然仰身躺在板凳上,脸转向一侧,正对着我岔开的两腿中间,嘴唇嘬成环状,使劲含住我的**巴套弄,原先唇上搽的鲜艳唇膏现在都涂在了yj上,红红火火的,也很有趣。
苏莉“咕噜”一声把我s进她嘴里的jy一滴不剩全咽进肚子里,抬起脸朝我笑了笑,“蛮咸的。”说完,她又专心致志地用唇舌玩弄起我疲软的yj。
我闭上眼,静静地享受苏莉火热的口腔,**巴慢慢地又硬了起来。
我依旧让苏莉躺在板凳上,把她两条小腿架在我肩膀上,yj在她紧夹的腿缝中间上下扫了扫,向前一挺,重新占据了她。
…………
我和苏莉一直玩到早上六点多,眼看锅炉工将要推车送开水来了,我才恋恋不舍地从她身子里拔出来。两个人躲在更衣室的暗影里,如胶似漆地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整理好衣服,各自在办公室里坐下,等待接班的同事。
早饭吃过后不久,医护两面的同事们都来了,我三言两语与同事交待完就下班了,脱了白大褂换上恤衫,在病房走廊里等苏莉。
苏莉走出了护士办公室,身上穿着一件白真丝衬衫,宽大的下摆飘洒在牛仔裤外面,红褐色的头发在脑后束成马尾,随着步伐左右晃个不停。
我出神地看着她,望着苏莉逐渐走近,天啊!大学时代的姜敏活生生地重现在我眼前,只是姜敏更饱满一些,面色更红润一些。
我努力收回心神,挽起苏莉一同走出了病房大门。
我在街上买了许多熟食,有油煎包子、r馅饼和松花蛋之类,我交给苏莉拎着:“多买一点,晚上就不用出来买食堂的饭了,困觉也不受影响。”
苏莉咬着下唇,只笑不语。
回到宿舍里,我和苏莉脱去了衣服,相拥着进了小浴室,用滚热的水冲涮我们疲劳的r体。浴室里雾气弥漫,空间相当局促,我和苏莉面对面站着,身子贴着身子,我的yj放在她紧紧并拢的两腿间,她的胳膊松松地搂住我的腰,任我轻薄的两手在她身上涂满肥皂。
洗完澡走出浴室,我说什么也不让她穿上内衣裤,于是,我和她光着身子在屋里走来走去,所不同的是我胯下比她多了一条半尺多长的r棍。
我执意要她和我一起睡觉,苏莉抿着嘴笑了,光裸着身子站在床前不出声。
我一把把她拖上床,她听话地在我身畔仰面躺下,我腾身上去压住她,她微微张开两腿,勃起的yj很顺利地找到入口,我一挺腰滑了进去,回头拉起床上的被子往背上一甩,向下一趴身子,棉被严实地盖住我的后背。
“来吧,c我……”她微皱眉头,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双腿并拢,两手自然而然地搭住我的腰际,“你s在里面好了,玩好了就睡觉吧,我困死了……”
我喘着chu气,下身开始向前挺动,“就来这一次,啊?”
“嗯……”苏莉点了点头,双目紧闭,两只手紧紧抱住了我的后腰。
我岔开大腿,用力夹紧苏莉的大胯两边,yj斜c在她两腿中间的幽深处,随着身体的耸动不住地进出。
经过昨晚整宿的交媾,我yj前半部份火辣辣的,g头大概磨破了皮,在苏莉略带干涩的y道里艰难地来往运动。
…………
三、五分钟后,我草草地结束了,翻身从苏莉上面滚下来,喘着chu气,侧身搂着j疲力竭的女人,很快睡着了。
一觉醒来,日头已经偏西,我看看表,下午三点钟了。
我推醒了苏莉,她哼哼唧唧地赖着不肯醒来,我硬把她拖下床来。苏莉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被我按在沙发上坐下,我自己进厨房里冲泡好两大杯n粉,端到写字桌上,打开早上买来的熟食,“吃吧,吃饱了再困。”
苏莉眯缝着眼发了一会儿呆,慢吞吞地放起冷馅饼,就着热牛n吃了起来。
填饱了肚子,我俩的j神好了一些。苏莉赤条条地半躺在沙发上,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脑后,两手放松地摊开放在沙发上,右腿支起左腿,脑袋仰靠沙发背,眼睛斜睨地望着我,笑容里多了一丝媚意。
我同样一丝不挂,坐在苏莉对面的靠背椅上,望着苏莉惓慵的神情中隐约透出色欲的诱惑,胯下不知不觉之中变得伟岸起来。
苏莉不时瞟上一眼,嘴角渐渐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
我把身子移过去,俯身用两只大手握住她瘦削的肩头,张开嘴吻她的红唇,慢慢把她压倒在宽大的沙发上。
她张开两腿容纳了我的深入,然后两条腿盘曲起来,像蛇一般缠住我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