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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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少审哼了一声,耳根红得滴血,不知道是疼到还是爽到,咬着牙假意抱怨着:“别乱抓…”引得丰雪在他的肩头狠咬一口。
    热流涌向四肢百骸,忍不住分神想到另一个问题:丰雪那笨拙的唇齿,恐怕也只有他才能消受得了。
    然而丰雪只能领会到,越让杜少审疼,最后倒霉的却还是自己,那东西越来越硬,让他连望向镜子的精力都没有。
    第52章 第十七张:钿车不到杜陵路(下)
    让丰雪见了人,就开始有央求,求给傅柳姜换一个舒服点的地方,有阳光,有空气,甚至要有花香。
    “少爷诶,你清醒一点,他是什么啊?用得着那些东西嚒?”
    “少审哥…”
    “行行行!”杜少审举手制止丰雪继续说下去,开始两天觉得挺新鲜的,新鲜过了,就越琢磨越不是滋味,他有点恨丰雪这样温柔乖顺,一切都是为了傅柳姜。
    派人把尸体从地窖里拖出来清洗干净,搁置在一间带锁的竹屋里,果然不曾腐坏。比较奇怪的是丰因那支骨笔也被插在尸体的裤腰里。
    “那你现在到底是谁啊,丰因呢,还是傅柳姜呢?还是你们这些妖魔鬼怪时兴着吞来吞去,两个合成了一个?”
    兀自嘀咕着,傅柳姜慢慢睁开了眼睛。
    “你醒啦!”丰雪扑上去握住他冰凉的手,那人或者说鬼,却不动,“你是还动不了吗?”
    丰雪关切地问,杜少审却在一边说风凉话,“啧,身子坏了,是人是鬼都没用…”
    几乎想笑出来,看了看丰雪的眼神,勉强收住。
    “你不是来接我吗?为什么又来那么晚?”倒的确是傅柳姜的腔调,杜少审把心放回肚子里,翻了个白眼,实在不想继续看着眼前的两人你侬我侬,拍了拍裤子,转身就走。
    丰雪小心翼翼地爬到床的里侧,卧在傅柳姜身边,认认真真地看他,“对不起,傅柳姜,我又食言了,真对不起。”
    “你说对不起我就能活过来吗?你的对不起有什么好稀罕?一次又一次,又轻又贱,我都听烦了。”
    丰雪听得发愣,呆呆地抓住他的一只手,却发现是残缺的那只,心中惶然。他欠傅柳姜太多,丰家也欠他太多,傅柳姜曾说,他全身上下一无是处,也就只有那个…他还看得上眼。于是卷起舌头,在断裂的指缝处极为小心地舔了舔。怯生生的,怕这样孟浪的举动,会遭到对方的厌弃。
    头顶果然传来一声冷哼,“真是贱!”
    恶毒、刺耳、赤裸裸的伤害。骨笔在怀中微不可闻地动了动,这样巧妙模仿着的语调,几乎和傅柳姜当日所言,如出一辙,真假难辨。
    丰雪闻言,脸上的血色霎时退尽,睫毛颤巍巍的,连舌尖也吓得一缩。顿了半晌,却鼓起勇气继续做了下去,“你不喜欢了吗?上次你说,只有这个你还看得上…我还是,什么都没有…但我想…什么都给你…”
    “傅柳姜”勾唇,慢悠悠地叹了一声,既带着舒爽又带着愤恨,单凭一张嘴去颐指气使地发号施令,“光舔有什么用?坐上来啊,我也看看,你到底能给我什么东西…毕竟我现在,身子废了…掰开大腿,自己坐上来…”
    脱下衣服,裸着身子,在对方的注视之下,全身却忽然弥漫起一种莫名的耻感。那种眼神,明明更接近于丰因甚至杜少审…所以,这就是阴阳相隔后,带来的变化吗?
    不怎么会弄,笨手笨脚地像握着一条鱼,明明好不容易夹在腿间,又让它滑出去。弄得自己的东西也略略抬头了,胸前的两粒,也紧张地缩起。
    傅柳姜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的动作,喉结动了动,心想,要先扩张的。丰雪那细嫩的指头,要一根一根沿着股缝逐次插入,把柔软艳红的内部掰得更开一些。
    然而他什么都没说,雾沉沉的眼睛里同时酝酿着嫉恨与愤怒。
    “都没进去,前面怎么流水了?自己玩得很高兴?”
    “我没、没有…”丰雪咬着牙,实在急了,“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怎么弄…好难塞…太大了…”
    顶着傅柳姜的面容嗤笑一声,“装什么纯呢?小婊子…”
    在接连不断的言语刺激之下,丰雪身上的皮肤因紧张与羞怯泛起了一层嫩粉,浑身的肌肉发抖,扶住了硬挺的阳具,狠心向下一坐,疼出一声哀鸣。
    身下的人经不住他的突袭,闷哼一声,泄了劲,忍不住漏出一句:“阿雪…”
    好在丰雪疼得浑身冒汗,没有听清。
    “没有…没有装…你看,进、进来了!”忍过了最为剧烈的那阵灼痛,还要强撑着笑脸邀功,双颊一茬一茬地泛白,吐出的气息好像也泛着痛。
    张了几次嘴,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别过脸去,只留了一个字:“动。”
    只试探性地动了一下,便立即软了腰,眉毛塌下来,实在受不了,“呜…不行、不行…太疼了,真的好疼…”
    开始哼哼唧唧地哭起来。
    对方回过头,看他皱成一团的脸,忍不住觉得好气又好笑,“简直是个蠢材!怎么教都教不会!”
    “来亲我。”
    于是丰雪颤着身子,昏头昏脑地向前拱了拱,不小心把体内的东西拔出来了一点,疼得恨不得缩起来,张开唇瓣,贴了贴傅柳姜的脸。
    “是亲嘴!”语气已经很不耐烦。
    丰雪照做,然而没想到,这个吻却远比其余的一切都温柔,那些刺痛人心的语言,屈辱的动作,都离他很远了似的,只剩两人唇齿间甜蜜的嬉戏。傅柳姜的舌尖一寸寸勾勒过他口腔的轮廓,以一个既轻又慢的节奏一圈一圈,耐心又细致地反复描摹。扫清了、荡平了他所有的不安。
    忍不住在这样的亲吻中呻吟起来。
    他很喜欢接吻,一向都很喜欢,何况是吻傅柳姜。这个吻让他忘乎所以,渐渐适应了体内的刺痛与灼热,轻轻摇晃起来。
    傅柳姜不吻他了,说他叫得“太骚了”。他低下头去啄吻对方的喉结,自己的喉咙里却翻滚出高高低低难耐的喘息。
    “太大了傅柳姜,我的肚子好胀…”乳尖在对方赤裸的胸膛上摩擦,体力不济,很快就丢盔弃甲,弄脏了对方的腰腹。
    “啊呃…”哭泣似的悲鸣一声,果然听到了傅柳姜的嫌弃,“这就射了?谁准你射的?自己找东西把那儿堵着!”
    丰雪找了一圈,取下床边一只绦子,涨红了脸,不知所措地举着东西看向傅柳姜,准备征求他的意见。
    傅柳姜显然情绪不高,盯着自己肚子上的一滩,表情很古怪。
    “看我干什么?只顾着自己,不知道给我擦擦?脏死了,弄得到处都是!”傅柳姜是没有洁癖的,丰因才有,但丰因也不会因为这个嫌弃他,不过若是用着傅柳姜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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