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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情况就变得稍微有些复杂。
丰雪愣头青似的拿手去抹,看得傅柳姜霎时赤红了眼。拴绦子的时候两手发黏,性器也被弄得水光淋淋,红色的穗子湿答答地垂下来,没留神,系的又是个死结。起兴的时候,白生生的性器高高地翘着,两手抵在傅柳姜的腹肌上也掩不住。
“傅柳姜、傅柳姜…唔…”
“再快点…”对方寒着眼眸,盯着上下起伏的那点红穗子只觉得心烦意乱,越是看着丰雪体力不支,越要提出要求来难为他。
“快不了了、快不了了…我腿软,好想射,让我射吧傅柳姜…”
“不行。”斩钉截铁地一口回绝,他就是想让丰雪吃苦头,“手拿开,自己摸。”
“不能、不能摸了…”柱体已经膨胀到了极致,红线已经开始陷得发痛,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多余的刺激。
“要么摸,要么不要做了,从我身上滚下去…”威胁之下是带着笑的,他就是要借着丰雪对傅柳姜所有的情意,把他压榨得干干净净。
丰雪泪眼汪汪地咬着牙,再次让步,用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下,便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啊、啊——!!”终于握上去,来不及动,便被一阵惊人的疼痛所击中,他的手心里还有残余的粘液,能够些微减少一些摩擦的痛苦,然而过度的刺激已经使他被快感折磨得生不如死,腰肢摆动,次次都能落到使他哀叫连连的一点,加之前端的抚弄,单是压抑着射精的冲动,就能逼得人几乎疯狂。
有些失神地睁着眼睛,并不知道自己在无意识地流泪,傅柳姜的轮廓印在他的眼眸之中,然而两人之间却隔了一扇属于丰因的铜镜,他首先要看到虚像中的自己,然后才会看到傅柳姜。
那是一副淫乱不堪的图景,其丑陋癫狂大概远胜于古今中外的所有春宫。他坐在一动不动的傅柳姜身上,自取欢愉也自取苦痛,恬不知耻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放浪。他看见自己被一只紫红的性器干得吐出舌头,唾液沿着唇线滑下来,滴湿了自己的胸膛。皮肤是白的,上面却又许多淤青,那些是吻痕与指印,连胸口也被咬得很脏。
他不知怎么,忽然爆发出一阵狂乱的颤动,傅柳姜恶狠狠地盯着他,“叫我‘哥哥’!”
他抿着嘴不说话。于是对方只好开出更多的甜头,“叫了,就让你射。”
精液从铃口处迫不及待地渗出些许,然而更多的仍被绦子束在身体内部。
“哥哥…”喊完了就轻轻咬着牙,指头想去抽开那红色的细带,却无论如何都解不开。丰因闷哼一声,射在他的身体里,一股一股渐渐流淌出来,沾湿了腿根。
解不开带子,快感临门,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绷得太久太紧,“啪”的一声断裂开来。
“阿雪!”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镜子里的自己双腿大开地倒在地上,不断有更多羞耻的液体从那个泥泞不堪的孔洞里涌出。他用拇指堵在柔嫩的铃口处拼命揉捏,谁叫那个地方不听话,傅柳姜不让他射,还要不听地冒出黏哒哒的清液。他看到自己的身子扭曲又颤抖,最终露出一个非常丑陋的姿态来。
哥哥把他摆成这样过,说阿雪好骚,最适合被操成尿壶。让他对着镜子把自己画下来。
“以后每天都尿在你的身体里,反正祠堂也被你弄得又骚又臭了…”
他明明都画完了,为什么镜子还不肯移开?!
第53章 第十八张:两眉余恨倚黄昏(上)
杜少审进门的时候,发现“废人”傅柳姜正好手好脚地把丰雪搂在怀里,像哄宝宝似的轻拍轻晃。
“嘶——你不是动不了吗!”
傅柳姜却笑,抬起头,轻蔑地扫他一眼,活脱脱一个丰因转世:“小声点…好不容易睡着了…”
“你到底是谁!”杜少审回过味来。什么丰因转世,只怕这鬼东西就是丰因!
“傅柳姜”衔着笑,拉起丰雪的一条腿,使对方能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你说我是谁?”
“你!”杜少审捏紧了拳头,“那你装什么残废!”
“我不装,阿雪怎么心甘情愿地张开大腿坐在我身上?喏…他自己绑的…”手指滑到悬垂的红穗子上,轻轻卷起一截,扯了一下,引起丰雪在梦中惊厥。
“你别动他!”杜少审空备着拳头不敢伸手,丰因促狭刻毒的目光越过丰雪赤裸的肩头,像用一个眼神就能把他钉在原地。
丰雪是他的。
那插入穴口湿润着扯出的指尖与充满占有欲的搂抱,无一不在做此宣告。
“那他也不是为你!他是为傅柳姜!”
“我,”丰因熟练地套起两根人造指节,笑着动了动,“现在就是傅柳姜…”
“何必做出这么惊讶的表情?”
“…‘仰人鼻息终非长策,大丈夫还是应当自食其力,自谋生路!’怎么,我学得不像?阿雪不就是喜欢他这个调调嚒…啧,迂腐!”
“他现在不迂腐了…”杜少审不知道自己怎么还要反过来为傅柳姜说话。
“哦,我忘了,汉奸走狗,自然算不上迂腐!莫不是‘近朱者赤’了?嗯?少审兄?”
杜少审沉默,丰因的离经叛道与罔顾伦常,就算死一万次也不为过。他这样罪孽满身的人,不,鬼,到底有什么立场来指责他人?
“你如果知道他为傅柳姜做了什么…”
“什么都肯做。”丰因打断他,抽回手,对着光线看了看,“阿雪有这样的软肋捏在你的手里,你又对他做了什么?以你的睚眦之心,是怎么肯让傅柳姜的尸体,这样完好无损地留存下来的?”
“你做了什么,我就做了什么。”杜少审咬紧后槽牙,后悔自己没第一时间把笔烧了。
丰因抬眉,忽而粲然一笑。傅柳姜的五官出众,一笑起来,果然春风拂面。
“很好。这样阿雪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了…”
咬了一下舌尖,看着杜少审铁青的脸,笑得更加开怀:“你拿什么跟我争?”
二人的目光最终都落回丰雪身上。红着脸,泪痕斑斑,手脚缩在一起,在梦中仍会小声抽泣。今时与往日不同,是他“自己”把自己欺负成了这个样子。
丰因借着傅柳姜的音容笑貌把他玩了个狠。
杜少审敢怒不敢言,秘密谋划了不少降妖除魔的法子,又怕灭了丰因,傅柳姜的尸体也保不住。
不是每个人死去之后都会化鬼往生,傅柳姜也许在经历了颠簸人世后终于再无牵念。
他不忍心见到丰雪在自己眼前经受折辱,有意激怒丰因。只要他身死,丰雪便可以不用再受到胁迫。其实当年那些隐情与波折又有什么意义?他舍不得看他受苦,他不必亲耳听闻他到底在祠堂里遭受了哪些不堪,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