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的本性有点胆小怯懦。刘顺一凶，她就被吓饱了，软起声音道：“要不这样，我用手帮你弄，但你别用那个插进来。”
    “那也不是真正的睡。”
    “可是我不想。”
    “你答应我的，”
    “呜……”乔伊低着眼睑垂泪。
    这个小寡妇怎么就哭了？刘顺心里正火呢，想到小寡妇这三个字，情绪又莫名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就是以往他只要想起这三个字，就会联想到乔知青身上，让这三个字多了一份肉欲和禁欲，却又极吸引他的味道。现在乔伊一哭，刘顺的气势立马就弱了。
    他挠了挠头，说：“要不这么滴，我也不睡你，不操你，也不用你手把手帮我。但你每天给我喝一会儿你的奶，嗯？”
    “……好！”
    听她答应了，刘顺的心气儿总算顺了一点，难得有单独和小寡妇在一起的机会，舍不得就这么走了。天色越来越暗，渐渐到再看不见一丝光亮，感觉到身旁的女人在悄悄地挪远，刘顺没脸没皮的蹭过去，没经她同意就抱住她，说：“我就想摸摸你，保证不做别的。”
    不提一个二流子的保证能不能作数，但乔伊知道现在她不能再拒绝，万一真惹恼了他，她这弱女子就只能任他宰割了。摸几下就摸几下，总比挨插要好吧？乔伊悲观的想。
    “那，那你也要保证关于我和我爹的事一个字不能说出去。”
    “你俩还真有事？”刘顺惊讶反问。
    “你，你唬我！”乔伊气的胸口疼，觉得自己晕了头了，被个二流子牵着鼻子走。
    “确有其事，怎么能叫唬呢。”
    乔伊气的拿手捶打他。
    刘顺随她捶打，手从她衣摆下方穿进去，抓着饱满的奶团揉捏，揉着软绵绵的奶子，刘顺体内的欲火反而平息下来，但对手中这两只柔软的依恋却越揉越深。他越揉，乔伊捶打的越重，刘顺从小东家挨一口西家蹭一顿，没少挨那些孩子的欺打，乔伊这点小奶猫的力气根本不算什么。
    不过影响他揉奶。
    “你再打一下，我立马办了你。”
    乔伊被他恶狠狠的话吓的顿住了手，手抵在他胸前，泪珠子滚落。
    “怎么又哭了？”南边的女人都是水做的吗？哭的他娘的要粉碎性心碎了，忒难受。这种感觉好陌生，刘顺感觉着流在肩膀上的湿润，闷声闷气道：“我也不算完全唬你。你嫂子昨天晚上是要来捉奸的，被我拦下了，虽然说后面看见王成根是骗了你，可我也是有功的啊，功过相抵嘛。”
    这无赖耍的，乔伊气也不是，骂也不是，索性就不吭声。
    她不吭声刘顺就当她默认了，气儿又顺了些，奶球太大，手指还不够用，刘顺匀着揉，左边揉到右边，右边揉到左边，又从下往上推捏，反复用手指揉着乔伊的乳房，间或陶醉地用嘴吮上一口，不多吮，就一小口。
    说实话，刘顺这样的弄她，乔伊挺舒服的，口中不由地哼哼两声，抗拒的表情也带上了几丝陶醉。
    刘顺故意露出淫相，“是不是爽的想被我干了？”
    “不想，一点都不想。”腿心有点湿，但她绝不会告诉他。
    “不想就不想咯，激动什么？”
    后来乔伊发现刘顺真的只是侵犯她的上半身，就没再管刘顺，迷迷糊糊睡着了，半夜小锁饿醒要喝奶，乔伊起身要喂奶看到刘顺在她旁边睡着了，手扣在她胸脯上，扒拉了几下才扒拉开，睡得沉，竟然连小锁的哭声都没吵醒他。
    乔伊给刘顺盖了点毯子角，绕过他，走到小锁身侧躺了，喂熟他，又摸黑换了张尿戒子，才挨着小锁又睡过去。
    刘顺微睁开眼，手心里捏着被角，微扬起嘴角重新睡去。
    暗光下的公媳（16）
    ·
    第一声鸡啼鸣起，王成根就醒了，前半夜辗转，后半夜女人的身体软进他怀里，一声声地叫着他爹。
    个中回味说不清道不尽。
    城里粮食紧张，公社前两天就下达通知了，让各生产队送粮去县里的粮站，大河生产队安排的是今天，由王成根给送去。王成根把粮食送到粮站，就溜达进了供销社，称了一斤不要票的水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