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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小卒,哗众取宠,到头来只有两成的机会拖你下水?”
“不,是我们只有两成的机会,让你这个‘无名小卒’真的做乔泰的奇兵。”
付荷一用力,药膏汩汩地冒了出来。
事已至此,二人的方向仍是反方向。
她要输,要投降。
而他仍要赢。
史棣文郑重其事:“从明天,你要准时来乔泰上班,要做CEO,就要拿出CEO的样子,我会拨几个人手给你。上午十点例会,你也要准时出席。付荷,你不要我一个人说了算,那么你就来和我同舟共济。”
付荷的脑子不在这里:“我好想他……”
“我不和你这个做妈妈的争。你有多想他,我就有多想他,可能比你少那么一点点,但忽略不计。”
“你今天还有什么安排?”
史棣文实话实说:“我……等消息。”
“等消息?呵,等消息!”付荷按捺,“那你今天就陪我好了。”
她至少先留他在眼皮底下。
免得他坏她大事。
付荷给史棣文戴回墨镜,让他坐副驾驶位,她开车。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驶上地面。乔先生的黑色沙发仍被大喇喇地丢弃着,被人说三道四。
秦思缘致电付荷,势必是得到了付荷在乔泰“走马上任”的消息。
付荷没接。
史棣文的电话更是响个不停,他也通通没接。他只致电了助理,命其安排明天上午十点的例会。
康芸的电话,付荷不能不接。付荷说是啊,我们一家三口在……在哪里都好,只要在一块儿,哪里都好。康芸要和厚福说两句,付荷说不巧,Steven带厚福尿尿去了。
康芸又说史棣文给他们换的新床太神奇了,睡一宿,神清气爽。
挂断电话,付荷的胸腔一震一震。
史棣文要说什么,付荷让他闭嘴,猛一挥手,带着方向盘,车子横穿了三条车道。
没有了厚福,无论是乔先生的黑色沙发,还是康芸和付有余赞不绝口的新床,一律被付荷定义为史棣文的耍花腔。
这时,于敖致电了付荷。
付荷接通于敖的电话,于敖说有要事,要面谈。
付荷对史棣文问都不问,调头驶向于敖的家。
史棣文按捺:“你可以对他不计前嫌,但不计前嫌,不代表化敌为友。”
付荷我行我素,车速只增不减。
来到于敖的家门口,付荷让史棣文在车里等。付荷话音未落,史棣文抢先一步下了车,咣咣地擂响了于敖的家门。门才打开一条缝,他不请自入。
付荷跟上去。
史棣文往沙发上一坐:“你们谈你们的。”
“什么事?”付荷问于敖。
于敖和史棣文是彼此彼此了。他被史棣文一次次羞辱,连求和也不例外,他对他又能友好到哪去?付荷拦下于敖,说我们上楼。
上了楼,于敖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你儿子是不是在乔先生手上?”
在瑞元和宏利的庆功宴上,于敖向史棣文求和,至少说对了一句话:乔先生是他和史棣文共同的敌人。
这阵子,除了厚福,乔先生还一心二用地祸祸了于敖一把。
一晚,在酒吧里,于敖被人栽赃,险些因□□被捕。至于为什么是“险些”,归功于于泽。之前于泽在史棣文的推荐下,去给一位刘先生做安保。刘先生是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但也是树大招风,于泽做久了,也就有了到哪哪眼观六路的职业病。
那一晚好在于泽在,救了他四弟虎口脱险。
后来,于敖找人尾随了栽赃他的小喽啰,一环扣一环,顺藤摸瓜摸到了乔先生的老窝。
他的人回话,说乔先生的老窝除了藏污纳垢,还藏了个孩子。
按年纪……他猜十有八九是付荷的孩子。
付荷对于敖点头哈腰:“你带我去好不好?”
史棣文不可能不跟着上楼。
即刻,他挡到付荷和于敖的中间。
于敖对史棣文幸灾乐祸:“我还以为你是永远的胜利者。”
史棣文不恋战:“付荷,我们走。”
付荷推开史棣文:“要走你走。”
付荷扑向于敖:“或者……你给我地址。于敖,你的大恩大德……”
“姓于的,”史棣文打断付荷的话,制止于敖,“你没脑子的蠢事做过一件又一件,死不悔改吗?你要付荷去送死吗?你试试看。”
付荷将于敖拖到远远地:“于敖,我不是去送死,我是去投降……”
史棣文寸步不让:“姓于的,乔先生会不会悲天悯人,你倒是和她说说看!”
于敖同史棣文势均力敌:“不,我要先问问你这个动不动只手遮天的胜利者,这一次是没招儿了还是怎么着?”
史棣文不管于敖,只管分开付荷和于敖。他对付荷好言好语,说厚福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