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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的孩子,这时候只有你和我是一条心,你求助他姓于的一个外人,这是病急乱投医……
说时迟那时快,于敖挥了史棣文第一拳:“没错,你的孩子,我不在乎。可没有你就好了,没有你,我能让你的女人过得更好!”
史棣文摘下墨镜,指指右眼:“能不能别打这儿?再打这儿我他妈就瞎了。另外谢谢你这个时候还能认清她是我的女人。”
语毕,史棣文反击。
他们的肉搏在付荷的耳朵里是静悄悄的。付荷掏掏耳朵,轰鸣的只有厚福孤零零的哭泣声。后来,付荷跪下了:“不管你们谁,带我去找我儿子!我求求你们了……”
史棣文陷入了绝望:“付荷是我求求你了!你有什么冲我来,除了投降,你杀人放火我都不拦你,你杀人放火我大不了给你顶罪,但你对乔先生投降只能让你,让我,让厚福更走投无路!”
“于敖?”付荷问道。
于敖脱口而出:“好,我带你去。”
史棣文挥了于敖最后一拳。
于敖理直气壮:“你没看到她急得只剩下半条命了?”
史棣文的下一拳,停在了付荷的眼前。
因为付荷护在了于敖的身前。
就这样,史棣文一个人离开了。
他的右眼彻彻底底睁不开了,汗水淌入左眼,他揉了揉的瞬间,踩空了一级台阶。
付荷在他身后说:“对不起,我不能像你一样为保住乔泰,用厚福冒险。我不要两全,我只要厚福。”
“你是对不起我,”史棣文没有回头,“你是真他妈对不起我。”
八小时后。
晚八点左右,付荷敲响了史棣文的家门,中规中矩的当当两响。
厚福可谓是牺牲他一个,幸福千万家,“牺牲”了他一个,于是付荷、付有余和康芸,以及史棣文,个个都能或走街串巷,或倦鸟归巢,再不用东躲西藏。
猫眼后,光线被隐去。
无疑是史棣文和付荷只相隔这一扇门,只是他迟迟不应声,更不放行。
付荷便又敲了敲。
直到她小儿科地假惺惺要走,史棣文默默开了门。
过去了八小时,史棣文眼眶青到发黑,像是再也好不了了似的。
付荷猛地一蹿,蹿到史棣文身上,熟门熟路地,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腰间。
伤病累累的史棣文自喉头发出吃力的“嗯”的一声,倒退了两步,勉勉强强稳住脚。付荷对准他的嘴亲下去,挤得鼻子都变了形。她感慨:“史棣文,我真的那什么你。”
“那什么是哪什么?”
“爱你。”
史棣文躲开付荷的第二波吻势:“你找到他了?”
这个他,自然是指厚福。
付荷点点头。
“见到了?”
“见到了。和你一样,让我从窗户看了看。”付荷硬生生挤出笑容,“他还好。”
☆、锦州会所
付荷从史棣文身上跳下来,忙忙叨叨地换了拖鞋,宽衣解带。
她自说自话:“我去洗个澡。白天的时候,我对你太出言不逊了。厚福被带走了,几十个小时下来,我失心疯了,所以……我去洗个澡就没事了。我还是我,还是你的小荷。你上床等我,你要是行,咱俩就那什么,要是不行,就说说话早点睡,养精蓄锐。”
史棣文貌似不冷不热:“这个那什么,又是哪什么?”
貌似不冷不热,实则拒人于千里之外。
八小时后的付荷的骤变,令他不能不严阵以待。
“亲热。”付荷直言。
语毕,付荷扔下史棣文,一溜小跑跑进卫生间。
淋浴下,她连最初的冷水都一串串照单全收。
锦州会所。
乔先生的老窝,名叫锦州会所,位于南郊一条高速路路口的位置,是一幢三层小楼。
于敖要陪付荷进去,被付荷谢绝。
厚福就在里面,付荷就算是闯龙潭虎穴,也会欢欢喜喜地闯。
用不着人陪。
乔先生还是谦谦有礼,他说付小姐来了?鉴于当时付荷的目光落在“锦州会所”的金字牌匾上,乔先生又说:“付小姐来评评理,我明明对Steven不薄吧?这儿……本是我要送他的。”
锦州,史棣文的家乡。
这厚礼是不是真乃乔先生的大手笔,未必,但它无疑会时时刻刻点着史棣文的“痛处”。
一楼大厅,人人随着乔先生毕恭毕敬唤付荷一声付小姐。他们是豺狼虎豹,抑或是棋子,付荷不知道。她和乔先生坐下来,便有人奉上茶点。
乔先生让付荷尝尝看,付荷汗如雨下说谢谢,但一动没动。
乔先生像是多好客似的,说付小姐非尝尝看不可,你家小公子一日三餐吃的都是这一位师傅的手艺,口味是重是淡,付小姐不妨给提提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