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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受辱
两人胡天胡地了一下午,可也不知那药效竟然如此强烈,直至夜深了,还是没解。
“大……少爷,慢点……求你。”
木床随着二人激烈的动作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被褥全都被扔了下去,冬荣连遮羞的办法都没有,横陈着赤裸的身体在陶修远的目光下。
已是浑身情欲的痕迹,陶修远在他身上亲亲啃啃,吻痕咬痕交替,胸口两枚肉粒被啃咬得如同被水泡烂了似的发涨,红得要滴血般。
再看二人交合处,穴肉外翻,淫水横溅,陶修远的阳物还精神奕奕,粗壮炙热的铁杵一次次捣入那软烂的肉穴,内里的肠肉只余下酥麻,仿佛被烫化了一般。
冬荣初尝情欲,身体也稍欠,哪里是陶修远的对手,前后射了四五次,白玉似的阳物垂头丧气,淅淅沥沥地时而射点精水出来,颜色也极淡。
“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求求……”冬荣恍如身陷囹圄,全然失了神志,嗓子都喊哑了,现下只能呢喃着求陶修远,让他放过自己。
可他与傻子哀求有什么用,求了近一个时辰,也就挨了一个时辰的肏。双腿被撑到极致,股间的肉穴如同上贡似的奉献给陶修远,任他肆意妄为。
内里有不少陶修远射进去的精水,可往往还未排出来,又被他的阳物给堵了回去,一泡接着一泡,把冬荣的肚子都给灌大了,撑得直哭。
冬荣不曾想过,情事快活是快活,可也把他往死里逼。
肏了许久,冬荣发觉他的抽插变快了,让他气都喘不过来,可自己的身体记着呢,陶修远是要泄了。
他连忙求道:“别……别射进来了……呜呜呜,撑死我了……出去,求求你,出去。”
陶修远却全然把他的乞求抵在耳外,半阖着眼,喘息自顾自道:“冬冬,我……我又要尿了……”
话刚落,又是一注阳精喷射进来。
冬荣拼了命似的往后面缩,可陶修远的手死死地捆着他的腰,让他根本无法躲开,只能生受。待阳精射完,又有一泡温热的精水随之而来,冬荣被撑坏了,哭喊道:“啊……救命……救救我……”
他的腹部撑得有如怀胎三四月的女子,待陶修远的阳物一出去,里面的精水失禁一般地从红肿不堪的穴口喷出,其中白浊的精水中还带着淡黄的腥臊液体。
冬荣羞愤得直哭,陶修远这才唤回了意识,凑上去吮他的眼泪和口诞,稚气地哄他:“冬冬别哭,冬冬不哭。我给冬冬吃糕糕。”
冬荣被他吻得心直颤,委屈着磕巴问道:“你……你怎么……怎么能真的尿在里面?”
陶修远道:“对不起嘛,冬冬,太舒服了,我就一直想尿尿,我憋不住。”
他说着往冬荣两股之间瞧去,见拿出已经肮脏不堪,射进去的精水汩汩地往外冒个不停,便去地上拿了自己的外袍,在冬荣的股间擦了擦,又捻起一片干净的布料团成了个小球直直往穴口处塞。
“你干什么啊?”冬荣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阻止,陶修远便塞了进去。
他道:“我给冬冬堵住,就不会往外喷了。”
被肏弄许久的肠肉哪里还经得起这般对待,又麻又痒,叫人无法承受。
冬荣把衣服扯出来,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双腿颤抖得厉害,一丝力气也没有,才刚刚落地,便往陶修远身上倒去,臀瓣触及陶修远方射完的那根什物,使他打了个哆嗦。
“冬冬要做什么?”
冬荣红着脸道:“要去洗洗……”
陶修远将他抱起来,道:“我抱冬冬去。”
这样一弄害得冬荣两天都下不了床,腰酸背痛不说,后穴处也火辣辣的疼,导致他只能在床上侧躺着。
陶夫人听闻了此事还特意嘱咐冬荣不必早上请安,让他好好休息。
冬荣更是羞极了。
而陶修远自那日尝过情欲的滋味后,便食髓知味了,世上有如此快活的事,他宁愿尝千千万万次。所以,只要和冬荣待在一起,他便要对着人磨磨蹭蹭,等冬荣身体好些,就把人往床上拖。
可冬荣第一次的经历实在不美好,也几次推拒,虽然陶修远听他的话,可也有抵不过的时候,三下五除二地将他的下裤一扯,掰开白花花的臀瓣就要往里进,没有开脱的肉穴顿时出了血,把精虫上脑的陶修远吓了一跳,再也不敢胡来了。
他喜爱冬荣的两团软肉,冬荣的胸口比他的软,抓在手里怎么也揉弄不够。也喜欢那两粒乳头,原本浅粉的小豆子泡了他的口诞就变得红艳艳的,颇为可爱。
冬荣实在纵容他,就算不让陶修远肏肉穴,也会抵不过他扯开自己的里衣,含着奶头入睡。
可长久下去也疼得很,乳尖随时红肿也不好穿衣服。他只能好声好气地求陶修远,隔一天一次,如果答应,他也会三日一次给陶修远肏穴。
陶修远不懂这些,不过听到可以肏穴,也就欢欢喜喜地接受了,他也很会打算几天是几天。
这日,正过午膳,陶修远和他单独待了一会儿,嚷着要吃奶。
冬荣登时红了脸,道:“晚……玩上才可以。现在是白天。”
陶修远瞥瞥嘴,道:“可是冬冬说一天一次,没有说晚上吃。我要吃奶!冬冬给我含!”
冬荣真怀疑他是不是真傻,看着他上来就要扯自己的衣服,冬荣心急地阻拦,看见桌上的纸鸢,立刻道:“我们去放风筝!放完风筝再吃好不好?”
陶修远道:“不要,我要吃奶!”
冬荣道:“放完风筝再吃!放完风筝可以吃奶,也可以……亲嘴!”
他说出这些话,自己都臊得不行,可只有这样,陶修远才听得懂。
陶修远松开手,道:“好!放风筝去!”
冬荣松了口气。
正逢天高气爽,清风徐徐,也是个放风筝的好时候。
陶修远玩心很大,将风筝放得很高,远远地追着跑。
冬荣跟在他后面,步伐有些散漫,许久未出门,前来晒晒太阳也好。
陶修远忽然叫了一声,转过头,对他道:“冬冬,风筝跑了。我去追!”
他撂下这句话往假山那边跑了,冬荣示意阿朗跟上去,自己寻了一处凉亭等他。
望着池塘边随风摇曳的柳枝,冬荣的心里也渐渐绽开一丝涟漪。
这时,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嫂嫂。”
冬荣闻声回头,见来人着一席月牙色长袍,手里拿着一支白玉箫。往上,一双狭长的凤眼正笑意盈盈地注视着他。
这人是陶修远的二弟,陶怀信。冬荣记得他。
冬荣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不习惯陶怀信看他目光,那让他浑身不自在。
谁知,陶怀信竟然走到他身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