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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好兄弟的时候,盛长青用手指把他下巴勾过来看着自己。
“问吧。”
“哦,”陈寒想了一下,“我的真心话问题是,你看这个圈……就是现在坐的这一圈人里,谁是你觉得最有爱心的?”
助攻:“???”
女主:“???”
吃瓜群众:“???”
盛长青忍不住笑了:“这是什么问题。”
“不对吗?”他转过头发出试探的目光,助攻们满头黑线,仿佛一只嘎嘎的乌鸦飞过。
陈寒:不是你们画了一个圈,又比了一个十字会的‘十’吗?
陈寒:那是问什么啊?
陈寒:难不成还是那首老歌我们绕了这么一大圈才遇到,我比谁都更明白你的重要?
助攻们:那是X啊!女主名字缩写,萱萱=XX啊!
陈寒:我怎么知道女主的名字叫萱萱?什么,你们叫了一局了?可是我没注意听啊……
助攻们:您还是买家电去吧。
“大冒险是什么?”盛长青问他。
“这问题你答不出来?”陈寒难以置信地问他,“不是吧,这不是送分题吗?”
盛长青勾唇:“你不是拿了一张大冒险的卡。”
陈寒在被“眉飞色舞”的空隙中,还按照游戏规则抽了第一张大冒险牌,因为上一轮都是真心话,所以还没有人用过。
他翻开来一看,上面写:请亲吻你身侧人的耳朵。
陈寒眉梢一跳,眼睛刷一下看向了盛长青另一边坐着的女主角。
“哇——!”助攻们激动地拍陈寒的肩,还竖起了大拇指,“学弟厉害啊!”
果然好兄弟啊,不愧是盛长青带来的好僚机!虽然get不到我们的眼神,但这双手简直他妈就是双欧皇的手啊,马上烧香摆橘子苹果供起来供起来!
“……”陈寒扯着嘴角笑了笑,把牌放回了桌上。
所有人都起哄,陈寒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做了好事还是坏事。
盛长青扭过头看他,陈寒单手捂住脸,从指缝中悄悄偷看……
您还是自求多福吧。
“亲吻,”盛长青将大冒险的牌放在手心里,复述道,“身侧。”
“咳咳,”助攻们仿佛没有感情的鼓掌机器,“不能耍赖哦!”
陈寒侧目看,只看到盛长青的耳背和后脑勺。
他正面对着女主角,面对着那个萱萱的。
陈寒吸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害怕直面盛长青的亲吻,下意思扫过眼神,安静如鸡地坐在原地。
“过来。”
陈寒感觉到靠自己很近的距离,盛长青在对自己说话。
“嗯?”他看过去。
后颈被人用手勾了一下,下一秒,耳骨上温热的触感就出现,是那么柔软,陈寒瞳孔猛地放大,反应过来以后心跳快到不能控制,好像被人当成躲避球扔出去,在仅存的小块地方里高速弹跳。
“好了。”
盛长青的声音好像黏在了耳道里,立体环绕似的,弄得陈寒脑袋里嗡嗡响。
“那你……”
他的耳垂被人用牙齿咬了一下。
陈寒不争气地做了次膝跳反应,嘴里愣愣地把话说完:“……可以走开一点了吧?”
场面沉默了整整三秒,各人脸上都是不同的神色,女主角萱萱更是处于一种失落和震惊的心情中。
陈寒更是三魂丢了七魄,变成盛长青的提线木偶,在完成高难度动作以后,散架瘫痪在原地,被自己的丝线绕成一堆动不了的木头玩具。
女主的助攻们终于抱怨一口:“盛长青你真的好烦哦,亲陈寒都不亲萱萱诶。”
盛长青微微一笑:“吃蛋糕吧,真心话的游戏玩到这里就够了。”
陈寒僵硬地看他们点蜡烛,看到灯光熄灭只剩下烛火摇曳,看到盛长青很给面子地替女主角戴上了生日帽,然后唱生日歌。
蛋糕很好吃,奶油很新鲜,里面香甜的草莓和奶油一起放进嘴里,每个味蕾都在享受极致甜蜜。
但是啤酒入口就有些苦涩,而且越往后所有人都越嗨,陈寒因为学弟的身份矮人一截,咕噜咕噜不知道被灌了几杯,
“我……”萱萱吸了口气,拉住盛长青的袖子,“我有话和你说。”
那些醉鬼们偏生耳力好得很,鬼一样在包厢里尖叫:“哇哦——!”
陈寒打了个酒嗝,眯着眼睛看盛长青。
他好像站在女主角面前……
他好像靠近女主角耳朵说话了……
女主角脸很红,嘴角陷进去的弧度很深……
他们出去了……
陈寒本来就头晕,一口气憋在胸口闷着出不来,起身和一位学姐说抱歉,拉开包厢的门,闭着眼睛开始找厕所,刚打开门,就听到萱萱的声音,脚尖下意识缩回来。
“……我知道你一直以来对我都很有距离,我也尽力在你觉得舒适的范围里和你交往,”萱萱的声音很认真,“你身边一直都没有女生接触,所以我想,即使你很久前说过不喜欢我,但我也是特殊的。”
盛长青:“抱歉,可能拒绝令你很伤心,但我想说清楚对我们都比较好。”
“我,我可能心急了,”萱萱说,“我们可以再相处一段时间,你可以再多了解我一些……”
“我有喜欢的人。”
陈寒知道自己不该偷听别人的谈话,但他感觉这一秒自己呼吸都停住了,挪不动脚步。
“你……可是你,”萱萱说,“我……我没有见过你身边有其他女生啊。”
盛长青没有说话,楼道里短暂地安静下来,陈寒头晕地站不住,靠在门框边,干呕了一声。
走廊那边似乎有目光投来,紧接着,盛长青的声音出现:“我今天向他告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阿绿知道大冒险卡片的,不然不会贸然选大冒险(计划通就是这么腹黑
☆、第 10 章
陈寒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他确实喝太多了,站在浴室漱口的时候,都没办法用力使思绪清晰一些。
一晚上发展太快,他三荤七素地经历完,最后蒙头睡过去,第二天顺利翘掉了整个上午的课。
“陈寒!起来啦!”赵之窗扯他的脚踝,“你他妈吃不吃午饭哦,面都快坨了。”
作为一个北方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面坨,陈寒在半梦半醒间都能条件反射地猛虎起身,接着扶住自己的额头:“啊……痛……”
“你这人酒场上怎么那么憨,不能喝酒就不要逞强啊,”罗霖叹气,“被学长抗回来的整个人像只死猪一样。”
陈寒揉头的手一顿:“啥玩意儿?”
赵之窗:“你先下来吃面行不行啊?”
“下什么面?吃什么下面?”李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