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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好奇,至于韩少爷……我跟他不熟。”
堂嫂半信半疑,努力想从我脸上看出端倪,然而终究是未能如愿,失望地抹着眼泪扭身走了。
这时良萑才走过来,紧张而担忧的问:“少爷,大少奶奶有什么事要问你,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啊?”
我只看着她嘴巴在动,压根听不进她在说什么。心烦意乱的挥挥手,便回去了。
回到屋里,我坐立不安,满脑子都是堂嫂的质问,“那戏子的住处除了你和大哥之外,还有谁知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青锄的住处是韩默找的,生活所用是我和韩默一起帮着置办的,阿丁不可能告密,大哥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难道是戏班的人?当时离开的时候月安抱着青锄哭得难舍难分,青锄就当面答应过会把新的居处告诉给他,该不会这么快就泄露出去了。
回过头来还有一事想不通,大哥又是为什么要找青锄?真的为了……厮混?青锄好不容易盼来新生,也看不出对那事或是对大哥有意,又怎会答应?
我想的头脑发昏,简直忍不住马上就去找青锄问个明白。
阿丁闻讯过来。他的到来不仅没让我安静些,反而被刺激更难受。
“少爷,这个时候你可千万别冲动。不管事情真相如何,这毕竟是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他俩屋里的事,外人躲都来不及,谁敢掺和。现在大少奶奶也没证据,就算有证据也得等大少爷回来处理,总之都碍不到我们头上。夫人这两天好不容易能喘口气歇歇,你可得掂量着点……”
为了不让母亲看出异样,我又恢复了安静乖巧,晚上更是以白天上课辛苦为由早早回屋睡觉。尽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可想到大哥暂时回不来,想到明天就可以当面问青锄事情的真相,心里渐渐踏实下来。因为我始终相信,青锄是不会背着我再做那些事情的。
第二天母亲一直在家里,我正想着该怎么说自己出门的理由,大伯母上门来了。
虽说大伯母和大伯夫妻感情不好,但主母的身份和责任感还是实打实的。没有丈夫的贴心,她只能和母亲相互信任,否则只能等来在家里彻底失了话语权和决策权的可悲结局。
母亲一看到大伯母登门,便条件反射地以为又大事不妙。所以看到我在院子里站着,她生硬地吩咐道:“子商,母亲和大伯母说话,你今天不许乱跑,赶紧回屋去。”
我不明白她们谈话为何要我回屋,不过想到现在到处都乱成一团,又谨记阿丁说的不要冲动,我按捺下内心的不安,默默回到自己屋里。
造化就是这样捉弄人的吧!如果当时大伯母不登门,如果母亲让我回屋时我能勇敢坚持哪怕是找个借口出门,如果只有一次把母亲的话当成耳边风,在她们说话的时候悄悄溜出去――无论哪个都好,只要我那天早点去找青锄,和他在一起待着,或许事情还不至于发展到糟糕的地步。
事实上就是我去晚了,当看到门外停着那辆再熟悉不过的汽车,我差点两眼昏花晕过去。
那是大伯家的汽车,自从大哥成家接管家里的生意,大伯便把车给了他。可是现在这车停在青锄的居处,堂嫂问的事情竟是真的。
大门仍旧是虚掩着的,厢房却门窗紧闭,我被屋内奇怪的声音阻在门外。断断续续的是青锄的声音,如咽如泣,时不时低语着什么,似乎是在哀求。
猛然从里面传出另外一个声音,听起来很是耳熟。“乖乖……你的身子越来越热了……哥哥好不好?这样弄是不是更舒服?”
我大脑轰的一声,竟是大哥梅子涵。
“不不……梅少爷……啊……呜呜……求求你……”
当明白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时我气得浑身颤抖,一脚就将门踹开了冲进去。
我看到了什么。
其时青锄背对着门口靠在桌边上,上身穿着衣服,然而下身未着寸衫,两条白花花的腿微微张开,裤子掉在脚踝处。而大哥衣衫大敞,高大的身躯紧贴着青锄,一看就知道他正在对青锄做着不可言说的丑事。
被人打扰并没有让大哥手里停下,反而挑起恶狠狠的视线看了过来,当看清来人是我以后他不怒反笑,嘴角邪恶得充满我从未见过的陌生。
沉疴
而青锄也意识到有人来,身子似乎越发难受了,几次想扭过头来看一看都因强行刺激而未能如愿,更被大哥用蛮力抵着无法逃脱。
“不是你该看的,还不快出去!”大哥咬牙切齿地笑着对我说。
“你――你住手!”面对无耻至极的亲人和极力想保护的人,我终于不顾一切地大声吼出来。
只见青锄猛地一抖,接着便软的东倒西歪站不住了。与此同时大哥愣了一下,就势把他放在桌上仰躺着,接着气急败坏地抓起桌上的衣服反复擦拭自己的手,然后使劲甩回到桌面上。
“谁让你到他这来的?”大哥丢下刚刚玩弄过的人朝我走过来,然后直视着我的眼睛质问道。“子商,这不是你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