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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要是叔叔知道了,怕是要让人时时刻刻看着你呢。”
我胸口剧烈起伏,觉得他真是龌龊。已经成家的人,瞒着妻子在这里对着弱小的同性干这种恶心的事情,被堂弟撞破居然还反过来质问对方。而被他猥亵过的人则被他像块破布一样,就那样光着下身被丢在桌子上。
“你滚!”我失去理智,再次吼出来。
大概终于被我吓到了,大哥嘴角抽了抽,系上扣子擦肩出去了。
原来这就是真相,原来凭我的本事根本就保护不好青锄,不管消息是谁传出去的,青锄的确又再一次受到伤害。
我迅速走到青锄身边,不敢直视他的身子,地上的裤子也沾上了秽物。返身在床上找到一件衣服――正是他今日去学堂穿的那件月兰色长衫――拿起来打开,趁没有看清青锄的身子之前盖在他身上,这时我才有机会俯下身查看他的情况。
自从我吼出第一声以后青锄便没了反应,他面色苍白原来早已昏过去。那么单薄小小的人,真怕他就此醒不过来,要是那样跟我亲手杀了他有什么分别。
我流着泪把他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去,刚扯过来被角盖在他肚子上,隐约看到肩颈处有淤青。心一沉,不由自主拉开他的衣领,这一看才发现,那样的痕迹不止一处。
突然青锄发出一声轻吟,我这才反应过来他身上的衣服被我一路掀开,已露出一大片肌肤来,顿时羞愧难当,赶紧扯开被子给他盖好。
猛然间我又发现,这被子表面竟是上好的缎面,而丝滑的床单一看也价值不低,根本不是上回阿丁置办的棉质被褥。
什么时候起换了的,肯定不是青锄自己的主意,别说他没钱,就是有钱也不会把心思用在这上面。
我扭过头去,重新打量起屋里的摆设。
柜子里不知何时竟添置了花瓶、插屏等摆件;墙边置物柜上多了个大木箱,打开看里面放着好几层熨烫整齐的崭新的戏服;拉开抽屉,居然有一堆的银元铜板银票金锞子。然而打开衣柜,里面却没有多出衣服,除了上回新做的四身新衣,其他都还是青锄自己的粗布麻衣。
眼前的事实都说明,青锄重新落到大哥的手里了。联想到从前的事情,今天大哥可以拿他寻乐子,明天会不会重蹈覆辙,把他转送给其他人玩弄取乐。
怎么办?重新找房子,把青锄藏起来?找个能压得住大哥的人,然后把事情都说出去,那样或许将青锄置于更大的危险之中。大伯,大伯母,堂嫂――要是为人父母早有所为,大哥也不会至今还能做出这等丑事。相较之下三人中只剩堂嫂或许有可能解决此事,可是不了解她的为人,不知她将会如何对待青锄。
我守在青锄身边,他睡了好久都没醒。我生怕他出事,伸手去探他的额头,这一碰反而把他弄醒了。
青锄茫然的看着我,似乎想不起我是谁,或是我怎么来了,或是更严重的是他自己是谁他在哪。
“你……身子不舒服吗?想要什么?”我不敢大声说话,怕惊着他。
“子商少爷,”青锄扭头看看屋里,又回过头来,“你还没走?”
我迷惑地琢磨他说的话,不清楚是什么情况,“青锄,你在说什么?”
青锄撑着身子坐起来,这一动大概察觉自己下身没有穿着,他顿了一下惨笑道:“少爷,你知道了吧?梅少爷又找到我了,他要我跟他好。”
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紧紧盯着床上的人。
“子商少爷,我不想……我……”
只要能明白青锄的心意那我就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了,他不愿意,我便可以再想其他的法子帮他。
“青锄,你说你是怎么想的,我一定想尽办法帮你。重新搬家,还是彻底离开?”
“少爷,少爷……只要是你说的,怎么样都行。”
“真的?”我盯着青锄的眼睛。
“真的。”青锄毫无决心的应答。
“那你为什么一直都没给我说大哥缠上你的事情?”我开门见山问。
青锄脸上血色褪尽,恢复刚醒来时茫然无措的神情,看看窗户喃喃道:“子商少爷,你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学的。”
如果青锄不愿意告诉我,难道我要像大哥一样逼迫他让他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吗?说出来我就能真正保护他了吗?我连自身尚且不能自主,我又拿什么去承诺青锄?
我要求救,母亲那里肯定是不能的了,所以眼下我只能耐心等,等到父亲回来。男人之间的事情还是男人自己沟通的好,父亲总不至于在这件事上无动于衷或是袖手旁观。既然大哥都回来了,父亲必定也在家。
我回到家,母亲和父亲在他们自己的屋里争执着什么,然而听了会儿不是争执,而是商议,父亲在安慰母亲。
只要父亲回来就好,今夜先忍忍,明天找个合适的机会向父亲求救,想必一切总还来得及吧。
然而我忘了,大哥会寻欢作乐,父亲和大伯却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赶着处理。我没有再听母亲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