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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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孩子若再投胎,可要眼睛擦亮些,莫再遇到这般心狠的爹娘了。
    陈元卿听见身前这小妇人几不可闻低叹了口气,他自后拥住她,去轻摸着她的面颊,指尖却如在火焰上般,蓦地被烫了下。
    男人悄将指腹间的泪珠碾碎,将她人翻转来面对面拥着,拂过她眉眼道:“齐圭之事便依你,但他若执意自寻死路也怨不得我。你可有旁的想要,只我能做到的话。”
    国公爷这承诺可太过了,◎2*7/69\⑨*4/8/3*7=2◎她只要别想着谋朝篡位,还鲜有他做不到的事。
    陶幼金却在斟酌,这人的话有几分真。他话已到这地步,自己仍说要回永安,恐下一瞬便能惹恼了他。
    他做事反复也不是头一回,谁知道是不是个陷阱。
    她想想又摇头。
    “大人,我没什么想要的。”
    陈元卿表情有些复杂,他有些不懂她。他方才想,她或许要回永安,又或许,她会开口让他娶她。
    她倒是有自知之明。
    反而是他脑子不甚清醒,如何会想到这般谬妄的事。
    母亲起疑,陈元卿想的却是不能叫母亲知道她的事,否则这般无名无分跟个男人一处,哪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幼金闭了眼,那人的唇贴着她的,又撬开她的齿钻了进去,他方才用浓茶漱过口,唇齿间还留着股茶香。
    男人亲着她,卷住她的舌,幼金几乎要喘不上气来,紧紧揪着他的衣襟,陈元卿眉眼终于渐舒展开:“幼娘。”
    比起朝中同僚,陈元卿也算是清心寡欲了,本朝狎妓之风盛行,有些人甚至另养了不少家妓以供消遣。
    他十几日甚至月余才来这一回,抱着这软嫩的妇人如何能忍得住,他手已然往下探去,将她下身衣物给扯了,却冷不丁让她双腿给夹住。
    “松开些。”陈元卿低笑,舔了舔她水润的唇,“它动弹不了了。”
    这妇人长得可真好,晚间陈元卿观齐圭看那谢娇娥的眼神便觉这人蠢,明明家中有个娇俏的妇人却不知满足,愣是将自己性命给折腾没。
    幼金腿刚松开些,男人指便摸上穴肉,在外面轻揉捏着,拇指指腹不断摁压洞口上方的肉芽,软肉很快被他摩挲得充血,陶幼金动了动,忍不住哼出声。
    男人见状又喂了根指进去,紧窒的甬道含着他四处作乱的食指,直到陈元卿察觉到微微的湿意,才将指抽出。
    陈元卿抬起幼金的腿往自己腰间架,两人下身贴得极近,他昂扬的硕物戳抵着小穴,蓄势待发。
    幼金屁股被陈元卿托住,男人把她身子往自己怀里按了按,紧闭的穴口硬生生张开,将他阳物顶端咬了进去。
    两人成了这么多回事,她穴里又湿了,要说疼委实太过矫情。幼金觉着胀,像要小解般得难忍,且他没完全进去呢,长物还在一点点往里面钻。
    待几乎都埋进去,陈元卿终于停了,怀里小妇人突然犹如受惊般往旁缩,不过还是让他擒在胯上。
    “大人!不要弄那儿。”幼金贴在他身上,狭窄的甬道里插着男人的阳根,他的指却陷入她屁股缝间,蹭到褶皱了。
    男人低头在她耳畔:“我看你那画中所绘,这处也是能入的,可它紧成这样,连口子都寻不到。”
    他府中藏书众多,偏还就没这样刁钻的。
    幼金哪里知道究竟怎么个入法,以前在下瓦坊中,旁的姐儿借给她瞧过,说这小倌能做的事,其实姐儿也做得。
    不过这人要真打那儿的主意,岂不是要将她疼死。
    幼金咬唇更近他几分,胸前乳儿也露出贴着他的,单腿缠着他腰身,小娘子亲他下颚,又去舔他滚动的喉结:“大人,您动一动……”
    她何曾这样殷勤过,裹着自己的那处内壁不由抽搐了下。
    陈元卿忽反攫住她的唇,揽着她的身,粗黑的长物在她腿心疯狂地抽动起来。
    两人抱着,穴肉将粗物完全吞咽下去,那处口子一直开着,任由男人在里面戳进抽出,交媾之处一会儿便不能看了,他腿根处的耻毛都叫她给浸湿。
    “您轻点儿……”男人力道越发粗暴,半点不见平时那副姿态,腹下兀自猛烈地捣入穴内,幼金觉得自己身子都要让他给撞散架了。
    小娘子娇软无力,连溢出的音都含糊不清,上身微往后仰,屁股部分却像是黏在陈元卿胯下,如何都分离不开。
    偏男人见了她胸前玉石般的珠子便想吃,他略躬身,叫她捧着只乳儿往他嘴边递。
    “呀……您别咬啊……疼……”
    幼金头晕目眩被肏得失了神智,陈元卿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男人眸底深色愈重,巨物往媚肉里连连戳顶。
    这凶狠的器物蠕动着,将小娘子体内塞满,连带着将他心里空落落的地儿也给填上了。
    屋内床榻吱呀吱呀响起,伴随着妇人的呻吟、男子低哑的嗓音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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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中等,稍有身份的媒婆会打青凉伞
    照规矩办
    宣德十四年腊月初,嘉佑帝令礼部尚书顾徽为知贡举,知贡举管天下贡生取进士,陈元卿及数位礼部大臣皆协同顾徽。
    这其中取舍皆在一人之手,管考场、阅卷一应大小事务,可谓权力极大。
    顾徽两任知贡举,被天下读书人称为“座师”。
    不过这水满则溢、月满则亏的道理顾徽怕是不懂,否则姚修如何能在今科一举拔得头筹。
    陈元卿远远看到工部尚书罗山出了宫门,往西大街方向而去,若他没记错的话,罗家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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