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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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也随之滑落了。他撩开陆境川的衣服领口,露出了他后颈处的腺体,低头亲了亲,然后声音很轻地在陆境川耳际说:“她们说,你戴了戒指。”沈疏言感受到陆境川的身体僵了僵,于是他顿了顿,才接着说,“我从来没见你戴过。”
    在沈疏言看不到的地方,陆境川眼里闪过一丝不知是失落还是自嘲的情绪。
    陆境川将人抱到自己身上坐着,沈疏言还是不肯抬头。陆境川安慰地摸了摸他的发尾,想了会儿,才道:“我不是要逼你和我结婚的意思。戴那个戒指,只是不想别人再往我这里送人了。你知道的,我不会让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的。要是你觉得困扰的话,之后我都不会再戴了。不要不开心了。好不好?”
    “不是不开心。”沈疏言望着陆境川,却又像是被陆境川的目光烫伤似的,他顿了会儿,才道,“对不起。”
    沈疏言感到一阵难过,却不明白这种难过来自何处。或许是爱的不对等,陆境川给他的那么多,他却只能回应那么少。时至今日,他甚至不明白,那些他给陆境川的回应,是因为觊觎着陆境川信息素的原因多些,还是因为他对于陆境川本人的情意更多些。
    陆境川爱怜地吻他,感受到心都在揪疼:“傻瓜,你道什么歉。”
    沈疏言轻声道:“因为我是个胆小鬼。”
    陆境川闻言愣了一下,忽然笑了:“没关系。”
    他将沈疏言往他怀里揽,不让沈疏言看到他的神情,良久,才叹气般,道:“我可比你胆小得多。”
    第7章 换腺体
    那夜以后,沈疏言总觉得陆境川变得更忙了。
    陆境川以前也忙,只是最近的几个月似乎更忙了,有时候他睡着了陆境川还没有回来,有时候睡醒了陆境川也不在身边,只留下一个人份的早餐在饭桌上。还有晚饭,以前两人还能一起吃,最近是一次也没有了。
    哪怕是炮友时期,两个人上床频率最低的一个月,也不过是四次,而这一次,他们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做过了。
    沈疏言不重欲,也不算多害怕孤独,只是四年来的习惯突然要他更改,到底还是有些困难。他也问过阿奇,最近陆境川在忙些什么。
    但阿奇也只是言辞含糊地说在和老爷子商量一些非常重要的项目。
    语气里尽是为难。
    沈疏言也不好再问下去。
    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三个月。
    沈疏言迎来了自己的假期。在沈疏言放假后的一个星期,陆境川终于按时回家了。
    陆境川回家的时候,沈疏言正在厨房专心致志地捣鼓自己新买的烤箱,打算先烤个奥尔良鸡翅试试看。
    “言言。”
    沈疏言回过头,看到陆境川有些愣:“境川?”
    陆境川俯身亲了亲沈疏言的面颊,才笑着问:“阿姨说你让她回去了。怎么,今晚要自己做饭吗?”
    沈疏言这才像刚反应过来似的回过身,道:“嗯,打算做鸡翅。我以为你不回来吃,可能饭有点不够。”
    沈疏言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他不常做饭,做起来颇有些笨手笨脚的。他见过陆境川做早餐,很是干脆利落。如今陆境川就这样大喇喇地站在厨房门口围观,他便有些紧张。
    可陆境川却从他的反应里读出了些别的意思。
    陆境川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克制不住想,或许对于沈疏言来说,他的存在与否并不重要。哪怕没有他,沈疏言的生活也还是可以被他过得丰富多彩,喜乐欢愉。
    陆境川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沈疏言在厨房里钻来钻去的背影,不再往前。
    之后的一个星期,陆境川都没再去上班,天天陪沈疏言窝在家里。看看电影,做做饭,前些日子两人都没怎么上/床,于是便趁着这段日子疯了一样往回补。
    沈疏言觉得陆境川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不对劲在哪儿。直到一个星期后的某天晚上,他们刚滚完两轮床单,两人尚汗津津地抱在一起,沈疏言餍足地闻着陆境川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言言,”陆境川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沈疏言光滑的后背,温声道,“明天我要出差,可能有段时间不能给你做早餐了。我不在,你早饭也要好好吃,知道吗?我会让阿姨来的。”
    沈疏言刚和陆境川做完,脑子迷迷糊糊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正想说,这段时间放假,我和你一起去吧。可思绪一转,又想到陆境川不准自己和他一起出现,于是开口又变成了:“嗯,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陆境川顿了会儿:“项目比较棘手,我也不能确定。”
    陆境川等了许久,才听到垂着头的沈疏言闷闷地应了一声“哦”。
    早上两人一起整理了行李。下午一点,就有人来接陆境川了。
    陆境川按着沈疏言的背,让他和自己在玄关接了很久的吻,直到不得不走的时候,才很不舍地拖着行李箱离开。
    陆境川走后,沈疏言又过上了清净日子。时间分明很宁静,陆境川也会时不时给他发短信,可他这心里却怎么都不舒坦。
    陆境川离开不到一个星期,某天晚上沈疏言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他爬起来,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带着陆境川气味的衣服抱着,心绪才微微平定下来,身体方缓缓攒了些困意。
    结果闭上眼没睡多久,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
    门外人十分急切地喊着:“沈教授!沈教授!沈教授!”
    沈疏言记得这个声音,陆境川身边一个小手下的,他见过五六次。他心里重重一跳,忙去开门。
    门外人风尘仆仆的样子,衣衫头发都凌乱,满额汗水,眼里都是血丝:“沈教授,阿奇哥让我来接您。老大他受了很重的枪伤!现在正送往隔壁市里的医院!”
    沈疏言闻言两眼一黑,身体晃了一下,站稳后,呼吸又不畅了起来:“你...你说什么...”
    “您,您换个衣服跟我走吧,”那人眼看就要哭出来了,“听阿奇哥说,老大他,伤很重...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沈疏言坐在急速而行的车里,窗外的景色模糊不清,不知是因为正在急行的车,还是因为他眼里的泪。
    又或是二者都有。
    他连睡衣都没换,带了身份证件和一些钱就跟着那人出了门。从家里到隔壁市的医院大约要三个小时的车程。
    沈疏言从来没觉得三个小时这么长,长得像看不到尽头。
    他抹了一把脸,泪水浸湿了他的掌心,沈疏言声音颤抖着问:“到底...是怎么了?”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黑道上的事情,我也和您解释不来。只能告诉您,老大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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